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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場景玩樂

  這個日本妞兒的熱情超乎張漠的想象,七海像一隻八爪魚一樣,肉肉的大腿和手臂緊緊的環抱著張漠的身體,她用軟糯而又撒嬌的聲音說著一連串的日語,張漠還是聽不懂,但是張漠能夠看懂她的眼神,也能從微信系統中看到她的心情狀態。

  她現在居然處於一種近乎於狂熱的心情之中。

  微信系統很少用非常極端的詞語形容人的心情,如果一個人處於興奮狀態,那就是兩個字興奮,如果興奮程度高一些,就寫更加興奮,最誇張的表述大概是「極度興奮」之類的詞匯,而「狂熱」這種超越瞭興奮,比起心情更多用來描述信仰的詞語,微信系統是很少使用的。

  這意味著身下這個正在被自己抽插的日本女人,已經進入瞭性交的另外一種精神領域之中。

  張漠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陰道的軟肉包裹的更加緊密,包含著溫暖的快感傳遍瞭全身,更加絕妙的是,子宮口正像一個小嘴巴一樣吮吸著肉棒的龜頭和馬眼,七海豐滿的臀部一前一後的聳動著配合著張漠的插入,啪啪啪的清脆肉體撞擊聲中,張漠粗硬的雞巴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到七海的陰道最隱秘最柔軟的深處。

  不出張漠所料,七海馬上就要高潮瞭,連叫床的聲音都變成瞭「嚶嚶嚶」的聲調,她把額頭抵在張漠的肩膀上,嘴中呼出的熱氣不間斷的吹拂在張漠的胸肌上,下體激烈的抖動著,兩人的性器結合的契合度達到瞭最高點,張漠感覺到龜頭猛地被七海收縮的子宮口夾緊,性交的快感幾乎沖破腦門兒。

  七海高潮瞭,她的身體從緊繃著,到慢慢柔軟下來,最後癱軟在水床上,眼角積蓄著因激烈性刺激而產生的一點點眼淚,身上的精油亮晶晶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張漠扶著雞巴,慢慢把陰莖抽出來,紫紅色的大龜頭從肉穴口裡面擠出來的時候極富視覺沖擊力,大量的汁液從七海粉嫩的小肉洞裡面流瞭出來。

  張漠心想高潮成這個樣,這日本妞得休息一下吧,結果沒想到七海馬上從水床上爬瞭起來,她依偎到張漠身上,又主動把下體貼瞭上來,用柔軟的小手扶著張漠的肉棍,兩腿環繞到張漠的身後,再一次把張漠巨大的性器套進瞭她的陰道裡面。

  「嗯啊~~」七海如同嬰兒一般低聲哼哼,水床早已經被精油、體液、水的混合體弄的滑不溜秋,七海輕松的往前一滑,又開始用她柔軟的淫肉安慰張漠的肉棒,兩人馬上又開始瞭第二輪戰鬥。

  對方如此熱情主動,張漠自然也不能輸瞭陣仗,他這次準備讓這個日本妞感受一下被大量精液直接射進子宮的感覺,他關閉瞭精液的魅惑功能,畢竟這個日本小妞可能也就給他服務這一次瞭,把她魅惑瞭之後,她必然以後要飽受思念張漠的憂鬱,張漠一邊配合著七海的動作,一邊伸手從她的腰往上撫摸,一路摸到她脖子,七海直接毫不猶豫的張嘴把張漠的手指含到瞭嘴裡面,對著張漠的手指又是舔又是吮吸,發出瞭相當淫蕩的咕嘰咕嘰的聲音。

  七海越來越迷亂,她動作越來越快,兩人都已經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張漠沒打算忍耐,肉棒越來越硬,七海已經完全變成瞭一頭雌獸,理智幾乎已經完全消失,她貪婪的用下身感受著即將射精的堅硬性器,性愛的快感在張漠的下體集中,他猛地往前沖出瞭最後一下,再一次把龜頭擠進瞭七海的子宮中,瘋狂的射精起來。

  七海緊緊的抱住張漠,在他身上的肌肉塊上摸索著,臉上的表情很是迷醉,眼睛微微瞇著,一副嗑藥嗑高瞭的狀態,張漠雙臂環繞著七海肉肉的屁股,盡情的享受完瞭這一次子宮內射的感覺。

  良久,張漠打算把陰莖拔出來,七海卻撒嬌起來,撅起嘴不住的搖頭,嘴上還用英文和日文換著說:雅蠛蝶和Please Dont,還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張漠,顯然意思是不想讓張漠拔出來,張漠一瞬間沒搞懂這個日本妞什麼意思,七海就這樣用她溫軟的肉穴夾著張漠的肉棒,跟他一起慢慢挪動到瞭旁邊的浴室裡面,感情連洗澡的時候七海都想保持著跟張漠的性交狀態。

  張漠有些無語,他依稀記得七海的資料裡面確實寫著「喜歡被內射」,「喜歡被插入的感覺」,「性格熱情」等等,沒想到這個日本妞已經到瞭某種病態的地步。

  兩個人纏綿著,在放滿瞭溫水的浴缸裡面又是舌吻又是耳鬢廝磨,折騰瞭好半天才出來,出來之後,七海和張漠又返回到按摩床上,七海特別的主動,像一個小情人一樣把張漠壓在床上,趴在張漠身上利用身體的性感武器不斷進攻張漠的敏感點,七海甚至還興奮到用自己的覆蓋著陰毛的陰部磨蹭張漠的乳頭。

  很快,張漠又硬瞭,七海頓時喜出望外,她主動趴到張漠胯下,跪著給他口交瞭幾下,又迫不及待的跨瞭上來,這時候她的陰道已經充分的適應瞭張漠的大陰莖,縱使如此,當她扶著肉棍坐下去之後,還是瞬身顫抖著「咿呀」的叫喊著,身上的軟肉抖動不止,一對大奶子不住的上下跳躍,搞的張漠甚至覺得好像自己是某種牛郎,在服務一個性欲旺盛的妹子。

  第二次做瞭大概半個多小時,張漠才射出瞭第二次。

  張漠射完之後,竟然感覺到瞭有一點點累,這個七海實在是有點能折騰,自從水床上把陰莖插到她穴裡面之後,就沒怎麼拔出來過,總共其實也就射瞭兩次,但是體力的消耗卻有點誇張瞭,七海從一開始就興奮的渾身皮膚都呈現粉紅色,陰蒂和乳頭都充血興奮起來,全身心的投入到瞭性交活動當中,稱她為性愛機器張漠一點兒也不覺得冤枉瞭她。

  做完之後,七海還一邊喘息著,一邊躺在按摩床上張開大腿,用手掰著自己的嫩穴給張漠看,張漠看到她的粉嫩的小穴口蠕動瞭幾下,自己剛剛射進去的乳白色精液就順著小穴口流瞭出來,七海一臉微笑的說瞭兩句日語,張漠自然還是聽不懂的,七海直接用行動表達瞭自己的意思,她跪在張漠胯下,雙手托起張漠剛剛射完精液的陰莖,深情的親吻著,張漠理解瞭,大概是在表達對他性能力的崇拜吧。

  今天張漠算是見識到瞭日本高端服務業女人的敬業程度,給張漠穿衣服的時候,七海還一直用眼神對張漠勾勾搭搭的,張漠要離開房間的時候,七海還環抱著張漠的胳膊,用日語說瞭一些可能是挽留的話,甚至能從她的表情中明顯的看出她的不舍,張漠心內雖然覺得這可能是演技,但是不得不承認,如此敬業投入的妓女,他確實第一次接觸。

  張漠還是摸瞭摸七海的臉蛋,在她的挽留中離開瞭。

  出來之後,兩個裸女服務員又圍瞭上來,領著張漠浴室,走在半路上的時候,張漠還遇見瞭另外一位已經敗頂的日本客人剛從浴室裡面出來,也是裸女陪在身邊,挺著個啤酒肚,看見張漠還微微鞠躬,進入浴室之後,兩個服務員用奶子當做浴巾,塗上沐浴液在張漠身上相當細節的蹭來蹭去,而張漠身上能進入陰道的部位,基本上都直接用肉穴來進行「清洗」。

  張漠很懷疑這樣洗能否洗的幹凈,當然,客人也許也根本不在意是否能洗幹凈。

  洗完澡後,張漠的皮膚因蒸汽和熱水而通紅,全身的血液快速的循環著,回到瞭那個二樓大廳,兩個裸女挺著奶子很是熱情的邀請張漠再玩一次,她們知道張漠的精力是相當旺盛的,因為剛剛在洗澡的時候,兩對肉肉的奶子還沒在張漠身上磨蹭夠兩下,張漠的肉滾又硬瞭起來,張漠當然是完全沒問題的,讓他玩一個晚上都沒問題,看瞭看時間還比較早,張漠又選瞭一個場景決定再玩一次。

  這一次,張漠在開始有意識的尋找各種身體條件都比較高的日本妓女,原因無他,他不想浪費這次出國的機會,如果能收集到「異國花魁」的屬性,那可就賺大瞭,但是辨別這些女人是否帶有「異國花魁」這個屬性,還是太過於艱難瞭,這個任務難就難在這個地方,這些極其稀有的詞條屬性,在張漠和對方完成一次性交之前,根本不知道對方是否帶有某種極品屬性,所以張漠可能需要進行大量的嘗試。

  這次張漠選的就更刺激瞭,是地鐵場景,點瞭一個相當年輕,長腿長發的日本妞,藝名草莓,這個日本妓女在張漠看來質量已經算高的瞭,大長白腿,前凸後翹,臉蛋是那種正看側看都很清純很幹凈的類型,上雜質做個模特是沒問題的,兩個裸女服務員馬上理解瞭張漠想玩什麼,強烈建議張漠讓女人穿上日本學生制服玩,張漠同意瞭。

  跟上次一樣,張漠被安排在瞭一個小房間裡面,面前的門居然是完全仿制的日本地鐵的兩側電動開關門,門上還有窗戶,張漠親眼從窗戶外面看到瞭房間內的景象,裡面完全按照地鐵中的景象一比一復制過來,有座位,有車窗,還有各種扶手,墻壁上還貼著各種各樣的日本文字與圖片,模擬電車中的氛圍。

  沒等多久,張漠面前的門和對面的門同時打開瞭,張漠點的那個藝名草莓的女生身穿著一身學生水手服從對面的門走瞭進來,她手裡面還提著一個手提式的學生書包,草莓一副完全不認識張漠的樣子,走進「車廂」裡面之後,拉住一個吊式扶手之後就站在那裡不動瞭,也完全不看向張漠這邊。

  張漠被這種模擬的如此真實的場景搞的真的有點小興奮瞭,他也很入戲的走到瞭車廂裡面,然後站在草莓不遠處。

  很快,房間裡面居然響起瞭日本地鐵上經常能聽見的廣播播報音,兩扇門關瞭起來,房間的角落裡面有某種風機,吹拂出忽強忽弱的風,草莓正好就站在出風口不遠處,風時不時的撩起她短的不像樣的深藍色裙角,張漠能看到她純白色的棉質三角內褲和白皙的大腿,肉感的女性下體曲線非常能勾起男人的性犯罪欲望。

  隨後,房間裡面又響起瞭「哐嘰哐嘰」的地鐵行駛的聲音。

  張漠慢慢移動到草莓身後,草莓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到張漠的靠近,一臉淡定的看著窗外,還撩瞭一下耳邊的頭發。

  張漠來到瞭草莓的身後,用下體碰瞭草莓屁股一下,草莓回頭看瞭張漠一眼,然後往旁邊讓瞭一步。

  張漠自然還是貼瞭過去,用褲襠部位略顯隱秘的磨蹭草莓被小裙子包裹著的屁股。

  通過車窗的反射鏡,張漠可以看到草莓的表情,草莓一副相當困擾的樣子,她咬著嘴唇輕輕皺眉,又輕輕往旁邊走瞭一步。

  張漠再次靠近她,這次他開始下手,伸手摸瞭一下她裸露在外面的,緊實而又白凈的大腿外側,草莓馬上皺眉小聲道:「雅蠛蝶,度蠛蝶各大賽咦!」

  這一句話張漠還是聽懂瞭,這句雅蠛蝶在中國男人耳中可是鮮少有人不知道什麼意思。

  張漠哪兒管她的警告與拒絕,開始把下體蹭過去,貼到她的屁股上摩擦,草莓又想逃跑,可是張漠已經提前伸手攔住瞭她的腰,草莓「哼嚀」一聲,繼續搖動著身體,試圖擺脫張漠的控制,實際上這種反抗力度是很小的,而她肉肉的屁股和腰部的反抗性扭動,反而更加刺激瞭張漠,不知為何,張漠突然想起來以前國內的一些訴訟糾紛,女人堅稱男人強奸瞭自己,男人則聲稱女人就是在勾引他,還相當詳細的描述瞭被勾引的過程,事實上,輕微的反抗可能真的會引起男人的性欲,如果拒絕,請大力拒絕,那種欲拒還休的反抗確實隻能算調情和勾引。

  草莓的尺度顯然把握的很好,若即若離的感覺很是撩人。

  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用襠部繼續摩擦,草莓的語氣軟瞭下來,張漠差不多能聽懂她的意思,應該是在求饒,讓張漠停下來,但是張漠怎麼可能停?繼續深入,張漠直接脫下薄薄的紙內褲,巨大的暗紅色性器直接暴露出來,然後深入到瞭草莓小裙子裡面,草莓用雙腿夾住張漠的肉棒,嘴上喊著雅蠛蝶,一雙大腿配合著穿著棉內褲的屁股和陰部極盡挑逗之能,又是夾緊又是揉搓,搞的張漠呼吸都有些粗重瞭,沒磨蹭多一會兒,本來是電車之狼對日本女高中生的猥褻,馬上就變成瞭一前一後的性感雙人舞。

  最後,自然是略顯暴力的拉下草莓的內褲,進行半強奸式的性交。

  草莓對張漠的適應程度顯然沒有上一個七海一樣那麼高,張漠的龜頭頂到她子宮口的時候,就無法再繼續深入瞭,因為是站姿,草莓雙手按在座椅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白屁股圓圓嫩嫩的很有手感,張漠挺著陰莖直接插進粉紅的肉縫中,一頓抽插直接把草莓幹的喘不上氣瞭,兩個腿顫抖著彎成內八模樣,幾乎站不住瞭。

  張漠隻好讓她坐在電車的座椅上,半蹲下來,扛起她的雙腿開始性交,草莓顯然沒有想到今晚的這位客人居然這麼厲害,被張漠的大肉棒欺負的毫無招架之力,沒幾下就被幹的淫水橫流,草莓身上的水手服很快被張漠扯得七零八落,衣不附體,墊在草莓屁股下面的學生書包很快就被草莓小穴裡面流出來的淫汁弄濕,整個列車空間中,基本上就是變態乘客強奸日本女高中生的場景。

  最後,張漠還是扛著草莓的大腿來瞭一發暢快的內射,這個草莓顯然沒有七海那麼耐操,做完一次之後,幾乎都站不起來瞭,腿軟的完全使不上力氣,這也不能怪草莓,能完全消受張漠的大號性器的女人並不多。

  張漠算是心滿意足的體驗完瞭日本的性風俗行業。

  從日本妓院裡面出來之後,張漠長舒瞭一口氣,這次的體驗還是相當爽快的,他是真的沒想到日本人能玩出如此花樣,與此同時,張漠也似乎對日本人更加瞭解瞭一些。

  張漠曾經看過一些觀點,這個觀點大概意思是這麼說的:一個人如果存在一個合理的場景,找到一個發泄扭曲、黑暗情緒或者人性的渠道,現實的正常生活中往往能比一般人更加和藹可親,論者舉瞭一個例子,他在外國遊歷的時候接觸過一個同性蕾絲SM群體,那些女人在進行SM活動的時候相當狂野,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她們通情達理,善解人意,連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的,簡直是人類文明社會的標桿。

  張漠在剛剛聽到這個理論的時候,內心中比較排斥這種說法,但是經過瞭今天的種種體驗之後,他根據這個理論,從另一個全新的角度解釋瞭日本人為何如此善於道歉和彬彬有禮,因為他們扭曲的一面正在社會的暗面毫無節制的生長綻放著,以至於釋放的太多,連「變得文明禮貌」都變成瞭一種內心的空白和缺失,所以他們才表現的如此禮貌。

  張漠正在想這些事情,佐佐木健太郎出現瞭,他對張漠點頭哈腰,詢問張漠玩的是否盡興,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佐佐木帶著張漠返回瞭接待外賓的賓館,張漠洗瞭一個澡躺在床上,內心之中久久不能平靜,不知道為什麼,他通過感受中日文化的差異性,似乎感覺自己領悟到瞭什麼,但是又好像沒有,在紛亂的思緒中,張漠慢慢睡著瞭。

  第二天,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中方代表團再次出席城市網絡計劃談判會議,讓張漠略微有些吃驚的是,日方的代表團做瞭相當一部分的人員調整,負責技術的還是那兩個日本人加兩個美國人,但是其他人換瞭不少,張漠有些意外的發現昨天用各種手段賄賂瞭自己一晚上佐佐木也出現在瞭代表團中,他一臉和善的微笑,看到張漠之後還非常隱秘的對張漠點瞭點頭。

  張漠當然明白這是日方在搞什麼把戲,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們專門換瞭這些人私下裡面接觸過中方代表團成員的人來,然後讓中方的人不可避免的產生心虛以及顧慮,畢竟剛剛被對方帶著「體驗瞭一下日本的夜生活」,有的還收瞭東西,在這種場合之下免不得要嘴軟一些。

  張漠對這種把戲自然是嗤之以鼻的,他本就打算好的白嫖日方一波,這次的技術大會他也早就想好瞭如何應對日美技術人員的反擊。

  實際上張漠總共準備瞭三套計劃,第一套就是張漠在國內提的,同時也是日美雙方提出的這一套,第二套是采用瞭新技術的方案,第二套方案已經非常先進,但是正是由於這套技術太過於先進瞭,在理論可行但現實中並沒有實際應用的實例,所以張漠還準備瞭第三套,也是張漠絕對自信的殺手鐧計劃。

  第三套設計方案完全使用舊技術,但是在框架上做出瞭革命性的創新,因為城對城網絡計劃涉及要連通美方,所以必要的衛星通訊條件是必須要有多顆衛星進行協同通訊,畢竟電磁波不能大幅度拐著彎繞地球一圈從亞洲飛到美國,所以需要多顆衛星在太空中接力傳遞信號。

  但是張漠的這一套方案可以做到將衛星的數量減少到最低的極限——兩顆即可。

  如果打比方來說,中方和日美的這次技術較量是在蓋樓房,第一個設計方案是鋼筋混凝土高層大廈,已經非常先進瞭,第二套由張漠提出的設計方案則使用瞭全新的建築材料,因此這個樓可以被蓋得更高更大,而第三套方案,張漠的殺手鐧,依然還是使用鋼筋混凝土,但是在地基結構以及建築穩態上做瞭技術創新,所以能蓋出更高更大的摩天大樓,還更加節省建築材料。

  日美的技術團隊當然不可能想到,華夏居然隱藏著這樣一位國際頂尖水平的技術大牛,他們以為他們在第五層,實際上張漠早就在大氣層等著他們出招瞭。

  張漠不知道,今天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天,他以為自己掌握瞭絕對的主動權,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如同一輛脫軌的列車,朝著不受掌控的方向疾馳而去。

  果然如同張漠跟茌宇說的一樣,日美雙方的代表以「技術沒有現實經驗」為方向,全面展開攻擊,駁斥張漠的第二套技術方案,中方立刻提出異議,各個發言人都發表瞭準備好的駁斥言論,然而最關鍵的茌宇似乎並沒有用盡全力據理力爭的意思,身為領頭人物的他僅僅是不咸不淡的說瞭一句「中方不同意將沒有技術應用經驗作為否決技術方案的理由」,日方顯然感覺到瞭茌宇態度的軟化,繼續揪住這一點窮追猛打,一段時間的口水戰之後,中方率先宣佈暫停會議。

  茌宇在中方的討論室中將訪日團的所有成員召集起來,商討應對策略。

  張漠早有準備,雖然他不理解茌宇為什麼沒有積極的應對對方的論戰,但是應該他做的工作他必須負責任到底,他舉手示意自己要發言,茌宇點頭讓他說。

  張漠表示,技術上的事情自己早有備案,而後直接拿出瞭最終的第三套方案,他信心滿滿的闡述瞭第三套方案的先進性,最高超的地方在於這套方案完全使用舊的通訊技術,講完之後,迎接他的並非是團隊成員的掌聲。

  張漠有些吃驚的看向周圍的技術人員,除瞭白紅菱還在直視他的目光,其他技術人員都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電腦屏幕一言不發。

  茌宇面無表情的看向張漠,點頭示意他坐下,然後說道:「我認為,我們可以接受日方的第一套方案,並且交出管理權。」

  張漠如遭雷擊,他驚訝的看向茌宇,茌宇仍然面無表情,而且更加讓張漠感覺到驚悚的是,整個會議中的所有人,好像都默認瞭一樣,沒有人堅決的提出反對聲音。

  「我反對!!!」張漠有些暴躁的一拳捶在會議桌上,他從自己的座位上站瞭起來,「茌團長,我可以明確的這樣說,我拿出的第三套方案,可以完美的碾壓日美雙方的技術人員,上一套方案其實就是我早早的挖出來的坑,讓他們否認新技術的可靠性,並且讓他們自己說出沿用舊技術的話術,這樣我就可以使用舊技術的全新先進構架徹底的封死他們全部的退路,我們優勢如此巨大,為什麼突然要讓步?!」

  張漠說完,整個會議廳安靜的可怕,白紅菱有些心疼的看向張漠,也舉起手來準備聲援他,但是茌宇卻揮瞭揮手,示意白紅菱放下手,也示意張漠坐下,張漠有些倔強的站在原地,這時候,他看到瞭裘嶽山,裘嶽山面色嚴肅,一手握拳,另一隻手輕輕的拍瞭拍自己握拳的那個拳頭。

  張漠瞬間清醒過來,他想起來瞭一句話,以及出國之前裘嶽山找他談的那些話。

  「以SH派為首。」

  張漠頹然坐回到瞭自己的座位上,在這一瞬間,一切讓他迷惑的線索終於全部鏈接瞭起來,一個堪稱恐怖的圖景也無情的展現在瞭他的面前。

  張漠終於讀懂瞭黃國華的意思。

  張漠一直站在黃派的角度考慮著怎麼從這個計劃中跟SH派對抗,但是黃國華一早就看清楚瞭,這個計劃本身的根本性問題本就不在國內派系的鬥爭上,他料定外國勢力定然不會輕易把城市網絡的管理權交給中方,管理權拿不到,還談什麼跟SH派爭奪管理權?所以他那句話的核心意思就是趁早別花心思跟SH派鬥,先看SH派怎麼操作這次跟外國的對話。

  但是現在SH派為瞭促成這個項目已經打算出賣國傢利益瞭,這一點黃國華也料到瞭嗎?如果他真的料到瞭,黃國華的心思就更加陰險恐怖瞭,他實際上根本不關心所謂的管理權問題,更不關心國傢利益問題,他最關心的就隻是黃派在國內發展的問題,這不禁讓張漠想到瞭國民黨在抗日戰爭時候的思想主流——面對外國勢力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國傢利益該賣的就賣,最終主題還是回到國內的爭權奪利上。

  張漠在這一瞬間,終於看清瞭黃派和SH派的本質,他們實際上都是為瞭在權力鬥爭中獲勝而不計犧牲的毒辣角色。

  這一發現讓張漠心生寒意,白紅菱說的那種感覺他終於感受到瞭,一張巨大的蛛網,張漠曾以為他站在蛛網之外,白紅菱站在蛛網裡面,原來實際上他也站在蛛網裡面,隻不過沒人提醒他這一點罷瞭,而裘嶽山可能早就察覺到瞭這些,但是這些話絕對說不到明面上,隻能不斷的暗示張漠。

  張漠有些絕望的看瞭看在座的所有中方代表團的成員,難道這時候就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在自己這一邊,為瞭城市網絡計劃的管理權努力戰鬥下去嗎?

  張漠坐下來之後,茌宇道:「張廳長,這一次你已經足夠努力瞭,大傢都看得到,在技術層面上,你以一己之力力壓日美聯合團隊,相當的不容易,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技術好就能夠解決根本問題的,我們是來跟日方達成一致的,如果不能達成一致意見,我們這一趟不是白跑瞭嗎?如果城市網絡計劃擱淺瞭,這個責任我們都擔不起。」

  會議桌前的眾人又是一陣沉默,張漠皺著眉頭看向茌宇,一個相當激進的想法在他腦子裡面不斷地盤旋——不如幹脆放手一搏,直接奪瞭這個茌宇的權?

  但是這種想法也僅僅是浮光掠影,一閃而過,張漠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憤怒和震驚沖昏瞭頭腦,他反復在心裡對自己說,要冷靜。

  很快,經過瞭很短一段時間的磋商,中方代表團在內部達成共識,讓出城市網絡的管理權,促成項目的順利進行,張漠身為代表團的技術負責人之一已經被完全架空,他已經失去瞭接下來的談判中的發言權。

  下午時分,中方和日方終於在各項談判上達成一致,談完的一瞬間,日方剛一開始那種咄咄逼人的態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微笑,跟見瞭親人一樣對著中方的人員大獻贊美之詞,還說本次城市網絡計劃是推動中日美三方友誼的標志性事件。

  張漠回到會議當中之後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言不發,憋瞭一肚子的火氣,他的手一直攥著那個早就準備好的第三張優盤,一錘定音的超級技術武器就在口袋裡面,正當自己準備整裝上陣的時候,卻被自己人無情的出賣瞭。

  終於,中日城市網絡會議以中方讓步為結果,落下瞭帷幕。

  距離歸國的行程還有兩日,項目就談完瞭,日方非常殷勤的表示讓中方代表團多留住幾天,還暗示他們會營造出一種談判依舊在進行,而且談判非常激烈的假象,好讓中方團隊回去好交差,實際上則準備瞭更多娛樂活動和賄賂,等著中方代表團的成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繼續「深入交流」一番,聽的張漠相當反胃。

  佐佐木在散會之後非常熱情的跑到張漠身邊來九十度鞠躬,連連對他致謝,說張漠是日方永遠的朋友和夥伴,看到張漠簡直像看到自傢人一樣,並邀請張漠晚上去玩點別的新花樣。

  張漠沒理他,說自己需要做會議之後的善後工作,就回到瞭自己的房間。

  張漠有些頹然的躺在床上,看著異國他鄉的天花板,大腦亂成瞭一番亂麻,他甚至直到現在都覺得剛剛發生的一切太過於魔幻,如此重要的國傢利益,就這樣簡單的被出賣瞭,而且自己就這樣親眼見證著這一切的發生,並且無力做出任何改變。

  這時候,門被敲響瞭。

  張漠有些煩躁,他以為又是那個日本人佐佐木,走到門口順著貓眼往外一看,站在門外的居然是茌宇。

  張漠看到茌宇的這張臉就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就回到瞭床上,任他怎麼敲門也不開。

  張漠的手機微信響瞭一下,張漠掏出來一看,茌宇給他發瞭條這樣的微信:「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要事相商。」

  張漠心想會都開完瞭,協議也達成瞭,還有個屁的要事,雖說如此,他還是打開瞭門。

  「下午好,賣國賊茌先生。」張漠看著他冷冷的說到。

  而茌宇並沒有理會他這句話,他謹慎的關上門,然後走到張漠身邊,低聲對張漠小聲道:「你確定你沒有被監聽吧?昨天出去玩完之後,有沒有確定自己的手機被動手腳瞭?」

  張漠皺瞭皺眉頭,跟茌宇拉開瞭一點距離,說道:「這世界誰都有可能被監聽,唯獨我不可能,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這個房間絕對安全。」

  茌宇看著張漠,張瞭張嘴,又把嘴閉上,似乎在猶豫如何開口,張漠皺著眉頭,有些奇怪的看著茌宇的反常表現。

  「張漠,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你轉達,我希望你放平心態,好好聽我說。」茌宇一臉的莊重與嚴肅。

  「我聽著呢。」

  「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有某種特別的能力。」茌宇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張漠眼睛,然後說出瞭這樣一句話。

  張漠內心巨震,但是他竭盡全力的不在臉上表現出自己的情緒:「什麼?特別的能力?你是說我的網絡技術?當然,在技術層面,我確實很特別。」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具有某種特異功能,某種正常人類完全不可能具備的超能力,對不對?」茌宇有些激動的說道。

  瞬間,張漠心中湧現出瞭殺意。

  殺瞭他,殺瞭他,殺瞭他……

  這三個字不斷的在張漠的心中湧現出來,他用極其銳利的眼神看向茌宇,他知道瞭關於自己的秘密?他瞭解到瞭什麼程度?我的微信性愛系統完全暴露瞭?張漠甚至開始急速的運轉他的大腦,殺瞭茌宇之後呢?如何逃亡?如何將國內自己重視的女人們,還有微微隱藏起來?一連串的想法塞滿瞭張漠大腦。

  「茌宇,你是不是瘋瞭,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張漠用冷酷的聲音說道,他知道自己需要繼續跟面前這個人保持對話,從他嘴裡套出更多的信息,甚至直接購買他的弱點證據。

  「好吧,我知道你現在對我非常警惕,但是現在你應該能用你的超能力,或者說是異能,看到我的職位變化嗎?」隨著對話的進行,茌宇的情緒慢慢緩和下來,他看著張漠這樣說道。

  張漠心裡一驚,他打開茌宇的微信系統資料面板,在職位一欄上面赫然寫著:國傢級臥底,華夏超自然研究機構研究員。

  操!

  張漠心裡隻有這麼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