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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狗皮膏藥

  房門倏然打開,裡面的景象驚得辛玲掩面失色,映入她眼簾的是一絲不掛的江少楓,他不但赤著身子,胯下那條雄赳赳氣昂昂的陽具,一顫一顫正指著她的身體。

  而他身後,床榻之上,晴兒和寧詩蕓同樣赤身裸體……

  他們,他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做起這種事來,而且,還是三人一起。江少楓在寧詩蕓心中的美好形象頓時一落千丈。寧詩蕓狠狠瞪瞭江少楓一眼,罵聲:「下流。」轉身就走。

  可紅瞭眼的江少楓從她身後將她攔腰抱住,抱進瞭屋中,隨手關上門後,就往床上拖拽。

  「他要幹什麼?難道要奸污我?」辛玲怎會想到江少楓突然發難,驟然被襲本能的反應讓她劇烈抵抗起來。可和江少楓功力相近的她突然覺得江少楓那一身力量根本是自己無法抵抗的。

  小小的房間,從門口到床上能有幾步之遙?辛玲瞬間就被江少楓拋在瞭床上,她魚躍而起就要和江少楓拼死相搏,卻被晴兒拉住瞭衣襟,「辛姐姐,小楓陽火發作必須瀉出精來,你幫幫他吧,我隻知道你們昨晚在一起的……」

  辛玲這才發現江少楓滿眼血紅,和平時大不相同,那身蠻力也來的古怪。

  可乍被人說出羞事,讓辛玲臉上一陣火辣,不由怒道:「晴兒,你胡說什麼?」

  晴兒急道:「辛姐姐,救人要緊吶,已經幾個時辰瞭,他都不曾泄身,我和詩蕓姐姐都不行瞭。」

  寧詩蕓也道:「辛姐姐,我們都是姐妹瞭,你就別再計較這些瞭。」

  「你們……」辛玲還待再說。

  江少楓已經逼到身前,用力一推將辛玲推倒在床上,隨後便壓瞭上去。

  辛玲柔腸一轉,心中雖然不情不願,可眼前之人畢竟和她有過肌膚之親,自己也是點瞭頭願意和他共享枕席之歡的,她還盼著一次美好的開始,可卻不曾想,不算那次療傷破身,真正的第一次竟是要給瞭個失瞭神智的瘋漢。也罷,事已至此,隻能認命瞭。

  雙眼一閉,任憑江少楓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可她突然覺得哪裡不對,睜開眼睛怒視晴兒、寧詩蕓二女,嗔道:「你們出去啊。」

  二女齊聲道:「辛姐姐,我們走瞭,怕你受不住的。」

  「這……」辛玲想想這二女的話也有道理,江少楓的巨物她是見過的,尤其這才是第二次,他又失瞭心智,萬一難以承受,也好有人相救,苦笑一聲,隻能作罷瞭。

  七手八腳將羞得不敢睜眼的辛玲剝光除凈後,江少楓挺槍就要上前,晴兒連忙將他抱住,道:「詩蕓姐姐,你去幫辛姐姐,我來擋一擋小楓。」說罷,低頭將粗硬的陽具含入口中,賣力嘬咂,「哧溜」怪聲再度想起。

  辛玲瞇眼觀瞧,心中一陣驚顫,原來方才聽到的聲響,竟然是她們將男人那東西放入瞭口中,這等骯臟東西,又怎能入口呢?可是那日少楓也用口舌為我舔吻過羞處,那滋味還真的十分美妙呢……眼前淫穢一目,也喚起純潔熟婦的春情,全身酸酸軟軟,下體麻麻癢癢,似有小蟲蠕動。

  她正想著,一顆椒乳已經被寧詩蕓的口唇籠蓋,稚嫩乳尖被不住騷擾,讓辛玲如遭電噬,驚得直躲。

  「幹什麼?」辛玲驚恐道,她蜷縮身體,推著伏在她胸前的寧詩蕓。

  辛玲自然知道一群女子常在孤寒峰上的調調,那孤寒峰上隻有兩人不曾有過磨鏡經驗,一個便是年幼的季莫寒,另一個便是她辛玲,孤寒峰上也隻有這二人是處子之身。

  如今她竟然也難免和這些同性風流一番,實在叫她難以接受。

  寧詩蕓吐出口中乳珠,手上卻不閑著,揉著辛玲嬌柔的蓓蕾,勸慰道:「辛姐姐,你這般幹澀,怎能叫小楓弄瞭進去,我幫你弄濕些,也好叫小楓幹你。」

  幹……僅這一個字就讓辛玲心中一緊,如此粗鄙之言,寧詩蕓也好說得出口,這般羞辱的字眼,豈是女兒傢能說的。可是,片刻之後,江少楓真的是要來幹自己瞭。有一陣酸癢難耐,又是一陣陣空虛。

  「哦!」辛玲從心底裡發出一陣渴望的呻吟,寧詩蕓又開始作弄她瞭,從未體會過同性細膩的辛玲,玉體在寧詩蕓熟稔的挑情技巧下變得紅潤。胸前兩顆本如黃豆粒大小的蓓蕾悠悠脹大,紅彤彤的嬌艷欲滴,寧詩蕓再度含入瞭口中,細小的舌尖繞著兩顆乳豆,一圈又一圈地纏繞。

  寧詩蕓和女人歡好的次數甚至超過男人,她是女人,也懂女人,她知道女人身上最敏感地方在哪裡,也知道女人如何讓女人快樂,可她偏不,她要逗弄得身下這個美麗的小熟女欲火高漲,讓她輕松愉悅的去迎接男人的進入。

  辛玲已經覺得好美好美瞭,全身如過電一般不住震顫,四肢酸軟幾乎無力抬起,胸乳上的麻癢幾乎鉆入心中,下體更是愛潮洶洶湧出。可是她總是覺得不夠,就差一點,差那麼一點點。

  她需要的是男人,像昨晚那樣,一個來自男人的堅定臂膀。江少楓待她很溫柔,可是在如何,他也會比女人更有力量,更何況他還有那個東西。辛玲曾經懼怕過,可是此時她太想太想有人能充滿自己,就像那夜一樣,雖然隻是放瞭進去,雖然很疼,但那種空虛,也隻有那件東西可以彌補。

  「嗯,我要……」青澀甚至不懂如何呻吟的小熟女開始春叫。聲音媚而甜美,誘惑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早把晴兒小嘴當做花徑來抽插的江少楓被這聲音吸引瞭過去,他看到瞭扭動著腰肢的辛玲,推開身前晴兒,拉下辛玲身上的寧詩蕓。

  江少楓抬起瞭辛玲的雙腿,架到肩上。

  「不要!」並不覺得已經做好準備的辛玲提出蒼白無力的拒絕。這兩字又怎能租住瘋狂的江少楓。

  還好,他的陽具上晴兒的口水還未幹涸;還好,辛玲早已被寧詩蕓撩撥的足夠濕滑。

  江少楓依舊無言,隻是挺動陽具在辛玲含露欲吐的幽谷口外頂撞,蹭瞭幾下便陷入一分,幾次研磨之後,蘸足瞭辛玲露珠的龜頭撐開兩片柔唇擠瞭進去。

  「嗬……嘶……」再一次被江少楓進入體內的辛玲感受到的並非破瓜之時的痛苦,而是說出道不明的舒暢,再深一些,再深一些,我要你填滿我,一個聲音在辛玲心底吶喊著。

  不用她去呼喚,江少楓在進入辛玲體內後,便無一絲憐惜之意,重重地砸瞭下去。

  「啊!輕一點!」初承恩澤的辛玲怎會經受得住如此重擊。窄小的花徑又不爭氣的痛痛的,可是畢竟不是破瓜時那撕裂般的痛苦瞭,辛玲還堅持得住。

  一旁的寧詩蕓握住江少楓的胳膊,道:「少楓你輕點,辛姐姐的小屄屄受不住的。」

  小屄屄,又一次沖擊瞭辛玲的心靈。沒錯,女人那裡不就是屄麼,辛玲並不是沒聽過市井的污言,她聯想到瞭那個字——肏!終於被人肏瞭,這就是肏屄麼……嗯!還是詩蕓妹子說得小屄屄好聽一些……

  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僅僅是在辛玲腦海中一閃即過,她還要專心應對壓在她身上的她的男人,可也就是這一晃的年頭,加速瞭她的快感,讓敏感的身軀更加不堪蹂躪。

  江少楓一進入辛玲就開始加速,又快又猛,甚至發出瞭陣陣排氣的聲音。這種古怪的聲響使得辛玲更加羞愧,在羞澀中達到瞭人生中被男人壓下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高潮過後持續的沖擊讓辛玲終於放下瞭矜持,從寂靜無聲到輕聲哼叫再到肆無忌憚的大聲呻吟,辛玲找到瞭另一個宣釋放的窗口。

  事與願違,江少楓並沒有輕易讓她繼續發泄,他放下辛玲鉤在他肩上已經弓起腳尖的足腿,讓她們盤在腰間,俯下身子,一面和辛玲舌吻,一面猛搗辛玲嬌柔的花心。

  昨夜風流之時,辛玲就迷戀上瞭接吻的感覺,此時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強占,絲絲蜜意又湧上辛玲心頭。

  這時,她已經完全適應瞭江少楓的粗大,又迷戀起那種輕輕痛著,並快樂著的感覺。當然,在不久之後,她會知道,快樂也會消失……

  晴兒拖著疲憊的身體,勉力穿上瞭衣衫,輕輕打開房門走瞭出去。她去瞭次飯堂,告訴姐妹們,江少楓和辛玲有要事相商,暫時不過來用餐瞭。之後不顧眾姐妹的挽留,推說沒有胃口,迅速溜走。她知道臉上未退的紅潮,一定會讓姐妹們起疑的。

  回去之後,江少楓在埋頭苦幹,不出意外,辛玲也已經是強弩之末。此時,二人都側躺在床上,辛玲一條玉腿被江少楓抬起,大腿架在江少楓臂上,小腿無力的垂著。門戶大開,細小的花徑口把男根緊緊箍住,任憑它進進出出帶出斑斑淫露。

  每一次撞擊都讓辛玲花枝亂顫,小巧堅挺的乳峰一隻一直被江少楓握在手中,另一隻隨著身體的震顫微微擺動,帶得鮮紅嬌蕾也顫顫巍巍。

  和辛玲面對面的寧詩蕓一會兒吻吻辛玲的嘴,一會兒撫摸她姣好的面龐。不時問道:「辛姐姐,還受得住嗎?不行你可要說話啊。」

  辛玲隻能用「嗯嗯啊啊」做答。

  晴兒再度脫衣坐到瞭床邊,拉著兩女的手說:「讓他先停停,咱們再給他親親,也好讓辛姐姐歇歇。」

  辛玲心裡還是有些不舍的,可是又不好意思講出來,三女一同勸著江少楓離開瞭辛玲的身體,輪流為江少楓口允把玩著陽具。

  起初,隻有晴兒和寧詩蕓肯為江少楓口淫,休息片刻後恢復過來的辛玲見二人如此不辭辛苦也有些過意不去,何況那夜江少楓也幫她舔得欲死欲仙,若不回報也忒不近人情。於是辛玲臊著臉道:「讓我也試試吧。」

  正在江少楓胯下努力吞吐的晴兒欣然讓位,她並不知江少楓的口水已經沾染過那裡,隻是覺得,既然是小楓弟弟的女人,為他做任何事都是理所應當。

  辛玲托起脹硬如鐵的肉莖,仔細端詳,就是這根傢夥,奪取瞭自己的貞操,讓她疼痛欲絕,也給瞭她無尚的快樂。剛才那幾次爬的不能再高的高潮,真以為自己就會那麼死掉,可是即便死瞭,也是美死的。嗅瞭嗅上面還未褪去的騷氣,忽然覺得不是那麼難聞。這股味道是自己的嗎?晴兒、詩蕓檀口香香,總不會在這上面留下味道吧,而那東西剛剛一直在自己身體裡面沖撞,自己又流瞭那許多水水,不是自己又是誰?晴兒和詩蕓也不嫌棄自己,剛剛拿瞭出來就吃進嘴裡瞭,可還真是教人感動。

  辛玲學著晴兒和詩蕓的樣子吐出香舌在肉冠上輕輕舔瞭一口,就將肉莖吞進瞭口中,吮吸幾口後又前後擺著頭讓它更加深入。生澀的口技時時讓牙齒刮上瞭青筋暴跳的敏感棒身,小舌頭也不懂得去逗弄一番前端的洞孔。

  迷失神智的江少楓怎麼可能滿足這樣的舔吻,全把小嘴當瞭花徑重重頂瞭下去。

  這一下幾乎讓辛玲幹嘔,趕緊吐出肉莖,淚眼婆娑道:「我做不來,要不還是讓少楓……弄我那裡吧……」

  晴兒關切道:「辛姐姐,你還行麼?」

  辛玲咬著下唇,輕輕點瞭點頭。

  在床上躺定之後,江少楓一如既往地橫沖直撞。

  又經過一番撻伐的辛玲盡管感到快樂依舊,可是身體已經不堪重負,在江少楓狂暴攻擊下,隻覺呼吸都是那麼困難,漸漸氣若遊絲,難以為繼。

  晴兒和寧詩蕓都想將兩人分開,可是江少楓卻抱緊瞭辛玲細腰,緊緊貼著她一動不動瞭,健美的臀部不停抖動……

  晴兒和寧詩蕓都欣喜地歡呼起來:「他射瞭,他射瞭。」

  江少楓終於射出瞭陽精,緊緊頂著辛玲身體最深處,足有十幾浪滾燙的精液強勁有力的轟擊這辛玲的柔嫩花蕊。燙得辛玲玉體抖動,打得辛玲芳心亂顫。花苞綻放,溫暖的陰精再度瀉出……

  辛玲無力地吐出「好美」兩個字後,不省人事。

  辛玲醒來時,房間裡還亮著燈,江少楓充滿關切和愧疚的臉出現在眼前。

  辛玲忽的又閉上瞭眼睛,她回味起昏迷前的一次次沖上雲端,此時還覺得意猶未盡,可是隱隱作痛的下體卻讓她明白,這次又受傷瞭。

  「辛姐姐,對不起。」江少楓溫柔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辛玲再度睜開眼睛,對著江少楓微微一笑,「我沒事,你沒事瞭就好。對瞭,怎麼弄成那樣?」

  江少楓不好意思的笑瞭笑,把陽毒後遺癥的事情對辛玲講瞭一遍,又道:「兩次都是辛姐姐救瞭我。」

  辛玲這才想起,剛剛江少楓把他全部的子孫都灌進瞭自己身體。突然驚道:「你都弄在我裡面瞭,會不會有小孩。」

  江少楓在她腮邊一吻,道:「我還真想辛姐姐給我生幾個娃娃呢。」

  辛玲提起粉拳打在江少楓身上,嬌嗔道:「誰要給你生娃娃。」想轉過身去不理他,卻發現自己正枕在江少楓臂膀上,無論如何難逃江少楓的掌握。

  江少楓貼瞭上來,在辛玲耳邊呵著氣道:「辛姐姐,真的對不起,弄疼瞭對不對?下次一定不會這樣瞭。」

  多愁善感的辛玲被江少楓的溫柔感動的想哭,回過頭紮進他懷裡,不再言語。

  許久,辛玲才問起晴兒和寧詩蕓。江少楓道:「我已將她們送回去瞭。」

  辛玲道:「你怎麼不留下她們?」

  江少楓道:「她們都說讓我好好照顧辛姐姐,非要回去。我就把她倆抱走瞭……」

  辛玲奇道:「為何要抱走?」

  江少楓紅瞭臉,嚅囁道:「都是我不好,她們走路時有些疼……」

  辛玲探口氣道:「真是沒辦法,我們姐妹怎麼遇上瞭你這個小魔星。」辛玲感慨兩女肯讓出位置轉讓江少楓陪她,心中也把兩女當做瞭姐妹。一番合力大戰,制服瞭發瞭狂的江少楓,頗有些同仇敵愾的架勢,已經站到瞭她們一方。

  兩人纏纏綿綿,柔情蜜意,恩愛如夫妻一般。

  兩人調笑時不免又提及三女合戰一男之事,辛玲雖然嬌羞,可畢竟也是和江少楓做瞭真夫妻,言語間放開瞭許多,甚至還將江少楓軟綿下來的肉莖握在手中搓弄瞭幾下,可不想就這幾下竟讓肉蟲兒變成鐵棍子,嚇得辛玲趕緊松手。江少楓戲道:「辛姐姐可是還想要再銷魂一番?」

  辛玲啐道:「壞死瞭你,又想使壞,還不肯放過人傢。」

  江少楓將依舊一絲不掛的辛玲緊緊抱住,柔聲道:「再也不會那樣對待你們瞭。」

  綿綿情話一直說道四更時分,辛玲才在江少楓的侍候下穿回衣衫,被江少楓擁著送回瞭房間,兩人又是一番激吻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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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與南宮詩泉相會,他曾言改日登門拜會,卻不想南宮詩泉如此急性。第二日,便帶瞭禮物上門瞭,虧得辛玲早對眾姐妹有交代,在他面前才沒露馬腳。

  花廳之中,江少楓和南宮詩泉分賓主落座,自有下人奉上香茶款待。

  閑談之中,南宮詩泉難免問些江少楓的傢世的問題,又贊幾句武功精妙,江少楓按著預先合計好的傢世、武功來歷等等一一說瞭,倒也是滴水不漏。

  他這套話提及辛玲才是此間主人,他不過是辛玲胞弟而已。此處女子太多,若是他一個大男人作為主人,恐怕太過引人註目。因此辛玲也出來見瞭南宮詩泉一面,客套幾句又進瞭內宅。辛玲不敢久留,倒不是怕見生人,主要是昨日慘遭江少楓蹂躪,下身腫痛。正常走路都有些吃力,不要說她一個剛破瞭身子的女子,就連晴兒、詩蕓這兩位早就和江少楓共度過春宵的佳人今日也躲在屋裡輕易不願動彈。

  恩公大駕光臨,季莫寒說什麼也是要露個面的,南宮詩泉見瞭夢中佳人,毫不顯熱切之色。談笑風生揮灑自如,給季莫寒的印象倒也不錯。

  到瞭午飯時候,江少楓留南宮詩泉用飯,南宮詩泉也不客氣,一句都沒推辭就留瞭下來。席間推杯換盞,相談甚歡。隻是南宮詩泉忽然提起瞭金貓令之事,倒讓江少楓措手不及。

  江少楓腦子一轉,半真半假道:「實不相瞞,這塊金牌乃是寒兒母親前不久交予她的,便是我等都不知有此物存在,那日才得知寒兒有此金牌,我們猜想,寒兒可能與這金牌主人有莫大關系。寒兒自幼不知其父是何人,我等也問過寒兒,她也不願去尋其生父。」

  老貓畢竟是黑道豪強,江少楓另有密謀,不願與黑道中人有過多瓜葛,所以才有此一說。

  「原來如此,」南宮詩泉點瞭點頭,「如此說來,令妹也是身世坎坷,可憐吶。」

  南宮詩泉這話倒是真心,他心裡莫名湧出一股憐惜之情。又想到,就算佳人是那賊王老貓之女,可二人並無瓜葛,我若不說,誰又知曉。他此時連季莫寒面都沒見過幾回,便開始打起瞭如意算盤。

  南宮詩泉告辭後,一盤點他帶來的禮物,竟然全是名貴物品,叫眾女無不咂舌。有知情的幾個姐妹便調笑季莫寒,說她一下山就釣瞭個金龜婿來。

  兩日過後,三女都已無礙,雙修練功成瞭當務之急,首選之人自然是辛玲,她和江少楓功力最近,兩人合體所得最多。其次是晴兒,雙修之法有個特質,功力越差者所獲倒比功力強者收獲更大,隻因當年創出這套內功的高人夫妻太過恩愛,不願一人後進,冥思苦想許久,才將設下這一特質。

  這一點並未由前代弟子傳下,是江少楓等人練功摸索才得出結論,若是如此,便也和隻是初具功力的寧詩蕓也嘗試雙修,寧詩蕓大受其益,功力突飛猛進。

  若有機會,四人夜間便聚到一起,共同研習雙修之法,江少楓持久力雖強也難應付三女雙修之需,一夜兩女,交替輪換,忙得不亦樂乎。若是三女齊聚,這雙修到瞭最後總要變瞭味道。陰陽交泰水乳交融後,免不瞭汁液飛濺的激烈廝殺。清高的辛玲也放下瞭矜持,同另兩女共同享受床笫之歡時,不但學會瞭和女子挑情,就連雞巴、小屄這些字眼偶爾也能從她口中說出。

  江少楓得瞭陽火之益,修煉至陽至剛功法事半功倍,功力也是進展非凡。

  白日裡,不便雙修,江少楓就鉆研起黃泉刀法。江少楓本來練過些劍法,對刀理知之甚少。靠著過人的悟性和資質,學起來也得心應手。時日不多,這套刀法也練熟瞭。

  不過這些時日來,倒也有件讓江少楓頭痛之事,就是那南宮詩泉上門可太勤瞭,隔三五日就登門拜訪一次,每次來都是重禮,莊園所有人人人有份。要不就是在京州城中設下酒宴款待,他來的次數多瞭,也對莊園裡稍有些瞭解,一開始還隻限江少楓他三位親屬,便是化名寧詩萱的晴兒、寧詩蕓這兩位夫人還有莊園主人辛玲。時日一久,幹脆連整個莊園的姐妹一同宴請,眾人都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一來,江少楓就要回禮回請,他南宮世傢財大氣粗,可江少楓受不瞭瞭,藥鋪掙點錢差不多全折騰這裡邊瞭。江少楓曾有意無意間問過南宮詩泉,打探他何時回南宮世傢,南宮詩泉道:「傢中在京州產業頗多,恐怕我這次要留個一年半載的。」這可把江少楓嚇著瞭,若是南宮詩泉一留不走,手裡沒錢不說,練功的功夫都不夠瞭。可又不好明著說,你以後少上我這兒來。

  江少楓不敢說,有人卻敢說。卻說這一日,南宮詩泉又厚著臉皮登門拜訪,剛剛坐定,就見季莫寒陰沉著臉,氣鼓鼓地走進瞭花廳,和南宮詩泉對面坐下,一對水汪汪大眼睛滿是憤怒,惡狠狠地等著南宮詩泉。

  南宮詩泉能和季莫寒交談的機會並不多,但每次接觸都讓南宮詩泉覺得季莫寒天真無邪、率直純真,更何況季莫寒也是萬裡挑一的絕美少女,簡直讓南宮詩泉驚為天人,真是愈看愈愛。自出生以來便如眾星捧月般的南宮詩泉居然有瞭自慚形穢的感覺,多日來想要想她表白心意,一無恰當時機,二怕一口回絕,再無回旋之地。

  其實以南宮世傢傢世,按理來說隻要上門提親便可。但南宮世傢規矩實在太大,最重門當戶對,眼看這辛傢雖然殷實,但絕非能和南宮世傢攀親的門第。而且季莫寒身世離奇,隻怕傢中不能答允。南宮詩泉便想先將生米煮成熟飯,再到最疼他的老太君那裡去哀求,不怕他爹,也就是當代傢主不認瞭這門親事。

  忽見佳人動怒,南宮詩泉心裡一顫,暗道,我也並未曾唐突佳人,怎得忽然間就對我虎視眈眈瞭。想開口卻怕惹得佳人更不高興,靜觀其變,小心賠笑。

  陪著南宮詩泉的江少楓當然也看出季莫寒面色不善,問道:「寒兒,怎麼瞭?」

  季莫寒不理江少楓,一指南宮詩泉,開門見山道:「南宮公子,你三番五次的上門來,是不是對我有意?」

  南宮詩泉怎麼也沒想到季莫寒這麼直接,瞠目結舌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那番風流倜儻的瀟灑之氣早就拋到爪哇國去瞭。

  江少楓難接季莫寒的話,隻好皺眉道:「寒兒,一個女孩兒傢,怎麼說這些?」

  季莫寒小嘴一扁,眼淚留下來瞭,委委屈屈道:「姐妹們都拿這事取笑我,說我釣什麼金龜婿,我才不要你那些臭東西!」

  南宮詩泉這才醒悟,原來自己三番五次顯露財力倒叫人傢生瞭厭。他本不是故意用錢邀買人心,隻是南宮世傢富可敵國,結交甚廣,從達官貴人到江湖門派,從來都是錢字當頭,無往而不利。這種處世之道早就深深印入他腦中,入門先送禮,已成習慣。卻不想如此做法竟然能教人反感,也是他生平第一次所見。

  南宮詩泉再生殘穢之心,和這佳人一比,我那心思也太過渺小。隻是可惜如此得罪瞭佳人,隻怕以後再無機會。

  他站起身來深深一躬,道:「季姑娘,你說得不錯,在下是對姑娘有意,可不想卻給姑娘帶來困擾,在下實在愧疚,既然如此,在下告辭瞭,再也不敢來攪擾。」南宮詩泉雖然老於世故,但自來隻有被人倒追的份,哪裡下過功夫琢磨過女兒傢的心。更何況季莫寒可不是尋常女子,全受世間禮教所制,不敢吐露心聲。

  季莫寒眼淚未幹,依舊恨聲道:「你若對我有意,何必弄這些花樣,直接來追求我便好。」

  「這……」南宮詩泉又語結瞭,他怎會想到季莫寒能如此直白,心中豈止是重見光明,簡直已經心花怒放瞭,他雙眼露出振奮之色,聲音都有些發顫:「季姑娘,你這是答應我瞭?」

  季莫寒奇道:「我答應你什麼瞭?」

  南宮詩泉道:「自然是與在下成親。」

  季莫寒俏臉發紅,啐道:「你胡說什麼,誰答應於你成親瞭。」

  南宮詩泉被季莫寒弄得一頭霧水,不解道:「那姑娘又是何意?」

  季莫寒道:「我娘說隻有好男人才可托付終身,我隻說要你不再弄這些花樣,若對人傢有意,便直接追求好瞭,別再那麼興師動眾的。」

  南宮詩泉連連點頭,「在下明白,在下明白。」

  江少楓在一旁看得都快笑出聲來瞭,平日間南宮詩泉高談闊論武功文采俱加,怎的就被寒兒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娃兒迷得神魂顛倒,哪還有半分南宮世傢少主的威風。

  隨意打寄居圓場,終於把一臉興奮得南宮詩泉打發走瞭。江少楓就盼著就此解脫,不再受南宮詩泉隨時侵擾,便是阿彌陀佛瞭。

  他不好自己去問季莫寒的意思,會去把這事和亮明一暗三位嬌妻說瞭,晴兒自告奮勇去問季莫寒,回來轉述道:「寒兒隻說不討厭南宮詩泉,也是為瞭免得他弄得滿城風雨才這般說得,並沒說也有意於他。」

  辛玲皺瞭眉,思索片刻道:「小楓,如今也離開孤寒峰時日不短瞭,你武功雖有大近,但聽你所說,卻並不能達到和你……那個人抗衡的地步,恐怕如果遇到,連自保都困難,何況他還可能和魔教有關聯。所以我想,我們是否也該找個清凈所在靜修武功,時日無需太長,三五個月就可,到時如果遇上危機,也有自保之功,你看如何。」

  江少楓道:「這個自然是好,但是這許多姐妹,又有誰來照應,江湖險惡,這些姐妹又頗有姿色,恐怕會招惹麻煩。」

  辛玲道:「就是因為有寒兒這事,我才敢離開的,現在這京州一代誰不知道南宮少主有事沒事便跑來這裡,誰有敢惹南宮世傢呢?」

  江少楓一想也對,有瞭南宮世傢這個招牌在,確實無人敢惹。辛玲審時度勢的功底到底是比自己強瞭許多。

  地方好找,無需離莊院太遠,隻要清凈無人打攪便好,向眾姐妹們交代好瞭是要去探查一下江天鶴動向,需要離傢些日子。並囑咐道,若是南宮詩泉再來,便說是老傢來信有急事要去處理。又和胡四海打瞭招呼,不再這段時間要多多費心傢中之事,需要拋頭露面的事情還要他去處理,遇事多和眾女商議。

  眾人不疑有他,江少楓告辭離去。

  隱居之處是個租來的小院,四下少有人傢,四人每日或在房內雙修,或是在院中練武,轉眼之間三個月已經過去。

  江少楓內力狂漲,刀法愈加精純,和辛玲比武對演時,辛玲多年修為都難以走過江少楓手下三十招。

  辛玲曾言,江少楓此時武功已畢當年江天鶴超出甚多,隻是不知江天鶴現在精進到何等境界。

  除瞭江少楓外,三名嬌妻的武功也是大有長進,晴兒、辛玲自不用說,本來武功在眾姐妹中都處末端的寧詩蕓,此時也應在一眾姐妹中屬於高手,這自然賴瞭那雙修奇效。

  不僅如此,三女驚奇發現,本就禁止細滑的肌膚經過這三個月後,更加水潤,辛玲更是顯得年少瞭幾歲,誰也不曾想雙修之法竟然還有駐顏奇效。世間那個女子不愛美,發現此秘密後均是興奮不已。

  這一來又便宜瞭江少楓,趁著三女心情大好,把三人哄到床上,大被同眠,予取予求,恣意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