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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六回:謀奸計賢妃風流 遇亂賊姽嫿失蹤

  “呸,哪一個是你親娘,昭晨宮那個雞皮褐發的才是。”賢妃掩著小嘴兒笑著,二皇子一把抓過她下巴,兩個“咂咂”的親著嘴兒,舌尖又是勾又是纏,把津唾相互喂瞭,他喘著粗氣一手伸到她兜兒衣裡去攪揉兩團酥乳,她哼哼唧唧一手摸到他綢褲外去抓握粗硬的男根,兩個在宮裡頭偷情的“母子”,正調情戲耍的快活。

  “親娘,快讓兒子插插淫穴兒,這雞吧都讓你揉硬瞭。”

  賢妃拿手往裡一摸,果真是又熱又硬,還粗大喜人,她也是個熟貫風月的,背著老皇帝搞過不少侍衛,要說物事粗大,體力過人,在幹過她蜜穴的男子裡頭,二皇子袁冕稱得上是個翹楚,當下也是春心萌動,往他身上貼去,嬌喘呻吟起來,袁冕掀瞭她的鮫紗,就往下拽那褻褲,探眼一瞧,內裡卻連小衣也未穿得一件,隻見光溜溜兩條秀腿,中間烏黑黑一叢陰毛,蓋著艷紅紅的一處淫穴,笑道:“好淫婦,原是早等著男人來插幹的,還光著牝呢。”又把玉戶一摸,早是濕得滴答滴答,忙架開她兩條腿兒,置到肩上,解瞭自身的褲帶,放出沈甸甸一根粗大物事,其上不甚平滑,左突右起,十分醜陋,對準陰戶便是入瞭個盡根沒腦。

  “哎呦,我的短命賊,想入死你娘不成……吾,好生個大的物事,充實的緊,可疼死我……”賢妃嘴上叫疼,那腰可是挺得快活,肥美的臀肉兒左右搖晃,迎合著男子的戳刺,小穴不停的套動著陰莖,胸前兩個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就要甩出來似的。

  袁冕一樂,道:“即如此,兒子不動也便是瞭。”

  賢妃縮動穴肉,挺著腰搓磨他那根雞吧,龜頭棱子刮著穴裡瘙癢難耐,隻恨不能讓他戳死瞭事,嘴裡嗯嗯哦哦的喘著,又見他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正賊溜溜的看著笑話,嗔道:“我的乖肉肉,快給親娘弄個快活。”

  袁冕這才攬著她肉臀狠狠一扣,將整根陽具撞入陰戶,頂得花心酸癢痙攣,不住的呼美,淫水汩汩泌出,和著男人的抽撞,發出“撲唧撲唧”的響動。

  賢妃淫詞浪語,爽呼個不住,道:“乖兒子,你且著實入它,用大龜搗爛瞭那肉肉兒,親娘才是美呢。”

  “好個穢亂宮闈的皇妃娘娘,引著皇兒操搗你這浪穴,我看便是青樓裡的艷妓也沒有親娘這般風騷蝕骨的。”袁冤挺著雞吧大力抽插,“啪啪”的撞擊蜜穴,直撞的賢妃身子東倒西歪,陰肌抽搐,兩眼翻白,陷入顛狂。

  “真真的爽利,入死我瞭,好快活,一陣子便要丟……啊!”隻見賢妃臀肉一陣子劇烈顫縮,四肢癱軟如綿,張著檀口咻咻的喘息,鬢發汗濕的貼著容秀的臉兒上,身子跟水浸的一樣。

  袁冕將物事一抽,揭起一塊白絹把淫水抹瞭個幹凈,又將賢妃身子拽至榻沿,握著一雙腳踝拉開,騎上身去,又將那根紅赤赤粗碩碩的兇物大力聳入,對著滑溜溜的蜜穴一陣急抽猛頂,瘋狂搗插,新湧出的淫水被撞的四下飛濺,玉榻搖晃的快要散瞭架一般。

  “不可再入……本宮……啊……沒命瞭……”賢妃死去活來的求饒,袁冕哪裡管她,隻提足瞭力氣,一下下狠搗狠撞,把個又硬又粗的雞吧,搗臼一般戳撞花心,把那穴肉搗的酥爛,穴口顫微微的張馳,再不能縮緊,汪汪的流著淫水。

  “不入對得住哪個,冕兒且把親娘幹個痛快再說!”袁冕氣喘如牛,大力肏搗,隻將她花心恣意戳來捅去,摩擦的玉戶滾燙灼人,方覺肉具鼓脹,陽精將頹,忙把龜頭狠塞入根,一時快意大泄。

  “母子”兩個雲雨剛收,摟抱到一處共枕香酣,不過似寐非寐的光景,公公便來稟告,說有太尉府邱氏、王氏兩位夫人求見娘娘,這袁冕是吃過邵湛苦頭的,悄聲道:“見她們做甚,不過擾人清夢,白費親娘功夫。”

  賢妃一聽,是邵湛傢的親眷,到是另有打算,便道:“去回瞭她們兩個,說本宮不過片刻就來。”又與袁冕香瞭香嘴兒,親咂一回,道:“乖兒子這邊歇著,母妃晚些時候再陪你做樂。”

  她也不忙梳洗,隻將白絹揭拭下體,喚來丫環重挽雲髻,穿戴齊整,隻見:金釵步搖,兩博鬢六尾百寶鳳冠,廣袖羅裙,鳳翔褶間,可不是一派皇妃氣度,又端莊又明麗,竟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把個袁冕看的愛個不住,親瞭親她手背,道:“親娘速去速回。”

  賢妃轉瞭身出去,袁冕左右是睡不著的,胸中一動,有些好奇這邵府兩位女眷的來意,便打定主意在簾後偷聽,稍沈半晌,他也起身穿戴。

  王氏跪在地上把姽嫿怎個入府,怎個勾引邵湛父子的醜事向賢妃一一稟告,最後道:“請賢妃娘娘治臣妾個不察之罪。”

  邱氏覷瞭娘娘臉色,見一連數變,似怒非怒,似惱又非惱,忙一並跪倒,開釋道:“這南終的蘇姓女子卻是個狐媚惑人的妖精,世間男子多禁不得她引誘,我那湛兒也是一時鬼迷心竅。”

  賢妃沈吟半刻,突地冷笑一聲,道:“你一個不察之罪,你又一個鬼迷心竅,好啊,推賴的到是幹凈,我豈不知邵將軍的為人?哼!”她玉手一拍桌案,直震的堂下二人膽顫,起身微移蓮步,踱至身前,又道:“你們當本宮是好蒙的?嗯?我看左不過是醜事做大瞭,父子四人爭搶一女子,你怕邵府裡弒父滅子或是兄弟失合,又怕擔個醋酸妒婦的惡名,便央著本宮作主,借刀殺人,是也不是?”

  王氏叩個響頭,忙道:“臣妾不敢,臣妾惶恐,此女是得瞭天傢奉誥的,臣妾怎敢私自將其治罪,這才特來回稟娘娘,實無它意啊,請娘娘明鑒。”

  賢妃面色稍霽,斜溜著一雙鳳眼,左顧右盼,也不知想什麼主意,就在她抬頭的一瞬,隻見繡簾飄動,恍惚間一個人影在後偷聽,垂目思忖,不多時計上心來,問道:“誰人不知邵府嬌妾美姬無數,怎叫個南終女子一占父子四人,這個蘇姽嫿,果真是天仙絕色不成?且說與我聽聽。”

  王氏道:“不瞞娘娘,此女卻有幾分顏色,雖比不得娘娘傾國傾城,也算是個麗壓一方的美人兒瞭。”

  賢妃聽罷一笑,“你到是個靈俐的,專撿我愛聽的說。”她擺弄瞭兩下青玉瓶中新摘的海棠,道:“既如此,便傳瞭罪婦蘇氏給我問話,總不能聽你二人一面之詞就賜她死罪,如今邵太尉不在宏京,我當做個公證,才不至落人口實,兩下難堪。”

  說白瞭,她不想得罪邵湛──賢妃是什麼人,她深諳宮中爭鬥,玩得是制衡之術,怎會被人利用瞭去?再說,她還想來個借刀殺人呢?

  婆媳兩個半路嘀咕,王氏道:“母親,您看娘娘是個什麼意思啊?她還想護著那狐貍精不成?”

  邱氏道:“護著到不至於。惜月,如今娘娘也發瞭話,你就將蘇氏交與她手裡,是福是禍,由她去吧。”這一上午的候著賢妃,官服又是沈重,她一個老嫗,早就困乏瞭,正倚著背靠打盹兒。

  王氏急道:“母親,這可不成,伯瑞不日還朝,他一個戰功赫赫的大將軍,又和賢妃頗深淵源,向她要個人還能難得住嗎?”她越想越不對勁兒,“我看娘娘不過是想將那妖精暫且移出邵府,等伯瑞回來,再向他邀功,待明年袁皇後喪期介滿,好讓邵傢扶她做正宮。”

  邱氏把眼皮一掀,嘆道:“如今你做何打算也是晚瞭,娘娘傳瞭懿旨叫姽嫿去見,你不照辦就是欺君。”

  欺君可是殺頭的罪,自然不能不辦,不過這王氏多轉個心眼兒,回瞭府便把原先叫冷辰記下的,邵伯瑞哪一天在西院留宿、盤恒到幾時幾刻的薄子拿出來,原來記這東西是為瞭給姽嫿送避子湯,是怕她懷上骨肉,現在這東西,就成瞭她淫亂邵府的鐵證。

  她隻盼著賢妃能像個尋常女子一樣生妒,看著這個東西,哪怕是還對邵湛尚有半分男女私情,也輕易饒不得姽嫿好過。

  宮裡的公公和侍衛不多時也是到瞭,還遣瞭一輛四輪車駕,王氏道:“這是?”

  一個公公打瞭拂塵,道:“賢妃娘娘恩典,來之前吩咐的仔細,說蘇氏之罪尚未蓋棺定論之前,她還是聖旨欽封的忠貞夫人,多少要給點顏面。”

  王氏氣結於心,想:好個會做人的娘娘,當真是進得退得,兩面都不得罪人。

  面上仍然謙恭,叫丫頭給公公看茶,道:“有勞公公稍候。”

  她轉身到在地牢,見姽嫿正在油燈下以手托腮,半睡雙睫,也不知想些什麼,那燈影搖曳,朦朧昏暈,更稱得她那張絕色小臉兒,不似凡人,若說是鬼妖狐精,也當使得。

  除之之心更篤,道:“蘇姽嫿,娘娘傳你去景苑宮問話,此一去吉少兇多,‘姐姐’這便跟你作個別,見上最後一面吧。”

  姽嫿盈盈一笑,隻把王氏笑得一愣,問道:“你笑什麼?”

  姽嫿施以一禮,不急不緩道:“好姐姐,不日姽嫿回府,若是有個服侍的不周到,姐姐還請擔待。”

  “你還當你回的來?”王氏氣得渾身發抖,這個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的,也敢來威脅她,忙命傢丁將姽嫿推搡著帶出地牢交與公公,押解到宮中問話。

  回身一看冷辰正癡癡凝視,不無擔憂的看著那行車駕,道:“你且隨我來,還有事情吩咐給你。”

  就在他們走後,傢裡的一個青年仆役轉到地牢,那草席上還有一隻光閃閃黃燦燦的八寶攢金盒子,裡面零星的幾顆藥丸,他面上一樂,偷偷把盒子揣到懷裡。

  再說那賢妃娘娘的景苑宮,此時,又是一片春色,袁冕抱著她嬌軀,舔乳摸戶,把個殷紅的乳尖咂得緊緊的,孩童吃奶一般,又吮又吸,賢妃哎呦哎呦的浪叫,那下面的蜜穴早已濕濡一片,他手指攪得又是緊,磨揉花唇,戳送花房,往來不迭。

  皇子看此光景,知這淫婦又是興發難耐,便將龜頭湊準穴縫,“唧”的一聲插入,兩片陰唇給帶的翻瞭進去,淫水汨汨的往下直流,賢妃正是愛他物大堅硬,左突右起,雖是醜陋,卻磨得內壁十分酥麻快活,渾身痙攣,忙摟著脖子,吐瞭香舌到他口裡吮咂,親嘴做一處,下面抬臀挺股,往上一迎,“啪啪”的相撞,唯恐插得不深,捅得不狠,竟要把那根八九寸長的粗大男根全吞瞭才罷。

  “我的親娘乖肉肉,真是個喂不飽的浪貨。”袁冕笑罵著,順手抽瞭兩個枕頭,將她後腰墊高半尺,整個玉戶四敞大開,架瞭她兩腿,騎上身去,挺腰急胯,狠狠搗插,道:“今兒若不戳爛你這淫穴,豈不白長這大雞吧。”

  要說袁冕這龜頭,少說也有鵝卵大小,龜棱子生的刁鉆,最是能刮蹭幽道,幹得婦人初時辣嗖嗖的,後品卻是酸癢異常,若是個不識情欲的黃花丫頭,讓這樣的東西入瞭去,連命也要沒瞭半條。

  “心肝,如此好生得趣,花心都搗爛瞭似的……”賢妃俏眼欲醉,張瞭檀口咬上他肩頭,袁冕吃痛,更是狂野的搗肏,一下下砸著屁股,恥骨相撞,狠入著淫穴,“撲唧撲唧”的幹著。

  兩人弄的正是要緊關頭,卻不料那遣去邵府宣旨領人的公公失魂落魄的跌撞進來,連身伏在地上,抖抖縮縮、頻頻叩首,道:“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賢妃將螓首探出羅賬,見他叩頭如搗蒜似的,道:“慌張個什麼,到底出瞭什麼事?”

  那袁冕氣喘籲籲的抱著她一雙秀腿幹得火熱生煙,淫水“唧唧”,聽在人耳內,甚是羞臊,公公一愣,不問也知道娘娘正是陰陽交合,與男子幹在一處呢。

  “這……忠貞夫人,被一夥賊人,搶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