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蓉知道今天隻是個配角,但合作方對她的忽視還是讓她感到瞭深深的失落。想起以前那些合夥人,甚至是一些官員對她的巴結,如果那些人不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還會對她這樣恭維熱情嗎?就好比現在的方玉龍,他是以她助理的身份來的,合作方的兩位董事長卻都圍著他打轉,就是那個湯若金都比她更受重視。
喬婉蓉走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瞭幾句,意思是她沒來過碼頭,想在碼頭上轉轉。徐源知道後還是安排瞭一個女文員陪著喬婉蓉參觀碼頭,那女文員不知道喬婉蓉的身份,喬婉蓉也不好意思告訴對方她是方橋公司的董事長。
徐源知道方玉龍和梁雪相親的事情,方玉龍沒看上梁雪,這時候卻時時註意著梁紅鈺,想到喬婉蓉跟方玉龍親熱的模樣,徐源心中有瞭判斷,這個方玉龍也許有戀母或者戀姐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
「方公子,方總讓你過來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如果有什麼要求的話,方公子盡管可以提出來,隻要不損害合作利益,我們都可以談。」梁紅鈺把方玉龍當成瞭談判的主角,隻要跟方玉龍交流好瞭,所謂的談判隻要過個場就行瞭。
「梁董,我這次來澄江主要是代表我姑姑來看看澄江變成什麼樣瞭,這裡可是我的祖籍地。合作的事情由湯副總全權負責,有什麼問題他會在會談的時候提出來的。」到瞭室內,梁紅鈺脫下大衣掛在瞭衣架上,精致的西服勾出曼妙的身姿,比剛才性感瞭不少。方玉龍已經瞭解過梁紅鈺,過年才四十歲,比他母親夏竹衣還小一歲。一直教音樂的梁紅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優雅的氣息,和夏竹衣的高貴氣質有些不同,方玉龍在心裡比較著兩個美婦人誰更吸引他。
「哦,我都忘瞭方公子的祖籍就是澄江的,昨天我問徐源關於方老爺子的一些事情瞭,方老爺子還是十裡走出去的名人呢,在十裡新建的河濱公園名人石刻上,方老爺子排在瞭第一個。」
方玉龍有些好奇,問河濱公園在哪裡。梁紅鈺說就在直胖河邊上,出瞭碼頭一直向西,到瞭河邊向南有一座木質廊橋就是。「方公子,要不我帶你去十裡街上看看吧,方總跟我說過你們方傢老宅的事情,雖然而現在已經拆瞭,但在什麼位置我還是知道的,十裡中學還有一些老照片是在你們方傢老宅裡照的。我也可以帶你去看看。」
「哦,徐老板有閑置時間?」
「合作的事情由專門的人負責就可以瞭。方公子遠來是客,我這個做主人的應該服務周到才對。」徐源叫程烈開瞭輛商務車過來,方玉龍叫上喬婉蓉一起上瞭車。徐源不時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喬婉蓉,這個女人無論是樣貌還是氣質都是上上之選,他所經歷過的美女也不少,除瞭梁紅鈺和陳琳可與這個女人一較高下,其他女人和這女人相比總覺得少瞭些什麼。也不知道這位方大少從哪裡找來這麼個極品美女。
所謂河濱公園不過是沿河整理瞭的一塊供附近居民散步休憩的狹長綠地。冬季的草地一片枯黃,有些地方還沒有施工結束。徐源說施工工人都是外地的,現在都回傢過年瞭,估計要到明年五月才能全部結束。從連接十裡主街的大橋到木質廊橋之間有一塊小型廣場,廣場上依次聳立著幾塊一米左右的巨大石塊,石塊上刻著十裡的人文故事。名人石刻第一位就是方老爺子,蓋因方老爺子是十裡走出去級別最高的官員。石刻的內容不多,但記述瞭方老爺子一生主要事蹟,包括他少年時獨身遊過大江去找部隊,當過中央首長的勤務兵,以及解放後對穩定滄南作出的貢獻。
「方老爺子是十裡走出去的傳奇人物,很多十裡的老人還記得方老爺子呢,剛豎這些石刻的時候我還聽這些老人講過方老爺子的故事呢,有一個老人說他年輕的時候還想跟著方老爺子過江的呢,隻是當時膽小沒敢下水。可惜我們這些晚輩無緣得見方老爺子的真容。」
「我小的時候爺爺的身體就不好,他給我的印象就是個糟老頭子,我是在爺爺去世的時候才知道爺爺的一些故事的,那時我才知道爺爺還有過光榮的歷史。」
沿著主街向東約五百米就是原來的方傢巷,如今已經成瞭十裡最大的居民點,雖然不是周末,街上還有不少行人。徐源帶著方玉龍到瞭方傢老宅的地方,那裡正好變成瞭一個公交月臺。公交月臺斜對面是幼稚園,門口的小廣場上聚集瞭很多人。方玉龍問徐源發生瞭什麼事情,徐源說應該是紅十字會組織的義賣活動,已經有好幾天瞭,平時並沒多少人,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圍瞭這麼多人。
聽說是紅十字會組織的義賣活動,方玉龍很有興趣去圍觀瞭一下。人群外的看板上寫著活動內容,澄江本地一傢大型紡織企業向紅十字會捐贈瞭一批成衣,義賣所得全部作為慈善捐款。方玉龍聽說過傢公司,在陵江也有這傢公司的成衣專買店,屬國產中檔品牌。
徐源和程烈護著方玉龍和喬婉蓉鉆進瞭人群,看到主持義賣的是顧瑞香後才知道今天來參加義賣活動的群眾為什麼會這麼多瞭。顧瑞香雖然離開瞭主播的舞臺,但在澄江人民中間還是有很高的知名度的,是澄江人最喜歡的本地明星。顧瑞香沒想到徐源會來參加義賣活動,看到徐源擠進人群有些發呆。徐源沒有跟顧瑞香說話,隻是示意她出來見個面。方玉龍看中瞭男女兩款外套,花錢買瞭下來。
徐源見狀,和程烈也各自買瞭一件。
成功踏入官場的顧瑞香最近是春風得意,自從跟徐源達成協議之後,她對未來充滿瞭信心。憑著她的處世能力和徐源經濟上的資助,她一定會爬上更高的位置,雖然她還被徐源控制著,隻要她在官場上有瞭一定地位,相信徐源對她的態度也會轉變。看到徐源的暗示,顧瑞香跟身邊的人交待瞭幾句就從後面離開瞭義賣的攤位,看到不遠處徐源和身邊的年輕男人交談著什麼便走瞭過去。「方公子,這位是我們澄江電視臺的副臺長顧瑞香,曾經是我們澄江電視臺的臺柱子,今天義賣有這麼多人參加就是她的功勞。」徐源把顧瑞香介紹給方玉龍認識,仔細觀察著方玉龍的反應。
顧瑞香穿著卡其色的風衣,豎起的領子讓她看起來有幾分英姿颯爽的感覺。
雖然顧瑞香曾經是澄江電視臺的臺柱,但澄江是個小地方,在方玉龍眼裡也就是普通美女,並沒有澄江男人見到顧瑞香的那種激動。徐源介紹過後,方玉龍朝顧瑞香點頭笑瞭笑。「你好,方公子,歡迎你來澄江。」顧瑞香是澄江的包打聽,聽徐源稱呼方玉龍為方公子便知道方玉龍來頭不小,她在澄江這些年,從沒聽說澄江有方公子這號人物。
上瞭車,徐源和顧瑞香坐到瞭最後面。徐源問顧瑞香怎麼出現在義賣現場,顧瑞香說她現在還是澄江紅十字會的理事,這次企業捐贈的成衣單價比較高,義賣活動進行的並不順利,她就動員的電視臺的美女到義賣現場去拉人氣。她正好負責十裡的義賣點,今天十裡這邊的義賣成果比前幾天好瞭很多。顧瑞香講到這裡比較興奮,這說明澄江的老百姓還是很喜歡她的。
方玉龍聽徐源跟顧瑞香講話,感覺兩人關系不一般,以為顧瑞香是徐源包養的小明星。放瞭年假的十裡中學大門緊閉,不過徐源已經提前通知瞭校方。徐源給十裡中學捐過款,又是澄江最年輕的企業傢,得知徐源要帶重要客人參觀學校,學校的總務科長帶著幾個人在校門口迎接方玉龍等人。
徐源隻說方玉龍是方傢的後人,前來瞭解一下方傢的過去。總務科長帶著方玉龍一行去瞭圖書館展覽室,那裡有十裡中學的老照片。總務科長還向方玉龍介紹瞭十裡中學的發展歷史。解放後,當時的澄江縣委要在十裡開辦中學,卻沒有合適的地方,而方傢老宅一直空著,便聯系上瞭遠在滄南的方老爺子,方老爺子知道後就把老宅捐贈給瞭縣委。後來又在老宅旁邊蓋瞭第二代十裡中學,老中學改成瞭敬老院,直到三年前方傢巷被規劃成十裡最大的居民點,敬老院才搬遷到新村後面。
參觀學校的時候,徐源接到瞭馬莉莉的電話,對方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後和澄江的兩個同學一起來澄江瞭,讓徐源到車站去接她。徐源讓程烈和顧瑞香陪好方玉龍,自己先離開瞭。顧瑞香知道澄江的很多事情,但她來澄江隻有幾年時間,不知道鄉鎮的歷史。不過她聽科長跟方玉龍提到方傢老宅,想到方玉龍也姓方,便猜測方玉龍的祖籍是澄江的,這次來澄江是來拜訪祖地的。
顧瑞香將程烈拉到一邊問這個方傢是怎麼回事,程烈知道顧瑞香其實是徐源的女人,便告訴顧瑞香方傢應該和河濱公園石刻上的方老爺子有關。顧瑞香聽瞭眼前一亮,難道這個方公子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河濱公園開建的時候顧瑞香去采訪報導過,對於那些石刻也知道一些,當時她還聽當地的老人談論剛剛過世的方老爺子,說小時候跟方老爺子一起玩過,方老爺子有兒子在江東當副書記,已經超過瞭當年的方老爺子,將來肯定是瞭不得的大人物。那時候顧瑞香還隻以為幾個老頭子在吹牛皮,現在想來有可能是真的。
上瞭商務車,顧瑞香問方玉龍還想去什麼地方。方玉龍問顧瑞香澄江有什麼著名景點,顧瑞香說鳳凰山那邊有個高爾夫公園,吃過飯可以去打球,西邊就是臨江公園,那裡日落的景色的非常壯麗。方玉龍和顧瑞香沒玩過幾次高爾夫,喬婉蓉雖是女流之輩,打高爾夫的本事卻比方玉龍厲害。
啪!方玉龍揮著球桿輕輕拍打在瞭喬婉蓉的屁股上。「我沒讓你打這麼好,你怎麼能打得比我好呢。」
喬婉蓉被拍瞭屁股,頓時漲紅瞭臉,嬌聲對著方玉龍說道:「我知道你厲害,你是讓我的嘛!」
一邊的顧瑞香裝作沒看見,假裝和程烈打球。顧瑞香不知道喬婉蓉是誰,但看模樣氣質就知道喬婉蓉不是一般女人,而且打高爾夫的水準比他們三人要高出一大截,顯然是經常玩高爾夫的。這樣一個女人卻小鳥依人般跟著方玉龍,讓顧瑞香大為驚訝,顧瑞香一度還以為喬婉蓉是方玉龍的姐姐,現在看來應該是方玉龍的情婦。難道這個方公子喜歡比他大的女人?徐源特意把她叫出來陪這個方公子,是不是知道方公子的特別愛好,想讓自己跟方公子上床?
欣賞過臨江公園日落的壯麗美景,顧瑞香帶著方玉龍去瞭黃金海岸酒店,還祝方玉龍在澄江過得愉快。晚上,徐源帶著馬莉莉和梁紅鈺去拜訪方玉龍。兩個男人在客廳說話,梁氏母女和喬婉蓉去愛麗莎做美容。
「方少,你覺得顧瑞香如何?」徐源開門見山,問方玉龍對顧瑞香有沒有感覺。
「顧瑞香?長得挺漂亮,嘴巴挺會說的。」
「方少,顧瑞香這女人還是很會辦事的,而且還很會伺候人。她以前是澄江電視臺的頭號主播,在澄江還是很有名氣的,說不上貞女節婦,但肯定比夜店裡的女人有意思。方少若是對她有意思,今天晚上就可以讓她來陪方少。」
「徐老板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方橋公司在談判中讓步嗎?這樣的話你應該找湯若金才對。」
「方大少,這回你猜錯瞭。我隻是個商人,顧瑞香卻在體制內發展,我賺再多的錢也不能把她捧上去,所以她在我手裡不能體現她最大的價值。方少你卻不同,隻要方少願意,給她弄個好位置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顧瑞香是個很會鉆營的女人,隻要有人提她一下,她在體制裡會爬得很高。她爬的越高,將來的價值也就越大,方少你覺得呢?」
「徐老板對顧瑞香很瞭解嗎,這樣的女人怕是不好控制吧。」
「方少可聽說過三年前北方破獲的一宗大案,有人專門向女官員下手,讓帥哥去勾引這些女官員,拍下這些女官員的裸照後協迫這些女官員幫他們辦事。好多女官員都牽涉進去瞭。」
「這個我也聽說過,難道徐老板也對顧瑞香做瞭這樣的事情?」方玉龍微微皺瞭皺眉,他協迫過喬婉蓉和張重月,但從沒對無緣無故的女人下過手。
「我也隻是順勢而為。方少不關註澄江可能不知道,調到省旅遊局的高偉城就是被王鐵生和顧瑞香給陰瞭。顧瑞香表面上是高偉城的情婦,實際上投靠瞭王鐵生,王鐵生讓人扮作顧瑞香的表哥找高偉城承包工程,又制造瞭斷橋事件,讓高偉城在澄江顏面盡失,不得不早早離開澄江。這件事被我知道瞭,我就趁機控制瞭顧瑞香,讓她打聽王鐵生那邊的事情。如果方少想要,我可以把那些視頻交給你。」徐源又把他和顧瑞香之間的合作協定講給方玉龍聽,顧瑞香也接受瞭這個協定,如果能幫顧瑞香爬上高位,未來的回報肯定比投入多得多。
「徐老板倒是很會抓機會啊,我還以為顧瑞香是徐老板包養的小明星呢。」
「我爺爺雖說讀書不多,但他小時候就教導我,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要辦大事就要學會利用身邊的天時地利人和。」
方玉龍有些驚訝,同樣的話在他上小學的時候爺爺也跟他說過。「徐老板這麼推心置腹,就不怕我反咬一口?」
「方少是幹大事的人,看不上徐某這一點身傢。再說要不是方總伸手,隻怕我連東江碼頭也保不住。如果方少當真看上東江碼頭,落在方少手裡總比落在王鐵生和周大江手裡強。」
「聽起來徐老板跟王鐵生和周大江苦大仇深啊。」
「起先我開瞭傢房產開發公司,王鐵生故意擺出大力開發銀杏山的架勢,我在那裡吃下瞭一大塊地,現在每天都在往裡賠錢。顧瑞香幫王鐵生整跑瞭高偉城,我沒有把她的事情告訴高偉城對她來說已經很仁慈瞭,如果高偉城知道他這樣是被顧瑞香害的,隻怕顧瑞香會死得很慘。」
兩個男人聊瞭半個鐘頭,顧瑞香還想著能不能巴結上方玉龍,沒想到徐源直接把她轉給瞭方玉龍。徐源問方玉龍晚上有沒有活動,方玉龍說他對澄江不熟悉,讓徐源介紹介紹。「方少,澄江是個小地方,澄江有的東西陵江都有。女人嘛,夜店裡的女人再漂亮也是沒顧瑞香有意思。如果方少喜歡,我帶方少去一個純男人玩的地方。」
「純男人玩的地方?」方玉龍不解地看著徐源,徐源伸出拳頭在方玉龍面前比瞭比。方玉龍問徐源是不是地下拳擊場,徐源說不是,是他以前辦的一個健身房,裡面有拳擊臺,他的一些兄弟都喜歡在那裡練拳。方玉龍一聽是拳擊,頓時來瞭精神,讓徐源帶他去看看。
健身房的拳臺四周圍著一群年輕人,這裡永遠是健身房最熱鬧的地方。年輕人總是不服輸的,感覺有瞭進步就會向比他厲害的人挑戰。健身房的負責人袁斌受到的挑戰最多,隻是還沒人能挑戰成功。挑戰的年輕人看到徐源過去更是興奮,被袁斌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不認輸。袁斌打瞭幾場下瞭臺,換上兩個身手差不多的人上臺比試。這不是正規的拳擊,身上沒有護具,除瞭不攻擊要害部位,什麼招術都能使,比單純的拳擊更加刺激。徐源對方玉龍說這些年輕人沒處發泄精力,玩這種自由搏擊最好瞭。軍人出身的方玉龍看瞭臺上的比試也想上臺試一下自己的身手,問徐源玩不玩這個,徐源說他不行,可以讓程烈陪他玩玩。方玉龍換瞭衣服上臺,徐源告訴程烈,不能贏也不能輸,更不能傷到方玉龍。程烈知道徐源的意思,讓他上臺就是要讓方玉龍玩得盡興,還不能讓方玉龍看出他放水。
「源哥,這傢夥是你新找來的?難道他比小烈還厲害?」以前袁斌並不服程烈,但隨著兩人交手次數的增多,袁斌知道他和程烈武力值上的差距越來越大,對程烈心服口服。現在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人直接跟程烈對上瞭,自然吃驚不小。
「我不知道,讓小烈上是因為他比你會演戲。」袁斌聽明白瞭幾分,問方玉龍是什麼人。「如果他肯接受我們,我們殺回陵江隻是朝夕之間的事情。」徐源看著臺上的方玉龍,他見方玉龍體格強健,猜測方玉龍好動,沒想到讓他猜對瞭。
袁斌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原來這傢夥是老大搬來的救兵。袁斌是海鳳凰從陵江帶到澄江來的,一直希望有一天能殺回陵江。
程烈練過硬氣功,運足瞭氣渾身上下像橡膠人一樣。方玉龍出拳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大,打在程烈胳膊上咚咚作響。程烈陪瞭方玉龍大半天,知道方玉龍是高官子弟,沒想到方玉龍的反應速度和力量遠遠超出瞭他的預估。光從反應速度和力量上來看,方玉龍不比程烈差,甚至超過瞭程烈。但程烈的搏擊技巧是方玉龍沒法比的,加上他練過硬氣功,抗擊打能力比方玉龍強,所以在不傷害對方的前題下還勉強能維持不輸不贏的局面。兩人鬥瞭十來分鐘,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徐源見兩人玩得差不多瞭,帶頭拍手鼓掌,其他年輕人一邊鼓掌一邊大聲叫好。
程烈是他們心目中的戰神,沒想到今天會有人跟他打得不分上下。
「方少,你沒事吧?」徐源見方玉龍露出的胳膊和大腿上有不少淤青,心裡有些擔心,萬一傷著瞭方玉龍就不妙瞭。方玉龍甩瞭甩手說沒事,他好久沒這麼盡興瞭。這點傷對方玉龍來說確實無關緊要,睡一晚就好瞭。
徐源拍著程烈的肩頭誇他演得不錯,連他都覺得兩人是在用力拼抖。程烈苦著臉說道:「源哥,我哪是演戲啊,我是在拼命。那傢夥太變態瞭,要是天天這樣練,別說一個月,一個禮拜我就要被他打趴下瞭。」程烈一邊說一邊晃著手臂,他身上的淤青比方玉龍還多,因為他攻擊少,方玉龍攻擊多,要不是他的氣功厲害,早就撐不住瞭。饒是如此,兩人肢體大力的碰撞還是讓程烈的四肢變得處處淤青。徐源驚愕不已,他也沒想到方玉龍會有這麼強悍的身體素質。
愛麗莎。喬婉蓉沒想到澄江會有這樣高級的女子美容場所,選瞭個面部美容護理,比她在陵江做的時間還長。「喬總在陵江做什麼生意?」梁紅鈺把喬婉蓉當成瞭方玉龍包養的情婦,雖說這樣的女人並不重要,但多交個朋友總沒有壞處,說不定以後哪天就要求人傢辦點事也不一定。
「做點小生意,這次是方少讓我過來湊個熱鬧,我對碼頭的事情一點兒也不瞭解。」自從被方玉龍調教以後,喬婉蓉變得越發低調。和方玉龍在一起的時候,她甚至不想有任何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梁紅鈺出任龍馬集團董事長是最近半年的事情,喬婉蓉還擔心梁紅鈺聽到她的名字後會認出她的身份來,沒想到梁紅鈺之前也是個低調的女人,並不知道她是誰。梁紅鈺跟喬婉蓉聊些傢長裡短,想摸清楚喬婉蓉的底細,卻不知道喬婉蓉平時話說就很註意,如今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任梁紅鈺旁敲側擊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三個女人做完面部美容保養,方玉龍那邊也正好結束,便一起回瞭酒店。黃金海岸有供私人洗桑拿的小浴室,跟洗溫泉差不多,隻不過在室內。徐源把方玉龍安排好後說有人會來給他按摩。這種小浴室是供三人洗桑拿的,休息室進去是更衣室,放著透明的衣櫥,裡面是直徑兩米多的圓形浴池,旁邊是大理石雕的淋浴座。更衣室裡面是按摩室,對面則是桑拿室。
喬婉蓉像丫環一樣給方玉龍脫衣服,將衣服掛在衣櫥裡,看到方玉龍手臂上的淤青問這樣去泡澡會不會很痛。方玉龍說沒關系的,看著發青而已,並沒什麼疼痛的感覺。喬婉蓉已經完全習慣在方玉龍身邊做一個丫環的角色,脫瞭衣服陪方玉龍去泡澡,又給方玉龍準備蒸桑拿。桑拿室裡散發著特別的精油香味,減少瞭人桑拿時的胸悶感。方玉龍嫌桑拿溫度太低,又在石頭上燒瞭很多水,整個桑拿室被熱氣籠罩,溫度一下子升到瞭九十度。喬婉蓉受不瞭這麼高的桑拿溫度,站瞭沒兩分鐘就出去瞭,坐在大理石的淋浴凳上清洗身體。
十五分鐘後,全身被汗水泡得滑膩的方玉龍從桑拿室裡出來。喬婉蓉立刻讓方玉龍做到石凳上,用花灑給方玉龍沖洗身子。「你跟梁紅鈺和她女兒聊瞭些什麼啊?」方玉龍坐在石凳上看著鏡子,和大半年前相比,他的身體明顯壯實瞭很多,胸部和肩膀的肌肉線條看上去更加硬朗,被喬婉蓉用力搓過的胸口和肩膀上泛著紅色的印痕,正在緩緩消退著。喬婉蓉站在方玉龍身後,小腹輕輕地在方玉龍的後背上摩擦,雙手撫摸著方主龍的胸肌下緣。她已經完全被方玉龍的身體征服,每次摸到方玉龍那蘊含著無窮力量的肌肉就春心蕩漾。
「沒聊什麼,就說瞭些美容的事情。梁紅鈺說我顯得年輕,我說她顯年輕。」
喬婉蓉輕聲笑瞭笑,將沐浴液塗在瞭方玉龍的下體,然後在方玉龍身邊的小方格地磚上鋪上瞭毛巾,跪著給方玉龍清洗下半身。沐浴露有良好的潤滑作用,喬婉蓉的玉手摸著肉棒的感覺非常美妙。
「難道梁紅鈺沒問你的身份?」方玉龍伸手撫摸著喬婉蓉光滑的肌膚。喬婉蓉和夏竹衣一樣身體偏冷,唯有這種時候身上熱乎乎的。
「她隱晦地問瞭,我岔開瞭話題。」喬婉蓉抓著方玉龍的肉棒搓瞭幾下後將包皮翻開清洗,最後才用花灑沖洗乾凈。
「為什麼不說?是不是覺得張維軍的小姨子做我的女奴太丟臉瞭?」
「不是。主人沒讓我說,我不敢亂說。」喬婉蓉自然是像方玉龍說的那樣不想讓梁紅鈺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但方玉龍也確實沒有讓她表露身份。她站起身來又用花灑沖瞭下兩人的身體,一邊沖一邊問:「主人,現在我們是回房還是在這裡?」
「這麼快就發騷瞭嗎?」方玉龍扭頭捏瞭下喬婉蓉的下巴。喬婉蓉立刻答道:「嗯,主人已經好些天沒有寵幸婉蓉的小騷屄瞭,婉蓉想主人的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
「哦,你現在這麼聽話?」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嗯,婉蓉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喬婉蓉看到方玉龍臉上的笑意,心裡竟然有些害怕瞭。方玉龍並沒有追究下去,說他好久沒做過按摩瞭,徐源安排瞭人過來給他做按摩。喬婉蓉聽後用幹毛巾擦乾方玉龍的身體,穿上綢質的寬松衣褲進瞭按摩室。按摩室裡有三張可以做泰式按摩的按摩床,方玉龍坐在瞭中間,喬婉蓉說要不要讓她先給他捏幾下。方玉龍問她會嗎,喬婉蓉紅著臉說她可以試試。
顧瑞香還在想著如何能和方玉龍產生更多的交集,徐源打電話給她,讓她去黃金海岸伺候方玉龍。雖說被徐源控制瞭,但除瞭王鐵生和高偉城,徐源從沒讓她去伺候過別的男人,看來這個方公子對徐源真的很重要,這讓顧瑞香更加肯定瞭方玉龍的身份。
顧瑞香來澄江的時候隻有二十二歲,一轉眼快六年瞭。當初她也想靠著自己的真本事在澄江立足,最後還是傍上瞭澄江前後三任市委書記。當初靠上朱陽就是為瞭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獨立自主的女人,能夠成為一個不受男人控制的女人,沒想到陰差陽錯間被比她還小幾個月的徐源控制瞭,這種控制對她來說可能是一輩子的。徐源如此巴結方公子,要是她討得方公子歡心,或許就能擺脫徐源的控制,成為一個完全自由的女人。可如何才能討得方公子歡心呢?靠色?方公子身邊的女人比她更漂亮。靠名?自己也就是在澄江有些名氣,出瞭澄江沒幾個人認識她的。
衣櫥裡掛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通過這些衣服,顧瑞香知道方公子身邊的美女正和他在一起。看著為方玉龍準備的按摩精油,顧瑞香有些猶豫。雖然她並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但在另一個女人面前給一個男人做推油按摩還是讓她難以完全放開。透過緊閉著的玻璃門,顧瑞香可以看到按摩室裡一個長發女子正跪坐在一個男人的腰上,雙手按摩著男人的後背。因為角度關系,顧瑞香隻能看到喬婉蓉的背影,但她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方公子身邊的美女。方公子身邊的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她是不是已經習慣瞭這種特別的場合?顧瑞香猜測著喬婉蓉的真實身份,喬婉蓉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氣質高貴。是某傢大公司的高級白領?是大學裡的老師?是個美女醫生?還是和自己一樣是公務員?顧瑞香知道很多男人喜歡玩良傢少婦,又有女人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肉體。這個女人和自己一樣身不由己嗎?
穿著冬裝站在更衣室裡的顧瑞香很快就感受到瞭悶熱,她咬瞭咬牙,緩緩脫去瞭身上的衣服,換上寬松的衣褲後進瞭裡面的按摩室。喬婉蓉以為徐源給方玉龍準備的是專業的按摩師,看到穿著短袖短褲進去的顧瑞香,她愣住瞭。徐源給方玉龍準備的竟然是澄江電視臺的副臺長,這是要給方玉龍送女人嗎?
顧瑞香見喬婉蓉看著她有些尷尬,畢竟她在外面大小也是個名人,是個有身份的人,出現在這種場合自然會讓人浮想聯翩,更何況她就是奔著讓方公子寵幸的目的來的。顧瑞香朝著喬婉蓉笑瞭笑,喬婉蓉也淺笑瞭下,然後都默不作聲。
顧瑞香在猜測喬婉蓉的身份,喬婉蓉還在猜測顧瑞香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她和徐源又是什麼關系。
方玉龍知道按摩師來瞭,扭頭看瞭眼,發現是顧瑞香後微微驚訝瞭下。「我還以為徐源找來的是按摩女郎呢,原來是你。」看著站在按摩床邊的顧瑞香,方玉龍有幾分期待,這個曾經的美女主播到底會怎麼樣伺候男人。
「方公子是澄江的貴客,小女子平時琢磨瞭些按摩的手藝,隻希望方公子不要嫌棄小女子。」顧瑞香的聲音很媚,也不知道她是讓方玉龍不要嫌棄她的手藝還是不要嫌棄她的身體。
「徐總推薦的人一定錯不瞭。」
「喬姐姐,我們一起幫方公子寬衣。」顧瑞香聽徐源稱喬婉蓉為喬總,她便稱喬婉蓉為喬姐姐。她馬上就要伺候方玉龍瞭,嚴格來講,喬婉蓉就是她姐姐。
方玉龍趴著沒動,喬婉蓉和顧瑞香為他脫光瞭衣服。
方玉龍的體格健美,即使是脫光瞭趴在床上,叫顧瑞香看瞭心也怦怦直跳。
這位方公子倒不像其他富貴公子那樣虛胖,便是這身體都充滿瞭男人味。顧瑞香的目光從方玉龍後背上掃過,最後才看到方玉龍胳膊上的淤青。「方公子,你這是怎麼瞭,我去拿些跌打酒來給你擦擦吧。」顧瑞香摸著方玉龍的胳膊,言語間透著一股關切之情。方玉龍說剛剛去玩搏擊弄的,沒什麼事。一邊的喬婉蓉仔細打量著顧瑞香,身高跟她差不多,穿著寬松的短袖短褲也看不出體型來,隻有乳房處隱隱有兩個凸點。喬婉蓉猜測顧瑞香的短袖短褲裡面也是真空的,來給方玉龍裸體按摩,擺明就來給方玉龍肏的,也不知道是徐源安排還是她自薦枕席而來。
從顧瑞香說話的語氣和內容來看,這個女人比她會引誘男人多瞭。喬婉蓉心裡對顧瑞香看低瞭幾分。
顧瑞香將準備好的按摩精油倒在方玉龍的身上,從後背一直倒到臀溝間。如果不看體形,光看局部肌膚的話,方玉龍的肌膚色澤和彈性比喬顧兩女更好,精油在他的肌膚上流淌,像滑動的琥珀一樣。精油被顧瑞香的手掌抹開,方玉龍的整個後背都變得滑膩無比。顧瑞香手上的力氣並不大,捏起來和喬婉蓉差不多,不過抹瞭精油後感覺很滑爽。顧瑞香擦乾凈雙手爬到瞭按摩床上,雙手抓著橫桿,用腳踩著方玉龍的後背。「方公子,這樣重嗎?」顧瑞香怕踩得太重讓方玉龍感覺不舒服。
「沒關系,你盡管用力。」顧瑞香踩著方玉龍的腰背讓方玉龍感覺沉沉的,但美女臺長的腳丫柔軟,讓方玉龍感覺非常舒服。喬婉蓉沒想到美女臺長還會這麼一手,心想不會是專門學瞭討男人歡心的吧?
顧瑞香一邊踩著方玉龍的後背一邊看著喬婉蓉,喬婉蓉坐在旁邊的床沿上,顧瑞香可以從寬松的領口間看到喬婉蓉豐滿的胸部,感覺要比她豐滿些。喬婉蓉的樣子讓顧瑞香看不透她,照理說這個女人這樣跟著方公子應該是個很開放的女人,可這個女人卻很少跟她說話,看她的眼神也帶著某種不屑,完全不把她當作一類人。
要不要在這個女人面前脫光衣服?這個女人跟著方公子肯定見識多瞭,自己在她面前也隻是個為瞭前途出賣身體的平常女人罷瞭。踩瞭十來分鐘,顧瑞香脫下瞭身上的衣褲,扔到瞭旁邊的按摩床上。方玉龍以前也玩過一次推油,知道顧瑞香的表演要正式開始瞭。喬婉蓉想到顧瑞香就是來獻身的,沒想到一個美女副臺長會這麼直接。不過喬婉蓉很快就明白瞭顧瑞香的心情,以前很多廳官見瞭她都奴顏婢膝的,更別說顧瑞香這種不入流的小幹部瞭。隻要方玉龍願意為她打個招呼,不用方達明出聲,就能讓顧瑞香的仕途一帆風順。
相比交顧瑞香的表現,她的下體讓喬婉蓉感到驚訝。顧瑞香站在按摩床上,下體乾凈白嫩,正對著坐在床沿上的顧瑞香,陰唇間的一道粉嫩的肉縫特別醒目。
喬婉蓉的陰毛也不多,陰戶算是乾凈柔嫩瞭,但和顧瑞香比稍有不如。這女人竟然是白虎!喬婉蓉知道有些男人特別喜歡白虎女人,不知道方玉龍是不是這種人。
顧瑞香在她的臀瓣上塗滿精油後坐到瞭方玉龍的後背上。美女臺長的臀部本就又軟又滑,塗上精油後感覺都坐不住瞭。幸虧顧瑞香的雙膝頂在床上,要不然很容易就從方玉龍的後背上滑下去。顧瑞香用臀部擠壓方玉龍的腰背,雙手則壓著方玉龍的雙腿向腳跟處推。方玉龍看不到顧瑞香坐在他身上的樣子,但可以想象到顧瑞香豐滿的雪臀壓在他後背上的樣子,還有那飽滿的陰戶摩擦著他的肌膚,樣子一定非常淫蕩。
按摩室裡的溫度隻有三十度左右,但顧瑞香這麼用力給方玉龍按摩,額頭上很快就冒出汗來,滴到眼睛裡還有些辣辣的。顧瑞香用毛巾擦瞭擦汗水,再次賣力的扭動起屁股,雙手順著方玉龍的大腿經脈向下壓。最後,顧瑞香坐到瞭方玉龍的屁股和大腿上,給用她的臀部去按摩方玉龍的屁股和大腿,雙手則給方玉龍按摩雙腳。
喬婉蓉先後經歷過三個男人瞭,甚至還被方玉龍和丈夫輪奸過,但她卻是第一次看到男女裸體交疊在一起的樣子。方玉龍雖是個男人,但臀部曲線比大部數女人都飽滿有型,非常性感。顧瑞香的臀部也是白嫩飽滿,兩個屁股疊坐在一起竟然有幾分美感,特別是兩人的屁股都泛著精油的光澤。喬婉蓉忍不住在心裡感嘆,原來男人和女人肉體相交也有這麼唯美的鏡頭。
當顧瑞香雙手壓到方玉龍腳踝處的時候,她的胸部前傾壓下,雙乳下垂晃蕩著。喬婉蓉又一次臉紅瞭,原來她趴著的時候是這樣子的,真淫蕩!顧瑞香扭著豐滿的臀瓣在方玉龍後背上擠壓瞭好幾分鐘。到瞭最後,她還不忘給方玉龍按摩肛門和陰囊下緣,這時候方玉龍的肉棒早就硬瞭,頂在白色的毛巾上特別顯眼。
顧瑞香跪到瞭一邊,讓方玉龍翻身仰躺著。方玉龍翻過身來,胯間的肉棒像旗桿一樣豎著。顧瑞香看到方玉龍粗大怪異的肉棒,頓時有些臉熱。天啊!這麼大!做他的女人肯定幸福死瞭!在顧瑞香的意識裡,徐源的性器官已經夠大瞭,沒想到方玉龍的肉棒比徐源的還大,而且模樣極為怪異。
方玉龍翻過身來,第一反應就是欣賞顧瑞香的身體。這才發現顧瑞香下面竟然光潔溜溜的,是她自己刮得還是天然白虎?顧瑞香跪在方玉龍身邊,光潔的陰戶正好對著方玉龍。兩片肥美的大陰唇如發酵的玉米面饅頭鼓在一起,就是顏色也是玉米面般的淡奶黃色。兩片大陰唇中間夾著微微突起的小陰唇色澤稍深些,就如剛開苞的小花蕊緊貼在一起,隻露出一道細細的肉縫。按摩室裡的光線本就不夠明亮,顧瑞香的陰戶正好在陰影裡,方玉龍看不清顧瑞香陰戶周圍的肌膚,也無法判斷顧瑞香是不是天然的白虎。
方玉龍伸在顧瑞香光滑的陰戶上摸瞭下,問她是天生的還是刮光的。顧瑞香說是去美容院做的脫毛手術,和天然的一樣,不用再刮瞭。顧瑞香坐到方玉龍身上,照著剛才的一套動作在方玉龍身上又做瞭一遍,唯一不同之處就是她的身體會不時碰到方玉龍的大肉棒。方玉龍看著顧瑞香雪白的豐臀在他身上扭動,不時露出粉嫩光亮的陰戶,挺著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
「我看你挺熟練的,經常給徐源按摩嗎?」方玉龍問顧瑞香。
「沒有,徐總他很少叫我去的。」顧瑞香背對著方玉龍,雙手用力擠壓著方玉龍的大腿,眼睛還死死盯著大腿中間那怪異的肉棒。就算方玉龍不肯幫她,被這樣一根大肉棒幹上一回也爽。
「你跟王鐵生和高偉城之間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顧瑞香聽身下的方公子問她和王高之間的事情,知道徐源已經把她的事情告訴瞭方公子,組織瞭一下語言便把她和王高之間以及慕龍富假冒她表哥讓高偉城介紹承包建設公路和橋梁的事情說給方玉龍聽。
「徐源跟王鐵生不合,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捅出去?」
「徐源知道這件事情,但沒有實質的證據。」
「那個慕龍富呢,難道他身上也沒有一點證據?」
「慕龍富已經死瞭,橋斷後他被抓瞭起來,我通過高偉城把他保瞭出來,但他出來沒幾天就出車禍死瞭。」
「哦?是王鐵生殺人滅口嗎?」
「不是,慕龍富給高偉城送瞭錢,還給當時的城東開發區主任陳琳送瞭錢。
斷橋事件發生的時候,陳琳的丈夫緝毒犧牲沒多久,王鐵生知道這事不可能把高偉城一下子打死,上面的人為保高偉城不會過於追究事情的真相。王鐵生讓慕龍富先不要把他給陳琳送錢的事情說出來,等高偉城走瞭,陳琳是烈士遺孀的事情也淡化瞭,再讓慕龍富把陳琳咬出來,到時候沒人保陳琳就能讓陳琳徹底翻不瞭身。所以王鐵生不可能在沒達到這個目的前殺死慕龍富。」
「嗯,那你知道慕龍富是被誰處理的嗎?」
顧瑞香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是被徐源派人處理的。」
「徐源?為瞭嚇唬你嗎?」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後來我才知道,徐源冒著風險除掉慕龍富並不是為瞭嚇唬我,他是想保護陳琳。」
「陳琳?王鐵生想弄掉陳琳,徐源想保護她,這個陳琳是什麼人?」
「陳琳是我們澄江的第一美女,前些天剛被任命為澄江市委常委、高新區黨工委副書記兼管委會副主任。她是王鐵生一手提拔起來的,一直跟王鐵生關系很近,後來兩人不知為何鬧翻瞭,再後來陳琳的弟弟出意外死瞭,她和王鐵生就徹底對立瞭。陳琳的弟弟和徐源一起合辦過房產公司,所以徐源跟陳琳的關系很近。
大概兩個月前吧,陳琳賣掉瞭她原來的房子,搬到她弟妹那裡去住瞭。那個社區是徐源開發的,徐源在裡面也有房子。」
「澄江第一美女不是你嗎?」
「方公子,我隻是在澄江電視臺當主播賺瞭些名氣,陳琳才是澄江最出名的女人。現在人傢是正處級的常委,澄江市裡的三號人物,哪是我一個副臺長能比的。」
「這個陳琳現在是誰的人?」
「這我不知道。澄江很多人都沒想到陳琳會成為正處級的常委。不過陳琳一年前去陵江黨校參加過青年幹部培訓班,雖然沒被選去京都進修,但當時的省委組織部長對陳琳青眼相看。大傢都猜測陳琳這次能上去跟那位部長有關系,但那位部長已經離開江東瞭,所以又不好確定。」
「那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我想陳琳上位可能是討瞭巧。也許有人知道她跟王鐵生成瞭死對頭,所以捧她上去。陳琳當瞭常委不可能和王鐵生一路,自然會跟新來的市長結盟。方公子,我們澄江新來的市長很年輕,才三十七歲。」顧瑞香的話在暗示新來的市長背景深厚,陳琳有可能是這位新市長背後的人捧上去的,目的就是為新市長在常委會上招攬一個堅定而有力的同盟。
在整個江東,三十七歲的正處級很多,過年三十六的韓淑華都正廳級別瞭。
隻不過在澄江人眼裡,一個三十七歲的市長是很讓人吃驚的。澄江走出去當部長級的人物,在澄江當市長的時候都三十九歲瞭。
「嗯,那王鐵生呢,你跟王鐵生關系這麼近,應該知道他是誰的人吧?」方玉龍聽姑姑說她不方便參與進碼頭的事情,應該牽涉到更高級別的官員,這個官員應該是王鐵生的幕後老板,但姑姑並沒有跟他說明。
「方公子,王鐵生的幕後老板是誰我真不知道。我還是在高偉城調走前聽他說起王鐵生在省委有靠山的事情,不過他沒跟我說是誰,隻說這個人跟原來的吳京市委書記葛俊武不和,所以王鐵生以前在葛俊武手裡吃過虧。」
跟葛俊武不和?有瞭這個線索搞清楚這個人的身份就簡單多瞭。姑姑不肯出面顯然是不想和對方發生正面沖突,能避開最好。顧瑞香扭頭看瞭方玉龍一眼,見方玉龍閉著眼睛不說話,便也不再說澄江的事情。
顧瑞香轉瞭個向,在她乳房上塗滿瞭光亮滑膩的精油,再次俯身壓在瞭方玉龍身上。和白嫩的屁股相比,顧瑞香的乳房更加柔軟,兩個乳房塗滿瞭精油在徐源身上推來推去,滑膩的就像兩條泥鰍糾纏在一起。特別是顧瑞香那兩個軟中帶硬的乳頭,磨得方玉龍渾身都發酥發癢。顧瑞香雙手撐在方玉龍的肩膀上方,壓底瞭胸口將兩個乳球一直推到方玉龍的下巴處,這個時候她已經能聽到方玉龍發出的沉重的鼻息聲。下半身,顧瑞香的大腿正夾著方玉龍的肉棒擠壓著,因為身上全是滑膩的精油,顧瑞香的大腿好像夾不住圓圓的肉棒,隻見方玉龍的大肉棒不時在她雪白的大腿間跳動著。如此反復幾次,顧瑞香已經把方玉龍的欲望撩撥到瞭頂點。
顧瑞香坐到瞭方玉龍的小腿上,方玉龍的小腿很硬,美女臺長柔軟的屁股坐在上面感覺像坐在兩根木棍上。顧瑞香扭瞭幾下屁股,將一個小瓶子裡的精油倒在方玉龍的肉棒上,一手從肉棒根部向龜頭處推壓,將龜頭一直壓到瞭方玉龍的小腹上。來回幾次,精油便將整個肉棒包裹起來。
「方公子,要我現在幫你弄出來嗎?」顧瑞香雙手用力壓著方玉龍的大腿根部,一手握住瞭挺著的大肉棒輕輕捋動著,手掌能明顯感受到肉棒上如同螺紋般的凸起。這樣的大傢夥插在小騷穴裡會不會特別爽?面對方玉龍怪異粗大的肉棒,顧瑞香忍不住春心蕩漾起來。
「嗯。」方玉龍輕輕應瞭聲,雖然躺著不動,這時候他身上已經冒出瞭細密的汗珠,全身都覺得軟綿綿的,唯有胯間的肉棒硬得硌手。顧瑞香的手上塗滿瞭精油,捋起來非常滑爽,感覺比性交本身更加美妙。她一手捋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手向下輕輕按摩擠壓方玉龍的陰囊和肛門地帶。那裡同樣是男人較為敏感的地方,顧瑞香這麼一壓,方玉龍感覺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流向瞭他的肉棒。方玉龍不由得想起瞭劉惠英,女醫生知道男人的身體構造,摸得他就很舒服。
「你也過來跟她學學。」方玉龍扭頭對喬婉蓉說,喬婉蓉紅著臉輕點瞭點頭,脫光瞭身上的衣服,將按摩精油塗在瞭身上。
顧瑞香帶著兩瓶精油,喬婉蓉問她塗在方玉龍肉棒上的精油又是什麼品種。顧瑞香在喬婉蓉耳邊輕聲說道:「喬姐姐,這是專門給男人用的,能延長男人的快感。」
喬婉蓉聽瞭暗暗吃驚。方玉龍的性能力已經很變態瞭,你還給他用這個,是想讓他把我們兩個都折磨死嗎?方玉龍耳尖,聽到瞭顧瑞香說的話。這種精油他也聽方慧君說過,一方面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一方面又能麻痹陰莖上的神經系統,延長男人勃起的時間。
顧瑞香坐在方玉龍腿上給方玉龍按摩肉棒,喬婉蓉則在胸口塗上精油,學著顧瑞香的樣子跪在方玉龍身邊給他做胸推。喬婉蓉的乳房比顧瑞香的更大更軟,擠壓著方玉龍的胸口,那種感覺酥軟至極。方玉龍享受著兩個大美女的按摩服務,伸手抓著喬婉蓉的臀瓣來回撫摸著。喬婉蓉看顧瑞香給方玉龍按摩表演,性欲已經被撩瞭起來,方玉龍在她屁股上一摸,整個身體都微微輕顫起來,陰道裡分泌出的淫水將大腿根部都打濕瞭。
一般男人在這樣的刺激下最多能撐個五六分鐘,就是徐源也就能堅持個十分鐘左右。顧瑞香以為方玉龍很快就會射出來的,沒想到弄到她手酸都沒有讓方玉龍射精。這傢夥還真是個怪胎!顧瑞香用礦泉水洗下瞭方玉龍的肉棒,低頭含住瞭怒脹的龜頭。顧瑞香的小嘴很靈活,吮著方玉龍的龜頭不斷用舌頭摩擦龜頭上的敏感點,特別的馬眼四周和龜頭邊緣,吮得方玉龍雙腿都打起顫來,這小騷貨果然會伺候男人。
喬婉蓉看到顧瑞香給方玉龍口交,心裡盼望著顧瑞香口技熟練,能將方玉龍的精液給吸出來。顧瑞香的口活是要比喬婉蓉厲害,但在延時精油的作用下,方玉龍的肉棒又硬又熱,就是不射精。舌頭發酸的顧瑞香松開瞭方玉龍的肉棒,用淫媚的聲音說道:「喬姐姐,小妹不行瞭,還是你來吧。」
喬婉蓉看著顧瑞香,心想反正這個女人也是男人的玩物,在她面前和方玉龍交媾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喬婉蓉不想表演她的口活,坐到方玉龍的胯間,張開陰戶對著方玉龍的大龜頭坐瞭下去。方玉龍一睜眼就能看到喬婉蓉雪白的屁股和被他肉棒撐開的陰戶,喬婉蓉的陰道清涼,和顧瑞香的小嘴感覺完全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美妙。插入喬婉蓉的陰戶,方玉龍發泄的欲望瞬間就被勾引起來,代替瞭他躺在床上享受快感的想法。他換瞭姿勢,讓喬婉蓉和顧瑞香並排跪在按摩床上。
方玉龍站在床邊,一邊抽送肉棒一邊把精油滴在瞭肉棒上。沒幾下,精油隨著肉棒進入喬婉蓉的陰道,本就淫水泛濫的陰道變得更加滑爽,根本不要方玉龍用力,肉棒就能輕松插到底。
也許是有另外一個女人跪在身邊讓喬婉蓉感到羞恥和興奮,也許是精油的潤滑讓方玉龍的抽送速度比往常更快,喬婉蓉隻覺得她的花心不斷被方玉龍的龜頭摩擦著,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瞭。天啊,這麼快,她的花心都要被這傢夥給搗爛瞭!喬婉蓉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方玉龍的肉棒,對方肉棒上的凸起不斷摩擦著她的陰道肉壁。因為塗瞭精油,她的肉洞雖然緊致,但卻沒有產生什麼阻力,對方的肉棒每次都能直搗她的花心,而且頻率還特別快。
沒多長時間,在方玉龍龜頭的連續撞擊刺激下,喬婉蓉大聲浪叫起來:「啊……啊……婉蓉不行瞭……婉蓉要被主人肏死瞭啊……啊……」浪叫聲中,喬婉蓉的下身像水龍頭一樣噴出瞭陣陣淫水。
顧瑞香沒有跟別的女人一起伺候過男人,但喬婉蓉的表現讓她驚呆瞭。她想起瞭那次在地下室被徐源調教的場景,她在驚恐之下小便失禁瞭,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被方公子幹到尿崩瞭。是這個女人敏感還是方公子的雞巴太過強大?婉蓉?
主人?原來這個女人叫婉蓉,她是方公子的女奴。顧瑞香知道以前的大傢族會安排女丫環照顧小主人,方傢解放前是澄東的大戶人傢,方老爺子保持瞭這個傳統也不一定。
強烈的泄身讓喬婉蓉無力地趴在按摩床上顫抖著,方玉龍從喬婉蓉的陰道裡抽出油光閃亮的大肉棒,對著顧瑞香的小騷穴插進去。啊!顧瑞香要比喬婉蓉放得開,方玉龍的肉棒剛插進去,顧瑞香就大聲浪叫起來。天啊,果然又粗又長,又硬又熱,比她想的還舒服刺激。怪不得這個叫婉蓉的女人被方公子的肉棒插著就尿崩瞭。
按摩床隻有一米來寬,顧瑞香低伏著身子,雙手緊緊抓著床沿,生怕自己會被方玉龍給頂下去。方玉龍抓著高高翹起的臀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隱沒在美女臺長的陰戶裡,美女臺長幾乎每次都會發出浪叫配合方玉龍的抽插。
之前,顧瑞香為瞭保持她在人前風光的生活,一直周旋在高偉城和王鐵生兩個中年男人之間,後來又被徐源控制,今後呢?高偉城離開瞭澄江,她還要繼續周旋在王鐵生和徐源之間,或者再加上這個方公子?顧瑞香有自知之明,知道她不可能在方玉龍心裡有什麼地位,她要做的就是在她和方玉龍有限的交往中給方玉龍留下深刻的印象,讓方玉龍能幫她一把。
顧瑞香搖擺著屁股想讓方玉龍享受到她最美妙的肉體,無奈她耐力不足,在方玉龍的快速抽插中敗下陣來。雖然沒有像喬婉蓉那樣尿崩,但已經無力扭動屁股去討好方玉龍瞭。方玉龍再次轉戰到喬婉蓉身上,已經緩過勁來的喬婉蓉這次是仰躺在床上,雙腿勾著方玉龍的腰部,讓方玉龍的肉棒和她的陰戶緊緊貼在一起。方玉龍猛抽幾下,發出一聲怒吼,射出的精液打在瞭喬婉蓉冰心般的花苞裡。喬婉蓉暈瞭過去,方玉龍則插出肉棒插入顧瑞香的小嘴巴裡。顧瑞香也是迷迷糊糊的,嘴巴裡塞著肉棒便本能的舔舐起來,那殘存的精液都射在瞭顧瑞香的嘴巴裡。
從被方玉龍征服的那一刻起,喬婉蓉就知道有朝一日她會和別的女人一起躺在床上被方玉龍插入,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澄江電視臺的美女副臺長。清醒過來的喬婉蓉和顧瑞香對視瞭一眼,兩人都沒說話,默默地走向淋浴座,一個被內射瞭,一個被口爆瞭,都想先用淋浴沖洗一下。三人泡在浴池裡,喬婉蓉對顧瑞香的印象有瞭些改變,之前聽顧瑞香講她在澄江的一些事情,才知道一個女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拼是多麼的不容易。
雙方的合作談判很順利,兩天就達成瞭框架協議。方橋公司收購龍輝公司的碼頭及徐源手裡一部分股份後在新公司中占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龍馬公司同樣在新公司中占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徐源和其他小股東占百分之四十。這個框架協議還處於保密階段,澄江港務集團是東江碼頭的小股東,肯定會反對這個合作計畫。
城南酒吧,徐源問顧瑞香有關方玉龍的性能力。顧瑞香隻說方玉龍把同行的喬婉蓉幹得都噴潮瞭。徐源點瞭點頭又問要是谷琬妤跟方玉龍搞上瞭,會不會沉迷其中。「這個……我也不敢確定。前幾天去陵江,我假裝跟男朋友做愛,她在隔壁房間自慰瞭。徐總,你說方公子會看上谷琬妤嗎?」
「這種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畢竟你那個老鄉也是個標致的美人,又是華勝老總的夫人,就沖著這身份,很多男人都會有興趣。本來我是想讓程烈上場的,但谷琬妤可能見過程烈,要是讓她識破瞭就不好辦瞭。再說程烈那小子毛手毛腳的,對女人就知道用蠻勁。方大少那邊我會跟他說的,相信他會對我的計畫感興趣的。谷琬妤那邊就要靠你瞭,你是女人,又是她的閨蜜,怎樣撩動她的春心你應該知道。」
顧瑞香輕輕嗯瞭聲,心裡還想著方玉龍那怪異的大肉棒。那方公子隻要用蠻力就足以征服她瞭,谷琬妤那悶騷樣要是跟方公子搞上瞭,還不叫爺喊爸的。
回到陵江,方蘭找方玉龍過去問澄江的事情,問徐源這個人怎麼樣。方玉龍想瞭想說有些奇怪,他把關於顧瑞香和王高之間的一些事情和徐源想幫助顧瑞香往上爬的事情說給方蘭聽。當然,他和顧瑞香發生關系的事情就省略瞭。「徐源對我太過信任,照他這樣年輕就成為大老板,應該城府很深才對,可在他身上看不出來。對瞭,他還說過他爺爺在他小的時候就教導他,說一個人要成大事就要學會利用身邊的天時地利人和。我記得類似的話小時候爺爺也教導過我,爺爺也應該跟姑姑講過。」
方蘭聽瞭精神有些恍惚。玉麒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那他還記得我嗎?他不肯認我是不是心裡在記恨方傢?方玉龍見方蘭不說話,又對方蘭說道:「姑姑,徐源對我這般推心置腹,是不是想靠上我們方傢?」
方蘭點瞭點頭說道:「有可能,徐源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就是想取得你的信任。
當然,他身上肯定還有更大的秘密。玉龍,你馬上就要踏上社會瞭,以後去澄江的話多跟徐源學學為人處世。他這麼年輕就打拼下這麼大的傢業,定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農歷十二月二十七,芙蓉房產公司舉行年會慶祝這一年的成功。趙未央是未來公司在芙蓉公司的最高代表,應邀參加瞭慶祝年會。趙未央在陵江並沒有別的朋友,到瞭陵江自然是打電話給方玉龍。「今天芙蓉公司舉辦年會,你跟我一起去參加年會吧,明天一早送我去機場,我從陵江這邊回京都。」趙未央坐在車裡,看著窗外的車流說真堵。方玉龍說這時間到哪裡都堵,過兩天就空瞭。
樟林苑,趙未央正在準備出席年會的服裝,讓方玉龍給她當參謀。「未央姐,這條裙子不錯,你的身材超級好,穿這條裙子一定會成為年會上最耀眼的女王。」
方玉龍指著一條收腰的魚尾裙對趙未央說。那條裙子上鑲著很多耀眼的水鉆,穿在趙未央身上定然光彩奪目。「難道我很像女王嗎?」趙未央瞪瞭方玉龍一眼,她當然知道方玉龍說她像女王是什麼意思。方玉龍立刻陪著笑臉說道:「未央姐,是我說錯瞭,你穿上這條裙子肯定是最可愛的公主。」
「好瞭,我要換衣服瞭,你也去準備一下吧,穿得正式點兒。」趙未央把方玉龍推出房間,換上瞭那條魚尾裙。好動的趙未央並不是很喜歡這條魚尾裙,穿上覺得行動不便。要不是這條裙子漂亮,她早就扔瞭。
裙子是淡粉色的,胸口處和收腰處鑲著閃亮的水鉆,讓女人身體曲線最重要的兩個部分更加突出。方玉龍看得有些發呆,沒想到趙未央這個女漢子穿上晚禮裙會這麼漂亮。和夏天的短裙相比,現在的魚尾禮裙遮住瞭趙未央的小腿。而趙未央的小腿曲線硬朗,有些影響她的小腿美感度,穿著這樣的裙子完全遮住瞭她的不足之處。更重要的是,禮裙是包臀設計,遮住瞭趙未央便硬的小腿線條,卻將她飽滿的臀部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那身材看起來比芭芘公主還誘人。
趙未央將裘皮披肩披到肩上,問方玉龍怎麼樣。漂亮!方玉龍很乾脆地回答。
「你穿上西裝打瞭領帶看上去也很精神。」趙未央看著方玉龍的碎短發型,感覺和夏天的方玉龍不一樣。
芙蓉房產公司的規模並不大,連物業一塊的人員加起來也就兩百人左右。喬婉蓉把辦年會的地點定在瞭風景秀麗的楓葉酒店。負責籌辦年會的是蘇采雲,第一次籌辦年會的時候,蘇采雲有些手忙腳亂的,現在她已經很老練瞭,年會現場佈置的井井有條。
除瞭收購芙蓉房產的時候去過幾次公司,後來趙未央就沒去過,公司的員工大多不認識趙未央,但蘇采雲卻是認識的。看到一身晚禮裙的的趙未央出現的年會現場,連蘇采雲這樣的女人都露出驚艷的目光。不過看到身後像小弟一樣跟著的方玉龍,蘇采雲臉色立刻變得有些古怪。起初蘇采雲不敢確定老板和這個極品小白臉在辦公室裡幹什麼,但次數多瞭,已經和男朋友同居的蘇采雲猜也猜到老板和極品小白臉之間的事情瞭。蘇采雲私下也分析過老板為什麼會和極品小白臉勾搭在一起,唯一的原因就是老板的老公那方面不行,老板隻能在外面找個小白臉滿足一下自己的身體需要。可這個海城來的趙經理比她還年輕,怎麼會和這個極品小白臉勾搭在一起?難道是老板介紹給她的?
喬婉蓉跟趙未央熱情的打瞭招呼,對著方玉龍淺淺一笑。方玉龍則饒有興趣欣賞著喬婉蓉的著裝。喬婉蓉穿瞭條帶著紅紅火火喜慶氣息的旗袍禮裙,個子雖然比趙未央矮瞭些,但細腰豐臀的身體曲線比趙未央更火辣。可以說,趙未央的禮裙是時尚美的代表,喬婉蓉的禮裙是古典美的代表,各有千秋。
年會請瞭些陵江相關部門的領導,趙未央不喜歡和這些人坐在一起,便把位置調到瞭三號桌,坐到瞭方玉龍的旁邊。這一桌有兩個是海城過來的高級白領,見趙未央過來立刻跟趙未央交談起來。蘇采雲和幾個女同事也坐在三號桌,看到趙未央和方玉龍坐一起坐在三號桌不免用奇怪的眼神多看瞭幾眼。
「玉龍,我怎麼覺得那兩個女的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趙未央說的兩個女人正是蘇采雲和另外一個跟方玉龍那天晚上在夢巴黎吃過晚飯的小白領。方玉龍自然不敢跟趙未央說那兩個女人把他當成瞭鴨子,把她當成瞭空虛無聊找鴨子的寂寞女人。「未央姐,人傢是看你穿裙子漂亮,羨慕忌妒恨呢。」這邊在竊竊私語,那邊的蘇采雲和同伴見狀更認定兩人是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年會對於普通員工來說是大吃大喝,對於紅桌上的人來說,更多是交際,大傢吃東西都比較含蓄,就連平時比較豪放的趙未央都盡顯淑女風范。隻有方玉龍一人不管別人怎麼看他,看到喜歡的東西就吃個不停。趙未央有些受不瞭,在桌子底下踢瞭方玉龍一腳。方玉龍還愣愣地問趙未央有什麼事情。
「意思意思就行瞭,像個餓死鬼幹什麼。」
「未央姐,你知道我胃口好,不吃飽瞭不舒服。要是你多喝瞭幾杯,我還要抱你上樓呢,不吃飽瞭怎麼抱得動你。」
「臭小子,討打!」趙未央又狠狠踢瞭方玉龍兩下。方玉龍隻得苦著臉端坐在座位上:「未央姐,敢情你不是帶我來吃晚飯,是帶我來陪你受罪的。」
「受什麼罪,我是帶你來看美女的,對面那兩個女的不漂亮嗎?」
方玉龍心想,對面女的漂亮關他什麼事情,他要再盯著蘇采雲看,非得把對方惡心死瞭。看來以前戲演得太好也有後遺癥,那幾個女的一直把他當鴨子瞭。
一號桌就在旁邊,喬婉蓉正對著方玉龍和趙未央,席間她不時觀察著方玉龍和趙未央。她不知道方玉龍和趙未央在說些什麼,但看神情可以判斷出方玉龍在趙未央面前很「乖」。她隻知道趙未央是方櫻的同學,但從方玉龍對她的態度可以看出趙未央出身也不平凡。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呢。要是方玉龍能像對趙未央那樣對她,那可太幸福瞭。
回到樟林苑,趙未央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動不動。方玉龍開瞭車門搖瞭搖趙未央的肩膀,趙未央迷迷糊糊地說道:「嗯……別動嘛……」方玉龍沒想到趙未央酒後會有這般小女人的表現,那糯糯的聲音聽得他骨頭都酥瞭。難道真的要把她抱到樓上去?方玉龍沒跟趙未央一起喝過酒,不知道趙未央的酒量如何。見趙未央迷迷糊糊的,隻得將趙未央從車裡抱出來,一直將趙未央抱到瞭房間裡。
脫瞭鞋還給趙未央蓋瞭被子。方玉龍關上房門後,趙未央從床上坐起來,嘴裡輕聲說道:「這小子嘴上口花花,手上倒沒占我便宜。」
小年夜,龍馬公司舉辦年會,規模比芙蓉房產大很多。梁紅鈺看著熱鬧的會場,心裡卻有無盡的感慨。去年舉辦十五周年慶典的時候,光省裡的官員就在包廂裡坐瞭兩桌,現在辦年會,別說省裡面的官員,就是陵江市裡的官員都推說沒空過來,隻有幾個無關緊要的部門領導出席瞭龍馬公司的年會。不過梁紅鈺並沒有失望,她最期待的年輕人答應出席龍馬公司的年會,這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
方慧君本來沒時間出席龍馬公司的年會,梁紅鈺知道方慧君跟方玉龍認識,便告訴方慧君方玉龍出席年會的事情,方慧君便趕場子一樣趕到瞭龍馬公司的年會現場。習慣低調的方玉龍並沒有坐在主桌上,而是坐在瞭靠近舞臺邊緣的一桌。
他來參加龍馬公司的年會並不需要跟梁紅鈺作什麼交流,隻是表達一種態度。方慧君在人群中找到瞭方玉龍,跟梁紅鈺說瞭幾句,梁紅鈺便安排方慧君坐到瞭方玉龍身邊。
主持人的開場白結束後,梁紅鈺上主席臺致詞,歡迎各部門領導和各界朋友的光臨。梁紅鈺一上臺,整個會場安靜瞭不少,可見美女的影響力是巨大的。梁紅鈺穿瞭古典的唐裝加長裙,同樣是喜慶的大紅色。隻是和喬婉蓉古典旗袍裙上印著現代感的圖案不同,梁紅鈺的唐裝上繡滿瞭金線牡丹,極顯富貴端莊。
坐在舞臺邊緣的方玉龍從側面能更好的欣賞到梁紅鈺那前凸後翹的曼妙曲線,不時抬頭看著在臺上講話的梁紅鈺。方慧君在年會現場掃過一圈後,註意力都落在瞭方玉龍身上。看到方玉龍不時抬頭看著梁紅鈺,方慧君便暗自揣測身邊男人的心思。方玉龍沒有看上梁雪,卻註意著梁紅鈺,加上跟方慧君做過幾次,方慧君很快就猜到方玉龍喜歡成熟的女人。難道方大少看上瞭俏寡婦梁紅鈺?看來上次跟方玉龍當介紹人是失策瞭,應該直接給方玉龍和梁紅鈺牽紅線才對。
年會開始沒多久,梁紅鈺和徐源就帶著馬莉莉和梁雪姐妹來向方玉龍敬酒,看到梁雪看徐源的眼神,方玉龍就明白瞭幾分,低聲對徐源說道:「徐老板好手段啊。」
徐源笑道:「跟方大少相比不過是米粒之光,方大少有空可要多去澄江玩啊,澄江有個小怨婦可是天天等著方大少喲。」
方慧君用心聽著方玉龍和徐源的對話,兩人說的話太過隱晦,方慧君也沒聽明白,但徐源後面一句話她聽明白瞭,方玉龍在澄江結識瞭個新的女人,看來這個方大少還不是一般的風流啊。方慧君跟梁紅鈺輕輕碰瞭碰杯,跟梁紅鈺說瞭聲恭喜。梁紅鈺則很感謝方慧君,要不是方慧君給方玉龍和梁雪當紅娘,陰差陽錯讓她猜到方蘭是方達明的姐姐,她還不認識方傢的人呢,更談不上靠上方傢這靠大樹。
看會結束,方玉龍開著車跟著方慧君去瞭方慧君的住處。進瞭客廳,方玉龍便開始脫方慧君的衣服,方慧君咯咯笑道:「我的大少,今天又怎麼瞭,是多久沒吃肉瞭還是被誰誘惑到瞭啊?」
「當然是被慧姐勾的啊,今天要好好吃一頓慧姐的大騷肉。」前兩天夏竹衣就搬去方達明那裡瞭,方玉龍都是一個人住,兩天沒碰女人的方玉龍像頭餓狼一樣將方慧君抱到沙發上,兩人的衣服褲子扔瞭一地。也不管客廳裡的空調還沒打熱,方玉龍就將兩人剝得隻剩下內衣褲。
「哎喲,我的大少,你輕點兒。我這套衣服雖然沒梁紅鈺那套紅禮服值錢,可也花瞭我一個月工資呢,姐我傢底薄,扯壞瞭姐可要你賠的。」
「賠,我賠慧姐一根大棍子。」想到梁紅鈺穿著紅禮裙的曼妙身姿,方玉龍一把扯下瞭方慧君的內褲,將怒脹的龜頭頂到瞭方慧君的陰唇上。雖說方慧君同樣欲火高漲,可畢竟沒經過前戲,陰道並沒潤滑,方玉龍的大龜頭這樣野蠻的進入讓方慧君感到火辣辣的痛。
「啊……輕點兒,我的大少,你雞巴那麼大,想一下子插死姐啊。」方慧君抱著方玉龍的後背不讓方玉龍再動瞭。「慧姐,弄痛你瞭嗎?」方玉龍想到兩人還沒足夠的前戲,他插進去的時候包皮都有被扯痛的感覺,方慧君肯定更痛。
「還好,你先慢慢插幾下就好瞭。」方慧君又恢復瞭浪女本色,抬起雙腿勾住瞭方玉龍的屁股,方玉龍緩緩抽送瞭幾下,方慧君的陰道裡便分泌出足夠多的淫水,讓方玉龍的肉棒抽插變得滑爽起來。
沈希知道小姨出去應酬瞭,回去會很晚,她先洗瞭澡睡躺在床上看書,不知不覺就睡著瞭。樓下的動靜吵醒瞭迷迷糊糊的沈希,沈希看瞭看時間,知道是小姨回來瞭。卻沒聽見小姨上樓,還在樓下跟人說話。關著房門沈希也不知道方慧君在跟誰說話,她打開瞭門,沒想到竟然聽見瞭小姨的浪叫聲。天啊,小姨竟然和男人在樓下的客廳裡做愛,都把她當空氣瞭。小姨不會忘記叫我過來陪她的事情瞭吧?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穿著睡裙的沈希扶著樓梯扶手往下看。
會不會是跟小姨夫?沈希知道現在的小姨夫就是小姨的一個合法性夥伴,平時極少來小姨這裡。看不見!沈希扶著樓梯的扶手向下走瞭幾個臺階。還是看不見,沈希又向下走瞭幾個臺階,直到她到瞭樓梯的轉角處才看到小姨仰躺在沙發上,一絲秀發從沙發的扶手處垂下,整個身體被靠背擋住,隻能看到小姨的額頭和勾在男人屁股上的雙腿。
沒有看見小姨的臉,但沈希確定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就是她小姨方慧君。因為這個時候方慧君還在不停浪叫著。「啊……舒服死瞭……我的大少爺……快肏死我吧……」沈希聽瞭陣陣臉熱,小姨的艷名果然名不虛傳。壓在小姨身上的男人留著短碎發,臉不時被沙發的靠背遮住瞭。沈希還沒看到這個男人的臉,隻是覺得這個男人的樣子有些眼熟。
當方玉龍再次抬頭的時候,沈希看清瞭方玉龍的臉。天啊,這傢夥不就是那個極品小白臉嗎?還以為小姨又勾搭瞭什麼新的情人,沒想到是小姨叫瞭個鴨子回來鬼混。以前除瞭名義上的小姨夫,小姨從沒帶過其他男人回來,看來這個叫鬱龍的傢夥吃軟飯有一套。今天芙蓉公司開始放假瞭,蘇采雲約瞭沈希和另一個女同事去逛街,說起年會上的事情自然就說到瞭極品小白臉的事情,還說極品小白臉又跟海城來的經理勾搭上瞭。沈希對吃軟飯的男人也沒好感,隻是沒想到回傢竟然碰到這個極品小白臉在跟她小姨亂搞。
方玉龍雖然在和方慧君激烈的肉搏,但他對周圍的環境還很敏感。沈希雖然穿著軟底拖鞋,走路悄無聲息,但方玉龍還是感覺到瞭她的存在。方玉龍抬頭看著站在樓梯上的沈希,挺動的屁股慢瞭下來。這小美女竟然出現在方慧君傢裡,顯然跟方慧君關系密切。
方慧君正在興頭上,方玉龍突然變慢瞭,她順著方玉龍的目光看向樓梯,見沈希站在樓梯上,立刻用手撐著沙發坐起身來。「小希,你……還沒睡啊。」方慧君本想問沈希怎麼會在她這裡,想起是她自己叫沈希過來的,又立刻改瞭口。
「你……你們繼續……」沈希撞破瞭小姨的好事,頓時羞赧萬分,想轉身上樓卻被方慧君叫住瞭。
「小希,你快來幫幫我,這傢夥我一個人搞不定。」在方慧君看來,方玉龍已經搞過沈希,也知道沈希的身份,現在碰到沈希應該不會意外,隻是她不知道沈希以前就見過方玉龍瞭。
沈希也知道方玉龍強悍,小姨可能真搞不過他,便下樓走到瞭沙發邊。記得第一次在夢巴黎碰到這傢夥的時候,這傢夥還盯著她看,讓她被蘇采雲等人笑話瞭。現在她就試試這個讓喬婉蓉那冷美人都沉迷的極品小白臉又什麼特別的本事。
「小希,你來猜猜他是誰。」方慧君把沈希拉到瞭沙發邊,這時候她和方玉龍都坐在瞭沙發上,方玉龍那怪異的肉棒朝天挺著,碩大的龜頭看上去油光發亮。
沈希的目光從方玉龍的胯間掃過,頓時驚呆瞭。雖然在舊工廠的聚會上沒看到貴賓的長相,可貴賓那特別的性器官卻讓沈希記憶深刻。跟小姨在沙發上亂搞的傢夥就是那個神秘的貴賓。
「你……你不是……」沈希本想對方玉龍說,你不是那個極品小白臉嗎?但這話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來。方慧君以為沈希認出瞭方玉龍的身份太吃驚瞭說不出話來,對著沈希說道:「小希,你猜對瞭,他就是那天你招待的貴賓,方大少。」
沈希卻想到瞭張重月和喬婉蓉,現在她明白瞭。這傢夥去喬婉蓉的辦公室根本不是去給喬婉蓉服務的,可是去寵幸喬婉蓉的。怪不得冷美人會在辦公室裡亂搞,不是她淫亂,而是她沒法抗拒面前的男人。
「小希美女,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瞭。」方玉龍將穿著睡裙的沈希抱在瞭懷裡,雙手直接伸進瞭睡裙裡。「嗯。」沈希輕輕應瞭聲,主動脫下瞭內褲,挽著睡裙的裙擺坐到瞭方玉龍的大腿上。「啊……」沈希學著小姨的模樣,發出瞭痛快的浪叫。知道方玉龍就是那個變態的貴賓後,沈希確信小姨要她幫忙,要不然肯定會被這個變態的傢夥給玩壞的。
沒幾分鐘,沈希便感到全身一片火熱,把身上的睡裙也脫瞭去。方玉龍雙手抱著沈希的翹臀,一邊吮著小美女的乳房一邊問方慧君,她和沈希到底是什麼關系。方慧君便告訴方玉龍,沈希是她的外甥女。方玉龍聽瞭有些奇怪,沈希是方慧君的外甥女,方慧君怎麼還會讓沈希去做那樣的事情。難道沈希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沈希平時掩蓋的太好瞭。
「我的方大少,你是不是很好奇小希為什麼會這樣。小希是個苦命的孩子……」方慧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希打斷瞭。「小姨,我的事情不是我自己來說吧。」
沈希在方玉龍身上瘋狂扭動著身體,讓方玉龍很容易就感受到她內心的劇烈變化。
沈希的反應讓方玉龍猜測她有一段痛苦的回憶,而這就是沈希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
方慧君和沈希並排跪在沙發上,方玉龍拍著兩人的屁股問道:「慧姐,小希,這次想讓我射在誰的小騷屄裡。」
「射在我身體裡吧,我上瞭環的。」方慧君對著方玉龍直搖屁股,方玉龍將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一通亂搗,隻聽見方慧君大聲淫叫著,全身顫抖癱軟在沙發上,隻有陰道還在不斷痙攣。沈希已經見識過方玉龍的變態,對小姨的這種反應並不奇怪,她小心地為方玉龍清理身體,穿著睡裙去拿瞭被子給方慧君蓋上。
溫暖的浴缸裡,方玉龍抱著沈希嬌弱的身子問她跟方慧君到底是什麼關系。
沈希說方慧君是她媽媽的堂妹,真是她的小姨。「慧姐說你是苦命的孩子,你有什麼樣的故事?如果這個故事讓你感覺到難過的話,你可以不說。」
「沒關系,我已經習慣瞭。就算不說,我也會時常在噩夢中醒來,能有個人傾聽,我心裡或許還會覺得輕松些,我的事情要從十五年前說起。」
「十五年前?那個時候你才幾歲,記得嗎?」
「沒錯,那時候我才六歲。我也希望我不記得,但每次從夢中醒來,我知道我都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天氣晴朗,卻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刻。那個老色鬼把我抱到瞭一個昏暗的樓道裡,我隻記得我很痛,我哭叫,但被塞住瞭嘴巴。我很痛,下身流瞭很多血。」沈希泡在溫暖的浴缸裡,但她的身體在發抖。
方玉龍緊緊抱著沈希的身子沉默不語,他猜到沈稀有痛苦的過去,但他沒猜到會是這麼殘忍的過去。
「我父母知道我受傷後報瞭警,員警把那個老色鬼抓瞭起來。但沒幾天員警就把那個老色鬼給放瞭,說他年紀大瞭,派出所要供他吃喝,又怕他死在派出所裡。還讓我父母就這樣算瞭,一個老傢夥沒什麼錢財可賠,傳出去還壞瞭我的名聲。我爸爸忍無可忍,到老色鬼傢裡把老色鬼揍瞭一頓,失手把老色鬼打死瞭。
老色鬼的子女要我父母賠三十萬,我爸堅決不肯。員警立刻把我爸爸抓瞭去,說給錢才放瞭我爸,我爸寧肯坐牢也不願賠錢給老色鬼的子女,法院立刻判瞭我爸故意傷害。我爸就這樣進瞭監獄,他在監獄給我寫瞭封遺書說對不起我,沒照看好我。我媽知道我爸自殺的消息頓時就休克過去瞭。」
方玉龍一直以為自己的姐姐被張傢人害死已經很悲慘瞭,可沈希的遭遇讓他感到更加憤怒,雙手死死抱著沈希,把沈希勒疼瞭都不知道。沈希卻慢慢地平靜下來,緩緩地說道:「方玉龍,你把我勒疼瞭。」方玉龍松開瞭沈希的身子,渾身都覺得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瞭他的胸口,讓他感到呼吸困難。
「我媽帶著我搬到瞭我外婆傢那邊,希望我能開始新的生活,但我都記得。
每當想到死去的爸爸,我就在想為什麼老色鬼能被員警放瞭,我爸卻立刻被判瞭刑。後來,我才知道事情的全部。老色鬼的兒子那時候是一個區長,跟當時我們那個轄區的縣公安局長和法院院長關系很深。那個區長後來變成瞭市長,那個公安局長後面變成瞭社保局長,那個法院的院長變成瞭陵江中院的副院長。他們都不記得十五年前的事情瞭,但我還記得。為瞭報仇,我求小姨帶我去林海鳳那裡學習,學習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去勾引男人。」
社保局長梅興良?方玉龍知道為什麼方慧君會知道芙蓉房產公司的資金秘密瞭。沈希大學沒畢業就能進芙蓉房產公司就是梅興良安排的,而沈希接近梅興良則是為瞭報仇。「沈希,為瞭那幾個人渣,你這樣做值得嗎?」
「我也不知道,但為瞭給爸爸和我自己報仇,我隻有靠我的身體。天有不平之事托之於雷,人有不平之事托之於劍。我一個弱小女子仗不瞭劍,隻能拿我的身體當劍。」
「沈希,你是不是撐握瞭這幾人的犯罪證據?要不要我幫忙,我可以幫你。」
「不,我要看著他們一個個身敗名裂,我要親手送他們進監獄。」沈希轉過身體,跪在浴缸裡,大腿以上裸露在空氣中,漂亮的乳房上水珠不斷往下滴。「方玉龍,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臟?」
「不,你是乾凈的。」方玉龍看著眼前幾乎完美的身體,心裡沒有任何齷齪的念頭。他能體會沈希對報仇的執著,能體會沈希想要自己報仇的渴望。就像他自己踩著張重華和綁著趙庭澆上柴油時,心裡也有那種壓抑被宣泄的快感。
方慧君裹著被子站在浴室外,默默聽著外甥女講故事。等兩人從浴缸裡起來,方慧君立刻退到自己的房門口對著方玉龍招瞭招手,然後對方玉龍說道:「方少,如果將來小稀有什麼事,希望你能保護她。」方玉龍點瞭點頭。房間裡,沈希問方主龍跟她小姨說什麼,方玉龍說沒什麼,人生在世,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夜,方玉龍破天荒沒有跟沈希再來一次。
看到女兒平靜地回傢,喬秋蓉心裡也放心瞭些。張重月看到母親不可避免想到母親綁在茶幾上被大哥強奸的事情。雖然知道那不是母親自願的,張重月心裡總覺得別扭。喬秋蓉也不知道跟女兒說什麼好,為瞭張傢和喬傢,她不得不把女兒送給方傢。因為她別無選擇,就像張維軍說的,如果方傢真的想要女兒,把張維軍整倒瞭,女兒還能反抗什麼?
「月月,他有沒有欺負你?」張重月的房間裡,喬秋蓉忍不住問張重月離開傢後的情況。
「媽,我沒事,他對我挺好的。」張重月看著一個多月來憔悴瞭很多的母親,根本不忍心告訴母親她的遭遇和她所看到的視頻,那樣母親說不定會崩潰。喬秋蓉知道女兒對她隱瞞瞭什麼,但她沒有追問,不些事情越問越傷痛。也許張維軍說的對,隻要他還在位,女兒在方傢才不會受苦。
過瞭新年,假期結束的第一天晚上,夏竹衣請喬秋蓉去樟林苑吃晚飯,說是親傢住一個大院過年都沒一起吃過飯,太不應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