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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內內有濕跡,咪咪有抓痕

  涼爽的風兒晃動著小樹,鼻翼下浮動著大地的暗香,透綠的鄉村,在小鎮邊緣若隱若現。偶見忙碌的農人,挽起褲腳正在遠方的田間地頭耕耘勞作,那散落在田野中的遮陽鬥蓬,就像日頭的旗幟,搖曳山鄉大地無限春情。

  春桃送走謝佳蕓的後,急忙回到店裡。

  付群英和蔡得喜已經走瞭,他們是要搭最晚的班車,回奶子山林場。雖說現在交通方便,但鄉村客車仍然很少,奶子山林場到肥水鎮,一天就那麼兩班車,錯過瞭,就要等到第二天。春桃笑笑,心想這付群英經過自己的開導,能主動與蔡得喜回傢,也算是腦袋開竅瞭,現說,這男人在外邊風流,得這樣的花街柳巷的病,其實也不像回事,在外邊玩玩可以,但也要註意身體,現在愛滋,花柳什麼的,也要防患著。

  店內隻有蔣潔蕓和阿傑坐在那,他們正在閑聊著什麼,見到春桃回來,阿傑便告訴他,你朋友已經走瞭,說過兩天再下來找你,說要和你合夥做生意。

  春桃呵呵笑著,心知蔡得喜這人就這樣,見人什麼好,都想摻一腳,看到自己在肥水鎮的生意做起來,他肯定也是心癢癢的,但怎麼說,他人心並不壞,要來做生意,也未必不可以,和他合夥,他也沒有讓自己吃過虧。

  蔣潔蕓也說,「春桃哥,謝謝你幫我今天找得喜哥去看瞭看,那搞裝修的老周,什麼話也沒有說,也沒有提錢的事,裝得也怪認真的。」

  春桃呵呵一笑,說,「他要嘰咕嘰咕啥,他賺他的那份錢就對瞭,哦,你們要是裝修遇上什麼事,你盡管找我好瞭,肥水鎮這裡,我還是熟人多些。」

  春桃說這番話倒也不是吹牛皮,一年把混下來,還加上上次將鄭彤彤的混混前男友給關到派出所後,鎮上的混混也很少來騷擾他,偶有一些小年青還想蠢蠢欲動,也對春桃背後未知底細的來歷心存畏懼。這種不知底細,主要就是這謝佳蕓也常來他店裡閑坐,常在他這裡蹭飯,她可是鎮委書記兼鎮長的千金呢,如今又在縣城謀職,有哪個得罪得起?那些混混什麼的,其實都是人精,知道自己玩不過,也就從來與春桃不沾邊兒。

  蔣潔蕓笑笑,說,「倒也沒有什麼事,我,我其實還有個不請之請,就是呀,我和阿傑這發屋開業的時候,想邀你來捧個場,吃個便飯。」

  春桃知道,蔣潔蕓在肥水鎮沒有什麼朋友,這發屋要開業,總得有人放放鞭,捧捧場,這才能顯示主人的人緣。同時,這似乎也成瞭所有商傢進行宣傳的第一個手段。

  不說是她蔣潔蕓,就算隻是一個熟悉的同學,朋友,知曉瞭她的發屋要開業,他定然也要去捧場的,何況自已心裡一直有愧於蔣潔蕓,覺得當初送瞭彩禮,卻沒有迎娶人傢,耽擱瞭人傢的情意。就沖這事,他也要去,應當去。

  春桃笑著說,「呀呀,這是好事呀,去,到時候,我一定喊上你嫂子一傢人去,隻要你們的良辰吉日定下來,你告訴我,就行瞭。」

  阿傑說,「日子還沒有訂下來,不過春桃哥有這份情意,我們也很感謝,到時,我來接你。」

  將這些正事兒說完,蔣潔蕓和阿傑也要回傢繼續忙裝修的事,春桃下午也要給上午訂貨的那人送貨過去,於是,蔣潔蕓和阿傑就和春桃寒磣幾句,便搭三輪車回去瞭。

  春桃望著蔣潔蕓和阿傑離去的背影,一時陷入恍惚中,他怎麼也不相信,這蔣潔蕓怎麼會在東莞做那個事呢?你看她樸樸素素的,說話客客氣氣的,多像這陰泉河流域上,滋養的一個普普通通的鄰傢女孩呀,這與自已剛見她時那種熱褲短褲,酥胸爆露,儼然判若兩人呀,還有那阿傑,也是一幅忠厚老實的樣子,怎麼會在東莞以脅迫女孩賣身為生呢?

  或,這年頭,為瞭錢,想不通的事,多呢!

  感嘆罷,春桃立即請瞭臺在路邊趴活的小四輪車,然後按照那上午訂貨那老板的清單,給一樣一樣備好貨。

  有幾樣春桃店裡沒有的貨,他跑到鄰近不遠的商店買過來,人傢商店的主人一見是春桃,也知道他是開店的,心裡自然高興,價格自然也按照進貨價,給他有所優惠。那老板笑呵呵地說,說春桃你以後沒貨的,就不要進貨瞭,到我這,我按批發價給你,但有一點,我這沒貨的,到你那拿貨,你得按批發價給我。春桃一聽,這確實是做生意的實在人,當即不僅心裡感激,更是在心裡將這老板當成瞭自己的朋友。

  隻是讓春桃不爽的,是送貨過去之後。

  那個裝修工地,位於肥水鎮以前的老供銷社,是棟自個新翻修的新房子。

  春桃找到那個位置後,也找到瞭那個預定拿回扣的肖師傅,並將三百元悄悄塞到瞭他的口袋裡。

  肖師傅拿到瞭錢,自然高高興將需要的貨往裝修的屋裡搬,同時也不忘與春桃有說有笑的。

  正是這有說有笑,讓裝修業主陳老板的老婆賈雪梅起瞭心。

  雪梅本來穿著高統的馬靴,穿著短裙,紮著高束的頭發,露出半球雪乳,準備去同學傢裡打麻將,順便也賣一下騷。

  這見有人給自傢送裝修材料過來,又見搞裝修的師傅看都沒有看,就往屋內搬貨,她心下疑慮,馬上移步過來,查看春桃送過來的貨品。

  她挺著大胸脯,傲慢地將春桃從車上的拿下來的一圈電線拿起來看,也沒有問是多少錢,哪兒的,就裝懂行這樣說:“這線怎麼銅絲這麼細呀,這不是合格產品吧?”

  裝修的師傅媚笑道:“老板娘,你今兒親自來瞭呀!”

  這個被肖師傅喊作老板娘說得話,讓春桃極其鬱悶。

  春桃這下也猜到瞭,這女的或許是這裝修的老婆,既然人傢是主東,春桃隻得跟她辨解,說「老板娘,這線已經算是最好的線瞭,而且你傢裡現在裝的是節能燈管,電流量也不大,用這樣的單線,已經足夠,而且,這才是分支的線,主線,我還是按照師傅所開清單的,給你拿上最好的粗銅線。」

  春桃說著,從小四輪車裡,又拿出兩卷粗電線,將線頭扳開,讓裡邊的銅絲露出來,給女人看。

  這老板娘伸手在那銅絲上摸瞭摸,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轉而又向已經放在地上的燈管審查一翻,她將這些燈管的包裝拆下來,又說,「這些燈管怎麼是這個樣,好像質量也不是特別好……」說著,她挨個在翻著看。

  她蹲下來的時候,門戶大開,上下失守,剛好又是面對著的春桃和肖師傅,兩個大男人,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看的話,能將她裡邊的蕾絲內褲看得真真切切,那內內中間隆起的小山包,還滲出微微的濕跡;更可憐的是,她的酥胸因為彎腰時的擠壓,已經有半球擱在外面,雪白刺眼不說,而且雪乳上面還有抓痕,明顯的,就在昨天晚上或今天早上,吃過雞巴和享受過男人的揉搓。

  春桃看瞭一眼,不忍再看下去,倒是一旁的肖師傅,看得清口水直流,喉結咕咚咕咚作響。

  春桃見這女人故意挑刺,便也蹲下來,很認真地說,」老板娘,不是我在這吹牛,我賣的這東西,就整個肥水鎮來說,不說是最好的,但是,卻是質量最有保證的,我也是肥水鎮的,傢在奶子山林場,現在在鎮上也有門面,我想在肥水鎮長久發展,就不可能隻做你這一單生意;再說,我也知道,像老板娘這樣在肥水鎮的大戶人傢,人又長得這麼漂亮,定然是人緣極好的,以後,我還指望著您介紹幾個客戶給我呢……」

  在一旁拿瞭回扣的肖師傅雖然看得春心蕩漾,但心裡也捉急,但他又不好說什麼,隻得也嚴肅地要求春桃,說,「李老板,你這店內的東西,我用是能用,但是,質量方面,你得保證,比如這燈管,你得保證一年不能壞,壞瞭的話,就得免費給我們陳老板傢換!」

  春桃連連說,「好,好,我保證,到時壞瞭,我免費給換。」

  這個叫賈梅的女人本來也就是來挑挑刺,她根本不懂行,剛才聽春桃誇贊自己長得漂亮,在肥水鎮人緣極好,這女人的虛榮心就浮上來,虛榮心上來,就什麼事都不知道瞭,她站起身來,不再挑春桃的貨品,而是笑盈盈地說,「你這做生意的,小話兒說得真漂亮,不過,我可不是什麼老板娘,我叫賈梅,你還別說,我前鎮娘傢的堂弟傢,也正在搞裝修呢,要不,你留個電話給我,他在什麼五金裝修材料的話,你就給他送過去。」

  春桃一聽,喜上眉梢,想不到一件本來有些窩心的事,在自已誇贊她幾句之後,就變成瞭好事。他連忙從口袋裡掏名片,掏瞭幾下,才發現沒有名片。

  賈梅見春桃這樣,便說,「算瞭,崩找瞭,你說你電話,我記下。」說著,她掏出手機,拔打春桃的手機,一會,春桃的手機就響瞭。

  賈梅低頭擺弄著電話說,「這個電話就是我的瞭,哦,你貴姓呀?我好存起來。」

  春桃說,「免貴,我姓李,我叫李春桃,我的店就在西街,叫大順發,有空,請你去坐坐,指導指導。」

  賈梅一邊存著電話,一邊笑呵呵地說,「那行吶,有空我就轉過去玩玩。」說著,賈梅朝春桃拋個媚眼,然後屁股一扭一扭的,轉去打麻將去瞭。

  肖師傅低頭笑著罵,「真騷,屁股都要扭出水花來,那有那肉垛垛,幹脆就不要攔著算瞭,都露出來完瞭,連奶頭我都看見瞭。」

  春桃哈哈笑著,說,「肖師傅,我看你的眼睛,都要看出水來,瞅你小樣,口水都咽半勺水吧。」

  「哈哈,哈哈……」肖師傅笑得更加得意瞭。

  送貨回來的時候,還走在路上,鄭彤彤的電話就打來瞭,鄭彤彤說,「春桃你幹嗎去瞭?店門都關著,是不是偷人去瞭?」

  春桃說,「我靠,你他媽思想齷齪吧,我在送貨呢,這正準備回傢呢。」

  鄭彤彤嬉哈著說,「我思想再齷齪,也沒有你的行動齷齪,你雞巴不用,用黃瓜捅我……」

  春桃差得笑噴瞭,心忖道,這騷娘們,今晚上肯定是想好好地吃一通香腸吧!

  華燈初上時,春桃回到傢,才知道,許雪麗帶著奶娃兒去河口縣城瞭,傢裡隻有鄭彤彤一個人,她正著一件睡衣,胸衣都沒有戴,露出兩點,在廚房裡忙碌著。

  春桃一進門,鄭彤彤便迎出來,說回來瞭。

  春桃說,「不回來,難道真去偷人?!」

  鄭彤彤臉凝蜜意,春色無邊地低聲說,「嘿嘿,老公,我今天到你店找你,你不在,我在前街閑轉時,就轉到影碟屋租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