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溫池,聞人婉漫步在司徒府幽靜的園圃小道上,不遠處出現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
“邱勝哥,我不是吩咐過不用跟來嗎?時候也不早瞭,早點回去休息吧。”
聞人婉訝異地看著他。
這人便是媚娘在蓬萊宮精心挑選出來,供聞人婉練習床事技巧的兩個護衛之一。
在出來之前,聞人婉已吩咐過兩人無須跟來,皆因媚娘一直隱藏在暗處,沒想到其中之一的邱勝還是跟過來瞭,一直守在這裡。
“小姐放心,我一點也不困。我守在這,小姐有事吩咐的話,我第一時間便能趕過去。”
看著邱勝堅定的神色,聞人婉明白過來。
換作以前,聞人婉要求他無須跟在身邊,邱勝必定嚴格執行,但現在事情稍稍有點不同瞭。
兩人之中,另一個護衛楚平已經娶妻,兒子已經四五歲,事情完結便不敢再有任何非份之想。
但惟獨邱勝尚未娶妻,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些時日以來,聞人婉紆尊降貴,在床塌上與他赤誠相對,且對他極盡誘惑之能事。
不但和邱勝在床上擁抱相吻,還為他吞棒含蕭,做盡情侶間方能做之事。
聞人婉冰雪聰明,立時明白到邱勝對她已是動瞭真情,才作出這等違背她指令的事情。
“我已說過無須跟來,邱勝哥是在擔心些什麼呢?”
聞人婉反問道。
邱勝臉色騰的一下就紅瞭,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我……”
見他半天說不出話來,聞人婉暗中輕嘆瞭一聲,接著微笑地看著他:“邱勝哥,你與我來吧,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邱勝心中惴惴不安地跟瞭上去。
“小姐,這不是我住的地方嗎?”
數盞茶功夫後,邱勝看瞭看那座小屋子,有些吃驚地問道。
聞人婉神色不動,道:“嗯,我們進去吧。”
說完,她蓮步輕移,當先走瞭進去。
邱勝有些不安地看瞭不遠處,另一個護衛楚平的小屋子,連忙跟進屋子。
一直躲在暗處的媚娘,有些意外地看著聞人婉和邱勝進瞭那間小屋子。
她其實也早就看出來,楚平還好,年紀稍大,傢中已有愛妻,又有一個極為疼愛的兒子,面對聞人婉這樣的傾世美色,他還懂得保持本心。
更主動向她請示,任務結束後將其外派,這點令媚娘相當滿意。
而邱勝,則對聞人婉生出瞭不該有的愛慕之心。
兩人身份地位相差過大,若非這次任務緊急,邱勝和楚平又哪有機會,一親蓬萊宮未來少夫人的芳澤呢。
當這此次事瞭,邱勝外派遠地是板上釘釘的事,隻是媚娘有些好奇,聞人婉會有何方法,打消邱勝對她的愛慕之情?想到這,媚娘不由心中一動,幾個起落間,悄聲無息地來到小屋的窗旁,將窗紙捅破一個洞眼,所望見的情景令她有些驚訝。
隻見屋中,聞人婉的衣裙散落一地,與邱勝的衣物混在一起,在桌上燭臺火光的照映下,床上兩道赤裸的身影首尾相交,正做著夫妻情侶間最親密的韻事。
邱勝全身上下脫得精光,而聞人婉則除瞭精致玉足上的白襪外,也渾身一絲不掛。
兩人均側躺在床上,邱勝雙手扳著聞人婉兩條柔嫩的大腿,一張嘴在她芳草萋萋的部位上,不停地親吻著。
聞人婉同樣側著身子,埋首在邱勝大張的胯間。
媚娘入目所見,隻見一根黝黑粗壯的陽具,在聞人婉的紅唇中進進出出,香涎打濕瞭整根棒身,在燭火的照耀下那根粗大的肉棒顯得閃閃發亮。
邱勝不停地喘著粗氣,顯然在聞人婉火熱的紅唇吞吐下,已經漸感不支。
沒一會兒,媚娘便聽得邱勝低吼瞭一聲,下身一挺,粗長的陽根直入聞人婉嘴中,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已是在聞人婉的小嘴中爆出陽精來。
待回過氣來之後,邱勝望著眼前的絕色美人,一吞一咽地將他的陽精全數咽瞭下去,一臉震驚道:“小姐,你……”
聞人婉在邱勝的心目中,她與蓬萊宮之主的劍姬一般無異,都是來自九天而下的神女。
更別提,媚娘曾明確說過,聞人婉將來會與瑾兒小姐一樣,成為蓬萊宮的少夫人之一,身份尊貴。
這次因任務的關系,他能一親聞人婉的芳澤,已是拜祖上不知多少世積來的福,刻下竟得這位未來的少夫人屈尊紆貴,親口將他爆出的陽精全數咽下,邱勝分外地受寵若驚。
“舒服嗎?”
聞人婉柔聲問道。
邱勝不迭地點頭,“太舒服瞭,小姐肯這樣對我,為瞭小姐,便是死,我也絕不眨半下眼睛。”
聞人婉微微一笑,不再言語,而是繼續埋首在他的胯間,將他已經半軟的肉棒含進嘴中。
邱勝被她一個舔弄,下身很快鼓脹起來。
窗外的媚娘看到這裡,已經知道聞人婉這樣做,大抵是最後一次。
於是不再停留,悄悄地退去。
翌日清晨,媚娘來到聞人婉房裡,後者早已梳洗完畢。
“媚娘,快過來。”
媚娘細審她的神色,見她容光煥發,肌膚白裡透紅,便笑吟吟地道:“今日見小姐光彩照人,想來昨晚邱勝那精力旺盛的小夥子,讓小姐頗為受落。”
聞人婉臉色微微一紅,知道昨晚的事早已落入媚娘眼裡,倒也沒有否認。
“反正和邱勝哥那樣,也不是一次兩次,而且又沒有真個給他,隻要這事不讓軒弟知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頓瞭頓,聞人婉續道:“以邱勝哥的資質,絕不會止步於當個護衛,他未來在蓬萊宮前途光明,我不希望因為我的原因,讓蓬萊宮失去一個絕佳的苗子。昨晚我便借此機會,與他認真地談瞭談。他也清楚地認識到自身的錯誤,保證不會再有任何逾越之舉。”
媚娘點頭道:“嗯,這事你做得好,否則讓夫人知道他對你有瞭非份之想,對他的懲罰將會十分嚴厲。”
“這段時間來,邱勝哥盡心盡力,我都看在眼裡,當然不能讓他因此被夫人責罰。先不說這個瞭,媚娘,你看這個。”
這時聞人婉把桌上擺放的一個玉質小盒子打開,隻見一顆珍珠大小,通體呈黑紅之色的丹藥,出現在玉盒之內。
媚娘微微一凜,“好濃重的血腥氣,這真的是那老色鬼口中的龍血丹?”
大陸上一般的丹藥,大多都氣味怡人,少部分即使嗆鼻,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唯獨這龍血丹,氣味腥臊刺鼻,還蘊含有一股濃烈至極的血腥味,聞上一會也要叫人受不瞭。
聞人婉道:“應該沒有錯。昨晚我回來後,這三顆龍血丹是由那老色鬼親自送來的,他臉上那副肉痛模樣,看上去不像是裝的。而且在司徒府內,我另有渠道能證明這的確就是龍血丹。”
“那這東西的用法呢?”
媚娘沒有問她口中另外的渠道是什麼,雖然聞人婉對她非常尊敬,可媚娘很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
有些事情,哪怕她有所察覺,也不是她可以多嘴的。
“據那老色鬼所說,龍血丹可以激發一個人全部的潛力,在三個月時間內,服用者一般可增加三到五年的功力。但這是資質一般者服用後的功效,若換成資質過人者,增加五到十年的功力也是有可能的。”
媚娘聽得倒吸一口冷氣:“三個月,增加五到十年的功力,這怎麼可能?就算是蜀山清一真人親煉的煉氣丹,也隻能在數個月時間裡,增加一年半載的功力,這已足夠驚人。十年!一個高手隻要吞服個十粒八粒,那豈非要天下無敵瞭?”
“那有那麼簡單。”
聞人婉搖頭道,“這龍血丹與真人煉制的煉氣丹一樣,一個人終生隻能吞服一粒,多服反而對己身有莫大危害。且服用者本身功力越高效用越微,最適合內力不高的年輕人,能增漲多少功力,全憑個人資質。而且我們花瞭六百兩黃金,才從那老色鬼手上拿到這僅三顆,這龍血丹數量必定非常稀少,且極難煉制。”
媚娘點頭道:“小姐說得有道理,那麼有關於龍血丹到手的事情,我們必須盡快告知夫人。”
“我已經寫好瞭信,就由媚娘你安排人送去給蜀山。另外關於我們這次前來調查司徒德宗的事,我也有瞭一定的眉目,我們在司徒府已停留多日,該動身離開瞭。”
說到這裡,聞人婉絕美的臉蛋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跟那老色鬼虛以委蛇,實在讓人厭惡,終於能眼不見為凈瞭。”
媚娘笑著道:“小姐的性子溫婉可人,讓你做這樣的任務確實有些為難,好在此行收獲不少,夫人應該會非常高興。另外夫人之前的來信中有交待,龍血丹一旦到手,可以立即進行驗證。邱勝跟楚平的資質都很不錯,是否該讓他們嘗試?”
聞人婉聽瞭,卻是搖頭道:“邱勝哥和楚平哥資質確實不錯,但我有更佳合適的人選。”
“誰?”
她香唇輕輕一吐:“張昊。”
媚娘一聽是他,終於問出瞭她的疑問:“這麼說來,小姐在司徒府另有的消息渠道,便是來自這個叫張昊的年輕人,他靠得住嗎?”
聞人婉點頭道:“他其實是我的同窗,也是白鹿書院的學生,他一年前從書院出來,混進司徒府裡便是為瞭替他的傢人報仇。他自幼跟姐姐相依為命,因他傢姐容貌出眾,因而被司徒德宗覬覦,被司徒德宗以強迫手段凌辱過後,他姐姐不堪受辱自盡身亡,那是七八年前的事情瞭,張昊這個人絕對靠得住。”
在學院的時候,張昊是時常跟隨在雷昂身邊的幾個好友之一,聞人婉也是在那個時候結識他的。
也從雷昂口中得知其悲慘的童年,對這個奮發上進的青年十分同情。
聞人婉從未想過竟會在司徒府裡碰上他,一番接觸下來方得知,原來張昊口中的大仇人便是司徒德宗。
如今的張昊武功小有所成,一年前便悄悄從白鹿書院退學,誰也沒有透露,一個人孤身混進司徒府,聞人婉之前回學院的時候,還奇怪他的下落,雙方在司徒府相遇,反倒是巧瞭。
兩人在房裡密談瞭一會兒,聞人婉和媚娘均捕捉到門外隱晦的腳步聲,便立刻停止瞭交談。
“登登。”
“明月姑娘。”
是張昊的聲音,聞人婉放下心來,“請進。”
模樣精壯幹練的張昊進屋後,掩上瞭房門,朝屋內坐在聞人婉身旁的媚娘瞥瞭一眼,聞人婉朝他微微一笑:“媚娘是自己人,不用多慮。”
張昊這才放下心來。
隻見他壓低瞭聲音,道:“我照婉兒的吩咐,這幾日一直暗中觀察那名留在府內打理事務的管事,終於讓我發現,這個司徒德宗之前請進府內的人,在他的右胸口處有一個指片大小的紅色骷髏印記。”
聞人婉臉色凝重瞭起來。
媚娘更是冷哼一聲:“果然不出所料,司徒德宗這老傢夥,跟血骷髏這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勾結上。”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血骷髏這個組織勢力太大,司徒德宗暗地裡跟其不知有何勾當,雙方聯合起來,極難對付。”
張昊顯得憂心忡忡。
他暗中混進司徒府,便是為瞭尋找機會刺殺司徒德宗,可眼下冒出瞭一個勢力龐大的血骷髏,這對張昊而言阻力極大。
稍有不慎,便得丟掉小命。
至於聞人婉身後的蓬萊宮,雖與他有著相似的目的,可同時牽涉到兩個勢力,特別是實力不下於蓬萊宮的血骷髏組織,蓬萊劍姬必然會慎重考慮一切。
因此張昊很有可能,必須獨身一人冒生命之險去刺殺那老東西。
即使成功,也必須考慮如何在司徒府及血骷髏的眼皮子底下脫身。
聞人婉朝他投去一個寬慰的笑容道:“夫人正是有此憂慮,是以她早已向我來信,刻下她已經動身前往蜀山,將此前遭遇的一切告知清一真人。我蓬萊宮祖上與蜀山交情莫逆,夫人親自開口,清一真人必不會坐視不理。”
“啊!蜀山的清一真人,那位武尊!”
張昊聽得瞠目結舌,“他要出山嗎?”
一旁的媚娘點頭道:“作為大陸碩果僅存的兩位武尊之一,蜀山的清一真人早已被江湖人視為白道之首。對於血骷髏這類作盡傷天害理之事的邪惡組織,真人對此深痛惡絕。加上此前另一個邪惡組織陰陽宗也重現大陸,並殺傷瞭雙修閣大批人馬,此事在大陸引起一片嘩然,真人若出山,會對這些邪派中人造成一定的震懾。”
張昊聽得激動起來。
蜀山的清一真人,早在十年前便罕有踏足江湖,在世人的眼中,他是當之無愧的絕頂高手。
身份影響力跟名頭均蓋過三大武宗,乃至各大宗門的領袖,也就美貌蓋世的蓬萊劍姬能在名氣上與其不分上下,但若是論武功修為,一身道功深不可測的清一真人卻是要在劍姬之上,連三大武宗都無法勝他。
整個大陸唯獨身為白鹿書院院長的白鹿先生,能與清一真人分庭抗禮。
若清一真人率一眾蜀山高手下山,血骷髏、陰陽宗,通通都得避其鋒芒。
“我們打算今日便動身離開,到蜀山與夫人匯合,你獨自在司徒府裡要加倍小心。”
聞人婉細心地叮囑。
得知眼前這絕色麗人即將離開,張昊雖然心中有些不舍,但他還是鄭重地點頭道:“我會加倍小心的。”
這時,張昊看見聞人婉拿出一個玉質小盒,遞到瞭他的面前,“給你的。”
“這是?”
張昊訝然問道。
聞人婉輕輕一頷首,“你打開不就知道瞭。”
張昊聞聲,將其輕輕打開,下一刻,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迎面撲來,他先是眉頭一皺,緊接著臉上現出吃驚之色。
“龍血丹!這……”
他潛伏在司徒府裡一年之久,又是跟在司徒傢少主司徒圓身邊的人,但直至近來,方打聽出關於龍血丹的秘聞。
司徒德宗對這珍貴之物,護得嚴嚴實實,是以張昊對龍血丹是隻聞其名不見其實。
當下聞人婉隻將它放在眼前,張昊立即便認出來瞭。
他深吸瞭一口氣:“這東西太珍貴瞭,應該交由你傢夫人,我絕不能收……”
服下一顆,就能在短短數個月時間裡,增漲數年乃至十年的功力,單這一顆丹藥的價值,就足以讓大陸江湖中無數人瘋狂,張昊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但蓬萊宮作為大陸上的頂尖勢力,這一顆龍血丹足以為其造就出一個實力強勁的高手,哪怕他和聞人婉是同窗好友,私交不錯,仍舊不敢收下這珍貴至極之物。
一旁的媚娘自是看出他的遲疑是什麼,便笑瞭笑,道:“張公子,婉兒是我蓬萊宮未來的少夫人,這點權力她還是有的。更何況,司徒府裡危機四伏,你需要迫切地提升自身實力,這顆龍血丹便當作是這次你幫助我們蓬萊宮的酬謝之物,請務必收下。”
見聞人婉也點頭瞭,張昊也就不再推辭,收下瞭這顆珍貴的丹藥。
“好瞭,我們也該跟司徒德宗那老傢夥告別瞭。”
聞人婉如釋重負道。
◇◇◇
雙修閣。
幽靜的花園涼亭裡,雙修夫人臉色鐵青,她將手中的信張狠狠地拍在桌面上,飽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顯示出這成熟美婦內心的狂怒。
“他難道忘瞭,南院的長老為瞭保住他,是怎樣慘死在陰陽宗的手上嗎?我們雙修閣折損瞭一批人馬,在這樣的節骨眼裡,他竟然還敢跑出去,他腦袋是否進水瞭!”
雙修夫人此刻拿的信紙,是軒轅貴臨走前留下的,當下人把這信件遞交上來時,雙修夫人閱覽過後差點沒給氣死。
“他還想解除婚約,當終身大事為兒戲嗎?還武功有成,再回來給雙修閣作牛作馬,我在他身上傾註這麼多的心血,是要他將來掌管雙修閣的,用得著他作什麼牛作什麼馬!”
好半晌,她才平復瞭一下內心的震怒,望著坐在身前靜靜不語的女兒,沉聲問道:“他昨晚離開,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
一陣難堪的沉默,雙修玄女抬起頭來,如夢似幻的一對美目充滿瞭堅定:“我要解除跟軒轅貴的婚約。”
雙修夫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瞭。
“你昨晚……是否故意不肯讓他碰?”
在她想來,也隻有這個原因能讓軒轅貴在值千金一刻的訂婚夜,留下一紙別書連夜離開。
如今雙修閣危機重重,讓女兒與軒轅貴雙修的事情便提上日程。
而她如此著急地讓兩人訂婚,也是為瞭絕女兒對林子軒的念想,隻要訂瞭婚,軒轅貴便成瞭女兒同床共枕的未婚夫,到時候即使林子軒知道瞭,木也早已成舟。
誰曾想,竟在第二天早上收到這樣令人動怒的消息。
出乎雙修夫人意料的是,雙修玄女聽搖瞭搖頭,似有些難以啟齒地道:“雖然沒有真個給他,但昨夜我在床上已對他刻意地迎逢討好,甚至……”
見母親凝神聽著,她俏臉微紅,又接著輕聲道,“甚至為他含蕭吹曲,最後還讓他射進瞭嘴裡……”
雙修夫人大感意外,愕然地看著女兒,見她的臉上爬滿瞭紅雲,知道她沒有撒謊,臉色終於凝重瞭起來。
“我看得出來,軒轅貴對你是真心的喜歡,究竟是什麼事,能讓他放棄對你的愛?”
雙修玄女沉吟片刻,道:“早在訂婚的當天,我便已發現他心事重重,想來他有自己的苦衷吧。”
事實上,月見早已把一切告訴瞭自己,不過事關她心愛的軒郎,雙修玄女不願節外生枝,便對母親隱瞞瞭。
雙修夫人沉默不語,接著才冷著臉喚來瞭閣內幾位長老,吩咐眾人立即發散人馬,一定要把軒轅貴找回來。
待眾人匆匆離開後,這時,雙修玄女終於看著自己的母親道:“娘,解瞭女兒這婚約吧。”
雙修夫人仍處於大動肝火的狀態,聽到這話正欲發怒,但見到女兒那美麗而倔強的臉龐,想到這是她從小疼愛到大的心肝寶貝,又不由的心軟下來。
“唉,娘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