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掌門人凌青峰慘死的同時,續弦夫人泫姬也失蹤瞭,而華山派眾弟子裡劍法最好的庾靖風竟然是謀害恩師,大逆不道的叛徒,在桉發後逃離華山。
一時之間,一向來聲勢浩大的華山派變成瞭群龍無首,華山派幾個長老商議後一致推舉凌青峰唯一女兒凌可人接管掌門人一職。
身懷殺父之仇的凌可人當仁不讓,在華山派全體門人面前立下毒誓,非要以庾靖風人頭拜祭亡父英靈不可。
「我凌可人在此發誓,不取庾靖風人頭,誓不為人」。
當她發此毒誓時,真的是心如刀割。
她做夢也沒想到愛郎竟然與爹爹新婚夫人有奸情,而且還因此下毒手,害瞭爹爹。
在一天之內,她失去瞭親爹,也喪失瞭愛郎,更重要的是她對人性完完全全沒有瞭信心。
「庾靖風,我爹對你恩重如山,傳授你華山派至高劍法。我對你情深如海,與你私結終身。你卻貪戀美色,辜負瞭我爹和我,你不是人」。
除瞭憤恨庾靖風忘恩負義,在凌可人心底裡,她還十分不服氣。
「到底我有哪一點比不上泫姬?你竟然為瞭她不惜背叛師門?」。
經歷瞭這鉅變,凌可人變成瞭另一個人。
她生存隻有一個目標~就是要親手割下庾靖風的頭。
為瞭報仇,她不再是之前華山派那個與世無爭,隻是專心致志練劍的女孩瞭。
因為仇恨,因為妒忌,她心中多瞭一條毒蛇,每天每夜都在吞噬著她的良知,把她變成一個為瞭復仇而不擇手段的女子。
她一心一意要取庾靖風人頭,凌青峰一旦入土為安,她就帶領著華山派精英下山追殺仇人。
庾靖風行蹤不定,她們一群人一連幾次都撲瞭個空,隻好一直在江湖上漂泊。
直到最近,她們收到消息說風雨雷電四人在蘇州城與魔尊決裂,而且已經展開瞭幾次血戰,於是就快馬加鞭趕來蘇州城。
凌青峰生前經營有道,華山派雖然不算是富甲一方,但也不缺銀兩,華山派一群人抵達蘇州城後就租下瞭山塘街這棟大宅,做為落腳的地方。
這幾天凌可人把華山門徒派遣出去尋找庾靖風下落,而她自己就駐守大本營,等候消息。
獨自留守在空無一人的大宅裡的她思潮起伏,身不由主的想起瞭以前與庾靖風在一起相好時的歡愉。
自從華山派鉅變後,她就再也沒有與其他男子相好,壓抑瞭多時的情慾霎時間在那一刻爆發,渾身火燙的她情不自禁的先是使用手指,然後就是以劍鞘去撫慰自己。
當嬴春雷推門而入時,她還以為是同門兄弟姐妹們回來瞭。
若是被她們撞見自己沉淪於慾海中,身為掌門人的她不免顏面掃地,等到她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個素未謀面的大胡子。
在惱羞成怒之下,她動瞭殺機,憤然出劍想把不速之客置於死地。
可惜她遇上的是武功與庾靖風不分上下的嬴春雷,以致手上長劍被夾住,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知悉瞭面前這個大胡子身份後,凌可人有瞭新主意。
她微微一笑,側著頭把自己最美麗的側臉展現於在嬴春雷眼前,「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嬴大俠,我們各自撤招吧」。
「原本就隻是一場誤會」。
她這話正當嬴春雷下懷,那大胡子馬上撤掌,同時也後退瞭幾步,與凌可人保持一個距離。
他沒想到離凌可人遠瞭一點後反而看得更加清楚這華山派掌門人的胴體瞭。
凌可人並沒有把輕紗拉好,而是坦蕩蕩的任由輕紗飄蕩,無論是她秀美的乳房,纖瘦的小蠻腰,吹彈可破的肌膚,都一一落在嬴春雷眼底,令他困難的吞瞭口水,而那根桀驁不馴的巨龍更是高舉不瞭。
嬴春雷也曉得自己有失大體,原本想要把褲子拉起來,但看見凌可人壓根兒就不在乎自己半裸著身體,也就不多此一舉瞭。
凌可人把長劍放在唇前,輕輕的伸出舌頭舔瞭舔劍鋒,繼續斜著頭瞄著嬴春雷說,「相請不如偶遇。難得嬴大俠大駕光臨,何不坐下來陪可人品茶賞劍?」。
她雖然說是品茶賞劍,但眉目間卻滿是誘惑之意,嬴春雷一聽就聽得出她話裡的春意,可惜他當下急著要去尋找章雅男,隻得忍痛婉拒,「凌掌門如此客氣,嬴某本應奉陪,可是嬴某有要事在身,實在無法久留。一旦把要事處理後,嬴某必定帶著美酒登門拜訪,與凌掌門共謀一醉」。
凌可人眼珠子滴熘熘的轉瞭轉,「可人也看得出嬴大俠有要事在身,要不然也不會冒味闖入。不曉得嬴大俠能否與可人分享一下?可人在此處住瞭好幾天,對附近的左鄰右裡也認識不少,應該可以幫得上忙」。
嬴春雷一聽大喜,心想與其自己一傢一傢的去找,真的不如問問眼前這位外表聖潔,內在放蕩的華山派掌門人。
他立刻雙手抱拳笑著說,「嬴某先在此答謝凌掌門!實不相瞞,嬴某正在尋找蘇州城捕頭章雅男的住宅,不曉得凌掌門可知道是哪一傢嗎?」。
凌可人嫣然一笑,「嬴大俠,可人年紀比你小,你就喊我一句可人或許是凌妹妹就行瞭,千萬別開口閉口掌門的」。
嬴春雷連連點頭,「好的,那嬴某就不客氣瞭,可人姑娘。那你也別喊我大俠瞭,嬴某隻是一介武夫,稱不上什麼大俠」。
凌可人笑得更加動人瞭,「我倆都不要客氣瞭,可人就喊你一聲嬴大哥吧!章雅男,不就是蘇州城人人皆知的鐵血女捕快嗎?」。
嬴春雷又再連連點頭,「對,就是她。可人姑娘曉得她傢在哪裡嗎?」。
凌可人煞有其事的想瞭想,「嗯……坦白說,鐵血女捕快可人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當她看見嬴春雷一臉失望時,馬上又嬌笑說,「……但可人那天在附近閑逛時發現有位白發蒼蒼的老爺子在練刀,有可能就是章老捕頭」。
嬴春雷連忙問,「那宅子是否綠色的?」。
凌可人沉吟瞭半刻,「這一點可人真沒有留意……好像是灰色,也好像是綠色……」。
嬴春雷一聽見綠色兩個字雙眼馬上一亮,「一定是綠色的!可人姑娘,麻煩你帶我去一趟」。
凌可人點瞭點頭,「嬴大哥對這位章姑娘如此在意,不知是否就是大哥的心上人呢?」 。
被她如此一問,嬴春雷不禁在心裡苦笑。
他雖然對章雅男情有獨鍾,可惜卻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到此為止依然是一場空相思。
他隻得呵呵一笑,以此掩飾心中的苦澀,「雅男姑娘英姿颯爽,嬴某對她確實非常欣賞,但也隻是發乎情止於禮」。
凌可人咯咯一笑,「看來這位雅男姑娘必定是個美女,不然也不會使得嬴大哥如此牽腸掛肚」。
嬴春雷連連搖頭,「可人姑娘,真不是你想像那樣的……」。
凌可人忽然蓮步一移,人已與嬴春雷近在咫尺,「不曉得可人與那位雅男姑娘相比,是哪位更令嬴大哥心動呢?」。
她緩緩的敞開輕紗,一雙美乳再次落入嬴春雷眼裡。
不僅如此,她還舉起長劍,把冰冷的劍身貼在乳頭上,那嬌嫩的乳頭在寒冷的劍鋒刺激之下,猶如鮮花怒放,豎立起來瞭。
兩人的距離隻有短短一尺,嬴春雷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她乳頭的變化,也可以看見她那一身零瑕疵的肌膚,更可以嗅到她身上的女兒香,原本就已經勃起瞭的巨龍更是硬得不可交關。
面對如此美色,加上凌可人華山派掌門人的身份,嬴春雷不由有點情迷意亂瞭,隻能吶吶地說,「你們倆人都是美人兒……各有各的美麗……」。
凌可人甜美的笑著,露出瞭她一口皓齒,「那可人是否也令嬴大哥動心呢?」。
其實她自己在看見瞭嬴春雷那根巨龍後就已經動瞭心。
久旱多時的她,一看見那龐然大物就怦然心動,「這漢子的巨物與庾靖風那沒良心的傢夥不遑多讓,而且龍頭渾圓,若是被此物插入,必定舒暢萬分……」。
除瞭出於情慾之外,對庾靖風恨之入骨的她也另有所圖,「聽說風雨雷電合戰魔尊,哼,我偏要拆散他們這聯盟!我要把這大胡子拉過來,成為華山派對付庾靖風的一粒棋子」。
在公在私之下,再加上她早已並非當年與庾靖風在華山絕頂初試雲雨的純潔女子瞭,貴為華山派掌門人的她,竟然采取主動,無所顧忌的色誘初次謀面的嬴春雷。
她手上長劍此時已經不在乳頭上逗留,而是在她玉體上猶如靈蛇般遊走,時而穿過她那幽谷,時而滑過她俏臉,在她身上泛起瞭一圈誘惑的劍花。
嬴春雷從沒見過任何女子以利劍撫摸自己身軀,一時之間看呆瞭。
「嬴大哥……」。
凌可人膩聲說,「你想不想取代可人手上這把劍的地位?」。
若是平時,嬴春雷肯定點頭瞭,畢竟能夠一親華山派掌門人香澤的機會並非每天都會有。
可是當前的他,依然為章雅男下落不明而憂心忡忡,凌可人雖然是秀色可餐,但他卻不願把尋找章雅男的時間消磨於此。
他曉得若是斷然拒絕,不免會得罪凌可人,何況這個華山派掌門人嬌美如花,他自己也確實有點心動,所以隻好一臉誠懇的回答說,「難得可人姑娘青睞,嬴某當然是求之不得。可惜……」。
他話尚未說完就聽見瞭?當一聲,原來是凌可人玉手一松,長劍落在地上瞭。
隨著長劍落在地上的還有她那件輕紗,在她雙臂一揚後,輕飄飄的離開她身體,令她回到嬴春雷第一眼看見她時的狀態。
她手掌再一揚,竟然隔空把房門關上瞭。
由此可見,她內力非凡。
凌可人隨即向前走一步,讓自己小腹與嬴春雷那根巨龍貼在一起。
大胡子完完全全可以感受到她小腹的熾熱,同時也察覺到在她蓬門四周的嫩草已潮濕瞭,顯然就是她方才以劍取悅自己時的結果。
兩人貼住後,凌可人雖然不再動瞭,但卻運用著小腹上的肌肉,不停的擠壓著巨龍,把一陣陣快感帶給瞭嬴春雷。
「堂堂華山派掌門人竟然向我獻身,而且還如此誘惑我……」。
嬴春雷隻是個血肉之軀,而且一想到面前這女子並非一般人,而是江湖上十大門派之一的華山派掌門人,生理以及心理因素一起沖擊之下,竟然情難自制的把一雙大手放在伊人玉背上。
他不觸摸尤自可,一旦與凌可人的冰肌玉骨接觸就感到滑不熘手,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與她緊緊相擁。
凌可人眼看這個大胡子終於被自己成功誘惑瞭,心中不由竊喜,「哼,庾靖風,本姑娘魅力無限,你選擇泫姬是你有眼無珠」。
其實她一直對自己被庾靖風背叛一事耿耿於懷,一有機會就想證明自己的美艷,而眼前這個與庾靖風齊名的雷霆萬鈞嬴春雷正好給瞭她一個重拾信心的良機。
凌可人雙眼半閉,抬頭向比她高瞭不止一個頭的嬴春雷櫻唇微張,大胡子就像被磁鐵吸住那樣的低下頭與她激吻。
「庾靖風,看見瞭嗎?本姑娘也懂得勾引男人,絕不遜色於你那個泫姬」。
凌可人把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與泫姬做對比,有此見得,慘被拋棄一事在她心中留下瞭很大創傷。
她雖然在此之前隻有庾靖風一個男人,但與嬴春雷激吻時卻使出渾身解數,香舌在後者嘴裡翻動個不休,與一個情場老手無異。
兩人熱吻瞭好一陣子後,凌可人把上身往後一仰,嬌聲的問,「嬴大哥,要不要嘗一嘗可人的乳頭?」。
嬴春雷沒想到她這個華山派掌門人居然會說出如此放浪形骸的話,心中不由更是激動,雙手馬上從凌可人玉背轉移到她雙乳上,同時也低下頭,先是不分左右的舔舐瞭幾下她兩個乳頭,然後才選瞭她右乳細細品嚐。
嬴春雷一吸吮,凌可人就發出瞭一連串的呻吟,「啊……嬴大哥……你盡情吃可人吧……可人今天任你處置……」。
不到一會兒,凌可人乳房上就滿是嬴春雷的唾液,而她的嬌喘聲也越來越銷魂,幸虧那大胡子經驗豐富,若是換成另一個人恐怕早已熱情並發,丟盔拋甲瞭。
她依然不停的運用著小腹上的肌肉來取悅嬴春雷,直到後者呼吸逐漸急促時,她才往後退一步,玉手一伸,抓住巨龍。
巨龍一落在她手裡,嬴春雷就虎軀一震,「她的手怎麼會如此柔滑?壓根兒就不像是一個練武之人的手?」。
隨著她的手開始套弄著巨龍,一陣陣快感朝著嬴春雷沖過去,令他毫無招架之力,隻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聲,「天啊……到底她在華山派練的是劍法還是取悅男子的手法呢……?」。
眼看嬴春雷一臉迷醉,凌可人在露出瞭滿意的笑容之馀,乾脆牽著巨龍,把那個大胡子帶到廂房中央的地毯上,兩人一起躺下去。
嬴春雷心想自己不能任由凌可人擺佈,於是在躺下去時就把她身體倒過來,讓她面對著巨龍,而他卻朝著伊人玉戶躺下。
兩人各就各位後就各取所愛,凌可人在套弄著巨龍時還伸出舌頭舔舐龍首,而嬴春雷就用手指把玉戶微微撥開,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先在花瓣上繞瞭幾圈,然後才正式進入花徑。
一時之間,廂房裡面滿滿都是這一雙在此之前素未謀面的男女發出的喘氣聲。
真的是好事多磨,就在兩人漸入佳境時,突然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到瞭廂房門口。
凌可人面色一變,馬上抽身而起。
她想要把輕紗披上,但為時已晚,房門已被來者推開。
來者乃是一個弱冠少年,看來是華山派弟子之一。
他一臉驚慌,門開瞭後就大喊一聲報告掌門。
待到他看見平時一本正經的掌門人竟然一絲不掛的與一個鐵塔般高大的粗壯男子在一起時臉色更是大變。
更何況那男子不僅僅赤裸著下身,雙腿之間那朝天勃起的巨物更滿是唾液,掌門人與他所幹何事明眼人一看就懂瞭。
凌可人馬上板起臉,雖然是全身赤裸,依然擺出瞭華山派掌門人的架子,「賀劍,發生何事?為何不待我批準就推門進來?」。
原來這少年賀劍是凌青峰的關門弟子,今年才十六歲。
他雖然年紀最小,但天賦過人,劍法比好多師兄師姐都高,所以凌青峰才把從他本名賀建改為賀劍。
由於他武功確實不錯,此次也隨著華山派諸人一起浩浩蕩蕩的下山為師復仇。
他今天一早和其他師兄姐出門查探庾靖風下落,凌可人就是因為宅子裡面空無一人才會白日宣淫,沒想到不速之客來瞭一個又一個,除瞭嬴春雷之外,現在又多瞭一個小師弟賀劍。
賀劍此時一臉委屈的回答說,「報告掌門,我和趙師兄劉師姐剛從蘇州城衙門查探消息回來,卻在街尾章老爺子的宅子外面碰上瞭幾個魔將魔兵。他們看見劉師姐長得好看就出言不遜,想要調戲劉師姐。趙師兄一向脾氣不好,一言不合就與他們打起來瞭。可是那些魔將人多勢眾,我們仨落瞭下風。劉師姐眼看不敵就助我殺出重圍,趕回來向掌門您報信」。
在一旁的嬴春雷一聽見章老爺子這四字立刻開腔說話,「敢問是否就是傢裡宅子是綠色那位章老爺子?」。
賀劍並不曉得他是何人,但既然與掌門人在一起幹那男女茍且之事,肯定與掌門人關系匪淺,於是就點頭回答,「是的,就是那位章老爺子。我方才離開時還看見他老人傢打開宅子大門,伸頭看望」。
嬴春雷聽瞭馬上把褲子拉上來,轉頭向凌可人說,「可人姑娘,嬴某與魔尊勢不兩立,就由嬴某先行一步,去為你收拾那些魔將魔兵吧」。
他原本是情慾高漲,但賀劍一闖進來就令他恢復清醒瞭,於是就以對付魔將為藉口離去,同時也可以去尋找章雅男。
凌可人目送他離去,眼中閃出一絲寒意,「嬴春雷,終有一天你會做本姑娘裙下之臣,對我俯首稱臣」。
看見她屹立不動,站在旁邊的賀劍忍不住開口提醒她,「掌門人,我們也一起去助陣吧」。
凌可人並沒有回答,隻是緩緩的轉身面對著賀劍,微笑著看著自己那小師弟。
她依然是身無寸縷,面對著她那優美的胴體,賀劍不由滿臉通紅的低下頭來,不敢直視這個平時雍容華貴的掌門人。
看瞭賀劍的反應,凌可人笑得更加妖嬈瞭,「小師弟,師姐漂亮嗎?」
她先前在賀劍面前一向都以掌門人自居,現在卻突然自稱師姐。
賀劍依然不敢直視她,隻是吶吶的說,「漂亮的……」。
凌可人又問,「那你喜歡師姐嗎?」。
賀劍的臉更加紅瞭,猶豫瞭一會兒後才輕輕的點瞭點頭。
凌可人伸手抓住他右手,「那你想不想摸一摸師姐呢?」。
賀劍渾身劇震,「我……我不敢冒犯掌門人……」。
凌可人乾脆把他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你喜歡撫摸師姐的乳房嗎?」。
賀劍還是童子之身,這是他首次觸摸女子身體,隻感到掌門人的乳房猶如凝脂般的滑不熘手,但又彈性十足,不由整個人熱血沸騰,褲襠裡面的陽具也勃然而立,在褲襠上撐起瞭一個小帳篷。
他從來沒有嘗過男女之事,霎時間不知所措,連話也說不出口瞭。
凌可人伸手撫摸他臉龐,「方才那人名叫嬴春雷,有個外號叫做雷霆萬鈞……」。
賀劍聽瞭後深深的吸瞭一口氣,「原來他就是和庾靖風齊名的雷霆萬鈞」。
凌可人的玉手從賀劍臉龐輕輕的滑落,柔荑滑過他胸膛,最後落在他腰帶上,輕輕巧巧的為他解開腰帶。
隨著賀劍腰帶落在地上的自然就是他褲子瞭,他那根從沒使用過的陽具就此落入凌可人眼裡。
他年紀尚小,當然沒有嬴春雷那種龐然大物,但也足以讓凌可人刮目相看瞭。
「原來這小子的玩意兒還可以。今日我把他拉攏過來,確保他不會向任何人透露我與嬴春雷一事,日後還可以找他解解饞」。
凌可人心中暗自打算。
凌可人柔聲向賀劍說,「庾靖風此獠劍法深得爹爹真傳,若是一對一,我們沒有人可以擊敗他。為瞭華山派清譽,師姐隻得籠絡嬴春雷,讓他與晴逸自相殘殺,我們就坐收漁翁之利。師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重振華山派」。
她一邊說,一邊抓住賀劍陽具,開始為他套弄。
凌可人在華山派艷壓群芳,賀劍雖然年紀小,但也對她的美麗傾倒不已,可惜一來凌可人年紀比他大瞭幾歲,二來她身為掌門人,代表著無上威嚴,他哪敢造次,一直以來都隻敢遠望,不敢近視。
他真的是做夢也沒想到今日竟然會有如此福分,得到掌門人青睞,親身享受瞭她的手技,不到半刻,已是飄飄欲仙,情難自制瞭。
凌可人感到手中那陽具開始跳動著,曉得賀劍已經是強弩之末瞭,不由心中暗笑,「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就是沒有耐力。今天時間緊迫,他日一定要好好的調教一下他,好讓他對本姑娘死心塌地」。
她急著要去與正在和魔將魔兵戰鬥的師弟妹會合,明明知道賀劍快要撐不住瞭卻沒有把慢下來,反而把套弄的速度加快瞭,同時還貼著小師弟耳邊,吹氣如蘭的問他,「小師弟,師姐把你弄得舒不舒服啊……?」。
對於她這問題,賀劍當然是連連點頭瞭。
凌可人繼續咬著他耳朵說,「師姐以後也這樣對你,好不好?」。
賀劍聽見她這話,真的是喜從天降,馬上不停的點頭。
凌可人又問他,「你之前有沒有和其他女子相好過?」。
賀劍立刻搖瞭搖頭。
凌可人大喜,「原來他是童男之身,那我必須要品嚐他第一次的精華」。
她馬上蹲在賀劍雙腿之間,輕輕的吻瞭吻他龍首,然後從下望著他說,「師姐要你快樂……你就射給師姐吧……」。
她一說完就一口把龍首吞下,盡情的吸吮。
賀劍何曾想過掌門人竟然會降尊紆尊蹲在地上服侍自己,獲得瞭如此厚待的他,哪還能守得住原本就已經是蓄勢待發的熱情?
「師姐,我射瞭……」他低聲叫瞭一句後就把滿腔熱情都噴入凌可人嘴裡,而後者卻猶如品嚐佳釀般的盡數吞下。
賀劍射瞭後渾身顫抖,直到凌可人把龍首吐出後才逐漸平靜下來。
凌可人找瞭塊絲巾,把殘留在嘴唇上的污跡擦掉後就披上長袍。
「小師弟,我們這就去瞧一瞧嬴春雷是否已經把那群魔將魔兵都收拾瞭」。
她說瞭這句話後就揚長而去。
看著她離去的倩影,賀劍忽然間感到對她非常陌生。
可是,他很快的就為自己找到瞭藉口,「師姐經歷瞭鉅變,總不成還是與以前一模一樣。她如此對我,我隻能盡我所能輔助她。為瞭振興師門,我賀劍死而後已,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