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回來啦!少爺回來啦!」門房老齊地高叫聲驚動瞭內宅。
聞訊趕來的方璐瑤看到瞭一別多日的兒子,臉上興奮之色不以言表。可是當她發現兒子的臉色是那麼難堪時,一種不祥的感覺籠上瞭心頭,再看江少楓身後,並沒有晴兒出現。方璐瑤知道,出事瞭……
按照她和晴兒的約定,會把此行的時間拖得久一點,所以雖然方璐瑤一直惦記著兒子,也並未太過擔心。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晴兒隻和江少楓相處瞭一天就不見瞭蹤影。
「小楓,你怎麼瞭,你別嚇娘。」方璐瑤的聲音開始顫抖。回應她的隻是江少楓冷冷地三個字:「我爹呢?」
江天鶴這次出關之後,並沒有向往常一樣去巡遊江湖,他還在傢中,聽到瞭門房老齊的喊聲後,他撇瞭撇嘴,心中暗道:「回來的真不是時候。」
江天鶴哼瞭一聲,松開瞭按住瞭宋月琳的雙手,在宋月琳不盈一握的嬌小乳房上抓瞭一把,笑道:「小琳兒,改天再來疼你。」
宋月琳立刻抓起身邊被撕碎的肚兜擋在胸前,驚恐地看著師公系好褲帶,若無其事的從她的閨房中走出。
在院子裡,江天鶴看到瞭怒不可遏的妻子,正詫異間,方璐瑤抬手就要給自己一記耳光。當然,她是打不到的,在江天鶴眼裡,方璐瑤的動作太慢瞭,他輕易就擒住瞭方璐瑤的手腕。
「你瘋瞭?」江天鶴喝道。
收瞭琳兒的事情方璐瑤是知道的,他垂涎宋月琳的紅丸已久,這種處女是最補的。廢瞭這麼長時間的心血,下瞭那麼大的力氣終於讓方璐瑤點瞭頭。不同於晴兒和筱兒的先斬後奏,江天鶴故意在方璐瑤點頭後才去采摘宋月琳,為的就是證明方璐瑤已經完全臣服於自己,可沒想到卻被江少楓攪瞭好事。本來就心境不佳的江天鶴,再被妻子偷襲不由得下瞭重手,隻一爪就將妻子雪白皓腕抓的青紫。
方璐瑤咬牙切齒地道:「我怎麼嫁瞭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你幹的好事!你兒子全知道瞭!」
江天鶴心中也是一驚,他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但是他隨後又鎮靜瞭下來,抓住妻子的鐵爪也松瞭幾分力道。他問道:「他知道什麼瞭?」
方璐瑤也冷靜瞭冷靜,她知道這時候和江天鶴撕破臉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她害怕江天鶴已經瘋瞭,因為這些天來,江天鶴對她和關筱的索求是無度的,幾乎有些肆無忌憚。大白天,在庭院裡也要撕下褲子幹她和關筱,還好傢裡仆人少,又嚴格節制他們到內宅來。否則這個傢中烏煙瘴氣的內幕傳瞭出去,真不知他這個大俠要如何做人,方璐瑤有時都有心就讓外人知道這個所謂聖俠的真面目,可是她不敢,她即被江天鶴壓制已久,又珍惜自己的名聲,更怕這些醜聞一旦傳出去,那兒子在江湖上也無法立足,所以她隻有忍,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一次又一次的妥協,一次又一次的讓江天鶴得逞。
方璐瑤還發現,江天鶴經常無緣無故一個人愣愣出神,有時仰天長嘆,有時又露出詭異的笑容。方璐瑤甚至懷疑江天鶴在閉關時走火入魔瞭。可聽著他綿綿悠長的呼吸,又不太像。
方璐瑤道:「你閉關最後一晚,晴兒去後院,被小楓看見瞭。」方璐瑤將事情經過向大致向江天鶴講瞭一遍。江天鶴怒道:「自作主張,你就不該讓晴兒和他一起去。」他用力一推,將妻子推瞭個趔趄。又問道:「江少楓呢,他現在人在哪裡?」
方璐瑤顫聲道:「你要幹什麼?」
江天鶴道:「他是我兒子,我能幹什麼?我要見見他,讓他過來。」
方璐瑤想瞭想才開口:「小楓情緒很不好,剛才我點瞭他的穴,你別再為難他瞭。」為瞭兒子,方璐瑤不得不哀求這個已經讓他厭煩到極點的丈夫。
「我知道,那也是我兒子。」江天鶴終於收起瞭些霸氣。
「他在前院柴房。」
江天鶴抬腿要走,方璐瑤道:「你等等……」
「還有什麼事?」
方璐瑤咬瞭咬嘴唇道:「你沒把琳兒怎麼樣吧?」
江天鶴冷笑一聲:「還沒吶!」
「我……我想把琳兒許給小楓……」方璐瑤鼓足瞭勇氣道。
江天鶴側過頭來瞪著方璐瑤,目露兇光,好像是方璐瑤要搶他的寶貝。
方璐瑤小聲道:「小楓一向對琳兒很好,就當是補償他吧,畢竟你也是他爹。」
江天鶴眼珠轉瞭轉,道:「也好,不過……再說吧。」
江少楓已不明白為什麼一進傢門就被娘點瞭穴,就算自己面色不善,也不至於讓她一看見自己就知道他要做什麼吧?太奇怪瞭,這個傢裡的人太奇怪瞭,似乎隱藏著太多的秘密瞭。
門被打開瞭,江天鶴走到瞭江少楓身前,江少楓以為自己已經有瞭足夠的勇氣來面對這個。可是他想錯瞭,江天鶴沒有開口,那股氣勢就已經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他隻好偏過瞭頭不再去看著爹爹。
「少楓。」江天鶴很少用這麼平和的聲調喊兒子的名字。如果是在以前,這一聲少楓可能讓江少楓感動地哭出來,可是當他知道爹爹玷污瞭他心愛的晴兒姐姐後,他直覺這個聲音是那麼的虛偽,讓他惡心。
看見兒子不理自己,江天鶴繼續故作關心地問道:「少楓,從青羊回來啦?這次怎麼樣,有什麼收獲沒有?」
江少楓依舊沉默。
江天鶴自顧自地把話說瞭下去:「少楓,我知道你知道瞭一些事情。你喜歡晴兒,對嗎?少楓,你長大瞭,有些話爹該對你說瞭……男人需要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我們父子二人,好像看上瞭同一個女人,你若喜歡晴兒,爹把他讓給你就是。何必因為一個女人傷瞭父子的感情呢?」
江天鶴一口一個少楓的叫著,一口一個女人的喊著,在他眼裡晴兒隻是一個女人,一個可以送來送去的女人,一個父子二人都可以分享的女人,就如同一件貨物,也許他的心中永遠不知道什麼是愛。
江天鶴越這樣說,越激起江少楓的反感。
可他還在繼續,滔滔不絕地繼續,他告訴江少楓的,無非是男兒大丈夫何患無妻,以聖俠公子的身份如何能輕易找到江湖中任意一個女人。
江天鶴已經徹底激怒瞭江少楓,江少楓終於再次鼓起勇氣面對父親,從雙眼中噴出可以毀滅一切情感的怒火,這種帶著濃濃殺意的目光讓江天鶴也是心中一顫。他見過太多這種目光,但是從兒子眼中看到,還是第一次。
他知道他的說教失敗瞭,但此時他還不想放棄這個兒子,畢竟江少楓是他的獨子。於是他甩下一句冰冷冷地:「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吧。」就離開瞭。
江天鶴也覺得心中一陣煩惡,他能震懾群雄,卻總是對這個兒子沒有辦法。他回到瞭內宅,第一件事就是撕下瞭關筱的裙子,用陽具狠狠地捅進瞭關筱幹澀的腔道中,就像要把這個嬌嫩的少女幹穿一樣,瘋狂地挺送。
即便是樂於享受著疼痛的快感的關筱也禁受不住這種折磨,哀嚎不斷。在關筱的慘叫聲中,江天鶴才將在兒子面前的挫敗感丟在腦後,當他達到極限時,又把陽具送進瞭關筱的小嘴,在那裡爆發噴射。然後把嗆涕淚俱下的關筱扔在地板上,揚長而去。
在江天鶴走後許久,方璐瑤才敢去看兒子,剛剛她點瞭兒子的穴道後,把他關進柴房就逃也似的離開瞭,她不敢去面對兒子。可是她這時又不得不去看看他,點穴的時間不能太長,否則會讓兒子傷瞭身子的。
在見到江少楓後,方璐瑤發現兒子看自己的眼神也充滿瞭仇恨。她嗚咽著輪流為江少楓幾個穴道推宮過血,然後又再次封住,因為他怕江少楓還會有什麼瘋狂的舉動。
方璐瑤對自己的兒子怎肯下重手,即便她不為江少楓解穴,過上一二個時辰,穴道也會自解。此刻,她內心伸出除瞭哀傷,更多的是恐懼,她已經從兒子的眼神中看到瞭那種絕望和仇恨。
「你早就知道的,對嗎?」
這個從第一聲啼哭,到稚嫩的童聲,再到粗壯小男子漢的聲音,方璐瑤已經聽瞭整整十七年,每次聽到這個聲音時,無論遇到多麼大的難處,都能讓她鼓起勇氣來面對一切。而此時,方璐瑤卻覺得這個聲音那麼冰冷,那麼陌生。
方璐瑤無言以對,她張瞭張口,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
江少楓閉上瞭嘴,不再開口,他已經知道瞭答案,面對著淚流滿面的母親,他麻木瞭,這還是多年來他一直以來以為神聖的母親嗎?此時他並不知道,在這個外表高尚,神聖不可侵犯的傢中,還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晚飯是方璐瑤送來的,她已經把江少楓移到瞭他自己的房間,用她認為最舒適的姿勢安置好兒子後,她端起瞭飯碗,想像多年前那樣,一口一口的去喂兒子。可兒子緊咬著牙關,絕不張口。
方璐瑤幾次想開口,依舊不知該從何提起,她太瞭解這個兒子瞭,表面上柔弱,而骨子裡卻倔強如牛。幾次的嘗試過後,方璐瑤無奈地放下瞭碗筷。她狠瞭狠心,輕柔地出指在江少楓昏睡穴上坲瞭過去。江少楓中指睡去,方璐瑤將兒子放平,蓋上被子,細膩地為兒子掖好被角,又愛憐地看瞭許久,才柔聲道:「小楓,睡吧。」
再度醒來已經是深夜,他睜開眼睛望去,方璐瑤衣帶不解的坐在床前。方璐瑤愛憐的撫摸著江少楓的額頭,柔聲說:「小楓,醒瞭?」
江少楓仿佛覺得一切像是在做夢,母親的面容還如既往一般慈祥,隻是他知道,在他昏睡之前發生的種種,絕非夢中。眼前的母親為瞭某種原因,將她向來疼愛的兒子點瞭穴道,控制瞭起來。
方璐瑤緩緩開口道:「小楓,你是不是看見那晚晴兒去你爹的房間瞭?」
江少楓不語,從他的態度中可以看出,他默認瞭,並且對此事耿耿於懷。但此時方璐瑤更關心的是,晴兒現在在哪裡,她是否告訴瞭兒子其他的事情。
她娓娓道出瞭就在剛才和江天鶴商量好的那番話語,那番違心的,卻又不得不說的話語。方璐瑤道:「你爹他承認他做瞭錯事,可之後的事情也不全怪他一個人,你也看見瞭,是晴兒自己去找你爹的……」
江少楓對那日發生的事情有些恍惚,沒錯是晴兒姐姐自己去找爹的,可是他們二人的對話又透露出是爹要求晴兒姐姐去的。事情真相到底是怎樣,江少楓如墜霧中。
方璐瑤從兒子眼中看出瞭那種迷惑,她趕忙又道:「其實也不必追究到底誰對誰錯瞭,錯都在娘,娘知道這件事,可是那時已經晚瞭,隻好放任瞭下去。你爹他是個男人,是男人都會犯這種錯,他心裡其實也很痛苦,你知道麼?晴兒也是對你這麼說的吧?」
方璐瑤在試探江少楓,她不知道江少楓還從晴兒口中知道瞭多少。看著兒子依舊呆呆地望著墻角,沒有反駁的意思,方璐瑤猜測,晴兒並未曾告訴兒子事情的全部,兒子應該隻是知道那一晚發生的事,事情還沒有那麼棘手。於是方璐瑤按著約定好的的套路,繼續去「寬慰」兒子。
「你爹他已經向我認錯瞭,隻是他是你爹,他不好意來向你低頭,他說他會給你個交代的。還有晴兒,他也保證那種事情再也不會發生瞭,晴兒呢?她現在在哪裡,你告訴娘,娘去尋她,讓她安心回來,咱們還是一傢人。」
江少楓鄙夷地看瞭母親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不滿的嘲諷,什麼叫會給我個交代,那晴兒姐姐呢?她又如何。他終於忍不住開口瞭:「晴兒姐姐走瞭,再也不會回來瞭,我找不到她瞭,她走瞭。」
說著他控制不住眼中的淚水,兩行眼淚留瞭下來,江少楓不想再像一個孩子一樣在人面前哭泣,包括他這個母親,他想用手抹幹臉上的淚痕,卻發現,自己的手上不知何時多瞭一副手銬。
「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鎖住我!」江少楓瘋狂地吼道。
方璐瑤心中一陣顫抖,她也不想啊,可她阻止不瞭江天鶴,她再次妥協瞭。她惶恐地安慰兒子:「小京,你聽娘說,這都是為瞭你好,怕你做出傻事啊。你爹已經答應瞭,隻要打退這次魔教,他就把全身的功力傳給你,到時候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
沒錯,這就是江天鶴給方璐瑤的承諾,他在方璐瑤面前立下瞭毒誓,方璐瑤這才相信他,其實方璐瑤也不得不信,因為力量的懸殊太大瞭,就散不掙得方璐瑤的同意。江天鶴在這個傢中依舊可以為所欲為。方璐瑤抱著一絲希望,親手銬住瞭兒子。
江少楓用力攥住那條鐵鏈用力的撕扯,他又怎麼能掙得動這條精鋼鑄成的鐵鏈。他聲嘶力竭地喊道:「放開我,放開我!」
說著他踢開瞭身上的被子,卻又警覺腳腕之上還捆著一副腳銬,他更加驚怒,可是他沒有在嘶吼。江少楓抬起手來看瞭看手上的手銬,又抬起頭來憤恨地看著母親,臉上盡是怨毒之色。
方璐瑤已經想到瞭將兒子鎖住之後回來招來兒子的怨恨,他會大吵大鬧,可是她卻不曾想到江少楓隻吼瞭一聲就平靜瞭下來。比起這種平靜,方璐瑤更希望兒子會向她吼叫,因為那樣說明兒子還沒有放棄她這個母親。而江少楓表現出的絕望與失落,是把她等同於瞭仇敵。
方璐瑤一把把兒子摟進瞭懷裡,口中喃喃道:「別這麼看著娘,娘也是不得已,娘也是為瞭你好。」
當江天鶴把這幅精鋼打造的手銬腳鐐放在面前時,方璐瑤也呆住瞭,她沒想到這個當爹的竟然要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那時方璐瑤要當然不會同意江天鶴這樣去做,在江天鶴鄭重承諾隻是讓兒子冷靜幾天後,並同意把琳兒許給兒子後,方璐瑤這才妥協。
江少楓的身軀冰冷僵硬,已經不是那個依偎在她懷裡撒嬌的小男孩瞭,方璐瑤卻舍不得分開半分,她忙不迭地說出瞭那個她自認為是好消息的承諾:「你爹答應瞭,把你琳妹子許配給你,小楓,你喜歡琳兒對不對,你們自小就一起長大,你們願意在一起對不對?」
江少楓還是沒有反應,目光呆滯,眼神中毫無生機。
已經幾天瞭,江少楓水米不進,隻有在方璐瑤的強迫下,點中穴道之後才會灌下一點粥水。他已經形同廢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方璐瑤不知流過瞭多少淚水,私下裡、在兒子面前又或實在夫君面前,可是這都無濟於事。江少楓還是不理她,江天鶴也絲毫不為兒子的情景所動,更過分的是,江天鶴在傢中風流依舊,著琳兒的目光也噴發著熊熊欲火。
方璐瑤對夫君已經死心瞭,她明白瞭,無論是哪個承諾,江天鶴都不會實現。要救兒子,唯有鋌而走險,為瞭兒子的性命,她不惜和丈夫撕破臉皮。
她鄭重地和江天鶴談瞭許久,多年來江天鶴第一次在夫人面前妥協。一個女人和自己用生命換來的聲望相比,他更珍惜自己的聲望。
方璐瑤拉著宋月琳的手,在她小小的閨房中停留瞭許久,出來後,她又鉆進瞭兒子臥房,手銬腳鐐依舊,江少楓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方璐瑤強顏歡笑,坐在床邊溫柔地說道:「小楓,娘知道你恨娘,可是娘沒有辦法啊,我跟你琳妹子已經說好瞭,這就讓你們成親,先讓你們圓房,等過些天,挑個好日再讓你們拜堂,就今晚,你琳妹子就搬過來和你一起住。」
傍晚掌燈時分,江少楓房中的蠟燭已經換成瞭紅燭,一襲紅妝的宋月琳背著一個大包袱,羞答答的被方璐瑤領進瞭江少楓的臥房。
宋月琳被推到瞭江少楓的床上,方璐瑤將手中盛著合巹酒的酒壺放到瞭桌上,無限深情地看瞭一眼兒子,毅然離開瞭房間,把門掩上回到瞭自己的房間。
鮮紅的嫁衣映得宋月琳本就飛著兩道紅雲的俏臉更加紅潤。她垂著頭,貝齒輕輕咬住下唇,既不敢動,也不敢出聲。就坐在她小楓哥哥的身邊默默不語。
還是半死不活的江少楓仿佛房中所發生的事情和自己毫無關系一樣,僵直的躺在床上,連理都不理這個平時喜歡跟在他身後的小妹妹。
宋月琳有些委屈,她知道這一夜她的責任有多重大,可是換來的卻是小楓哥哥冰冷的背影,她咬瞭咬牙,狠心除下瞭身上的衣衫。僅著一件肚兜和褻褲,鉆進瞭小楓哥哥的被窩。
隨後,還未曾經過人道的嬌羞少女鼓起勇氣從背後抱住瞭江少楓,在他耳邊呵著氣道:「小楓哥哥,今夜三更,離開這裡。」
江少楓身子一震,他沒想到鉆入他懷中的琳妹子竟然給他帶來瞭這樣的消息。已經被囚禁多日的江少楓迫切的渴望著自由,他知道他已經無望從父親哪裡討回公道,但是他還要去尋找失蹤的晴兒姐姐,他早已經後悔,他魯莽地回到瞭傢中,讓自己身陷囹圄,失去瞭尋找晴兒姐姐的機會,於是他自暴自棄,想去尋找那個渺不可及的來生,來實現他和晴兒的三世之約。
突然鉆入她懷中的琳妹子又給他帶來瞭希望,他知道這樣一個少女鉆入一個男人的被中意味著什麼,無論如何他都要為琳妹子的終身負責。
宋月琳手中一樣冰冷的事物觸及到瞭他的手腕。宋月琳還是咬著江少楓的耳朵:「小楓哥哥,鑰匙我帶來瞭,一會兒為你打開手腳上的鐐銬,這之前還要委屈你一下,桌上的酒壺裡是老參湯,你快快去喝瞭,修養一會兒,恢復些體力。準備著三更出發。」
江少楓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要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琳妹子來救自己,可他已經別無選擇,隻能聽由安排。
江少楓轉過瞭身,望著宋月琳還稚氣未脫,卻顯得無比堅強的面孔,心生愛憐,他也輕聲道:「琳妹子,謝謝你,你放心,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離開你。此生我絕不負你。」
宋月琳苦笑瞭一下,推瞭推江少楓的胸膛:「別說這些瞭,快去把參湯喝瞭。」
江少楓多日來頭一次下床,剛一站起來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他拿起酒壺,口對口一口氣將裡面微微泛著苦味的參湯喝瞭一幹二凈,又在宋月琳的召喚下返回瞭床上,宋月琳伸出雪一樣白的藕臂,撒著嬌你聲道:「小楓哥哥,抱抱妹子。」
江少楓返回瞭床上,並不敢去抱宋月琳,宋月琳在他腰間掐瞭一把,輕聲道:「抱著我,有話對你說。」
江少楓知道事關重大,不敢怠慢,將宋月琳擁入瞭懷中,卻不料宋月琳把小嘴一嘟,兩片紅潤的唇瓣貼瞭上來,驟變之下江少楓不知如何應對,想要躲開,卻被宋月琳堅決地抱住,隨之而來,一條靈巧柔軟的香舌也吐進瞭江少楓口中。
江少楓這些時日來並不曾清潔過口腔,他也知道自己口內氣息並不清新,宋月琳卻毫不介意,不住撩撥著江少楓的舌頭,甚至將江少楓的舌頭用力吸住,去吮吸他口中的唾液。
江少楓也曾和她的晴兒姐姐熱吻過,他迷戀這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出自男人的本能,他漸漸由被動變成瞭主動,和宋月琳吻作一團。
胸口被少女兩團柔軟的乳肉擠壓著,火熱的身軀溫暖瞭江少楓冰涼的身體。盡管此時他還很虛弱無力,但是身體卻有瞭反應。
就在這時,已經感覺到江少楓下身變化的宋月琳果斷地推開瞭他,面帶紅雲,嬌喘未定的宋月琳羞怯怯地道:「小楓哥哥,你還要保存體力,我們還不能那樣,等以後,琳兒再讓小楓哥哥親個夠,好不好?」
江少楓此時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本能的反應並不代表他還有體力去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征戰。他隻好靜靜地擁著他的琳妹子,任憑擺佈。
宋月琳繼續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輕柔地聲音卻不是柔情蜜語,那是幫助江少楓離開這裡的全盤計劃:「包袱裡面有幹糧,和師傅給你準備的銀兩,你出門後立刻去王傢老店,師傅在哪裡給你準備瞭馬匹。」
江少楓詫異道:「琳妹子,你不和我一起走嗎?我們已經這樣瞭。」在江少楓心中宋月琳既然已經和他同床共枕,自然是要對宋月琳負責,豈肯拋下她一人離去。
宋月琳道:「我還要拖住師公,你先走。等過些日子,你安頓瞭想辦法通知師傅,到時琳兒自然去找小楓哥哥。」宋月琳說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心中卻在滴血,她知道這次分別以後,此生恐再也無緣相見,即便見面也是有緣無分。
江少楓道:「這怎麼可以,我們一起走好不好?」
宋月琳堅決地搖瞭搖頭,想瞭想,又給江少楓吃瞭顆定心丸:「放心吧,師公不會把我怎麼樣的,過瞭今晚,我怎麼也算是江傢的人瞭,又有師傅在。」
江少楓無言以對,默默擁緊瞭宋月琳。
宋月琳又道:「小楓哥哥,你還怪師傅嗎?」
江少楓搖瞭搖頭,又點瞭點頭,他也不知道他心中是否還在埋怨著母親。把自己困起來肯定是爹的主意,可是他更怨母親不幫他,對是怨而不是恨,他道:「已經沒有瞭。」
宋月琳道:「小楓哥哥,師傅也是有苦衷的。」
江少楓道:「我知道……」
時間過得很慢,但還是流淌著,眼看著就要近三更天瞭,宋月琳把江少楓摟地更緊,像是想把整個身子擠進江少楓懷裡一樣,她攥住瞭江少楓的手腕,即嬌羞又堅決地道:「小楓哥哥,這次分別不知道以後什麼時候還能再見面。你走之前,琳兒想讓你給琳兒留下個念想……」
江少楓道:「你要什麼?」
宋月琳拉著江少楓的手,伸進瞭自己的褲子,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我們已經是夫妻瞭,你走前,摸摸琳兒好不好。」
江少楓已經摸到瞭宋月琳兩片濕噠噠的嬌小唇瓣,上面細細的絨毛搔的他的手癢癢的。在宋月琳的牽引下,江少楓的手指鉆進瞭膩著花露的洞穴,他不敢用力去挑弄,隻在洞口撩撥著,生怕用手指弄壞瞭宋月琳那處子的象征。
突然間宋月琳用力地一推江少楓的手指,隨之發出一聲痛苦地呻吟,江少楓嚇瞭一跳,趕忙將手縮瞭回來,放在眼前一看,上面斑斑血跡,他已經用手指捅破瞭少女最珍貴的東西。
「琳妹子你……」
宋月琳不顧破身痛楚,臉上還掛著幸福的笑意,她甜甜的道:「小楓哥哥,琳兒的第一次是你的。琳兒好高興……」
江少楓有些自責,竟然用手指破瞭宋月琳的身子,他無奈道:「你這又何必。」
三更已過,在宋月琳不住地催促下,江少楓趁著夜色逃離瞭這個讓曾給他帶來無限歡樂,也讓他痛苦欲絕的傢。
離開傢的江少楓忽然覺得十分迷茫,茫茫天下,他該去哪裡呢?晴兒姐姐又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