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慈母多敗兒,想起剛剛傢中淫蕩母為瞭我的性福竟然買回瞭個大床。想想以後能將小潔和老媽抱在一起大被同眠,我不由傻傻的笑瞭起來。但是老媽也不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嘛,真他嘛羞死人瞭。

  恩快晚飯時間瞭去哪整點吃的先。恩說起吃的,咱星城有名的地兒不少,但是為瞭融合全國風味都改得有點不地道瞭。真正,正宗的湖南味小吃兒還是在巷子裡頭呢。不多久,循著誘人菜香我來到瞭一間小館子。飯館不大,但非常幹凈,也就擺瞭幾個桌子。卻是坐滿瞭食客,果然菜香不怕巷子深啊。

  老板娘看到又有生意上門,迎瞭出來,是一名嬌俏的少婦,甚是嫵媚動人,穿著在本地還算時髦的緊身連體皮裙,柔軟的腰肢,高聳的胸部,纖細修長的美腿,黑色的高跟鞋,咋一看不像小飯館的老板娘,倒像養尊處優的金絲雀。

  我知道這個女人姓齊,人稱齊嫂子,鄉下嫁過來,她連嫁瞭兩次,都是沒進門幾天,丈夫就死瞭,也算命運淒慘。如今嫁瞭個癱子倒是相安無事,操持著癱子傢裡這個飯館,憑著著媚人的臉蛋和魔鬼身材,接人待物三分人話7 分巧笑倩兮葷素不禁,忙裡忙外一把能手。飯館雖小,上菜還是挺快,這裡的小菜很地道,是正宗的湖南口味,沾著辣醬,吃的我酣暢淋漓。

  菜菜有辣吃得我有些口幹,想要拿瓶飲料,櫃臺上卻隻有啤酒,唯一的服務員忙個不停,也沒有時間招呼我,我隻好去找老板娘,剛看著老板娘往餐廳後面去瞭。

  餐廳後掛著珠簾,也沒有關門,我走瞭過去,卻看見嫵媚的老板娘正踮著腳,掀起皮裙趴在後臺休息間裡床頭上,那女人的身子如此誘人都不下於傢中的風騷老母瞭。隻覺得渾身的血都湧到瞭頭上,那俏生生的成熟魅惑臉,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的身子,胸前鼓鼓的小乳房,粉紅粉紅的小乳頭,兩腿間細軟露出個潔白大屁股。那個腰啊扭得整一個撥浪鼓似的。臉伏在枕頭裡,白嫩的小屁股高翹著,能清楚的看到屁股下方的深紅的、濕漉漉的陰唇。身後男人的手拍瞭一下老板娘的屁股,跪到瞭她的身後,手指頭一戮插瞭進去。看到老板娘那跪著的兩隻小腳腳趾用力的向腳心勾瞭一下,“噢”的叫瞭一聲。男人粗大的手指開始前後抽送,老板娘的頭在枕頭上不停的晃動著,纖細的腰用力的向下彎,形成瞭一個優美的弧度。在身後把著大白臀狠勁指奸著的不是她老公。她那癱子老公還在床上睜這個大狗眼死死地盯著趴床頭的老婆騷水犀利的妙處。饞得口水都流滿瞭一枕頭瞭。

  得。這個操著美貌少婦的傢夥還是熟人。正是那晚酒吧裡差點被我廢瞭的蛇哥。

  “齊癱子你以前不是不讓我幹她嗎?在床上哭號得震天響,還報警,奶奶地,爺有事嗎,啊?派出所的就跟爺同穿一條褲的哥們。咋樣?報假警,被整的舒服瞭吧。老實瞭吧。老子在你面前好好的玩玩兒她幾次。這不你就上癮瞭哈。老子一來你個死癱子就眼巴巴的瞅著我把你老婆操得那個爽樣兒。口水都流瞭一枕頭。咋樣?食髓知味瞭吧。喜歡看你老婆偷情的賤樣子瞭吧。你小子一個癱子娶個這麼漂亮的老婆,你能守住嘛你?”

  說完一把抓住老板娘的頭發把她拉瞭起來:“騷屄,來給你的蛇哥哥表演一個玉女吹簫。”

  “蛇哥,別……”

  老板娘看著嘴邊的醜陋的陰莖,哀求著。

  “別欠揍,張嘴。”

  老板娘顯然很怕蛇哥,跪在瞭床上。在門後的我看到她用一雙小手捧住瞭那兇惡的大肉棍子,嘴湊瞭上去,微微的張開在那個男人黑紅色的龜頭上輕輕吮吸著,一點一點的吞瞭進去,費力的吞到瞭根部,臉已經憋得通紅。

  隨著老板娘的“吧唧”“吧唧”吞吐,蛇哥爽得茲茲咬起牙來。

  “過癮哪!這小舌頭,這小嘴,吸得老子爽死瞭。齊癱子,你老婆口活真他嗎好。可惜便宜瞭我啊哈哈”蛇哥爽得直哆嗦。吸完雞巴的老板娘躺到瞭床邊,屁股坐在床邊上躺瞭下去,蛇哥雙手一邊一個夾起少婦的兩腿,下身“滋”一聲就插瞭進去,老板娘渾身一抖,屁股挺瞭一下,蛇哥開始吭哧、吭哧的幹,老板娘側著頭咬著嘴唇,盯著床上的老公不敢叫出聲來。

  “媽的,怎麼不叫瞭,叫啊!”

  蛇哥用力地頂瞭幾下。

  “啊啊……哦……啊。哥,你快點吧。外面客人快吃完瞭。要去結賬瞭。老板娘哀求道。床上那老板娘的丈夫瞪著充血的雙眼緊緊的盯著趴在自己面前幹穴的赤裸裸的一對男女,聽著一聲聲的淫詞浪調。

  蛇哥操著操著把老板娘的兩腿都扛到瞭肩膀上,下身大力的抽插。“爽不爽啊。浪貨”老板娘沒有說話,不停的呻吟。

  “爽啊……使勁……用力操我。”

  老板娘大聲浪道:“大哥的雞巴幹得我真舒服“來,換個花樣,再來個倒澆蠟燭。”

  擠開那癱子老公。蛇哥躺在床上,陰莖直挺挺的立著,老板娘跨坐在他的身上,背對著自己老公,眼看著陰莖“滋……”的一聲就插瞭進去。老板娘手扶在蛇哥身子兩側,一對肥碩的乳房被他把玩著,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著,發出“呱嘰、呱嘰”的水聲。

  看著他們花樣翻新的淫浪景象,和這老公眼前入室強奸的刺激場景。我的兇器也膨脹浴爆,不禁伸手到胯下擼起管來。學到瞭啊,這操穴看來也不能閉門造車啊,今天這無意看到的花樣,我和騷媽都沒玩過。看來還是得找機會多觀摩學習啊。陷入心中黑暗面的我不禁YY起來。恩,就入室強奸而已。那女人還爽翻瞭天,又不是入室搶劫殺人。她老公貌似還很享受別人幹他老婆。我就沒必要去棒打鴛鴦瞭。恩看著先,學幾手回去和媽媽試試,恩。

  兩人又換瞭幾個花樣,後來老板娘跪在床上,蛇哥的陰莖插到老板娘穴裡深處,動瞭幾下,射精瞭。老板娘的那風流穴口流下瞭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混合物。

  “怎麼樣,死癱子。老子有善心。幫你們兩口子留個健康種。生下的娃肯定不會像你個天生殘疾瞭。如果你老婆有瞭。就送給你們齊傢傳宗接代。老子也出錢。有種你敢逼你老婆打掉試試看,讓你無聲無息消失在這人世的辦法。爺有的是。”

  爽完的蛇哥抹下一把那老板娘胯間的淫液混合物拍在那癱子的臉上,威風道。在那癱子老公滿足,心痛,激動的目光下,蛇哥志得滿意的穿起瞭衣服。

  “喲嗬,蛇哥。艷福不淺嘛。這福氣,這美人。小弟甘拜下風啊。”

  看完這一幕,欲火難忍的我在手下敗將面前轉身跑掉顯然不合適,站著不出聲偷看更不像樣,撓瞭撓頭,假聲道“齊阿姨,我想要瓶健力寶,外邊沒貨瞭。進來就發現這傢夥和你爽得真嗨。花樣還蠻多。怎樣,躺床上的窩囊廢,要我幫忙報警嗎?送這兩傢夥去吃牢飯。”

  說著我將褲兜裡的一元小硬幣對著老板娘的光屁股彈瞭過去。成熟得要滴出水來的豐腴少婦褪去的褲子,露出如月圓盤的翹臀,高高地撅起,白皙渾圓,光潔如玉,左右扭動著,似乎在閃避什麼,一枚硬幣輕輕地射過來,在上邊留下點點紅印,激起瞭一聲聲如泣如訴的輕吟,臀瓣間的蜜桃卻沒羞沒臊地變得水暈暈。

  聽到我的聲音,受到瞭我襲擊老板娘嚇得花容失色,她顯然十分清楚,她並不是個能在這事件中曝光的女人,她也知道剛才自己情動之下,和奸夫在癱子老公床前淫浪的舉動如果傳出去,會給自傢和飯店記帶來多大的麻煩。

  倒是蛇哥十分鎮定,拍瞭拍老板娘的肩膀,示意他來搞定。眼神中自然地帶起一股堅定,並沒有著急為自己開脫。

  “大哥。又見面瞭,你都看到瞭,我也不掩埋瞭,這事是我不地道。他那癱子老公根本不能人道,放著這麼個大美人守活寡。大哥您也覺得暴斂天物吧。我是這麼幹瞭,但我也未謀財害命來欺負她們這一癱子男人和柔弱女人。還發話保住瞭她們的正常營生。不然她們這,沒勢沒背景的兩口子能安心開店到現在嗎。如果您要覺得我還是罪大惡極,小蛇我認栽。在您面前我連個浪花都不敢翻的。”

  牛高馬大的蛇哥低頭走到我面前認叢道。

  看到我無言貌似有點緩和的意味,蛇哥趕緊乘熱打鐵。“大哥來根。容小蛇再嘮叨幾句。大哥再定小蛇對錯。”

  蛇哥抽出兜裡的藍芙蓉王給我敬過來一支點上。還未學會抽煙的我被蛇哥一通自貶捧我的話熏得爽濤濤的。自然不甘認從。

  裝作會吸得樣子噴瞭口雲霧。似笑非笑的看著蛇哥有何下文。

  見我接過他的煙。松瞭口氣的蛇哥送瞭口氣,給自己也點上一支繼續道:“大哥,這事如果捅出去瞭,實際上對她兩小口子也不好,齊嫂子就這命瞭嗎?嫁瞭兩次都馬上死老公,克夫的說法在她傢鄉簡直就是宣判瞭齊嫂子一輩子孤苦的死刑。要不是嫁給瞭這個命硬的齊癱子,才在這城裡有瞭個落腳處。至於和這癱子的夫妻生活是幸福還是淒涼,就看她自己把握,看她老公的心思瞭。是吧?”

  “大哥,你看,被我日得腿都合不攏的齊嫂子現在天天開心的緊。要是因為你的報警,她公婆跑來逼她們離婚時肯定的。這齊癱子以後就得孤苦無依在床上單身一輩子。連個說肉麻話,摸女人奶子屁股的活兒都要和他永世拜拜瞭。您說他悲慘不。恩,再說齊嫂子。她時因與人通奸被公婆逼迫瞭離婚的話。一分錢也甭想得到,凈身出戶是必然的瞭。她一個女人傢在這世上能怎麼生存下去呢。不外乎兩條路。一是去做那飄萍般的站街流鶯。幾十塊錢摁在哪就在哪脫褲子被草B.事後連個清潔的水兒都沒地兒弄。衛生紙搽吧幾下又得去找客。一晚上下來不接它七八個客人。在這星城生存下去都難。二是收拾衣服回老傢。傢中的哥哥嫂子侄子能容得下?肯定逼她再嫁,免得在傢吃閑飯。在傢人村鄰的指指點點中,隨便嫁個王老五之類的窮農夫。她要真嫁瞭個農夫,現在她就得挽著袖子,褲腿在田地裡忙活,那張漂亮的臉蛋兒變成黃臉婆,吆喝著大嗓門說話,和村漢們說著粗話打情罵俏……生瞭幾個兒子,就敢袒著胸露乳,挺著水桶腰走來走去。咱星城鄉下多少水嫩嫩的俏姑娘,最終不是變成這樣?你願意齊嫂子這大美人兒變成這樣這樣?”

  蛇哥一把拉過赤身瑟瑟抖著的齊嫂子推到我面前。

  想著齊嫂子是個明事理的女人,更是個和傢中風騷淫蕩媽一樣的大美人。即算和人通奸瞭也不曾為難自己的癱子丈夫,從長期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還很清潔的齊癱子面容上看的出來。就這麼把她們毀瞭,確實也不應該。被油滑蛇哥的話套進去的我蒙在鼓裡的想著。

  看著眼前“暴風雨”後白花花的美肉。流露出的那股少婦特有的風情。比熟婦少瞭點風霜,比少女多瞭分嫵媚。真是我見猶憐啊。情不自禁的我伸手抓住瞭晃動在我眼前的一對大白兔揉捏瞭起來。

  見連這塊地兒稱王稱霸的蛇哥都這麼畏懼我。討好我。眼前事又有瞭緩和餘地。想著在抓著自己那飽滿肥碩的大奶子揩油的俊逸少年。天下烏鴉一般黑啊。

  這麼小年紀也這麼色,看來這身賤肉出瞭狼窩又要下虎口瞭。“哎,這都是女人的命啊”收到蛇哥打過來的眼色。齊嫂子“嚶嚀”一聲倒入我懷中。一雙玉手攀上我的俊臉。柔聲道:“弟弟,你也看到瞭,我在這世上太命苦瞭,好不容易有瞭個避風港。您就不要將它打破瞭,好不好?你喜歡姐姐這身賤肉嗎?如果你喜歡,姐姐去把它洗幹凈瞭,好好伺候你成不?別看姐姐年紀比你大。但是姐姐才28歲。一點也不老。你要是肯來。我和我老公一起伺候你。”

  “一起伺候我?”

  我感到一陣惡寒……

  “呵呵,小哥哥,大壞蛋。你想歪瞭。姐讓你看看。”

  齊嫂爬回床上將她的兩腿分開,一屁股面對著我撅起來再對那癱子浪聲說“老公,我親愛的癱子老公。剛蛇哥可把我給操狠瞭,你看這流得。我怎麼伺候新來的小帥哥啊?你來為我舔幹凈蛇哥留在我陰戶上的精液吧……啊……我好用幹凈的小騷逼伺候小帥哥啊……啊”隻見那癱子眼裡閃過一道激動興奮的光。兩手把住齊嫂的雙腿使勁蠕動……

  迅速的移到瞭老婆的大腿中間,抻出舌頭吸舔著,不一會兒齊嫂就倒向瞭丈夫的頭上,將自己的雙腿分開的放在丈夫的腦袋兩邊繼續的讓其舔著,啜著。她卻用舌頭舔著自己嬌俏的嘴角,向我投來道道狐媚眼波。

  “嗯嗯。我吸……小帥哥,您別嫌棄。我就將這婆娘的浪B 添幹凈瞭給您用……我最喜歡看人操我老婆瞭。自從蛇哥真操上瞭我老婆之後。我才知道以前的我hi多麼愚蠢啊。咱那根根本就硬不起來,操不瞭這騷婆娘。每天抱著個死豬,多悶啊。多虧瞭蛇哥啊,自從看著他將我婆娘操得那騷水橫流,高潮得渾身抽搐的浪蕩模樣我就興奮。沒用的我隻能夜夜盼著蛇哥親臨傢中來操我風騷浪蕩的婆娘啊……每次都是我將這騷婆娘的小浪B 給添濕瞭,再讓蛇哥上。事後還是我用嘴巴將婆娘那被操得一塌糊塗的浪B 給舔幹凈羅。”

  索……吸溜……索……吸溜“馬上,馬上就好……騷婆娘的浪穴我就快嗦幹凈瞭。您稍等……”

  從齊嫂胯裡發出瞭“吱……吸溜”的聲音,癱子用力的舔著老婆的陰蒂,她的雙腿在不停的用力絲毫不怕她的浪穴騷肉將癱子老公給悶死,有過給老媽舔陰經歷的我,知道她已經快要到高潮瞭。她再次起身面對著我,投入我懷中,將自己的陰戶對準我的褲襠磨著,由於她那癱子丈夫的吸舔。兩片陰唇中間的精液混合臟物已消失無蹤。隻有新流的淫水弄得整個胯間濕潤如春,她可以掩耳盜鈴的將“已經幹凈”的肉逼拿來伺候我瞭。

  看著懷中齊嫂那淫蕩的姿態。我的肉棒也同時的硬瞭起來,一把將在我身上扭動的齊嫂身子向下一摁,使齊嫂的頭倒在瞭我的跨下,拉下拉鏈掏出兇器,讓我的肉棒深深的插入齊嫂的櫻桃小嘴裡,將齊嫂漲得都大瞭好幾圈發出“啊……嗚嗚……嗚……呃……”欲嘔的悶聲。少年的的熱血和激情讓我再難掩沖動。就欲在這房中將這淫蕩女主人女老板狠狠的操一草。

  這時……

  外間傳來嘈雜的囂叫聲“老板結賬瞭。”

  “尼瑪,結賬都不積極,咱可走人啦啊”“老板娘不會是在裡間會情人去瞭吧哈哈”猥瑣叫鬧聲不絕於耳……

  “哎,看來時間不對。穿上衣服,你去店裡忙活吧。說過的話要記住,以後我可會來這裡享受你這身蜜肉的哦”我拍拍在我胯間擺動吞吐的迷人少婦示意道。

  再向蛇哥投去一道釋然的眼神道:“恩。我誤會你瞭,這尤物如果就這麼浪費瞭。真可惜。蛇哥,不介意小弟和您做個連襟吧,哈哈。小弟上次多有孟浪,其實懲罰瞭罪魁禍首就該收手瞭。蛇哥大人大量就別見怪瞭。這事就這麼著,我不會再棒打鴛鴦瞭,也不會獨占這婊子。有空一起多交流啊”

  說完後我不禁想抽自己耳光。這啥話啊,不經大腦,怎麼能從我口裡出來啊。看來是精蟲上腦瞭。

  “哈哈。您仗義。仗義每多出我輩。英雄出少年啊,美女愛英雄。別喊蛇哥瞭折煞我瞭。小蛇我這輩子最服氣的就是咱老大……你也算半個,不過就是你太小瞭,我拉不下臉,等你再長大點,我就得老老實實認你當大哥,我最服氣的人裡有你一個。有事來個電,要人,隨時能給你拉來好幾車。”

  釋解前嫌的蛇哥心情好瞭起來,其實他最擔心的就是我,我的戰鬥力擺在那呢。他早已畏懼我如蛇蠍,聽著我這一說,覺得我也不是那麼個不通情理的衛道人士,不禁放下心來,攀交起來想認我當大哥,找靠山。

  “誰稀罕你服氣?”

  我嗤笑瞭一聲,“這店生意真好,看來不到半晚吃不到肉啊。走吧,下次咱一起來。蛇哥你這個朋友我交瞭。呵呵。”

  在齊癱子感恩戴德的期待目光中和老板娘齊嫂那春水四溢視線裡,我和蛇哥勾肩搭背步出瞭小巷。

  和蛇哥互換瞭聯系方式之後的我拒絕瞭蛇哥邀請我去他酒吧聚聚的邀請。懷著剛被齊嫂挑起的欲火,我想起瞭昨晚和我第一次發生關系的女友小潔。

  恩,她都休息瞭一天,應該好瞭吧,走,去她傢看看,有機會再弄弄我那青春嬌人小女友。打定主意的我迅速的向小潔傢中跑去。

  來到白小潔傢的院外。還沒配手機的小潔讓我鬱悶,隻能大聲喊道:“小潔。小潔,在傢嗎?我來瞭,有道題我不會,能幫我分析下嗎?”

  恩?過來幾分鐘,怎麼沒回音啊?難道不在傢?又喊瞭幾聲沒受到答復的我無可奈何正準備返身回傢。

  “拍”樓上小潔的房間窗戶打開瞭。我忙回頭看去。

  “飛鴻哥哥……啊……你來瞭哼……什麼題目啊?明天好嗎,我有點不舒服呼……”

  果然我那嬌俏可人的小女友光著一雙白皙玉臂趴在樓上的窗口向我嬌呼道。

  “咦,你臉上怎麼這麼紅啊?真病瞭?都怪我哦,呵呵,要不我上來看看。哥我祖傳一手醫術,對疑難雜癥有特殊療效哦。”

  以為是經我整晚灌溉的小潔受瞭風寒什麼的。正準備上去用我的牧師治療術給小女友治治。

  “別,飛鴻哥哥啊……你別上來……我沒……哼沒事,睡一覺就好瞭。你回去吧,就要臨考瞭,好好復習哦哦哦……明早我再給你答疑啊……乖……聽話。我爸在傢看電視呢。恩……”

  “哦,好吧,那你要好好休息哦。拜拜,明天見。”

  知道瞭白父在傢的我連忙收起瞭邪念。隻得打道回府。

  半路上,想著剛才和女友的對答,感覺越來越怪,那有氣無力,滿臉潮紅和我話語急促嗯哼的小潔。怎麼怪怪的?還有掩藏在窗簾之後的嬌軀陰影也太大瞭吧。貌似正有個高大身影在小潔背後一樣。已經不是吳下阿蒙的我越想這事越覺慎得慌。那表情,那嬌嫣,分明是和我做愛的那神情嘛。心下起疑的我,迅速園路返回。潛身入小潔傢中。

  “恩,一樓沒人,不是說他爸在看電視嗎?沒有嘛”繼續向樓上摸索。來到小潔閨房之外。一聲聲嬌吟浪叫,一聲聲嘶啞沉悶的哼哧聲讓我如遭電擊,傻瞭。

  “我悄悄推開小潔房間虛掩的房門。看瞭進去,不敢想象的一幕映入我的眼簾。經過昨日,已知小潔不是處女的我,強使自己壓下妒火,準備日後再慢慢排查報復的。哪想到不隔一日,就發現瞭那撥得小潔頭籌的認竟然是她的生父白大勇……

  隻見那老白伸長瞭舌頭,如毒蛇入洞般直搗女友蜜穴,腔壁上的嫩肉霎時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將入侵者緊緊地裹住。

  “呀……”

  小潔嬌軀如同打擺子般直抖,圓潤小肥臀也停止瞭前後擺動,改為向下壓,仿佛恨不能將她老爸整根舌頭都插進去,直頂到花芯上才好。白父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軟膩的嫩肉堵住瞭,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加上大量黏稠的淫汁浪液源源不斷地滾入咽喉,“哎喲爸爸……你好壞啊……他來瞭……你,你還不肯停嘴……讓我就這麼光著身子在你的吸啜下和男友在一簾之隔下對話……緊張死我瞭……你太壞瞭……臭爸爸……啊啊啊。好大,爸,你怎麼又幹進來瞭啊。這是幹進女兒穴穴中第幾回瞭啊?哦哦……哼……你數瞭木有啊。撐得女兒好疼啊……”

  久經抽查的小潔忍不住痛苦呻吟起來。

  “都已經和飛鴻幹過瞭,著什麼急啊?以後有的是你們相處的時候。爸不是答應瞭你每周末可以去他傢留宿嘛。快,快報答為父。嗯。穴穴都幹腫瞭,感覺又緊瞭,怎麼那麼難進啊,哼哧”老白雙手扶著女兒的柳腰翹臀,下身用力地向前挺,龜頭借助淫水的潤滑,終於整個陷入小洞中。他喘瞭口粗氣,便開始緩緩抽插起來。一開始僅是龜頭在洞口處淺出淺入,隨著次數的增多,力度也漸漸加大,七寸長的肉棒已經插進瞭一大半。

  “嗯啊……爸……一整天瞭啊……啊……你還不過癮啊……不可以再插瞭……要壞瞭……哦”

  白小潔伸手到胯下,在兩人交合的部分摸到瞭還留在肉穴外的棒身,用玉手緊緊握住。“再進去一些就是子宮瞭……你難道還要在女兒子宮裡射精啊……啊。我不能懷爸爸的孽種啊……哦哦……我隻能和飛鴻哥哥生小孩啊……哼……明天我得去買避孕藥瞭。爸你要多……哦哦……多給我點零花錢哦……”

  我不由得一陣感動,女友雖遭淫辱,卻還不忘為我保留最後的底線啊。感動之下,不禁回想起剛飯店中齊嫂一傢和蛇哥的風流韻事,心裡一股邪乎念頭冒瞭出來。那攤子老公是什麼心態啊……體念下試試,反正女友已經被她老爸幹進去瞭。還不止一次。在我前方不足5 米的地方,女友小潔被她老爸那根粗長的肉棒奸淫著。肉棒的根部,是一隻嫩白的小手,蔥段般的五指環繞在黑黝黝的棒身上,為瞭給我保留一絲微末的貞潔而作著最後的努力。

  蒼天啊,我的大雞吧居然又更加壯碩堅挺起來,這種近在咫尺,隔門相望的窺淫對我而言實在是一種莫大的刺激。逼剛才飯店一幕更加刺激人。因為房中被奸淫的小美女正是我名正言順的小女友啊。

  白父像個孩子般嘎嘎嘎地笑瞭起來:“你現在說得好聽,再過一會兒就會嫌我插得不夠深瞭!”

  白父加快瞭抽送的速度,同時臀部上下左右擺動,這樣龜頭就可以頂到肉洞的各個角落。進行犁庭掃穴瞭。

  嗚,又學到一招瞭。這招犁庭掃穴看來很生猛啊。聽小潔的浪叫就知道瞭。

  “你……啊……不要這樣頂……好麻……好酸的……哦哦……要來瞭,又要來瞭……啊啊啊……”

  老白碩大的雞巴,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晃動,不時拍打在小潔穴內肉壁深處和飽滿的肉唇上發出脆響。“吧唧”的水聲越來越響,意味著蜜汁浪水越來越多,老白的抽送更為沉猛,每一次撞擊,都使小潔晃出一陣乳波臀浪“嗯啊……爸……我的親爸爸……爸爸老公……女兒老婆下面難受……啊……來瞭一次又一次……啊……裡面好癢啊……天啊……又來瞭……壞瞭……真要壞瞭……哦哦”小潔被老白操得媚眼如絲,騷蕩的嬌吟聲不絕於耳。小潔的浪穴又再一次給奸著她的父親獻上瞭一次決定噴潮。浪呼之餘,嘴角也泛出細白的唾沫。竟然被父親操的口吐白沫瞭。

  然而老白卻不容她喘氣休息,雞巴揚起,猛烈的攻勢接踵而來,肉棒毫不留情地將柔嫩的花瓣翻出來又塞回去,滿溢的白漿四處飛濺,甚至有幾滴巧之又巧的濺射到瞭臉上。

  白小潔被父親操得兩眼直往上翻,嘴中白沫流溢。氣息咻咻的雙手都已無力支撐上身,趴伏瞭下來,隻有肥臀高高翹起。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失態。看來父女母子之間的媾欲真是人世間最刺激,最享受的敦倫瞭老白看著女兒難以再承歡的慵懶樣兒,不再說話挑逗,使出全身力氣般,連額頭上的青筋都暴瞭出來,下身的攻勢如狂風驟雨,節奏快得令人吃驚。

  小潔雙眉深蹙,美目緊閉,纖纖小手深深地抓著被單,仿佛也在屏息運氣抵抗父親最後的沖擊。

  這力道可不小。我暗自替小潔捏瞭一把冷汗,不知她能挺得住嗎?加油啊……小潔……我的乖老婆……加油……快讓他出精……不然你會被你爸玩殘的。恩,就這樣,手抓床單腳抵床,任你雞巴有多長。恩就這麼著。我不禁暗自焦急的給小女友打氣。

  “呀啊呀啊……咿呀呀……”

  隨著小潔忘情的再也不加控制尖叫起來,老白火急火燎抽出大黑棍胡亂噴發著。爬向女兒急劇顫抖的肥穴上。小潔淫穴內層層的浪肉銷魂地痙攣起來,每一次的劇烈抖動都伴隨著一股濃稠滾燙的黏滑玉液激射到白父口中,居然像尿尿般足足噴射瞭好幾下,伴隨著潮吹,真正的尿液也稀裡嘩啦的激射出來瞭。弄得老白滿嘴都是,咽都來不及咽。真是浪費啊,我疼心疾首著。

  也喜歡添食女人胯下淫液春潮,聖水的我看著眼前的美景。回想起那絲毫不覺異味,隻覺齒頰留香,如飲甘釀的腥香。真想和白父換換位置。

  “爸。夠瞭吧。女兒真的不行瞭。再來女兒隻有把命泄給您瞭。”

  小潔的話音透出一絲無奈和認命。門外的我不禁握緊雙拳。渾身氣血高速運轉到全身每個毛細孔。驚人的內勁凝聚到微顫的雙臂之中。隻要白大勇敢不顧女兒死活,再次將雞巴插入小潔穴中。我就暴起將他幹掉。

  “當然!我的寶貝兒。爸爸可舍不得幹死我的小寶貝哦。來。親一個,我們睡覺吧”白大勇摟著被自己操得有氣無力,泄得渾身抽搐的女兒。自豪的憐愛的將之緊緊摟入熱氣蓬發的胸膛中安慰哄著。

  “呼……”

  見我那不堪再承歡的女友小潔兒終於結束瞭和她父親的不倫狂愛。

  我不禁松瞭口氣。

  “啊?門外是誰?”

  白父一聲暴喝響起。不好剛噓氣聲音太大,被發現瞭。

  這要是碰面瞭,小潔的面子擱哪兒放啊。被白大勇一喝,不及多想的我,返身直接從門壁窗中直接飛躍而出,一腳點向窗外墻面,如同在夜空中疾速飛翔的大蝙蝠,直撲對面樓層而去,眨眼就消失在瞭這片范圍之中。跑出門的白大勇,看著碎瞭一地的玻璃渣,不禁大吃一驚,這是什麼人?飛賊嗎?速度太快瞭,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看瞭小潔父女活春宮,刺激而又心鬱的我,百無聊耐的在街上遊蕩著。搞來搞去原來都是小潔他爸給整的啊。算瞭還是各回各傢,你找你爸,我找我媽。憋瞭大半天的邪火急欲發泄。

  回到傢門口的我發現瞭一輛警車停在我傢門口。還圍著一群左鄰右舍。正嘈雜著。好奇的我撥開人群擠瞭進去。

  一名女警在周圍鄰居的指點下嚴肅的向我走來。有點緊張的我還來不及給眼前美女警花姐姐打分。就聽她如黃鸝般嬌嫩的嗓音道:“你是這傢的戶主唐飛鴻嗎?”

  “是的啊,不知警察姐姐找我有什麼事。我可還是奉公守法的學生哦,”

  不知出瞭啥事的我急忙先給自己開解道。

  “那上個月發生火災的小麗女士現在是不是住在你傢中?你們什麼關系。”

  女警龍月兒再次問道。

  “啊?小麗阿姨因為傢中失火,暫時無處可去。我正好也是一個人住,就聘請她當瞭傢的保姆。照顧我即將面臨高考而沒時間打理的傢務。有問題嗎?美麗的警察姐姐。”

  不茍言笑的女警花龍月兒吸瞭口氣,“果然是她,剛才接到報案,有人看到從你傢中走出來的一個婦女在東邊不遠的一個巷子裡,被幾個人帶上車瞭,是輛面包車,雖然車牌不同,但跟前幾次星城出過的拐賣婦女兒童案的目擊車輛差不多,懷疑是一夥人。”

  拐賣婦女?淫蕩風騷媽被人販子綁走瞭?

  我的怒火騰的一下就掀起來瞭冷靜,冷靜。我一次次給自己下著暗示。半晌吐瞭一口濁氣的我惱道:“警官,查到什麼沒有?”

  龍月兒對拐賣婦女兒童的罪犯也深痛惡絕,心裡也憋著一口氣,“唐飛鴻小弟弟,你先別急,各個路口我們已經安排瞭人檢查,情況也上報瞭市裡,隻要犯罪份子在剛剛那兩個小時內沒有離開星城,那他們絕對跑不瞭”現在,公安局的人臉上都不好看,巡警,交警,刑警,幾乎一大半的警力都出動搜查瞭,這是連環作案,才幾天啊,失蹤婦女就好幾個瞭。上面下瞭死命令。也是為瞭公安局自己的面子。

  我沉著臉道:“兩個小時足夠他們跑瞭,有什麼新線索?”

  龍月兒道:“目擊者認瞭幾個畫像,已經確定,就是前些日子拐賣婦女兒童的那個團夥,有監控攝像頭照下來,車輛的行進路線是西方,恐怕加上之前的那批被拐賣的人,都是會送到西邊的一個長株潭交界處的鄉村山地。”

  麻痹拐賣到我頭上來瞭?憋著的邪火,挑起的怒火,反而讓我漸漸的冷靜瞭下來。正如暴風雨欲來之前那罕見的寂靜。

  我知道,這幫拐賣風騷淫蕩媽的人不可能傻乎乎地跟星城等著,肯定已經跑瞭,到瞭鄉裡村裡,這種排查幾乎就沒瞭什麼作用,城裡的警力不可能撒那麼遠,也就是說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風騷媽顯然正在被這夥人運往邊遠山區的“客戶”手中,她一個女人,所面臨的危險絕對不僅僅是人身監禁,還有強奸,輪奸,性虐,毆打,等等等等,多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龍月兒也明白事態的緊急,剛被擄走的婦女有多漂亮,圍觀的人都說瞭,誰能保證那幫犯罪份子在路上的時候會不會強- 奸虞這女人?於是龍月兒陰著眉毛道:“犯罪份子很狡猾,負責這個案子的局長搜查瞭半個月也沒查到什麼,咱們這麼被動的找人,不是最好的辦法,還是得從源頭查起,隻要知道這夥人是誰,準備把被拐賣的人賣到哪裡,這樣查下去就簡單多瞭,小弟弟放心在傢中等我們消息,我們一定盡全力搜查。”

  這個月以來對風騷媽已經有瞭些深深的感情,想到騷媽可能面臨的危險,我就怎麼也冷靜不瞭瞭,而且這事兒實在太倒黴瞭,吃飯遇到偷情女老板,想上卻時間不合適。向找女友小潔共度美好一晚,卻發現原來女友早已被其父親撥得頭籌。回傢想操媽。風騷淫蕩媽就突然被拐賣瞭,這不能不讓我窩火,憤怒。我沒有耐心等待,也沒心思找證據,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把風騷媽完完整整地找回來絕對不能讓淫蕩媽出事。

  等警察走後,我一個電話打給瞭蛇哥,“喂,蛇哥嗎,我飛鴻,我媽失蹤瞭,星城這地下的道兒你蒙清。這次拐賣婦女案的傢夥在哪裡,知道的話,告訴我。”

  “小飛啊,這事我知道,不是我的人幹的。我跟那夥人不熟,我就認識其中領頭的人,叫大疤,臉上有個傷疤的那個光頭,是個有噴子的狠人。手下有幾把真傢夥,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對瞭對瞭,他們這批貨……呃。這批抓來的人據說都會運到西邊相鄰蓮城的高傢村。傳說中的光棍村。小飛,你別急,哥哥我馬上帶人來接你。一起過去。”

  “好,蛇哥,謝瞭,趕緊地”接上瞭飛鴻,蛇哥開著車,3 輛別克商務載著20來個相貌兇惡的壯漢一路向西駛去。

  我在後副駕駛深呼吸瞭幾次,“蛇哥”再快點,能開多快就開多快!“蛇哥明白新結識的飛鴻兄弟動瞭真怒,和上次在酒吧的那煞星模樣如初一輒。

  也知道被拐走的人是兄弟的繼母,琢磨瞭一下他話裡的意思。蛇哥眼神一定,也不管什麼交通規則瞭,一腳踩下油門,用最快的速度向鄰省駛去,“兄弟,要不要讓當地警方協助破案?”

  我恨恨道:“不用,我們自己來幹。”

  看著小兄弟嚴重透露的煞氣。蛇哥一個哆嗦,似乎明白瞭什麼,“您是……”

  我嗯瞭一聲,沒再說話。他們不知道。得到蛇哥訊息的輪回戒裡的靈在鎖定好區域後,動用整個衛星逐寸搜索下,得知瞭風騷媽現在已經遭人性侵多時的我已是快要到怒火爆發崩潰的邊緣。

  看看手表,離風騷淫蕩媽被綁走已經過去5 個小時瞭。5 個小時,夠讓對方所有人將自己的風騷淫蕩媽輪個十來次瞭。嗯!風騷媽媽,撐住!來得及,兒子來得及救你!壞媽媽!你等著我!

  凌晨三點,別克商務進瞭鄰省的一個山區內。

  山路越來越難走,蛇哥一邊控制著方向盤,一邊道:“高傢村應該就在前面瞭,那裡車進不去”是個凹地,必須下一個大山才能到村裡,而且當地比較落後,刑事案件頻發,但因為村民都很團結,不講道理有時候當地警方也拿他們沒辦法,兄弟,咱們有二十五個人,都是見過血砍過人的真漢子,是不是……“,”

  我陰著臉道:“恩,出發。”

  五分鐘……

  八分鐘……

  十分鐘……

  終於,一個小樹林裡,有輛破舊的面包車映入瞭所有人的視線!

  “找到瞭!果然來瞭!”

  我興奮道。知道馬上有人可砍的一群窮兇極惡的漢子們也都來瞭精神!

  我不再擔心驚世駭俗,意欲將之滅絕的我雙手一抖,兩把造型彪悍的沙漠之鷹呼出而出。在一群漢子們愕然的註視中,槍指前方大宅“好!斧子,砍刀,管殺,都準備好!隨時應對突發情況!喏,那個村口最大的院子,就是那裡。人很多,買方賣方約有上百人。皆是該死之輩。不要留情,但要註意好自身安全。其餘我來。”

  這群漢子微微一怔,不明白這變出槍來的少年是怎麼知道的。而且貌似要全滅對方似的。

  我也不多做解釋,我此刻的全部心思都在救人及復仇上面,“都做好準備!跟我進去砍人!隻許殺絕不許漏過!”

  高傢村一傢大院內。

  風騷熟婦小麗雙手被反綁於背後,整個身子都趴在一張桌子上,上面栓著繩子,光滑的玉背有著好幾雙粗糙大手摩挲著。一個腦袋露在外頭被幾個貪婪的目光死死盯著。騷媽不敢去看他們的眼睛。隻有顫抖的努力吞吐著不斷伸過嘴邊來的一支支長短不一,粗細各異的各種老少雞巴。“一邊低聲哭泣一邊瑟瑟發抖,害怕極瞭。身後兩個粗壯農夫挺著腥臭的雞巴不斷推擠對方想送進自己的進入熟婦的騷穴內而不得,瞪著眼睛互不相讓。而後面還有十來個中年農夫,老頭赤裸的挺著雞巴叫罵著別占著茅坑不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