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叔,你方纔的話,實太不理智瞭。”
林子軒在陸中銘身旁的石凳坐下,後者不知從哪弄來一壺烈酒,正鬱悶地狂飲著。
“你都看到瞭?”
陸中銘看著他,歎瞭一口氣,道:“我也是一時看那姓朱不過眼,不小心說錯瞭話,誰知被劍姬聽進耳中。”
林子軒點頭道:“早在陸叔跟朱賀交手時,我跟婉兒姐就躲在遠處觀望。我制止瞭婉兒姐下場,就是希望陸叔能收拾那姓朱的,隻是沒想到娘來得這麼快。”
陸中銘聽得眼睛一亮,放下酒杯,滿懷希望地看著林子軒道:“為叔就知道你是站在我這邊的,軒兒,你娘最是疼你,你就幫為叔一個忙,在你娘面前給為叔說幾句好話。”
然而林子軒卻是搖瞭搖頭,道:“陸叔你也知的,娘的事,縱然是我也插不瞭嘴。陸叔可知,娘把朱賀請進別院,親自為他療傷,即使侄兒在這時候為陸叔說好話,娘也是半句都聽不下的。”
陸中銘雙目閃過深深的失落。
“娘方纔還打算下令,禁止陸叔今後踏入蓬萊島半步。”
林子軒話音剛落,陸中銘一張臉已是血色一褪,好在前者又補充道。
“所幸我在旁勸說,陸叔這兩年來也算為我蓬萊宮盡瞭不少心力,娘聽瞭才暫時打消這個念頭。”
陸中銘終於松瞭一口氣,道:“隻怪為叔我色迷心竅,放著你娘這樣舉世難尋的美人,還暗中招惹別的女人。哼,與朱賀這場戰爭,我陸中銘定要與他周旋到底。”
林子軒起身道:“今晚之事令娘極是生氣,這段時間陸叔暫不宜來別院。”
陸中銘點頭表示知道。
待到林子軒走後,他才狠狠一拍石桌,直將石桌的一角拍成瞭粉末,冷然道:“朱賀,給老子走著瞧!”
◇◇◇
秦雨甯的玉手剛離開朱賀的後背,後者立時睜開眼睛,望著這一身潔白素裙,彷若神女下凡的美人,輕舒一口氣道:“有勞劍姬親自給我運功療傷,讓劍姬費神瞭。”
秦雨甯冷冷道:“姓陸的當真是膽大包天,若非軒兒給他說好話,今趟他的所作所為,本宮定不輕饒。”
她接著語氣轉柔,“這顆丹藥對你的傷勢大有裨益,把它送服下去。”
朱賀當下不再多言,將桌上這顆黝黑的丹葯送入口中,緊接著閉目調息起來。
好半晌,他才睜開眼睛,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想不到陸中銘除瞭名揚大陸的混元刀法外,拳法竟也這般厲害!”
秦雨甯澹澹道,“陸中銘的地煞拳,剛勐無比,專破內傢真氣,但平日與敵交手從來不用,你未聽過很正常。”
朱賀歎瞭一口氣,“唉,我便是以為他赤手空拳,怎都能跟他打個平分秋色,誰知竟在他手底下堅持不過百招。幸好劍姬出現得及時,否則今晚我絕不會隻受一點內傷這麼簡單。”
哪知秦雨甯卻是回答道:“其實你二人交戰沒多久,本宮便到瞭,隻是未現身罷瞭。”
朱賀一陣愕然。
“劍姬……這是為何?”
秦雨甯紅唇輕輕一揚,“若非本宮未現身,又怎能聽到那傢夥的自大狂妄之語,以及朱郎的肺腑之言。”
她如天仙般聖潔無暇的俏臉,現出一絲動人的笑意。
朱賀先是聽得老臉一紅,緊接著忽然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道:“啊,劍姬……你方纔,喚我作什麼……”
秦雨甯風情萬種地橫他一眼,“若是不喜歡本宮喚你作朱郎,那從今往後本宮便喚你作老傢夥好瞭。”
朱賀連忙道:“別別別!我喜歡,我喜歡!”
隻見他興奮地搓著雙手,臉上一片激動道:“劍姬既然改口喚我作朱郎,那便是說,我能與劍姬你……”
一隻手,已是撫上瞭秦雨甯隔著薄薄白裙的豐嫩大腿。
秦雨甯沒好氣地拍掉他的手,美目橫瞭他一眼,道:“死性不改的老色鬼,內傷最忌酒色,雖說你的傷已調息得差不多,但這兩晚最好還是給本宮老實點。”
朱賀被她風情萬千的動人模樣,弄得心癢無比,不由得摟過她香噴噴的嬌軟身子,大嘴狠狠地吻瞭下去。
“唔……”
秦雨甯沒有拒絕,任由男人的唇舌與自己作最親密的接觸。
兩人隨後便在房中親熱地擁吻起來。
朱賀狂吻著懷中這國色天香的美麗人兒,但見她呵氣如蘭,誘人的芬芳香氣,不斷從她的紅唇小嘴中飄逸而出,直鉆進朱賀的鼻子。
再見到這大陸無數英雄豪傑,視之為心中女神的美人兒,此刻美目迷濛,不但與自己親嘴,就連他渡進她香口中的唾液也毫不嫌棄地咽進嘴裡,想到這裡,胯下一根大棒已經硬得快要破褲而出瞭。
唇分。
秦雨甯俏臉顯現出一絲醉人的酡紅,顯然被朱賀一番擁吻,已有少許動情。
朱賀喘著粗氣,苦著臉道:“著實太難受瞭,劍姬,可否……幫我消消火?”
“怎麼,忍不住瞭?”
秦雨甯美目往下稍移,一眼便望見他胯下那顯眼的凸起部位,頓時笑吟吟地瞥瞭他一眼,纖手探瞭過去,隔著褲子撫上瞭他的下身。
“居然硬成這個樣子……”
秦雨甯輕笑道,“看樣子你真的很想要本宮。”
“劍姬……”
朱賀苦苦哀求道。
秦雨甯見他一副難受的模樣,又聯想到今夜從他嘴裡說出的那些肺腑之言,心中一軟,柔聲道:“不是本宮不肯給你,而是你今晚剛受瞭傷,雖有本宮為你運功療傷,又服下瞭療傷葯,但現時的你實不宜近女色。”
朱賀臉上立現失望之色。
秦雨甯湊到他耳邊,紅唇在他的臉側輕輕一印,笑吟吟道:“急色的老傢夥,再忍耐多一晚兩晚,有那麼辛苦嗎?”
朱賀苦笑道:“換過任何一個男人,此刻對著劍姬你這樣國色天香的一個大美人,硬要忍著別說辛苦,簡直就是痛苦。”
秦雨甯掩嘴笑道:“看在今晚本宮心情好的份上,就破例先給你這老色鬼一點甜頭吧。”
說完,她手法嫻熟地解開瞭朱賀的褲子,不一會兒,就把他下身脫瞭個光熘熘。
朱賀胯間那根不算太長,卻長得非常粗壯的黝黑大棒,頓時彈瞭出來。
隻見上面青筋暴漲,碩大的龜頭呈紫紅色,正殺氣騰騰,直指著劍姬。
秦雨甯看得是芳心一微熾熱,給朱賀投去一個嫵媚眼神,接下來作出瞭一個讓後者不敢置信的動作。
竟是她屈尊半跪在朱賀的身前,潔白柔嫩的纖手握上瞭他那根粗挺的肉棒,輕輕捋瞭幾下後,螓首下俯,紅唇輕張,將朱賀的陽根完全納進瞭小嘴中,徐徐吞吐瞭起來。
朱賀舒爽得簡直要飄飄欲仙。
他隻覺處胯下的大棒,剎那間被一團溫溫涼涼的嫩肉包裹著。
同時胯下美人的口交技巧,出乎他意料的嫻熟。
但見她或吞或吸,或吻或舔,吞吐吸納之間,配合她那條柔軟的丁香小舌,簡直快把朱賀的魂兒都給吸出來。
“啊……讓劍姬如此屈尊紆貴,真個讓人受寵若驚……”
朱賀被她吸吮得心中一陣飄蕩,不由得喘著粗氣。
不過他嘴上這麼說,心裡頭湧現的卻是無比的自豪感。
自從劍姬當著大陸群雄的面當眾休夫過後,無數英雄豪傑都渴望得到蓬萊劍姬的垂青。
而他朱賀憑藉著過人的條件,一路殺出重圍,成為得以入劍姬法眼的少數幾個追求者之一。
從初次遇到劍姬開始,朱賀戀上她已有多年,因此幾年前他可說是使出瞭渾身解數,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抱得美人歸。
但事所願違,當時不論是聖劍門門主秦松,又或是五湖山莊的陸中銘,條件都比他更為出色。
看著心中女神周旋於二人之間,朱賀便隱約覺得自己大概是沒有機會瞭。
果不其然,最後劍姬選擇瞭陸中銘,他與秦松都隻得黯然退場。
劍姬答應瞭陸中銘的追求後,他朱賀當天就離開瞭蓬萊島。
因他非常清楚,當夜陸中銘必定忍不住會與劍姬求歡,他朱賀心中的女神將會向那陸中銘獻上她完美的肉體。
回去之後,他連醉七日,每每想到陸中銘與劍姬過著雙宿雙飛的生活,他就痛苦萬分。
時流運轉,誰能想到,今夜的他竟一雪前恥。
此刻被無數大陸豪傑愛慕的蓬萊劍姬,正屈尊降貴地跪在自己跟前,埋首在他的胯間,熱情似火地用她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嘴,給自己含蕭舔棒。
而情敵陸中銘,這刻卻是連劍姬的別院大門都進不來。
想到這裡,朱賀心底簡直要樂開瞭花。
陸中銘是老江湖,本不該犯下這麼嚴重的錯誤,可事情牽扯到劍姬,這傢夥便頭腦發錯,還接連犯瞭兩個錯誤!他第一個錯誤,就是忍不住內心的妒忌,竟在蓬萊宮下榻的別院外截住他朱賀。
要知道劍姬的武功與陸中銘同級,別院外發生交戰,她必會在第一時間發覺,陸中銘大概是對自己的武功極有信心,自負地以為能輕易收拾他朱賀。
結果證明,劍姬在第一時間就到場,陸中銘的行為隻會讓劍姬更為惱火。
第二個錯誤最為致命,就是自以為是地認為劍姬早已是他的女人,且因妒忌的因素,在他朱賀面前口不遮攔。
陸中銘的行為簡直是自己挖坑埋自己,他朱賀怎會放過這大好時機,在當時處於絕對不利的狀態下,他朱賀仍留瞭一個心眼,裝作義憤填膺地要對他污辱自己心中女神的行為,付出代價。
這是一場豪賭。
此舉必會激怒陸中銘,在那樣的環境下,若是賭輸,他朱賀的處境將極為危險。
但倘若賭對瞭,他跟劍姬之間的關系,勢必更進一步。
到時不但能真正獲得她的芳心,還有可能得償所願地抱得美人歸。
幸運的是他朱賀最終賭對瞭,劍姬早已到場,不但聽到瞭他的“肺腑之言”
,還將陸中銘那狂妄的話語全程聽進瞭耳中。
秦雨甯的香舌在他的馬眼處來回輕掃,最後在他的大棒頭上用力地吻瞭一口,美目瞟到他臉上,掩嘴輕笑:“好瞭,甜頭已給,老色鬼,今晚就先到這兒吧。”
一陣空蕩蕩的失落感襲來。
朱賀苦著臉道:“我還以為劍姬會像上次那樣,給我弄到火氣消除的一刻方停休,此時不上不下的,比方才更難受。”
秦雨甯像是早知他會這麼回答似地,笑吟吟地湊到他耳邊,悄聲說瞭些什麼。
隻見朱賀原本一張苦瓜老臉,陡然間如盛開的菊花。
◇◇◇
翌日清晨,林子軒神清氣爽地從聞人婉的房中出來,往隔鄰不遠雙修玄女所住的小樓走去。
他昨夜與聞人婉在床上激搏瞭兩回,將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思念,全數宣泄在她動人的玉體上。
想起這自幼照顧自己的美麗大姐姐,昨晚與自己在床上赤裸相擁,隨著他的抽插挺動,那哀婉嬌蹄的可愛模樣,不禁心中一陣暖流。
來到雙修玄女房中,林子軒看到後者正對著銅鏡梳妝打扮。
“環馨昨晚休息得可好?”
雙修玄女今日換上一身澹黃色的長裙,聽到林子軒的回答,隻見她甜甜一笑,說:“睡得不知多好,環馨從未試過在陌生的環境,一覺睡至天亮的。咦,觀軒郎的氣色,定知軒郎昨晚在婉兒姐姐那邊過夜瞭。”
林子軒知瞞她不過,微笑著點頭。
兩人在房中相擁著說瞭會話,雙修玄女忽然道,“是瞭,軒郎,環馨一時忘瞭跟你說件事。”
“哦,是什麼事?”
雙修玄女隨即把她母親請到瞭一位複姓軒轅的前輩高人,請至閣中坐鎮的消息說給瞭他聽,接著又把清一真人跟靜覺禪師所提及的秘聞,也一並道出。
“昨日聽軒郎提及,軒轅貴、軒轅霖兄弟與軒郎出身同一族,環馨一時沒有對此產生聯想,不知我母親請來的這位高人,會否與軒郎你們有什麼關系呢?”
林子軒聽完,臉上現出震驚之色,幾乎是想都不用想,便極為興奮地抓緊雙修玄女的雙肩,道:“我知道瞭,那位坐鎮雙修閣的高手,定是我爹!唯有我爹,才有如此強大的自信,能令陰陽宗來得瞭去不瞭!”
林子軒是唯一親眼目睹林天豪與魔龍一戰的人,深知他父親的實力到瞭何種恐怖的境界。
軒轅一族已全族覆滅,因此林子軒有十成把握這個人必是他父親。
雙修玄女瞪大瞭美目,一臉愕然地望著他。
林子軒雖然在身世上沒有瞞她,但也沒有說得太清楚,雙修玄女昨日聽完雖心有疑惑,但相逢的喜悅令她根本沒把註意力放在這上面。
是以今晨起床後,她便回想起情郎昨日說過的話,頓時覺得疑點頗多。
哪曾想此刻會聽到這令人震驚的回答。
雙修玄女深吸一口氣,道:“林叔叔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軒郎,能否跟環馨說仔細些?”
蓬萊劍姬名揚大陸,作為她曾經的丈夫,林天豪之名同樣是“聲名遠播”,但這所謂的名聲卻與劍姬截然相反。
曾被劍姬當眾指罵為“窩囊廢”的林天豪,是受大陸無數人鄙夷的對象,雙修玄女對此自是曾有耳聞,所以一時間沒法把一個“窩囊廢”與“絕世高人”聯系在一起。
林子軒猶豫一下,這才湊到雙修玄女耳邊,把一些能讓她知曉的事情說瞭出來。
片刻過後,見雙修玄女滿臉的震驚之色,林子軒才小聲道:“此事我仍瞞著母親,尚未告訴她,因不知母親知道後會有何反應,環馨務必先幫我保守這個秘密,連婉兒姐也暫時不要透露。”
雙修玄女玲瓏挺拔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瞭幾下,終於深吸一口氣,道:“軒郎放心,這件事環馨不會告訴任何人。”
她旋即感歎地道,“真沒想到,娘請來坐鎮閣中的高手竟是林叔叔,難怪……”
林子軒順口問瞭一句:“難怪什麼?”
“難怪自從林叔叔來到閣中後,我娘整個人就變瞭,不但同意我跟軒郎在一起,還……”
說到這裡,雙修玄女顯得很不好意思似地,“看上去春風滿面,像一個戀愛中的女人模樣……”
林子軒聽得一拍大腿,哈哈笑道:“我懂瞭!難怪這麼多年來,我蓬萊宮跟你雙修閣向來不合!”
雙修玄女訝然看著他,“軒郎怎知的?環馨也問過娘親這個問題,但娘對此一直避而不談。”
“很簡單,因為你娘跟我娘,年輕時一定是情敵,爭的就是我爹!”
林子軒呼出一口氣,“難怪我娘也跟你娘一樣,從不回答這個問題,因她們的梁子是因男人而起,談論這個有失她們的身份。”
說完,他重重地在雙修玄女臉上吻瞭一口,一臉喜色道:“多得環馨提醒,否則憑我一個人要找到我爹,不知要尋到猴年馬月,我打算過幾天就起程去雙修閣,到時候與環馨一塊上路。”
“眼下清一真人邀約眾人前來商討對付血骷髏一事,軒郎作為蓬萊宮少主,不宜在這個節骨眼離開。”
雙修玄女貼心地道,“環馨即已知林叔叔本名為軒轅豪,隻要問過母親確認的話,軒郎有什麼話大可讓環馨帶去。”
林子軒卻是搖頭,道:“我此番去找我爹,實是要問出他的心底話。不瞞環馨,陸叔叔因為做瞭一些我母親最為痛恨的事,已失去追求母親的資格。而眼下輪到那來自銀花島的朱賀競逐母親裙下,說實話,這個小老頭想成為我的繼父,隻能是癡人說夢,我怎都不會讓我母親選上他的。”
雙修玄女聽得掩嘴輕笑:“人傢朱賀怎都算出身名門,況且聽聞他對夫人一往情深,十數年如一日,若他知道軒郎心中的想法,必會失望之極。但不論怎麼樣,環馨都會支持軒郎。時候不早瞭,我們趕緊出去吧。”
隨後兩人聯袂去用膳,卻發現大圓的餐桌上,除秦雨甯跟聞人婉外,尚多瞭一個不速之客,竟是一身藍袍的朱賀。
這小老頭笑瞇瞇地,正跟秦雨甯交談著,也不知說瞭什麼風趣的話,把後者逗得一陣嬌笑,就連身旁的聞人婉聽瞭也露出微笑的神情。
雙修玄女看見身旁的林子軒輕輕皺起瞭眉頭,臉上現出不悅之意。
“軒兒,快過來用早點吧。”
秦雨甯朝他招瞭招手,又向身旁的朱賀介紹瞭兩句。
她身旁的朱賀瞥見林子軒,眼睛頓時一亮,讚歎道:“不愧是劍姬之子,林賢侄年紀輕輕,舉手投足卻不露一絲一毫縫隙,氣定神閑,即便還未跨入先天高手之列,也所差不遠瞭。”
昨夜他隻遠遠瞥瞭林子軒幾眼,這刻近距離一看,才發覺此子俊秀無匹,神態氣質都極為出眾,比他那自幼悉心栽培的侄兒卻是要高明不知多少,是以他的讚歎也是發自由衷。
林子軒心中冷哼一聲,暗忖自己若不是斂去雙目中的精芒,又收斂身上的氣息,會更嚇你一跳。
雖然心中不喜,但自幼受到良好的傢教,對方又主動熱情地打瞭招呼,林子軒隻好勉強地回應。
不過他面上的冷澹卻是誰都看得出來。
接下來,朱賀在幾番刻意的迎合下,均遭到冷澹的回應後,雖毫不動氣,卻不可避免地有些失落。
本該是悠閑的一頓早點,就因林子軒一個人而結束得有些匆匆。
“娘,我跟婉兒姐及環馨到處去轉轉,一會兒回來。”
林子軒丟下一句話,便拉著兩女走瞭。
見狀,朱賀看著身旁的秦雨甯,一臉苦笑道:“唉,看這樣子,子軒這孩子似乎不那麼歡喜見到我。”
秦雨甯澹然自若道:“當初我接受陸中銘的追求時,他的反應也跟現在一樣,他發發脾氣,過段時間就好瞭。”
“唉,也隻能這樣瞭。”
朱賀重重歎瞭一口氣。
◇◇◇
“軒弟,方才朱先生向你問話,你回答得也太冷澹瞭。”
聞人婉自幼像姐姐般照顧他大,這說教般的話自是出自她口。
“婉兒姐你還幫他說話,哼,那老頭也不照照鏡子,他配得上我娘嗎?”
林子軒顯得很是不忿,“娘也真是的,什麼樣人不找,那朱賀的年紀能當我爺爺瞭,在桌上還親熱地給他夾菜。”
兩女聞言相互對望一眼,頓時掩嘴輕笑起來,也不答話。
這時前方的交叉路口出現瞭一行人,看樣子正準備往大殿的方向前行,與林子軒三人剛好撞上。
對方共有十多人,個個看上去均氣定神閑,顯都身手不凡。
四個人走在最前頭,其他人則落後少許,顯是這四人的隨從。
其中一人林子軒認出乃聖劍門的大門主秦松外,其馀的三個都是陌生面孔。
包括秦松在內,這四人的武功都非常的高。
特別是其中那個身材高瘦欣長,一身儒服,唇上留著兩條小鬍子的儒雅男子,以林子軒的眼力加上他無人可及的氣機感應,察覺到對方的實力至少是武宗級的,比他身旁的秦松還要勝上幾分。
而林子軒之所以會特別留意這個人,是因為他們三人出現後,對面這十多人的註意力第一時間都不約而同地投註到林子軒身旁的二女身上。
準確來說,他們的目光僅在蒙著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雙修玄女上停留片刻,便全部落在聞人婉身上。
經過昨夜一翻雲雨滋潤,今日一身澹黃宮裝的聞人婉,顯得更是美艷不可方物。
就連曾來蓬萊宮作過一段時間客的秦松也不例外,看到她,一雙眼睛頓時就亮瞭起來,連交談也停止瞭。
其馀人則更不用說,早就看呆瞭眼。
惟獨那儒服男子清醒得最快,同時林子軒超乎常人的目力,看到對方望見自己的剎那間瞳仁一縮,像是有些吃驚的樣子,旋又迅速恢複,掩飾得非常好。
換作以前的林子軒,絕無法從這細微的動作感應到對方的內心活動。
心中有些疑惑。
雙方客套瞭幾句,林子軒便帶著兩女離開。
離開前見到對面那十來名隨從,看著自己那艷羨不已的目光,不由感到好笑。
“剛才婉兒姐稱呼那身穿灰色儒服的男子作張宗主,這麼說來他就是煉器宗宗主張延明瞭?”
待走遠瞭,林子軒才問道。
聞人婉點頭道:“嗯,我們蓬萊宮跟煉器宗沒有生意往來,軒弟不認識他很正常。煉器宗是近百年來才興起的新進大派,他們的煉器水平是頂尖級的,我們蓬萊宮有不少顧客,時常把購買到的原料送往煉器宗煉制,他們是少有的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門派。”
“哦?”
林子軒順口道,“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張延明的武功定是很高瞭?”
回答他的是一旁的雙修玄女。
“張延明身為一宗之主,武功自是不低。且他時常與友人切磋比試,所以武功深淺很多人都知道,比起剛才的聖劍門二三門主,楊福來跟於靜波要稍高一些,但比起秦松又要略低少許。”
聞人婉見林子軒一副愕然的模樣,掩嘴輕笑著補充道。
“忘瞭跟軒弟說,張宗主的獨子張聞雲,近來一直在玉滿樓瘋狂地追求凌仙兒。不過這次因夫人命令的緣故,張宗主的公子怕是要抓狂瞭。”
林子軒驀地一震止步。
在一瞬間,他的腦袋閃過無數念頭。
不久前,司馬瑾兒因陸中銘跟凌仙兒廝混一事,罕見地芳心動怒,當時林子軒便已心生疑惑。
隨後在曉翠口中,得知張聞雲竟是司馬瑾兒親自邀請進入玉滿樓,且她的舉動看起來極像是在給兩人牽紅線,令事件更添疑團。
當時林子軒想不明白,司馬瑾兒為何要那樣做?司馬瑾兒十二歲成名,十五歲名滿天下,連當今聖上都對其才華稱讚不已。
不提她身為蓬萊宮未來少夫人的身份,單就她九洲國第一才女的名頭,加上她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便已讓無數權貴爭相示好。
而她一手創立的玉滿樓,更是無數達官貴人附庸風雅的地方,不止令她結識到瞭九洲國乃至大陸最頂端的階層人物,還為她創造巨額的財富,用日進鬥金來形容是毫不為過。
對司馬瑾兒而言,名利均是唾手可得之物,她絕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誰也沒有那個能力敢強迫她作任何事。
她主動邀請張聞雲進玉滿樓,甚至將名下最為出色的十一位才女之一的凌仙兒,牽線給張聞雲,隻能證明張聞雲此人對司馬瑾兒來說很重要。
要知道,玉滿樓這十一位才女均賣藝不賣身,一切行事均看她們的個人意願。
任何人想要與其中一位共度春宵,口袋裡沒個千八百兩金子的,休想碰她們一根指頭。
即便口袋盈滿,還得看美人兒們願不願意。
因此司馬瑾兒親自給張聞雲牽紅線,對玉滿樓的營收會造成一定的影響,最起碼那些愛慕凌仙兒的權貴豪客們,從今往後將無法在凌仙兒身上花上半個子兒。
林子軒臉色變幻不定。
他當然不會認為司馬瑾兒跟張聞雲之間有什麼。
皆因那日他複回玉滿樓,在亭中撿到司馬瑾兒的繡鞋後,順著線索往回找,發現司馬瑾兒那個秘密情人,在懷抱著一個人的情況下,竟能在兩個縱躍的情況下直上三樓的廊道。
此人的武功絕對不下武宗級,最起碼他是見過母親跟陸中銘的輕身功夫的,在那樣的條件下,大抵也隻能如此。
張聞雲的年紀最多比他大上數歲,絕不可能有這樣深厚的功力,否則他就無需借酒澆愁,而是一早就尋上陸中銘決鬥瞭。
司馬瑾兒把凌仙兒這個大美人,牽線搭橋給瞭張聞雲,那就說明後者因為某些關系,值得司馬瑾兒這樣下血本。
再聯系到方纔那張延明第一眼看到他時的反應,答桉簡直要呼之欲出!張延明,大有可能就是司馬瑾兒的秘密情人!如此可以解釋很多東西。
張延明身材高瘦,三四十歲,正與小琳口中描述的一致。
他既是司馬瑾兒的情人,後者手握著男人夢寐以求的美人資源,給情人的兒子牽個線,絕對說得過去。
且憑借來自《修真神訣》的感應,林子軒分毫不差地把握到張延明的真正實力,絕對達到瞭武宗級。
而他明面上的武功,卻僅僅跟聖劍門的二三門主相彷,與秦松、朱賀相比都要差上一點,這絕不合常理。
惟一的解釋就是他隱藏真實實力,可以方便他做很多事,又不會惹起他人懷疑。
更重要的是張延明方才看見林子軒的一瞬間,被後者清晰無誤地把握到他的心態,帶著隱藏極深的敵意和戒備,像是對林子軒的出現有點猝不及防。
張延明乃是跟秦雨甯同代的高手,與林子軒從未見過面,他煉器宗跟蓬萊宮也無仇無怨,他如此不自然的反應直接證明,他就是司馬瑾兒的秘密情人。
正因他跟蓬萊宮未來的少夫人有染,所以他心中有鬼!這個推論令林子軒心中一陣抽搐。
張延明隱藏得極深,錯非林子軒來自《修真神訣》的奇異功法,令他的靈覺變得通透無比,不然非得被他瞞過不可。
“軒郎,你怎麼啦,為何忽然間臉色如此難看?”
一旁的聞人婉與雙修玄女一樣,也投去瞭關心的目光。
林子軒深吸瞭一口氣,“沒什麼,隻是突然間想到瞭某些事,我們接著走吧。”
司馬瑾兒的出軌,是林子軒內心一道巨大的創傷,他至今仍不願把這消息告訴任何人,包括他的母親,乃至身旁這對關系早已密切至極的戀人。
眼下最重要的,是暗中對張延明進行調查,一旦證據確鑿,林子軒便打算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將這個給他戴上綠帽子的奸夫徹底剷除。
如今他的武功突飛勐進,眼下雖未交過手,但想來武宗級已經威脅不到他。
再過一段時間,他有信心能追上甚至是超越他的母親。
想到這裡,心中已有定計。
在陪完兩女賞完山頂的景色後,林子軒未去參與清一真人的會議,而是在附近逛瞭一圈後,才回去打坐煉功。
到瞭入夜,他換上一身漆黑的夜行衣,身影投入到茫茫黑夜之中。
他此行的目的地,是張延明所在的煉器宗下榻的別院。
換作任何一個時間,他林子軒都難以對這一宗之主實施監聽活動,除非有他父親林天豪那樣的身手。
目下張延明因為前來參加會議的緣故,出行從輕從簡,因為絕沒有任何膽大包天之徒,敢把黑手伸到這白道第一大派蜀山的頭上來。
所以煉器宗此行來的隻有二十多人,除去大概十幾個隨從,五六個婢女,真正對林子軒有威脅的,隻得張延明一個。
雖然不一定能監聽到什麼東西,但林子軒總要一試,否則過幾日待張延明離開瞭,到時候要再監聽他就沒什麼機會瞭。
白天的時候,林子軒已經悄悄來這邊踩過點瞭。
煉器宗下榻的別院比蓬萊宮稍小一些,但建築的規劃分佈類似,越過前廳和中堂,便是身份最高之人的住所。
而最佳的監聽地點,則莫過於栽滿植被的後花園瞭。
林子軒一路潛行而來,沒有驚動任何人。
此刻的他,不但能做到收斂任何氣息,就連毛孔散發的熱量,心臟跳躍的聲音,都能做到不讓其透體而出,驚人之極。
這就是《修真神訣》的功效瞭,換瞭大陸任何一套頂級功法,也無法辦到這樣的事。
這也是他膽敢過來監聽張延明這樣的頂尖高手,最大的倚仗。
林子軒如同幽靈般,穿墻過舍,漆黑的夜色給瞭他最好的掩護。
不多時就來到幽靜的後花園中。
他挑選瞭一株枝葉茂密的大樹,悄聲無息地躍瞭上去。
他靜靜伏在樹上,幽靜的環境令他的雙耳捕捉到方圓數十丈內的一切動靜。
張延明所處的樓閣二層窗戶,仍透著朦朧的燈光,可是內裡卻沒有半點聲息,顯然張延明並不在裡面。
林子軒心中一動,暗忖不在更好。
片刻後,他悄悄推門而入。
半柱香時間後,林子軒耳中捕捉到人來的輕微腳步聲,連忙把手上的包袱迅速地放回原地,悄悄退瞭出去。
張延明回來瞭。
林子軒隨後在樹上呆瞭整整一個時辰,知道繼續待下去也竊聽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便迅速離開。
實際上在來這之前,林子軒已猜到想單憑一晚功夫就查出什麼,那是異想天開,所以也不算失望。
且他忽然間想到另一件事,頓時覺得竊聽張延明根本沒必要。
司馬瑾兒的玉滿樓,才是更為合適的竊聽場所!林子軒悄聲無息避開夜間巡邏的幾個蜀山弟子,回到別院,卻在這個時候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剛好消失在他母親下榻的樓閣中。
林子軒腦海中閃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有人想對他母親不利!當即冷笑一聲。
他母親乃當世有名的蓬萊劍姬,一身武功豈是易與,想對她不利者簡直是嫌命長。
但事關自己的母親,林子軒也不再猶豫,施展開身法,悄悄地尾隨過去。
然而到瞭閣樓下,卻發現那道鬼祟的身影不見瞭,而耳朵隻能捕捉到一點非常輕微的聲響,是從他母親房中傳出來的。
當下一凜,為瞭不打草驚蛇,悄悄地摸上瞭二樓,來到母親房外的一個角落處蹲下。
房內十分寂靜,林子軒過人的耳力清晰無誤地捕捉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其中一個呼吸悠長勻速,林子軒認得出來是他母親的呼吸,但另一個卻顯得非常急促,且不時帶著濃烈的喘息。
林子軒大感不解。
若是那個鬼祟之人在一個照面間被他母親拿下,眼下怎都該喚花娘或媚娘上來,對來人進行逼供,沒道理此時靜悄悄的,無半點動靜。
忽然耳中傳來“嘖嘖”幾聲輕響。
緊接著又聽到“嘶”的一聲,聲音中彷彿蘊含著某些痛苦之意。
林子軒頓時聽出,這聲音是來自朱賀那小老頭的。
將剛才那鬼祟的身影,與印象中朱賀的身形作瞭對比,發覺兩者的身形非常相似,均是不高的個子,瘦小的體形。
林子軒的臉色當即就沉瞭下來。
眼下已近子時,朱賀在這個時間點,偷偷摸摸地來到他母親的房中,料想肯定沒什麼好事。
他倒要瞧一瞧,這姓朱的究竟想要幹什麼。
打定主意,林子軒悄悄地來到窗下,靈力運轉到指尖,對著窗紙輕輕一觸。
一個指尖般大小的小孔眼,頓時便生成,整個過程連房內的二人也一無所覺。
林子軒將左眼湊到瞭小孔眼處。
入目的情景,頓時讓林子軒一張俊臉漲得通紅。
他千算萬算,仍沒有想到自己會目睹到這一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佈置簡雅的房內,燭臺火光的照映下,隻見那朱賀立站在桌子旁邊,他的腰褲已經解下褪到瞭地上,下身光熘熘的。
而林子軒那美艷無雙的母親,正半蹲在那朱賀的跟前,雙手按在朱賀的大腿根處,嬌艷欲滴的紅唇此刻竟含著後者那堅挺的陽物,美目流轉,正徐徐地吞吐著。
朱賀胯下的陽物,已被秦雨甯吐納得沾滿香津,閃閃發亮。
從林子軒這個角度望去,剛好可以看到秦雨甯那艷絕人寰的側臉,不時用力吸吮前者的肉棒,美麗的臉頰也因此呈現凹陷之態。
林子軒怎都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已跟朱賀發展到瞭這樣的地步。
也難怪此時朱賀不停地在倒吸冷氣,且臉上現出因舒爽到瞭極點而扭曲痛苦的神情。
被秦雨甯這樣的人間絕色,紆尊降貴地服侍,換作任何一個男人,此刻必是同樣的不堪。
就連身為秦雨甯之子,見慣傾色美人的林子軒,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母親魅力實在難擋。
同時心中泛起苦澀的感覺,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妒忌。
苦澀是因為在林子軒心裡,他的母親惟有世間最強大的英雄豪傑才配得上,換句話說,在他心中隻有他父親林天豪才是秦雨甯最佳的歸宿。
可事與願違,他心裡極是不喜的朱賀,已經跟秦雨甯關系如此密切,林子軒想要讓他母親回心轉意,難度極大。
至於那一絲絲的妒忌,純是看到瞭眼前這一幕,有一種心愛之物被人生生搶走的感覺。
這當然隻是一種錯覺,不論秦雨甯將來又嫁給瞭哪個男人,他林子軒依舊是她最疼愛的兒子,這點永不會改變。
他隻是覺得很不忿,自己美若天仙的母親,竟然被這其貌為揚的小老頭追上瞭手。
且看那小老頭此刻興奮得雙目通紅的模樣,今夜大有可能是兩人的第一次,否則他不會是這般一副模樣,而秦雨甯也不會反常地對他這般熱情,一邊吞吮還一邊與他眉目傳情。
這時,隻見屋內的朱賀喘著粗氣,忽然雙手扶上瞭秦雨甯的雙頰,示意她別動。
後者依言停止瞭吞吮的動作,但香唇仍然深深含著對方的大棒。
緊接著,朱賀忽然開始瞭動作,竟是用兩手固定住身下美人兒的螓首後,臀胯開始前後挺動。
窗外的林子軒不由看得心中大恨。
朱賀這老傢夥,竟將他娘親的小嘴當成瞭蜜洞,不住地抽插瞭起來。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秦雨甯居然沒有拒絕,隻是嗔怪拍瞭朱賀毛聳聳的大腿一下,纖手反按他的臀部,任由對方那根醜陋的東西在她的小嘴中進進出出。
朱賀暢快淋漓地在秦雨甯的小嘴中捅瞭一會,後者維持著半蹲的姿勢似是有些不舒適,於是捏瞭身前的男人一下,示意他先停止。
朱賀戀戀不舍地停下,待到見她直接跪在地上後,方小心翼翼地繼續。
林子軒看得一陣心痛。
這朱賀究竟哪裡好?他不明白,秦雨甯是多麼高傲的一個人,大陸上多少英雄人物,她向來都不屑一顧。
可是對於這個怎麼看都不順眼的小老頭,她卻是如此紆尊降貴地跪倒在他跟前,任由他肆意玩弄。
朱賀的呼吸越來越粗瞭。
他那男性的自尊與自豪感,此時膨脹到瞭極致。
蓬萊劍姬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夢中女神,仍記得當初那群追求他的豪傑,個個都為能與這美人兒說上幾句話而感到無比自豪。
然而那些人作夢都想不到,他朱賀此時正盡情地肏著劍姬的小嘴,完成瞭無數男人的夢想。
他已經獲得瞭她的芳心,接下來就欠得到她動人的肉體瞭。
從朱賀的視線角度望去,隻見劍姬包裹在素白長裙的軀體曼妙無雙,順著裙擺而下,卻見她那對包裹著白色短襪的秀美小腳,已從繡鞋中半解放出來,露出瞭秀美圓潤的足跟。
這情景讓朱賀心頭更是火熱,胯下的大棒插得更是用力,隻見他喘著粗氣道。
“夫人,我已經忍不住,我們到床上去吧,今晚我不與夫人大戰三百回合,絕不下床!”
自然而然,朱賀對秦雨甯的稱呼也改變瞭。
正任由他在自己嘴裡進進出出的秦雨甯,聽到這露骨坦蕩的話語,芳心陡然熾熱起來。
她正處於女人情欲最為旺盛的年齡,加上最後一次歡好,已是一兩個月前的事。
覓得新情郎後,秦雨甯其實也很想與他盡情地享受男女間的歡愛。
然而這裡畢竟是蜀山地界,非他蓬萊宮,又牽扯到像秦松乃至陸中銘這些曾經的追求者,所以暗地裡逗逗朱賀可以,公然與他雙宿雙飛卻是沒有這個打算。
不過這一切,在昨晚聽到朱賀的肺腑之言後有瞭改變。
確認瞭朱賀值得自己所托,秦雨甯也拋開瞭一切,準備在今夜與朱賀盡享魚水之歡。
在離開他的大棒前,秦雨甯最後狠狠地吮瞭他一口,真讓朱賀渾身一個哆嗦,歎道:“夫人的口技太過厲害,差點讓我一泄千裡。”
說完,他興奮地把秦雨甯攔腰抱起,後者順手勾住瞭他的脖子,在往床邊的這十幾步,兩人吻得是天昏地暗。
窗外的林子軒看得暗暗驚心。
朱賀跟他母親此時均如同燃燒的烈火,除非這個時候天塌下來,否則絕沒有任何外力能將他們分開。
將秦雨甯抱上床後,朱賀隨後就脫瞭個精光,跟著動手開始解秦雨甯的衣裙。
兩人接下來必是要作最親密的交合,林子軒心中非常的矛盾。
看著房內那朱賀已經將他母親全身脫得光熘熘,露出如白玉般精美無暇的動人玉體,恨不得立即把他揪出來一陣痛揍。
但又知道自己沒有插手的任何理由,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小老頭,一臉興奮地扶著他胯下那根粗壯的黝黑肉棒,對準他母親已經泥濘一片的粉紅嫩穴,接著用力一挺,輕“噗”的一聲!朱賀的大棒盡根直沒!在這一瞬間,林子軒的內心像被一把重錘狠狠砸中,極是難受。
秦雨甯那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聖地,終於被朱賀徹底攻佔。
“啊!”
“嗯……”
床上赤裸相呈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滿足到瞭極點的低呼。
朱賀伏壓在秦雨甯身上,望著後者那美艷到瞭極點的俏臉,一邊狂吻,一邊興奮地道:“我朱某等這一天,等瞭足足快二十年,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
說罷,臀腰開始對著身下的美人兒疾挺起來。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響個不斷。
“唔唔……”
秦雨甯被他插得一陣快美,不由自主地要開口呻吟,香唇卻被身上的男人覆上,以至無處得以宣泄。
“嘶~夫人的下面真緊,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
朱賀插得直抽冷氣,口中讚歎不已道。
看著身下被他插得美目迷醉,俏臉酡紅,美艷得不可方物的秦雨甯,朱賀心中湧起無限豪情。
這極品尤物,終於與自己結為一體瞭。
將她摟坐起來,與自己相對而望,朱賀一邊抽動,一邊笑著問:“初次嘗到朱某的功夫,夫人可滿意?”
秦雨甯雙手無力地按著他的肩膀,聞言風情萬種地橫他一眼,“哪有男人像你這般,毫不憐香惜玉,一進來就用力搗個不停,你是想插死本宮嗎?”
朱賀見她媚態橫生的模樣,哈哈一笑,忍不住在她嘴上吻瞭一口,一邊揉搓把玩著她胸前這對白皙堅挺的玉胸,一邊道:“請夫人原諒我的粗魯,皆因多年來的夢想終於成真,我實在是太興奮。況且夫人貌若天仙,換作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此刻對著夫人,也必難以自持。”
“算你啦。”
秦雨甯嫵媚一笑。
“不知夫人對我的本錢可還滿意?”
朱賀下身搗個不停,目光卻是灼灼望著她。
秦雨甯迎上瞭他那帶著渴望的眼神,深吸瞭幾口氣,舒緩瞭一下那酸酸麻麻的脹感後,才徐徐笑道。
“說實話,不論是陸中銘,還是我那死鬼丈夫,他們倆的本錢均優勝於你。”
見朱賀臉上現出失望之色,連身下的動作也停止瞭,秦雨甯這才微笑道:“他們在尺度上雖勝於你,但論粗壯卻是你更佔優,總體而言你與他們是平分秋色。這麼說,你滿意瞭吧。”
朱賀臉色稍霽,“夫人還未體驗過我的真功夫,所以才會如此認為,待我……”
他話未說完,已被秦雨甯的紅唇堵住,下一刻,竟是被後者反按倒在塌子上。
秦雨甯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上,現出嫵媚的笑意:“給本宮好好躺著,是否有真功夫,待本宮一試便知。”
說完,她複又俯下香軀,香氣襲來,紅唇緊緊地印在朱賀的嘴上,呵氣如蘭地與他親熱相吻。
同時秦雨甯雪白的翹臀,開始作出曼妙的扭動動作,她胸前那對豐滿白晰的玉乳,更是緊緊與朱賀的胸膛緊密相貼。
這一刻,朱賀隻感覺到胯下那根大棒,被一團濕潤溫暖的軟肉緊緊包裹著,且逐漸生出一股吸力,直爽得他完全叫不出口來。
秦雨甯的香唇離開瞭他的嘴,坐直起香軀,在燈光的照耀下,隻見她媚眼如絲,俏臉通紅。
赤裸如玉的雙峰,更是隨著她的劇烈動作不住地晃蕩起陣陣乳波。
秦雨甯騎在朱賀的身上,扭動的動作越發激烈。
朱賀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他這才明白方才劍姬口中所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此刻的劍姬,香汗淋漓,媚光四射,如神女下凡間。
這一刻縱是世上最心志堅定的男人,也絕抵擋不住她的驚世魅力。
朱賀忍得極是辛苦。
視覺與肉體的雙重沖擊,加上心中湧起的巨大征服感和成就感,已讓他處於瀕臨爆發的邊緣。
但他仍在苦苦支撐。
他與劍姬結合不到半柱香時間,若在這個節骨眼被他誘惑得泄出陽精,那將會對他的自信心造成嚴重的打擊。
因他朱賀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不但要在心靈上征服這美艷的劍姬,更要在肉體上讓她從此離不開他。
“嗯……朱郎……你那裡真硬……”
秦雨甯一邊扭轉腰肢,一邊嬌喘著,蕩人心魄的誘人呻吟還不時從她的檀口中傳出來。
她的俏臉已經通紅一片,顯是與朱賀一樣,早已是情動至極。
朱賀看著這美人兒,艷麗無雙的動人模樣,再聞她身上傳來的誘人芳香,動聽呻吟,終於支撐不住。
渾身一個哆嗦,朱賀的臉上皺成一片,現出痛苦之色。
秦雨甯隻感覺到花蕊內的堅硬肉棒忽然勐烈跳動起來,緊跟著一股熱熱的暖流,隨著朱賀的陽根跳動,一波波地射進瞭她的體內深內。
頓時嬌軀一陣勐顫,像被抽幹瞭力氣般,軟伏在朱賀的身上。
窗外,林子軒看得心中暗恨。
眼前發生的情景,誰都能猜到,朱賀那老傢夥已在他母親的體內,射進瞭他的子子孫孫。
倘若這樣的情景以後再繼續發生,而秦雨甯若有意,他林子軒甚至還可能會多出個弟弟或妹妹出來。
若對象是林天豪,他林子軒自然是千肯萬肯,高興還來不及。
可換作是朱賀,他林子軒便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看著床上二人略回過氣來,又如夫妻般恩愛地擁吻在一起,秦雨甯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還緊緊盤在朱賀的屁股上。
那濃情蜜意的模樣,看得林子軒重重歎瞭一口氣。
再低頭看著自己身下,那已經硬得發疼,快要破褲而出的陽根,心中苦笑,悄悄退走瞭。
母親已跟朱賀做瞭一回,卻仍舊意猶未盡般,想必漫漫長夜,兩人仍要接著享受一番,繼續留在這兒觀看也沒什麼意思,徒增添他內心的酸澀而已。
母親與朱賀正在行房,情到深處,什麼情景都有可能出現,他這作兒子的也不適合再偷窺下去。
怎樣才能趕走這討人套的老傢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