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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九回:三跪九叩討姽嫿 火燭玉蕭弄佳人

  且說邵湛接瞭二公子暮允的秘報,八百裡快馬直奔宏京城趕來,他心急如焚,先到宮裡面見皇上,三跪九叩之後,忙不迭的道:“皇上,臣有一事要請皇上作主。”

  “愛卿免禮平身。”

  袁皇見自己的能臣勇將凱旋歸來,怎不高興,當下道:“如今北疆已定,朕心甚安,此等大功,定要重重的賞賜於你,要封地?還是黃金佳人?愛卿隻管提來。”

  邵湛微一沈吟,再次撩袍要跪,袁皇親自攙扶他起來,“愛卿啊,有話當說,不必再行大禮。”

  “謝皇上,但求皇上下道旨意,請賢妃娘娘放瞭我那可憐的弟媳,蘇氏。”

  “哦?與賢妃有關?”

  “正是。”

  “愛卿啊,這事到奇瞭!賢妃好好的呆在宮裡頭,為什麼要拿蘇氏啊?”皇帝也是不解,但凡後宮命婦之事,應由地位最高的嬪妃打理,除非處置不公,一般他不會過問。

  “皇上,事情是這樣,那蘇氏一個小姑娘,不滿十四歲就成瞭寡婦,微臣覺得對她有所虧欠,平日裡便多為照顧,隻我那拙荊王氏,心生悍妒,容不下一個區區弱小,趁我此次出征之際,一狀告到娘娘那裡,說蘇氏狐媚惑人,淫亂邵府,把個莫須有的罪名強扣,這是天大的冤枉,還請皇上和娘娘明察。”

  “這有何難,既然是拿錯瞭,叫賢妃放人便是。”皇上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愛卿啊,即是用兵遣將,上陣殺敵,也不見你這等嚴肅,這個蘇氏,是何方神聖啊?”

  邵湛“撲!”一聲跪倒,臉色一正,道:“我兄弟為國捐軀,屍骨未寒,皇上也要與微臣玩笑麼?”

  “好好好,不說、不說。”皇上一擺手,道:“來人啊,去喚賢妃見朕。”

  賢妃聽喚,心裡著急,這蘇姽嫿她已找尋三日,未見蹤影,正急得似熱鍋上的蟲蟻,邵湛就進宮來鬧,人是她大張旗鼓接走的,現在要如何交待?

  匆匆整瞭妝容,來到宏新殿,給皇上叩瞭頭,和邵太尉見瞭禮,惶惶不安的立到書案一旁。

  袁皇道:“愛妃啊,蘇氏現在何處?”

  賢妃連忙跪倒,未語先泣,抽抽噎噎,道:“皇上,臣妾那日招瞭蘇氏進宮問話,不料半路上被賊人劫走,如今下落不明……”說到這裡,她溜眼看瞭一眼邵湛,與他刀鋒一樣的利眼一碰,聲音立即細如蚊蚋,道:“……不知去向。”

  袁皇把桌案一拍,怒道:“哪有這樣的怪事,我這宏京城富庶安和,夜不閉戶,這賊人出自哪座山啊?還不派兵給我去剿瞭!”

  他這是給賢妃一個臺階下,夫妻一場,他怎麼不明白,賢妃手裡根本沒拿著那蘇氏。

  “你也糊塗,來籠去脈不明,怎麼偏聽偏信,即便是要傳,等邵太尉回京亦不為遲,如此乖張行事,釀成大禍,你還不認錯麼?”

  “臣親知錯,甘願領罰。”

  賢妃跪伏在地,暗自咬牙,她也不能白讓袁冕擺瞭一道,如今兩面討不到便宜,白吃個啞巴虧,於是,她回去後提筆給邵湛寫瞭張字條,叫宮人帶出去,邵湛展開一看,正是一個“巍”字。

  再來說袁冕,他撥開床賬一看,那燈影搖曳之下,紅菱被映掩之中,叫人酥心蕩漾、小貓爪撓似的美人兒,正用一雙溜波俏眼狠狠的瞪著他,點漆的瞳仁裡燃著怒焰,美得驚人,直嘆天下竟有這般女子,你看她烏雲鬢,春山眉,芙蓉面、櫻桃口,真無一處不巧,亦無一處不妙,手中的竹簫輕輕挑瞭一下她下頜,被她偏首一避,躲瞭開去。

  “小美人兒,我的嬌嬌,看你往哪裡逃……”

  袁冕涎著臉淫笑,他伸手到被中,握住她一隻小金蓮,放在手裡揉弄,但覺骨纖膚膩,叫人身子軟倒半邊,又順著腳踝往上摸索,雖是隔著被兒,瞧不真切,那觸感極是美妙,一雙秀腿,濃纖合度,此時被兩根繩子勒住,捆在床柱子上,不能合攏,真有說不出的撩人。

  “你滾開!滾開!”姽嫿蹬著腿,那繩子捆得甚是緊,一動這皮就像要磨穿瞭似的,繩子勒到肉裡,針紮似的疼,那淫賊一雙手正往她腿根遊走,肆虐著她的雪膚,像爬蟲一樣的令人惡心。

  “我不滾你又待如何?現在別說是我,就是販夫走卒,一樣能捧瞭你的臀亂聳亂肏一番,你隻有叉開腿任奸的份,還能如何?”

  “淫賊,枉你生在皇傢,一點皮臉都不顧及,實如豬狗!畜牲!”

  “罵得好啊。”袁冕低下頭,在她秀眉間一吻,“今兒定要嘗嘗你這忠貞夫人的滋味,是怎麼樣個銷魂,又是哪一番蝕骨,叫那邵湛老兒如此好找,這宏京,都要讓他挖地三尺,整翻瞭天瞭,哼!”

  姽嫿動動唇,眼睫微垂,袁冕拍拍她俏臉兒,道:“別指望他能救你出去,這裡隱蔽的很,誰也找不著,足讓我們快活。”他握住她秀腮,往內一掐,強迫她張口交接,舌頭抵入攪動,姽嫿“嗯嗯”的一頓嗚咽,被他又吸又吮,要吃人一般的吻法。

  “好寶貝,可真甜……”

  袁冕一手扳著小嘴兒親吻,一手滑入被下摸索她的鎖骨藕臂,隻是那細滑的皮膚真太銷魂瞭一些,掐住她嘴兒的手松開她騰出來,姽嫿趁著他的舌頭深頂之際,狠命的一咬──

  “哦──!”袁冕大叫起來,兩手掐住姽嫿的脖子,才將那鮮血直流的嘴巴脫出來,吐出一口血水,噴到地上,他豎眉立眼,兇相畢露,手裡竹簫一揚,“啪”的一聲,抽在她白蓮花似的臂膀上,留下一道紅痕,浮突腫起,姽嫿痛得渾身一縮,就像被蜂蟄瞭一般。

  “敬酒不吃吃罰酒?嗯?誰不知你是個禍亂邵府的狐!東西,裝腔作勢的小娼婦!找死!”

  他把被兒一掀,露出她一身嫩豆腐似的嬌膚,與大紅肚兜相映成趣,再看細腰如柳,腹如白碧,兩腿間那女兒私處,光滑緊湊,香馥馥,軟綿綿,鼓蓬蓬,竟如一個在室的處子幼女,十分可愛。

  袁冕把眼睛都看直瞭,姽嫿羞憤的想要夾緊腿兒,隻是無法,手腳都給綁住,穴戶大開,叫那淫坯的一雙色眼,飽覽一室春色,連個躲避的去處,也遍尋不著。

  “妙極、妙極!”袁冕疊聲稱好,把個竹簫的殷紅穗子,在那花谷處刷動,遊移,姽嫿但覺又癢又辱,扭腰晃臀,掙動起來。

  “好美的牝戶,嬌嬌,你越躲,我看得越是清楚,等會弄得越是帶勁兒,哈哈哈!”

  “畜牲!瘋狗!”

  “小浪蹄子!我叫你罵我!”他一揚手,夾著風聲的一簫又抽在她腿上,姽嫿“啊──!”的痛叫。

  袁冕解衣上床,道:“要不是看你生得美,早叫你身首異處。”

  他把頭埋在她的腿間,先在小腹上咬瞭兩口,又拿來一隻燭臺,平放在她肚臍處,那倒扣蓮花似的底坐,顫微微的似乎一觸即倒,上面淚燭汪汪,燈火煋煋,袁冕又道:“不要亂動,要是燒著瞭,燙著瞭,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他手執竹簫,用那穗子撩拔她的私處,在那花唇上打圈,用竹簫一頭在挑開左右,在花蒂上輕刺,姽嫿呼吸一促,他緊接著一手覆到她酥胸上,隔著兜衣揉動兩個奶兒,這兩廂夾擊之下,姽嫿身子不由得向上一頂,燭臺一晃,一顆燭淚滴落,伴著她一聲嬌脆的痛叫,燙在皮膚上迅速凝固。

  袁冕用小指甲把它揭起來,手一揮彈落,笑道:“好嫩的皮肉,都燙紅瞭,可不要再動,小心要吃苦頭的。”

  “下流!”

  “看你還罵不罵得出來!”袁冕一翻燭臺,往她身上一澆。

  “啊──!”

  姽嫿燙的一陣抽搐,秀眉深楚,銀牙緊咬,面上一片痛苦之色,袁冕觀之,更是色心狂發,淫興勃勃,褲襠裡一根陽物,脹大粗碩,鐵一般火熱堅硬,高高的支在腿間,他將那褲帶一解,具肉扯出,放在手心裡擼動,拆開一邊繩結,握又她可憐可愛一隻蓮足,往上一掀一提,那玉戶春光乍泄,兩片花苞圍著嬌嬌軟軟一處花蕊,粉白生香,恰是好看受用,就瞭口去吸,舔動花珠,勾纏肉縫,哪管她掙紮避閃,隻一味強攻強吻,舌尖往那穴縫裡頂入,舔得小牝濕答答的水光一片。

  “淫賊,畜生!”

  “呵呵,畜生也好,淫賊也罷,如今都做得你的親丈夫,肏腫你的淫穴,我的美人兒,好生受用一番吧。”

  袁冕跪起身子,把個八寸多長陽具,頂在她的穴口,捻來弄去,左右擺晃,整治的不亦樂呼,口中連呼奇妙,道:

  “好妙穴,這光白無毛,緊窄香馥的,哪裡像個婦人,到像是童女,有趣得之極,哈哈!”

  說著,往手上啐瞭一口津唾,塗到陽具上,龜頭一聳,頂開花唇,用力插去,姽嫿隻覺得下體一痛,木刺穿心一般,被他強闖而入,塞瞭個嚴嚴實實。

  “啊……怪不得邵湛愛你……著實爽利的緊……”袁冕才插入一截,便爽得發瘋,那小穴之緊妙實乃是生平僅見,陽物美得魂不附體,隻一股子酥麻勁兒領著龜頭往那桃榞深處捅去,他挺腰晃根,鉗住她一隻亂踢的秀腿,壓到她胸前,姽嫿一腿兒直,一腿曲,把那秀戶穴口拉成一線,四周的薄皮緊緊繃著,中間那張小嘴兒被強行塞入一根大棒,青筋繞錯,虎虎生威,吐不出來,隻好困難的吞咽著。

  袁冕亂搗亂晃,打樁一樣往裡插入,幾下便弄到一半,姽嫿花唇被他舔的水光一片,穴裡卻幹澀難行,如今被他強行沖闖,頂開通道,隻覺得的肚腹中一陣麻辣辣,火燎燎,生不如死。

  “嗯……”她痛得悶哼一聲。

  他一口銜住肚兜下一隻奶尖,又啃又咬,屁股稍稍後撤,和著穴口的唾液一滑,壓住大腿用力一頂,“唧”的一聲肉棒子又插入一段,眼見著就要盡根沒腦,強占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