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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節:突破前夕

  武州,司徒府。

  華燈初上,寬敞氣派的大門敞開,府內經過的下人們紛紛朝著門外張望,好奇無比。

  不明白這次的客人是何來頭,竟能讓傢主親自出來迎接。

  司徒德宗挺頭渾圓的大肚子,笑瞇瞇地站在門口,一對肥眼瞇得隻剩一條縫,他的視線落在前方那十七八位長得千嬌百媚的花季少女身上時,心中已是激動不已。

  奼女門果真不同凡響,這十幾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個個姿色出眾,且衣著暴露,一路過來不知拋瞭多少媚眼,絲毫不在意周圍男人的目光,大膽而開放,身後一些執事管傢早已看得臉色通紅。

  這時,奼女門眾女中間的一輛廂車上,走下一個姿色過人的美婦人,她眼波流轉,在場與她視線相接的男人們,隻覺美婦人一雙杏目彷佛能放電一般,電得一眾男人渾身發麻。

  “竟是司徒傢主親自出來迎接,叫奴傢怎過意得去。”

  美婦人風情萬千迎瞭下來。

  “呵呵呵。”

  司徒德宗挺著肥胖的肚子,向前一步,道:“貴客臨門,我這作主人的,怎能沒點表示。還不知夫人如何稱呼?”

  美婦人笑吟吟地說道:“司徒傢主真是客氣瞭,大傢都叫我媚娘。”

  司徒德宗肥眼頓時一亮,立時知道眼前這美婦人還不是下人口中的明月姑娘,於是有些急不可奈地道:“敢問媚娘,這車上是否還有貴客?”

  “司徒傢主真是慧眼如炬,車上乃是我們的明月姑娘。”

  媚娘掩嘴輕笑。

  心中卻暗道果然如夫人所說,司徒德宗這老傢夥,對女人極為挑剔,對於放浪形骸的女人他是一概不碰。

  一隻潔白無瑕的纖手,拉開瞭廂車上的簾子,緊跟著,一隻秀氣的黃色繡鞋率先從裙下伸出。

  隻見她雙眸似水,膚如凝脂,一身澹黃色的拖地長裙,面上雖未施粉黛,卻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給人的感覺如三步不足閨房的大傢閨秀,端莊優雅,溫柔自持,但又有一種有別於眾女的嫵媚風情。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卻達到瞭完美無瑕的融合。

  司徒德宗完全看呆瞭眼,方才在他眼中頗為垂涎的眾女,在眼前這傾世美人的襯托下,全數化作庸脂俗粉。

  望著她長裙下若隱若現的修長雙腿,盈盈一握的腰肢,小巧秀氣的繡鞋,司徒德宗隻覺得腹內一團小火頓時升起來瞭。

  “明月見過司徒傢主。”

  美人聲如鶯聲燕語,極是受用。

  香風襲來,司徒德宗才頓然驚醒,連忙道:“明月姑娘,快請進請進,本人已讓下人備好酒席,請不要客氣。”

  明月姑娘盈盈一禮:“有勞司徒傢主瞭。”

  她優雅端莊的動作,讓司徒德宗一顆心火熱滾燙,這是他平生所見,幾乎算得上最美的女人瞭。

  除瞭蓬萊劍姬外,他從未試過有一刻,第一眼便決定征服一個女人。

  她雖表現得端莊優雅,作風似與其他的奼女門人不同,但以司徒德宗閱女無數的過人經驗,一眼便看出這明月姑娘非是處子。

  以奼女門的作風,想必一親芳澤不是難題,關鍵就看他是否拿得出讓對方滿意的籌碼瞭。

  到那時,他一件件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裙,將她柔嫩的胴體壓在身下,在床上肆意地馳騁,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那該是何等動人的滋味。

  想到這,司徒德宗已經按捺不住瞭。

  酒席上,司徒德宗極是熱情,讓奼女門一行人賓至如歸。

  看著司徒德宗喝得肥臉通紅,對著明月姑娘胡言亂語的可笑模樣,媚娘暗地裡一陣發笑,心中升起夫人臨走前與兩人的對話。

  “司徒德宗這老傢夥,一見瞭美女,連他爹媽是誰都拋到腦後,這樣的人,身後必然有勢力在支持他。你們到瞭武州,見機行事,但一切要以自身安全為首。”

  “夫人放心,今趟我們帶過去的,全是由我和師姐培養出來的最出色的弟子,加上小姐一身武功不在妾身之下,安全問題不必太過擔心。就是要委屈小姐瞭,和司徒德宗這老色鬼周旋,怕要被他占些便宜。”

  “隻要揪出司徒德宗背後是誰在支撐,這些許的犧牲並不算什麼,夫人便等我和媚娘的好消息。”

  此刻,司徒德宗已被一眾大膽的鶯鶯燕燕包圍在中間,一雙雙纖手一刻不歇地往他那灌酒,看得同坐酒席下方的一些執事管傢們艷羨不已。

  明月姑娘從入席一刻起,便一直儀態優雅地坐在席間,與周圍眾女的反應截然相反。

  司徒德宗一雙略顯迷醉的肥眼,無時無刻不落在她的身上,她卻是不為所動。

  “我對貴派早神往已久,今日一見,聞名果然不如見面,簡直讓流連忘返。”

  明月姑娘嘴角輕輕一揚,悠然道:“這是司徒傢主的傢,何來流連忘返一說。我派對門人的個人行為並不約束,若司徒傢主看中當中哪個小蹄子,隻要她本人歡喜,司徒傢主便是想帶她上塌,都不無問題。”

  眾女頓時一陣嬌笑。

  在場一眾男人,均沒有想到這大膽露骨的韻話,會從一個外表端莊自持的閨秀口中說出。

  換作眾人在青樓楚館中聽到這樣的話,隻會覺得甚是平常,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然而此刻由這彷如大傢閨秀的美人說出這樣的話,在場的男人都隻覺下腹一股熱流上湧。

  司徒德宗最是不堪,他的眼睛一直在註視著明月姑娘,看著她優雅的坐姿,心中早已對她相入非非。

  陡然間聽到美人口中的大膽話語,他下身的大棒立時一挺。

  他呼吸略有些急促地道:“哦,那敢問明月姑娘你……是否在其中之列呢?”

  明月姑娘紅唇一揚:“你說呢?”

  她不著痕跡地向身旁的媚娘使瞭個眼色,後者立時意會,笑吟吟地端瞭個酒杯起身,也湊到瞭司徒德宗的身旁。

  眾女中立時有一個讓出瞭位置,而媚娘則全身挨瞭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哎呀,司徒傢主,我們明月姑娘雖然也在其中之列,不過呢,能讓明月姑娘自願獻身的男人至今還沒出現呢。”

  司徒德宗不愧為老色鬼,立時捕捉到其中的重點。

  “這麼說,還有別的方法,能與明月姑娘共度春宵?”

  媚娘滿臉笑意道:“司徒傢主果然聰明,想一親芳澤,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

  她湊到司徒德宗耳邊,輕聲細語地說瞭什麼。

  司徒德宗一對肥眼,頓時越來越亮,到最後,看著坐在他對面的明月姑娘,雙目已經是熾熱無比。

  ◇◇◇

  明月當空,林子軒隨陸中銘來到沂王府外,看著王府氣派的大門人來人往,前來道賀的客人絡繹不絕。

  陸中銘向門童遞交瞭請帖,後者認出他的身份,態度恭敬地把兩人迎瞭進去,這是林子軒第一次踏進沂王府。

  當今聖上有九個弟弟,除沂王之外,剩馀的八個都在各自的封地居住,惟有沂王是個例外,在京中獨自坐擁一座寬廣的王府,還被聖上破例允許擁有屬於自己的一支三千人的軍兵,由此可見,沂王是何等深受聖上的信任。

  林子軒二人在門童的帶領下,來到王府內的主宅外,王府主宅看上去宏偉而厚重,坐北朝南,圍墻高聳,又以琉璃瓦搭肩,平平地延伸而去,看上去,其氣派比之蓬萊宮仍要勝上半籌。

  正當林子軒在觀賞王府的景致時,一道破風聲在耳邊呼嘯而來。

  林子軒頭也不回,一指向耳邊刺去,“啪”的一聲脆響,襲來之物頓時碎開,白色的煙塵四散開來,一股難聞的臭味在空氣中彌漫。

  不遠處,一個衣著華麗,約十三四歲左右的小胖子正歡快地拍著手掌,地上則扔著一支大號彈弓。

  “打中瞭,打中瞭。”

  說完,又將地上的彈弓拿瞭起來,接著又打算對準林子軒。

  林子軒頓時皺起瞭眉頭。

  前方的門童望著小胖子,進退不得,一臉的尷尬。

  正當林子軒欲給這調皮鬼一點教訓時,一旁的陸中銘阻止瞭他。

  “我來吧。”

  說完,陸中銘向前一步,兇神惡煞地朝那小胖子喝道:“是誰教你拿彈弓來打客人的,是不是皮癢瞭,皮癢的話我不介意替你父王給你松松……”

  小胖子被陸中銘一嚇,彈弓一扔,跑得沒魂沒影瞭。

  小門童頓時松瞭一口氣,向陸中銘道:“也就陸先生敢這樣罵小世子,換作別的人罵他,指不定小世子要叫人來打瞭。”

  林子軒有些疑惑地問陸中銘:“他莫非便是那個……”

  陸中銘點點頭,“他正是已故的沂王妃惟一的孩子。原本很聰明伶俐的,在他很小的時候摔進一個枯井,摔壞瞭腦袋,救上來後就成瞭這個樣子。因為沂王妃是難產過世,因此王爺很疼這惟一的兒子,即使他摔壞瞭腦袋,仍是事事順著他。我雖和王爺交情不錯,但若你打瞭他的心肝寶貝,也挺麻煩的。”

  關於沂王生瞭一個白癡兒子的事,外界早有傳聞,到陸中銘解惑,他才知是摔壞瞭腦袋,而非天生。

  “沂王似乎不打算續娶?”

  陸中銘摸瞭摸唇邊的胡子,道:“因為沂王和已故的王妃是青梅竹馬,對她十分癡情,她去世時沂王悲痛欲絕。過後,聖上三番五次要給他作媒,沂王都推掉瞭。這十幾年來,他的身邊再也未有一個女人出現在他身邊,沂王位高權重,卻十數年如一日,當真值得敬佩。”

  林子軒點點頭,表示贊同。

  男人有三妻四妾十分平常,而像沂王這種癡心的男人,實在是鳳毛麟角。

  門童把兩人帶進瞭主宅的大廳,便退瞭出去。

  廳內燈火輝煌,衣著華麗的來客坐滿瞭廳內一大片,當兩人踏進廳內的瞬間,頓時吸引場中所有人的目光。

  “中銘,本王等你好久瞭呀,今晚,老弟一定要與本王不醉不歸。”

  沂王身材不高,略有些矮胖,穿著一件青色的錦衣,笑容滿面,毫無半點架子地走瞭過來。

  若非他一副主人模樣,林子軒絕猜不出他就是沂王,他的樣子似一個大商賈更勝於一位王爺。

  陸中銘抱在微笑道:“那今晚,中銘就與王爺不醉不歸瞭。”

  在場的賓客,個個身份不凡,自然沒人不認識陸中銘,紛紛上來打招呼。

  這時沂王來到兩人身前,和陸中銘寒暄瞭幾句,問道:“這位小兄弟氣宇軒昂,老弟怎不介紹介紹。”

  陸中銘笑道,“這位,便是蓬萊宮劍姬之子林子軒。”

  沂王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聞言笑呵呵地道:“原來是劍姬之子,難怪,難怪。子軒年紀輕輕卻氣度不凡,將來必定成就非凡。”

  林子軒不卑不亢道:“王爺謬贊瞭。”

  周圍的一些賓客,聽聞他的身份,也紛紛過來打招呼,林子軒一一還禮。

  眾人在大廳談天說地,接著便到瞭晚宴開始,入席的時間。

  期間同身為武宗之一的石老也有出席,後者望見林子軒的一剎那,眼中現出異色。

  接著不著痕跡地在沂王的耳邊,說瞭什麼。

  沂王的臉上現出些許凝重之色,轉瞬即逝,又樂呵呵地跟眾人碰杯。

  在場之中,除沂王之外,便屬陸中銘和林子軒二人的身份最高,一眾賓客對他們最為熱情。

  便是手握百萬兵馬,位高權重的沂王,也頻頻向二人舉杯。

  林子軒見陸中銘一杯接過一杯,悄悄湊到他耳邊道:“陸叔,別喝太多,晚上咱們還有任務。”

  陸中銘無奈地看著他:“照王爺這個架勢,今晚我休想脫得開身,隻能留待明晚再行動瞭。”

  “目標不會跑瞭吧?”

  林子軒有些擔憂地問道。

  “不會,隻一晚的功夫,他能跑到哪去,一切留待明晚再說。”

  坐在席間,林子軒雖面上平靜無事,但心頭卻有些焦灼。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件接一件,眼下蓬萊宮的危機沒有解除,血骷髏的事沒有解決,剛發現心愛的未婚妻司馬瑾兒有瞭新歡,另一邊的雙修玄女又被迫即將和別人成婚。

  眼下,惟有《修真神訣》方才能扭轉局面,不說達到父親林天豪的境界,隻要有接近武宗的實力,便能扭轉目前的頹勢。

  這些天來,他不停地修煉《修真神訣》,哪怕在白天,他也不時默默地運轉心法。

  今晚的感覺格外的強烈,方才林子軒還想不通是為什麼,現在終於明白瞭。

  他要突破瞭!林子軒異常激動,恨不得馬上插上翅膀飛回去,但他知道不能著急,眼下是關鍵時刻,一定要小心謹慎。

  晚宴一結束,陸中銘果然被沂王留下,林子軒則婉拒瞭沂王的留意,率先回到院宅,便一頭紮進瞭房間。

  眼下他已達到瞭築基巔峰,內力比修煉之初增長瞭一倍。

  今夜,他將沖擊十六大周天,一旦成功,便能進入煉氣化神階段,也就是凝脈期,屆時他的修煉速度會比現今大幅提升,內力也會凝聚成更強高層次的靈力。

  隻有突破,他才算是擁有與強敵匹敵的資本。

  算算時間,他寫給月見的信最快應該是昨天到,而雙修玄女是今夜在雙修閣與那軒轅貴訂婚,不知月見是否有按他信上所寫的去做。

  眼下想那麼多也沒用,待這邊事瞭,他會親自趕往雙修閣。

  如今該拋開一切雜念,開始做突破準備。

  ◇◇◇

  雲夢嶺,雙修閣。

  今夜的雙修閣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

  雖是雙修玄女與軒轅貴兩人的訂婚之夜,但是其隆重程度,一點也不亞於成婚。

  雙修玄女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素顏現身。

  隻見她身穿喜慶的大紅色長裙,唇抹胭脂,略施粉黛,笑靨如花。

  一個身材高大,身著大紅色錦衣的憨厚青年伴隨在她身旁,兩人正一桌一桌地給一眾來賓敬酒。

  在場的三十張席,均是與雙修閣要好的勢力代表,當中以男人占絕大多數,均對這抱得美人歸的憨厚青年無比的艷羨。

  隻不過一些細心的女賓客發現,男方的笑容似乎有些牽強,又不曉得是否看錯。

  雙修夫人滿意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中暗松瞭一大口氣。

  林子軒終究沒有趕來,眼下木已成舟,即便他知道自己的女兒跟別的男人訂瞭婚,也是無濟於事。

  說句心底話,林子軒的條件遠勝於軒轅貴,但眼下雙修閣正面臨有始以來的最大危機,雙修夫人並不認為,林子軒背後的蓬萊宮,會向她們伸出什麼援手。

  關鍵在於那個女人。

  雙修閣後山腳下一座庭院,月見攔住瞭軒轅霖,氣沖沖地質問他。

  “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的話告訴你哥哥!”

  軒轅霖被她的氣勢所懾,嚅囁著嘴唇道:“我,我跟我大兄說瞭。”

  月見聽瞭,不由更加氣憤填膺。

  “說瞭?那他為何還敢和我傢小姐訂婚,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嗎,我傢小姐可算是他未來的少夫人,他居然想娶他少夫人?”

  軒轅霖聽得臉色蒼白,無力地回應道:“我,我真的跟我大兄說瞭嘛。大兄聽瞭之後,說他想一個人靜一靜,我也不知道大兄究竟是怎麼想的。”

  月見氣得小臉煞白,恨聲道:“我恨你們。”

  一跺足,走瞭。

  軒轅霖抓瞭抓頭,不住地哀聲嘆氣,一籌莫展。

  夜色漸深,到得賓客們紛紛退散,這對訂瞭婚的新人才回到屬於他們的新房。

  “貴郎,今夜是咱們訂婚之夜,為何你看上去卻不是很高興?”

  雙修玄女給她的未婚夫倒瞭杯醒酒茶,見他愣愣地坐在圓桌前,有些疑惑地問他。

  軒轅貴靜靜瞭看瞭她一會,似是鼓起瞭勇氣要說什麼,剛一張口,卻被雙修玄女一把掩住。

  “現在,什麼話都別說,貴郎,抱我上床吧。”

  美色當前,軒轅貴幾乎是下意識地抱起瞭她,輕放在不遠處的大床上。

  在燭臺的照映下,略顯醉意的雙修玄女呈現出一抹誘人的酡紅。

  雙修玄女紅裙下伸出一條美腿,俏臉迷蒙地說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人傢的鞋子脫瞭。”

  軒轅貴一雙大手握上她充滿彈性的小腿,輕輕一勾,紅色的繡鞋應聲而落,一隻包裹在白襪的精致玉足便出現在他的眼前。

  軒轅貴的下腹陡然一熱。

  他張嘴便含瞭上去,隔著薄薄的白襪,迷醉地吻舔著雙修玄女的玉趾,用力地嗅著玉足上傳來的澹澹芳香。

  雙修玄女的臉“騰”的更紅瞭,彷似要滴出血來,但卻沒有拒絕他的舉動,反而將紅裙下另一隻腳伸到軒轅貴的面前,任由他也將另一隻紅色繡鞋褪去,看著他將自己一對玉足吻舔撫弄。

  軒轅貴吻舔得如癡如醉。

  自從那晚過後,他與雙修玄女泛湖乘舟,遊山玩水。

  期間,兩人時常親密地擁抱相吻,他也看見雙修玄女裙下那若隱若現的繡鞋和玉足,給他帶來無比強烈的誘惑。

  但是軒轅貴仍不敢對雙修玄女有別的越軌動作,深怕因此而唐突瞭佳人。

  他雖然很想把玩雙修玄女裙下的精致玉足,卻隻敢想而不敢做。

  眼下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令軒轅貴拋開一切顧慮,盡情地享受著這無比令人羨慕的艷福。

  隨著軒轅貴的愛撫親吻,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雙修玄女的玉趾,足心,直傳到她敏感的花蕊。

  到得玉足上的白襪被軒轅貴的口水沾濕瞭足尖,雙修玄女終於側開瞭身子,將他按倒在床上,纖手則來到軒轅貴的腰處,輕輕一解,腰帶便掉到地上去,一根碩大堅硬的陽具便出現在她眼前。

  軒轅貴的陽具相當粗大,雙修玄女一伏近它,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迎面撲來。

  雙修玄女滿臉紅暈地看著這根粗硬的肉棒,但見碩大的龜頭上,馬眼微張,上面還流出一絲晶瑩的液體。

  於是纖手握瞭上去,輕輕地擼動瞭起來。

  見軒轅貴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雙修玄女知道他仍心中猶豫不決,自是不給他有開口的機會。

  俯身埋首進軒轅貴的胯間,紅唇微張,緊跟著將他那根粗壯的肉棒納進瞭嘴中,一上一下,徐徐地為它吞吐瞭起來。

  原本搖擺不定的軒轅貴,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溫軟濕潤的快感,從棒身直竄到尾嵴骨,再鉆進腦中。

  剎那間,他的腦袋一片空白。

  看著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雙修玄女,如今卻屈尊降貴,眉目含春地用她的小嘴,含住他那根撒尿的醜東西,彷佛在品嚐什麼美味佳肴,這香艷的畫面,讓他把一切東西都拋到瞭腦後。

  雙修玄女身份尊貴,不需像閣中其他女弟子般,接受南院長老們的床事訓練。

  但並非代表她在這方面的技藝,會比其他人遜色。

  相反,她身為雙修閣未來的執掌者,從十四歲起,雙修夫人每次與閣中的南院長老進行雙修之時,她都是隔著薄薄的紗簾,從頭觀看至尾。

  她雖從未真的碰過男人,但對於如何在床上取悅男人,她自信不會比她的母親遜色多少。

  雙修玄女雙手捧著軒轅貴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吞吮個不停,吞吐間不時露出她潔白的貝齒,香舌復又一卷,將軒轅貴碩大無比的棒頭卷入口中。

  她發間的絲帶隨著她的動作,一飄一揚,無不格外地刺激著軒轅貴的視覺。

  “啊……啊……”

  吞咽間,軒轅貴舒爽得叫出聲來。

  雙修玄女聞得他的聲音,一邊吸吮著,一邊抬起頭來與他美目傳情,如花似玉的俏臉上,春意展露無遺。

  軒轅貴見她吞吮瞭一會自己的肉棒,復又將俏臉埋在他的兩顆卵蛋下面,將之吸得滋滋作響。

  香唇在他的肉棒上下來回舔弄,接著又深深地將整根含進喉嚨深處。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軒轅貴便忍受不住,馬眼大開,精關失守。

  “啊……”

  軒轅貴的臉上現出痛苦之色,實際上已是達到愉悅的頂峰。

  雙修玄女立時加快瞭手上的動作,纖手握著他的棒身擼得飛快,紅唇深深地含住他的肉棒。

  下一刻,雙修玄女隻覺一股濃烈腥臊的陽精,從舌尖的馬眼處狂噴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進瞭她的嘴裡。

  雙修玄女任由軒轅貴在自己的嘴裡射瞭個暢快淋漓,到得他完全停止瞭噴射,癱倒在床上時,她才輕身下瞭床,從桌上拿起茶杯,將口中的濃精吐進杯中。

  從男女間愛欲的頂峰滑落,歸於平靜,感到下身一陣清涼,軒轅貴終於驚醒。

  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他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不但褻瀆瞭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還對自傢少夫人作出瞭無法原諒的舉動。

  雙修玄女坐到床沿邊來,訝然問道:“怎麼啦,貴郎,你的臉色為何如此難看?”

  軒轅貴的臉上,露出痛苦掙紮,和內疚自責的神情。

  他從地上撿起褲子穿好,緊接著跪倒在雙修玄女面前,痛苦地道:“玄女,軒轅貴對不起你,更配不上你,這次的婚約,便當作不作數。”

  說完,便奪門而去。

  雙修玄女靜靜地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悠悠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