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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窺奸情故弄玄虛 抱佳人再施雲雨

  這一進院落還有一處房舍是專做入浴使用,裡面砌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石頭池子,此時已註滿熱水,冒著氤氳的蒸氣,邵瑾抱著嬌兒無力的姽嫿同去凈體潔身,邵玨就用這個機會悄悄的轉將出來,在寺院裡閑庭信步,賞看遠山青翠,廟宇殿堂。

  剛剛的一場交合使他通體舒暢,爽在心頭,美人的一顰一笑好似浮現眼前,讓人心裡貓撓似的放不下,故而並不急著走,他想著等三弟一起回府,順便說服他共沐佳人恩澤。

  古時不是有娥皇女英,邵玨也想照貓畫虎,效仿一二。

  步出這座院落,再往西去,不過一柱香的功夫,就有一處涼亭花園,從其佈景看,也是頗花瞭些心思的,園內臘梅山茶相映成趣,零零星星的骨朵點綴其間,石階上對放兩排南天竹,綠意鮮研,甚是風雅,這裡約莫是大師、方丈們對弈之所,隻是正值冬季,人畏寒霜,這一座雅致小亭隻孤伶伶的立在一處,無人問津。

  邵玨緩步拾階而上,登高望遠,看山間蒼松翠柏,便想起宏景有一個說法,“山主丁,代表人丁興旺”,這一座寺廟獨享三座巍峨青山,也就難怪香火頂鼎、善男信女絡異不絕瞭。不過就這罔圓寺,卻還有些不同,別人或許不明就理,確是瞞不過邵暮允的一雙利眼。

  這寺主持,海問禪師,雖然研修的是佛法,傳的是普渡眾生之理,但為人卻頗通世故,偏還是個喜財好祿的,往來結交的都是達官顯貴,為著大把大把的香火錢源源滾滾,沒少給一些“穢亂之事”行方便。

  就說這幾進院落,原來都是和尚們的禪房,現在早都騰挪出來做為“它用”,另建瞭些湯池,以備所“需”,其意不言自明。像抱著他和邵瑾這種目地的,在這院裡也絕非一二。

  往亭下打量,隻在十七八米開外處,有一道木籬笆,後面又隔出一個個小院落,散建著幾處禪房,就這“少人打擾”的位置而言,怕也是做“那個”用處的。

  也不知道看到瞭什麼,突然他嘴角一勾,顯出幾分玩味之色,原來,這時正有一個面冠如玉,風流俊美的青年書生繞過籬笆,向其中一處禪房走去。

  邵玨笑道:“妙啊,原來他也來瞭。”

  說來這一位,確是他的熟人,此人每月到有一半時日都在邵府住著,是個哄也不走的常客,不是別個,正是他表叔叔邵敬雲。

  因著這位表叔,與他們三兄遞年紀相仿,不差許多,興趣又相投,都是好漁色的風月常客,所以經常一處附庸風雅或是尋花問柳。

  反正閑來無事,隻去看看表叔好瞭。

  邵玨見那敬雲進瞭房門,稍沈一刻,便也跟瞭過去,立於窗下,因著院內頗是安靜,所以屋內的動靜就隔外清晰可聞,隻聽得敬雲道:“好浪貨,這樣可爽利瞭沒?”

  “表叔叔快些,當真酸癢死人兒……哎……嫣兒魂都飛走瞭……”

  “果真爽利?比你那景予夫君如何?”

  “豈可……相提……叔叔饒命啊……射死我吧……嫣兒死也……”

  暮允聞聲一驚,難到?

  連忙將小指沾些唾液,將那窗紙捅開一個小孔,俯身就目向內窺視,卻見屋內,那素白的禪榻之上,正面趴跪著一妙齡女子,不過二八年華,挽著百合髻,因著頻頻搖動身軀,而略為疏散,絲絲縷縷的碎發,飄逸耳畔,卻成一股妖嬈風情,上身不過隻一件肚兜遮擋,後背的帶子拆散開來,隨著女子一搖一動,那胸前兩隻玉桃,還一蹦一跳的往人眼簾裡撞過來;

  嬌小的下身並無一件蔽體,兩條玉腿分的大開,被男人兩條粗腿並在內側,那小嬌穴正被一根粗健陽具插著,男人則攬著她的腰,把那陽物一抽一送,往來不迭,狠狠搗弄,抽時見那柄肉具,隻餘龜頭在內;送時,則全根盡沒,沖撞得女子狂叫不止,陰囊“啪啪”拍打在玉門上,十分有力,一時間兩人插來搗去,旋轉盤磨,弄個不停,好個快活。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邵玨的妹子紫嫣,心道:這可真好表叔,忒沒深淺,連表侄女也拿來嘗鮮狎戲,褻弄胯下。隻看他兩人淫詞浪語、捏乳親嘴、恣意抽送,這情偷的,應已頗有些時日瞭。

  不知怎地,他便想起姽嫿來,還有陽物在她嫩肉包夾下的要命滋味,扯得他的心一麻一酥,不住的虛顫。轉瞭轉心腸,便已有瞭計較,把門一推,紋絲不動,看來閂得頗是嚴合,便又伸瞭腳去踹,隻聞“!”的一聲響,門扉左右一開,那邵玨闖入屋內──

  紫嫣尖叫一聲,連忙扯起外衫遮掩,嚇得篩糠似的。

  敬雲也自呆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邵玨臉色一整,道:“表叔叔,好沒分寸,白長個大物事,竟拿來肏搗自傢侄女,待父親征戰回府,暮允到要與他據實回稟。”

  “賢侄,這,聽我說……”

  “二哥憐惜……”

  紫嫣急道,披上衣物,連滾帶爬的下瞭床,撲住邵玨兩條腿,淚如雨下:“二哥憐惜,還請通融一二,切莫告知父母雙親,嗚……”

  暮允將眉一挑,怒道:“你個沒臉沒臊的丫頭,才嫁瞭二年,便偷起人來,以後還要瞭得?”

  紫嫣哭的眼淚小河似的流,抱著他的腿不撒手,道:“二哥明鑒,父親給我許的那個趙景予,甚是風流,處處留情,府裡嬌妻美妾不夠,還置瞭外宅,半年多來,他來我屋裡不過三五次是有數的,嫣兒也是人啊……”

  敬雲心道:這二表侄,裝得挺是個回事,不過與我雞鳴狗盜,蛇鼠一窩罷瞭,卻在這裡擺起人倫道理,我且不動聲色,讓他們兄妹說理去。

  邵玨把手一背,又道:“男人風流,古來如此,都如你等,耐不住寂寞就與人偷情野合,那還要廉恥作甚?又與娼僚婊妓有何分別?”

  論口才心智,紫嫣哪是對手,最後隻一個勁兒的求饒,那邵敬雲不慌不忙的穿戴齊整,跨下床把哭得淚人似的紫嫣扶起,摟在懷裡哄著:“你二哥不過唬你一唬,紫嫣怎當真起來?若哭壞瞭眼睛,反到不美。”

  邵玨轉過身來,“表叔叔到似個沒事人,我看就是你帶壞嫣兒,尋歡偷人,不守婦道,此事我卻不管,隻叫父親評理便是。”

  紫嫣嚇瘋瞭,又是給他跪下,道:“二哥不要,要殺要剮,隻二哥做主便是,嫣兒莫敢不從,隻一條,千萬別叫父親知曉。”

  邵玨唬住瞭邵紫嫣,打發瞭他二人各自回府,隻說下不違例,也不知要如何打算。

  見時辰也該是姽嫿動身回府的時候瞭,便準備去尋邵瑾。

  卻說那邵瑾,與姽嫿兩個沐浴完畢,一身清爽。叫寺院準備瞭三五個素齋小菜,又開瞭一壇傢裡帶的美酒,抱著姽嫿坐在膝上,正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喂食。

  他一手插在美人懷裡,捏弄玉乳,勾玩梅蕊,一手舉杯,含瞭一口酒去喂她,姽嫿張瞭櫻桃小口接著,咂著舌尖與他嬉戲玩樂,邵瑾把手一緊美人玉肩,在鬢旁親一個響吻,吮住耳朵尖兒道:“好嬸子,逸真可真愛死嬸子,恨不得立時死在嬸子懷裡才好。”

  這話卻也不假,這邵三郎叫美人迷得早把三魂去瞭九霄雲外。

  姽嫿半轉身,忙用手點住他的嘴唇:“渾說,以後休提死活。”她一雙秋水剪瞳,目若點漆,濃長的羽睫,緩緩扇動,竟如振翅蝴蝶一般。

  邵瑾看得一呆,癡瞭一般,就愛她絕色美貌,天下無雙,一團欲火,赤焰高張,恨不得揉化在懷裡,於是兩手交握,一邊束住一隻粉嫩酥乳,抓來擰去,手指間柔膩凝脂般,更是愛不釋手。

  姽嫿被他擰的狼狽,雪膚上點點紅印子,嗔道:“逸真哪裡是愛我,不過愛我的身子罷瞭。”

  邵瑾玩罷酥乳,又伸瞭兩指到她腿間挑撥玩弄,捏弄花唇,點揉珍珠小核,不住來回在那縫間遊動,嘴裡卻道:“真是冤枉,逸真對嬸子的一片真情,蒼天可鑒。”

  姽嫿腰臀處,正頂著他那頂驢似的陽具,火燒一般的燙人,邵瑾揉摸幾下,卻不見蜜水湧出,便不耐煩,又去挖生肌膏去塗她花穴,嘴裡贊道:“嬸子這裡長得像個白饅頭,又軟又膩又香,真真美死人瞭。”

  美人身子扭來擰去,不叫他亂摸,臉似紅霞,好羞臊。

  他兩條鐵臂,不由分說便把人玉腿一分,抓在手上,將那粗硬的肉具湊準,挺身便入,兩片花唇被迫分於兩側,把那條細小的穴縫硬是死撐著頂開,一寸一寸的迫入,姽嫿咬著玉齒珠唇,生受折磨,一點一點的被那條驢似的肉具頂開壓入,穴裡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燒疼,直磨瞭一柱香的功夫,不過才入半根,已是汗透鬢發,偏那邵三郎毫不惜玉憐香,抓著她的腿無處著力,隻任他生硬硬的套下,直入盡根。

  “哦……”兩個人都是一聲悶哼,這一頂入,便是全根包納,可爽死邵瑾,就是這一番勾得他魂飛魄散的緊窄,那似吮似絞的抓握,於它處再也尋找不到的仙境,隻把他往天上地下的拋去。

  這位邵傢三郎,絕對是她所經過的男人裡本錢最足,也最為蠻橫的一位,那東西又粗又大又愣頭愣腦的插進入,如火烙一般,緊塞充實,又是燙又是脹,直要把花徑撐破似的,又辣又燒,卻不容她半刻適應緩充,便艱澀的上下抽插起來。

  “嗯……”

  邵瑾抱著她的臀插弄套送,整個“黑纓槍”東搗西捅,在她那無毛秘處揉磨擦頂,道:“嬸子妙穴,淺香窄暖,又似有無數小嘴吸弄抓摸,真真的快活死瞭人。”

  “逸真休要渾說,要羞死嫿兒瞭。”

  因著邵瑾一下緊似一下的抽弄,入的姽嫿魂兒都沒瞭,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癢,一時難以言描。

  邵三郎又貼在她耳畔說:“卻不是渾說,逸真所盼,便是與嫿兒終夜歡狎,時刻聚首,同赴巫山,永不分離。”

  姽嫿一套一套的與他上下迎就,那肉棒處毛發生得極是濃密,粗粗麻麻的蹭得人癢又麻,漸漸也得瞭些趣,旋轉盤恒起來,小嘴一撅,道:“誰不知逸真也是妻妾成群的浪蕩公子,這會子山盟海誓,不過哄我身子玩弄罷瞭。”

  “好嬸子,逸真絕不哄你,如今有瞭嬸子,管他胭脂花粉,鶯鶯燕燕,隻怕再也看不上就是。”說完,抱著她就是一通狠命的胡亂頂聳,極力挺著腰臀,加快速度抽插,狠命搗送,又道:“嬸子稍放松些,便可更得趣呢。”

  那肉棒碩大的一根,充實盈滿的擠入抽出,哪來的餘量放松,姽嫿忍著酸疼,又被一股酥麻牽著魂兒,憑他大手捧著粉臀上下套弄去瞭……

  邵瑾大力抽插玩弄,屁股一聳一顛,肉棒磨進磨出,小嬌穴一時吞吐不歇,被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水聲,直把個三郎快活的要死要活,那層層疊疊的銷魂淫窟,緊緊包握,有力的夾著肉具龜棱,花心軟肉更是吸舔得龜眼發麻酸脹,真有說不出的舒服……

  “好嬸子,快活死我瞭,逸真要射瞭,射死嬸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