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瑾兒姐姐在耳邊吐氣如蘭,再聽到她那罕見的露骨字眼,邵水生的臉騰的一下就紅瞭。
他從來沒有想過,如天仙女神般的瑾兒姐姐,竟會說出這樣的字眼出來。
“瑾……瑾兒姐姐……”
司馬瑾兒的紅唇離開他的耳珠,來到瞭他的臉側,一邊輕吻,一邊追問,“水生回答姐姐,你知道男人在床上,都是怎麼操他們老婆的嗎?”
邵水生輕輕喘著氣,搖瞭搖頭,“水生不知道……”
“水生想知道嗎?”
邵水生“嗯”瞭一聲,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地看向司馬瑾兒:“想。”
他想起瞭那個一直欺辱他的老乞丐,有一天口沫橫飛地跟另外幾個乞丐炫耀,他曾逛過夏國最大最好的青樓。
“那婆娘脫瞭衣服,身子別提有多嫩瞭,老子硬是趴她身上一整夜,把她操得死去活來,爽到上天,在她身上射瞭三四遍,第二天起床雞巴都疼死瞭!”
幾個男人當時露出的猥瑣銷魂神情,與那老乞丐的話,一直深深印在邵水生腦海中。
那個時候,他每日都會蹲點於一些大戶人傢的門前,乞憐能得到幾口剩飯。
偶爾那些富傢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巧笑倩兮地從他面前走過,他就想起老乞丐的話,幻想著那些漂亮的小姐們脫光衣服會是什麼樣。
隨著年齡漸長,那種對年輕女性身體的那種朦朧的好奇,也在與日俱増。
司馬瑾兒紅唇一揚,在邵水生的唇上輕啄幾下,如皓月般的美眸,陡然蒙上一層春意。
“那水生……又想不想在床上體驗一番……怎麼操姐姐呢?”
邵水生瞪大瞭眼睛,他結結巴巴,一臉地難以置信。
“操……操瑾兒姐姐?水……水生可以嗎……”
司馬瑾兒輕聲反問道,“水生現在是姐姐的老公,老公在床上操老婆,是天經地義,為什麼不可以?”
單單是司馬瑾兒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便讓邵水生聽得臉紅耳赤,渾身一陣燥熱。
他今年已經十五歲瞭,照正常來講,這個年齡的少男少女,對性事都該有瞭基本的瞭解。
然而數年的乞討生涯,不僅令邵水生徹底失去正常安逸的成長環境,也讓他沒有機會親近任何異性。
司馬瑾兒充滿誘惑的言語,就像給他打開瞭一扇,他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打開的大門。
他這就要……能操女人瞭嗎?而且對象還是美若天仙般的瑾兒姐姐。
邵水生一顆心劇烈地狂跳著,臉色也紅到瞭後耳與脖子根,他既激動又是不安。
“水生……水生想操瑾兒姐姐……瑾兒姐姐教教水生……”
“說起來,這是水生的第一次吧。”
司馬瑾兒紅唇輕抿,俏臉嫵媚地道,“抱姐姐到床上去吧。”
“哦,哦……”
邵水生笨拙地將司馬瑾兒攔腰抱起,往房間內裡走去,不一會兒,便將她放在那散發著淡淡芳香的大床上。
司馬瑾兒纖手一拉,便將邵水生拉入自己懷中。
隔著司馬瑾兒淺綠色的絲質長裙,邵水生整個人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
“嗯……”
司馬瑾兒伸開玉手,順勢將邵水生緊緊摟住,她隨後仰起螓首,發出一聲柔膩的輕吟。
“還不吻姐姐。”
“是,瑾兒姐姐。”
邵水生連忙張開嘴,對著司馬瑾兒那小巧誘人的紅唇親瞭下去。
上一回,邵水生與司馬瑾兒相吻瞭很長時間,他起初生澀笨拙,連回應都不知該怎麼回應。
但在司馬瑾兒嫻熟的教導下,邵水生很快就掌握到瞭訣竅,不僅跟他的瑾兒姐姐吻得有去有來,一條舌頭還靈活地在她嘴裡四處舔逗。
像現在這般,邵水生壓著司馬瑾兒與她唇舌交纏在一起,單看他熟練的動作,很難想像前兩天他在這方面還是個生澀的初哥。
兩人緊摟在一起,熱吻瞭片刻功夫後,邵水生苦著小臉,有些難以啟齒地道。
“瑾兒姐姐……水生……水生的雞雞好難受……”
這麼親密地壓著他的瑾兒姐姐,對邵水生而言尚是第一次,即便兩人之間還有他的衣服,與司馬瑾兒薄薄的絲質長裙相隔,但後者胴體的柔軟動人觸感,依然毫無保留地傳達到邵水生身上來。
司馬瑾兒感覺到一根火燙的堅硬肉棒,正緊緊地抵在她的小腹處。
“水生已經長大瞭,不能再像小孩子般叫雞雞……”
她玉手捧著邵水生的臉,紅唇火辣辣地在他臉上印瞭印,跟著在他耳旁,香唇輕吐,“水生可以稱它肉棒,也可以叫它雞巴……”
司馬瑾兒三言兩語,頓時令邵水生硬得更是發疼,他哭喪著臉般道,“瑾兒姐姐,水生的雞巴……硬得好難受……”
“那水生還楞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衣服脫瞭,然後為姐姐寬衣?”
邵水生先是一楞,接著臉上一喜,將身上的衣物迅速地扒光,一根不大但顯得很挺翹的肉棒,直直地挺立在他胯間,圓潤的龜頭幾乎快要貼到肚臍眼,令他身下的司馬瑾兒看得美眸微微一亮。
邵水生咽瞭咽喉嚨,顫抖著雙手,開始緩緩地脫起瞭司馬瑾兒的衣裙。
“瑾兒姐姐……身上好香……”
“水生喜歡嗎?”
“嗯,喜歡……姐姐真好聞,水生……太喜歡瞭。”
司馬瑾兒感覺他的聲音都在發抖,手也顫個不停。
他的動作很笨拙,對比脫他自己衣服時的迅速,從未給女人脫過衣裳,他的動作顯得很不利索,頻頻出錯。
當邵水生褪下她的腰帶,褪去她的絲質外裙,褪下她那雙湖綠色繡鞋後,他整個人完全看呆瞭眼。
“瑾……瑾兒姐姐……你太美瞭……”
隻見司馬瑾兒那飽滿挺俏的玉乳,將白色的肚兜高高地撐起,系往裸背的帶子,露出的一小截乳肉雪白剔透;白色的絲綢裡褲,一抹芳草若隱若現;再往下,沒有瞭長裙遮裹的一雙玉腿修長豐嫩,小腿圓潤,玉足玲瓏。
“姐姐好看嗎?”
“好看,太好看瞭……”
邵水生看得眼睛發直,語無倫次,“姐姐的身上簡直太香瞭……”
他顫抖地握上司馬瑾兒包裹著雪白短襪的玉足,激動得不能已。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小腳,撫摸上去,隻覺得她的小腳精致無比,觸感柔滑香嫩。
一絲若有若無的芳香,從他手握的玉足飄散出來,那誘人的氣息,更刺激得他胯下那根肉棒更加堅硬。
“姐姐的腳漂亮嗎?”
邵水生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道:“很漂亮!”
司馬瑾兒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雙腳,知他也如大部分男人般,對女性的雙足有一種另類的喜愛,頓時輕輕抬起一條美腿,將另外那隻玉足送至他面前。
“水生喜歡?那倒親親姐姐幾下吧。”
邵水生緊喘幾口氣,隨後嘴巴張開,將司馬瑾兒送至他眼前的玉足,一口含進嘴裡,迷戀不已地舔吻瞭起來。
足心足背乃至玉趾上傳來的絲絲癢意,讓司馬瑾兒不禁微微閉上美目。
她經歷的幾個男人,都喜歡她的玉足。
不管是張延明也好,沂王也罷,每次與她行歡之前,都會像邵水生這般迷醉地把玩她的雙足。
邵水生舔吻得如癡如醉,司馬瑾兒另一隻腳從他手上離開,輕輕移到他胯間,搭上他那根翹首以待的堅硬肉棒。
“嘶……啊……瑾……瑾兒姐姐……水生好舒服……”
輕輕一搓,便讓邵水生直吸冷氣。
司馬瑾兒很瞭解男人的癖好,知道怎樣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他們的情欲。
在她小腳的搓弄下,很快她感覺到腳下的肉棒越發火燙,邵水生的忽吸也開始變得粗重。
她脫掉瞭身上剩餘的衣物,雪白晶瑩的乳峰,粉紅的嫩穴,令邵水生看得顫抖不已。
“瑾兒姐姐的奶……好白,好漂亮……”
他顫顫地摸瞭上去,入手飽滿圓潤,五根手指像陷入到一堆凝脂中,柔嫩到難以形容。
邵水生隨後像個小孩子般,兩手各抓著司馬瑾兒一隻美乳,興奮得又揉又捏。
她堅挺的兩顆乳球,在邵水生不大的手掌裡,不斷地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那櫻紅的兩顆粉嫩乳頭,像點綴於雪峰上的兩顆紅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邵水生哪還忍得住,一手一個,對著司馬瑾兒的嫩乳又搓又吮,不停地玩弄著。
待到司馬瑾兒的雙乳被他揉得全是紅色的指痕,以及上面沾滿瞭口水後,邵水生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瞭嘴。
沿著司馬瑾兒的小腹往下,她那粉嫩的花穴看得邵水生移不開眼睛,“這……這就是瑾兒姐姐尿尿的地方嗎……”
此刻的邵水生,看得下身硬得發疼。
“瑾兒姐姐……水生忍不住瞭……水生想操你,水生想操瑾兒姐姐……”
美人橫陳,邵水生未經人事,哪經得住眼前這般刺激,何況對象還是司馬瑾兒這樣的傾城絕色,人間尤物。
他鼻中不斷噴出熾熱的氣息,弄得司馬瑾兒周身開始燥熱起來。
“那水生還等什麼,趕緊用你的肉棒……狠狠地肏姐姐吧……”
在邵水生逐漸瞪大的雙目中,司馬瑾兒纖指移至花穴口處,將她粉嫩的花唇分開,露出濕潤的玉穴入口。
到瞭這最為緊要的關頭,邵水生卻仿徨不前地道:“瑾兒姐姐……水生……水生該怎麼做……”
司馬瑾兒隻好伸出玉手,抓住邵水生胯間挺翹的陽根,溫柔地引導他至已濕潤的玉穴口。
“好瞭水生,腰輕輕動,進來吧。”
邵水生聽話地將腰身往前輕輕一動,下一刻,全便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陷入一片軟膩的嫩肉中,非常的緊,也說不出的舒服。
“瑾兒姐姐,好暖,好舒服……”
他低著頭,望著已進去大半的整個龜頭,小臉已經舒爽得有些顫抖瞭,“瑾兒姐姐,水生要進去瞭……”
說罷,他幾乎是片刻也沒法再等待,小腰一挺,那根仍顯有些稚氣的肉棒終於長驅直入。
“嗯……”
“啊……”
司馬瑾兒與邵水生不約而同地發出滿足的呻吟。
當進入到司馬瑾兒體內的一瞬間,邵水生隻覺得自己的雞雞被一團緊膩軟滑的嫩肉,全方位緊緊地包裹著,劇烈的快感從尾椎骨往腦門上竄,讓他忍不住一陣哆嗦。
“啊……瑾兒姐姐,怎……怎麼會這麼舒服……水生的雞雞太舒服瞭……”
邵水生赤裸的瘦小身軀趴伏在司馬瑾兒身上,他雖沒有任何經驗,但那種雞雞被緊緊包住的感覺,難受得讓他不由自主地在司馬瑾兒身上開始動作,快感頓時更加猛烈瞭。
“太好瞭……水生正在操瑾兒姐姐……水生正在操著瑾兒姐姐……啊,水生好舒服……”
“嗯,啊……”
隨著邵水生生澀的挺動,他聽到身下的瑾兒姐姐開始發出一聲聲軟膩的呻吟聲,“瑾兒姐姐,你叫的真好聽……再叫……再叫……”
“啊……啊……水生好厲害……”
“啪啪啪啪……”
“啊……啊,瑾兒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好奇怪的感覺……水生好像,好像要尿瞭……啊,啊……瑾兒姐姐……水生要尿瞭……”
邵水生臉上似哭非哭地叫著。
司馬瑾兒是他從小認識的大姐姐,在他眼中便如女神一般高貴優雅,陡然間她脫個精光,與他在床上赤誠相見,還讓他的小雞雞放進她尿尿的那個地方,如此刺激簡直是無與倫比的。
加上他初涉性事,全無半點經驗,在進入司馬瑾兒的體內後,隻懂得動用本能橫沖直撞。
而司馬瑾兒緊膩柔滑花穴,又把他的肉棒吸得緊緊的,巨大快感像巨浪般一陣陣地沖擊他大腦和全身。
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邵水生才進入他的瑾兒姐姐身體沒一會兒,終於宣告不支。
“瑾兒姐姐……水生尿瞭……”
隨著邵水生最後一聲發喊,他整個人頓時劇烈地在司馬瑾兒身上哆嗦著,不停地打著顫。
司馬瑾兒美眸微閉,她緊緊地摟著身上的瘦弱少年,任由對方在自己的體內射出一股又一股熾熱的陽精。
邵水生接連抖瞭十幾下,伏壓在司馬瑾兒身上的瘦小身體,才逐漸平靜下來。
過瞭一會,當他回過一些氣後,他面向司馬瑾兒,一臉羞愧地垂下瞭頭,“對……對不起,瑾兒姐姐……水生忍不住在瑾兒姐姐身上尿瞭……”
司馬瑾兒紅唇一勾,溫柔地在他臉上輕吻一口,道:“傻瓜,那不是尿,而是男人傳宗接代的東西,叫做射精。射瞭精,從此以後,水生就是大男人瞭。”
“是,是這樣的嗎?”
邵水生瞪大瞭眼睛,弱弱地道,“水生以後真的是大人瞭嗎?”
“當然,水生都已經操瞭姐姐,還在姐姐身體裡射瞭精,當然是大男人瞭。”
伏壓在司馬瑾兒身上,感受著她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挺拔雙乳,再聽到她大膽露骨的話語,令剛射完瞭精,本已有些松軟的邵水生又再度硬瞭起來。
邵水生喘息著,他期期艾艾地道:“瑾……瑾兒姐姐……水生以後……以後還能……還能操姐姐嗎?”
司馬瑾兒聽瞭,反問他道:“姐姐跟水生說過,在私底下,姐姐是水生的什麼?”
“老婆。”
邵水生隻是自卑,並非愚笨,“水生是瑾兒姐姐的老公,姐姐說過……老公操老婆,是天經地義,水生也要天天操姐姐……”
司馬瑾兒修長的玉腿盤上他瘦小的後背,這才滿意地道,“既然水生知道,還不趕緊付諸行動。”
邵水生未經人事,早早在她體內泄出陽精,本就在司馬瑾兒的預料之中。
她隻是沒有料到,邵水生會泄得這麼快,僅抽動瞭二三十下,精液便一泄如註。
她尚未情動,這樣的情況下,邵水生便是射得再多,她也難以受孕。
因此,司馬瑾兒今夜會竭盡所能地引誘邵水生與她交歡,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受孕的機會。
聽到她的話,早已在花穴中重新勃起的邵水生,頓時激動不已,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沖刺。
“嗯,嗯,嗯……啊……水生……你插得姐姐好美……”
“啪啪啪!”
床簾下,一道瘦弱的身影,與一具絕美的胴體在作劇烈的交纏。
邵水生不僅在武學上天賦異稟,在這方面上也學得極快。
在司馬瑾兒體內射過一次後,他第二回便持久瞭許多,並且在司馬瑾兒的提點下,他很快無師自通瞭不少新的姿勢體位。
此刻,邵水生已將司馬瑾兒修長的雙腿架於肩膀上,他的身子前傾,將司馬瑾兒的雪臀壓得驅離床面。
他那根並不粗大,但卻堅硬挺翹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在司馬瑾兒的蜜穴裡緩緩進擊。
“啪~啪~啪~”
每一次進擊,他的肉棒都會盡根沒入司馬瑾兒的花穴深處,兩顆跳動的卵蛋也隨著進擊而狠狠地抵在花穴口處,發出一聲聲“啪啪”聲響。
當龜頭狠抵到瞭深處後,邵水生便抬起屁股,在花穴的緊緊吸吮中,將肉棒緩緩地拔出,夾帶著司馬瑾兒晶瑩的蜜液,與他射入的大量白色精液,然後又是狠狠一搗,複又重重地鑿瞭下去。
“嗯啊……”
看著身下受到重擊的司馬瑾兒,檀口難以抑制地發出動人的呻吟,再望見臉側左右她那對穿著白襪的小腳,隨著他的記記重鑿,不住地到處晃蕩,邵水生簡直幸福得要昏過去。
想起小時候,他隨母親到司馬府上玩耍,那個時候的邵水生便已覺得天底下真沒有誰,能像瑾兒姐姐這麼漂亮瞭。
特別是她獨有的那種古典美,就像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那時,他就曾懵懂地對瑾兒姐姐說出將來長大要娶瞭她的話,結果當然是惹來後者咯咯的輕笑。
他從來沒有想到,他的初夜對象竟然是他女神般的瑾兒姐姐。
想到這裡,頓時插得更加猛力瞭。
司馬瑾兒怎麼都想不到,僅僅是第一晚,邵水生在經歷首次泄精後,第二回就變得如此勇猛,動力十足。
因為年齡的關系,邵水生的陽根是她所經歷的幾個男人中最小的,但由於他是初次嘗到女人的滋味,對此樂此不疲,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對著她狂操猛幹,差點肏得她喘不過氣。
二人的交歡體驗,可說令司馬瑾兒感到非常愉悅。
纖手扶著邵水生不住挺動的瘦弱腰身,感受著他那根不斷在花穴裡外來回沖撞的火熱肉棒,司馬瑾兒迷醉地享受著。
在她所經歷的數個男人中,沂王早年縱欲過度,落下陽痿跟早泄的病根,除瞭像她這樣的傾世美人外,他對著別的女人連硬都硬不起來。
每次到他射完精,她的情興才剛到,因此與他交歡毫無樂趣可言。
因為身份尊貴的緣故,沂王向來都隻需女人服侍,而無需他服侍女人。
所以他的病根估計在少年之前就已經存在,司馬瑾兒無法理解與沂王青梅竹馬,那已故的沂王妃是如何忍受他這滿身肥肉令人作嘔的丈夫。
相比之下,煉器宗宗主張延明同為花叢老手,他卻很清楚在床上取悅女性之道。
每次被他愛撫親吻,司馬瑾兒總能很快地情動。
她承認,她喜歡對方的親吻,喜歡對方的撫摸,更喜歡他那根既持久,又充滿瞭力量的男根。
每次跟張延明歡好時,她總能沉醉於他那嫻熟的房事技巧,在床上體驗到難以忘懷的快樂。
屬於女人的快樂。
那是她跟心愛的情郎在一起時,那生澀的體驗遠遠不能及的。
但即使如此,她對張延明也隻有欲,永遠不會有半點情。
煉器宗作為傾城宮一手扶持壯大起來的新晉勢力,早年隻是一個人數不過數十人的小派。
發展到至今,煉器宗在大陸上的名聲越來越響,實力也越來越強大,也逐漸想要擺脫傾城宮的控制。
直到她繼承瞭傾城宮宮主之位,為瞭讓煉器宗死心踏地效忠於傾城宮,在張延明第一次來到玉滿樓面見她的時候,她這傾城宮宮主便與煉器宗宗主發生瞭肉體關系。
在她絕對的武力威懾,跟傾世美色的雙重作用下,張延明與身後的煉器宗,重新一條心地效力於她麾下,她也跟張延明保持瞭一種既像上下屬,又如情人般的關系。
對於邵水生,司馬瑾兒的感情更純粹一些,兩人自幼相識,她一直把他當成要好的小弟弟般照顧。
她選擇邵水生成為受孕的播種對象,一來是司馬瑾兒對他沒有抗拒心理,即使在接下來的時間頻繁地跟邵水生行房,她也能做到順其自然。
二來當然是有著為邵傢留下後代血脈的心思存在。
邵傢與司馬傢世代交好,邵水生的父親為雲國捐軀,邵府上下更被夏皇下令殺得一個不剩,她怎都不能讓邵傢的這一根獨苗斷去。
她親自為邵傢孕下後代,想必邵伯父、邵伯母乃至她父母泉下有知,也會欣慰一些。
她本該隻為她的情郎一人誕下血脈,她也渴望這麼做,但她早已背著未婚夫,與別的男人發生過多次肉體關系,事已至此,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
師尊臨終前已猜她可能會做的事,千叮萬囑,最終司馬瑾兒仍選擇違逆她的意願。
如今大計已到緊要關頭,她將瞞天過海騙過沂王,讓他誤以為她懷上他的血脈,沂王所做的一切,也都將為她徒作嫁衣。
她所做的一切,稍有不慎就會東窗事發,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她絕不後悔。
隨著邵水生用力的操幹,司馬瑾兒逐漸沉浸在男女歡愛的快樂中,將一切拋到九霄雲外,盡情地跟邵水生在床榻上翻滾纏綿,暢享著性愛的歡樂。
…………
就在邵水生初嘗女人的滋味,食髓知味享受著司馬瑾兒動人的肉體之時,林子軒獨自一人,披星戴月地翻山越嶺,往帝都的方向疾馳。
在他父親林豪的建議下,林子軒今趟沒有使用任何代步工具,全憑兩條腿,千裡跋涉地趕向帝都。
這一路趕來,林子軒的速度快逾奔馬,並且已連續十數個時辰沒有半刻停歇。
一日一夜的功夫,讓他從雲州的川嶺趕到瞭中州嘉陽,林子軒非但沒有一點疲累,反而靈氣越發充盈,渾身仿佛有永遠用不完的力量。
明日清晨,他便可抵達帝都。
這樣的速度,簡直是從前的他難以想像的。
林子軒忽然間明悟過來,自己自不久前與骷髏尊者的一戰後,《修真神訣》有瞭再次突破,靈力終於更上一層樓。
他終於追上瞭他父親林天豪!林子軒一聲長嘯,身影如閃電般掠進蒼茫大山之中。
…………
這一夜,邵水生足足在床上操瞭司馬瑾兒四回,直把她從床頭操到床尾,哀吟連連,直射得他的雞雞都有些發疼才罷休。
到第二日清晨,二人醒來後,邵水生望著渾身赤裸,美艷無比的司馬瑾兒一件件穿好衣裙,又恢複那高貴典雅的清麗模樣,不知怎的又硬瞭起來。
或許是男人的自尊心,終於得到瞭無與倫比的滿足。
經過一夜纏綿,與司馬瑾兒終於發生最親密肉體關系的邵水生,自卑的性格終大有改變。
他竟軟磨硬泡地哀求要再跟司馬瑾兒做多一回,司馬瑾兒稍一心軟,又被其重新抱上床脫瞭個精光,狠狠地插瞭一回。
這一回,他直接將司馬瑾兒肏得雙腳都發軟。
待聽到心愛的瑾兒姐姐,在他身下嬌喘連連地求饒,邵水生感到非常自豪。
她動人胴體實在讓他迷戀不已,他雙手扶著她的纖腰,狠狠地用自己的肉棒插著他的瑾兒姐姐,最後又再度在她的花穴裡狠狠地射瞭精,這才喘息著從她身上下來。
兩人在床上溫存瞭一會,隨後穿好衣物。
不多時,大護法與雪姬便出現,邵水生這才在司馬瑾兒的意思下,戀戀不舍地隨二人離開。
這兩日,沂王會在王府裡跟九洲國各大門派領袖商議要事,暫時不會有時間與她交歡,因此沂王身旁的惡侍女小春會不定時來玉滿樓監視,司馬瑾兒絕不能讓她對邵水生起懷疑。
小春乃武宗石保騰一手培養出來的頂級殺手,對沂王忠心耿耿,她來到司馬瑾兒身邊隻有一個任務,就是阻止任何男人親近司馬瑾兒,最為主要的對象便是司馬瑾兒的未婚夫林子軒。
沂王已將她視為禁臠,絕不容任何人染指她,哪怕是她的未婚夫也一樣。
若林子軒出現,惡侍女小春會不擇一切手段地阻撓他與司馬瑾兒親熱。
連林子軒都如此,其他人更不用說,因此司馬瑾兒接下來與邵水生的行房過程,均須在沂王的監視視線外暗中進行,絕不能讓小春看出她與邵水生之間的關系。
經過徹夜的歡愛,邵水生在她體內射入瞭大量精液,為瞭盡快受孕,司馬瑾兒隻是用絲巾擦拭一番,不敢像平時般與男人歡愛後便用溫水沐浴身子,深怕水溫會將脆弱的精子殺死。
自十三歲初潮時起,司馬瑾兒的月事便一直不準,延後十天八天是常有之事,有時甚至過瞭大半個月,月事才姍姍來遲。
如雪姬所說的女子每月必有一日的氤氳之候,對月事準時的女子自是很容易計算,在司馬瑾兒身上卻是極難,因此她隻能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盡可能多地讓邵水在她體內註入陽精。
思忖間,她的貼身丫鬟來報,劍姬秦雨寧來瞭。
司馬瑾兒微一錯愕,她沉默一會,隨後輕輕頷首,“知道瞭,我馬上就來。”
不多時,司馬瑾兒便在小樓旁的花園裡,見到瞭秦雨寧。
後者一身潔白長裙,與一身淡綠長裙的司馬瑾兒爭研鬥艷。
看著她蓮步輕移地款款走來,秦雨寧都不能否認的是,她這名義上的未來兒媳實在太美瞭,她不僅在容貌姿色上難以匹敵,那種古典的氣質美,更是足以令無數男人為之動心。
“夫人一大清早來訪,不知所謂何事?”
司馬瑾兒在她面前坐下,語氣有些客氣而疏遠。
就在她坐下的瞬間,秦雨寧芳心忽然一震。
她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司馬瑾兒俏臉微有紅暈,眉目間殘留著一絲尚未褪去的春意,那正是與男人歡愛後得到滿足的表現。
下一刻,她更是嗅到瞭從司馬瑾兒身上傳來的,摻雜在她幽芳體香中的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
男人精液的味道。
昨夜是誰與司馬瑾兒交歡,還在她體內射入陽精?是沂王?腦海中一剎那掠過各種念頭,秦雨寧心中雖有些惱火,面上卻沒有表露一絲半分,她輕輕地從袖子中拿出那精致的小盒,推回到司馬瑾兒的面前。
“瑾兒,這個東西你收回去吧。五十萬兩黃金,恐怕足以掏空玉滿樓的積蓄。”
司馬瑾兒沒有接過,而是靜靜地望向秦雨寧道,“瑾兒昨夜已說得很清楚,這是瑾兒補償給你們的,還請夫人收下吧。”
秦雨寧不為所動,“瑾兒這是打算跟軒兒解除婚約嗎?”
司馬瑾兒本有些紅粉的俏臉,突然浮現一絲蒼白,她垂下螓首,黯然道:“夫人既已知瑾兒的事,又何必再明知故問?”
“這麼說,瑾兒確有與軒兒解除婚約的意思?”
司馬瑾兒默然不語。
“我不答應。”
秦雨寧幾乎是斬釘截鐵地道。
“夫人……”
司馬瑾兒輕咬紅唇,“您別再逼瑾兒好嗎?”
秦雨寧看著她,柔聲道,“在夫人心裡,瑾兒一直都是我蓬萊宮的少夫人,以前是,以後也是,永遠都不會改變,所以夫人是不會讓你解除婚約的。”
“太遲瞭,瑾兒早已無法回頭瞭。”
“隻要有心,世上沒有任何事是解決不瞭的,就看瑾兒願不願意去做罷瞭。”
司馬瑾兒的美眸蒙上一層淒美霧色,“瑾兒實話跟夫人說罷,除軒郎外,這兩年裡,瑾兒已分別與三個不同的男人上過床。想必夫人也該看得出,瑾兒就在昨晚還與人歡好瞭一整夜。瑾兒的事軒郎遲早會知道,難道夫人認為,發生這樣的事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聽到司馬瑾兒親口承認,除她兒子外,還有另外三個男人與她發生過肉體關系,饒是以秦雨寧的鎮定功夫,也不禁芳心一顫。
司馬瑾兒出身雲國貴族,又是書香門第世傢,在秦雨寧的眼中,她是有著古典氣質的傾世大才女,知性典雅,高貴又端莊。
秦雨寧是看著她長大的,自問對她非常瞭解。
可這樣一位才貌雙全的大傢閨秀,竟在訂瞭婚的情況下,背著未婚夫與好幾個男人同時發生關系,時間長達兩年,簡直不可想象。
秦雨寧美目掠過的一絲震驚,被司馬瑾兒看在眼裡,她悠然輕嘆,“瑾兒話已至此,夫人……”
秦雨寧搖頭截斷她的話。
“夫人還是那句話,瑾兒想解除婚約,我不同意。不止是我,便是軒郎,恐怕他也不會同意。”
司馬瑾兒秀眸一黯,紅唇輕張,已被秦雨寧擺手制止。
“瑾兒肯坦白,說真的,夫人既感到震驚,但也感到有些欣慰,這說明瑾兒不願撒謊來欺騙夫人。”
她將那裝有五十萬兩黃金銀票的盒子推至司馬瑾兒面前,長身而起,“目前有許多事一時半分難以與瑾兒解釋清,瑾兒無需太過著急地下決定,一切待軒兒來瞭,我們再開誠佈公地談一次。”
“夫人隻希望瑾兒知道,從小到大,在軒兒心中,瑾兒都是軒兒最深愛的人。不管瑾兒心裡深藏著多少的委屈,背負著多沉重的包袱,夫人永遠都是瑾兒的後盾。”
在司馬瑾兒淒朦的美目中,秦雨寧便如她小時候般,憐愛地撫瞭撫她的側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
司馬瑾兒留在原地,芳心大亂地目送她離去。
當秦雨寧返回院子,看到丫鬟跟下人們又是燒水,又是捧衣服,端酒菜的,愕然問道。
“是誰來瞭?”
“啊,夫人您回來得剛好,少爺來啦。”
丫鬟們歡天喜地在她面前稟告道。
兒子的到來,令原本心情有些沉重的秦雨寧,難得地露出一絲笑意,“少爺在哪?”
“夫人,少爺趕瞭一整天路,正在洗澡呢。”
“嗯,帶路。”
“啊,哦,是夫人。”
全身不著片縷,正舒舒服服躺在大木桶裡的林子軒,剛舒爽地忽出一口氣,大門便被人推開,隨後便看到他母親帶著一絲笑意徑直走瞭進來。
“嘩啦……”
“娘,你怎麼來啦。”
林子軒手忙腳亂地抓起面巾,往他下身遮擋過去。
秦雨寧白他一眼,“遮什麼遮,軒兒這小身板,娘又不是沒見過。”
她走進來後,竟然還讓身後的小丫鬟搬瞭條椅子,就這麼施施然地坐在大木桶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兒子洗澡。
林子軒一陣尷尬,又來瞭,他這娘親什麼都好,就是總喜歡一時興起來挑逗他。
“你們都下去吧。”
“是,夫人。”
兩個丫鬟強忍笑意,掩上房門退瞭出去。
秦雨寧青蔥般的纖指伸進水裡,輕輕劃撥瞭幾下,若無其事地問道:“軒兒沒有守在蓬萊島,大老遠地跑來帝都作什麼?”
南州失陷,雲州岌岌可危,又外加魔龍之患,林子軒這個時候該守在蓬萊島才是的,大老遠趕來帝都,讓她有些奇怪。
“是爹的意思,他怕娘在帝都碰上什麼棘手事,所以讓孩兒過來。”
秦雨寧暗忖的確是棘手,但你一來怕是更糟糕。
見林子軒一邊回答,一邊還遮遮掩掩地拿著毛巾擋住下身,秦雨寧又忍不住白他一眼,“真是的,在娘面前還遮什麼,娘還稀罕你這毛頭小子?”
纖手一扯,直接將林子軒胯間的毛巾拿開,這一看,反倒讓秦雨寧臉色微微一紅。
原來林子軒泡在溫水裡,下面那根玩意竟翹首以待指向著她,殺氣騰騰。
“娘……您就別耍孩兒啦……”
秦雨寧本看得粉臉有些發燙,但見兒子的臉皮這般薄,讓她又忍不住起瞭捉弄之心。
隻見她纖手劃撥著水,青蔥般的纖指在兒子赤裸的身上遊走,在後者漲紅的俊臉下,五指握住瞭那根挺立的肉棒,隨後輕輕擼瞭幾下。
“怎麼著?軒兒小時候不是最喜歡娘這樣跟你玩耍嗎?”
“那是小時候,現在怎同?”
林子軒被他母親這麼一握,俊臉漲得通紅,“娘,您再這樣,孩兒可要翻臉啦!”
秦雨寧吟吟一笑,松開瞭他,“娘不逗你瞭,洗好趕緊出來。”
確認她走瞭,林子軒這才鬆瞭一口氣,直癱倒在水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