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蠟考初中的那年夏天,身體發生瞭一系列重要的變化,比如一直平平靜靜的胸部悄悄地脹痛起來,捏一下,裡面硬硬的是個小核;毛發慢慢生長起來,在下腹部形成一片淡淡的陰影;身體的形狀越來越遠離男孩子,腰臀比例擴大,即使衣服寬松也隱約透出女孩子的圓潤。蜜蠟青春期的到來是不動聲色的,荷爾蒙在體內的潛行並沒有催生粉刺的泛濫,蜜蠟高高的額頭日漸光潔,肌膚罩上瞭一層淡粉色的光彩。蜜蠟靜靜地享受著美麗的變化,心情嫻靜得像個影子。
青春期不僅是潛移默化的,更是躁動不安的,仍然是在維特魯威人的畫室,少女蜜蠟初初嗅到瞭性的氣息。
三地瓜翻車後,維特魯威人見到蜜蠟就不自然的緊,蜜蠟不在意,依舊啃維特魯威人的蘋果桃子,隨意翻開維特魯威人的畫冊,看到“人體比例”就咯咯地笑。維特魯威人不再給蜜蠟講藝術瞭,隻是有含義地看上她一眼。
一次,蜜蠟在太陽西落時偶然來到維特魯威人的畫室,門窗都異常地緊閉著,房間裡卻投射出一絲跳動的光線,卻被蜜蠟鬼使神差地找到個小縫。
蜜蠟先看到一支蠟燭,火苗有氣無力地晃動,昏暗的光線中一對乳房卻肥白得刺眼。蜜蠟搖搖頭再看,那是維特魯威人的地瓜女朋友啊,她的雙手高高架在身體兩側,盡職盡責地把卷起的衣服固定在胸部以上,臉很吃力地向後仰著,眼睛直直看住胸前的人,哦,是維特魯威人,他一向白皙的面孔異常地通紅著,不知道是不是火光的緣故呢。
蜜蠟定定看著,不知過瞭多久,地瓜發出一聲含混的喉音,維特魯威人從她的胸前爬起來,向她的臉俯下去。兩個人現在完全背對著蜜蠟,蜜蠟卻知道他們的嘴是膠合在一起瞭,她覺得自己臉上、身上都燙燙的,就要站不住瞭。
從學校回傢的路上,蜜蠟一直呼吸急促,像屋裡那一對一樣喘著氣,她想起瞭媽媽胸上的疤痕,那段對話,還有讓她感覺像做夢一樣的聲音。
晚上,半睡半醒之間的蜜蠟把手伸進瞭內褲,那種溫暖的感覺再次包圍身體的時候,蜜蠟腦中出現的是肥白的乳房和通紅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