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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忍不瞭拔出來的空洞感

  許雪麗披著浴巾,一邊用手捂著胸前的春光,一邊給鄭連生開門,還一邊問他:「你雜個這時候回來呢?」

  鄭連生進瞭門,將車鑰匙甩在茶幾上,說,「謝大財在縣裡開會,有人送給他一套藝術茶幾,他那小車,裝不下,客運班車,又不給捎帶,請輛大貨車專程送一趟吧,又劃不來,想來想去,他就想到我有輛小皮卡,這不,晚上的時候,他喊我一起去吃飯,吃瞭飯,就讓我幫著送回來。」

  許雪麗哦哦地應著,轉身進洗手間收拾洗手間去瞭。

  鄭連生看著老婆扭捏的屁部,以及白皙的大腿,忍不住跟上前,將許雪麗的屁股用手把住,輕輕的撫摸,一邊騷情地說,「老婆,等會兒你就別穿衣物瞭,先去睡著,我也去洗洗,馬上就來睡。」說著,他曖昧的在許雪麗的腰肢間捅瞭一下,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他鄭連生想要,正在發求歡信號呢。

  許雪麗那裡被春桃偷偷噴灑的催情藥效並沒有散去,這會兒正是欲火彤彤燃燒的時候,要不是咬著牙齒忍住,她都恨不得伸手到雙腿中間,將那燥癢難耐的肥唇和那裡好好摳弄一番,以止止這要命的騷情。

  既然見鄭連生已經發出求歡信號,正中自己的下懷,許雪麗便朝著鄭連生拋個春情的媚眼,嬌滴著說,「死鬼,那我先睡瞭,你洗洗,也睡吧。」

  說著,許雪麗將浴巾解下,露出遍地春光,她抱著衣服,然後急蹬蹬的,赤著身子跑過客廳,上瞭床。

  鄭連生見老婆已經玉體橫陳,春光無限,哪還有狗屁心思洗澡,他三下五除二,一把將衣服脫個精光,然後對著水龍頭一通猛沖,連香皂都沒抹,擦幹後就沖進臥室。

  床上的許雪麗在催情藥劑的作用下,面色潮紅,已經張開雙腿,正在自己用手摳弄著那裡。

  鄭連生看瞭看許雪麗酥軟的奶子,以及那流水的鮑魚,他咽瞭口口水,提槍就上陣。

  像所有的老夫老妻一樣,鄭連生騎在許雪麗的身上,他就直抵龍門,直奔主題,半個月沒有爆發的雞巴子,在沾到許雪麗的春水之後,更覺順滑,一下就滑到許雪麗的最深處,直抵得許雪麗嗷嗷直叫。

  「老婆,是不是想我瞭?」

  「誰想你瞭,我要想,也是想它?」

  鄭連生嘿嘿笑著,一連抽插瞭兩下,覺得這許雪麗與往日還是有些不同,主要是那裡溢出來的水水,有些超常。

  這就像我們常使用傢裡的菜刀一樣,利與不利,心中有底,這突然有天很鋒利,馬上就能感覺出來。

  「老婆,今兒水特別多。」

  許雪麗騷情地扭瞭一下身子,說:「死鬼,你上回回來,來瞭那個,弄不成,這足足有半個月沒有弄呢。」

  鄭連生看到許雪麗迷眼而騷情的樣子,也就沒有想她水多的事兒,倒更覺她那水多,自已的活兒也有力道,對著許雪麗的爛泥窩,就是一通猛戳,直戳得許雪麗一番別樣的浪叫,「老公,操,操,操我,快,用力點,再用力點,啊啊啊啊啊啊……」

  這番聲音,讓睡在隔壁的春桃聽得真切而又清晰,也聽得他渾身燥動,沒有辦法,他隻得被子一蒙,鉆到被窩裡睡下。

  五分鐘後,鄭連生就像平常的表現一樣,在一陣猛捅之後,繳槍瞭,將滿槍精華,射到許雪麗的肚皮上。

  一直以來,鄭連生和許雪麗就約定,采用的是體外排精的方式避孕。這些年來,倒也安全可靠,主要是鄭連生有自制力,在高潮來臨的那刻,能將槍拔出來,然後又手擼在許雪麗的肚皮上,小腹上,毛發上。

  許雪麗在剛才被春桃用手摳弄過,這會兒被鄭連生激情地一捅,也雙腿緊夾,高潮澎湃。雖然在鄭連生拔出來時這快樂嘎然而止,但適時她的手指緊壓住那春屄的門口,也算作瞭最好的替補。

  可是,在這一輪激情過後,春桃噴灑在她肥唇上的藥效卻還是沒有消退,在片刻的喘息之後,許雪麗身體中那已經撲滅的火苗,又開始燃燒起來,春水潺潺的深屄處,又開始騷癢難耐……

  這讓許雪麗忍不住又對身邊的這個男人發動進攻,她伸手到鄭連生的那裡,撫瞭撫那根軟綿綿的東西。

  鄭連生剛剛繳過槍,槍裡邊沒有子彈,那桿子就硬不起來。

  許雪麗的心裡,很是著急,這軟塌塌的,何時才能翹起,何時才能挺到自己這裡來?她也顧不得作為女人的羞澀,而是將身子像玉蛇般纏住鄭連生,嘴唇在他的耳畔吹氣,說,「老公,我還沒有爽呢,我還想要。」

  鄭連生並不知許雪麗有沒有高潮,還以為自己沒有將她捅到高潮,不無愧疚地說,「是嗎?你還想要呀,可小老弟他硬挺不起來,怎麼要?」

  許雪麗嘻嘻笑著說,「我有辦法?」

  鄭連生說,「你有什麼辦法?」

  許雪麗說著,已經將身子縮在被窩裡去瞭,她將鄭連生的雙腿分開,然後人就伏在他的雙腿中間,她將鄭連生那老二扶起來,捏在手中,手裡輕輕地拔弄幾下,然後就用她的烈焰紅唇,外加細長絲滑的香舌,在那圓滑的磨菇頭上磨莎,吮舔著,待到稍稍有瞭些硬度後,許雪麗又將它整根都吞下去,又吐出來,又吞進去……

  許雪麗從來沒有給鄭連生吹過蕭,鄭連生也從來沒有被女人吹過蕭。以前,鄭連生倒也要求,就是在懷上鄭蓓蓓的時候,他要求許雪麗幫著吹吹,說你在孕期,不幫老公解決一下,怎麼辦?當時許雪麗火就大瞭,說老娘我懷孕呢,還讓我給你咬雞巴,我不咬!隻有禽獸,才咬雞巴舔麻屄呢,不知你從哪裡學的怪名堂。

  從那之後,雖然鄭連生還是有提起過,但每提一次,就被許雪麗罵一次,到瞭後來,鄭連生就斷瞭讓女人吹蕭的這想法,以致於他覺得許雪麗,真是一個不懂情趣的老頑固,常年一成不變的性愛方式,也讓感覺厭煩,自已進入四十多歲以後,通常就是十天半個月弄一次,弄時也是直奔主題,射完瞭,各睡各的覺,各自收拾自個的殘局。

  想不到,今天晚上許雪麗卻像變瞭個人似的,能主動提出給自己吹蕭,鄭連生一聽,就是一陣激動。當許雪麗的舌頭繞著他的龜頭遊走時,他更是一陣「雞」動。

  那東西,很快就在許雪麗雙唇的作用下硬起來,許雪麗將它晃瞭晃,對鄭連生說,「哇,這麼硬呢。」

  鄭連生哈哈笑著,說,「還不是你的功勞,真是吹得好爽。」

  許雪麗說,「好爽是吧,你這會爽瞭,等會兒也要讓老婆爽喲。」

  鄭連生用手撫著許雪麗的奶子,說,「那是肯定的,肯定的。」

  許雪麗說著,人就坐到鄭連生的上面,那裂著嘴的騷屄,迎著鄭連生硬桿子,就擼瞭下來。那種順滑,那種熱度,那種舒爽,不僅讓許雪麗嘴唇輕啟,呻吟出聲,也讓鄭連生由衷地從腦海崩出「好爽,真他媽的好爽」的感嘆。

  由於剛剛才繳貨,又是躺在下面,這會兒鄭連生表現出特別持久的表現,任許雪麗在上面上下起伏,任她將肥唇撞在他的小腹處啪啪作響,他就是沒有射的意思,因為他的那東西裡根本就沒有東西,再加之許雪麗的春水太多,磨擦力也不足,那緊縮的快感怎麼也不來。

  坐在上面的許雪麗由於催情噴劑的作用,自然不肯停下動作,雖然已經將被子掀到一邊,自己還是大汗淋漓,雖然鄭連生說要起來,要從上面,從後面來抽插她,但許雪麗沒有同意,她實在是忍受不瞭雞巴從騷屄處拔不出來空洞,她太需要那種來回抽動的飽和感和擠壓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