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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讓嶽母也用用催情噴劑(下)

  「什麼什麼東西?這就是香皂盒裡沾的涼水吧,哦,你這裡也要洗幹凈,不洗幹凈,不如全是你流的騷水,滑滑的,怪不是滋味。」

  春桃說著,將手指圓團瞭層香皂,向著許雪麗的裸黑色的屁眼正中心捅去,真捅得許雪麗猛得站直瞭身子,嘴裡咯咯地笑,笑過後直罵,「死春桃,你是要幹嗎呀,你是想搞老娘的屁眼嗎?屁眼有什麼好捅的,我才不興玩這個呢。」

  春桃也笑瞭,說,「你沒看過那黃碟嗎?那外國人,不都是這樣玩的,女人一般都是趴在那,讓屁股迎著男人,男人就揮著棒子,捅女人的屁眼?我聽說呀,那樣的玩法,讓男人的感受還要強烈一些好一些,女人呢,有些還能獲得不一樣的高潮呢。」

  許雪麗回頭將春桃揪瞭一把,嬌嗔道,「誰跟你那樣玩呢,要玩你一人玩去,老娘才不喜歡那一套。」

  春桃說,「你又沒有嘗試過,你怎麼知道好不好玩?興許這樣還比從前面插進去爽呢!」

  許雪麗說,「呸呸呸,那東西插進去,攪出來滿棍子屎,臭氣熏天的,能爽到哪去?」

  春桃嘻嘻笑著,一邊在許雪麗那春情蜜屄周圍細撫著,一邊和她調嬉著:「能爽到哪裡去,你沒看老外們,喲西喲西的聲音嗎,光聽聽,就知道有多麼爽。」

  春桃在許雪麗那裡細撫,主要是想將那催情噴劑給撫開瞭,以便讓許雪麗更加快速,更加強烈地感受到來自那仙露靈水所帶來的魔力。許雪麗自然不知情,她隻知道在春桃雙手的愛撫中,有股熱力漸漸地從大腿根部往上襲,襲上小腹,小腹發脹,襲上胸部,胸部發脹,襲上頭部,頭部暈眩。這種感覺,讓許雪麗的雙腿情不自禁地張開,她將一條腿抬起來踩在浴缸上,以春桃更好地撫弄。

  春桃開始用手指並著手掌在她的外圍輕輕地揉,揉瞭一陣子便將兩根手指頭探進蜜洞,一邊輕輕的抽插著,一邊將噴在肥唇上的催情噴劑,帶到許雪麗的通道裡邊。

  春桃用手指這樣輕送,就讓許雪麗軟得像灘水,加之那狗屁兒催情噴劑或許是真起瞭一些作用。更讓許雪麗有些受不瞭,她的頭發和身子燥熱得積瞭百十度的溫度,身上的水珠子都能煮開一樣。她的嘴唇,早就朱唇微啟,意興情盡的呻吟,從齒縫裡斷斷續續地散開來:「熱,春桃,好熱,能,能不能,到床上去,我要,我要你……我那裡好癢。」

  春桃迎著許雪麗的浪叫,朝著她的騷屄就是一通猛摳,就像島國愛情戰鬥片中那些所謂的男優要讓女優噴潮一樣,兩片手指就像兩個大力精剛,伸進去,還拐個彎,帶著裡邊的紅紅的肉絲,刮出來,推回去。春桃這樣做的時候,還用身子倚著軟得像泥的許雪麗,嘴邊湊在她的嘴唇邊,輕聲地問:「媽,你那裡能放進三個手指頭呢!」

  本來春桃這隻是調戲許雪麗,覺得隻是捉弄她一下,哪想到,許雪麗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求:「春,春桃,我受不瞭,你先放,放進去,三根,不,四根,不,五根,都行,將我那摳爛都行。啊,啊,啊……」許雪麗說著,自己已經壓抑不住,將手指壓在那陰蒂處,一邊揉弄,一邊朝著那屄中間的玉泉洞門口擠。

  春桃知道,自己給許雪麗噴的那催情藥劑,真正起作用瞭。他斜著眼微微瞄瞭一眼許雪麗的那裡,她的那裡倒也沒有什麼新奇的特征,那鮑魚唇雖然膨大起來,但仍然佈滿歲月中所積淀下來的黑色素;還有那春水河道,依然是那樣流著汩汩而出的水水。倒是許雪麗的眼神和那舌頭,已經與往裡有著一絲明晰的區別。

  許雪麗的舌頭此刻就長長的伸探出來,大有見什麼就舔的樣式。她舌頭伸出來,長長在搭在嘴唇上,這讓她壓在齒縫間的呻吟,就顯得有一絲怪異。平素裡她叫春是「啊啊啊啊啊」這樣子,這會兒就變成「嗷嗷嗷嗷」像殺豬一般。

  還有她那眼神,也沒有那麼迷離沒有那種嫵媚,而是一種赤裸的需要,春桃想,這時候,哪怕是一根木棍,一根樹杈,一根黃瓜,一條鱔魚,哪怕是一條公狗,隻要擺在許雪麗的面前,她都會讓往那裡插。唯有不斷地插,不停地插,才能解決她心中的饑渴。

  春桃也想不到這催情噴劑這麼見效,見許雪麗這麼難受的樣子。春桃心想,這就是將她弄到床上,自己揮著雞巴滿足她一次,她肯定也是欲火難以消滅的,既然這樣,不如自己先用手給她解決一次,然後到床上後,再好好將她喂飽,自己算是體驗這神奇藥水的神奇魔力瞭。

  這樣想,春桃便聽從許雪麗的話,慢慢的將三隻手指頭捏成一團,往那裡擠,直擠得她的鮑魚咧著嘴,呈現血盆大口的樣子,直擠得那蜜道道裡邊的水水,倒灌著回到陰泉河裡。

  三根手指頭的擁擠,讓許雪麗無可救藥地很快繳槍瞭。

  隨著三根手指頭沾上濕潤體液開始動作,那龐大的張力讓許雪麗那騷洞口以最大程度的彈力緊崩著,曾經生過小孩的通道內,也呈現最大程度的摩擦和擠塞。春桃如是來回幾次,許雪麗隻感覺雙腿間的肌肉開始顫動,屁部神經的支使讓兩條腿還緊緊地迎合著手指夾擊起來,暈眩的感覺在三十秒的時間內,讓頭腦處於暈眩和空白狀態。

  「嗷,春,春桃,我高,高潮瞭,啊,高潮瞭,爽死瞭,爽死瞭。」四十好幾的許雪麗還像個春情少女或者激情少婦一樣,將那條本來踩在浴缸上的腿還高高的揚起來,雙手扶在春桃裸身的肩膀上,一邊作著騷情的動作,一邊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竟在春桃的肩膀勒出深深的痕。

  春桃在許雪麗的叫喊聲中,猛然將抽插進蜜道的三根手指頭抽瞭出來。然然一抽,許雪麗的那春水蜜道裡,「撲哧」的聲音隨著春桃的手指拔出來而發出來,那空氣的虹吸讓許雪麗雙腿中間的肌肉一緊,許雪麗感覺有股鬼差神的力量在她的蜜道內一吸,竟有如射精般噴薄而出的水液,隨著春桃的手拔出來而遠遠的射出來,射得春桃的小腹上都是,射得他的手臂上臉上,嘴唇上,都是。

  「哇,媽,你潮噴瞭!」春桃顧不得擦嘴邊濺起來的飛液,而是由衷地發出驚嘆。

  「你別取笑我,春桃,我,我,我還想要,裡邊,還,還好癢。」許雪麗半軟著身子,雙手趴在春桃的肩上,她那像六月天的被熱浪熏得無處可藏的惡狗的舌頭,老長地伸探著在春桃的臉上拂過來,舔過去,隻舔得他滿臉口水。

  「你抱我到床上,我,我還要你。」許雪麗說是要求春桃抱,其實她已經自已在行動瞭,她扯著春桃的巨棒,就像一個農夫牽著拴牛的牛鼻子一樣,往她的臥室裡邊走。

  兩人有些滑稽的剛走到客廳,離臥室還有半步之遙。

  突然,門外就響起汽車從遠而近的低吼聲。

  每臺汽車的聲音不同,使用久瞭一臺車,能聽辨出這臺車的聲音。這在很多人都能做到。

  這次這臺車的聲音,對於別人來說,誰都不清楚,但是對於許雪麗,她卻是那麼熟悉。

  她一聽,立即將腳怔住,手中將春桃的雞巴也松瞭手,她的臉色在一剎那的慘白之後,然後急急忙忙地往洗手間奔,一邊招呼春桃,說:「快,快,彤彤她爸回來瞭,媽的,早不回晚不回,這時候回,也不興先打個電話。」

  「彤彤他爸回來,我才不信?」春桃有些不相信,因為鄭連生從來沒有這麼晚回來過。

  他準備光著身子,湊到客廳的窗外去瞅瞅,看在馬路邊停車的是不是鄭連生?他覺得許雪麗這是神經緊張,是自已心懷鬼胎,心裡發虛,這隔避鄰居,就不興有臺類似的車?

  許雪麗一把將他拉住,說「春桃你別去看瞭,你趕緊去浴室抱瞭衣服,到床上睡著去,彤彤他爸一回來,我就說我在洗澡,我說你已經睡瞭,知道瞭沒?」

  春桃見許雪麗說得這麼認真,也不像是自己的那催情噴劑讓她搞胡塗瞭,於是,他點點頭,趕緊一步進到洗手間,將放在洗衣機上的衣服抱起來,然後鉆進自己的臥室,蒙頭睡下。

  不一會,還真的就聽到鄭連生喊「雪麗,雪麗,開門,打開門」的聲音。

  隔瞭半秒,許雪麗就在洗手間回答「我正在洗澡,馬上就好」的聲音。

  給鄭連生開門?許雪麗的藥效還沒完,要怎麼辦?春桃蒙著頭,心裡卻如明鏡似的,想嶽母許雪麗身上催情藥劑沒有消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