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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大俠傢事

  酒宴散瞭,喝的醉醺醺的各派掌門紛紛告辭離去,留下一片杯盤狼藉,滿地的殘破酒杯,掃也要掃上半天。請來的艷賓樓大師傅過來結賬,除瞭工錢食材錢外,還要算上他們帶來的摔碎的酒杯錢。費力氣不要緊,這又為這個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傢,平添瞭一筆開銷。

  夫君聖俠已經請幾位正道人士去密談瞭,剩下這些收尾的細碎雜事隻好由方璐瑤這個夫人來料理。方璐瑤也隻能帶著三個徒兒和僅有的幾名傢人清掃滿地地污物。這次壽宴的話費已經太多,她請不起人來料理這些。在墻根角落裡,一坨不知是那個齷齪鬼留下的大便讓方璐瑤幾乎吐瞭出來,夫君這次請來的人,盡是些粗魯莽漢,哪懂得什麼規矩禮數。

  午時開始的宴席一直喝道晚間,收拾完瞭已經是大半夜,聖俠又吩咐下來,給幾位貴客準備宵夜,葷素還要分開。雖然有傢人去操持,她這位夫人也不能不忙裡忙外的張羅。

  方璐瑤再次見到江天鶴時已經是第二日午間,他和幾位正道俠客終於密議完瞭,他們到底談瞭什麼,方璐瑤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隻希望那個西方魔教再次進犯的時候,別再讓他們母子二人擔驚受怕瞭。那年小楓兒還不滿一歲,作為中原武林領軍人物的傢眷,魔教懸賞黃金十萬兩要捉她們母子。方璐瑤帶著尚在襁褓中的兒子,躲瞭一個又一個地方。沒錯,她武功不弱,如果是她一個人,大不瞭和魔教拼死一博。可是還有兒子,她不敢拿兒子的命去拼,從那時起她再也不願意涉足江湖半步。

  魔教被打退瞭,她以為災難過去瞭,她們母子安全瞭,可她等來的,是被人抬回來瞭的,奄奄一息的丈夫。江湖上最有名的神醫告訴她,江大俠吉人自有天相,那就是說,神醫也束手無策。

  丈夫在床上躺瞭整整一年的時間,才能下地行走,可他從下地那一天起就每日發瘋一樣去練武功。有時十天半個月也不見得能和她這個妻子說上一句話。

  她有時也很佩服他的夫君,別人一生都難以做到的事情,他僅僅用瞭三年就做到瞭,僅僅用瞭三年就恢復瞭蓋世武功,他又開始忙瞭,去做他的大俠,去行俠仗義,去排解紛爭。那些日子,就不見蹤跡的師傅傳來瞭消息,再見到久違的師傅時,師傅已經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將月海派傳承下去的重任落到瞭她肩上,方璐瑤成瞭月海張夢。從此,夫妻二人各忙各的……

  夫君很少在傢,很少去管兒子,偶爾回來不是責罵就是呵斥,甚至拳腳相向,她真怕掌風有萬鈞之力的夫君會失手把兒子打死,所以每次看見兒子受罰,她都會盡力去回護。

  方璐瑤知道,在兒子眼中,父親的形象是高大威武的,但是同時也是一個從不講道理的人,小楓小時候說:「要是沒有武功,爹就不會讓我學武,那就不會打我瞭。」這也是小楓抵觸學武的原因,他迷上瞭鳥兒,因為他覺得如果像鳥兒一樣有翅膀,那他爹爹的輕功也難以追上瞭他瞭,再挨打的時候就可以逃開,可是他沒有,於是他開始畫鳥。畫的真好,她這個做娘的怎麼不知道。可是她不能放任兒子去做他喜歡做的事,因為他是大俠的兒子,他在別人眼中也該是個武功高強的大俠。可是每當督促兒子去練功時,她又狠不下心來,因為她自己都從心底厭倦這個江湖……

  不知從何時起,夫君變瞭,變得她難以看透,直到那件事情發生,她才知道大俠也有不可告人的一面,可是她是大俠的夫人,為瞭維護這個傢,她必須忍。

  作為一個過來人,方璐瑤從晴兒眼中看出瞭她對小楓的愛戀,可是那時已經太晚瞭。她不會允許晴兒和小楓有更深一層的關系。可她也不想傷害晴兒,她很喜歡晴兒這個小丫頭,不僅僅因為她長得像自己年輕時一樣美貌,也不僅僅是因為她悟性高、學東西快,更是因為雖然她有時精靈古怪,總有些鬼點子,但更多的時候是善解人意,處處能為別人著想。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如果配給小楓多好啊,可惜不可能瞭……

  還好小楓似乎在這方面還是白紙一張,否則的話,他會痛苦終生。可是小楓為什麼又總纏著他的晴兒姐姐,但願是自己多想瞭吧……但也難說,也許小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晴兒是什麼感覺,直到他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才明白……

  方璐瑤覺得全身都在發顫,她深深吸瞭一口氣,想讓自己穩定下來,可是這並不能給她絲毫幫助。她猶豫瞭,是不是真的該讓晴兒去陪小楓一起去青羊。她甚至想不如告訴小楓真相,讓他從此離開這個傢,遠走高飛,去尋找他自己喜歡的生活。

  她不敢,她不知道小楓如果離開這個傢的依靠會面臨多少危險,因為他是大俠的兒子,綁架、虐殺,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將他們這一傢除之而後快。更何況,她自己也沒有想過,小楓如果離開瞭,她的日子還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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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望著馬車緩緩駛出視線,方璐瑤心裡開始不安起來,他會不會餓著,晚上懂不懂得加件衣服,這是兒子第一次遠行,教她這個當娘的怎麼放得下心。

  剛剛,收拾好行囊突然跳上車的晴兒,讓本就喪著臉的江少楓面色更加陰沉。看來真的是因為晴兒瞭,能讓小楓如此厭惡晴兒的恐怕隻有那件事。但願晴兒能開解小楓吧……這件事,方璐瑤自己沒法去和小楓解釋,更不能讓江天鶴去解釋,隻有晴兒自己才能去化解。方璐瑤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徒兒。

  江天鶴的貴客們終於全走瞭,這是出關後,作為妻子的方璐瑤第一次有機會和夫君說上幾句話。

  在他面前方璐瑤不敢顯露出半點異樣。

  江天鶴自出關之後一直在忙碌個不停,連續兩夜一直和少林武當幾個門派研究對抗魔教的佈防,而此時的他絲毫不顯疲態,兩隻眼睛還炯炯有神。

  他已經脫掉瞭人前那身粗佈衣衫,換上瞭一身傢居便服坐在正堂的太師椅上,眼前是一杯濃濃的灩茶,抿瞭一小口後,江天鶴漫不經心似地問方璐瑤道:「江少楓呢,怎麼不見人?」

  方璐瑤在夫君面前常常是一副端莊秀麗的模樣,她道:「忘瞭跟你說瞭,早就答應他瞭,讓他去青羊的俠少會見識見識,結識些少俠們,將來在江湖上也更吃得開。」

  江天鶴凝起濃眉,斥道:「胡鬧,就他那點微末道行,到哪兒也是丟人現眼。叫人把他給我截回來!」

  方璐瑤很不愛聽這話,沒好氣地道:「小楓怎麼就丟人現眼瞭?隻不過是你要求太高,我看他倒不見得比你那些朋友的兒子徒弟們差,你別忘瞭,他才十七。」

  「十七怎麼瞭,當年我十七的時候已經挑瞭黑道七八傢寨子瞭。」江天鶴的聲音不由自主的高瞭起來。

  「行瞭,行瞭,你厲害,你是江湖上第一大俠。可這並不意味著所有人都像你這樣這麼喜歡過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小楓一大早就走瞭,你要找人追就追吧,我看你追得上追不上。」方璐瑤不軟不硬把江天鶴的話噎瞭回去。

  江天鶴擺瞭擺手,似乎不願意再和妻子爭吵,緩和瞭聲音道:「算啦,算啦,去就去吧,我也不管瞭。總之啊,你這麼你這麼溺著他,對他沒好處。」

  方璐瑤也不想一見面就和丈夫拌嘴,站起身道:「一會兒該吃晚飯瞭,我去看看好瞭沒有。」

  方璐瑤從來沒把三個徒兒當做外人,每餐都在一起吃,反而是這傢中的男主人江天鶴很少出現在飯桌上。當他不在傢的時候,一傢人吃飯時有說有笑,可如果他一回來,這飯桌上就變得死氣沉沉。

  但是今天卻有些例外,在開飯之前,江天鶴和方璐瑤還是有些小小的不快。江天鶴看到飯桌上一下子少瞭兩個人,又問起晴兒來,方璐瑤道:「我叫晴兒陪小楓一起去青羊瞭?」

  「你!」江天鶴的眉毛又豎瞭起來,但是當著筱兒和琳兒的面,江天鶴沒好意思發作,他冷笑一聲,不再言語。

  方璐瑤沒接江天鶴的話,招呼大傢吃飯。

  江天鶴一反常態,向來主張食不言睡不語的他在飯桌上話多瞭起來,並且破天荒的給三人各夾瞭一箸菜。

  江天鶴看看方璐瑤的兩個徒兒,道:「筱兒,琳兒又長高瞭,怎麼樣,最近武功練得如何瞭?」

  宋月琳靦腆不敢接師公的話,隻顧低著頭撥弄碗中的飯粒,筱兒嬌嬌一笑道:「師公,為瞭給你準備壽宴,我們可快一個月瞭都沒時間練功呢,你可要賠給我們。不如你什麼有空教我們幾招唄。」

  江天鶴哈哈笑道:「教你幾招,可以啊,你想學在哪兒用得招兒呢?」輕佻的言語,挑逗的目光,和他大俠的身份完全不符。

  方璐瑤沉下臉道:「吃飯呢……還當著琳兒。」

  江天鶴嘿嘿一笑,不做聲瞭,關筱吐吐舌頭,做個鬼臉也低下頭吃飯。宋月琳加快瞭速度,連菜都不夾,胡亂把碗裡的白飯扒進口中就放下筷子,低著頭紅著臉向師傅師公道:「師傅,師公,我吃飽瞭,先回去瞭。」說完低著頭快步走開瞭。

  眼見宋月琳出瞭房門,江天鶴也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把門反鎖上,等他再回到餐桌前,卻不坐在自己的主位,而是一屁股坐在瞭宋月琳原先的位置上。

  方璐瑤臉上有些掛不住瞭,啪的一聲摔瞭筷子,怒道:「你還吃不吃飯瞭?」

  江天鶴笑道:「怎麼不吃,還要好好吃呢!」說完他一把拉過瞭坐在身邊的關筱,摟在懷裡在臉上親瞭一口。關筱嘻嘻笑道:「壞哥哥,你胡子紮死人傢瞭。」

  方璐瑤看這在有些人傢中幾乎可以做祖孫的一對男女很是無奈,嘆口氣道:「你們就胡鬧吧。」說著起身也想要走。江天鶴一把拉住瞭她,嬉笑道:「夫人,這麼久沒見為夫,你就不想嗎?」

  「你放手!」方璐瑤想從江天鶴的手中掙脫,江天鶴立刻沉下瞭臉:「怎麼?不聽話瞭?放走晴兒的事還沒說你呢。」

  也許是江天鶴在傢中積威已久,方璐瑤隻好順從著夫君坐瞭下來,垂著頭不言語。關筱推瞭推還在抱著她的江天鶴,道:「師公,師傅不高興瞭呢,你先去疼疼師傅啊。」

  江天鶴放開瞭關筱,拉過方璐瑤的肉呼呼白嫩嫩的小手舉在面前把玩,「你瞧你這好徒弟,多孝順,來吧,今天一定喂飽瞭你們兩個。」

  關筱離開瞭座位,轉到瞭她師傅身後抱住瞭她,關筱在方璐瑤耳邊呵著氣,膩聲道:「師傅,徒兒好久沒和您一起伺候師公瞭,徒兒也好想呢。」關筱說話時手也沒有閑著,已經攀上瞭師傅一對乳峰,隔著衣服輕輕揉摸。

  江天鶴微微一笑,側過頭去親上瞭關筱的小嘴,而他的手卻伸到瞭方璐瑤兩腿之間,一面解著方璐瑤的褲帶,一面在小腹上撫弄。

  方璐瑤知道今天這一次師徒共事一夫是躲不過瞭,但是因為晴兒的事,她自打心底裡不願意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然而她的身體背叛瞭她。

  江天鶴已經駕輕就熟地解開瞭方璐瑤的褲帶,一隻粗糙的大手鉆進瞭兩腿之間,輕輕在那道縫隙外騷弄。

  關筱一面和江天鶴熱吻,一面打開瞭方璐瑤的上衣,那裡面隻有一件肚兜,關筱已經不是第一次摸師傅的奶子瞭,同為女人的她一直很羨慕師傅有這樣一對豐滿的乳房。師公和師傅老夫老妻瞭,還是對師傅這對飽滿的碩乳愛不釋手。

  江天鶴曾經說過,此生最大快事就是揉著方璐瑤的奶子,肏著晴兒的小屄,再和筱兒親嘴。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在關筱聽起來,師公言外之意,就是自己哪裡都不如師傅師姐瞭。關筱也是姿色不俗的美女,但是比起她的師傅和師姐來就要略遜一籌瞭,隻是她在床笫之間放的最開,尤其是舌功,讓江天鶴贊不絕口。盡管她用盡瞭全身解數去討好師公,但是由於先天的不足,還是不如師姐更得師公寵愛。她經常嫉妒師姐,人長得美不說,還有那麼一個和身材不協調地肥碩屁股,讓男人看得眼裡直冒火。更何況,師姐那小浪屄又肥有厚,輕輕一碰就要流水,難怪師公最愛肏她。

  今日師姐不在,關筱心裡是喜滋滋的,因為這樣江天鶴會照顧她更多一些,她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迎接師公那根壯碩的男根瞭。

  一面聽著丈夫和徒兒滋咂作響的接吻聲,一面忍受著兩人的合力夾擊,方璐瑤已經開始燥熱起來,她不由自主的握住瞭夫君的手,想讓那隻手指深入地更多一點。她不像兩個徒兒,在夫君閉關這一年裡還時不時的要去侍候枕席,她已經曠一年之久瞭。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的需要越來越大,但是礙於顏面她從來不好意思主動張口,但是卻一次又一次向夫君妥協。

  從各種羞人的動作開始,到和兩個徒兒一起陪著夫君大被同眠,方璐瑤的底線越來越低,或者說已經沒有底線瞭。

  關筱越來越過分,她解開瞭師傅的肚兜,捏住兩顆已經發硬的紫紅蓓蕾,不輕不重地挑弄這,或者在乳暈上畫個圈圈,一雙手比男人還會玩。

  在解開妻子的褲帶後,江天鶴解放出一隻手來,去扒關筱的褲子,由於是站著的原因,關筱的褲子很輕易的就被脫到瞭膝下。

  關筱很主動,微微分開雙腿,讓江天鶴很容易的就捏住瞭她的兩片蜜唇,已然春水泛濫的她也騰出一隻手來,在江天鶴摸索蜜唇的時候,自己逗弄著頂端那顆小豆豆。

  江天鶴親夠瞭關筱,又去吻自己的正房夫人,雙手也都轉移向瞭方璐瑤,以上一下同時揉摸這她的奶子和蜜唇。趁著夫妻熱吻的功夫,關筱扯掉瞭自己的衣服,僅著一雙羅襪,趴在瞭江天鶴背後,用她一對不大但是非常堅挺的玉乳在江天鶴後背摩擦,雙手順著江天鶴的熊腰探索到前面,隔著褲子愛撫那條已經硬起來的陽具。

  少頃,江天鶴推開妻子,站瞭起來。還從後面環抱著她的關筱,輕聲道:「師公,去床上吧。」

  江天鶴嘿嘿一笑,一手一個將兩女抱起分別抗在肩上,闊步走進瞭臥室。

  這間屬於江天鶴和方璐瑤夫妻二人的臥室,無論是桌椅板凳還是箱櫃衣架都顯得十分老舊,唯有那張床,精雕細刻,尤為寬大,不要說三個人,就是四五個人也能睡得下瞭。

  江天鶴把方璐瑤和關筱同時仍在瞭床上,這兩個年齡差瞭一倍都要多的女子,一個嬌小可愛,一個豐滿誘人。關筱的衣裳已經徹底清除,她大方地叉著腿,把紅嫩誘人的私處展現在江天鶴面前;方璐瑤卻是隻敞開瞭胸襟,肥碩的大奶子隻有一邊露在外面,另一邊還隱藏在衣中,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

  江天鶴沒有撲上前去,他淫笑著命令道:「筱兒,把你師傅的衣服脫瞭。」關筱給江天鶴拋瞭個媚眼,摟住瞭方璐瑤。

  就像看戲一樣,江天鶴目不轉睛地看著,師徒二人一面擁吻,一面愛撫,一面脫掉衣服的場面。

  師徒二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江天鶴面前做這種表演瞭,她們都知道江天鶴想看什麼,方璐瑤在配合著關筱脫掉自己衣服的同時,也在和徒兒接吻,和同男人接吻不一樣的是,她們同時吐出瞭香舌,讓兩條舌頭在空氣中纏鬥,隻是偶爾才將對方的舌頭納入香唇中吮吸一下。

  關筱在將師傅的衣服盡數剝除後,就纏瞭上去,兩對大小不盡相同的乳房貼在一起,相互摩擦,四條同樣雪白的大腿糾纏在一起,烏黑的陰毛和鮮紅的肉洞在陣陣臀浪間時隱時現。

  江天鶴看得越來越興奮,他大力抓瞭抓自己胯間那條已經硬起的陽具,低聲吼道:「都過來,給我舔。」

  兩女的目光同時落向瞭江天鶴胯間高高聳起的帳篷上,會意一笑,手挽著手立起身來,方璐瑤趴在瞭床邊,脫掉瞭夫君的褲子,她已經好久沒有見過丈夫這條陽具瞭。曾幾何時這個壞壞的大東西隻屬於她一個人,它的主人也在她面前鄭重發誓,此生隻愛她一個。

  方璐瑤在成親之前已經領教過這根怪物的威力,那時她以為這條男根隻屬於她一個人,她自己也將一輩子隻擁有這一件寶貝。到現在為止,方璐瑤還在守著,但是她卻要和別人一同分享瞭,雖然那是她的徒兒,也算是她至親至近之人。可就是因為是這樣的人,讓她更加難以接受,為此,她不知掉過多少眼淚。但最終她還是接受瞭,甚至有些享受。

  江天鶴在武功大成之後,變得很可怕,她一個人已經完全應付不瞭,當她知道夫君和自己的徒兒做出瞭不倫之事的時候,方璐瑤在憤怒的同時,也有一絲解脫的感覺,她以為從此能夠不再忍受那種折磨。但是之後她有發現自己也變瞭,她同樣也需要丈夫的慰藉,但是,隻要不要太過就好。於是,漸漸地發展到這種地步。

  「夫君,讓奴傢好好愛你。」,方璐瑤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就將江天鶴的巨根吞入瞭口中,

  關筱道:「師傅,給筱兒也留一些嘛。」

  「哧溜……茲茲」方璐瑤和關筱同時親吻著男人的陽具,一人吮吸龜頭時,另一人就含住蛋蛋,如此交替反復,配合默契。

  江天鶴臉上似笑非笑,每每在這樣的場合,他獲得更大的快感是征服感,在外他是威震八方的大俠。在內,他滿足每一個女人的需要,讓她們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江天鶴先把愛妻壓在瞭身下,搗米一樣戳伐這愛妻的淫洞。平心而論,他對妻子的肉體已經麻木,盡管她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女,盡管她是很多人意淫的對象。但這麼多年瞭,再美的美女也已經看夠瞭,她身上每一處地方都如同自己身體一樣熟悉,和她歡愛已經像少年時自己用手解決一樣無趣。

  因此,江天鶴在和方璐瑤獨處時,從來不會碰她,隻有她的徒兒們在場時,江天鶴才會看著妻子的肉體興奮起來。那是一種因為禁忌而帶來的快感。

  饒是如此,江天鶴每每也是盡快把妻子送上巔峰,然後他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去享受她猶如嫩羊一般的小徒兒瞭。

  但今天不同,江天鶴已經把妻子送上瞭兩次高潮,他還在妻子體內劇烈的抽插著,甚至一邊抽送,一邊揉著她的巨乳,同時還在和妻子唇舌相連。

  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的方璐瑤也很奇怪,為什麼丈夫在今夜如此留戀自己的身體,她迷離著雙眼,呻吟道:「夫君,啊!好猛啊,弄死奴傢瞭,弄死奴傢瞭……」

  江天鶴在做愛時很少說話,今天也破瞭例:「娘子,夫君的雞巴弄得爽嗎?」

  「爽啊!插進奴傢的心裡瞭,啊!又來瞭……又來瞭……」

  「說,你愛讓我肏你,你隻愛讓我肏你!」

  「對!就是這樣!隻讓夫君肏,就讓夫君肏!啊……啊……啊……」方璐瑤開始還像一頭母獸一樣嘶吼著。之後聲音越來越低,劇烈的快感已經讓她難以開口說話,隻剩下呻吟的力量。

  關筱都幾乎覺得不可思議瞭,以前隻見過師公這麼幹師姐,對師娘從來沒有這麼大的耐心,師姐不方便時,師公也更愛自己,現在反而把自己晾到一邊,一心一意的幹著師娘,讓自己看得都眼饞。

  什麼時候才能輪到自己啊,小屄屄越來越癢瞭,那裡流出的春水已經將床單打濕瞭很大一片,都快趕上師姐流的瞭。一直在為自己解渴的手指,從一根變成瞭兩根,可是根本不管用,就算那次小小的高潮也是杯水車薪。關筱太想要男人的東西來充實自己瞭,她幾次去給師公推屁股,想引起師公的註意,可是師公就像沒發現自己在身旁一樣,依舊專心致志地幹著身下的師傅。

  方璐瑤開始告饒瞭:「夫君,我不行瞭,真的不行瞭,放過我吧,放過我,筱兒,救救師傅啊。」

  江天鶴意猶未盡地又在愛妻洞穴中頂瞭幾下,才將抽出瞭汁水淋漓陽具,挺著傢夥到瞭關筱面前。

  全身都已經酥軟的關筱,伸出舌尖頂在自己的貝齒之間,輕輕擼瞭擼師公的陽具,轉過瞭身,搖著屁股顫聲道:「師公好哥哥,來肏你筱兒寶貝吧,筱兒要師公哥哥的大雞巴。」

  關筱知道,師公很喜歡這個姿勢,從後面肏女人,讓他更有征服感。師公每次都是這樣去肏師姐的,從來沒有例外過,這次師姐不在,她正好可以取代師姐的位置。

  關筱自己也很喜歡這種姿勢,這樣能讓男人插的更深,雖然師公的寶貝已經夠長,頂到最深處時還會有些疼,但她喜歡那種疼痛,讓她最難忘的是師公為她開苞那一夜。那種疼痛比龜頭頂到花蕊處疼痛更劇,但是她卻從那種疼痛中感受到瞭淋漓暢快的歡愛之美。自經過第一次的疼痛之後,她總希望在歡愛時有一點痛苦的感覺。

  她曾有一次騎在師公身上動,那樣插得更深,可是師公卻並不喜歡女人騎在他身上,從此再也沒有過那種體驗。

  江天鶴毫不猶豫地將陽具刺入瞭關筱的體內,隻一下,盡根而沒,他的男根上有太多妻子留下的印記,而關筱的屄裡不停地在留著汩汩春水。

  他最喜歡的就是關筱的暢快與淫浪,在床上沒有什麼這個小丫頭不敢做的,也沒有什麼這個小丫頭不敢說的。關筱甚至對他這個師公說過:「兒子,過來,娘喂你口奶。」這種話就連方璐瑤都不曾說過,這個小丫頭卻敢說得出口,雖然江天鶴不喜歡聽見這種言語,在之後用陽具重重的懲罰瞭關筱,但是從關筱口中說出來的更多的是讓他聽著舒心順耳,帶來更多刺激語言。比如好哥哥,比如大雞巴親爹爹,誘惑在床上叫他爹,讓他去肏她娘,也就是她的師傅方璐瑤。每每聽到這些話時,江天鶴就會更加興奮,更加勇猛。

  關筱更強的是她的口技,那條小香舌曾經掃遍瞭江天鶴身上每一個部位,從腳趾到屁眼,沒有一處遺漏。其實江天鶴更想讓晴兒來做這件事,可晴兒無論如何是不肯的,哪怕她被江天鶴幹的迷迷糊糊,有些底線一直守著。

  關筱的浪叫聲已經響起瞭,「雞巴」、「騷屄」、「肏死我」這些淫詞浪語伴隨著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如果不是在修整臥室時江天鶴特意在隔音方面做瞭改進,他還真怕這聲音穿瞭出去。他是大俠啊,這種事要是被人知道,讓他顏面何存。

  就在「筱兒被肏死瞭」的叫聲中,江天鶴放開瞭精關,噴灑在關筱體內,他想先放松一下,夜還長,他並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