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娘本是小傢碧玉,半點武功不會,反應怎及得過江少楓,江少楓看她撞向大石,一把將她抱住,喝道:「你做什麼?難道你不想再見譚青一面瞭嗎?」
提到兒子,田秀娘又萎頓下來,求死不得的她放聲痛哭,江少楓又道:「譚夫人,此處還不安全,你若在這般哭鬧,隻怕引來瞭太乙門的惡徒。」
田秀娘立時噤聲,可她抽噎道:「你,你放開我啊。」
江少楓這才覺察,他怕田秀娘再尋短見,一直抱著她赤裸的身體,而所抱之處竟然是就在她一對大奶之下,田秀娘年紀不小,一對巨乳又著實肥碩,顫巍巍垂瞭下來,正好壓住江少楓的手背。
江少楓大窘,連忙撤回手臂,轉過瞭身。但他為瞭打消田秀娘的自盡之心,道:「譚夫人,我知道你傢門不幸,可你想過沒有,若是你也離瞭人世,譚青再無牽掛,必然要去太乙門尋仇,譚青又怎可能是太乙門的敵手?你便忍心看著他行那飛蛾撲火之舉嗎?」
田秀娘垂淚不語。
江少楓道:「今夜之事,我若泄露半字,便叫我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譚夫人盡可放心。」
江少楓一身正氣,說話擲地有聲,讓一心尋死的田秀娘更加感激,連聲道:「恩公不必立此重誓,妾身怎麼會信不過恩公。」
江少楓道:「不多說瞭,趕快離開是非之地吧。」
江少楓知道那法空和尚能得凌霄子親自款待,言語中又頗為恭敬,定然有些來頭。今日一刀把他殺瞭,隻怕來時之路已然被太乙門封鎖,自己一人想要突圍易如反掌,可帶著個一點武功都不懂的女人,那就另當別論瞭。
江少楓決定穿山而行,繞路前往譚青棲身之處,周全他母子二人團圓。將繞路緣由向田秀娘講瞭,她一個女人傢,遇到這種事早慌瞭神,全憑江少楓做主。
上路之前,江少楓除去瞭夜行衣的上裝,丟給瞭田秀娘,自己打起瞭赤膊。他不是神仙,怎能預料這種情況才能救出田秀娘。而這一身夜行衣內並無再多衣物,若是將褲子也給瞭田秀娘,裡面隻有一條犢鼻短褲,也是不雅,他想瞭又想,還是覺得褲子留在自己身上好。
田秀娘身材豐腴,腰肢和江少楓比起來也要更圓上一圈,何況還有那對豐碩巨乳。穿上瞭江少楓的夜行衣,全身都緊巴巴的,胸前幾顆衣扣更是難以扣上,勉強遮住乳頭,甚至連乳暈都不能全然掩住。
就這樣,穿著奇怪的兩人上瞭路,一個沒有上裝,一個沒有下裳。江少楓為瞭避免看到田秀娘的裸臀,走在前面,田秀娘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走瞭沒有幾步,就聽身後田秀娘一聲驚呼,江少楓回身去看,原來是她赤足踩瞭樹枝紮破瞭腳。
江少楓大叫不妙,想脫瞭鞋去讓田秀娘穿,田秀娘死活不肯。而且就算她穿上瞭鞋,隻怕也是成為累贅,腳上的傷雖然不重,也影響前進步伐。為瞭早早躲開是非之地,江少楓道:「譚夫人,為瞭早些脫困,還是讓我背你吧。請譚夫人見諒。」
「這……這怎好意思?」
「大敵當前,顧不瞭許多瞭。」江少楓面如止水,淡然道。
雙手再次托起田繡娘肥臀,腳步不慢,可卻有瞭另一番滋味。方才營救田繡娘,危機之中,便是懷抱一絲不掛的熟婦也不曾有過一絲邪念,但這是終是輕松瞭許多,手中滑膩臀肉,背上爍乳擠壓。江少楓本就受那陽火困擾,極易起興。這時胯下之物不免又高高舉起。
江少楓按壓欲火,疾速潛行。走著走著忽然覺得,指尖不知沾上瞭什麼東西,黏黏膩膩的,江少楓更加尷尬。
田繡娘一路之上不敢說話,她怕一旦開瞭口,便是媚若春音的吟叫之聲。她果然中瞭太乙門的淫毒,一路上和身下血氣方剛的漢子挨挨蹭蹭,情欲勃發,已是不能自已。
終於,她顫聲道:「恩公,可否停一停,先放奴傢……妾身下來。」田繡娘被太乙門調教多日,自稱奴傢慣瞭,一時還改不過口來。
此處已是大山深處,江少楓想那群惡道一時之間也難以尋到這裡,將田繡娘放瞭下來,背對著田繡娘道:「譚夫人,你的傷如何,傷口什麼?」胯下高高聳起的江少楓不敢去看半裸著的田繡娘。
田繡娘道:「不礙事的,讓恩公操心瞭。」田繡娘又是養尊處優慣瞭,年紀不小可一身細皮嫩肉吹彈得破,方才隻是被一根樹枝劃破瞭傷口,便叫她喊起疼來,大礙還真麼有什麼。
江少楓道:「等等我們便尋出山之路,到瞭有人傢的地方,我再幫譚夫人尋些衣物吧。」
「多謝恩公,恩公休息一會兒吧。」田繡娘也非是淫蕩女子,隻是身陷魔窟,不得已而為之,因那秘處又湧出淫液來,早就羞愧得無地自容。終於從男人身上下來,好歹也能平緩片刻。
江少楓道:「我無妨,等譚夫人覺得可以上路瞭,咱們便走。」
田繡娘一路被他背著,又累到那裡去瞭?不過他是過來人,早已經明白粘到手上的液體是什麼,他放下田繡娘。一來是讓自己穩定穩定心神,而來也是盼著田繡娘能褪褪欲火。
通過晴兒的遭遇,江少楓已經猜到田繡娘恐怕也難逃淫毒迫害,所以他並不看輕逃亡路上仍然能夠發情的田繡娘,隻是對太乙門和魔教的邪惡手段更加痛恨。好端端一傢人竟然被迫害如此,魔教妖人,人人當誅,這當中隻怕也包括瞭江天鶴在內,江少楓想到其父墮落至此,心中又是一陣絞痛。
一陣神傷過後,江少楓道:「譚夫人,我們可以上路瞭麼?」
「嗯,不過,恩公就請別在背著妾身瞭,妾身可以走。」田繡娘說什麼不肯在讓江少楓背著瞭,她寧可磨爛腳掌,也不願再在恩公面前出醜。
退讓一陣後,田繡娘的小小金蓮,踩進瞭江少楓的靴子。江少楓尋瞭一根樹幹給她當作拐杖,繼續前進。
天光放亮時,兩人已經深處大山深處,半宿逃亡,江少楓自然不累,田繡娘一個柔弱女子便有些體力不支。尋瞭棵大樹坐下,江少楓道:「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人傢……譚夫人請在此稍候。」
田繡娘點頭稱是。
這大山深處,哪裡會有人煙,江少楓尋瞭一圈不見人傢,想瞭想,扯瞭些樹葉滕條,打幾個結草草編瞭做瞭個草裙,有看山間葉果紅艷誘人,采瞭許多,用草裙兜著折返回去。
剛剛接近田繡娘歇腳之處,江少楓耳中就聽見隱隱有女子呻吟之聲,他心下大駭,難道是那群惡道找瞭過來,又把田繡娘侮辱瞭?
他的耳力太好瞭,速度也太快瞭,聽見呻吟聲時,距離還遠。就到瞭田繡娘近前。
哪裡有什麼惡道?樹下,面色嬌紅的田繡娘鳳眼微閉,鼻翼輕顫,小香舌頂在潔白的牙齒之間,一手拉開瞭本就難以遮住巨乳的衣衫捏住猩紅乳尖不住按揉。她兩條肥白渾圓大腿已經完全敞開,胯間私處不見一根毛發,嫩呼呼的白胖小手伸出一根手指正在幽谷蜜孔中進進出出……
江少楓怎麼也不會想到,原來田繡娘正在自瀆!
他能看到田繡娘時,田繡娘也看到瞭他。
「啊!」被人撞破羞事的田繡娘尖叫一聲。接著身子震顫不已,帶出陣陣肉浪。田繡娘在驚恐羞愧中泄瞭身子。
江少楓轉身,已經晚瞭,不該看到的都看到瞭。耳中還能聽到,田繡娘餘韻時發出嗯嗯嗯的迷醉呻吟。
呻吟聲止,身後又傳來田繡娘嗚咽啼哭的聲音。
江少楓無言以對,想瞭許久,才道:「譚夫人,我猜你是否中瞭那群妖道下的……淫毒……」江少楓遲疑著說出淫毒兩個字,生怕再田繡娘打擊。
身後回應他的還是哭聲。
江少楓道:「譚夫人,我知道你身陷魔窟,許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魔教的淫毒威力,我也曾聽過,此事並非是夫人本意,千萬不要介懷。無論如何那段時日已經過去,待夫人和令郎團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田繡娘開口瞭,她說的和眼前之事全然無關。
「阿青還好麼?」田繡娘已經不再哭泣,聲音平緩,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江少楓最怕的就是這樣,若是她哭鬧說明她還有所期盼,而突然間的平靜隻能說明一點,這個女人已然絕望。
江少楓腦筋飛速轉著,要該如何打消田繡娘的死意呢?
「不好,非常不好。」江少楓沉聲道。譚青是田繡娘唯一的牽掛,也許隻有他才能激起這個倍受摧殘的女人繼續活下去的願望。江少楓和田繡娘在昨夜之前從無交集,但是既然答應瞭譚青,又將她救瞭出來,江少楓就一定不能讓這個倍受摧殘的女人再尋短見。
「阿青怎麼瞭?」田繡娘驚呼道。
江少楓的話果然起作用瞭,沒有哪個母親不關心兒女的安危。
江少楓道:「你想知道他怎麼瞭,為什麼不自己去見他?」
田繡娘許久不出聲音,江少楓並不怕她有異舉,深厚的內力能讓他清楚的聽到最細微的聲音。江少楓知道,田繡娘需要點時間。田繡娘再度開口,又恢復瞭平靜:「恩公,妾身還未曾請教您如何稱呼。」
江少楓仍舊用瞭化名:「我叫辛遠。」
「辛公子,妾身知道,您是好人,不想看妾身尋死。妾身也不怕公子笑話,妾身的醜態都被公子看到瞭,在公子面前再無臉面可言。就直說吧,這短短一夜,妾身都難耐欲火焚身之苦,縱然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與其成個淫蕩賤人,不如就留在這青山綠水之間。辛公子,您走吧。煩勞您幫我勸勸阿青,好好活著,這仇不報也罷。」
江少楓道:「譚夫人,實不相瞞,您中的淫毒,在下見過,而且也能解得。內中有些隱情,還恕在下此時不能名言。若譚夫人信得及在下,離開此處後,在下自然會請人為譚夫人解毒。關於令郎之事,也請恕在下無能為力。他日前曾有營救之舉,被太乙門所傷,這才未能與我同來。若是他得知父母皆備太乙門殺害,你叫他如何能不報仇雪恨?」
「阿青被傷瞭?重不重?他現在怎麼樣?在哪裡?」得知兒子受傷,田繡娘一連幾個問題,無不顯出迫切關切之心。
江少楓道:「不算太重,不過我還是希望夫人能親自去看上一看。」
「那毒真能解麼?」又是一陣沉默後,田繡娘問瞭另一個問題。
「絕無虛言!」
田繡娘穿上瞭那件簡陋的草裙,雖然春光肉色時隱時現,可總好過光溜溜的露毛露肉。分享過香甜可口的野果後,二人再次上路。
一路上兩人話並不多,隻是田繡娘偶爾問一問譚青的近況,江少楓把搭救譚青的經過簡單說瞭,讓田繡娘跪拜在他身前,便要叩首相謝。江少楓攙扶她時,目光順著敞開的領口,難免不會看到一對雪白誘人大奶。昨夜因和田繡娘肌膚相貼而燃起的欲火倏然生起,胯下巨物又有瞭抬頭之勢。
之後路途中,江少楓要麼稍前,要麼落後,縱是和田繡娘保持著一段距離。可兩人同行,江少楓那東西又太大,終於還是被田繡娘看出瞭異常。她受淫毒所害,情欲時時作怪,看瞭江少楓的樣子,更加難耐,行路愈加艱難。
這二人,一個沒鞋,一個體力不佳,又是崎嶇山路,可想行進速度多慢。
午餐又是數枚野果瞭事,餐後歇瞭許久,兩人依舊無話。下午時分路過一條清溪,田繡娘忽然道:「辛公子,能否讓妾身去洗浴一下,妾身不想帶著這骯臟身子去見阿青。」田繡娘被救出來時正和淫僧法空交媾,雖不曾被污穢精液沾染,可身體上也遍佈那淫僧的口水。田繡娘一直覺得身體骯臟,這時有機會洗浴,她便有瞭清潔的欲望。她和江少楓相處這一日多來,也見他胯下之物雄起,可無論言語還是目光,再無無禮之處。這少年恩公的武藝高強,想要強暴她,簡直易如反掌。
所以田繡娘信極江少楓人品,故此毫無避諱的提瞭出來。
江少楓想,此時天色已然不早,今日無論如何是難出大山瞭,耽誤片刻也無妨,便道:「夫人請便,我再旁處等候。」趁著田繡娘洗浴的功夫,江少楓展開輕工,捉瞭幾隻山雞野鳥。一日三餐總吃野果,誰也受不瞭。
田繡娘並沒有用太長時間去清洗身體,浴後的她一身雪白肌膚更顯嬌嫩。田繡娘十幾歲就嫁到譚傢,生子又早,才有瞭譚青那般大的兒子,說起來她比辛玲還要小上幾歲。田繡娘嫁與譚澤英後,不幾年就成瞭闊傢太太,夫傢能幹,兒子也聽話,每日錦衣玉食無半件憂心之事,是以在田繡娘的臉上隻曾熟婦風韻,而無歲月斑痕,她又是個頗有姿色的婦人,到瞭這般年紀即便算不上貌美如花,也可說是艷麗動人。隻不過這幾年日子過得太舒心,田繡娘身上的肉漸漸堆積起來,不過這也讓她更顯熟女風范。
江少楓乍見美婦出浴,難免多看瞭兩眼,但隨即將目光移開。
天漸漸黑瞭下來,火堆前,江少楓將一隻炙好的野雞遞與田繡娘,田繡娘吃瞭幾口就放下瞭,無論誰經過這些事後,總不會太有胃口。江少楓道:「譚夫人,明日還要趕路,再吃些吧,總要留些體力。」
田繡娘不好拒絕江少楓的好意,又撕瞭一塊肉放在口中咀嚼,味如嚼蠟。
山間本來就冷,半夜裡有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來,連火都生不成瞭,江少楓不怕,田繡娘卻凍得渾身發顫,此處雖然是山林,卻難尋山洞。江少楓看瞭片刻,終究不忍一個婦人遭罪,又怕她因此生疾,更難行路。
想瞭許久才道:「譚夫人,恕我無禮,天氣寒冷,婦人衣衫單薄,不如到我身邊來,也好暖和些。」
田繡娘隻是搖頭,道:「不用,沒事,妾身耐得住。」
江少楓心知田繡娘是礙於禮法,明言道:「譚夫人放心,我絕不會有不軌之舉。」
說罷,走上前去,將田繡娘抱入懷中。默默運起心法,至陽至剛真氣在體內運轉,瞬間全身散出滾滾熱力。
一身的寒氣被驅走,結實有力雙臂圍住自己的肩膀,緊靠著堅硬的男子胸膛,田繡娘在這一瞬間忘記瞭曾經在魔窟中的噩夢一樣的日子。此時她已經經過瞭八九個男人,甚至還曾被輪奸,身上每一處都有那群惡人臭烘烘的精液,就連肛洞也不曾被他們放過。此時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份安全的感覺,而眼前抱住他的男人給瞭她這種感覺。
寒意褪去後,情欲又開始折磨田繡娘瞭。這邪惡的淫毒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會持續不斷的發作,摧毀女人的意志,讓她們成為被欲望驅使的奴隸。即便沒有來自外界的刺激,田繡娘都可能自己發情,何況眼前還有一個和她身軀緊緊相貼的偉岸男子。
江少楓對自己的定力是完全有把握的,他相信即便是個赤裸美女被他抱在懷裡他也不會有過激之舉。可是,無法控制的是身體,那東西不爭氣的翹瞭起來,頂住瞭懷中美婦。功法運轉過一周天後,他不得不向田繡娘解釋:「譚夫人,請你相信,我絕不會有禽獸之行。」
「嗯……妾身信……」田繡娘的發顫的聲音,暴露瞭她春情湧動的事實。可以和他做愛麼?田繡娘不停的在問自己,和那群惡棍交合時,背叛自己的隻有身體,心裡確實一千個一萬個不願。可對眼前的男人,田繡娘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需要,心裡也盼著他能把自己壓在身下蹂躪。
他會麼?一定不會的,自己又臟又老,這般風流倜儻的英俊少年又怎麼看得上她。
可是他又硬瞭啊……
江少楓也察覺田繡娘語音的異常,他這才想起,中瞭淫毒的女子隨時可能發情,這般抱著她,隻怕已經激起瞭美婦的情欲。但若放手,這種天氣,絲毫不懂武功的田繡娘隻怕要受風寒。江少楓又是進退兩難。
田繡娘還在天人交戰,不行!離瞭淫窟,我怎能再把身子交給旁人。但老爺已經離世,便當作朝前走瞭一步吧。可他與阿青相差無幾的年紀,怎麼對得起阿青。
江少楓未等田繡娘做出選擇,就將她推開瞭,正言道:「婦人,稍候我再為你驅寒。」
就這樣,一夜間,兩人無言地分分合合不知幾次。冷雨澆滅瞭篝火,卻撲不滅心中的欲火。
小雨漸歇,化作毛毛細雨,被古木遮擋幾乎淋不到二人身上瞭。
又被江少楓擁住的田繡娘在離開他懷抱之前,忽然握住瞭他的男根,濕漉漉的秀發在江少楓赤裸的胸膛前摩擦,幾乎是哀求著說:「好人,給奴傢一次吧。奴傢好像要……」
江少楓用力去推田繡娘,急忙道:「譚夫人,不可,此事萬萬不可。我傢中已有妻子,我又與令郎相識。則能做出這種茍且之事。」
被情欲沖昏頭腦的田繡娘哪裡還在乎這些,她時下想要的就是男人的陽具填滿她空落落的幽谷。雙手死死摟住江少楓寬廣背脊,香舌在堅實胸肌上不住舔吻,「辛公子,奴傢好想要,給我一次,好不好?」
也不怪田秀娘如此淫浪,她情況與晴兒不同,晴兒服下催情藥物量大,是長年累月緩緩服食,而田秀娘這些日來,每日都被灌入大量淫藥,藥猛量巨。她體質又不如習武之人強健,怎能受得瞭這般摧殘,是以淫毒發作起來,比晴兒所受更加猛烈。此時忍耐瞭一日一夜,再也難熬,終於不堪重負,主動向江少楓索歡。
江少楓並不知道這點,猛然將田秀娘推開,田秀娘跌坐在地,神智稍稍清明,淒然道:「辛公子,你殺死我吧,我真忍不住瞭,我怎變得如此下賤……」說罷嗚嗚哭瞭起來。江少楓道:「譚夫人,並非是你下賤,隻是淫藥太猛,你克制一下,待將來淫毒拔除,你便無事瞭。」
田秀娘緊咬下唇,垂淚道:「我隻怕挨不到那一天瞭,」說罷,她又抬眼望著江少楓,目光中噴著熊熊欲火,音調顫顫,嬌喘如吟道:「辛公子,難道你就不能給奴傢一次,做做好事嗎?此事奴傢定然不會泄露,求求公子瞭……」
本應是男人向女人求歡時的花言巧語,現下倒轉過來。江少楓倍感難堪,他已經看出田秀娘求歡之舉是受淫毒所惑,說無心和她交合,下體高舉陽具已經將他出賣,但他可以忍耐,在他的內心之中,不可接受這種無德之行。他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理會田秀娘。
他以為田秀娘堅持過這一波淫浪,就能恢復常態。
田秀娘又撲瞭上來,江少楓不得已,道一聲:「得罪!」出指輕輕封住她幾處穴道,令田秀娘昏迷。地面泥濘,江少楓扶住田秀娘,讓她倚在自己身上,不致摔倒。
可就在田秀娘昏迷中,江少楓感到她的身體火燙,面色越來越紅,摸摸額頭,竟然燙手。江少楓覺得古怪,再度將她穴道解開,睜開眼睛的田秀娘,熱情似火的田秀娘雙目迷離,口中噴著火辣辣的熱氣,發顫的柔音道出瞭秘密,「辛公子,奴傢真的忍不住瞭,他們說,說這時若無男人解饞,之後便會如……如母狗一般隻知交合,辛公子,你行行好,殺死啊,殺死我啊……」田秀娘求死的言語,竟成瞭夢囈般的呻吟。
江少楓這才感覺事態嚴重,強行將這般模樣的的田秀娘帶到她兒子面前,隻怕她也無顏相對,到時難免又是尋死。倒不如,現在先解她一時之難,且自己被她引誘多時,不心動是假的。隻是想到傢中三位嬌妻,江少楓覺得有些慚愧……也罷,救人要緊吧,相信三位嬌妻能夠體量自己。
他輕輕托住田秀娘肥臀,叫瞭一聲「譚夫人」又改瞭口,「秀娘,我隻怕就算此時和你相好瞭,到時你也難免心中難過,等你擺脫這情欲之苦時,千萬不要再有負擔,你能答允我麼?」
田秀娘隻求歡愉,江少楓說什麼她也應瞭,嬌軀扭動,答道:「不會,不會,隻要公子能夠肏瞭奴傢,奴傢什麼都應允。」
江少楓不再多說,既然有心和田秀娘雲雨,便全心投入。低頭在她火燙面頰上一吻,道:「秀娘,能得你這樣佳人垂青,也是我的福氣。」
田秀娘心願得償,立刻獻上香吻,兩片濕潤厚實的誘人雙唇主動找上瞭江少楓的嘴唇,伸出舌頭,遞送過去,兩人糾纏在一起,互渡口涎。
身上衣衫都不多,幾下就剝除幹凈,田秀娘一身肥白浪肉死死貼住江少楓,猩紅乳豆堅硬如鐵,擦在江少楓身上引得他也是心神蕩漾,雙手各抓住一隻碩乳,大力揉搓。
「好啊……受用……辛公子,奴傢的奶子,好不好,你吃一口啊……你再摸摸奴傢的屄,奴傢都濕透瞭。」田秀娘被淫道調教多日,每次交合必要說出種種不堪淫詞浪語,她已成習慣。
江少楓騰出一手,摸在田秀娘股間,兩片肥膩蜜唇,濕如水洗,沒有瞭毛發的阻隔,手感更加細膩,江少楓貪婪的捏住唇瓣,來回愛撫。
「啊……辛公子,你摸的奴傢好爽,奴傢的騷屄流瞭好多水呢,都是為辛公子流得……」田秀娘越來越浪,全身美肉都開始顫抖。扶在江少楓的雙手同時換瞭地方,在江少楓下體挑逗,一手握住江少楓的巨根前後套弄,一手托起兩顆同樣比別的男人大上一號的兩顆卵蛋輕輕搔癢。溫柔細膩的手法讓江少楓也樂在其中,爽道:「秀娘,你的小手真會玩,對……就是那裡,好……舒服。」
田秀娘得到男人的肯定,展開全身解數去討好男人,手法時輕時重,速度時快時慢,就連江少楓的後庭肛洞也用手指按摩。她從太乙門那裡學來的淫技,知道如何取悅男人。多日來的調教訓練,以男人為天的念頭已經深深印入田秀娘腦中,平時隨並不顯露,可一旦到瞭神魂顛倒的交歡時刻,這種念頭就出來作怪。
「好人,好哥哥,奴傢還能讓哥哥更爽。」
江少楓被田秀娘服侍得妥帖,又見肥乳白嫩誘人,托起一顆來,附身吸入吸入口中,田秀娘嬌喘陣陣,又道:「親達達,好哥哥,都是你的,把奴傢吃瞭吧,都吃進去。」
輪流吸入兩顆乳豆,手不停歇的揉摸按壓浪屄騷洞,田秀娘已是不能克制,套弄江少楓胯下巨根速度加快,浪聲道:「肏肏奴傢,奴傢實在是想要哥哥的雞巴瞭,奴傢要被肏. 」
江少楓吐出口中乳豆,立直身子,在田秀娘朱唇上輕舔一口,道:「抬起腿來,讓我幹進去。」
地上泥濘,兩人隻好站立交合,田秀娘依言抬起一條雪白肥腿,讓江少楓抱在臂彎中。江少楓微微屈膝,將龍首在田秀娘滑膩肉縫間研磨幾下,發力送瞭進去。
期盼已久的田秀娘迎來瞭求之不得的充實,美美地叫瞭一聲,肥臀挺送,小腹和江少楓緊緊相貼,「唔……好肥的雞巴,哥哥真大,一下就把妹妹幹穿瞭。哥哥快肏妹妹呀。」
畢竟是生養過得女人,身上肌肉又不如習武女子結實,花徑寬廣瞭許多,但江少楓大物罕見,依舊把田秀娘填得嚴嚴實實。大小深淺似乎正是為江少楓所生,深邃蜜徑正好花心輕輕吻住怒龍首端,濕滑腔道堪堪箍住巨大陽物,抽動起來即不費力,又不嫌松懈。
田秀娘身子豐滿多肉,內裡也柔柔軟軟,愛液吐露,江少楓一根大貨好似泡在一汪水之中。
大力抽插下,田秀娘身子軟若無骨,緊靠江少楓摟在腰間大手支撐住身體不至倒下。下體春水不住從交合處湧出,美妙感覺一浪一浪侵襲全身。
嬌喘時,田秀娘淫語又出:「哥哥好會弄,肏得奴傢好美,這般大的雞巴,愛死奴傢瞭……啊,啊,啊……你是奴傢的爹,大雞巴親爹。奴傢就愛讓親爹肏,肏死都美,好美啊……嗯……」
江少楓三名美妻雖然也從不忌諱說些蕩詞淫語調節氣氛,但如田秀娘這般口無遮攔卻是從未有過。浪語激起江少楓征服欲望,在美婦臀上一掌,帶起一陣臀浪,「說,哪裡美?」
「哪裡都美,美到心裡去瞭。騷屄最美,騷水水總是流啊……嗯……啊……哥哥啊,肏重一些……」田秀娘迷亂地叫著。
一直半趣這膝的江少楓覺得這種姿勢不能盡興,索性板起田秀娘另一條腿來,讓她勾住自己的脖子,將整個人端瞭起來,下體聳動,迅猛攻擊。
田秀娘體重不輕,好在江少楓力氣十足,這種體位讓他絲毫不感吃力。而田秀娘卻是頭一遭被男人用這種姿勢肏幹,雄性的力量在她面前展露無遺,女人渴望被強者征服的天性讓她更加迷醉於和深入體中的男子交合。勾住男人脖頸的雙臂吃力地拉起自己美肉嬌身,口吐香舌,再度和江少楓深吻。
熱吻之中,田秀娘陰精狂瀉,有瞭第一浪高潮,第二浪,第三浪接踵而來……田秀娘在幾度攀上高峰之後,身子抖如篩糠,靠著江少楓擠壓在樹幹上才不至摔倒。縱欲過後,田秀娘將不停在體內興風作浪的淫毒勉強壓制。
江少楓早已停下瞭抽插,他註視著懷中的田秀娘,柔聲道:「稍稍好些瞭嗎?要不要停下?」
田秀娘愕然,辛公子竟然在這時還能想到她的感受。她大受感動,搖搖頭道:「不要停,公子還沒出來,繼續幹奴傢吧,奴傢還想要。」江少楓猶豫一陣還是將田秀娘放瞭下來,下體抽離她身體後,一股渾濁汁液湧出。
田秀娘道:「辛公子是否嫌奴傢身體骯臟?」
江少楓笑瞭笑道:「秀娘你說哪裡去瞭,其實我也早也把持不住瞭,若不是你淫毒發作,隻怕我早晚會做下錯事,忍不住侵犯瞭你。」
田秀娘長嘆一聲道:「辛公子你真是善解人意,這般時候還在開解於妾身,明知是妾身下賤,卻自甘認下好色之徒的罪名,也要讓妾身寬心。妾身真不知該如何感激辛公子瞭……」她咬瞭咬牙,道:「妾身除瞭這身浪肉,再無他物,公子不嫌棄,就在妾身身上出瞭火吧。」
說罷她,扶住一顆大樹,翹起肥臀,回過頭來媚眼如絲,含羞道:「大雞巴哥哥,再來肏肏妹妹,妹妹等著你幹。」這種話再出口,已經沒有瞭淫毒發作時的癡態和騷淫,但綿綿軟軟的嬌柔聲音依舊嫵媚動人。
江少楓喉嚨發幹,被美婦淫汁打得油光水亮的陽物跳瞭又跳,無論那個男人都難以拒絕這般的邀請,何況是半途而廢才拔出來的陽物。江少楓挺著怒氣沖冠的巨物湊瞭上去,愛憐地撫摸著田秀娘肥白圓潤的屁股,又伸出手指,再敞開腿間夾著的肉唇上捏弄挑逗,「秀娘,那……對不住瞭,我真是難以把持瞭。」
「嘰」地一聲,江少楓再次將陽物送入田秀娘體內,這一次田秀娘才知道身後的男人到底有多強。江少楓勇猛的攻擊不知將田秀娘沉淪淫欲的身體內那頭母獸喚醒瞭多少次。身中淫毒的女子高潮本來就來得快,算上剛才的三次巔峰,田秀娘在和江少楓的交合中至少來瞭七八次。每一次快感都要勝過前一次更加劇烈,從雙手扶住大樹,到緊緊抱住大樹,再到隻能靠著江少楓的摟抱才能把持身體,再到最後幾乎沒瞭意識,滿腦子迷迷糊糊隻知道身後有人抽送,田秀娘徹底被江少楓征服瞭。
一開始呻吟時,田秀娘還是有意勾引江少楓來幹,後來竟然變成油然而發的浪語,她甚至再一次叫出瞭「大雞巴親爹爹,大雞巴弄得奴傢好爽。」,平時說這種話隻有被逼,或者淫毒發作時才可能。而那時並無人強迫她去說這種淫話,也不是被淫毒折磨得毫無意識的時刻。田秀娘還是叫出瞭口,因為江少楓真的把她弄得酥軟如泥,真得把她幹得迷糊瞭。
失去神智後,身後的男人又挺動瞭幾次才泄瞭出來。強健的噴射打在嬌柔花心上,再次喚醒瞭田秀娘,許久以來她第一覺得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射入體中並不羞恥。
他很溫柔,噴射過後還肯抱著自己愛撫,並不是那些敏感的地方,頭發,後背,手臂都被他一一撫摸,直到自己平靜下來。如果淫毒發作,有這樣一個男人在身邊照顧,那也不是痛苦不堪之事。
被人肏弄過後,還要感激人傢,是田秀娘對待亡夫都不曾有過的舉動,赤裸著的她,抬頭望瞭一眼江少楓,輕聲道:「辛公子,謝謝你。」
這一句謝謝,讓江少楓十分尷尬,明明把人傢沾污瞭,反而要被人傢謝,這事哪來的道理,他訕汕道:「秀娘,你別說傻話,能和你這樣還是我的福氣呢,幹嘛要謝我。」
田秀娘垂首不語。
江少楓以為她又自艾起來,勸道:「過些時日,拔瞭這毒,就不會這樣瞭。秀娘你也別難過瞭……」
田秀娘又抬起頭來,面色有些失落,「妾身知道,雨也停瞭,天也快亮瞭,公子休息片刻我們便趕路吧。」
拋在地上的衣物被泥水污染的不能再穿,兩人既然有瞭肌膚之親,赤裸相對也不似初時那般尷尬,各尋瞭一塊還能坐下的石頭,些瞭不久,天就亮瞭。兩人繼續前行,身無衣物可穿,隻好赤身裸體,倒似兩個野人一般。
江少楓壯年男子,即便身邊佳人不少,也最看不得女子裸替,行瞭不久,陽物勃起,被田秀娘看到,臊著臉道:「可要妾身幫辛公子出出火?」江少楓苦笑著道:「譚夫人,這便不要瞭吧,趕路要緊。」一句譚夫人,兩人又回復瞭本來身份。
途徑一塊巨石,田秀娘借口淫毒又起,死活不肯走瞭,拉著江少楓又在巨石上成就瞭好事,隻是這番田秀娘不急著要江少楓在她體內抽插,激吻過後,把肥乳捧上輪流送入江少楓口中嘬吮。又一面把玩著江少楓脹硬的男根,一面吮吸江少楓的胸膛。放入自己蜜壺之前,自然少不瞭含入口中舔吻。之後的盤腸大戰,又被江少楓弄得死去活來。
兩人已是兩夜未眠,一路上走走停停,雖然補瞭些覺,終不濟夜間酣睡,又走瞭這般遠的山路,再次做愛後,田秀娘體力不支,再不願走瞭,兩人就在大石上相擁而眠。
田秀娘再度醒來,發覺自己又被江少楓背在瞭背上,看看日頭,已經向西偏去,酣然一夢竟然睡瞭這般久,田秀娘輕輕推瞭推江少楓,「辛公子,放妾身下來吧。」
江少楓將田秀娘放下,田秀娘才發覺,江少楓脖子上掛瞭一根樹藤,上面搭瞭已經洗凈的衣衫,和一串野果,江少楓拿瞭野果,遞瞭過去:「譚夫人,吃些東西吧,火折子招瞭水,我們這幾天恐怕隻能吃這個瞭……衣服也快幹瞭,過會兒就能穿。」
田秀娘莫名感動,接過果子含著淚吃瞭下去。
再次上路便不是直奔山下,有瞭昨夜的教訓,一番細心尋找,尋瞭個淺淺凹下去的山壁,能供二人容身過夜。隻是這一夜沒瞭火堆,二人又隻能相擁取暖。眼見著高高聳起的男根,田秀娘放下矜持,趴在江少楓身前含瞭進去,嘬舔許久,起身主動坐下,一番癲狂後,田秀娘無力支撐,反被江少楓壓住。幾度高潮迭起,江少楓不忍持續撻伐,抽瞭出來,田秀娘便用雙乳夾住巨根,賣力揉搓,噴射前,田秀娘開啟朱唇,含住龜頭,大力嘬吮下,將濃稠陽精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兩人相處兩日間,交談不多,卻數度風流,露水夫妻做下,不熟也熟瞭。江少楓擁著田秀娘,手在肥乳上捏弄,田秀娘也把玩著江少楓軟綿的陽物,偶爾還要親個嘴。
「我是不是很騷?」田秀娘一臉迷茫。
江少楓搖瞭搖頭,「不,隻是命運太捉弄人瞭。不然的話,你一定是個好妻子,好母親。」
田秀娘苦笑著道:「阿遠,你在騙我。」
兩人之間的稱呼也從辛公子和譚夫人變成瞭阿遠、秀娘。
江少楓沉默片刻道:「不要想這些,我和你一樣,和他們有血海深仇,我這次找到太乙門就是來探查他們的底細的?」
田秀娘領教過太乙門的手段,心中一驚,難道辛遠的傢人有過和她一樣的遭遇嗎?田秀娘不敢想象,也不敢問瞭,她吻瞭吻江少楓的臉頰,道:「阿遠,真的謝謝你,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救瞭我,又讓我有活下去的期盼。那些傷心的往事就忘瞭吧,你我都一樣,不要讓痛苦折磨我們好麼。」
江少楓道:「我早就不去想那些痛苦,可是該報得仇一定要報,更不能眼看著讓他們殘害更多的人。」
「嗯……」田秀娘把頭紮進瞭江少楓懷裡,許久不說話。
「我們以後怎麼辦?」田秀娘忽然幽幽道。
這個問題同樣也讓江少楓頭痛,他受譚青之托前來救人,為的就是讓田秀娘少受淫辱,可在半路途中,他竟然監守自盜,和譚青之母數度纏綿。雖然事出有因,江少楓也覺得有虧於人。再看田秀娘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是有些依戀,如何處理,他還真不知道瞭。
田秀娘沒等江少楓答話,接著道:「我知道你有妻子,我這個年紀也配不上你。若我隻是一人,便是給你為奴為婢也心甘情願,隻是還有阿青,你隻比他大一點點,要是我隨瞭你,阿青怎麼做人。阿遠,你能體諒我麼?」
江少楓道:「秀娘,是我不好,不能給你任何承諾。」
田秀娘獻上紅唇堵住瞭江少楓的嘴,唇舌又是一陣糾纏才依依不舍分離。田秀娘道:「以後到瞭你說得那個地方,真的能為我解瞭淫毒,我就和阿青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不要復仇,不要再卷入任何恩怨,看著他娶妻生子,這輩子也就過去瞭,可是在到那裡之前,和我在一起好嗎?」
江少楓握住田繡娘肉乎乎的小手,默默點瞭點頭,隨後又道:「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這仇我會幫你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