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蠻慶那漂亮的越南媳婦,那娘們平時對我可不屑一顧見面連招呼都懶得打呢,沒想到也會主動送上門來瞭。你也知道那娘們可肥白水嫩呢,p股和胸部比四姑娘的還圓還大,穿著薄薄的幾乎透明的睡衣就過來瞭,嬌滴滴的說,‘福伯,發達瞭可別忘瞭咱傢鄰居呀,以後就靠福伯多多關照蠻慶瞭。’嘿,這等好事肯定是多多益善瞭,並且那娘們可也是我垂涎已久的獵物瞭,主動送上門來我哪有不激動之類,我一邊說好的好的一邊伸手去摟她的腰,那sao貨就癱倒在我懷裡瞭。”
“這不苦瞭床底下的四姑娘?”
李錦破插瞭一句。
“嗯,蠻慶那媳婦,一邊享受還不忘一邊跟他傢蠻慶的做比較,說我的幾吧比她傢那位大瞭幾乎一倍。而這sao娘可晃得厲害呢,伴隨著木板床的吱呀作響,她也叫得相當歡暢,聽得讓人欲火暴漲。我想這下床底下的四姑娘有得受瞭,所以我叫那sao娘盡量放低那讓人想入非非的叫聲。”
“嗯,那四姑娘有什麼反應呢?”
“有反應也沒辦法啊,她一個還沒嫁出去的姑娘如果讓人知道瞭那還嫁得瞭?所以隻能乖乖的繼續呆著床底下,直到蠻慶媳婦和我弄完。我記得那sao娘走前還扭著屁股說,福伯我還會來找你的,你那大大的才讓人舒服。”
這時候的福伯說得已經入神瞭,yin蕩的笑瞭起來。
“然後,四姑娘呢?”
李錦破還是比較關心或者說更讓他感興趣的是四姑娘。
“呵,等蠻慶媳婦走瞭,她才從床底下爬瞭出來,竟然哭瞭,梨花帶雨似的,哭哭啼啼的罵我欺負她,我說這不還有下半場給你嗎?四姑娘說,你看都半軟不硬瞭還咋搞?你不知道人傢在下面等你等得多辛苦,你看……說著抓著我的手往她沃土摸去。我的媽呀,她那竟然洪水泛濫成災瞭,估計是我跟蠻慶媳婦運動的時候她在下面自個兒玩。我就說,四妹,你福伯可兇悍呢,馬上就起來瞭。四姑娘啪的打瞭我的大腿,說,以後不準跟那sao娘玩耍瞭,就隻能給我。說著就動作起來瞭。”
“福伯果真艷福不淺啊。”
李錦破羨慕的說,他眼前也浮現出瞭一些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比如他曾經的相好黃曉玲的,還有朱貴祥老婆的等等。
“呵呵,從此以後,這倆sao娘一有時間都爭著要我的瞭呢!不過,這才是我無邊艷福的開始呢!”福伯笑著說。
“靠,才開始啊。那村裡的人後來知道瞭你根本沒中獎是什麼反應呢?”
李錦破的記憶裡,那時候福伯好像是沒什麼事情的。
“呵呵,我已經跟城裡人約好瞭,第二天我跟四姑娘進城的時候,去找人,那人就說是那賣獎的人負債太多已經逃跑瞭,也就沒辦法瞭,村裡人也隻是說我福伯命運不好中瞭獎都拿不到,自個兒忍倒黴瞭唄,還能怎麼樣。誰讓他們個個都是勢利之人。說來也奇怪,從那以後我的運氣似乎都好轉瞭呢,做啥啥都順利,後來還找到瞭食品公司裡賣豬肉瞭。呵呵……嗯,今天就說到這吧,還想聽後面更加好的,下次再拿一條過來。”
福伯說著站瞭起來做瞭個“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的姿勢,對李錦破下起瞭逐客令。
“這確實怪不得你。”
李錦破也並不覺得福伯謊言中獎的事情有多麼卑鄙,誰讓村裡的人們都那麼趨炎附勢呢?自從他變“傻”後已經領教不少瞭,“好吧,下次再說。”
離開瞭福伯傢,李錦破暗自跟福伯的做瞭比較,難道東西大,就天下無敵瞭?我的可比你福伯的還大呢?
想起來瞭發廊老板娘對它愛不釋手的樣子,李錦破又想,它應該是大有作為的。
村子裡安安靜靜的,人們都在午睡,隻有那孤獨的太陽火辣辣的高掛著,陽光耀得李錦破不由自主的打瞭個噴嚏。這狗日的天氣。李錦破罵瞭句,決定回傢睡覺。
“都幾點瞭,快起來。”
朦朦朧朧中,李錦破被他繼母從床丄拽瞭起來。
“媽,幹嗎呀?睡都不讓人睡。”
李錦破揉揉眼睛不滿的說。
“還睡,都幾點瞭?趕緊洗把臉,有事情。”
“有什麼事情呢?”
李錦破睡眼朦朧的問。
“聽說村前新成立的板廠在招工呢,你快去看看。”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李錦破倒頭又睡。
“你不去?你還要我養你啊,你以為自己還是以前的自己,你現在什麼都不是,就是一坨屎。之前叫你到朱貴祥磚廠工作你不去,現在木板廠也開工瞭你也不去,你到底還想怎麼樣,還以為自己是個大學生啊。”
陳梅被李錦破激怒瞭,數落起他來。(0,1,'C1677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