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翌日清晨。

  床頭鬧鐘隻叫瞭頭遍,白大勇就跳瞭起來,精神抖擻得厲害,肚子也餓得厲害。四十剛出頭,體高身壯的白大勇應感覺這個月以來身體越來越棒,精神頭也越來越好。以往單位上班、回傢兩點一線的老白為人沉默、冷僻,隻有見到自傢丫頭身穿自己給買的花花衣裳,背著書包蹦蹦跳跳的去上學,或舉著優異的成績單在自己面前獻寶,半生悲情的老白才能發自內心的有點微笑。

  隨著時間的飛逝,小小的毛蟲兒如今已經蛻變成瞭花枝招展的美艷蝴蝶。而且是屬於自己,隻在自己那7寸粗枝上翩翩起舞的美蝶兒。枯樹逢春,迎來又一人生的絕大幸事的老白,感覺這他媽的人生沒有白過,這十來年的苦沒有白熬。

  春去秋來孤枕獨眠,心事沒人訴,鬱火無處發的日子終於熬到頭瞭。這不,以往與街坊老鄰都不怎麼說話的老白,現在見人就是三分笑。那叫一個和藹,那給人的感覺就是打心裡而發的善意、誠摯的微笑。從不串門的老白,也開始有瞭東傢坐坐、西傢溜溜的閒情逸緻。看到瞭十來年暮氣沉沉,當爹又當娘,含辛茹苦將孩子撫養起來的鐵漢子如今開朗、柔和起來,老鄰居們打心眼裡為他高興,好事者更是找他打聽是否中瞭彩票,還是女兒成績好,考一本有望瞭?抑或是找瞭哪傢寡婦,春天又來瞭。對此,老白從來都是搖搖頭,神秘莫測的微笑以對,讓人摸不清啥事將他脫離瞭那一成不變的苦日子。

  很是高興的老白哼著小調,洗漱完畢,梳完頭,跑瞭一趟廁所,一出來就覺得自己已經四大皆空瞭,尤其是肚子,隻要一吸氣,前心就能貼到後背上。

  心境不同瞭嗎?以前怎麼不覺得?金黃的小米粥就是那樣合胃口,一盆粥下肚,再配上幾個小饅頭,咸菜也來幾條,老白舔舔嘴,感覺自己現在上山打老虎都不成問題。哎呀呀,咱乖女兒那身肉真是一個寶,咋早沒發覺呢?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真是一點也沒錯啊!嘎嘎……

  在傢裡的單杠上鬆一鬆骨節,早年當兵遺忘得快差不多的軍中拳術也操動幾下,好歹也算運動瞭。誰成想稍一用力,剛剛喝下去的粥就往上翻湧,好東西可不能浪費瞭,強壓下去,等胸腹間不再翻騰瞭,老白已是滿臉淚水,不明白止吐為什麼會流眼淚,太丟人瞭,趕緊重新洗瞭一遍臉。

  天色微明,卻下起瞭小雨,下得格外纏綿,細細的雨絲被初夏的南風吹散,像霧多過像雨。

  南風夾帶雨絲吹走瞭初夏的日頭,涼爽成瞭主旋律。這種清涼的天氣是老白如今的最愛,事實上隻要是天上下點什麼,能涼快,老白都喜歡,包括冰雹,因為和女兒激情就不會流那麼多汗,幹那事的時間也能更持久。

  除瞭起早貪黑跑生活的人以外,沒人起這麼早,隻有早起的禽鳥在樹枝間吟唱。頭一回發現起得最早的鳥雀居然是灰灰的麻雀,在用橘紅色的小爪子不停地抓撓羽毛,它們也需要收拾頭面來迎接這個美麗的早晨。

  想起昨晚寶貝女兒致電給自己說,和隔街的老張傢閨女過生日,慶祝得太晚就留下不回來瞭。苦熬瞭十來年又再度嚐到瞭天仙般寶貝女兒的那身嫩肉味兒的老白心裡一百個不肯,隻想著每晚抱著那具朝氣蓬勃、青春嬌嫩、無限美好的肉體,夜夜春宵以告慰自己的老白,好說歹說逼著女兒同意瞭自己一個荒唐條件的老白才施施然放手。

  看看表,乖女兒答應過自己的時間快到瞭,應該要回來瞭,於是搬出客廳的一條折椅架坐在院頭等著。咪瞭兩口自己特意炮製的虎鞭酒,顛起兩粒花生米就往大口裡投。

  不多久院子裡進來瞭老白熟悉的倩影,苗條的身材,紮著兩條羊角小辮,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映襯著長長的睫毛,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朵盛開的鮮花。正是經過飛鴻整晚滋潤過的白小潔,在情哥哥的媽媽「關愛」挽留中滿心幸福、懷揣春情的回到瞭傢中。

  「爸,這麼早就起來瞭啊?」

  看著父親眼中對自己迷戀,炙熱、灼人的濃烈目光,小臉兒更加紅艷欲滴瞭,小手抓著自己的衣角,害羞的低下頭侷促起來。

  相比之下,老白酒淡定得多,凝望著女兒春情未消、桃紅依舊的俏臉紅撲撲的,迷人極瞭。瞬間勃起的老白牽過女兒的柔荑道:「來,進來說話。」

  一進屋子,就迫不及待一把抱住瞭嬌俏女兒,厚實的大嘴馬上貼在女兒的臉蛋、下巴、頸子上瘋狂的吻起來。

  「乖女兒,爸爸想你想瞭一晚上。女兒你真狠心,竟然丟下爸爸一個人在傢孤枕難眠。如今,爸爸可離不開你瞭呀!來,我摸摸,看我乖女兒是不是也想爸爸瞭。」

  發情的老白一手擁緊瞭女兒的小蠻腰,一手放在小潔鼓脹脹的小奶子上,那豐滿圓潤的觸感讓積壓瞭一晚的獸欲噴發瞭出來。興奮的解開女兒上衣的領口,亢奮的扯開粉紅小胸罩,小潔一隻挺拔的白嫩椒乳立馬彈瞭出來,老白的呼吸更加急促瞭,再也忍不住,低頭一口咬住女兒的乳頭,用力地吸吮。

  敏感的嬌娃本就經歷瞭一晚的暴風雨,春情本就沒有完全消退,經父親這麼一搞,禁不住「嗯」的一聲喘息起來。癡狂享受女兒白嫩雙乳的老白突然無防備的被小潔一把推瞭開來,不禁有點發懵:乖巧、柔弱的乖女兒怎麼會有膽子反抗起自己來瞭?

  「爸,急啥嘛?女兒我本就是你嘴中的肉,又跑不掉。我給你說個事。」

  一直溫順可人的乖女兒拋著媚眼對老白巧笑倩兮道,並慢慢地解開瞭下身的裙子趴跪在床沿對著他翹起那白雪雪的小肉臀,款款而擺。

  一直都是自己每次主動,半強半哄才能成其好事的乖女兒竟然主動瞭起來,對著爸爸搖臀抖乳極盡挑逗之風騷。一種莫名的刺激傳遍老白全身,一顆心也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間濕透瞭全身。

  「爸爸,你看,發現瞭嗎?有沒有發現女兒的那地方今天特別腫脹?嗯,昨晚沒回傢的我幹什麼去瞭,你知道麼?」

  赤裸著嬌軀跪趴在床沿的女兒用騷騷的語氣和父親說著。

  「啊,難道你不是在同學傢留宿,而是去瞭那小兔崽子傢裡?你給他瞭?」

  「討厭啊~~爸,人傢和飛鴻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系,他要瞭我也是應該的啊!哪像你這個壞爸爸,還強姦女兒哩!嘻嘻。」

  老白一陣尷尬……

  「別站在那兒發呆瞭。爸,飛鴻哥哥要瞭你寶貝女兒一晚上,這裡都腫起來瞭,給您寶貝女兒舔舔,療傷療啊!來。」

  不知所措的老白想痛斥自己的女兒,想想自己幹的那些事又慫瞭,隻得木木的過去蹲下來,將頭探入女兒的胯間吸舔起來。

  「嗯,就是那,用力嗦……啊……舒服……啊……爸,女兒被用瞭一晚的小肉屄好吃不?飛鴻哥哥他和我做瞭一晚上,他不嫌棄你的騷女兒不是處女,哼,便宜你瞭。昨晚我電話中答應您的事我也會認真履行。你不是要我以後和你一起的時候熱情點嗎?咋樣,現在感覺如何?以後我是要和飛鴻哥哥結婚的,爸您就不要再阻攔我們瞭啊!女兒會時常來孝順您老人傢的。也不要讓飛鴻哥哥知道我的處是讓您給拿走的哦!哦……對,使勁吸,就是這樣……哦……啊……」

  經過和心愛的飛鴻哥哥一起母子媳三人大混戰的刺激,已經適應瞭亂倫密愛的白小潔也理解瞭寡身十來年,父親如今對自己的狂愛。為瞭和心愛的人兒無阻礙的在一起,豁出去的白小潔用自己想都沒想過的騷浪姿態魅惑著在自己臀下狂舔的爸爸。

  「啊,好,好……」

  聽著女兒在耳邊的淫聲浪語,感受著女兒潔白豐滿的小圓臀使勁地往自己臉上扣著的窒息感,吸啜著那腥香四溢的肉唇兒,感覺到淫蕩風騷的乖女兒比起以前更勾人瞭。咽下女兒流入自己嘴裡的騷香浪水兒,激動至極的老白飛速剮下全身累贅,挺起黑大幫兒「吧唧」一聲狠狠地幹進瞭女兒幽深的小淫穴。

  「好女兒,我的寶貝好女兒,爽死爸爸瞭,刺激死爸爸瞭!爸答應你,但是你以後和爸睡覺也要像現在這麼風騷啊!哦……幹死你……幹死我這淫蕩的乖乖女……呼呼……呼……」

  從後面幹進瞭嬌俏風騷女兒的老白,邊如民工打樁般狠狠抽插著,邊急吼吼的答應著寶貝女兒的一切要求。

  黝黑高大的壯年父親,美艷青春、嬌小玲瓏的嫩白女兒,腿股交疊,浪呼低吼,淫液四濺,滿室生香……一時半刻是不會停下來的。

  飛鴻傢。

  在小兩美女身上操勞瞭一整晚的我,開始疲乏起來,這瞌睡一來,擋也擋不住,早上連小潔我也沒去送,裹上攤子躺在床上補起覺來。

  下午三點,熟睡中的我被一陣腳步聲吵醒瞭開來,打開房門一看,我那風騷淫蕩媽指揮著幾個搬運工拖著一張大大的床擠瞭進來。

  看到我錯愕的視線,騷媽老神在在道:「喲,寶貝兒子起來瞭啊!不然我就要揪你耳朵喚你起床瞭。傢裡要添人口瞭,小潔和我說,她每週要來住一兩天,原來的床就顯得小瞭點,活動不開來,不是嗎?這是我下午去傢俱市場訂的床,歐洲貨,夠大氣。人太多一起睡的話可能略微擠一點,三、四個人的話,一點兒問題都沒。嗯,要不今晚喊上潔兒,咱們試試看吧?」

  我狂暈,一頭瀑佈汗。老媽你說話也要註意點撒,搬運工都在房裡呢!您這話咋就沒點遮攔呢?

  「等等,先把小床搬出來再說。」

  幾個搬運工在騷媽意氣風發的指揮下將我的小床搬到外面,把超級大床組件擦著門框費力地蹭進瞭裡屋。稍稍調整瞭一下屋子的格局,有瞭大床的存在,不足二十平米的屋子裡頓時顯得擁擠瞭些許。

  「您看還用挪哪?」

  因為騷媽給瞭他們小費,所以寫字臺和電腦桌也讓幾人給安排好瞭地方,根本不用我動手。

  老媽滿意地擠出一個笑容:「就這麼著吧!飛兒,咱們躺下去試試,看看如果四個人睡下擠不擠。呵呵,昨晚兒和小潔不是為瞭這打架嗎,媽好幾次差點讓潔兒給推下床,這下應該沒問題瞭吧?」

  搬運工同志們一聽這話,下意識地看向我們母子二人,登時驚為天人,齊齊咽瞭口吐沫:什麼意思?你幾個啥關系啊?

  他們哪見過這種場面啊,有點傻眼。除瞭騷媽依然如故,我都禁不住臉紅瞭一下,滿頭黑線。

  我猛地一拍腦門:「媽,別鬧瞭,試什麼試啊,這床睡下七、八個人都沒問題。」

  騷媽的想法是:大雞巴兒子確定瞭和潔兒的關系後再一起睡,以後肯定難得次次顧上自己,那乾脆同床共枕吧!有瞭這份「情誼」,以後興許能緩和下婆媳矛盾呢!

  不消說,婆與媳似乎向來就是天敵。這份婆媳間的矛盾或許不會爆發出來,但自己不是飛兒真正的媽媽的事兒,總是如鯁在喉,誰又知道飛兒以後找的那些騷貨會不會吹枕邊風呢?別看飛兒現在極度迷戀自己成熟魅人的這身白肉,但如今社會,那些稍微漂亮點的狐媚貨,哪個是易相與的啊?老娘我還是每天守著我這乖兒子才是,想爭寵,哼哼,先過瞭我這關再說。

  熬不住騷媽沒遮沒掩的老神在在模樣的我立馬尋瞭個藉口,逃之夭夭,等晚上再試試這新床的柔軟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