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三人又走瞭一程,爸爸說:“我知道另一條上山的路。跟我來。”

  媽媽站在原地不動,“盡想些歪主意。”

  爸爸走到媽媽身邊說:“出來玩玩嘛,就是要不走尋常路。”

  邊說著爸爸就拉著媽媽往一條土路上走,媽媽拗不過,隻好跟在後面。

  這條路有些狹窄,但走在路上可以盡收群山美景,蔥蔥鬱鬱,連綿不絕,實在是賞心悅目,別有一番滋味。

  “這條路雖然會花更多時間,但你看這景色多好啊。”

  爸爸心情出奇的好,又說起年輕時的事跡來,什麼長樂山來回隻要1個小時,什麼拿著彈弓在長樂山上打野雞等等。媽媽笑罵著說吹牛皮不打草稿。爸爸和媽媽就這樣拌起嘴來。

  秦樹默默跟在後面笑呵呵的,一言不發,直勾勾地看著媽媽的背影。媽媽為爬山特意穿瞭一身運動裝,上身是一件白色修身短袖,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三分褲,還有一雙黃色運動鞋。這身打扮把媽媽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尤其是胸前臀後,凸得蕩人心魂,翹得撩人淫思。

  走著走著,約莫走瞭半個小時,天色驟變,烏雲以驚人的速度將天空占據,爸爸暗叫不好,招呼著媽媽和秦樹快走。這才走瞭幾分鐘不到,就下起瞭雨,爸爸拉著媽媽和秦樹躲到路邊的樹林中,看著雨越下越大,秦樹忽然指著不遠處說,“那裡有間房子。”

  爸爸和媽媽順著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間土屋,爸爸說:“快跑過去。”

  爸爸跑在前面,媽媽在中間,秦樹在最後,磅礴大雨把三人淋瞭個通透,雖然土屋隻有百米遠,但山路蜿蜒,要拐好大一個圈才能到。大雨澆在土路上,讓路面開始變得泥濘起來,上一個陡坡的時候,媽媽腳底一滑,往後傾倒,秦樹在後面正好抱瞭個滿懷,爸爸著急往前走,此時離媽媽已經有好幾米遠,聽到媽媽的驚呼聲,爸爸回頭一看,略帶責備的說:“怎麼那麼不小心。秦樹,扶好你姨媽。”

  “好的。”

  這時秦樹看向懷中的媽媽,大雨已經把媽媽淋濕透瞭,白色的短袖緊緊的貼在皮膚上,經過雨水的打濕,衣服變得有些透明,那一對嬌挺的美乳傲然挺立著,甚至能看到胸前白色的乳罩。看著這對美乳,秦樹咽瞭口口水,說:“紀姨沒事吧?”

  媽媽聽著爸爸的話,心裡有些不好受,現在看著秦樹,更是心煩意亂,媽媽也不回答,從秦樹懷裡掙脫瞭出來。媽媽繼續跟著爸爸的腳步,才跑瞭幾步,小手卻是被一隻大手握住,轉眼秦樹走到瞭媽媽的前面,拉著媽媽向前跑去。媽媽想把小手抽出來,可每當使勁的時候,秦樹的手反而握的更緊。

  就這樣,三人跑到瞭土屋前,土屋大門沒有鎖,爸爸一推就開瞭。屋裡雜物遍地,顯然是一間被人棄置的房子瞭。

  三人也緩瞭一口氣,媽媽還不忘被緊緊握住的小手,又連續掙紮瞭幾次,秦樹才緩緩放開瞭手。

  爸爸罵瞭一句,“真他媽的什麼鬼天氣。”

  “還不是你非要走這條路。”

  媽媽生氣地說。

  “誰會想到啊……”

  秦樹看著屋內有些木材,說:“姨父,我們生堆火吧。”

  “我正準備說呢。”

  爸爸笑瞭笑。

  很快,爸爸和秦樹就生起瞭一堆火,三人各自找瞭件雜物充當座椅,圍著火堆烤起火來。爸爸和秦樹都把濕瞭的上衣脫瞭下來,火光下秦樹一塊塊的肌肉被染上一種獨特的色澤,爸爸說:“秦樹肌肉練的不錯嘛。”

  “還好,還好……”

  秦樹不好意思地說。

  “你姨父我就老瞭……”

  爸爸摸著啤酒肚說。

  爸爸又說:“這種陣雨下不久,很快就會停瞭。”

  三人就這麼坐瞭好久,雨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現在這地方正好半山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如果走原來的路,還能在休息點買到雨傘,一路上也都是水泥路,下山毫無問題。

  爸爸也很鬱悶,還在泰國的時候,爸爸其實就有計劃這次出遊,沒想到早上就遇到瞭挫折,好說歹說把一傢人拉瞭過來,正要爬山,兒子女兒又造起反來,然後到瞭山上,興沖沖地走上瞭小路,最後居然又下起瞭大雨。

  外面越來越暗,雨勢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爸爸多少有點愧疚,於是說:“你們在這等著吧,我去買傘來。”

  “說什麼蠢話。”

  媽媽說,“一起走就是瞭。”

  “怎麼會呢,淋濕一個人和淋濕三個人怎麼會是一回事。”

  說著爸爸就站瞭起來準備動身。

  “姨父,要不……我去吧。”

  秦樹說。

  “你哪裡認識路。”

  說完爸爸就跑瞭出去。

  媽媽靠在門邊看著爸爸遠去的身影,回想著往事,結婚二十多年來,媽媽和爸爸極少吵架,在親戚鄰居眼裡,他們都是模范夫妻的代表,這都是因為爸爸的謙讓,平常意見有不合的地方,爸爸都會讓著媽媽。媽媽也一直認為,幸福就是這樣擁有一份平平淡淡的愛情,過著平平淡淡過日子。

  媽媽不覺露出瞭笑容,忽然又想起瞭什麼,媽媽身體一僵。

  “紀姨……”

  秦樹輕輕地在媽媽耳畔說。

  總該有個瞭結,媽媽換瞭一副嚴肅的表情,轉過身說:“秦樹,我們也是該好好談談瞭。”

  媽媽有1米7的身高,和秦樹面對面站在一起,看起來是一樣高的。也正好對上瞭秦樹的目光。

  秦樹低著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紀姨,我知道錯瞭。”

  看著秦樹這樣的態度,媽媽有些驚奇,這個樣子雖然是她最熟悉的那個秦樹,但並不是那天下午在她房裡的秦樹。這樣的情形,好像是媽媽像往常一樣,在辦公室裡訓斥做錯瞭事的學生。又像是那些晚上,秦樹在坐在椅子上,認真聽她講課,做錯瞭題目之後,露出的歉疚。

  媽媽定瞭定神,還是繼續問出瞭一個一直在她心頭的問題,“你那天……說你和你媽媽的事……是真的嗎?”

  秦樹一臉詫異地問:“什麼時候?”

  媽媽當然說不出口,紅著臉喝斥說,“別裝傻。”

  “這樣我想不起來。不如我們換種談話方式吧?”

  “什麼?啊……”

  秦樹猛地把媽媽抱在懷裡。

  “快放開我。”

  媽媽慌張地說。

  秦樹把媽媽抱到火堆旁,坐瞭下來,順勢把媽媽轉瞭個身,讓媽媽背對著自己。

  媽媽還在掙紮,秦樹雙手穿過腋下,覆在瞭一對嬌挺的美乳上。秦樹又揉又捏,敏感的美乳傳來陣陣電流,媽媽渾身發軟,秦樹在耳邊哈氣說:“紀姨你不是想好好談嗎?”

  “你先放手……”

  媽媽扭動著身子。

  “紀姨你不動我就放手。”

  說著秦樹用力地揉捏媽媽的美乳。

  “嗯……你先放……嗯……”

  秦樹不作聲,手上反而加瞭一分力道,用行動表達瞭立場。

  美乳上傳來的刺激越來越大,感覺乳房幾乎快要被秦樹抓得脫離出去,強烈的刺激讓媽媽的掙紮變得無力。靠在秦樹胸前,喘著粗氣,無力再去抵抗。

  感受到瞭懷中美婦的變化,秦樹轉而緩慢地揉捏掌心的美乳,“紀姨,我們就這樣繼續談吧。”

  媽媽紅著臉,再也無法矜持下去,緩瞭口氣,才說:“秦樹,你還要錯到什麼時候?”

  “哦?”

  “你強奸我要坐牢的。”

  “我哪有強奸?”

  秦樹輕輕說,“紀姨你先別動。”

  屋裡出奇的安靜下來,媽媽靠在秦樹懷裡一動不動,背後是秦樹裸露的肌膚,秦樹的氣息吹在耳後有些酥麻。

  秦樹慢慢把媽媽的衣服向上卷起來,動作緩慢、溫柔,媽媽連忙用雙手護在瞭胸前,秦樹很輕松地就把媽媽的雙手打開,媽媽並沒有放棄,又檔在瞭胸前。

  “紀姨,你不是想好好談嗎?”

  “你別動瞭,就這樣談。”

  媽媽做出瞭讓步。

  “也好。”

  秦樹也不堅持。

  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媽媽有太多的想問,可是到瞭現在這個地步,她該從哪問起?為什麼平時看起來很好的孩子,會把自己強奸瞭?難道從前所認識的秦樹都隻不過是個假象?那真相又是什麼?

  媽媽腦子很亂,“秦樹,我想聽你說真話。”

  “我從沒有騙過你。”

  媽媽搖瞭搖頭,“你現在不就是在騙我嗎?”

  “紀姨,你為我縱欲那麼多次,難道你自己從來都沒有感覺嗎?”

  “沒有。”

  媽媽堅決的說。

  “騙人的人是你!”

  秦樹說。

  “我沒有!”

  “紀姨你不要不承認瞭,你下面已經濕瞭吧?”

  媽媽一臉震驚,久久說不出話來。

  秦樹扶著媽媽站瞭起來,“紀姨你摸過我的雞巴,吃過我的雞巴,難道你隻是把它當成一根棒子嗎?”

  “不要再說瞭……”

  媽媽流下瞭眼淚。

  “紀姨,其實什麼都沒有變,我還是那個秦樹。你還是我敬愛的紀姨。”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除瞭讓你……享受到從沒感受過的快樂。”

  媽媽吃瞭一驚。

  秦樹推著媽媽來到門邊,手上一用力,讓媽媽身子前傾雙手扶在瞭墻上,然後把媽媽的褲子連帶內褲一把脫到瞭腳踝處。

  媽媽驚醒過來,轉過頭驚慌地說:“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機不可失,秦樹掏出已經勃起的大肉棒,從背後插入瞭已經濕濡瞭的蜜洞。

  “嗯……”

  媽媽一聲悶哼。

  還好緊窄的蜜洞已經適應瞭這個巨無霸,很快蜜洞內就傳來瞭強烈的刺激。

  秦樹朝蜜洞深處插瞭進去,整根大肉棒全部沒入,而蜜洞內的嫩肉也緊緊的包裹著這根入侵來的雞巴,媽媽和秦樹的的性器官完美的結合在瞭一起。秦樹痛快地發出一聲低吼,緩緩地把大肉棒抽瞭出來,僅留瞭一個龜頭在蜜穴內。

  “紀姨,這就是我要給你的快樂……”

  粗大的肉棒開始快速的操幹,“啪啪啪……”

  小腹撞擊在豐臀上,激起陣陣臀波,媽媽胸前的美乳也隨之蕩漾起來。

  一陣又一陣的電流如潮水般湧向媽媽的大腦。

  還記得晚上給秦樹補習的情形,那個時候,秦樹還隻是個乖巧聽話的好外甥。

  “啪啪啪……”

  還記得在課堂上給秦樹授課的情形,下課後秦樹總會來問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啪啪啪……”

  而現在的秦樹占有瞭自己。大肉棒無恥地貫穿瞭身體,征服著蜜穴內每一處的嫩肉。

  媽媽從來都不喜歡叫床,和爸爸做愛的經歷,更讓媽媽認為叫床是淫蕩女人才做得事。

  然而現在……

  蜜穴內劇烈的刺激,正在尋找一個發泄口。

  “啪啪啪……”

  後面沖擊的力道越來越大,每一次沖刺都頂到瞭花心。那種快感幾乎要把整個蜜穴融化。

  “啊……”

  媽媽終於忍不住叫出來一聲。

  秦樹受瞭鼓勵,連續猛幹瞭幾下。

  再也無法抑制,淫叫聲像是脫韁的野馬,從媽媽嘴裡奔跑而出。

  “嗯……嗯……啊……啊……啊……”

  原以為做愛從來不會超過10分鐘。

  “啊……啊……嗯……啊……啊……”

  原以為高潮都是騙人的。

  “啊……啊……啊……嗯……嗯……”

  “紀姨,很舒服吧?”

  “啊……嗯……饒瞭我吧……啊……”

  “我在讓紀姨體會做女人的樂趣呢。”

  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操幹都會把花唇翻卷過來,帶出一片淫水。

  即使媽媽不願承認,但能感受到下體從未有過的火熱,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在這種地方跟自己外甥做愛,一定很刺激吧。”

  “不要再說瞭……啊……啊……你姨父……要回來瞭……”

  “是嗎?”

  秦樹扶著媽媽,讓媽媽探出瞭一個頭。

  媽媽立馬慌張瞭起來,“嗯……他回來瞭……啊……別弄瞭……”

  “真的?”

  秦樹也探出一個頭出去,果然看到一個人影正朝這裡跑來,看來用不10分鐘就會到瞭。

  秦樹大力地操幹瞭幾下,“紀姨,你也不想姨父看到吧?回答我話我很快就會射瞭。”

  媽媽大腦早一一片空白,搖擺著腦袋,似搖頭又似點頭。

  “我幹得你舒不舒服?”

  “嗯……啊……舒服……啊……”

  “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幹你?”

  秦樹得意地又問。

  “啊……不……喜歡……啊……不……”

  秦樹一皺眉,“喜不喜歡?”

  暴怒的大肉棒猛烈的插瞭進去,瞬間抽瞭回來,跟著又猛地插瞭進去!

  “啊……啊……嗯……啊……”

  “喜不喜歡?”

  秦樹大聲問。

  “啊……啊……啊……嗯……”

  “喜不喜歡?”

  蜜穴內的刺激湮沒瞭媽媽的神智。

  “啊……啊……喜歡……啊……喜歡……啊……”

  “那就讓我好好操操你。”

  秦樹不在保留,在快速的抽插操幹瞭幾分鐘之後,終於射瞭出來。

  爸爸趕回來的時候,媽媽和秦樹正在烤火。

  “你回來瞭。”

  媽媽說。

  “嗯。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夏天圍著一堆火能不臉紅嗎?”

  爸爸給每人分瞭一把傘,“我們走吧。”

  “姐姐,你不會遊泳買個救生圈呀。老拉著我幹嗎?”

  自下水姐姐就一直拉著我的肩膀。

  “都這麼大人瞭,帶個救生圈多丟人啊。”

  “好吧。那你還來深水區做什麼啊。”

  我真是無語瞭。

  “哼,你以為我想來啊。”

  姐姐說,“你不看那個男的多惡心。”

  “哦?”

  我順著姐姐的目光看去,看到約5米處有一個光頭猥瑣男,二十來歲的樣子,光看長相就很惡心瞭。他似乎也註意到我們這邊,還沖我們笑瞭笑。

  我被這一笑惡心到瞭,對姐姐說:“你們認識嗎?”

  “當然不認識瞭。”

  姐姐鼓著臉頰說,“我剛換泳衣出來,他就跑過來搭訕,我沒理他。後來要不是看到你在我身邊,我估計他早就過來瞭。”

  “嗯……有道理。”

  這真是大美女的煩惱。那個猥瑣男一定是誤以為我是姐姐的男朋友瞭,我問,“那怎麼辦?”

  姐姐捏著我的小臂上的一小撮肉狠狠地掐瞭一下,“喔……”

  我痛苦的叫瞭出來。引來無數鄙視的目光。

  “怎麼說也是我弟弟,都不想著怎麼幫我解圍,還來為難我。我要是想出辦法瞭哪還那麼多事。”

  真是不講道理啊,我有些生氣,“幹我屁事。”

  “喔……”

  姐姐又掐瞭我一下。

  “我認錯瞭行不……”

  “哼哼!”

  我隻好說:“我想到辦法瞭。”

  “什麼辦法?”

  姐姐眼睛一亮。

  “你……你……先松開你的手。”

  姐姐松開瞭已經捏起一塊肉的手,笑著說:“諒你也不敢耍花招。說吧,什麼辦法?”

  “惹不起我們還走不起嗎?這水上樂園這麼大,好玩的地方多瞭去瞭。”

  “你個笨蛋……他一直跟著我呢。”

  “那好,那我去教訓教訓他。”

  “就你?”

  姐姐奇怪地看著我。

  “瞧不起我就算瞭。”

  姐姐笑瞭笑,“有去無回啊。”

  我嘆瞭口氣,快瘋瞭都,“到底想怎麼樣啊?”

  “看你挺聰明的,怎麼這麼笨。”

  姐姐說,“先帶著我上岸吧。”

  “遵命。”

  我沒好氣地說。

  上瞭岸,姐姐站在陽光下,擺瞭個pose,笑著說:“你姐姐我怎麼樣?”

  姐姐的泳衣雖然算不上性感,但畢竟是件泳衣,姐姐魔鬼身材展露無遺,美腿酥胸盡收眼底,看得我心一跳一跳的,嘴上卻說:“勉強看得過去。”

  姐姐走過來拍瞭拍我肩,露出狡黠的笑容說:“在你眼裡肯定是你小女朋友好看瞭。”

  聽著這話,我打瞭個激靈,笑呵呵說:“胡說什麼呢?”

  “你不用再隱瞞瞭,我什麼都知道瞭。”

  姐姐說。

  姐姐又拍瞭拍我背說:“哈哈,看你急的,我又不會告訴媽媽。回去吧,今天掃興死瞭。”

  她是怎麼知道的?看著姐姐的背影,這哪是姐姐啊,簡直是一頭摸不清脾氣的母老虎。

  沒想到一回到房間,外面就下起瞭磅礴大雨,談起爸爸他們還在山上,姐姐幸災樂禍地說:“這下山上有好戲瞭。”

  “好……戲……”

  我呢喃著。望著朦朧的長樂山,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