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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哄婢妾施雲佈雨 遣幼子穿針引線

  佳人穿戴齊整離去,不多時,邵玨來尋三郎,看他面沖裡懶洋洋的榻上瞇著,說不出的心滿意足,便挨著坐下,用手肘頂瞭頂他,道:“好三弟,今兒真快活死哥哥……能得那佳人眷顧,實乃是托瞭三弟的福氣。”

  邵瑾轉過身來,道:“哥哥客氣瞭,嬸子也說不上眷顧你,隻當做是我罷瞭。”他一想到姽嫿同邵玨那次歡好十分爽利舒服,就來氣,又是怕小嬸子變心,故道:“隻是我們事先說好的,隻這一次,再無下回。”

  邵玨涎著臉來拉他:“好三弟……”

  邵瑾一手拍開他,心意已定,道:“不管哥哥是何說詞,也斷無下一遭。”

  邵玨見如此,稍沈一沈,站起身來,道:“既如此,愚兄也不勉強三弟,今後若有難處,你我再作商議便是。”

  邵瑾把頭枕著胳膊,想:能有何難處?你不過就憑瞭梓逸這小孩子的便利,我不會也派兒子去西院,當我是傻瓜啊。

  想好瞭,回傢就辦,來到妾氏蓮娘處細做綢繆。

  蓮娘見著他來,又是意外又是驚喜,一時愣住──眼簾內那位風流倜儻,齒白唇紅的俊俏男子不是逸真又是哪個?

  邵瑾撩袍子往裡便走,拿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著她,道:“蓮兒癡瞭不成,見夫君也不上前招乎?”

  那蓮娘原是個通房丫頭,十五六歲時給逸真破瞭身子,因著是邵瑾第一個女人,又生子有功,就破例做瞭妾氏,說來到比三郎還長二歲,已是二十三、四光景。這樣大的年紀,容貌雖說姣好溫婉,卻遠非青樓艷妓、梨園名伶可比,如果不是生瞭兒子,邵瑾早忘瞭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女人。

  蓮娘高興的什麼也似的,忙叫人收拾的桌椅光鮮,整治美酒肴菜,兩個坐在一起,親熱絮話。

  邵瑾握著她一手,裝著面帶愧色,道:“這些年來,忽略瞭你們母子,實乃是我之過錯,我兒梓謙現在何處?可叫來與我瞧瞧?”

  婦人見他提起幼子,又是感動,忙讓人去喚,由奶娘領瞭來見。

  這梓謙隻比梓逸晚生兩月,也是七歲光景,雖說是得不瞭寵的遮子,卻長得眉目如畫,十分可愛齊整,三郎見瞭也是喜歡,又細問現在讀些什麼書,識瞭幾個字。

  梓謙伶利機敏,見父親問話,不怯不諾,一一對答。

  邵瑾大喜,因著美事將成,心中快活,當晚便在這邊宿瞭,蓮娘本是個識情斷欲的婦人,幾年來未逢雨露,獨守空閨,那美男子似的逸真在旁邊歇著,呼吸都似帶著魔力,哪有不動春心之理,便厚著臉摟著他索起歡來。

  邵瑾今日與姽嫿兩赴巫山,甚為饜足,本不欲再與婦人交合,但轉念一想,她陰內久曠,也是可憐,又因有事相求,便打起精神雲雨。

  蓮娘貼著他身子蛇一般的扭動,身子火似的燙人,陰戶早已是濕漉不堪,手握住他那粗大的物事又是擼捏套動又是吸吮含咂,頗費瞭一番功夫,方才硬瞭,隻見那物青筋橫張,沈甸甸甚是粗大,婦人一見歡喜,連忙仰躺承迎。

  邵瑾翻身壓上,分瞭兩條腿,挺著肉具插送進去,那玉門花穴初時到還緊湊,於抽送間吞吐吸納,不過半刻便被淫水沖垮,收縮不力,滑膩不堪,更是毫無抓握之感,邵瑾拿來錦帕揭瞭兩次淫水,也不甚頂用,便覺得無趣,隻不過應付瞭事,輕抽淺送,旋轉盤磨,怎麼省力怎麼來。

  那蓮娘到是舒服,隻覺那肉棒碩碩長長的一根,很是充實,把陰戶塞得滿滿的,每一送都像是送到人心尖兒上似的顫,頗為得趣快活,眼睛半閉微睜,哼哼唧唧的吟著,道:“真郎可快些個,再深此個,蓮兒受得住,盡情搗撞便是。”

  邵瑾便全當伺候一回女人,聳起屁股全力搗撞抽送,次次盡根沒腦,龜頭兇狠的往花心深處鉆刺,把蓮娘送得是死去活來,骨毀筋疲,直叫沒命,一連泄瞭幾回身子,汗透床褥,籲籲的喘著氣。

  邵三郎見蓮娘爽利瞭,更是想念那如花似玉的小嬸子,如果此時他那陽物是在嬸子花穴裡,壓著那樣的絕色美人抽送,他早要泄出幾回陽精,舒服的神仙也要羨慕。

  他嘆一聲,翻下身躺著,由婦人為他擦拭幹爽。

  蓮娘也是奇怪,便問:“真郎怎久也不泄,是不是蓮兒伺候的不好?”

  邵瑾一捏她下頜,調笑道:“小蓮兒春水泛濫,可不是淹死個人兒瞭。”

  蓮娘一羞,又是低頭幫他吮咂,把個粗硬的陽物放在嘴裡套動,舌頭來回掃刷,舌尖舔揉龜棱,時而點戳龜眼,口手並用,使出渾身解數,隻那物仍是昂挺,久久不泄。

  “算瞭,睡吧。”逸真也是沒這心思,摟著她並頭倒瞭,想:這股子火,隻怕要算在嬸子頭上,一般的女人怎麼消得下去。便也不去為難蓮娘,並股睡瞭。

  次日一清早,邵瑾起床穿衣,對忙著伺候的蓮娘道:“我見暮允叫梓逸常去西院走動,為著是討忠貞夫人的好,他為人機智,最善心計,我們不如效仿,也送梓謙去,聽說忠貞夫人於琴棋書畫一道,頗為精通,總不會有什麼壞處。”

  蓮娘不察,隻道邵瑾開始重視她母子兩個,十分高興,連聲應瞭,道:“蓮兒不過是一婢妾,恐污瞭夫人眼睛,此事還要姐姐出面,方不失禮。”

  邵瑾道:“你且寬心,曉嬋那裡自有我去。”想瞭想又道:“這幾日還需與梓謙多做道理,勤練書畫,便叫他每日來我房裡請安吧。”其實是他和孩子不相熟,怕梓謙不肯把事情辦得和梓逸一樣妥貼。

  婦人自然歡天喜地,人也精神起來。

  再說這位馬氏曉嬋,進邵府三年,未添一男半女,雖說也怪男人遊歷花叢,不常在自傢耕種,可這生兒育女總不好賴到男人身上,又因著與公公偷情私會,氣虧理短,對邵瑾是恭敬從命,也不需他多費唇舌,便允瞭。

  梓謙多靈敏個孩子,雖小小年紀,卻能識得眼色,因著娘親一無出身,二無傢世,故不被待見,隻這一回,父親特別看重他,便覺著這是一爭寵的絕好機會,自當把握。

  一日馬氏與姽嫿賞梅看雪,便帶瞭他同去,可巧梓逸也在,站在一起,粉妝玉琢的一雙娃娃,恰似一對金童,要多討人喜歡就有多討人喜歡,姽嫿命人拿瞭許多吃唱玩意出來,又讓他們比賽背唐詩宋詞,兩個儼然都是小才子模樣,又生的女孩一般精致蘇俏,還搖頭晃腦的,十分逗人。

  馬氏原本是這府裡最美麗的女子,也是生得明眸皓齒,顧盼生姿,自許比西子昭君,也是不遑多讓,隻是這忠貞夫人,美得不似凡人,叫人好生嫉妒吃醋,與她一道,無亦於陪稱,坐瞭一下午,已是勉強,便把梓謙留下告辭。

  姽嫿客套幾句,也不強留,叫人傳來晚膳,整治精美甜點,與兩個孩子分享,梓逸梓謙分坐左右,都是嘴似蜜甜,二奶奶二奶奶的喚她,姽嫿摟瞭這個疼,那個又不依,橛著小嘴撒嬌,隻好又去喂菜來哄……

  梓謙覺著二奶奶發香貌美,音似銀鈴,對他們又是極為親切,便仗著比梓逸還小兩月,大著膽子蹭到她錦凳上一同去擠,小小軟軟的身子依在她懷裡說話。

  梓逸又不高興,把個頭低著,筷子一杵一杵的戳著飯菜,姽嫿一見笑道:“你兩個小冤傢,真真難纏得緊。”拿個白玉蔥似的指尖,點點這個頭,戳戳那個腦,道:“既如此,用瞭膳,我們去床上躺著說話可好?”

  兩個孩子都是歡喜,眼珠子黑葡萄似的溜來轉去,很是機靈,姽嫿吩咐金珠兒去拿梅子幹和薔薇露,又在床上擺瞭數個軟墊背靠,拉著梓謙梓逸在榻上歪著說話。

  梓逸鬥氣似的,挺起上身“咻”的在姽嫿臉上親一下,速度飛一般快,之後紮在她懷裡撒嬌,道:“二奶奶用什麼花制的香囊,真是香氣獨特,可給梓逸也做一個嗎?”

  不等姽嫿回他,梓謙也膩上來,左右臉各一個香吻,親的響響的,眼睛示威似的看著梓逸,道:“二奶奶要贈香囊,可不能短瞭梓謙的,梓謙最喜歡奶奶瞭。”

  姽嫿讓兩個小鬼頭扯著袖子鬧著,覺得很是熱鬧有趣,咯咯的笑個不停,這時才道:“要香囊嘛,等逸兒謙兒長大瞭,自有標志蘇俏的少女大把的送來,哪裡還會稀罕奶奶給的。”

  梓謙聽罷好奇,眨著好奇的眼睛問:“還能有比奶奶更標志的女子嗎?”

  姽嫿點點頭道:“謙兒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樣的女子,自然是有的。”

  梓逸在她懷裡抬頭,手攬著她的纖腰,不好意思的小聲道:“奶奶,將來梓逸若要成親,需得尋一個同奶奶這般絕色美貌的渾傢才行。”

  梓謙也不示弱,扯著小嗓子“我也要娶,我也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