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和姐姐在房間裡一直等到5 點鐘,也不見爸爸他們回來,我倆都餓得不行,於是決定不等瞭。長樂山莊的面是出瞭名的,我和姐姐一人吃瞭一大碗,回來的時候,爸爸他們也從山上下來瞭。

  三人看起來非常狼狽,腳上都是泥巴,渾身也濕透瞭,爸爸看起來最慘,泥巴都甩到褲腿上瞭。看著這情況,我和姐姐暗自慶幸沒有跟著去爬山。

  我們訂瞭兩間房,秦樹和媽媽一人一間先洗澡,爸爸就在外面等著,爸爸問我:“下午玩得怎麼樣?”

  “還好啊,就那樣……”

  我回答說。

  姐姐笑著說:“幸好沒去爬山。”

  爸爸也笑瞭,“天公不作美啊。”

  “本來山莊晚上是有大型表演的,現在下這麼大的雨,估計泡湯瞭。”

  姐姐眨瞭眨眼睛,“那晚上大傢一起看電視?”

  “還不如呆在傢呢?”

  我抱怨瞭一句。

  爸爸有點尷尬,“咳咳,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浮躁,坐不住,這個毛病得改,知道嗎?”

  什麼跟什麼啊,我說:“得瞭,爸,下次你可得好好研究一下天氣預報。”

  “天有不測風雲,哪裡講得清楚?”

  爸爸說。

  我們閑聊瞭一陣,秦樹洗完瞭,爸爸等不及瞭,飛一般的就沖進去瞭衛生間。

  我和姐姐無聊,隻有看電視瞭,我拿著遙控器換到我最喜歡的體育頻道。姐姐伸瞭隻手過來,笑瞇瞇地看著我,我嘆瞭口氣,“我自己去那邊房裡看。”

  “不送。”

  姐姐揮瞭揮手。

  我來到爸媽的房間,衛生間裡還傳來水聲,看來媽媽還沒有洗完澡。

  我坐在床上打開瞭電視,看瞭會體育頻道,媽媽從衛生間走瞭出來。媽媽換瞭件白色的連衣裙,緊緊包裹著她那豐腴的身體,D 罩杯的乳房高聳挺拔在胸前,媽媽本身身材又曼妙婀娜,肌膚光滑溫潤,倒像是一個少女的肌膚,但媽媽又不是少女,成熟的氣質由內而外,就像一個熟透瞭的紅蘋果,還有那張嬌好的面容,完全顯示出瞭成熟女人的迷人氣質,還未幹的頭發搭在肩上,發出陣陣芳香,媽媽緩緩朝我這邊走來,今天的媽媽隱隱約約還有一絲嫵媚,這種嫵媚是我從來也沒有在媽媽身上見過的,一時把我看癡瞭。

  媽媽倒是沒有註意到我的窘態,媽媽問:“小西你怎麼到這邊來瞭。”

  “我來這邊看電視。”

  我說。

  媽媽點瞭點頭,在我身邊坐瞭下來,“下午玩得還開心嗎?”

  我的心居然跳瞭一下,很久才反應過來說:“還好。”

  說完媽媽沉默著不說話,我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時不時又看一眼媽媽。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感覺有點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著這麼一個東西橫在我的面前,可是我看不清,摸不著。我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紀姨。”

  秦樹在門口喊。

  “怎麼瞭?”

  媽媽皺瞭皺眉頭。

  “姨父叫你一塊去吃飯。”

  “好的。”

  媽媽和秦樹走後,過瞭一個小時多,媽媽一個人回到房間裡來瞭。

  “小西,你去那邊房裡打牌吧。”

  “媽,你不去嗎?”

  “我有點累,想睡覺。”

  我猶豫瞭一下,“媽,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瞭。”

  “嗯。”

  媽媽輕輕應瞭一聲。

  我一走進房間,爸爸就連忙招呼說:“怎麼來得那麼慢,唉?你媽呢?”

  “媽媽說她累瞭想睡覺。”

  “哦?”

  爸爸遲疑瞭一下,“那就讓她睡吧,我們來打牌。”

  我和爸爸還有姐姐在床上各坐瞭一角,還空瞭一個位子,爸爸問:“秦樹,你怎麼不來?”

  秦樹摸瞭摸頭,幹笑著說:“我不會。”

  “不會?”

  姐姐仔細打量瞭一下秦樹,說:“開玩笑吧。”

  爸爸又問:“升級會不?”

  秦樹搖瞭搖頭。

  “三打哈呢?”

  秦樹又搖瞭搖頭。

  這兩樣是我們市最流行的打法,爸爸問:“那你會什麼?”

  秦樹想瞭想,說:“我會玩吹牛牌。”

  “吹牛?什麼東西啊?”

  我問。

  “我們那邊很流行的。”

  秦樹說。

  “算瞭,算瞭。”

  姐姐說,“我們三個鬥地主吧。”

  爸爸不死心地又問:“鬥地主你會嗎?”

  我們三個一齊看著秦樹,秦樹快速地搖瞭搖瞭頭。

  爸爸也放棄瞭,說:“秦樹,你自己看電視吧。”

  “好的。”

  姐姐說:“輸點什麼呢?”

  “鉆桌子怎麼樣?”

  我提議。

  “盡想些餿主意。”

  姐姐說完,伸出瞭一根手指。

  “什麼意思?”

  我問。

  “一塊錢啊。真笨。”

  “好啊。好啊。”

  我說,“我舉雙手贊同。”

  爸爸一愣,“那就這樣瞭。”

  “哈。”

  我笑著說,“我就20塊錢,你們可得斟酌著點。”

  “哼。沒錢瞭脫衣服。”

  姐姐說。

  這一句話直把我們驚得張大瞭嘴,爸爸咳瞭兩聲,“女孩子說話註意點。”

  姐姐自知漏嘴,臉上出現瞭一抹嫣紅。我還想調侃姐姐是不是經常這樣玩,可是爸爸在場,我隻好把話咽瞭回去。

  玩瞭幾把,我手氣出奇地好,連贏瞭好幾把,姐姐吵著跟我換位置,我毫不在乎,換就換。

  換瞭位置之後,手風逐漸變瞭。當地主輸瞭一把之後,再也抓不到那種逆天的好牌瞭。

  我們這邊打得不亦樂乎,秦樹在一邊把電視關瞭,居然躺在床上睡覺瞭。

  忽然外面響起瞭音樂的聲音,我看瞭下時間,7 點45,我問:“爸,外面是不是在大型表演啊?”

  “嗯。有可能。”

  爸爸說。

  我們走瞭出去,原來這個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停瞭,不遠處燈光輝煌,裡裡外外圍瞭好幾層的人。

  爸爸對我說:“快去叫秦樹。”

  “哦。”

  我回到房裡看到秦樹測躺在床上,背對著我。我想叫他,可是話到嘴邊瞭,我還是沒叫出來,我又折返瞭回去。

  爸爸見我是一個人,問:“秦樹呢?”

  “他睡著瞭呢。”

  我說。

  “哦。那去叫下你媽媽。”

  “媽媽不是也要睡覺嗎?”

  姐姐這時說。

  “我還是去叫下吧。”

  我說。

  “算瞭吧。你媽今天也是累瞭,就讓你媽好好休息吧。”

  爸爸說。

  “哎呀,快走瞭,不然好位置都沒瞭。”

  姐姐這時催促說。

  我們三個就這樣小跑瞭過去。

  躺在床上的媽媽輾轉難眠,那些羞辱的畫面不停地在腦海裡閃爍,這樣想著,身體居然可恥的又有瞭感覺,那種被一根粗長的大肉棒貫穿的充實感覺還揮之不去。媽媽搖瞭搖頭,把這些淫穢的念頭都甩瞭出去,從床上站瞭起來,走進衛生間用涼水沖瞭把臉,意圖用冰涼的水溫來讓自己清醒。媽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充滿瞭迷茫,未來會怎樣?她又該怎麼辦?是要將秦樹的獸行公之於眾嗎?

  媽媽的腦子裡各種念頭在翻滾著,屈辱的處境讓媽媽不覺流下淚來。媽媽一向是一個要強的人,從不在人前流露出嬌弱的姿態。平常在傢裡爸爸對媽媽從來都是百依百順,在單位媽媽的工作也是順風順水。基本沒有遇過什麼大挫折,也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現在的媽媽隻是一個有著滿腔心事無法訴說的女人,一個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鏡子裡突然出現瞭秦樹的身形。媽媽吃瞭一驚,剛想轉過身來,卻被秦樹從後面死死地抱住。媽媽這才想起來,因為爸爸忘瞭帶房卡,所以媽媽為免她睡著後爸爸進不瞭房所以就沒有把門上鎖。秦樹自然也就能進來瞭。

  “你又想幹什麼?”

  那些場景還歷歷在目,媽媽非常慌張。

  秦樹的大嘴貼著媽媽的耳垂,輕輕地說:“我來幹紀姨,幹得紀姨舒舒服服。”

  秦樹雙手從背後穿過媽媽的腋下,探到媽媽的胸前,兩隻大掌隔著衣服開始揉搓媽媽的乳房。媽媽輕輕“嗯”瞭一聲,還想著掙紮,可是無奈美乳被制,兩隻大手就像戳破瞭一個氣球,所有的氣都泄瞭出來。媽媽扭動著身子,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挑逗背後的大男孩。

  那豐腴的身體摩擦著秦樹的胸、小腹,還有被臀部擠壓著的肉棒。

  秦樹每用力捏一下,媽媽身體就軟一分。媽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有秦樹,最終視線停留在瞭那雙正在玩弄自己嬌挺美乳的大手上,那雙大手又揉又捏,反復搓揉,舒服的快感從美乳傳來,居然這樣玩弄我的乳房,媽媽羞紅瞭臉,想動卻又動不瞭,理智與欲望在媽媽的腦海裡做著激烈的鬥爭。

  忽然,秦樹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溫柔的撫摸過媽媽平坦的小腹,然後迫不及待地伸進瞭裙擺,襲向瞭蜜穴。

  在手指觸摸到蜜穴的那一剎那,媽媽變得骨筋酥軟,幾乎要站立不住。媽媽清楚的感覺到秦樹的手指在她已經有些濕濡的內褲上兜著圈,用力又不失溫柔地按壓著她的私處,還來回在肉縫中滑動。

  如觸電般的,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私處傳來。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媽媽在心裡驚呼。

  “都濕瞭呢。紀姨。”

  秦樹在身後說。

  媽媽羞紅瞭臉,同時也在怨恨自己身體的反應。

  秦樹加強瞭對敏感部位的侵犯,不斷地對媽媽的蜜穴口還有陰蒂進行搓揉和按壓,如此大膽的挑逗讓整個蜜穴口蜜液滾滾,內褲已經濕透瞭。

  媽媽當然也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蜜穴已經濕瞭,不僅如此,就連蜜穴口也是興奮地張開。

  秦樹頗為享受地隔著薄薄的內褲愛撫著媽媽的小蜜穴,媽媽的雙腿因為刺激時而張開,時而靠攏,上面喘著粗氣,隻怕秦樹在加一點力氣,媽媽就會呻吟出來。

  蜜穴越來越濕,溫度越來越高。秦樹將內褲輕輕往下拉至大腿。這樣陰戶就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瞭秦樹的手下。

  從沒有被這樣玩弄過小穴的媽媽早已經忘瞭抵抗,媽媽閉著雙眼,低聲嬌喘著。如果說腦海裡理智還在與欲望作鬥爭的話,那麼整個身體其實早已經被欲望所占據。爸爸和媽媽是非常傳統的人,平常做愛也都是正常體位,10分鐘之內做完瞭事,最多爸爸還會去揉媽媽的乳房,但那手法和秦樹比起來也是相差十萬八千裡,更別提現在這樣秦樹一邊玩弄她的美乳,另一邊還用他的手指來玩弄蜜穴瞭。

  秦樹把媽媽的身體往下壓,媽媽被迫雙手撐在瞭洗面臺上,這樣秦樹的手能夠更從容地玩弄媽媽的蜜穴。秦樹用手指撥開瞭濕答答的花唇,緩緩地插進去瞭一個手指。

  “哦!”

  無情地插入讓媽媽呻吟出聲,秦樹的手指越插越裡面,覺得不過癮,又插進來瞭一個手指,秦樹的兩根手指在裡面扣撓、攪拌,蜜穴裡的嫩肉都被扣得癢癢的,開始蠕動著,碾壓著秦樹的手指,這樣秦樹反而更快的抽插起來。

  媽媽再也承受不瞭這樣的刺激,“秦樹,不要再弄瞭……放過姨媽吧……”

  秦樹並不答話,蜜穴裡的手倒是消停瞭下來,開始在蜜穴遊動。

  媽媽以為秦樹把她的話聽進去瞭,這時忽然想起傢人,忙說:“別弄瞭,你姨父他們會看到的……”

  秦樹開口說:“如果姨父不在是不是我就可以幹你瞭?”

  媽媽正想辯駁,這時在蜜穴裡忽然傳來一陣刺激,媽媽渾身忍不住抖瞭一下,發出瞭一聲悶哼。

  原來秦樹正在尋找媽媽的G 點,這時看到媽媽這樣的反應,顯然剛才摳挖的位置就是媽媽的G 點。秦樹興奮地說:“紀姨,你老是騙自己,你看你下面的嘴多誠實。”

  說完秦樹開始集中攻擊媽媽的G 點,最敏感的G 點受到攻擊,媽媽如遭雷擊,媽媽一陣陣的顫栗,身體也完全癱軟瞭下來,“嗯!嗯……”

  刺激實在太大,媽媽叫瞭出來。但身子不知不覺間已經調整到瞭一個最適合手指抽插的角度。

  秦樹一次次抽插,隻感覺手指被肉穴越束越緊,秦樹一邊固定住媽媽的身子,另一邊興奮地繼續抽插玩弄。

  “啊……”

  隨著媽媽一聲長吟,從蜜穴內噴出瞭大股陰精。

  秦樹最後抽插瞭幾下,得意的從蜜穴裡抽出瞭手指。而媽媽趴在洗面臺上,近乎是一種半昏迷的狀態。秦樹把媽媽的上身抬瞭起來,把媽媽連衣裙的肩帶往外拉,媽媽癱軟無力,隻有任由秦樹做為。

  秦樹廢瞭一番功夫,把胸罩從連衣裙裡弄瞭出來,這樣媽媽的一對美乳就暴露在外瞭。現在的媽媽衣衫半解,酥胸裸露,這畫面看起來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然而這一切都被媽媽通過鏡子看在眼裡,這樣看著自己被玩弄,而自己沒有反抗,反而身體還在享受、在高潮!這些事實把媽媽的理智擊潰瞭,媽媽終於哭瞭出來,“我都被你這樣玩弄瞭,還不夠嗎?”

  媽媽大哭瞭起來,這幾日的抑鬱,屈辱全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媽媽泣不成聲,秦樹也愣在瞭原地,他想過可能的一種情況,就是媽媽反抗不從,這個時候隻要用大肉棒插進小蜜穴,就能讓她屈服瞭。但現在這種情況是秦樹始料未及的。

  秦樹把媽媽抱瞭起來,出瞭衛生間來到床上,秦樹讓媽媽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緊緊地抱在懷裡,媽媽象征性地掙紮瞭一下,就埋在秦樹懷裡繼續哭泣。

  媽媽抱怨自己為什麼會遭受到這種對待,又痛恨自己不夠堅定,反而被玩弄的有瞭感覺,有責怪起爸爸對自己的關心少。各種情緒交織一起,媽媽越想越覺得悲傷,哭聲也越來越大。

  忽然感覺臉頰上有著濕熱柔軟的觸感,還在不停地移動,媽媽睜開瞭眼,是秦樹在吻著她的淚痕。秦樹的舉動讓媽媽非常不自在,媽媽連忙把頭別向一邊,這時媽媽清醒瞭一些,才發現自己如此不堪的坐在秦樹懷裡。

  媽媽想掙脫開來,卻被秦樹強壯的手臂死死地抱住,秦樹開口說:“紀姨,哭也哭過瞭,你就順從瞭你的欲望吧。”

  這句話太過突兀,媽媽並沒有開口回答,秦樹又繼續說:“其實紀姨被我幹得非常舒服吧。”

  “讓我用大肉棒來安慰紀姨吧。”

  媽媽一個勁的搖頭,極力否定著。

  “都已經這樣瞭,紀姨你就不要逃避瞭。不如好好來享受我的大肉棒。”

  這時一個異物頂在瞭她的兩腿之間,媽媽吃瞭一驚,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秦樹輕輕的把媽媽抱起,然後放下來,大肉棒駕輕就熟地戳進濕潤的蜜穴,媽媽開始緊張,註意力都集中在瞭那個碩大的蘑菇狀的龜頭上。

  隨著大肉棒的插入,大肉棒刮擦著蜜穴內的肉壁,這層層褶皺被刮得非常舒服。險些讓媽媽叫瞭出來,媽媽雙臂軟軟地擋在秦樹胸前,如此無力。

  秦樹何嘗不是舒服得要死,秦樹幾乎都在懷疑媽媽的年齡,生過兩個孩子的陰道居然還那麼緊湊,還有那層巒疊嶂的褶皺好幾次都差點讓秦樹把持不住。心想這美穴正是完全在等待著他來開發耕耘。

  “紀姨,你看你多順從。”

  這話驚在瞭媽媽的心裡,媽媽搖著頭,並不承認。

  秦樹來回抽插瞭幾次,媽媽俏臉上滲出瞭汗珠,貝齒緊咬,一雙小手似想把秦樹推開,但坐在秦樹下體上的臀部卻在不停地扭動迎合。

  當秦樹快速地操幹時,媽媽雙眉緊鎖,嘴裡發出著“嗯……呃……嗯……”

  的呼聲,秦樹喜歡叫床的聲音,便越幹越快,一心想著要用大肉棒來徹底征服懷中的美婦。

  媽媽搖晃著頭,因為在衛生間裡的挑逗已經激起瞭媽媽的情欲,現在又直接被大肉幫插進瞭身體。經過秦樹的開發,小小蜜穴食髓知味,燃起的熊熊欲火把媽媽殘餘的理智燃燒殆盡。

  又插瞭百來下,秦樹忽然抽出瞭大肉棒,這讓媽媽有些意外,迷離地看著秦樹。

  秦樹淫邪的笑瞭笑,把媽媽翻轉瞭一個身子,讓她跪趴在瞭床上。

  就在渡假山莊的客房裡,秦樹把媽媽擺成瞭這麼一個淫蕩的姿勢,胸前一對美乳噴薄而出,裙擺被卷至腰間,媽媽的內褲依然還掛在大腿之間,更平添瞭一分淫靡。看著做為人民教師的姨媽,平時高高在上,站在講臺上口若懸河,將起道理來頭頭是道,現在卻在自己的奸淫下婉轉承歡,秦樹心中生起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

  然而秦樹心裡很清楚,他還還沒有完全征服胯下的人妻美婦,隻有讓貞潔的姨媽完全臣服於他的大肉棒之下,他才算取得最終的勝利。

  媽媽被擺成這個姿勢自然羞愧難當,但渾身柔軟無力,反而是小穴內巨大的空虛感在折磨著她,媽媽強忍著蜜穴內癢癢的感覺,媽媽做夢也沒想到,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完全沉溺於秦樹的大肉棒所帶來的快感。

  秦樹握住大肉棒頂在媽媽1 的蜜穴口,用龜頭研磨著充血腫脹的花唇,非常有耐心地來回刮擦,時不時又將龜頭插進小蜜穴一小截,然後又抽出來,得意的看著蜜穴口在那輕微地一張一合,似乎像是在抱怨為什麼還不插進來。

  被大肉棒這樣調戲的蜜穴把不滿的情緒全部發泄給瞭主人,小蜜穴愈發的空虛難忍,酥癢難耐。

  “插進來就好瞭,哪怕一下下就好。”

  媽媽在心裡說。

  媽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產生這樣的念頭,正懊悔間,秦樹挺著大肉棒一鼓作氣,盡根插入瞭媽媽的小蜜穴之中。

  “啊……”

  媽媽發出瞭一聲悠長舒暢的呻吟。

  秦樹雙手抓在瞭媽媽的豐臀上,媽媽本能的伸手想把秦樹的手打開。見媽媽的手臂伸瞭過來,秦樹正好一把抓住,然後下體開始賣力抽送,一種騎馬的快感油然而生。

  “啊……啊……啊……喔喔喔……”

  媽媽淫叫的聲音不受控制的發瞭出來。

  媽媽本來就是虎狼之齡,一向傳統的媽媽若是就此生活下去,埋藏在身體裡的欲望自然永無出頭之日,而秦樹改變瞭一切。秦樹的大肉棒自然是爸爸無法比擬的,但其實早在媽媽幫秦樹縱欲時,那身體最深處的欲望就已經開始覺醒瞭,多少次媽媽在幫秦樹射出來後,其實自己也感覺到瞭從未有過的空虛,多少次內褲其實已經濕瞭卻被媽媽主觀的忽略瞭。所有的欲望終於在秦樹大肉棒第一次插入時洶湧澎湃,從身體裡沖瞭出來,再也無法掩蓋。

  秦樹的大肉棒在媽媽體內抽抽插插,深深淺淺,旋轉不停,直幹得媽媽美穴內肉壁收縮痙攣,如浪的快感迅速淹沒瞭媽媽的理智,“啊……啊……不行瞭……啊……嗯……”

  秦樹的龐然大物並不滿足,碩大的龜頭更是頂到媽媽的花心,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媽媽一頭趴在瞭枕頭上,閉著眼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這模樣看在秦樹眼裡自然讓他備受鼓勵,操幹得更加賣力。

  蜜穴裡的蜜汁越來越多,水聲也越來越響,一股滾燙的蜜汁從蜜穴裡湧瞭出來,媽媽全身都在哆嗦,看樣子是泄身瞭。秦樹這時發現媽媽的美臀更加翹瞭,秦樹喜笑顏開,看著白花花的美臀,一時意氣,竟是重重的拍瞭一巴掌。

  “啊!”

  媽媽吃痛叫瞭一聲。

  秦樹又插瞭幾下,媽媽又是“嗯嗯……”

  的呻吟。

  跟著又是一巴掌,“啊!”

  媽媽也跟著叫瞭一下。

  秦樹俯身壓在瞭媽媽的背上,在媽媽耳邊說:“我幹得你很舒服吧?”

  “啊……嗯……啊……不要說……啊……瞭……”

  媽媽艱難地說。隻怪小穴內的刺激實在太劇烈,讓媽媽難以開口。

  “做淫蕩的事當然還要說淫蕩的話瞭。”

  “啊……啊……嗯……嗯……啊……”

  媽媽呻吟著。

  “我也來做回老師吧。”

  秦樹說,“不過得先樹立一下老師的威信。”

  秦樹重新直起瞭身板,緩緩抽出瞭大肉棒,隻留下一個龜頭,定瞭那麼一會,媽媽虛弱地回頭看來,秦樹咧嘴一笑,猛地盡根插瞭進去,直入花心!

  “啊!”

  媽媽被插得大叫一聲。

  “新官上任三把火,還有兩把!”

  秦樹又抽回瞭大肉棒,秦樹蓄足瞭力,比前一次更快,更猛地插瞭回去!

  “啊!”

  媽媽仰起瞭頭。

  秦樹正再次抽回大肉棒,媽媽乞求著說:“不要……在插瞭……”

  “你說什麼?”

  “不要再插瞭……不要再插瞭……”

  “我再插你哪裡?”

  說著秦樹開始在媽媽蜜穴內溫柔的抽送著。

  “嗯……嗯……”

  媽媽舒服地哼瞭兩聲。

  “紀姨,繼續說啊。”

  媽媽連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究竟處於一種什麼狀態,“你在插我……下面。”

  “說得好含糊,說清楚點,是小穴還是屁眼。”

  “小穴,嗯……嗯……”

  “喜歡嗎?”

  “嗯……嗯……嗯……”

  媽媽呻吟著卻不回答。

  秦樹眉毛一揚,加重的操瞭幾下,“喜不喜歡?”

  “啊……啊……喜歡……”

  秦樹笑瞭下,“以後還讓不讓我操你?”

  “啊……啊……讓……啊……快……快……操……”

  媽媽已經徹底沉溺在欲海這一片汪洋之中。

  “我想什麼時候操你就要什麼時候操你。”

  秦樹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

  “啊……啊……嗯……啊……啊……快操……我……啊……”

  媽媽這樣的淫叫,說著淫蕩的話,聽在秦樹心裡,直讓秦樹熱血沸騰,激動萬分,一股熱流從小腹向下湧動。秦樹知道要射瞭,開始最後的沖刺。

  “啊……紀姨……屁股再翹高一點……”

  “啊……我不行瞭……啊嗯……嗯……”

  這時秦樹雙手覆在瞭媽媽一對美乳上,把媽媽托瞭起來。美穴、美乳同時遭到襲擊,媽媽忘我的呻吟著,“啊……我……不行瞭……啊……啊……”

  “啊……我要射瞭……操死你……操死你……”

  忽然蜜穴內湧出一股春水蜜汁,噴薄而出,澆在秦樹的大肉棒上,背著一陣刺激,秦樹再難把持,低吼一聲,精液像是開閘瞭的洪水,急射而出,灌進瞭媽媽的子宮,滾燙的精液澆在媽媽的子宮裡,刺激得媽媽發出瞭舒服的嬌吟。

  激情過後,媽媽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秦樹從背後環抱著媽媽,揉捏著媽媽的美乳。恢復瞭點點理智的媽媽想起剛剛淫蕩的場景,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然而此時高潮的餘韻猶在,媽媽全身還在顫抖著,躺在秦樹懷裡,竟有一種無比舒適的感覺。媽媽張瞭張嘴,想說什麼,一番掙紮之後,終於開口說:“以後你想怎麼辦?”

  秦樹用力揉瞭揉手中的美乳,明顯感受到懷中美婦的一陣顫栗,開口說:“紀姨,原來隻是你幫我縱欲,現在隻是你我互相縱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