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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8月8日,周六,陰天,天空一片氤氳彌漫著潮濕的氣息,天空中一層層厚實的烏雲壓下來讓人感覺白晝都似剛剛進入黎明一般的昏暗,明明都已經上午十點多瞭天色卻還是暗沉沉的。

  外面的天氣雖然一片陰霾,可是在和平路楠星小區四號樓五樓東門的房間裡卻是滿屋春光,一片的旖旎:在這戶人傢主臥室的大床上,一對兒男女正渾身赤裸著躺在一起,此時正甜甜地酣睡著。

  那女人國色天香、睡姿優美,即便是睡態也是極其的嫵媚迷人,她此時正側頭朝向床外的床頭櫃,長長的眼睫毛使她即使正在酣睡也顯得眼睛是那麼的靈動、秀長的細眉微蹙似是睡夢中遇到瞭什麼令她傷痛之事,不禁讓人心生我見猶憐之心。凌亂的長發遮住瞭半邊俏臉,嬌軀橫陳,一對兒飽滿高聳的雪乳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粉紅色的誘人乳頭也隨之顫動著。隻是其中一隻渾圓左乳正被一隻男人的胖手蓋住。女人白皙的玉體之上斑痕點點,不明液體的幹痕佈滿肌膚之上,再看她身上唯一僅剩的那條紅色情趣蕾絲小內褲早已變瞭顏色,上面一片片的某種濃稠液體風幹後留下的白色印記覆蓋住瞭內褲本來的紅色。而且更詭異的是:那內褲中間襠部的佈料似乎深深地陷入瞭女人最神秘的陰戶肉縫之內。也不知是什麼東西能把這佈料向那女人最嬌嫩的肉縫中捅得這麼深?不過即便是沒有經驗的新司機也會一眼就看出:這美若驚鴻的女人此時的媚態正是與人行雲佈雨後的征兆。

  再看那男人,他白胖胖的,虎頭虎腦的圓腦袋肥嘟嘟的臉。此時正腆著大肚子側身摟著美艷女人那飽脹的赤裸玉乳不肯撒手。側叉開的大腿之間露出瞭一根軟塌塌的白胖胖陽具,那下面肥大的陰囊此時像是泄瞭氣的皮球般,幹癟瞭下去,看樣子存瞭不知多久的存貨昨晚全被他盡情噴射瞭一空。估計再想存滿還得有些時日吧?

  正對著大床的墻上掛著一副巨幅的婚紗照:照片中穿著潔白婚紗的美貌新娘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在雪白的婚紗的映襯下更顯得聖潔絕麗。而一旁的丈夫正深情地註視著自己美麗貞潔的妻子,面露心滿意足的微笑。咦?怎麼看上去這麼眼熟?再仔細看這不正是:舒雅和戴慶的結婚照嗎?

  可床上哪個跟照片中的妻子睡在一起的一絲不掛的胖男人分明不是戴慶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舒雅被別的男人給睡瞭嗎?

  ……

  “以眼淚淋花吧

  一心隻想你驚訝

  我舊時似未存在嗎

  加重註碼青筋也現形

  話我知現在存在嗎

  凝視我別再隻看天花

  我非你杯茶也可盡情地喝吧

  別遺忘有人在為你聲沙

  你叫我做浮誇吧!“

  靜謐的臥室裡忽然響起瞭悠揚的歌聲,這是Eason陳奕迅的歌《浮誇》,被舒雅設置為瞭自己的手機鈴聲。

  舒雅被手機鈴聲吵醒,她感覺自己頭痛欲裂,腦袋昏昏沉沉,口幹舌燥,全身酸痛,她還沒睡飽,眼睛困地還睜不開,她隻是憑著平時的習慣想側過身去摸索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她身子一動忽然覺得自己的左乳上被一隻大手在抓著,她知道肯定又是“丈夫戴慶”,他平時就喜歡偷偷摸摸的摸自己的乳房:

  “也不知有什麼好摸的?討厭,人傢要接電話。”舒雅嬌滴滴地推開瞭那隻手,可是感覺好像跟平時不太一樣,手機鈴聲催得急,也顧不得想那麼多瞭。

  “喂?誰啊?這麼早就打電話?”舒雅半睡半醒間接通瞭電話。

  “是我,趙鵬鶤。時間可不早瞭,都十點多瞭,你還沒睡醒嗎?”電話哪頭傳來趙主任和藹的聲音。

  “是趙主任啊。您找我有事兒嗎?”舒雅懶洋洋地問。

  “舒雅你身體沒事吧?昨晚你喝多瞭,也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瞭?”趙主任關心地問道。

  “我昨晚喝多瞭?……哎呀,想起來瞭。我說怎麼頭這麼痛呢?頭暈暈的,還口幹舌燥,特別想喝水。”舒雅似乎想起來瞭昨晚的某些片段。

  “哎喲,你身體反應這麼大啊?那看來你需要有個人照顧你、幫你沖壺茶水多喝幾杯啊。我現在已經到你們傢小區門口瞭,要不我上去給你沖杯茶吧?”趙主任熱情道。

  “嗯……謝謝你的好意瞭,主任。我現在好困,想再多睡會兒。”舒雅婉拒道。

  “哦,這樣啊,那就算瞭。呵呵,我找你本來是想跟你一起去參加楠城建材大市場與金融企業對接服務項目洽談會的。咱們昨晚不是都說好瞭嗎?商戶的資料還都在你哪裡呢。”趙主任被拒絕後尷尬地笑瞭笑,然後解釋道。

  “哎呀,主任,對不起,資料我還沒有來得及整理呢。哪個項目洽談會不是開兩天嗎?要不您先去開會,我今天整理好後再給您,怎麼樣?”舒雅不好意思地說道。

  “唔,那也好,下午散會後我再聯系你。正好再一起根據你重新整理的材料,研究一下明天要重點接觸的目標客戶。”

  “呃,下午我一定會整理好的,把希望最大的幾個目標客戶從這幾百戶商傢裡面整理出來。”舒雅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好吧,那咱們下午再見吧。到時候我再聯系你。”趙主任說完掛斷瞭電話。

  舒雅跟趙主任通話這麼長時間困意也消瞭大半,再加上口渴難耐她便睜開眼想去洗漱後喝杯水。

  可是當她睜開眼睛打算找尋自己的衣服時,她忽然發現自己身旁的“丈夫戴慶”怎麼變成瞭個胖子?再看向他的臉時她驚叫出聲:

  “啊!……小胖子?你……你怎麼在我床上?你……給我起來……”

  聞著密閉的屋裡那種濃鬱的男性釋放後的味道,作為一個結婚兩年的小少婦一下子就知道那是精子的味道瞭。她連忙驚恐地看向自己的身上,看到內褲上的斑駁印記,還有小腹上遺留的斑斑點點,她腦袋“轟”的一下子炸瞭鍋。

  她匆忙扯瞭被單裹住身體,然後瘋狂地拍打起光溜溜的小胖子唐毅來。並悲憤地哭罵著:“你……你這個畜生。你這個流氓……我打死你。你……你到底對我都做瞭什麼啊?”

  唐毅被打醒過來時,正看到舒雅在悲痛欲絕地拍打自己。他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瞭,不過他腦子實在是想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還親親我我的很喜歡自己,像情人一般,怎得一覺醒來就不認帳瞭?怎麼可以這麼翻臉無情呢?於是他邊招架著舒雅的廝打,邊委屈地出口辯解道:

  “姐,昨晚不都是你自願跟我親熱的嗎?我可沒有強迫你啊。”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跟你這死胖子親熱?我想想都惡心……”舒雅當然不相信他的“胡說八道”瞭,男人都是這麼狡辯的。

  “呀,姐,別打瞭,是真的。你難道忘記瞭嗎?昨晚你喝多瞭,是我把你送回來的,然後……”唐毅慌亂地邊躲避舒雅的廝打,邊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大致訴說瞭一遍。

  舒雅經過這一番的廝打,頭腦早無困意,也漸漸清醒瞭過來,她拼命地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雖然頭疼不止,可模模糊糊還是有些印象的。似乎唐毅並非完全說謊。於是她停下瞭追打唐毅,徹底悲愴痛哭出聲:

  “嗚嗚嗚……你明明知道我喝醉瞭,你還趁我不清醒時占我便宜?你真的是畜生不如啊!虧我把你當作弟弟一樣看待,每天掏心掏肺地教你銀行業務……嗚嗚嗚……”

  唐毅見舒雅越說越難過,越哭越傷心,他心裡也不是滋味,他現在才回過味來,昨晚舒雅的樣子的確是不太正常,的確跟他印象中的形象大相徑庭,完全不像她平時的清雅、矜持作風,其實他當時也有些奇怪,不過當時欲火燒身,隻顧著先發泄瞭哪裡還顧得上去想那麼多?不過他還是要為自己辯解一下的,不然舒雅姐以後可能會再也不理自己瞭:

  “舒雅姐,你當時的表現真的不像是神志不清的樣子,而且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征求過你的意見的。否則我哪裡敢……”

  “嗚嗚嗚……你還狡辯,你這個色鬼。我早就知道你好色瞭,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色膽包天,虧瞭我老公戴慶還那麼信任你。你這麼做對得起他嗎?”舒雅憤怒地哭著。

  唐毅打內心是真心喜歡舒雅的,並非隻是喜歡她的動人完美的肉體而已,所以看到舒雅哭得這麼傷心,他不免也難過自責起來。為瞭補償內疚的心,他連忙跳下床給舒雅下跪磕頭道歉,並用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抽打著自己的右臉,邊打邊道歉道:

  “對不起,舒雅姐,實在是對不起,我誤會你瞭。我昨晚還真的以為你喜歡我才跟我那樣的……,可是那明明就是白日做夢啊,我這麼胖你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哎,我真是……”

  舒雅見小胖子如此折磨他自己,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知道小胖子是認真的。再看他渾身一絲不掛,隨著自己抽打自己的臉,身上的肥肉還一陣陣的亂顫不禁讓她心中莞爾,更讓她好笑地是:這小胖子兩腿間的哪根白胖胖的陽物也隨著他的身體抖動不停地晃蕩著。那根陽具比“寧澤濤”的哪根黑長的男根要短瞭一些,好像跟自己丈夫的相仿,但是卻更比“寧澤濤”的哪根東西更“胖”一些,說起這根白胖胖的陽具來她似乎回憶起瞭昨晚的個別片段:好像這根東西是隔著自己的內褲插進來的不停頂聳自己的,跟在遊戲中“寧澤濤”的那種做法是一樣的,都是因為自己堅持不脫掉內褲。但是她記得很清楚,小胖子這根東西插進來的哪個大龜頭給自己帶來的刺激感更加的強烈,因為它的更粗大!

  “該死,我怎麼會想這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舒雅面現潮紅,漸漸地氣也消瞭。

  她有意無意地又撇瞭一眼小胖子的哪根陽物:那東西白生生一根,龜頭多半被包裹在包皮之中,隻露出一個紅艷艷的小臉來在偷窺著舒雅。不得不說這根東西感覺比“寧澤濤”的哪根陽物要好看多瞭,起碼白凈、可愛。但是這根貌似可愛的傢夥卻暗藏鋒芒,因為即便是現在萎靡狀態下哪根肉莖都如同幼兒童臂般粗壯,如果硬起來就可想而知瞭……

  “怪不得我昨天也被它搞得高潮瞭……哎,明明是不愛的人怎麼也會讓我高潮呢?真是丟臉。”舒雅偷撇著哪根陽具,漸漸地又回想起瞭昨晚的一些情景……

  “好瞭,小胖子,別打瞭。這事也不能都怪你。起來吧,我還有話問你。”舒雅漸漸想起瞭一些情節,似乎真的不能都怪罪給小胖子,自己似乎也有責任。

  “舒雅姐,你……你原諒我瞭?”小胖子驚喜地抬起頭來,叉著腿站瞭起來,雙眼爆發出喜悅的亮光,他太擔心舒雅會永遠永遠都痛恨他,而不理他瞭,那樣他就再也沒有機會接近這個風華絕代的佳人瞭。

  舒雅指瞭指他的哪根白胖陽具,羞澀地輕聲問道:“我問你:你昨晚到底有沒有插進來?”

  唐毅當然明白她的意思瞭,於是連忙搖頭道:“姐,你放心,絕對沒有。你當時堅決不讓我脫掉你的內褲,隻讓我用小弟弟在內褲上磨來蹭去的。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生你最擔心的那種事情。”

  “哦,那樣還好,那我就放心瞭。要不然看我不打死你的。”舒雅嬌嗔道。

  看到小胖子隻是光溜溜地站在地上尷尬地傻笑,她立刻佯怒道:“還不趕緊穿上衣服滾?還想光著屁股耍流氓嗎?”

  聽到怒斥,唐毅連忙邊找自己的衣服穿上,邊唯唯諾諾道:“是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

  在舒雅的註視下,唐毅沒幾分鐘就穿好瞭衣服,灰溜溜地跑出瞭傢門。

  舒雅則滿臉歉意地看向瞭婚紗照中的戴慶,道:“老公,對不起,不過這次是我喝醉瞭,而且哪個小胖子可是你讓他來保護我的。要怪起來,你也有責任,對不對?”

  “而且……而且人傢就算是醉瞭也謹守底線不放松,這是多麼堅定的對你忠誠的意念啊,你說對不對?你到哪裡去找這麼貞潔的好妻子啊。嘻嘻嘻!”說著說著她竟兀自微笑瞭起來,因為在面對戴慶時她永遠高高在上,她在戴慶的世界裡就是被捧在手心兒裡的小公主,即使犯瞭再大的錯誤,隻要她稍有歉意戴慶就會毫無底線地向她投降瞭。

  自我安慰瞭一陣子後,她看著照片中仍然一直滿臉幸福笑容的戴慶,忽的一陣羞愧感襲上心頭,內心的自責還是不自覺的湧瞭上來。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被人下瞭春藥而產生瞭那麼強烈的性欲望,而隻是認為是酒後亂性,讓她有瞭那種不該有的欲望。她對著戴慶懇切地道:“對不起,老公。我……對瞭,我洗完澡去你們單位找你怎樣?給你個驚喜,你肯定會高興吧?我還從來沒有去過你們派出所呢。”

  有瞭主意後她就歡快地跑向洗手間,把小胖子遺留在自己身上的污濁之物清洗瞭個幹幹凈凈,然後在盥洗鏡子前打扮起瞭自己:她換瞭一襲奶白色的短款披肩小外套深V領的高彈力香檳色小背心,酥胸半露,深邃的乳溝引人遐想。更加襯托出她的那傲人的飽滿曲線,盈盈一握的柳腰,再配一條天藍色芳綸齊膝裙,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修長美腿展露瞭出來,腳蹬白色高跟涼鞋使得秀美的蓮足、塗著粉色指甲油的可愛腳趾都展現瞭出來。

  又戴上瞭她最喜歡的精致耳釘、白金項鏈、美玉掛墜。

  她對鏡子中的自己很滿意,這裝束無疑有些艷冶、嫵媚十足,但她知道戴慶就喜歡這個穿著調調。每次自己打扮驚艷的跟他走在一起,他總是一副很自豪的樣子。

  把建材大市場的商戶資料塞進她的挎包裡,她打算邊陪著戴慶值班,順便也把資料整理出來。背起包來她就開門下樓去瞭。

  田雅琴今天早早的就在梳妝鏡前化妝瞭,平時她很少化妝的,這次她為瞭去派出所陪戴慶值班特地讓曼莉幫她畫瞭靚妝,又換上瞭曼莉的一身性感的淺紫色吊帶短裙,一雙紫色高跟鞋。立刻把一身健美的小麥色皮膚、性感的肩胛骨、圓潤的香肩、鼓脹的乳房、秀美的玉腿、翹臀展露瞭出來。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變瞭一個人似得。從英姿颯爽的女警花立刻變身成瞭時尚火辣的小靚妹。

  “行瞭,大變活人瞭,保管迷死任何男人。更不要說哪個戴慶瞭。保管讓他隻要看見你就動心。”曼莉在一旁鼓勵道,原來她昨晚來瞭田雅琴新租的房子陪她度過第一個獨自生活的夜晚。兩人像好姐妹一般聊瞭很多很多,當然聊得最多的話題都是男女方面的,作為這方面經驗豐富的曼莉給田雅琴講瞭很多田雅琴聽起來面紅耳赤的話題。當然鼓勵她主動出擊去找戴慶也是曼莉的主意。

  現在她剛搬瞭新傢離單位也近瞭,她騎著電動車沒有多少分鐘就來到瞭學府路派出所。

  戴慶和輔警趙有德正在值班室聊天,忽的進來一個打扮入時的漂亮女孩,他倆不禁眼前一亮,紛紛抬頭仔細打量,眼睛裡露出瞭異樣的光芒。

  “怎麼不認識瞭?看你倆那幅色迷迷的德性。”田雅琴看到戴慶熱辣的目光心中暗喜,嘴上卻佯裝嗔怪。

  “你……你是田雅琴?”戴慶第一個驚訝的喊出口。

  “雅琴姐?真的是你嗎?”趙有德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看你們大驚小怪的,怎麼連我都認不出來瞭?”田雅琴故裝吃驚,內心卻喜滋滋的。

  “你……你這變化也太大瞭,平時你都是穿警服,猛地換成這麼一身一時沒反應過來。”戴慶道。

  “是啊,雅琴姐沒想到你換上裙子竟然這麼性感……”趙有德一副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樣子。

  “行瞭,行瞭,我來是有正事的,戴慶,關於哪個藝校女生失蹤案我探聽到瞭些新信息,咱們去你辦公室談吧?”田雅琴不想趙有德在一旁打擾她跟戴慶,於是引著戴慶離開。

  “哦?是嗎?那好,走吧。對瞭,趙有德你在這裡盯著電話,有你處理不瞭的就來我辦公室找我。”戴慶吩咐完就跟著田雅琴去瞭。

  戴慶、田雅琴來到他辦公室後,田雅琴就搬瞭椅子跟戴慶並排緊挨著坐在瞭一起,開始瞭給他講述這麼多天來自己是怎麼按照戴慶的要求每天跟曼莉聯系、交往的,講得很詳細。

  田雅琴還按照曼莉教給她的撩男人方法:講話時故意俯低身子,讓酥胸半露,一對鼓脹高聳的乳房半球就暴露在瞭寬松的吊帶裙開領外。

  戴慶聞著緊挨著身邊的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水味,入眼看到那一對嬌嫩誘惑乳房,他早就心猿意馬瞭,腦袋裡哪裡還聽得進去?思考的全是眼前的這一對兒鼓脹乳肉瞭……

  漸漸地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放在桌子上的手臂也緊緊地貼在瞭一起,戴慶沒有舍得離開,田雅琴當然更不會瞭,她甜蜜地笑著,繼續講述著什麼。至於講瞭些什麼她也不在乎瞭,因為她的心全用在瞭胳膊感受戴慶的胳膊傳來的溫度上瞭……

  又不知過瞭多久兩人在辦公桌下的兩條腿也緊緊地挨在瞭一起,緊緊地貼著,明明都感受到瞭彼此的肉體溫度,可都裝作沒有發現一般。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兩個人就在這種曖昧的甜蜜之中身體緊貼著身體聊著天……

  ……

  舒雅想給戴慶個意外驚喜,所以來派出所也沒有事先通知他。等她打車來到學府路派出所後就茫然瞭,因為她不知道戴慶究竟在哪個房間值班。

  她隻好先進去瞭最顯眼的接待大廳,推門進去就看到瞭正在值班的趙有德。她們見過面,還跟著戴慶一起在經貿學院吃過飯,所以一眼就認出瞭他,於是含笑向他走去。

  “噠噠噠”的高跟涼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也讓趙有德扭頭看瞭過來,他的眼睛馬上就直瞭,隻見一位長發飄飄的妖嬈美女風情款款而來。

  “好驚艷的美女,比田雅琴還要美許多。這是種讓人自然而然想臣服於她的氣質……”趙有德在心中默默地想著,不過隨著那絕美女人的走近,他很快就認出瞭這位驚艷的長發美女來:戴哥的妻子舒雅!

  “嫂……嫂子?是您吧?”趙有德結結巴巴地問道。

  “嗯,是我。怎麼隻有你一個在值班嗎?戴慶呢?”舒雅問道。

  “戴哥啊,他在辦公室跟雅琴姐分析案情呢。”

  “他的辦公室在哪裡?我去找他。”舒雅道。

  “嘿嘿,我領您去,我領您去……”趙有德說著已經迫不及待地頭前帶路瞭。

  舒雅跟在瞭他身後,走過派出所的大院,快到時趙有德便老遠就興奮地大喊:“戴哥,你快出來看看誰來瞭?快出來啊……”

  聽到喊聲,戴慶透過玻璃窗遠遠的就看到瞭娉娉裊裊的舒雅。他激動莫名連忙起身跑瞭出去,把一旁還陶醉在甜蜜之中的田雅琴撂在瞭一邊。不過當她看到來人是個女人時臉色就越來越難看瞭。

  “看戴慶這個沒出息樣兒,見瞭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來這個女人就是他老婆舒雅瞭。真是個狐貍精,不是在外面瞞著戴慶幽會呢嗎?怎麼又跑過來演戲瞭?”

  田雅琴自從偷聽瞭白總跟叔叔的微信留言後就對舒雅有成見瞭。她以為真的像白總所說的那樣:舒雅跟另外的一個男人有婚外戀,想趁戴慶值班偷偷出去約會。其實她是被白總誤導瞭,冤枉瞭舒雅。

  雖然破壞瞭自己的好事兒,自己心裡老大的不高興,可是面子上總要過得去,於是田雅琴隨後也跟著戴慶走出瞭辦公室去迎接舒雅。

  “呵呵,老婆,你怎麼來瞭?”戴慶跑過來就一把緊緊地拉住舒雅的玉手,不肯再松開,一夜的相思之苦盡在不言中。

  “我是專門來看你的啊!你隻知道值班都不知道回傢瞭。我就過來視察一下看看你有沒有幹壞事兒。”舒雅被戴慶的大手緊緊地握住,感受到瞭他的熱情,心裡甜蜜蜜的。

  “喲,看你倆親熱的,也不知道矜持些?難道把我們兩個都當作空氣瞭嗎?”就在這時響起瞭田雅琴酸溜溜的開玩笑聲。

  舒雅這才看到戴慶身後居然還跟著一個穿著入時的年輕漂亮姑娘,於是她一臉疑惑地看向瞭戴慶。

  戴慶看到舒雅望向自己的目光不善,怕她誤會,連忙解釋:“哦,這是我同事田雅琴。剛剛我們在研究失蹤案……”

  可沒成想還不等他解釋完,這邊田雅琴又說話瞭:“真是個妻管嚴,怎麼見瞭老婆像老鼠見瞭貓似的?丟不丟人啊?還有你趙有德,你還在哪裡傻站著幹嗎?當燈泡嗎?走……咱倆走。”

  說完竟自顧自地走開瞭。搞得在場的其他人一臉的莫名其妙,隻有戴慶能猜到一二:“也許是剛才在自己的辦公室自己對她做瞭錯誤的暗示?她可能真的有點喜歡自己瞭?現在她明顯是在吃醋嘛!”

  趙有德看田雅琴走瞭,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便也跟著走瞭,不想再當電燈泡瞭。

  “老公,她怎麼這樣?你們這裡的當警察的女人都是這樣嗎?”舒雅看著田雅琴離去的背影氣憤地說道。

  “嘿嘿,別理她,她有公主病,她叔叔就是我們所長,平時在所裡沒人敢惹她,驕橫跋扈慣瞭。“戴慶勸說道。

  “哼,你怕不怕老婆她管得著嗎?我的絕招還沒用出來呢……嘻嘻,老公,我累瞭,你背我進去吧?”舒雅用出她的撒嬌絕招。

  戴慶一臉幸福的無奈,蹲下瞭身子,道:“真拿你沒辦法,還像個孩子似得。”

  舒雅美滋滋地爬在瞭戴慶的背上,甜蜜蜜地說:“老公,你背我一輩子好嗎?等咱倆都老瞭,你也背著我好嗎?”

  “好好好,我背你一輩子,老瞭也背著你……”說著就背著她進瞭自己的辦公室……

  ……

  下午六點多,正當舒雅躺在戴慶的懷裡,仔細查看著她和戴慶忙瞭一天一起整理好的幾百份建材城商戶資料時,那首熟悉的《浮誇》又響瞭起來。她一看來電顯示是趙主任,馬上接聽瞭電話:

  “喂?你好。”她從戴慶懷裡坐起身來道。

  “舒雅啊,哪個資料整理好瞭吧?”趙主任問道。

  “好瞭,好瞭。我剛剛還想再檢查一遍就聯系你呢。”舒雅解釋道。

  “那正好,我去你傢裡拿。”趙主任急迫地說道。

  “別,我不在。我在外面呢。去我傢不方便。還是另找個地方給你吧。”舒雅連忙婉拒道。昨晚被小胖子在自己傢占瞭便宜後,她可再也不想往傢裡領人瞭,況且這個趙主任可是比小胖子還要危險。

  “哦,不方便去你傢啊。那……那我訂個餐廳,咱們邊吃邊聊吧。”趙主任猶豫瞭半天又道。

  “不用瞭,我可再也不想喝酒瞭,我昨天就夠丟臉的瞭。”舒雅又拒絕道,她至今都不知道趙主任給她酒裡下瞭春藥。

  “那這樣好瞭,我記得離你們傢小區不遠,和平路上有一傢楠島咖啡廳,咱們到哪裡見吧?”趙主任又建議道。

  “楠島咖啡廳?好吧。我好像去過那傢店,他傢的咖啡味道不錯。”舒雅終於認同瞭。

  “你多久能到?我等你。”趙主任問道。

  舒雅用手捂住瞭話筒,然後抬頭看向戴慶:“老公,你能送我一趟嗎?”

  戴慶點頭,示意沒問題。

  舒雅得到瞭戴慶的答復,便回復道:“不到半個小時吧,我就能到瞭。”

  ……

  二十多分鐘後戴慶把舒雅送到瞭和平路上的那傢楠島咖啡廳,戴慶還得回去值班也不方便進去喝一杯瞭,便跟舒雅告別:

  “老婆,你晚上回咱傢?還是去爸媽傢?”

  想到昨晚發生在自己傢的事,舒雅有點不敢自己單獨回傢過夜瞭,便道:“嗯,今晚我想回我父母傢看看我爸媽,都一周沒見他們瞭。”

  “那好吧,其實那樣我更放心。晚上別忘記給我打電話。”戴慶叮囑道。

  “嗯,老公你開車慢點兒,路上一定要註意安全啊。”

  戴慶開著那輛舊吉普警車走瞭,舒雅也走進瞭咖啡廳。在路上的時候趙鵬鶤就給舒雅發瞭微信,通知瞭她雅間的房間號二樓的216號房。

  來到門前,敲門。屋裡傳來趙鵬鶤略顯激動的聲音:“誰啊?舒雅嗎?”

  “是我,主任。”

  “那快進來吧。”趙鵬鶤連忙道。

  舒雅進瞭雅間見趙鵬鶤正一臉微笑地看著她,手裡還拿著手機,這傢店提供免費的WIFI,供客戶免費使用。再看這間雅間並不是那種有臨街窗戶的房間,屋裡連窗戶都沒有很密閉,采光全靠燈光瞭。

  “快坐吧,舒雅。資料都帶來瞭吧?我正好也跟你說說我今天參加這次接洽會的情況。”趙鵬鶤客氣地讓著座。

  “帶來瞭,在這裡。”舒雅說著就掏出瞭那一堆商戶資料。

  “好,好啊,你辦事情真是認真。先放到這裡我一會兒再仔細看看,你喝杯什麼?我去幫你點,我定這個房間時特意叮囑她們不要來打擾我們的。”

  “一杯卡佈其諾吧。”舒雅道。

  “好,我這就去點。你先看看書架上的雜志、報紙,也可以免費上網。”說著趙鵬鶤就匆匆忙忙地出去瞭。

  舒雅拿出自己的手機上網滑看瞭起來,幾分鐘後趙主任回來瞭,手裡還端著兩杯咖啡。把其中的一杯遞給瞭舒雅。

  “咦?主任,不都是服務員端咖啡的嗎?他們居然讓您這位大主任自己端咖啡嗎?”舒雅不解道。

  “沒關系,我還點瞭兩份西餐,哪個才是服務員端過來的。”趙主任解釋道。

  舒雅看瞭看自己的這杯卡佈其諾咖啡又疑惑道:“咦?我記得以前這傢店的卡佈其諾奶泡上的拉花很漂亮的,怎麼現在連奶泡上的拉花都是亂七八糟的?好像是被人亂攪和瞭一通似得,根本就沒有拉花瞭嘛。”

  趙主任臉上露出一絲緊張,連忙轉移話題道:“舒雅你這次共找瞭幾傢比較有希望的商戶啊?”

  果然舒雅不再把註意力放在那杯被攪亂的咖啡上瞭,認真回答道:“哦,我找瞭八傢希望比較大的。可能會跟咱們合作。”

  “哦?你說說理由……”

  於是兩個人便認真地探討起瞭業務問題。期間趙鵬鶤還時不時催促舒雅趁熱快喝那杯咖啡,而舒雅則是依然我行我素的小口品嘗著,保持著一貫的優雅、矜持姿態。

  ……

  也不知過瞭多久,他們又吃完瞭兩份西餐後,舒雅才好不容易把那杯卡佈其諾咖啡徹底喝完。趙鵬鶤的臉上也仿佛露出瞭不易察覺的邪笑。

  兩人又討論瞭好一陣子明天的拜訪商戶計劃,舒雅的臉上也漸漸面現潮紅,而且那潮紅色越來越明顯瞭,舒雅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瞭,傲人渾圓的半裸酥胸也越來越起伏不停瞭。

  而此時趙主任的臉上卻笑開瞭花,那笑容更貼切的說應該是淫笑……

  值班電話接群眾舉報:有人在市體院小區聚眾賭博。晚八點多戴慶領著趙有德,還有兩名聯防隊員把這些人抓瞭個現行,沒收瞭賭具,還有不少賭資。又把他們抓回所裡繳納瞭罰款,總算是處理完瞭。這次收獲頗豐,戴慶很高興,在他們當場抓到人的時候他就給舒雅發瞭微信,以示慶賀。可現在都回來這麼久瞭舒雅也沒有給他回復微信,這讓他有些不安,於是他這次直接撥打瞭舒雅的手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手機裡傳來提示關機的提示音。

  “奇怪,舒雅很少這麼早就關機的。怎麼回事?難道她回嶽母傢瞭?”戴慶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著。

  還是不放心,又撥通瞭嶽父傢的電話。等瞭好久才接通:

  “喂?誰啊?”一個男人的聲音,一聽就是嶽父。

  “爸,是我戴慶。舒雅回去沒有?”戴慶迫不及待地問道。

  “舒雅?她說今晚要回來嗎?還沒有來啊。你難道沒有跟她在一起嗎?”嶽父關切地問道。

  “我在單位值班,她的手機關機瞭,可能是沒電瞭吧?……”戴慶解釋道。可是他心裡卻不太肯定。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早就關機瞭?真的是沒電瞭,忘記充電瞭嗎?”掛瞭跟嶽父的通話,戴慶心裡莫名地不安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