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多寬的吊床上,赤裸的美女死死抓著吊床兩邊的吊繩,繃緊的肌肉讓她肩膀上的傷疤看上去有些嚇人。漂亮的臉蛋極力仰起,想要看清楚身上的男人如何玩弄她的肉體,但在強烈的性刺激下,美女仰起的頭還是落在瞭吊床的邊緣,烏黑的秀發在床邊飄蕩,隻剩下張開的雙腿反勾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屁股,讓男人和她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徐源趴在海鳳凰身上,用力揉壓著美女身上挺拔的乳房,粗長的肉棒不斷在淫液四溢的陰道內抽送,將海鳳凰送上瞭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頂峰。啊……啊……海鳳凰浪叫著,抓著繩子的玉手又用力掐住瞭徐源的肩膀,直到徐源在她體內射精後趴在她身上,她的雙手才慢慢松馳下來,但已經在徐源肩膀上留下瞭幾道鮮紅的指印。
「海姐,我們生個孩子吧?」徐源趴在海鳳凰身上,親吻著海鳳凰的下巴、脖子和乳房。
「小傻瓜,難道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你要是想我瞭隨時可以來找我,我又不會趕你走。」海鳳凰勾著徐源的脖子,在徐源臉上親瞭下。
「這樣對你不公平,紅鈺現在管著龍馬集團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可以去幫她,她又不是容不下你。小雪也挺想念你的,難道你就不想小雪瞭?」
「我的好弟弟,姐姐是為瞭你好。現在梁紅鈺和莉莉是對我沒意見,但並不表示以後不會對我沒意見。她們兩個跟馬國運的關系是不好,可再不好姓馬的畢竟是她們的老公和父親。而我簡接害死瞭馬國運,時間久瞭,她們就會對我有看法瞭。更別說莉莉是你未來的妻子,要是她知道我跟你上床,不恨我才怪瞭。你現在還要靠梁紅鈺對你資金上的支持,所以還是抓住梁紅鈺和馬莉莉的心更重要。」
「海姐,你對我真的很重要,你不在身邊,我總會感到很孤單。難道你就想這樣一輩子沉寂下去?」
「阿源,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會越來越成功,各種各樣的女人會主動對你投懷送抱。我要是在你身邊,沒準過段時間你就會煩我瞭。你偶爾來找我一次,也許我們的關系可以保持得更長久。至於你說的其他事情我想還是算瞭,這次的事件讓我明白瞭很多事情,我還是做個純粹的商人,過點逍遙日子算瞭。你倒是要多加註意,上層的人怎麼想是永遠猜不透的,跟敏感的官場人物還是不要有太多聯系。如果上次我贏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的局面。阿源,你這次來陵江是不是又想找機會跟葛俊武聯系?」
「不是,我這次來陵江是想跟人合作開發碼頭業務。」
「對方是誰?」
「龍輝公司的老板。龍輝公司也有碼頭,我想她對拓展碼頭業務這一塊可能會感興趣。」
「龍輝公司?這傢公司我也聽說過,算是陵江比較早的大型民營公司,聽說這傢公司老板背景深厚,你認識龍輝的老板?」
「不認識,她跟紅鈺住一個社區,我想讓紅鈺介紹我們認識。」
「紅鈺,紅鈺,聽得我都肉麻死瞭。你這麼急著回去,是不是和你的風情丈母娘約好瞭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纏著你不讓你去?」
「海姐,你這話說的,我跟紅鈺有沒什麼特別的關系。我是跟小雪約好瞭,太晚回去我怕她等得不高興。」
「還裝呢,別以為你想到的辦法別人就想不到。」海鳳凰從吊床上爬起來,裸著身子給幫徐源穿外套。徐源不解地問她什麼意思。海鳳凰咯咯笑道:「想知道就去問梁紅鈺吧,她會明白的。不過你可要花更多的時間陪小雪,要是讓小雪受瞭委屈,小心我找你算帳。」
錦繡花園,梁紅鈺別墅。洗瞭澡的徐源躺在梁雪身邊,兩人卿卿我我說著情話。雖然兩人同居的事情還沒有公開,但在梁紅鈺這裡,徐源和梁雪可以無所顧忌地歡愛。梁雪光著身子爬到徐源身上,像她第一次和徐源發生關系那樣,對著徐源的肉棒坐瞭下去。她不曾見過徐源和姐姐海鳳凰做愛,但作為一個敏感的女人,她知道徐源和姐姐保持著情人關系。回來之前徐源去找姐姐,兩人也好長時間沒見面瞭,不可能不做些什麼。
「源哥,我好還是我姐好?」
「傻丫頭,當然是你最好瞭。」徐源雙手摸著梁雪的屁股,讓梁雪的動作再大些。
「源哥,你別把我當傻丫頭,我是問你做這個的時候我跟姐姐誰好,姐姐的本事可比我厲害多瞭。」
「嗯,小雪,你怎麼知道我跟海姐的事情的?」馬國運的事情早已瞭結,徐源也沒再對梁雪隱瞞他和海鳳凰的事情。
「猜的唄,女人的第六感很靈的。你還沒說我和姐姐誰厲害呢。」梁雪坐在徐源身上輕輕聳著身子,被子落到她的腰間,飽滿的乳房輕輕晃動著。徐源坐起身子,伸手撫摸著梁雪的乳房說道:「當然是你好,你永遠都是哥的小寶貝。」說完徐源就吻住瞭梁雪的紅唇,不讓她再說話。也許隻有和徐源在一起的時候,梁雪才會真正的快樂,雙手用力抱著徐源的後背,想把她的身子都揉進徐源的身體裡。
「源哥,你這次來陵江呆多長時間啊?」高潮過後的梁雪還趴在徐源身上。
「會呆個兩三天吧,明天我跟你媽出去談點事情,晚上我送你去你爺爺那裡好不好?」
「不好,後天早上你送我過去吧,明天我在傢裡給你做晚飯,最近我跟奶奶學做菜,媽說我手藝大有長進。」
徐源知道小丫頭的心思,住在梁紅鈺這裡,晚上就能同床,要是去瞭梁老爺子那裡就不行瞭。梁雪又問徐源明天要談什麼事情,徐源便把他計畫跟方蘭合作的事情說瞭。
「方蘭啊,她可是省委方副書記的姐姐,源哥找她合作就不怕吃虧?」
「哦,你怎麼知道她是方副書記的姐姐的?」徐源聽梁雪竟然知道方蘭的身份有些詫異。梁雪便把方慧君給她做媒的事情講給徐源聽瞭,徐源有些緊張,問梁雪怎麼跟方玉龍相親的。
「源哥,你緊張什麼。人傢方大公子根本就沒看上我,他也是被他母親逼著來相親的。」
「我當然緊張瞭,我的好寶貝怎麼能跟別人相親呢。以後誰問你男朋友的事情,你就要說你已經訂婚瞭。」梁雪見徐源這麼緊張她,心裡自然是甜蜜蜜的。
張重月,陳靜和沈希三女各有各的妙處,三個美女撅著屁股的樣子讓方玉龍性欲勃發,輪流在三個美女的小騷穴裡耍著他的如意棒。三個美女都是羞不可耐,趴在沙發上不敢看身邊的女孩。張重月雖然之前和方玉龍在木臺上進行瞭性愛表演,但那時候沒人知道她的身份,而且是她和方玉龍一對一的交媾。現在陳靜知道瞭她的身份,而她卻同時和另外兩個女孩跪在沙發上被方玉龍輪流插入,如果陳靜的嘴巴不牢,她很快就會在學校裡「艷名遠播」瞭。
在方玉龍約她的時候,陳靜就知道她和方玉龍會發生性關系,但她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跟方玉龍發生關系,更想不到會和省長千金跪在同一張沙發上接受男人的抽插。這一切簡直就像一場夢,就連剛才她抽打王平都有些不真實。但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她此刻方玉龍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小騷穴裡,龜頭不斷摩擦著她的花心,讓她又一次享受到那種極致的高潮。
沈希不知道身邊的兩個女孩是誰,也不知道寵幸她的貴賓是誰。來過這裡多次的她對一男三女的遊戲並不陌生,但她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這時候她被夾在中間,身邊兩個女孩赤裸的身體不斷摩擦在她的身上,讓她情不自禁縮緊瞭身子。
方玉龍在三女身上輪流釋放著征服的欲望,他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讓張重月或者喬婉蓉懷孕,所以最後又把精液射進瞭張重月的小騷穴,張重月再次在羞恥和快感的夾擊下迷失瞭自我。
方慧君以為方玉龍的參加聚會要過午夜才會結束,沒想到她還沒入睡,沈希就去瞭她的傢裡。方慧君問沈希方玉龍去會場幹什麼瞭,沈希把方玉龍和張重月在木臺上的表演講給方慧君聽,方慧君聽瞭有些發呆,原來那小子跟她上床還沒盡全力,真是十足變態。「小姨,那個貴賓帶去兩個年輕女孩,後來又叫一個男人去包廂,那個男的叫王平,是一個叫陳靜的女孩的前男友,王平為瞭追求叫重月的女孩甩瞭陳靜,看到重月是貴賓的女人後嚇破瞭膽,沒敢承認他追求重月的事情。小姨,你知道陳靜和重月嗎,這個貴賓到底是誰啊?」
重月?重華?方慧君聽到重月的名字就知道瞭張重月的身份,這讓方慧君極為震驚。張重華的案子雖然被封鎖瞭,但她還是從表姐黃慧玲那裡知道瞭事情的大概。是方傢暗中下手還是張傢另有仇人,方慧君無法確定。但張重月竟然變成瞭方玉龍的私寵,這對張傢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張傢忍氣吞聲隻能說明方傢已經抓住瞭張傢的死穴。怪不得上次她把芙蓉房產的資金秘密透露給方傢,方傢隻是收購下芙蓉房產,並沒有用這件事情打擊張維軍,原來人傢早就勝券在握瞭。
「小希,他有沒有對你表現出特別的興趣,有沒有跟你發生關系?」
「做倒是做瞭,但我是跟那兩個女孩一起的,他並沒有對我有特別的意思,射都射在那個叫重月的女孩身上。他帶去的兩個女孩都很年輕漂亮,我跟她們比並沒有特別明顯的優勢。小姨,你這個貴賓到底是誰啊?我猜他肯定不超過二十五歲,還有那個重月,一直都沒摘下面具。隻有那個陳靜摘瞭面具,是個跟我差不多大的長腿美女,個子比我還高些。」
「重月就是張維軍的女兒,也就是喬婉蓉的外甥女。至於他是誰,以後有機會我再把你介紹給他。」
沈希聽到張重月的身份,整個人都石化瞭。跪在她身邊一起被神秘貴賓寵幸的女孩竟然是省長千金,這個貴賓究竟是何人?怪不得那個叫王平的男子看到張重月後就嚇破瞭膽,原來是這麼回事。沈希又看著方慧君,那傢夥拿瞭小姨的請柬去參加聚會,肯定跟小姨很熟,說不定已經跟小姨上過床瞭。
方玉龍開著黑色汽車駛離瞭淫亂的會場,張重月和陳靜都坐在後排,車裡的燈光很暗,車子駛出好遠,張重月才問陳靜學校裡關於她的流言是不是王平散佈的。陳靜嗯瞭聲說道:「王平想通過搞臭我去接近你,所以我很恨他,不過現在不恨瞭,他什麼也沒得到。」
「陳靜,我不知道王平是那樣的人,我一直以為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呢。」
「你是不在意罷瞭,你們系主任是王平的叔叔,王平一定沒跟你說起過吧。當初他追我的時候可是第一時間就跟我說這個瞭。」
「陳靜,今天的事情你會告訴別人嗎?」
「你放心好瞭,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要擔心的話還是擔心王平吧。」
車子進瞭市區,方玉龍問陳靜住在哪裡,陳靜卻問方玉龍他和張重月住哪裡。方玉龍笑瞭笑,帶著陳靜一起去瞭碼頭。車子停下後,陳靜開門想下車,一隻黑色的大狗從黑暗中撲瞭過來,嚇得陳靜又縮回到瞭車上。
「小黑,別鬧。」大黑狗是退役的警犬,張重月有時候一個人呆在碼頭,方玉龍怕她不安全就領瞭小黑來陪伴張重月。以前的張重月並不喜歡養狗,但現在她很喜歡小黑,對小黑的態度比對方玉龍要好多瞭。雖然名叫小黑,可小黑並不小,站起來和一個成年人差不多,而且非常強壯,方玉龍不在的時候,張重月偷偷叫小黑「方玉龍」。
舊碼頭就是小黑的領地,一有風吹草動,小黑就會出來巡視一番,不過現在它被張重月拉著回瞭它的房間,方玉龍來碼頭,小黑就隻能睡小黑屋。陳靜被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住處驚呆瞭,她以為方玉龍和張重月怎麼也得住在豪華別墅裡,沒想到竟然住在破舊的碼頭上。看到舊房子裡隻有一張沙發床,陳靜就猶豫起來,留在這裡晚上怎麼睡?
方玉龍給壁爐生火,陳靜和張重月呆呆坐在沙發床上不說話,都在思考著晚上該怎麼辦。火生起來後,屋子裡變得暖和起來,方玉龍先脫瞭衣服邀請兩位美女去洗澡,看著方玉龍赤裸的身體,陳靜和張重月都面紅耳赤的。如果是單獨和方玉龍在一起,兩女可能都會習慣,但隔著另一個女人就覺得很尷尬瞭。畢竟這裡不是那個淫亂的聚會場所,沒有那種淫亂的氛圍。兩女彼此看瞭眼,緩緩脫去瞭身上的衣服。
衛生間裡,陳靜第一次和男人坐在浴缸裡共浴。讓她感到尷尬的是作為省長千金的張重月像個丫頭一樣給她和方玉龍洗澡。當然,張重月是在伺候方玉龍洗澡,陳靜可以肯定,張重月並不是方玉龍的女朋友。雖然方玉龍曾經追求過張重月,但現在,張重月變成瞭方玉龍的私寵,在方玉龍眼裡並沒有什麼地位,甚至還比不上她這個露水情人。
高傲的公主變成瞭丫頭,這種角色轉換也太快瞭。不過陳靜並沒有因此而嘲笑張重月,張重月在方玉龍面前什麼樣是她和方玉龍之間的事情,不是她一個平民女子能評論的。張重月在方玉龍面前再沒尊嚴,她依然是省長千金,依然是她仰望的存在。
陳靜和方玉龍先洗完澡去瞭沙發床上,這是陳靜今晚上第一次和方玉龍單獨呆著,她輕聲問方玉龍,他和張重月是怎麼回事。方玉龍笑道,什麼關系她不都看見瞭嗎,一會兒再表演一場給她看看。陳靜又一陣臉熱,已經發泄瞭兩次的方玉龍還要跟她和張重月上床。陳靜知道方玉龍不會告訴她張重月的事情就沒再追問下去,和方玉龍一起倒在沙發床上。
陳靜的個子比張重月高瞭兩三公分,體型卻是差不多的,腰身纖細,乳房和臀部顯得飽滿結實,皮膚同樣細嫩光滑,尤其是泡過澡之後,整個身體看上去都泛著粉紅色的光暈。
張重月在衛生間裡聽見外面屋子傳來女人的呻吟聲就知道方玉龍和陳靜又糾纏在瞭一起。死變態!想到包廂裡她和另外兩個女人並排跪在沙發上的羞恥一幕,張重月又忍不住罵瞭句。在用毛巾擦乾身體的時候,張重月甚至在想要不要出去。聽著外面屋子裡若有若無的呻吟,張重月抓著毛巾的手忍不住壓在她自己的陰阜上,浴後的身子突然間又變得燥熱起來。
該死,難道晚上被那傢夥肏得還不夠嗎?張重月擦乾身體走到瞭小門邊,看著屋子裡的情況。隻見陳靜仰躺在沙發上,烏黑的秀發披散在沙發邊緣,飽滿的乳房正對著紅紅的火光。艷紅的乳頭在男人的撫摸下如櫻桃般挺立在白玉無瑕的乳峰上。
陳靜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方玉龍的大嘴巴不時低下含著她的乳房吮吸著。
陳靜用力抓著沙發上的毯子,張開的雙腿不時勾著方玉龍的屁股。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也是若隱若現,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正深深插在陳靜的陰道裡。
張重月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憾瞭。雖然她也用這樣的姿勢被方玉龍肏過好多次瞭,甚至剛才在那個淫亂會場她和方玉龍還在木臺上用令人瘋狂的姿勢進行瞭性交表演,還和另外兩個女人並排跪著被方玉龍輪流肏弄,但她還沒有這樣直觀地觀看過男女之間的性交。
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在陳靜的陰道裡,陳靜的陰阜好像因為男人的插入而變得鼓脹瞭,粉嫩的膣肉隨著男人的抽插而不時外翻著,那種光滑幼嫩的視覺感和方玉龍那醜陋怪異的肉棒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看著陳靜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張重月忍不住想到自己被方玉龍肏的時候也是這種表情嗎?陳靜跟方玉龍上床是因為她騷浪得想被方玉龍的大雞巴肏,還是想巴結方玉龍用自己的身體討好方玉龍,又或者是像她一樣迫於方玉龍的淫威而不得不屈從?
方玉龍看著到張重月站在小門口便朝她勾瞭勾手指。張重月看到方玉龍的動作,頓時就覺得全身酥軟,好像方玉龍已經肏得她走不動路瞭。之前她和陳靜並排跪著被方玉龍肏,現在她又要和陳靜並排躺著被方玉龍肏,想想就覺得很羞恥瞭。
沙發很軟,十足的彈性讓陳靜的身子劇烈地晃動著,感覺沙發隨時都會垮掉。陳靜很快就進入瞭高潮,她知道張重月躺到瞭她的身邊,知道這樣很羞恥,但她什麼也做不瞭,隻能從嘴裡發出騷浪的淫叫聲。
張重月躺在晃動的沙發上,頭腦清醒的她能聽到沙發吱吱作響的聲音,心裡除瞭羞恥還有驚訝。原來她之前和方玉龍交媾也這麼激烈,隻是當時她沒感覺到罷瞭。「啊……」張重月已經做好瞭準備讓方玉龍進入她的身體,但她還是忍不住叫出瞭聲來。
張重月閉上瞭眼睛,之前陳靜被方玉龍肏得雙乳在火光下晃動和方玉龍大肉棒插在陳靜陰道裡的樣子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裡,現在輪到她這樣瞭。陳靜是被迫還是自願的?她是不是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瞭?自己會像陳靜一樣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嗎?
放縱瞭大半夜的張靜和張重月睡得很死,第二天太陽老高瞭才醒來。壁爐裡已經新添加瞭煤塊和木頭,火燒得正旺。小黑趴在壁爐邊不時抬頭看著沙發。陳靜和張重月都是赤身裸體,因為冷,睡覺的時候還把對方當成瞭方玉龍相互擁抱著,醒來的時候好不尷尬。
「那傢夥呢?」張重月捂著被子和陳靜分開瞭些,陳靜以為張重月在問她呢,正想說她不知道,卻見張重月看著沙發邊的小黑,原本趴著的小黑站起來舞動著四爪,似跑非跑,似跳非跳。
陳靜問張重月什麼意思,張重月說那傢夥在外面跑步。「他精力這麼好?」昨天晚上方玉龍連幹瞭三次,體力消耗比她們不知大瞭多少倍,一大早居然還出去運動。張重月有些無語,心想你都跟他上過N次床瞭,不知道他是個大變態嗎?張重月當然想不到,昨天晚上是陳靜第二次跟方玉龍上床。
早餐是方玉龍煮的泡面,吃過早餐後方玉龍就送陳靜離開,張重月則留在瞭碼頭上。難道我的身體和思想都要向方玉龍那混蛋屈服嗎?看著方玉龍帶陳靜離開,張重月心裡產生瞭一點動搖。方玉龍跟她說過,隻要她承認她是他的女奴,他就讓她離開碼頭,但以後他想要幹她的時候,她就要出現在他身邊。
張重月知道方玉龍已經完全占有瞭她的肉體,方玉龍現在想要的是她精神上的屈服。張重月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向方玉龍低頭,要一向高傲的她承認是方玉龍的女奴,這比強奸她的肉體更讓她難以忍受,但是現在她孤零零呆在碼頭上,獨狐的恐懼同樣折磨著她。
出瞭碼頭,陳靜問方玉龍是不是準備和張重月一直住在碼頭上。方玉龍說當然不會,他的耐心有限,張重月的忍耐力也有限。陳靜似懂非懂地點瞭點頭。
陳靜突然問方玉龍畢業後想幹什麼,方玉龍說他現在才上大三,還沒想過畢業後的事情。「你呢,很多學生已經開始找工作瞭,你準備幹什麼?幫你爸打理公司嗎?」
「我爸還年輕呢,還不需要我打理。再說他辦的是建築公司,我對那個沒興趣,我準備去考公務員。」
「為什麼會想到去考公務員?難道你覺得公務員比做老板舒服嗎?」
「我也不知道,我爸經常說生意不好做,賺瞭點錢吧眼紅的人就多,他常常拿錢去擺平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在體制內混也不容易,有時候風險比做氣意還大。當然,你如果想找份穩當的工作而不想其他的話,公務員還是挺不錯的。不過你傢裡有錢,你應該不稀罕公務員的那點工資。」
「我想當一個女官員,你看我行嗎?」陳靜一本正經對方玉龍說。方玉龍扭頭看瞭陳靜一眼說不行。陳靜又問為什麼,方玉龍說她不黑。陳靜笑瞭,又問方玉龍,如果她想考公務員,他能幫她嗎,方玉龍說讓她進體制沒問題,其他的就不好說瞭,又說陳靜太善良瞭,不適合當官。
「我很善良嗎?我怎麼沒覺得。」
「昨天晚上的事情還記得嗎,王平知道你心善,求你抽他,你抽瞭他兩下就讓他滾蛋瞭,你抽皮帶能有多大勁,他演戲的成分更多。你這樣在體制裡混很容易被人利用。」
「你倒看得仔細,我看你很適合在官場上混。」
方玉龍說他現在還沒考慮過這個事情,又問陳靜要去什麼地方。陳靜說隨便吧,青玉出國瞭,芷琪回焦南瞭,她現在又沒男朋友,乾脆送她去秀河社區吧,麗麗現在也沒男朋友,她們兩個正好作個伴。陳靜見方玉龍對她提到湯麗麗後臉上並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有些的失望,心裡又嘆瞭口氣,也許她跟湯麗麗和崔靈一樣,跟方玉龍不過是逢場做戲罷瞭。
方玉龍把陳靜送到秀河社區後就去瞭景江禦花園和江雪晴會合,一起去泡溫泉。江雪晴搬到瞭景江禦花園,小女警梅蘭知道後也常去江雪晴那裡作客,反正別墅房間多,江雪晴特意給梅蘭準備瞭一個房間。
梅蘭見瞭方玉龍就問他什麼時候把江姐娶回去,方玉龍笑道,隻要江雪晴同意,現在就可以去領證。梅蘭撇嘴說道:「一聽就沒誠意,知道今天休息領不到證。」江雪晴笑著在梅蘭身上擰瞭下,說她和方玉龍認識才半年時間,別扯這些別譜的事情。
方玉龍問小女警最近有沒有什麼新鮮事,小女警說沒有,除瞭被封鎖的張重華事件,公安局裡沒接到什麼重大案件。方玉龍問張重華的案子有沒有新的進展,小女警說她也不清楚,當初她隻是借調過去。後來確定趙庭是兇手後就在抓捕趙庭,但趙庭一直沒露過面。最近有人重新調查去年跳樓的銀行女職員的社會關系,想通過女職員的社會關系查找趙庭的下落。
通過青玲的社會關系查找趙庭的下落?還是張維軍已經識破瞭有人冒用趙庭身份報復的伎倆,想通過查找青玲的社會關系把他找出來?方玉龍輕輕笑瞭笑,他原來的身體早就化成瞭灰,讓張維軍找鬼去吧。
「快過年瞭,別說這些不吉利的事情瞭。小蘭,你跟小張不是談得挺好的嗎,怎麼今天沒叫小張一起過來?」也許江雪晴不想在方玉龍面前提到青傢姐弟的事情,把話題轉到瞭小女警的男朋友身上。小女警的男朋友小張是吳京的,警校畢業後就留在瞭陵江,小女警跟他談瞭沒兩個月。小女警說小張春節要值班,這幾天先休假回吳京去瞭。
方玉龍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在陽山玩瞭小半天,回城的時候接到夏竹衣的電話,讓他晚上早些回傢,姑姑方蘭去樟林苑吃晚飯,有事情要跟他說。江雪晴讓方玉龍早些回去,她和梅蘭去吃晚飯就可以瞭。方玉龍知道江雪晴不會跟他回去,也沒強求她。
等方玉龍走瞭,梅蘭對江雪晴說道:「江姐,我看這傢夥對你是真心的,你應該去見見他的傢人。」江雪晴扭頭對梅蘭說道:「你啊,還是多關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和方玉龍自有打算。」
方蘭接到梁紅鈺的邀請頗感意外,自從到玲瓏會所體驗過後,方蘭就覺得身體變年輕瞭些。再加上她和梁紅鈺是鄰居,所以在會所碰到瞭就常在一起聊天。以前方蘭隻知道梁紅鈺是音樂老師,最近才擔任龍馬公司的董事長。同為陵江民營企業的龍頭,方蘭是知道龍馬公司的。但方蘭也隻是知道個名,因為行業不同,她對龍馬公司並不瞭解,隻是從方達明那裡知道龍馬公司跟某人有聯系,最近經營情況不好。這次梁紅鈺要跟她談合作開發碼頭業務的事情,難道龍馬公司這麼就撐不下去瞭?
會客的地點就選在瞭離玲瓏會所很近的一傢茶館,結束後可以請方蘭去玲瓏會所吃私房菜。玲瓏會所有一傢對內營業的養身餐館,菜品都是梁老爺子定的,方蘭吃過幾次,感覺很好。方蘭如約去瞭茶館的包廂,她以為就梁紅鈺一個人的,沒想到梁紅鈺身邊還坐著一個年輕男人。年輕男人自然是徐源瞭,方蘭見到徐源後臉上露出瞭驚訝的表情。
見到方蘭過去,徐源和梁紅鈺立刻站瞭起來。梁紅鈺一臉微笑著邀請方蘭入座,又把徐源介紹給方蘭,方蘭聽說徐源是梁紅鈺的準女女婿,微笑著對徐源點瞭點頭。徐源則向方蘭闡述瞭他的構想,他想讓澄江的東江碼頭和龍馬公司在陵江的碼頭進行業務合作,而龍輝公司也有碼頭業務,如果整合在一起,大傢可以共用資源。徐源很恭敬地把他初步編寫的合作計畫書遞給瞭方蘭。
「龍輝公司在碼頭業務這一塊並沒有什麼優勢,徐總是澄江人,你怎麼會想到找我合作?」方蘭簡略翻瞭下計畫書後看著徐源,好像要把徐源的心思都看穿。
「方總,不瞞您說,澄江那邊有人想打東江碼頭的主意,如果東江碼頭落到那些人手裡,對東江碼頭發展會不利。東江碼頭傾註瞭我很多心血,我不希望它落在一幫蛀蟲手裡,所以我想找個務實能幹的人合作。方總可以說是陵江工商界的一面旗幟,東方公司和龍輝公司在方總手裡由小變大,由弱變強,可見方總是個有遠見的領導者,如果能跟方總合作,東江碼頭才會有更好的未來。」
方蘭微微笑瞭笑說道:「徐總很會誇人啊,你說有人想打東江碼頭的主意又是怎麼回事?」徐源便把王鐵生和周大江的圖謀說給方蘭聽瞭。方蘭輕輕點瞭點頭,又對徐源說道:「徐總,照你這麼說,王鐵生和周大江對東江碼頭很上心啊,你來找我合作又用嗎?」
「方總,您叫我徐源就行瞭,被您這樣的前輩稱呼老總實在是擔擋不起。您在江東打拼很多年瞭,官場上的朋友肯定很多,如果和您合作都不能救下東江碼頭,那江東就沒人能幫我保下東江碼頭瞭。方總,我是走頭無路才厚著臉皮讓梁總來介紹我們合作的,您要是有什麼合作條件都可以提出來,隻要能保下東江碼頭,其他一切都可以商量。」
「這個合作意向挺大的,我要考慮一下。」
「方總,王鐵生和周大江為瞭達到目的還準備拉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合作,江東分公司在澄江有倉庫碼頭,就在東江碼頭西邊。如果他們這個框架先拿出來的話,東江碼頭就會很被動瞭。」
「哦?他們和江東分公司有關系?」
「我聽說陵江石華的董事長很快會調到江東分公司去,這個人是周大江妻子的堂哥。周大江的妻子最近會通過她堂哥和江東分公司的人接觸。再說他們就是想要一個框架,並下東江碼頭後他們能合作多久誰會知道。」
「我祖籍也是澄江,倒是很看好澄江的碼頭業務。不過這麼大的合作項目我還是要仔細考慮一下。」
「方總祖籍是澄江的?可真是太巧瞭,澄江近十年發展挺快的,不知方總祖上在澄江哪裡?」
「十裡鎮方傢巷,我還是二十幾年前去的,不知道現在怎麼樣瞭。」
「十裡鎮方傢巷啊,就在東江碼頭西南面,離碼頭很近的。不過現在已經發展成街面瞭,我記得原來的十裡中學就在那邊,前些日瞭我回中學還看到老中學的照片瞭,老中學旁邊還有個敬老院呢,現在也搬掉瞭。」
「那裡的老房子都拆瞭啊?」方蘭聽徐源說敬老院拆瞭,心頭若有所失。
「方總,您知道那裡?」
「是啊,二十多年前去看過,那個敬老院就是我們方傢祖上的留下來的房子。我記得那裡離十裡鎮上還挺遠的,現在竟然都變成街面瞭。」
「是澄江發展得快,十裡街市一直向東擴,所以東面那一片現在很熱鬧。方總若有興趣,有機會可以去看看。」
方蘭笑道:「如果我們這次合作成功瞭,有機會我要回去看看。」
到瞭飯點,梁紅鈺請方蘭去玲瓏會所吃私房菜,進一步談關於合作的事情。方蘭問徐源,他對十裡這麼熟悉,是不是從小就在十裡長大。徐源點瞭點頭,說他上小學的時候就搬到十裡瞭,算是地道的十裡人。上初中的時候很多同學都是東面一帶的,所以對那一片就熟瞭點。
方蘭又問徐源在澄江還有什麼產業,徐源說一開始辦瞭個房產開發公司,買瞭兩塊地開發前景不好。後來又收購瞭一傢電子廠,準備上市的,程式都走好瞭但一直沒批下來。隻有東江碼頭這一個項目最有希望,所以他不想連東東碼頭都沒有瞭。
「徐源,你年紀輕輕就創下這麼多產業,你傢裡給你的資金嗎?」
「不是,我爸是幹包工頭,在澄江老傢隻能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類型,資金主要還是靠梁總的支持和銀行代款。」
方蘭聽瞭點瞭點頭,說徐源這麼年輕能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是超乎常人想像瞭。徐源說一切都是機緣巧合,特別是龍馬公司對他的幫助,如果沒有一開始龍馬公司對他的支持,他也不可能建起東江碼頭。
送走方蘭,徐源帶著梁紅鈺去酒店。進瞭客房,梁紅鈺冷著臉問徐源帶她來酒店幹什麼。徐源說龍馬公司的碼頭也在合作范圍內,兩人也要先討論一下。梁紅鈺白瞭徐源一眼說道:「有什麼好討論的,如果方蘭願意合作,我們就坐下來談,隻要她提的條件合理,我們答應她就是瞭。」其實徐源帶她來酒店幹什麼,梁紅鈺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她心裡不默許,也不會跟徐源上樓來。
「紅鈺,我們也好長時間沒見面瞭,你有沒有想我?」徐源突然轉身摟住瞭梁紅鈺的柔軟的腰肢,將美婦人摟到瞭懷裡。
「沒有,誰會想你啊。我們這樣怎麼對得起莉莉和小雪……」梁紅鈺故作要推開徐源的樣子,雙手卻根本使不出勁來。才三十九歲的梁紅鈺正當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性生活自然也很渴望,但徐源是女兒的男朋友,現在又是小雪的男朋友,可謂是她的雙料女婿,要是讓兩個女兒知道她跟徐源偷情,臉都沒處擱瞭。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你受瞭這麼多年的苦難道就不應該得到一點補償嗎?你現在可是我的雙料丈母娘瞭,我這個做女婿的應該雙倍孝敬你才對。」徐源說著脫下瞭梁紅鈺的外套,隔著毛衣在美婦人胸口摸索著。「不要……」梁紅鈺氣喘籲籲的,雙手勾著徐源的脖子讓對方的臉在她胸口亂蹭著。
客房裡的氣溫還沒有升高,徐源隻是脫去瞭梁紅鈺的褲子,美婦人穿著秋衣仰躺在床上,張開的雙腿勾住瞭徐源的臀瓣,在要與不要的掙紮中迎進瞭徐源粗大的肉棒。梁紅鈺對徐源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女人,無論是年齡還是身份,註定瞭他們兩人的關系不能為外人所知。偏偏梁紅鈺的成熟嫵媚讓徐源難以自拔,每當看到梁紅鈺性感的身體,徐源總能激發出最大的熱情,最強的征服欲望。
高潮過後的梁紅鈺躺在徐源身邊,每當這個時候都是她最矛盾和自責的時候。一方面她知道這樣會傷害到女兒,一方面她又無法抗拒和徐源上床帶給她的快感。看到徐源拿瞭根煙,梁紅鈺用打火機給徐源點瞭煙。「阿源,你說方蘭她願不願意跟我們合作?」梁紅鈺拋開瞭心中的糾結,眼下為龍馬公司找條可靠的出路比和徐源上床更重要。
「應該會的,如果她沒興趣不會跟我們談這麼長時間。紅鈺,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也許覺得和方蘭合作的把握很大,徐源壓在心裡的石頭落瞭地,又關註起身邊的女人來。
「再來個鬼,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啊。你明天早上才送小雪去她爺爺那裡,晚上留點力氣陪小雪吧。」梁紅鈺將衣褲扔到瞭徐源身上,自己也開始穿衣服。
「紅鈺,我們的事情鳳凰怎麼會知道?」
「鳳凰她知道我們的事情?」梁紅鈺大吃一驚,「是不是你說漏嘴瞭?」
「沒有,她說我想到的辦法別人也會想到,還說你會明白的。紅鈺,她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們的事情你是不是跟誰說過?」
「我沒跟誰說過啊……」梁紅鈺突然想起棋友梧桐來,她就把她的事情告訴過梧桐,而她和徐源也是從網路開始的,原來梧桐就是海鳳凰啊。看到梁紅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徐源知道梁紅鈺想明白瞭就問她怎麼回事,梁紅鈺便把她和海鳳凰下棋的事情告訴瞭徐源。
徐源猜測海鳳凰曾動過利用梁紅鈺的念頭,隻是梁紅鈺一直和馬國運分居,沒什麼利用價值才罷瞭手。海鳳凰知道兩人的事情對徐源來說沒任何影響,但對梁紅鈺來說內心始終有些不安,萬一再有更多的人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該怎麼辦?
方蘭坐在辦公室裡拿著徐源的計畫書看瞭又看,一臉的凝重。秘書邱小燕用內線電話告訴她,魯東省的淮海開發公司的人又來找她談舊碼頭的事情。方蘭讓秘書告訴對方,她目前沒有出讓舊碼頭的意向。掛瞭電話,方蘭枕著靠背想著跟徐源合作的事情。最後,她拿起電話給方達明打電話,讓他晚上到樟林苑吃晚飯。
方達明接到方蘭的電話有些意外,妻子和兒子住在樟林苑,大姐讓他到樟林苑吃晚飯是什麼意思?想到大姐美妙的身體,方達明心頭一陣火熱,拿著電話默默發呆,什麼時候才能和大姐重溫舊情啊!嘆瞭口氣,方達明掛上瞭電話。
年關將近的方達明事務繁忙,但他還是比平時更早離開瞭省委大院。樟林苑別墅裡,方蘭坐在客廳裡,茶幾上放著徐源的計畫書。方達明聽到廚房裡有聲音,知道妻子在廚房裡做飯,就問方蘭發生瞭什麼事情。方蘭拿著計畫書給方達明,讓他去書房裡談。
「大姐,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方達明翻瞭下計畫書,就是一份普通的商業合作計畫,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達明,我今天看到玉麒瞭。」
「玉麒?」方達明大吃一驚,睜大瞭眼睛看著方蘭。
「是的,我可以確定他就是玉麒。二十年過去,他已經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瞭。他現在是澄江東江港務公司的董事長,還辦瞭傢房產開發公司和電子制造公司,這個計畫書就是他提出來的。」
「東江港務公司?那不是馬國運留下的嗎?大姐,你見到的人是誰,你真的確定他是玉麒嗎?」
「他現在叫徐源,他的女朋友是馬國運和梁紅鈺的女兒馬莉莉。我已經試探過他瞭,他是上小學才搬到澄江的,年齡上和玉麒很吻合。達明,你可以確定他的身份,對不對?」
方達明點瞭點頭說這個事情好辦,又問方蘭徐源找她合作是怎麼回事。方蘭便把徐源遇到困境說給方達明聽瞭。「達明,東江碼頭現在既然在玉麒名下,怎麼能叫澄江那些人搶瞭去。玉麒孤零零一個人打拼下這麼多產業已經很不容易,我們決不到讓他再受別人欺負。」方蘭見方達明皺著眉便又說道:「達明,東江碼頭原先是馬國運的產業,你是不是怕將來會因為那人的事情被牽涉進去?」
方達明搖瞭搖頭說道:「那倒不至於,馬國運隻是個商人,就算他跟那人關系深,終究還是隻是個商人。再說他已經死瞭,留下梁紅鈺一個寡婦,上面是不會過分追究的,我是擔心二十年前的事情。我們方傢好不容易跟那件事情撇清瞭關系,如果現在我們跟玉麒接觸,要是被有心人知道瞭會很麻煩的。」
「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麒有什麼關系,難道他還能叛國不成?」
「大姐,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他真的是玉麒,我比你更想見到他,把他接回方傢來。可我們現在能這麼做嗎?萬一被人捅破瞭,別人會以為我們方傢一直在隱瞞著什麼,我們方傢這麼多年的隱忍有可能就白廢瞭。老爺子當年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來能一步到位的,最後卻不得不提前退居二線。」
方蘭聽瞭方達明的話沉默瞭,過瞭片刻又說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玉麒被人欺負而無動於衷嗎?我想如果老爺子還活著,知道玉麒還在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接回來的。」
「要解決這事情並不難,隻是我們不能出面,找個不相幹的人去操作這件事情就可以瞭。」
「嗯,達明,玉龍他現在也沒多少心思學習,乾脆就讓他去做這件事情吧,讓他早些培養自己的人脈也好。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龍總沒有任何關系瞭吧,讓他跟玉麒先接觸一下,要是將來有機會把玉麒認回來,兩人也不至於太陌生。」
「說到那小子,不知道他跟張重月怎麼樣瞭。這回正好先用一下姓張的名頭,讓喬婉蓉也加進這個計畫。」
廚房裡,夏竹衣正在燒一道紅燒醋魚,才下鍋,方玉龍就進瞭廚房,從後面抱住瞭夏竹衣柔軟的腰肢。「小壞蛋,要死瞭你。你爸和你姑姑在書房談事情呢,別亂來。」夏竹衣扭著腰甩開瞭兒子的擁抱,急忙用鏟子給魚翻身,但還是晚瞭些,魚皮已經燒糊瞭。「都怪你,魚都要燒糊瞭。」
「媽媽,姑姑跟老爺子在書房談什麼事情啊?」
「是關於碼頭的事情,有人找你姑姑合作,想成立一傢大型的港務公司,除瞭陵江這邊還有澄江那邊的一個碼頭。」
「澄江那邊?開車過去要兩個小時,怎麼會找姑姑合作?」
「是梁紅鈺牽的線,就是上次相親那女孩的母親,龍馬公司在陵江也有碼頭業務,這次想整合在一起。」
「原來是她啊。」想到梁紅鈺那帶著異域風情的藍色的眼眸,方玉龍心裡有些癢癢的,聽說那個美婦人的老公剛死掉,真是一個可憐的大美人啊。
夏竹衣做瞭四菜一湯,方玉龍幫著將菜盤端到瞭餐桌,叫書房裡談話的方傢姐弟出來吃飯。方達明一臉笑呵呵地說道:「大姐,今天我可是沾瞭你的光才能品嘗到竹衣的手藝啊。」夏竹衣瞪瞭方達明一眼,方達明尷尬地閉瞭上嘴。
方蘭見方達明尷尬,連忙說道:「竹衣的廚藝確實厲害,我要做這麼多菜,早暈在廚房裡瞭。」
「姑姑,人各有所長嘛,媽媽菜做的好,你賺錢厲害啊。」
方蘭咯咯笑道:「你這小混蛋現在拍馬屁的功夫也長進不少啊。」
吃瞭晚飯,方達明就離開瞭樟林苑,方蘭住在樟林苑跟方玉龍說碼頭的事情。本來今天夏沫去瞭海城,準備回滄南過年瞭,方玉龍還想著跟媽媽狂歡一場,卻被方蘭給打亂瞭。「姑姑,你要說的碼頭是怎麼回事啊?」方蘭脫瞭外套坐在沙發上,方玉龍給方蘭捏著肩膀。想到和張重月在一起的時候老是幻想著和姑姑做愛,方玉龍的眼睛不由自主落在瞭方蘭挺拔的胸脯上。
方蘭的體型屬飽滿型的,整個人給人一種富態感,天生就是個貴婦。雖然年紀比夏竹衣大,但乳房看起來卻更加豐碩。羊絨毛衣被方蘭的胸脯繃緊瞭,從領口處露出裡面的蕾絲秋衣和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方玉龍自己都覺得有些變態,為什麼常常想到跟姑姑上床呢?
「是這樣的,澄江那邊有人提瞭個計畫,想和龍輝公司還有龍馬公司聯合組建一個跨地區的港務公司。姑姑不方便出面,想讓你去操作這件事情。玉龍,你在外面也交瞭不少朋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去操辦這事?不要對方有什麼雄厚的背景和資金,但要看得清狀況,嘴巴要牢,最好要有經商的經驗。讓這個人出面辦事,你呢就跟在後面學習一下。」
「姑姑的意思是找個協力廠商的人代表龍輝公司跟澄江那邊的人合作?」
「是啊,因為這次合作會牽涉一些體制裡的人,龍輝公司不方便出面。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你看喬婉蓉行不行?她跟龍輝公司沾不上邊,而且還能幫我們擋掉不少麻煩。」
「喬婉蓉我和你爸早就考慮進去瞭,她會在合作中掛個名,我們的資金會通過她的公司介入,但她隻能掛個名,真正操作的還是選其他人吧。」
「嗯,姑姑,說起來我倒認識一個做生意的。這人你也應該知道,就是去年我住院時那個女醫生的老公,他經營著一傢小公司,為人很識時務」方玉龍對湯麗麗和女醫生還是有些愧疚的,這對母女花陪他瘋狂瞭幾次,他卻從沒給過她們什麼,如果能讓湯麗麗的父親參與進來,也算是對這對母女花的一點補償吧。
方蘭知道方玉龍被張重華設計陷害涉嫌強奸的事情,最後那個女孩的父母把過錯都攬到瞭女孩身上,沒有把谷建峰和張重華說出來。「嗯,這個人倒是可以用用,你是不是跟那個女孩還有聯系?」方玉龍便說湯麗麗是印明哲的同學,又跟范芷琪的死黨是發小,後來一起玩過幾次就熟瞭。
方玉龍去洗澡瞭,夏竹衣不知道方蘭和方達明還隱藏著大秘密,問方蘭怎麼會想到讓方玉龍去辦這件事情,方蘭說一個好漢三個幫,玉龍很快就會踏上社會,讓他早些建立自己的人脈對他以後的成長有好處。
張重月蜷縮在沙發床上,即便是空調溫度開得高,但屋子裡還顯得很冷。張重月想學著方玉龍的樣子燒壁爐,搞瞭半天發現她竟然引不著火。小黑趴在地板上眼巴巴地看著張重月,也許是看懂張重月放棄點壁爐瞭,小黑站起身搖瞭搖尾巴,趴到瞭沙發床另一邊的地毯上。張重月大聲罵道:「連你個沒良心的死黑方玉龍也瞧不起我,氣死我瞭。」
到瞭晚上十點多鐘,碼頭上還是靜悄悄的,張重月知道方玉龍今天晚上是不會去碼頭瞭,想到要一個人睡冷被窩心裡有些失落。死混蛋,不回來也不給她打個電話,我詛咒你路上被車撞死。
湯麗麗單身瞭大半年,昨天和陳靜說起方玉龍後,湯麗麗又懷念起方玉龍那強壯的身體來,晚上睡覺做春夢都夢見和方玉龍在山林間做愛。一上午都恍恍惚惚的湯麗麗想給方玉龍打電話,又怕方玉龍不理她,畢竟她隻是方玉龍偶爾尋找刺激的野味。
正當湯麗麗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打電話給她瞭,湯麗麗看著手機有些不敢相信。湯麗麗接瞭電話,聽方玉龍說是找她父親談些事情後有些失望。「方玉龍,我爸在不在傢,要不你先來我傢裡坐會兒吧,我打電話給我爸,讓他回來。」掛瞭電話,湯麗麗興奮地大叫一聲,走到客廳裡對母親劉惠英說道:「媽媽,快準備一下,方玉龍要過來。」
「方玉龍?他來幹什麼?」一提到方玉龍,劉惠英就想到她跟女兒同時被那個強壯小夥子征服的情景,下意識的以為方玉龍來她傢裡是想要玩母女雙飛的激情遊戲。謝銘安事件過後沒多久,劉惠英就調到普外科當主任,不用再值中夜班瞭。劉惠英猜測是方傢在背後幫瞭她一把,如今方玉龍要來,劉惠英和女兒一樣上心。
「他說要找我爸談些事情,媽,你說他跟爸爸會談些什麼事情?」
「這我哪知道,可能是想給你爸介紹點生意吧。他知道你爸爸是幹什麼的吧。」劉惠英和湯麗麗想不到,湯傢馬上就要成為大富之傢。母女兩人精心打扮瞭一番,湯麗麗還把屋裡的暖氣開到瞭最大,然後和母親坐在沙發上等方玉龍過去。
「麗麗,方玉龍來找你爸談事情,你爸不在傢啊。快打電話叫你爸回來,萬一耽誤瞭大事就不好瞭。」
「媽,不用你操心,我都安排好瞭。方玉龍過來我們請他吃晚飯,有什麼事情吃飯的時候講就行瞭,飯店包廂我都預訂好瞭。」劉惠英當然女兒這麼安排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想跟方玉龍再續情緣罷瞭。
原本想和母親歡愛的方玉龍憋瞭一天,到瞭湯麗麗這裡少不瞭和母女兩人狂歡一場。劉惠英和湯麗麗都是久旱逢甘霖,使出渾身解數來伺候方玉龍,就怕方玉龍不能盡興。
劉惠英猜想方玉龍這一次找她老公可能是給他老公一次賺大錢的機會,所以更要討方玉龍的歡心,不光奉獻瞭自己的身體,還主動給方玉龍口交。口交的時候還用她柔軟豐滿的乳房夾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來回摩擦,把湯麗麗都看呆瞭,外表正經的母親居然還有這麼淫蕩的一面。方玉龍時而左擁右抱,時而把母女兩人疊在一起,玩得不亦樂乎,最後把母女兩人都弄癱在瞭湯麗麗的公主床上。
衛生間裡,方玉龍和湯麗麗一起光在浴缸裡。被方玉龍內射瞭兩次的湯麗麗這時候還有些暈乎乎的。方玉龍問她要不要緊,湯麗麗咯咯笑著說興奮過頭所以暈瞭,沒關系的。劉惠英在廚房做糕點,聽見女兒和方玉龍在衛生間裡說笑,在心裡嘆瞭口氣。雖然女兒沒表示過什麼,但喜歡方玉龍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可惜方玉龍隻是把女兒當成瞭性夥伴,給她老公一個賺大錢的機會,可能就是他對她們母女的一點補償吧。
湯麗麗給方玉龍整理好衣服,拉著方玉龍到瞭客廳,劉惠英讓兩人坐下看會兒電視,糕點馬上就烤好瞭。不多時,劉惠英就端上瞭剛出烤箱的小酥餅。方玉龍捏瞭一個,還有些燙手,咬在嘴裡酥脆松軟,香甜可口。「劉阿姨,想不到你還會做甜餅,味道很好。」
「我現在空餘時間比以前多瞭,有空的時候就自己做些小糕點,總比吃外面賣的放心。你要是覺得好吃我就多做些,你帶回去能吃上幾天。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是調到普外科,我還沒這麼輕松呢。」或許方傢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但劉惠英見瞭方玉龍總要說聲謝謝。
跟湯傢母女發生過好幾次關系瞭,方玉龍也沒客氣,叫劉惠英做瞭一袋子小酥餅。湯若金回去的時候,劉惠英最後一托盤還沒烤好。湯若金正在外面談業務,女兒在電話裡跟他說,吃晚飯前必須回去,有重大事情要說。湯若金安排好瞭時間趕回傢,見女兒和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圍著他老婆的烤箱,第一反應就是女兒新交瞭男朋友帶回來見傢長瞭。湯麗麗把方玉龍介紹給湯若金,湯若金一時沒反應過來,嗯瞭聲朝方玉龍輕輕點瞭點頭,還仔細打量著方玉龍,心想女兒的新男朋友賣相挺不錯的,就是不知人品能力如何。
劉惠英見湯若金那擺譜的樣子就知道丈夫想岔瞭,女兒肯定沒跟丈夫說清楚,丈夫還以為女兒帶男朋友回來見父母瞭。嗯!劉惠英輕咳一聲,把湯若金拉到瞭邊,在湯若金耳邊輕聲說道:「他是方玉龍,方書記的兒子,就是那位。他找你有事情。」
湯若金愣住瞭,敢情眼前的帥哥不是女兒的男朋友,而是當初強奸女兒的傢夥。湯若金知道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女兒和這傢夥都是受害人,再說事情都過去大半年瞭,不知道這傢夥突然跑到他傢裡來幹什麼。不過女兒和老婆好像跟他很熟,難道是因為老婆做過那傢夥的醫生?
湯若金心裡雖有疑問,但作為一名商人,臉上立刻堆上瞭笑容。「方少,你好。麗麗在電話裡沒說清楚,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瞭。」
「湯叔客氣瞭,叫我玉龍就行瞭,我也才到一會兒,正品嘗阿姨的手藝呢。」劉惠英和湯麗麗聽瞭方玉龍的話,臉上都露出淺淺的紅暈,這些大門大戶出來的人臉皮就是厚,說起謊來臉都不紅一下。
「方少,現在時間也不早瞭,麗麗在附近的飯店訂瞭包廂,我們邊吃邊談,你看如何。」方玉龍輕輕點瞭點頭。等劉惠英最後一箱烤完,四人就去瞭湯麗麗訂好的飯店。
席間,方玉龍問湯若金手上有多少資金。湯若金有些尷尬,他做生意並沒有多少年,在秀河社區買一套大戶型的房子就花瞭他不少積蓄,說起來是開瞭傢公司,但手裡並沒有多少資金。
「方少,不怕你笑話,早些時候傢裡條件並不好,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和惠英近些年打拼出來的。我的公司生意並不大,手上的資金並沒有多少,要是現金的話,拼拼湊湊可能弄個百十來萬吧。」
「是這樣的,我和朋友準備籌辦一個大型港務公司。我還在上學,不方便去辦這些事情,想找個人出面管理一下新公司。如果湯叔能湊出三百萬,我可以給湯叔新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
三百萬,百分之二的股份。這個新公司有多少資產?湯若金還不明白方玉龍找他是為瞭什麼,有點怕方玉挖個坑給他跳。「方少,不知你說的港務公司碼頭在哪裡?」
「陵江和澄江都有碼頭,這兩處碼頭的投資肯定超過兩億。陵江這邊是原龍馬公司的碼頭,澄江那邊是新建的東江碼頭,這兩個碼頭網上都有介紹,湯叔如果不放心,回去可以上網查查。」
被方玉龍看穿瞭心思,湯若金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道:「方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擔心我不懂碼頭,萬一把事情辦砸瞭……」
「湯叔,你在生意場上也混瞭好些年瞭,總比我這個還沒踏上社會的人強吧。如果湯叔有意,明天中午之前打這個電話。」方玉龍將一張名片遞給瞭湯若金。
回到傢裡,湯若金還是迷迷糊糊的,方玉龍為什麼會選中他來操作這件事情呢?湯麗麗捧著電腦坐在沙發上查資料,對著湯若金和劉惠英說道:「方玉龍說的兩個碼頭都是大碼頭,東江碼頭是新建的,總投資超過一個億。龍馬公司的碼頭沒資料,不過看照片,投資規模應該和東江碼頭差不多。三百萬百分之二的股份,我們好像還賺瞭。」
劉惠英還沒明白方玉龍找她丈夫的意思,聽說要三百萬資金,她有些發愁。眼下湯傢根本拿不出這麼一大筆錢來。湯若金現在不懷疑方玉龍是在騙他,但他還是想不明白方玉龍為什麼會找到他。洗瞭澡躺在床上,劉惠英見湯若金還是一臉思考的樣子就他在想什麼。
「惠英,你說方傢為什麼會找上我?我看你和麗麗跟方少挺熟的,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方少是我的病人,我們自然認識瞭。方少跟小靜是同學,麗麗後來是通過小靜跟方少認識的。你說方少讓我們拿出三百萬給我們百分之二的股份我們是不是真的賺瞭?」
「這不是錢的事情,方少是想讓我做方傢的白手套。」
「白手套是什麼意思?」
「就是別人看見的是手套,做事情的實際上是手套裡的手。」
「我知道瞭,這樣我們能不能賺到錢?」
「錢當然能賺,如果我做的好,別說三百萬,三千萬也不在話下。我隻是搞不懂,方傢為什麼會選上我。」
劉惠英暗道,那是我和麗麗用身體換來的。看著湯若金一本正經認真思考的樣子,劉惠英有些心虛。「老湯,既然能有這麼多好處,方玉龍為什麼還要我們拿出三百萬來啊?我們現在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這是方傢對我的考驗,一是考驗我信不信方傢,二是考驗我敢不敢跟著方傢走。三百萬對我們這樣的小商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
「那你想不想做?」
「當然做瞭,方大少親自來找我,我如果不做那就是不識抬舉瞭。我就是想不通方傢為什麼會找上我,我什麼時候入瞭方傢人的法眼瞭。」
「想不通就別想瞭唄,也許方少就是看在我救過他的面子上,也許是看在麗麗的面子,畢竟他和麗麗發生過那種事情,後來麗麗又跟他成瞭朋友,他想給你一個賺大錢的機會。」
「你這麼一說倒有可能。你說三百萬怎麼辦?我們是用房子去抵押貸款還是跟浩民他們借一下?」
「先跟浩民他們借一下吧,如果不行再把房子抵瞭貸款。你去辦方傢的事情,現在的公司怎麼辦?」
「沒關系的,方傢的事情就是去充個門面,不用我去真幹實事。老婆,這一次我們傢要發瞭。」湯若金不再去想方傢為什麼會看上他的事情,他知道這一次要發瞭,方達明的勢頭在那裡擺著,即使這次做不成省委書記,以後也有大把的機會。能搭上方傢的大船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沒想到這個大餡餅真的砸在瞭他頭上。
舊碼頭上的老房子裡,張重月依舊蜷縮在沙發床上。因為不會生火,張重月吃瞭一天的乾糧,一向高傲的她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技能竟然如此差勁。如果屋子裡沒有空調,她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凍死。方玉龍來找她的時候,張重月會在心裡罵方玉龍變態,方玉龍一天沒來找她,她又感到非常孤單,如果沒有小黑陪著,她還會感到害怕。張重月以為方玉龍晚上又不會去找她瞭,卻看到小窗戶外有燈光照光不來,小黑更是站起來走到門邊,等著方玉龍開門進去。
門開瞭,寒風隨著方玉龍吹進瞭屋子,還沒開燈,小黑就在方玉龍腳邊打轉,它已經聞到瞭食物的味道。方玉龍將外買放在小茶幾上對著雙眼含淚的張重月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生火,光吃餅乾一定很餓吧,起來吃點心吧。」
「知道我不會生火還讓我一個人呆在這裡。」這一刻,張重月竟然委屈得哭瞭。被方玉龍奪去處女之身的時候她沒哭,被方玉龍打屁股的時候她沒哭,但這個時候她卻委屈得哭瞭。
「是你自己願意呆在這裡的,隻要你說你願意做我的女奴,你可以去任何地方,隻要我要肏你的時候你就要出現在我床上。」方玉龍坐在張重月身邊,用手指輕輕擦拭著張重月眼角的淚痕,還輕輕吻著張重月的嘴角和臉頰。張重月的心跳突然加快瞭,每當方玉龍這樣對她就是要肏她瞭。不過這一次方玉龍沒有脫她的衣服,隻是讓她趁熱吃東西。
方玉龍生瞭火又坐到床上,張重月已經洗過澡,穿著厚厚的棉睡裙,大半身子還裹著被子。一整天沒吃到可口食物的張重月狼吞虎咽吃下瞭方玉龍帶回的外賣,完全沒有以往的淑女風度。
張重月沒有忘瞭跟著她一天也沒吃到好東西的小黑,剩瞭幾塊骨頭給小黑。原來就要屈服的張重月吃瞭東西後又忘瞭孤單害怕和委屈的事情,坐在沙發床上一動不動。本來不想跟張重月性交的方玉龍看到張重月又擺出孤傲的面孔,將她拉到瞭身上,讓張重月幫他寬衣解帶。
也許是吃瞭外賣,也許是燒瞭壁爐,穿著棉睡裙的張重月很快就感到身體發熱。脫光瞭衣服的方玉龍對著壁爐坐著,胯間的肉棒在張重月的撫摸下已經挺立起來。盡管張重月已經在人前表演過性愛,還看過方玉龍和陳靜的性愛表演,但小黑還在空調邊的小窩裡啃著骨頭,這讓張重月感覺很不習慣,好像要當著一個似懂非懂的小孩面勾引男人一樣。
小黑專心啃著美味的骨頭,至於男主人和女主人在幹什麼,它在沒心情看呢。嗽瞭口的張重月跪在方玉龍的雙腿間,壁爐的火光烤得她後背發燙。方玉龍能感受到張重月身上的溫度,叫張重月把睡裙脫瞭。張重月瞥瞭眼啃著骨頭的小黑,脫下瞭睡裙。在心裡,張重月依舊在罵方玉龍變態,剛吃完夜宵就讓她吃大雞巴,真想把夜宵都吐到死變態的身上。張重月早已經習慣瞭方玉龍的大肉棒,即使剛吃過夜宵,方玉龍的大肉棒也不會讓她有嘔吐感瞭。
方玉龍仰躺在沙發床上,口交瞭幾分鐘後,方玉龍便讓張重月騎坐在他身上。這幾天兩人性交的次數很多,但大多是方玉龍主動進攻,張重月默默承受,張重月還是第一次這樣騎坐在方玉龍的身上。
火光下,張重月挺著飽滿的酥胸在方玉龍身上聳動著,白嫩的身體被火光映照得通紅,身被汗水染濕的光亮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體香,甚至還從張重月的嘴裡吐出嗯嗯的呻吟聲。啃瞭骨頭的小黑被張重月的呻吟聲吸引,原本趴著的身體站瞭起來,好奇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張重月正用力扭動著身子,兩個潔白的乳房在火光下不停抖動著。感覺到小黑在看著她和方玉龍,張重月害羞地停下瞭身子,雙手撐著方玉龍的胸口一動不動。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在小黑眼裡,你這就是兩團肉而已。」方玉龍伸手撫摸著張重月滑膩的乳房,讓張重月繼續下去。張重月被方玉龍的話臊紅瞭臉,卻又不得不扭動身體。小黑也男主人和女主人並沒有特別的舉動,又趴在小窩裡不動瞭。
張重月喘著氣,在方玉龍和姑姑的性交幻想中大聲浪叫著趴下瞭身體,光滑的後背在火光中微微顫動著。第一次被方玉龍內射的時候,張重月非常害怕她會懷孕,後來被內射的次數多瞭,張重月就不那麼擔心瞭,因為她根本無力抗拒這一切。
「這幾天我要出去,你帶著小黑住到別處去吧。別以為我會對你讓步,我是怕你不會照顧自己餓壞瞭。畢竟你這個小女奴還是很值錢的,餓死瞭就不值錢瞭。你帶著小黑回傢可能不方便,還是住到你小姨傢裡去吧,聽說我們學校的謝教授還是你小姨夫呢,你住在你小姨傢裡肯定沒關系吧。」
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說的出去就是和她小姨去澄江,對她來說,暫時離開舊碼頭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經過幾天相處,張重月已經很喜歡小黑瞭,因為小黑個子太大,張重月不好帶它去省委大院,隻能聽從方玉龍的意見,帶著小黑住到她小姨傢去。
方玉龍翹著二郎腿喝著用喬婉蓉專用的杯子泡的咖啡,一邊喝咖啡一邊欣賞著喬婉蓉的成熟風情。喬婉蓉端坐在老板椅上,被辦公桌擋著露出穿著職業西服的上半身,西服的扣子沒有扣上,白色的條紋襯衣被豐滿的胸脯高高頂起,形成圓潤的,充滿張力的曲線,看上去那兩個乳房好像時刻就要沖破襯衣的束縛。張重月雖然相貌不錯,但論女人的魅力,她和喬嫁姐妹還有很大的差距,尤其對方玉龍這樣有戀母情結的年輕男人來說。
這時候喬婉蓉體現出瞭她的最大價值。方傢控制瞭張重華洗錢的帳號,通過方傢的操作,這些錢將慢慢轉到喬婉蓉名下的公司帳戶上。將來就算張氏父子騙貸的事情被其他人發現而捅破瞭天,上面也查不到方傢頭上,錢最後是流進瞭喬婉蓉的名下,而喬婉蓉又是張維軍的小姨子。
自從張重華的事情發生以後,尤其是方玉龍問她知不知道張傢騙貸的事情後,喬婉蓉猜到方傢可能抓住瞭姐夫的致命把柄,讓她註冊新公司很有可能就是通過她來控制這一筆黑錢。可她明白瞭這一切又有什麼辦法,如果事發,她還是方傢的替罪羊,誰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呢。所以現在喬婉蓉最大的期望就是張重華事件就這樣銷聲匿跡,隻有這樣她才是安全的。
「主人,你準備什麼是時候去澄江?」喬婉蓉走到方玉龍身後,伸出纖纖玉指捏著方玉龍的肩膀。除瞭歡樂場所,喬婉蓉是第一個這樣乖巧給方玉龍捏肩膀的女人。
「等湯若金那邊安排好瞭就行,應該就這兩三天吧,我們還要趕回陵江過年呢。」
「主人,房產公司雖然把其餘的地還給瞭市政府,但今年的整體業績很好,我準備在小年夜辦一個慶祝會,你要不要來?未來公司的趙經理也過來。」
方玉龍一聽趙未央要來就有些頭疼,說到時候再說吧。因為這幾天都在調教張重月,方玉龍好長時間沒來找喬婉蓉上床瞭,喬婉蓉以為方玉龍這次去找她是要跟她玩辦公室遊戲的,見方玉龍放下咖啡杯就慢慢趴到瞭方玉龍的胯間,正當她拉開拉鏈含住方玉龍大肉棒的時候,電話鈴聲打斷瞭兩人的遊戲。
喬婉蓉見方玉龍臉上並沒什麼不悅的表情,拿起瞭桌上的手機。發現打電話給她的竟是多日不見的外甥女。喬婉蓉還沒生孩子,和張重月歲數相差又不大,所以她對張重月極好,既是小姨又是大姐。
方玉龍換瞭個位置坐到瞭老板椅上,喬婉蓉側身坐在方玉龍的腿上和張重月說話。張重月說要到她那裡住幾天,喬婉蓉自然一口答應瞭。不過她不知道張重月住到她傢去是方玉龍的主意,還以為張重華事件讓張重月心生鬱悶,想住到她那裡去逃避傢裡的壓抑情緒。
放下電話,喬婉蓉趴在瞭辦公桌上,方玉龍將她的褲子扒到瞭腿彎間,露出渾圓飽滿的屁股。「哦……請主人用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吧……」
當方玉龍的龜頭抵在喬婉蓉的陰戶上來回摩擦的時候,喬婉蓉的陰戶裡就流出瞭騷浪的淫水,懇求方玉龍快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如果是幾個月前,喬婉蓉絕不會對著方玉龍說出這樣淫蕩的話語。方玉龍抓著喬婉蓉的臀瓣向兩邊分開,碩大的龜頭慢慢頂進瞭美女老總嬌嫩的陰戶。
啪!怕被外面的蘇采雲聽見,方玉龍這一巴掌拍得並不響,但足以讓神經敏感的喬婉蓉高度緊張。「啊……」喬婉蓉半捂著嘴巴呻吟著,向後扭動的屁股不斷迎接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喬婉蓉在盡力討好著方玉龍,方玉龍卻想著把喬婉蓉和喬秋蓉同時壓在辦公桌上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張重月雖然還沒有屈服,但作為大小姐的張重月並沒有什麼堅強的意志,屈服是遲早的事情。如果看到母親像她一樣被淩辱調教,相信張重月會立刻屈服的。想到喬秋蓉的風流體態,方玉龍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在喬婉蓉的小騷穴裡猛搗幾下,在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方玉龍和喬婉蓉同時攀上瞭欲望的頂峰。
冬季的陽光能照進屋子很深,喬婉蓉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對著陽光坐躺在老板椅上,深色的窗簾拉開瞭一道縫,巴掌寬的陽光正好照著她赤裸的陰戶,有些水腫模樣的陰戶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嬌嫩無比。方玉龍站在窗簾邊看著窗外,喬婉蓉羞澀地整理好褲子,也不知道方玉龍是故意這樣還是無心而為。
「主人,你在想什麼?」喬婉蓉從側後面抱住瞭方玉龍的身子,纖纖玉指撫摸著方玉龍寬闊的胸膛。「當然是在想怎麼樣才能喂飽你這個小淫娃。」方玉龍用手指捏瞭捏喬婉蓉的下巴,他腦子裡想的卻是如何調教喬秋蓉,如何讓這個外表跟夏竹衣一樣高貴的美婦人徹底臣服在他的胯下。是淩辱還是露出,或者玩玩特別的SM?想到木臺上被陰道電擊器弄到全身顫抖的女人,方玉龍就想著要是這樣調教張維軍的老婆會是什麼感覺。
喬婉蓉的別墅在錦繡江南。張重月帶著小黑去的時候,傢裡隻有一個保姆。張重月在喬婉蓉傢裡住過多次,躺在專門為她準備的房間裡就有種回傢的感覺。喬婉蓉回傢看到小黑嚇瞭一跳,她身上還帶著方玉龍的體味,小黑很好奇地圍著喬婉蓉打轉。張重月說小黑很乖的,喬婉蓉才好奇地摸瞭下小黑。
吃晚飯的時候,張重月問喬婉蓉小姨夫怎麼沒回來,喬婉蓉一下子愣住瞭。她還有丈夫嗎?謝銘安還是姐夫?或者是方玉龍?從一開始,謝銘安就隻是她和姐夫的遮羞佈,現在還需要這塊遮羞佈嗎?「你小姨夫有個重要的研究科題,最近幾天都不會回傢。」喬婉蓉對著張重月淺淺一笑。和張重月偽裝的開心相比,喬婉蓉的笑容要真實多瞭。
秀河社區一套大戶型房子裡,谷琬妤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谷琬妤來陵江是想通過谷梓琛和華夏石華江東分公司的負責人會談的。顧瑞香正好到陵江來和男朋友約會,兩人便一起來瞭陵江。顧瑞香男朋友的房子很大,她和谷琬妤關系也不錯,就邀請谷琬妤一起住到她男朋友傢裡,順便介紹她男朋友給谷琬妤認識。沒想到顧瑞香的男朋友年關太忙,要很晚才能回傢,谷琬妤第二天還要會見重要客人,顧瑞香便安排她早些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的,谷琬妤就聽見隔壁房間裡有動靜。這房子的隔音效果還算不錯,但顧瑞香給她安排的房間和主臥隻隔著一堵墻,聽不見主臥房間裡說話的聲音,便能聽見動靜,比如床板振動的聲音。這時候主臥裡的床正在振動,偶爾還撞在墻上。這時候正好過十一點,看過時間的谷琬妤心裡一陣苦笑。顧瑞香交瞭新男朋友,又好長時間沒見面瞭,今天晚上自然少不瞭一場盤腸大戰,隻是若瞭她這個聽眾。
谷琬妤把耳朵貼在瞭墻上,竟然隱隱能聽見好友顧瑞香的呻吟聲。想到這時候顧瑞香正用某種羞人的姿勢被她男友肏著小騷穴,谷琬妤心裡就像著瞭火一樣。她嫁給周大江成瞭闊太太之後,物質生活發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周大江卻是個過早退化瞭的男人,能給她富足的生活,卻不能滿足她的身體需求。谷琬妤知道周傢在澄江勢大,她不敢在周大江的眼皮底下亂來,隻能靠自慰解決一下生理需求。現在聽到好友在主臥和男朋友做愛,頓時感到全身上下有無數螞蟻在爬,怎一個癢字瞭得。
谷琬妤靠著床頭,雙腿不時在被子裡交疊著,一隻玉手隔著睡裙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玉手滑到瞭自己的雙腿間,曲線玲瓏的身體在被子裡輕輕扭動著。腦海裡出現瞭各種各樣的男人,喜歡的歐巴偶像,體育明星,以前的情人,甚至是年前訂婚的周永輝和澄江商界的新秀徐源。第一次見到徐源,谷琬妤就自嘆自憐過,為什麼她嫁的成功人士不是徐源這樣的年輕男人呢。
主臥裡,顧瑞香一腳踩在大床上,睡裙被她撩到瞭腰間,張開的大腿間露出白嫩的陰戶。顧瑞香一手用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揉著她的陰蒂,嘴裡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聲,還不是用腳踩動大床,發出「吱吱」的聲響,好像她真的被某個強壯的男人壓在床上猛肏著小騷穴。
第二天早上起床,谷琬妤感覺腦子還有些昏沉沉的。見顧瑞香一人坐在餐桌前就問她男朋友呢。顧瑞香說她男朋友一大早接瞭電話就出去瞭,今天晚上應該能早回來,到時再介紹他們認識。「琬妤,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看到谷琬妤精神委靡的樣子,顧瑞香心裡就偷偷發笑。
「你個死瑞香還好意思說,昨晚上那麼大動靜,把我都吵醒瞭。」
顧瑞香咯咯笑道:「早知道這樣就讓你留在我們房間瞭,讓你也嘗嘗男人的味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要是被我搶瞭男朋友,到時候你可別哭爹喊娘的。」兩人平時就不避諱兩性話題,開這樣的玩笑更是傢常便飯。
「說真的,琬妤,你就沒想過在外面包養一個?」
「我和你不一樣,你雖然暗中跟王鐵生交往,但明面上你是單身,跟什麼樣的男人約會是你的自由。周傢在澄江的勢力你也知道,我要有什麼風言風語,很快就會傳到周大江的耳朵裡,再說我也一直沒碰到合適的。」谷琬妤心說她看上過徐源,可徐源又怎麼可能做被她包養的小白臉呢。
「琬妤,我男朋友在陵江認識不少朋友,要不是讓他在陵江給你物色一個?包管沒人會知道。」
「哦……我看還是算瞭,這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就好瞭。你就跟你男朋友好好過二人世界吧,今天晚上我住酒店去瞭,免得你們晚上放不開。」谷琬妤看過顧瑞香男朋友的照片,看上去成熟穩重還有幾分帥氣,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她「見識」瞭顧瑞香男朋友的厲害之處,要是她能有這樣一個情人該是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幾輛商務車沿著海陵高速駛向澄江,其中的一輛商務車連司機就坐瞭三個人,方玉龍大大咧咧坐在中間,喬婉蓉像個小蜜一樣坐在他身側,不時問方玉龍要不要吃些東西。方玉龍搖瞭搖頭,問喬婉蓉有沒有去過澄江。
喬婉蓉說過幾次,其中有一次是參觀AD專買店去的。澄江有一傢大型的AD專買店,跟某人有很深的關系,生意非常火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瞭。
車隊從澄江南下高速,下瞭高速就是澄江外環線主幹道,路上有些堵,車子開得很慢。
喬婉蓉呆呆地看著窗外,心中突然有種恐慌感。不遠處就是澄江的AD汽車專賣店,聳立在屋頂的巨大看板已經被拆除,要不是玻璃幕墻上還有幾張大型的廣告海報,喬婉蓉都快認不出來瞭。這就是以前生意火爆的汽車專賣店嗎,短短半年多時間已經變成瞭這副模樣。要是張維軍離開江東,她的日子又會怎麼樣?
「你在看什麼發呆?」方玉龍瞥瞭眼坐在身邊的喬婉蓉。
「那裡曾經是澄江最火爆的汽車專買店,現在卻要拆瞭。」
方玉龍順著喬婉蓉的目光看到瞭AD汽車的專賣店,屋頂上隻有拆除看板後留下的鐵架子。玻璃幕墻上的廣告海報也殘缺不全。「是生意不好關門瞭還是搬地方瞭?」
因為喬婉蓉就開著AD專賣店,對澄江這傢專買店冷清的場面感到意外。喬婉蓉說這傢店的生意比她在陵江開兩傢店的生意都好。方玉龍不解,問喬婉蓉原因。喬婉蓉澄江人要買AD汽車隻能從這傢店裡買,澄江別的地方沒有賣的,外地買的車在澄江上瞭不牌照。
方玉龍聽明白瞭,這傢店的後臺很大,如今這樣肯定是後臺倒瞭。想到有次晚上偷聽方達明和夏竹衣談話,說到有關某個大人物要倒臺的事情,那個大人物就是江東的,難道這傢店就是那個大人物的親戚開的?方玉龍問喬婉蓉想不想到澄江來開AD專買店,喬婉蓉搖瞭搖頭說她現在想幹些別的投資。
方玉龍摟住瞭喬婉蓉柔軟的腰肢輕聲說道:「別想太多,你的店會一直開下去的。」
喬婉蓉不再看窗外,將目光移到瞭方玉龍身上。想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個角落都被方玉龍占有,想到自己無法擺脫方玉龍控制的現狀,喬婉蓉心裡總會掙紮一番。難道她真的要做方玉龍的秘密情婦,從今以後真的要拋開姐夫投到方傢門下?
梁紅鈺早一天到瞭澄江,和徐源一起迎接即將要合作的生意夥伴。對梁紅鈺來說,這次合作不僅僅是一次碼頭業務合作,而是給她的龍馬集團和徐源尋找一個新的強有力的靠山。得知方蘭不會到澄江來,徐源有些失望,不過想到和他合作的公司肯定是被方傢控制著的,徐源心裡也就坦然瞭些。
方橋是個地名,原本還是陵江的一個老城區,後來合並變成瞭街道。喬婉蓉新註冊的公司在方橋,取名就叫方橋投資發展有限公司。喬婉蓉總覺得這個公司的名字暗合瞭方喬兩傢。喬婉蓉是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但她就是方傢找來簽字的人,別的事情一律不用她過問,具體負責這次合作的是剛上任方橋公司的副總湯若金。
幾輛商務車開進瞭東江碼頭,徐源和梁紅鈺站在辦公大樓外迎接方玉龍一行人。碼頭上的風很大,吹得梁紅鈺的呢子大衣都晃動著,但梁紅鈺心裡卻很興奮。如果這次合作成功,那就意味著她不用再為龍馬集團的事情操勞心焦瞭。
前兩輛車上下來的是湯若金和兩位負責談判的經理,以及對東江碼頭評估的團隊,第三輛車才是方玉龍和喬婉蓉。梁紅鈺知道這次代表方蘭來合作的主要負責人是湯若金,見湯若金下車後就對後面的人沒什麼興趣瞭。看到方玉龍和喬婉蓉下車,梁紅鈺又愣住瞭,原來正主還在後面。
湯若金知道方玉龍會去澄江,隻是不知道方玉龍身邊的女人是誰。他隻聽說過喬婉蓉的名字,知道是他公司的老板,不過他以為這個老板就是方傢找來掛掛名的,根本沒想到喬婉蓉會是張維軍的小姨子,更沒想到方玉龍會帶著喬婉蓉來澄江。
梁紅鈺快步走到方玉龍跟前跟方玉龍打招呼,湯若金還想把方玉龍介紹給澄江方面的人呢,沒想到對方已經和方玉龍認識瞭。「方公子,歡迎你來澄江。」梁紅鈺個子雖然很高,但聲音卻如黃鶯出谷,清脆悅耳。方玉龍原意來澄江,其中有一個原因便是梁紅鈺會代表龍馬公司出席合作會談,他很想再次見到這個散發著異域風情的美艷婦人。
「梁董,你好。」方玉龍伸手輕輕握瞭下梁紅鈺的手掌,也許在外面站的時間長瞭,梁紅鈺的手有些冷冰冰的。方玉龍松開瞭梁紅鈺的手掌,仔細打量著面前的美婦人。黑色的西服外面套著棕色的大衣,和上次見面相比,真個人顯得臃腫瞭些,不過更有種華貴的美感。
徐源見梁紅鈺特意跑到一個年輕人身邊跟人傢握手,知道這個年輕人來頭不小,也跟著梁紅鈺過去瞭,梁紅鈺便介紹徐源和方玉龍認識。徐源已經在梁雪那裡聽過方玉龍的名字,當梁紅鈺告訴他和他個子差不多高的年輕男人就是方玉龍的時候,徐源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來方傢對這次合作的重視比他預估的要深。
方玉龍跟徐源握瞭握手,說他這次是作為喬總的特別助理來澄江看看的。方玉龍還把喬婉蓉介紹給瞭梁紅鈺和徐源,還跟喬婉蓉說梁紅鈺的大女兒開瞭傢玲瓏女子會所,連他姑姑都是常客,她也可以去那個會所試試。
梁紅鈺和徐源得知跟著方玉龍的女人便是方橋公司的法人代表,立刻跟喬婉蓉握手交談。不過兩人和湯若金一樣,都把喬婉蓉當成瞭普通女人,就算他們知道張維軍的小姨子同樣叫喬婉蓉,也不會把兩人聯系在一起。
喬婉蓉說她不熟悉碼頭的業務,這次合作由湯副總全權負責,她跟方玉龍隻是來澄江看看。喬婉蓉這麼一說,梁紅鈺和徐源更加確信她是方傢的一個擺設,和她交談幾句後把重點都放在瞭方玉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