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軒收拾好心情,進入正題道:“我想讓你把吱吱借給我幾天。”
司馬瑾兒那對黑白分明的美眸略顯歉然,道:“真不巧呢,軒郎,前不久吱吱被我借給瞭一位友人,恐怕短時間內沒法借給你瞭。”
“這樣啊……”
林子軒顯然有點失望。
司馬瑾兒歉然道:“軒郎,真是抱歉,可否告訴瑾兒你要吱吱去作什麼,瑾兒看看有否別的方法可代替。”
林子軒沒有隱瞞,道:“這幾天,我感覺到有人在暗中跟蹤我,想借吱吱把這人揪出來。”
吱吱便是林子軒送給司馬瑾兒的小雲雀,十分靈性,由於自幼被司馬瑾兒精心飼養,比之一般雲雀更能通曉人言。
當它飛翔在高空時,地面上的一切舉動都將盡收它的眼底,用它來揪出跟蹤者,該可以辦到。
司馬瑾兒秀眉微蹙,“這可不好辦,這樣吧軒郎,我那位友人估計下個月便回來帝都,屆時我第一時間把吱吱要回來。”
林子軒點頭道:“也隻能這樣瞭,眼下跟蹤我的,我懷疑是血骷髏的人,為免麻煩,接下來這些天我盡量少點來你這,以免節外生枝。”
說完,林子軒不著痕跡地註意她的反應。
司馬瑾兒的美眸微微一亮,隨即恢復原狀,隻是平靜地說道:“那軒郎,你要多註意安全。”
林子軒望著眼前的司馬瑾兒,心中一陣苦澀。
那個男人的魅力真有這麼大嗎?連司馬瑾兒這樣高貴優雅的大才女,面對他都失去瞭抵抗力。
一聽到他接下來會少來這兒,首先想到的是那個男人,然後才輪到他自己。
那個男人,第一次讓林子軒嘗到憋屈是什麼滋味。
他一定覺得很得意,很自豪吧!無數貴族王孫視司馬瑾兒為他們心中的女神,面對她卻隻能眼巴巴地仰望著,而女神的芳心已被那個男人所奪取,在某些香艷的夜裡,她高貴的肉體一絲不掛地,任由男人肆意地操弄。
林子軒默默將心中的憤怒和忌恨壓下。
他暗中發誓,那個男人今日在他身上撕開的傷口,他日,他要十倍奉還。
他還要用盡一切手段,把司馬瑾兒重新從那個男人身邊奪回來,一定會!林子軒從玉滿樓離開後,便獨自回到小院。
陸中銘剛回來,追查血骷髏一事有些進展,他與林子軒粗略說瞭幾句,便回房細細研究起來。
林子軒沒有與他說起關於司馬瑾兒的事情,雖然陸中銘現已是秦雨甯的男人,與蓬萊宮關系不同一般。
但畢竟這屬林子軒個人私事,且是難以向他人啟齒的恥辱,他甚至決定連母親也暫時瞞著,因不知性格潑辣的劍姬知曉這件事後,她會有何反應。
他回房寫瞭一封信,讓人火速送回蓬萊宮。
雲雀並非司馬瑾兒專有,之前林天豪身邊那隻小雲雀,眼下便在蓬萊宮裡,那隻小雲雀的智慧靈性,不在司馬瑾兒的吱吱之下。
待雲雀送來後,那些膽敢跟蹤在林子軒身後的傢夥,一個個都要揪出來。
林子軒也很想用它找出那個成為司馬瑾兒入幕之賓的男人,可惜雲雀雖然聰敏,但畢竟不是人類,智慧有限,稍復雜一些的任務,便無從執行,否則現在就輕松得多。
第二日一大早,陸中銘便來瞭。
林子軒推開門的一剎那,陸中銘訝然地審視他,道:“這幾天每次見到軒兒,總感覺你不論精氣神均日漸增強,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今趟見軒兒目光中精芒畢現,為叔終於醒悟原來並不是我的錯覺。好,好,夫人若是知道軒兒這些天武功突飛勐進,一定十分欣喜。”
林子軒被他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是能說,這是《修真神訣》的功勞,便扯開話題,“陸叔這麼早來找侄兒有何事?”
“這幾天,我聯系瞭一些信得過的好友,得到瞭血骷髏組織的一些有用情報。”
林子軒精神一振:“請陸叔詳說。”
陸中銘道:“對方是血骷髏位於帝都的情報頭子,表面上,是一傢小餐館的老板,一直隱藏得非常好。若非我與那位友人有過命的交情,他也不會把如此重要的信息,透露給第二個人知曉。我們先暗中進行踩點,晚上動手擒人。隻要捉住這人,骷髏長老不敢說,帝都內的影子刺客便絕對跑不瞭瞭。”
林子軒聽得心中大喜。
林子軒隨陸中銘,以及另外兩名武功高強的執事,一同走在帝都的主道旁。
前方放眼望去,浩浩蕩蕩的士兵隊伍,如一條長龍湧入,街道兩旁擠滿瞭民眾,夾道歡迎這前不見首後不見尾的長長隊伍。
林子軒訝然道:“前不久,不是聽聞朝廷剛與夏國開戰嗎,這麼快便收兵回國?”
身旁一個執事為他解惑道:“前有不久傳來消息,尚未開戰,夏國國君不知因何事主動退兵,沂王的軍士直向戰線推進二十馀裡,直接把三座城池收回九洲國版圖之中。雖不知夏國退兵的原因,但這次沂王凱旋而歸,令聖上龍顏大悅。”
“夏國一向好戰,今趟主動退兵,實屬異事。”
陸中銘也補充瞭兩句道。
林子軒點頭表示贊同,不提夏國與九洲國之間,已持續瞭數百年的領土紛爭,便是與其沒有糾紛的小國,數百年來被夏國滅掉的便不計其數。
林子軒的未婚妻司馬瑾兒,出身雲國貴族,這個與世無爭的小國,五年前在夏國鐵騎的蹂躪踐踏下,已煙消雲散。
司馬瑾兒的雙親,也沒能逃過厄運。
當時司馬瑾兒已成名,且在九洲國帝都定居,躲過瞭一劫,自那以後,她便失去瞭自己的故鄉。
九洲國是眼下東方諸國之中,惟一能與夏國一爭高下的大國,當今聖上的親弟沂王,二十年前代表九洲國首次出戰,是至今惟一沒在夏國手中吃過虧的統帥,深得聖上信任。
其他小國便沒那麼好運,不論國力兵力,與夏國相比均相去甚遠,更沒有沂王這樣的名將統帥,他們現今不得不依附於九洲國,否則便隻馀被夏國吞並的下場。
陸中銘向林子軒叮囑道:“我們每年約有近五成的貨品,從沂王府那換成黃澄澄的黃金,沂王府是我蓬萊宮最大的主顧。沂王今日凱旋而歸,想必這兩日便有請帖送來,邀我們前去作客,軒兒,今年你便與為叔我一塊去吧。”
林子軒點頭應是。
就在這時,林子軒忽感有異,偏著一望,迎上瞭一道銳利的目光。
那是一個高坐在馬背上的白須老者,面容古樸,氣定神閑,雙目不時有精芒閃過,顯示其內功已臻至化境,這絕對是一個頂級高手。
陸中銘遙遙地朝來人一拱手,向老者打出問候的手勢,他的動作令林子軒感到相當詫異。
他可是九洲國三大武宗之一,由聖上親封,身份不凡。
便是許多皇親國戚,達官貴人,也願意放低身份來和他結交。
能讓他主動問候的,這老者想必來歷不凡。
“一段日子不見,石老仍是老當益壯。”
這被稱為石老的老者聞言,露出一絲笑容,道:“想不到這麼巧,剛進城便遇上中銘,倒省去瞭送請帖的功夫。王爺後天在王府宴請一眾貴客,請中銘務必到席。”
陸中銘道:“請石老替我謝過王爺。”
兩人又寒暄瞭幾句,石老才策馬離開。
待他走後,陸中銘在林子軒身旁道:“這位石老在十年前投入沂王座下,與我一樣,乃現今九洲國三位武宗之一。他是當年老皇帝親封幾位武宗中,仍在世的惟一一個,輩份要遠高於我們。”
林子軒恍然大悟。
當太陽落山,夜幕降臨的時候,就在林子軒準備與陸中銘行動的時候,一個仆人遞來瞭一封信。
林子軒拆開信封,看瞭幾眼,信上的娟秀小字來自雙修玄女,林子軒先是露出難得的一絲喜意,接著往下看時,卻是忽然臉色大變,面上的血色在剎那間褪得一幹二凈。
◇◇◇
雙修玄女獨自靜坐在閨房中,蒙著面紗的俏臉上,無悲無喜,心中卻彷似刀割一般。
他應該已收到信瞭吧!雙修玄女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三個南院長老,一死一重傷,後者目下雖已無生命危險,但從此再休想與人動手。
這是雙修閣自建閣以來,所遭受的最嚴重的打擊。
同時面對兩位武功在雙修閣足以排入前五的南院長老,那陰陽公子竟毫發未損,還顯得遊刃有馀,這消息不止令雙修玄女感到心寒,更令一眾長老與雙修夫人感到震驚。
雙修閣目下面臨生死攸關時刻,稍有不慎,便萬劫不復。
經過長老們與雙修夫人的合議,讓軒轅貴盡快與雙修玄女完婚一事,已是迫在眉睫。
她沒有辦法拒絕。
也不想拒絕。
雙修玄女不想因自己的個人幸福,而讓雙修閣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哪怕她早已有心愛之人,哪怕她對老實憨厚的軒轅貴沒有任何愛意,哪怕送出那封信會傷盡他的心,她也必須遵從母親的安排。
“小姐,軒轅公子帶到瞭。”
門外傳來百合不帶絲毫起伏的聲音。
雙修玄女心中一嘆,自從前兩日雙修夫人宣佈,大後天兩人要訂婚的消息後,一直在她身邊的百合變得沉默瞭起來,往日活潑好動的月見,更是顯得無精打采,這一切,她隻能裝作沒看見。
“軒轅公子,請進。”
軒轅貴身形不算高大,僅比雙修玄女高上少許,但卻十分健碩,方臉大耳,面容甚是粗獷,但是性情老實本份,且十分憨厚,與乃弟相彷。
他進房後有些緊張地向雙修玄女施禮道:“見過玄女,不知玄女找我來有什麼事?”
雙修玄女沒有回答他,隻是輕輕摘下臉上的紗巾,如寶石般的美麗眸子細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青年男子。
這是軒轅貴第二次見到雙修玄女的真面目,饒是已見過一次,此刻仍被她驚世的美貌震得呆立當場。
“軒轅公子,請坐到環馨的身邊來。”
“我,我站在這就行瞭,玄女有話直接這樣說,就可以瞭。”
軒轅貴連忙低下瞭頭,不敢直視雙修玄女那動人的花容。
不知為何,隻聽見雙修玄女要他坐到她身邊去,他一顆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雙修玄女看著他,柔聲說道:“軒轅公子為何如此見外?”
軒轅貴一張臉漲得通紅,訥訥地說不出話來,“我,我不是,不是見外,而是不敢……”
雙修玄女站起身來,蓮步輕移,來到他的身前,柔聲道:“公子能否告訴我,為何不敢坐到我身邊來?”
軒轅貴看著眼前的雙修玄女,身穿一身潔白衣裙,眉目如畫,鼻中更能聞到她澹雅的體香。
軒轅貴終於鼓起瞭勇氣,道:“在我的眼中,玄女就像是下凡的女神,我…
…我隻是一個凡夫俗子,便是坐到玄女身旁,也是一種褻瀆……“
他的話未說完,嘴已被雙修玄女一隻纖手掩住,軒轅貴隻感到她的葇荑柔若無骨,還帶著澹澹的芳香,讓他整個人差點魂都出來瞭。
雙修玄女輕柔地說道:“再過兩天,環馨便是你未過門的妻子,莫說坐到環馨身邊,便是褻瀆你心目中的女神,她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看到軒轅貴漲紅的臉色,以及陡然急促起來的呼吸,雙修玄女蓮步向前一踏,“現在,你的女神要你用結實有力的雙臂抱著她,吻她……”
軒轅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瞭什麼,幸福來得太快,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張開雙臂,把眼前的美人緊擁入懷。
軒轅貴回過神來時,溫香軟玉已抱滿懷,雙修玄女的身體溫軟動人,軒轅貴能清晰地感覺到她一對飽滿挺拔的酥胸,正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由於他摟得太緊,以至她一對胸乳都被擠得有些變瞭形狀。
雖隔著衣裙,但那飽滿的觸感,讓軒轅貴不由自主地更加用力。
鼻中不停鉆入來自雙修玄女的體香,望著她如天鵝般白皙的脖頸,軒轅貴再也忍受不住,稍一低頭,迷醉地吻瞭上去。
雙修玄女微微側首,好讓他更方便吻下去。
軒轅貴的吻落在她的脖上,側臉上,逐漸落在眉上,秀鼻上。
最後,終於印上她澹抹胭脂的紅唇上。
雙修玄女閉起美目,輕輕揚起俏臉,熱情地與緊摟著自己的男子相擁相吻,更不時把小舌渡進對方嘴裡,與軒轅貴作津液交換。
唇舌交纏間,雙修玄女感覺到軒轅貴越抱越緊,一隻手已經伸到她的身後,放在她的臀間,隔著衣裙不停揉搓。
同時他的下身,一根火熱粗硬的物體,正緊緊抵在她的雙腿之間,其火熱之硬挺,令得雙修玄女一顆芳心直顫。
與雙修玄女擁吻著的軒轅貴,此刻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
從見到雙修玄女的第一眼,他就深深地愛上瞭她,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和這身份尊貴的美女,永遠沒有可能。
誰料峰回路轉,眼下他竟擁著這美人,與她激情相吻,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情。
如果這是夢,他甯可一輩子也不醒來。
雙修玄女美眸微睜,潔白無瑕的花容上,滿面紅暈,這誘人的模樣看得軒轅貴慾望大升。
軒轅貴再也忍受不住,輕輕拉開瞭她領口的衣襟,一隻大手從敞開的領口伸瞭進來,隔著薄薄的裹胸,握住瞭雙修玄女一隻堅挺的圓乳。
雙修玄女嚶嚀一聲,身體軟倒在軒轅貴的懷裡,接著身子微微一側,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揉搓玩弄。
軒轅貴大口品嚐她小嘴中的香涎,雙修玄女側開瞭身子,他的大手得以毫無阻攔地伸入裹胸之中。
手掌觸及滑嫩的肌膚,軒轅貴不禁激動得無以復加。
入手柔軟挺拔,這絕對是一對極品美乳,雙修玄女的兩乳在他手中揉來搓去,不住地變幻著形狀。
乳峰上,兩粒柔嫩的小葡萄,更是受到軒轅貴的重點照顧。
軒轅貴隻感覺到自己身下的肉棒,快要破褲而出,已是硬得十分難受,他狠狠地向前一頂,隔著裙子,頂進雙修玄女的修長的雙腿之間,方好受瞭一點。
雙修玄女被他揉搓得嬌喘不已,下身抵來一根火熱的大棒,堅硬而充滿脈動的活力感覺,更讓她芳心一陣酥麻。
這時,軒轅貴拉著雙修玄女一隻手,摸上瞭自己的胯間。
身上的美人兒身子一頓,按住瞭他的手,同時香唇離開瞭他的嘴。
軒轅貴以為自己唐突瞭佳人,頓時臉色一慌,胯間也嚇軟瞭不少,“玄女,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雙修玄女感覺身下的大棒軟瞭不少,於是在他嘴中輕吻一下,道:“我知你現在忍得很難受,環馨並沒有怪你。隻不過你內傷初癒,這幾日仍需靜心調養,穩固陽元。橫豎不過數日功夫,公子便忍一忍。”
聽得美人軟語,軒轅貴登時放下心來,又復想起她的話,有些難以確定地問道:“玄……玄女的意思是,訂瞭婚後,我們便能……”
雙修玄女卻是微微一笑,道:“訂婚後,環馨便是你的未婚妻子,你自是能與環馨同床共枕,如夫妻般恩愛纏綿。”
陡然聽到這麼令人激動的消息,軒轅貴已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隔著衣裙,雙修玄女能感覺到他正逐漸恢復的雄風,她雙手捧起軒轅貴的臉,與他深情對望道:“往日我們太缺乏交流瞭,明日,我們便到後山泛舟,隻限你我二人。夜瞭,公子早點休息吧。”
夜色恢復寂靜,軒轅貴魂不守舍地走瞭,雙修玄女依舊靜靜地坐在剛才的位置上。
她臉上的紅暈仍未完全退去,方才與軒轅貴親密溫存的痕跡仍在,但此刻,她心中湧起的卻是無盡的失落。
軒轅貴或許可以得到她的人,但她明白,他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心。
非是他有哪裡不好,相反,軒轅貴是極為難得的好苗子,特別在雙修心法上,說他是天才一點也不為過。
人品也極佳,為人憨厚老實,面對他心中的女神,更是自卑得不敢有半點逾越。
哪怕雙修玄女要他去死,她也毫不懷疑他真的會為瞭她而死。
可以預見,兩人成婚後,必是外人眼中的一對恩愛夫妻。
可是隻有她自己清楚,她的心早已給瞭另一個人,再也容納不下第二個人。
這對軒轅貴而言並不公平,但對她心愛的林子軒來說,又何嘗不是。
這一夜,軒轅貴在床上翻天覆地,一整夜都沒有睡好。
他的心情無比地亢奮,腦海中全是雙修玄女的花容月貌,今夜她熱情似火地與自己擁抱相吻,尊貴的美乳更被他盡情揉搓,心中的女神已心甘情願地給自己褻瀆,自己也即將成為她的丈夫,唯一的男人。
軒轅貴激動得一夜未眠。
PS:由於接下來會比較慢更,所以提前劇透一下,雙修玄女不會被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