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金鳞外传之龙游浅水>第二十章 逐一亮相(8/7/2005-8/13/2005)

第二十章 逐一亮相(8/7/2005-8/13/2005)

  編者話:謝謝廣大讀者給我的來信,那是對我莫大的鼓勵,很多都能看出來是經過認真思考之後才寫的,請原諒我除瞭極特殊的情況不回信的原則。

  侯龍濤往上挺瞭挺身體,使自己褲子裡的硬物鉆進女人的屁股下面。“太…太子哥…”周自若抱著男人的頭,小腰有力的扭動著,用美臀和下體在他的褲襠處用力的磨蹭。“想嗎?”侯龍濤止住瞭女人身體的搖擺,盯著她的眼睛。周自若沒說話,隻是咬著嘴唇看著男人,她生理上是十分想,但心理上卻是三分想,七分不想,不想的原因顯而易見,想的原因雖然比較復雜,但也是可以理解的,特別是常年在這種娛樂場所出入的女人,還能把性看得很神聖的少之又少,不濫就已經是相當不錯瞭。侯龍濤把從美女迷蒙雙眼中看到的猶豫不決錯誤的理解成瞭含羞帶媚,右手揪住鑲入她深深臀溝中的細繩,猛地向上一拉,使小內褲陷入瞭她的屄縫裡。“啊!”周自若的身子一挺,發出悅耳的呻吟聲。侯龍濤更覺得美人是做好準備被上瞭,便一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吻著她的小嘴,邊解自己的皮帶,邊去扒她的小內褲。 “太子哥…”周自若推著男人的手,但同時又在吮他的舌頭,任誰也不可能知道她實際上是在拒絕。

  壇子沒敲門就直接進瞭包房,看到兩個人的樣子,趕緊轉過身去,“呦呦呦,抱歉,抱歉,嘿嘿嘿,太子哥,他們來瞭。”周自若趁著男人發愣的一秒鐘,從他的身子下面鉆瞭出來,坐到一邊,把小裙子整理好,抱著肩膀,低著頭不看兩個男人。 “你媽的,”侯龍濤也坐瞭起來,邊點煙邊把一個桌上的色中甩在壇子身上,“讓他一個人進來。”“得。”壇子放下色中,退瞭出去。侯龍濤挪到美女身邊,探頭嘬住瞭她飄香的檀口吸吮瞭起來。“哼哼…”周自若把臉扭向瞭一邊。侯龍濤再次坐正瞭,抬起頭,壇子站在門口,他前面幾步遠的地方是另外一個男人,雖然他的相貌已經發生瞭很大的變化,但還是能認出是這就是劉哲的。

  “坐吧,”侯龍濤指瞭指身邊的沙發,他又指瞭指身邊的美女,“你也看見瞭,我今天比較忙,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你也許還是以前的劉哲,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侯龍濤瞭。小時候你是老大,我是碎催,你想怎麼折騰我就怎麼折騰我,我也沒什麼好怨的。現在我是說話管用的人,你是小人物,我明白讓你一下兒就接受這種角色的轉變是很難的,確實是,我是真的理解,咱們這種人,在那種環境裡長起來,換瞭是我,我也不太可能立刻就接受。”

  劉哲沒說話,他雖然不是好人,但並不傻,他當然知道東星在黑道上的份量,昨天為瞭一時痛快,充面子,又確實是對周自若有非分之想,嘴裡才跑瞭火車,他今天本來就是硬著頭皮來的,剛進來那會還想先裝一下牛屄,結果聽瞭對方這幾句不急不徐、不冷不熱、不輕不重卻又充滿自信的話,突然有種泄氣的感覺。

  “你過去幾年都幹瞭些什麼,我一清二楚,你既不用跟我裝大仙,也別演小鬼兒。你就說吧,你想要什麼?”侯龍濤輕輕拍瞭拍周自若雪白滑嫩的大腿,“你要她嗎?她是我東星的人,她要是自願跟你走,沒人攔她,你要是逼她…你既然到這兒玩兒,那就是客人,隻要你不胡來,也決沒人會為難你。”人傢給瞭個不是臺階的臺階,劉哲除瞭順坡下也沒別的選擇,他很“誠懇”的點瞭點頭,起身向門口走去,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愣主,更不是頑主,現在的這個結果就算很令人滿意瞭。侯龍濤不再理別人,扭過身開始在周自若的脖子上舔吻,右手隔著小背心揉著她的乳房。“砰”的一聲,包房的門幾乎是被撞開的,“你丫劉哲吧!?”侯龍濤猛地翻過身,本能的把美女護在瞭身後。“嗯…”劉哲沒反應過來。就在男人愣神的瞬間,一個芝華士的酒瓶已經在他的腦袋上爆開瞭。一高一矮兩個人帶頭,和另外幾個流氓模樣的人把開瞭瓢的劉哲往包房深處一推。在周自若的尖叫聲中,幾個人圍著癱倒在沙發上的男人就開抽,一邊揍一邊還“教育”他不該到東星的場子來攪合。侯龍濤狠狠的一拍手,蹦瞭起來,從後面抓住那一高一矮兩個人的後脖領,生生的把他們揪出瞭這間包房,拖進瞭另外一間,一腳踢上門,在把他倆往沙發上一扔,“王八蛋啊王八蛋,你們倆個小崽子要死瞭?” “你丫這麼緊張幹什麼?”“他媽的,閑得慌是吧?”“嘿嘿嘿,還真是。”“才他媽一天。”侯龍濤扔瞭兩根煙過去。“感覺上不一樣啊。”“誰他媽告訴你們的?二德子吧?”“嗯。”“唉,你們啊,”侯龍濤往沙發上一靠,“安生一點兒吧,等事情平息瞭,再Happy也不遲。”“行,這不是給你出氣嘛。”“切,”侯龍濤被氣樂瞭,“真是讓你們丫那氣死瞭。”“沒事兒,小心著呢。”“哼,”侯龍濤點瞭點兩個人,“你們待一會就趕緊回去吧,千萬別再胡鬧瞭。”“成,聽你的。”

  “說真的啊,絕對不許再有這種事兒發生,你們倆個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出瞭事兒最後倒黴的是你們。”“知道瞭,真的,一定不再犯瞭。”“哼。”“剛才我們進屋兒的時侯,跟你在一塊兒那妞兒就是周自若吧?看起來還真他媽挺有味兒的。”“哎呦!把她給忘瞭。”侯龍濤一拍腦門,等他再出來找的時候,美女早就已經趁著亂不知道跑哪去瞭,一問壇子,人傢姑娘請假回傢瞭。本來侯龍濤是可以打電話再把人叫回來的,量小妞也不敢不從,但他並沒有,說來也奇怪,他跟周自若有點眼不見為凈的意思,瞧見她就想搞她,一旦瞧不見瞭,那種沖動也就沒有瞭。手機鈴聲響起,侯龍濤一看號碼,是傢裡打過來的,“喂?”“濤哥哥,你什麼時侯回來啊?”玉倩嬌滴滴的聲音悅耳極瞭。侯龍濤覺得骨頭有點發酥,“小妖精,給我二十分鐘,你就等著哭鼻子吧。”“哎,四哥。”“四哥,叫你呢。”“怎麼招?”侯龍濤回過頭來。“我們走瞭。”“走吧,別忘瞭我的話。”侯龍濤揮瞭揮手,繼續拿起手機跟玉倩調情…

  連續幾天,江蘇的地方報紙根據淺水警方的調查和馬、林團夥骨幹分子的交代不斷的暴料,馬明和林文龍被描寫成瞭不折不扣的黑社會分子,簡直就是當代的杜月生、黃金榮,什麼吸毒販毒、設賭放貸、欺行霸市、打架鬥毆、欺男霸女、逼良為娼,簡直就是無惡不作。

  也不知道是連篇累牘的報道真的起瞭作用,還是由於專職和業餘寫手的參與,網上已經是群情激奮瞭,要求嚴懲涉案人員呼聲極高。隻不過馬、林二人現在都還在醫院的重癥監護病房裡,傷情一直也沒有好轉的跡象,雖然北京警方也在像江蘇警方一樣的積極調查取證,而且公開的通報已經取得瞭很大的進展,但就是不能真的抓人。由於趙振宇在平陽拒絕會見他女朋友給他找的律師,東星這邊自然已經知道他就是那個所謂的骨幹成員瞭…

  一個五十來歲、體態微胖、一副官僚模樣的男人坐在後海邊的一個涼亭裡,看著湖面上遊弋的一群鴨子,正是淺水市駐北京辦事處的前主任韋慶江,他的傷早就已經痊愈瞭。一輛黑色的帕薩特B5在湖對岸停瞭下來,一個同樣是四、五十歲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瞭,點上煙,漫不經心的遛達著,用瞭小半個鐘頭才走進涼亭裡。“職業病吧?”韋慶江微微一笑。“小心使得萬年船。”“我還是那個問題,你到底為什麼啊?”“為什麼並不重要。”“你不是以為還有回頭路可走吧?”韋慶江一副很關心對方的表情,“咱們是老朋友我才提醒你,你既然進來瞭,老人傢是不會再輕易放你出去的。”“我知道這是條不歸路。”男人盯著湖面。“你有信心說動老爺子嗎?”“那就要看你們的瞭。”“那另外那邊呢?”“哼,”男人冷笑瞭一聲,看樣子是對對方能問出這種低級問題來有點不滿,“你說呢?”“呵呵,我隻是希望能有最好的結果罷瞭。說說吧。”韋慶江老是皮笑肉不笑的…

  二德子把一份人事檔案扔給瞭侯龍濤,“那小孩兒叫孫征,這是他老頭兒,孫霆,天津電力總局的副局長。我已經讓人盯著那小子瞭。” 侯龍濤看瞭看檔案,“咱們先找小的聊,再找老的談。”

  現在就去?“ ”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侯龍濤站瞭起來,”對瞭,那個廠長有沒有信兒瞭?“ ”還沒有,“二德子邊走邊說,”他老婆說他一直也沒跟傢裡聯絡過,我也讓人盯著他傢瞭,他老婆孩子都沒有要跑的跡象。“…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呢,天津市的友誼路風情街上已經快人滿為患瞭,一群一群的型男索女出入著各式各樣的酒吧,簡直跟北京的三裡屯沒區別。 三輛最新款的S600停在瞭馬路邊,前後兩輛上面下來幾個精壯的中年人,看樣子就是在護著中間那輛。 侯龍濤從中間那輛BENZ的後座上下來瞭,上瞭副駕駛的位子。 幾分鐘之後,幾個看樣子十幾二十歲衣著時髦的青年男女出現在瞭街角處,勾肩搭背的,應該是一對一對的,其中一個就是孫征。 在小孩們走到車前時,四個漢子過去攔住瞭孫征的去路。 “幹嗎?”小孩們都停下瞭,有點不服不憤的看著戳在面前的人。 一個漢子朝奔馳晃瞭晃頭,“孫征?有人要見你。” “他媽誰啊?”孫征好像是這幫油頭粉面的小生的頭頭,不過語氣可並不沖,他這樣的紈絝子弟兼小痞子遇見真橫的也就歇瞭,眼前這幾位看著就不是善茬。 “見瞭不就知道瞭。”一個個高的漢子用胳膊一夾小孩的脖子,兩步就把他拽到瞭S600邊上,將他的腦袋往剛剛降下來的後車窗裡一杵。 剩下的那幾個孩子都傻傻的站在那沒動,這種隻在黑幫電影裡才看到過的場面還是暫時不摻合的好,還可以以“靜觀其變、敵不動我不動”一類的話來給自己找臺階下。 隻有孫征剛才挎的妞好像還挺仗義的,跟著上瞭幾步,“你們幹嘛啊?” 一個漢子一指小姑娘的鼻尖,“待著別動。” 那邊S600的窗戶又升起瞭一點,正好把小孩的脖子夾住瞭。 二德子戴著副小墨鏡,梳瞭個油光鋥亮的背頭,還真有點那麼個意思,他正在點煙,連頭都沒抬,“你認識我嗎?” “誒,誒,”孫征扭瞭扭頭,顯然是覺得脖子被夾得太緊瞭,他使勁眨瞭眨眼“認…認識。”他這話說的就好像他一直在等著這一天一樣。 “嗯?”二德子轉過頭來,“你記性不錯啊?” “您…您是東星的岑大哥吧?” 上車,咱們出去遛遛。“二德子把車窗降瞭下來。

  侯龍濤在前面皺著眉頭,對方這麼合作,也不知道是好兆頭還是壞兆頭。 “能把我女朋友叫上嗎?”孫征扭頭看瞭一眼車外的女孩,還有那幫眼裡充滿不知是羨慕還是恐懼神采的小哥們們。 “什麼?” “我不能把她留在這裡啊。” “怎麼瞭?怕你的小兄弟們把她輪瞭啊?” “不…我…” “你他媽當我這是公共汽車啊?”二德子惡狠狠的盯著小孩,“你要非帶她也行,要麼讓她跪這兒給我口兒,要麼讓她前面或者後面那輛車上給我的手下口兒,你選吧。” “厄…”孫征知道對方不會對自己怎麼樣,還想叫上女朋友,顯擺一下自己能和東星的大佬在大奔裡談話,沒想到人傢這麼兇,不過他這還真不是盲目樂觀或自大,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他來著。 “滾上來。” “好,好。”孫征鉆進瞭車裡,老老實實的一坐,這會像是有點怕的意思瞭。 S600啟動瞭。 “你好像知道我要來啊?猜得出我找你幹嘛嗎?”二德子斜著眼瞟著小孩。 “問段俊瀟的事吧?” “你爸幹瞭幾年瞭?”二德子可是個明白人。 “嗯?”孫征明顯是沒明白對方的意思。 “當初是你爸找人調的錄像、查的車牌兒吧?” “是。”你們上次是一起去北京吧?查完之後你怎麼沒再跟姓段的去啊?你爸不讓你去瞭?“這些問題可都不是侯龍濤讓問的。”是啊,他讓我裝病來著。“別看孫征是個二世子,但他有一點很聰明,不跟經驗豐富的老頭子較勁。 ”他什麼時候跟你說東星的人會找你的?“ ”就前幾天。“ ”嗯,“二德子點瞭點頭,他知道孫霆應該是比他兒子更有用,”你老頭兒怎麼跟你說的啊?讓你我們問什麼就老實答什麼?“ ”是啊,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孫征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當初沙弼第一次見侯龍濤時一樣。 二德子才懶得跟小孩廢話呢,”說說段俊瀟吧。“ ”噢,我和他是同學,上海一傢私立高中。這不剛高考完,我爸讓我請他到天津、北京玩一圈,費用都是我傢掏的。“現在這年頭,兩個官傢少爺要是朋友,兩傢的大人一般都會借此聯絡感情的,積累自己的資本的。 ”他傢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他姐姐是平陽的縣委書記,他爸是淺水的市長。“ ”平陽是淺水的下級縣吧?“侯龍濤看二德子好像沒有要問的意思,就插瞭一句。 孫征一直也沒註意前面那個四眼,現在也沒對他有多重視,”對。“ ”那他媽父女怎麼能在同一個地方政府裡任職?還是直屬的上下級關系。“二德子倒也明白這個。那我就不知道瞭。” “不知道?那你他媽知道什麼?” “這…”孫征真是想有什麼就說什麼,但這個問題實在是不太好回答。 “看來他老子才是正主兒。”侯龍濤又冒出一句來…

  “有沒有什麼消息?”段俊婷抱著胳膊坐在辦公桌後,她臉上上著很淡的妝,皺著柳眉,看上去有點生氣,但卻更增韻味。 劉耀坤搖瞭搖頭,“現在局勢已經不由咱們控制瞭,你也知道的,那兩個人現在在醫院,一切都停滯不前瞭,除瞭繼續在媒體上將他們抹黑,好像也沒什麼能做的瞭。” “哼,他們真的傷到那種程度嗎?”段俊婷的眉頭皺得更緊瞭,“太走運瞭吧?那種時候被車撞。” 劉耀坤聳瞭聳肩,沒接茬。 “你怎麼好像心不在焉啊。”段俊婷露出不滿的神情。“沒有,就是沒什麼好辦法。” “你去幫我找他一趟,起初也是他主動聯絡咱們的,現在不能就這麼把咱們撂下瞭。” “其實現在正好是咱們脫身的好機會,坐山觀虎鬥,既報瞭仇,又立瞭功,非要參與進去會不會適得其反啊?” “你前天看見瀟瀟瞭吧?”段俊婷拿起桌上的一個像框,照片裡是她、段俊瀟和劉耀坤,她直勾勾的看著相片裡的男孩。“看見瞭。”劉耀坤知道要想說服美麗的女上司是不太可能瞭。“再說瞭,這件事是從咱們這裡開的頭,他們要真是想搞垮東星,最後就還得繞回到咱們這裡。坐山觀虎鬥?想得倒美。而且咱們要是不表現得主動一點,到目前為止,就憑咱們那點芝麻綠豆大小的功績,等到該分享利益的時候,他們會記得咱們?” “你說得對,我會找機會跟他接觸的。” 段俊婷站起來走到男人身後,輕輕的捏著他的肩膀,教訓瞭一通之後,也得給點甜頭,“這可是個百年不遇的大好機會,別人做夢都想的,隻要咱們把握住瞭,連升幾級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明白,我會盡全力的。” 那就好,你知道,你跟瞭我這麼多年,我說什麼也不會虧待你的,有什麼好處,都是咱們兩個人的。“ ”…“劉耀坤沒說話,隻是按住瞭女人放在自己肩上的玉手。 段俊婷還想繼續說下去,但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瞭,她趕忙離開瞭男人的身體。 劉耀坤坐回瞭辦公桌後的位子,這是他的辦公室,”進來。“ 進來的是縣長辦公室的一個辦事員,他把一個硬紙信封放在瞭桌上,”劉主任,您的機票,代辦處剛剛送來的。“”謝謝。“ 辦事員轉身出去瞭。”你要去哪兒啊?“段俊婷把機票”搶“瞭過去,”北京?“”你不是說讓我去找他嘛。“…”段俊婷沒說話,斜眼看著男人。 “對不起。”劉耀坤就跟心虛一樣。

  “哼,那就借機會去找他吧。” “我會的。” “我聽說你要辦兩次?” “是啊,一次在北京,都是她傢在北京的親戚朋友。然後再回來辦一次。” “定沒定下準日子?” “九月九號在北京,我這次過去是先把照片拍瞭。” “很近瞭啊,怪不得你變得畏首畏尾的瞭。”段俊婷輕蔑的一笑。 “我…” “你知道我一貫的態度的。” “婷姐…我們已經這麼多年瞭…” “我就是警告你,狐貍精永遠都是狐貍精。” “婷姐…” “行瞭,”段俊婷一抬手,“什麼都不用說瞭,你把正經事辦好瞭就行瞭。”不等男人再說話,她就開門離開瞭。回瞭自己的辦公室,段俊婷坐到辦公桌後,先拉開第一層的抽屜,取出一副膠皮手套帶上,再用鑰匙把一個鎖著的抽屜拉開,取出那封信。女人右手拿著信封,在自己的左手上敲來敲去,看來是有什麼事很難決定。二十多分鐘之後,段俊婷下瞭樓,開上自己的車,一直開到瞭縣城的另一頭,停在瞭一個郵筒前面,但她沒有馬上下車。 又過瞭十幾分鐘,女人下車走到郵箱前,又是好幾分鐘的猶豫不決。段俊婷最終沒有把信放進去,她把車開回瞭縣政府附近,停在瞭另外一個郵箱前,她幾乎是重復瞭一遍剛才在縣城另一邊的行為。經過又一番的深思熟慮,美麗的女人按原路開到瞭縣城另一端的那個郵箱處,把信投瞭進去…

  孫霆今天又在外面吃請瞭,司機送他回傢的時候已經十點多瞭,他挺著大肚子打開瞭大門。 “你回來瞭。” “幹什…”孫霆看到老婆有點慌慌張張的,剛想發問,就看到瞭大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兩個陌生的年輕人,一個戴著黑邊眼鏡,長相斯斯文文的,眼神卻有點陰險,另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但眼睛也很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