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一直在想著媽媽的乳房,至今我已摸過多次瞭,每一次都有不同的體驗和感覺,鼓脹著我的慾望,讓我覺得新奇和刺激。第一次在批判會上應該說隻是摸瞭摸,而那已經不同凡響,一縷由媽媽體內散發出來的花朵的香氣在記憶中長久地震蕩著我,在我每每念及此事時都會產生同樣的眩暈。

  第二次是更進一個層次,要知道我用嘴唇親瞭它,貪婪地、放縱地吸吮,並以此來激怒媽媽。我覺得這也很好,首先是革命鬥爭取得瞭成績,打擊瞭敵人的囂張氣焰;其次是終於可以公開地、無所畏懼地親吻媽媽的乳房,實現瞭自己的一個夢。

  我想這就是革命鬥爭的好處吧!像司令和副司令那樣,既擁有瞭親密戰友,又得到瞭乳房可以親吻。我明白自己和司令他們其實是不同的,我和賈美蓉不是敵人而是母子,但是怎麼說呢,我想,其碼也是做到瞭親情、女人兩不誤吧!這一點還是相同的。

  想到此,我的頭又開始飄瞭起來,我覺得僅僅親乳房是不夠的,我要擴大革命戰果。我想,騷媽媽,就算你是妖精毒蛇吧,革命者浩然正氣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是妖精我也要降服你,我一定不在晚上等你睡著才操你,我要你看著我操你,要你操我!是毒蛇我也要吞下你。

  吃過晚飯,媽媽說她要上廁所,我將手一揮,果斷地說,「走!」屋外的天已是很黑瞭,我走在前面,背著手,悠閑地邁著步,後面牽著鐵圈捆綁的媽媽。我們走到屋子南面不遠的地方,那裡有一孔簡易廁所。

  四面用一米多高的泥石墻圍著,留出一個窄窄的小門,裡面是兩塊條石架起的蹲位,下面有一個同廁所一般大小的深坑。我看著媽媽走進去用腳探著找到蹲位,褪下褲子,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然後蹲瞭下去。我想那必定是她的屁股無疑瞭。為瞭看得仔細些,我走到門口,但還是看不清楚,我就說︰「賈美蓉,到我這兒來尿。」

  媽媽遲疑瞭一下,還是走道我身邊蹲下瞭,隻見一股金黃色的水流從媽媽身下射瞭出來,滴哩嗒啦地沖擊在地上,匯成瞭一個小水塘,然後順著媽媽的兩腿之間慢慢朝我站的地方流瞭過來,上面還漂著一些泡沫。媽媽身下的水流終於慢慢變細,開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瞭。

  我以為媽媽馬上就要起身瞭,但是等瞭一會兒也沒見媽媽站起來。忽然我聽到「噗」的一聲響,原來媽媽放瞭一個屁,隻見媽媽雪白的屁股溝中間有一個深色的小孔正在一脹一縮,白屁股正努力地蹶著想擠出一根屎來。我興奮得簡直快暈過去瞭。

  媽媽滿面通紅地喝道,「女人拉屎有什麼好看的,出去…」

  我說,「我是害怕你自殺。」

  我理直氣壯地看著,它使我很激動。像仙女一樣美麗的媽媽竟要在我面前屙屎瞭!我已經聞到瞭媽媽放的屁的味道,盡管那明顯是一種臭味,終於,一段褐色的物體從媽媽的屁眼裡慢慢擠瞭出來,我聽到媽媽嘴裡發出「噢……噢……」的聲音,那段褐色的大便帶著優美的弧度在媽媽體外變得越來越長,終於它在空中斷成瞭兩截,我已經完全陶醉在那越來越濃烈的氣味中瞭。

  那截掉在地上的大便似乎還在冒著熱氣,我抑制不住地想沖上去親吻媽媽的屁眼,媽媽說︰「給我點紙!」我一把把她拉起來,她隻好沒擦屁股就穿好瞭褲子。

  回到傢裡,我說,「脫瞭褲子,賈美蓉,我要檢查一下你的屁股。」

  媽媽說,「檢查個屁,有屎!」

  我說,「我剛才看見裡面藏著什麼東西,我要看看是不是你們與境外勾結的情報,快脫!」

  媽媽突然一笑,「屁個情報,你不是要看看嗎,隨你看就是。」媽媽褪下褲子,讓我摸,結果隻摸到瞭一塊血浸濕的衛生紙。

  我拿著它在媽媽眼前晃晃,得意地說,「這是什麼?」

  媽媽隻淡淡地一笑,「這是經血。」

  我說,「什麼經血不經血,這分明是你們與境外敵人勾結的血書。我要仔細研究一下,向組織匯報。」

  媽媽哈哈地笑瞭,「你直管去匯報吧,他們會表揚你的。」

  我說,「不許笑,等著定你的死罪吧,現在我還要摸摸,看看有什麼別的東西。」

  媽媽隻好等著,一陣冷風從門縫裡灌進來,她感到瑟瑟發抖,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十二月的天氣瞭。我說,「你把手放在凳子上,屁股撅起來,你把情報放在屁眼裡瞭!」

  媽媽滿臉通紅地想把臉隱藏起來,而那美麗的屁股也不停地扭著著。我跪著爬到媽媽的屁股後面,一股腥臭沖著我的鼻子,我發現媽媽的屁眼上竟然長滿瞭濃密的黑毛。

  「看完沒有?」媽媽對我說。

  我用手摸瞭一下媽媽的屁眼,一種想親吻媽媽屁眼的沖動油然而生。

  「我要用嘴檢查一下。」我嚴肅的說。「彎下身體,抬高屁股。」

  「不要……,你這小畜生,羞死啦……」媽媽這樣說著,但還是無可奈何的把雙手不自己的上身彎下去,采取屁股提高的姿勢。然而我還在專註地摸著。她不耐煩地說,「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別哆嗦瞭,脫瞭褲子來吧!」

  我紅著臉說,「你以為我不敢,革命者大無畏,怕你不成。」

  我於是脫掉衣服,站在媽媽的面前。也許是天冷的緣故,也許是因為心裡突然有瞭一絲膽怯,我用雙手抱瞭抱肩,然後看到瞭媽媽的笑──慘淡的笑,媽媽的笑讓我有瞭更多的不自在,渾身發抖。

  我惱怒地說,「不許笑。」一把把她推倒地床上,撲瞭上去。

  冰冷的床突然的刺激使媽媽禁不住瑟縮瞭一下。我得意地笑瞭,「怎麼樣,你害怕瞭吧?」於是興奮地剝下媽媽的衣服,直到剩下兩個烏亮的鐵絲圈,做完瞭這一切,我愣瞭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再一次幹瞭她嗎?於是,我茫然地抓起兩個乳房,揉捏親吻著。親吻過後呢?我心裡沒有底。不知她有什麼反映。

  但是媽媽已經抓住瞭我,細細的手指把我抓得生疼,她抓著我在她的下身蹭著,我既疼又癢又絕望,抬頭無助地看著她。媽媽閉著眼楮,臉上漠無表情。我的頭無奈地耷拉下來,用舌頭貪婪地卷著她的乳尖。

  媽媽的臉色逐漸變紅,突然她喃喃的說︰「這樣也好,反正都是你父子的。」媽媽抬起身來,竟然把我的陽具放入口中,舔舐瞭起來,一陣快感襲上心頭。

  「媽……」我終於不再叫她的名字的。

  媽媽聽瞭後好像很興奮,用舌頭靈活的舔我的大雞巴,我全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收縮。肉睫上有一隻溫熱的小嘴緊緊地吸著,小舌還在肉冠上來回地舔著,我無法相信這是事實,想像中高貴而美麗的媽媽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像妓女一樣吸吮著自己的肉棒,肉棒已漲到極點,又大又硬。

  不曾經過這種陣仗的我,很快的便丟盔棄甲,「媽……我……不行瞭……」

  媽聽瞭我的話,更加快速度,不一會,一股滾燙的陽精射瞭出來。媽的嘴並沒有離開,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下去。我無力地攤在瞭一旁。報著媽媽的身子說︰「媽媽,你是我的好媽媽…」

  「不,我不是你的媽媽,我是個婊子,我是個妓女!」媽媽在一旁眼楮充滿瞭委屈的淚水,嘴角旁還有我精液的痕跡。兩個剛圈還套在她的脖子和腰上,赤裸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不,你是我的媽媽!」我坐起來把媽媽抱在懷裡,媽媽用手推瞭一下,還是坐在我的懷裡。「媽媽,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和爸爸?」

  「哪個人不是你爸爸!」媽媽平靜瞭自己的情緒,用手理瞭理自己的頭發,慢慢的給我講起瞭自己的往事。

  原來媽媽本來從小和縣長的兒子青梅竹馬,在媽媽十八歲時他們定瞭婚,就在訂婚當晚他們偷吃瞭禁果,並且有瞭我,但兩個月後,傢鄉解放瞭,我的親爸爸逃出瞭傢鄉,她傢的長工乘機奸污瞭她,並強迫她嫁給他,幾個月後我出生瞭,媽媽等瞭一個機會逃到瞭外鄉,沒想到今年一個人認出她來,把她抓瞭回來。

  「我想我這次死定瞭,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結果。」媽媽哭著說出瞭一切,我淚流滿面。

  「啊,媽媽!我的親媽媽,你受苦瞭,你的兒子不是人,你殺瞭我吧!」

  我沖動地從廚房拿出一把菜刀,跪在床前遞給瞭阿媽。媽媽一把拿起瞭菜刀,用手往自己的脖子摸去,我沖上來緊緊的握著媽媽的手。把刀搶瞭下來。

  「你不要拉我,孩子,讓我去死好瞭。我那還有臉面見人!」

  媽媽用一隻手抱住我,用力搶著我的刀,我看著阿媽如此的激動,頭腦一熱,也沖動地說︰「好,媽媽,讓我們一起死好啦。」

  「孩子,不要啊!」阿媽見我要自殺,連忙攔我,一把把菜刀奪走扔到瞭一邊。抱著我痛哭起來,母子兩個哭瞭一會,漸漸停止瞭哭聲,這時我才發現我和媽媽都是光著身子,媽媽顯然也發現瞭這個問題,她的臉頰緋紅,身子微微顫抖著,用手蓋住瞭自己的私處,但這使她看起來更加性感,我掉轉瞭身子,可陰睫卻不聽話的勃起瞭,鐵杵般的高高翹起在媽媽的面前。

  我不由的結結巴巴的問道︰「媽媽,怎麼辦?」

  媽媽畢竟比我大瞭十八歲,她猶豫瞭一下低低的說︰「孩子,你喜歡媽媽嗎?」

  「當然喜歡媽媽啦。」

  「既然是這樣,孩子,這個世界有好多道理其實都是騙人的,像我和你爸爸的事情,既然人們認為我們不應該作的事,我們越是要做,我們要背叛這個世界,因為是他先背叛瞭我們。」

  「媽媽,你說的是……?」我疑惑的看著媽媽。

  「真是個笨兒子!這個意思都不懂啊。我問你,你剛才舒服嗎?」媽媽羞紅著臉看著我,慢慢地問到。

  我一下子明白瞭媽媽的意思,上去攬住媽媽的細腰,把嘴放在媽媽的耳邊,一邊吹著氣一邊對媽媽說︰「媽媽,你真好。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很幸福的。」

  「媽媽用手放在我的下身,聲音發著顫說︰「偷兒,你知道嗎?我以前一直叫你偷兒,你是媽媽從你爸爸哪兒偷來得。」

  我說,「媽媽,那我叫你蓉兒好嗎?你是我的好蓉兒!」

  「說的那麼好聽,你怎麼不行動呢?」媽媽羞澀地說。

  我看著美麗的媽媽,把她身上的鋼圈結下來。她的腿叉開著,正充滿著渴望——她前所未有的渴望使她的陰毛都乍瞭起來。而那條縫正張開得越來越放肆,晶瑩的液體正從其間流出來,啊,那真是一個好地方。

  她微閉著眼楮,她無法遏制的慾望使她變得美麗起來。是的,我發現最美麗的地方就是她的那個地方——它那麼生動,像春天正降臨到冰凍的、板結的戈壁灘;還有她緊繃著的雙腿;連她那漲紅的臉都比平時好看瞭十倍。

  我伏在媽媽那身曲線分明的嬌軀上,望著薄暈酡紅的艷麗嬌容,覺得今晚的她更是明媚動人,兩顆乳頭隨著她的嬌喘微顫不已,媚眼瞇成一線,彷佛訴說著她綿綿的情意,性感的艷紅雙唇微張著,等待我的擁吻。

  一絲不掛的嬌軀躺在我身下,但我卻心定神弛不急著上馬,我的大雞巴和她的下體已有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她性感的紅唇,龜頭在小浪穴外蜻蜓點水般地遊移著,在媽媽的小陰唇上四處磨擦,隻弄得媽媽小穴濕濡濡地泄瞭一堆淫水出來,手也在她豐肥的乳房上搓揉按捏著。

  媽媽忍不住我的這般折磨,畢竟她十六年沒碰過男人,前幾晚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幹的,所以媽媽的大肥臀主動擺動搖挺,想要把我的大雞巴插進她的陰道中止癢,但她一挺我就一縮,保持著龜頭在小陰唇回旋遊移的姿勢。

  媽媽小嘴裡叫著︰「啊……癢…好癢…偷兒…你…可惡……快…快一點……把…大雞巴……插…插進……媽媽…的……小浪穴…裡……給……給我……舒服……小……小浪……穴……好癢……」

  媽媽抱怨著我對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憐地企求著我,此時她腰身擺動、肥臀搖晃,表露出小浪穴的饑渴,在我催情動作下,她拋棄一切羞恥地用手來握我的大雞巴,哀求著我道︰「啊……啊……媽媽受……不瞭……快……早點……插進……小浪穴……不要……折磨……媽媽瞭……小……浪穴……要……要癢死……瞭……」

  我突然想起一個壞念頭問媽媽︰「媽媽你想我幹什麼?」

  「我……想你操我!」

  「我是兒子,你用詞怎麼這麼難聽,換一個詞!」

  「日我。」

  「換一個詞!」

  「弄我。」

  「換一個詞!」

  「整我。」

  「再換。」

  「操死我!」

  「換!」

  「日死我。」

  「換!」

  「和我交配。」

  「換!」

  「和我性交。」

  「換!」

  「弄死我!」

  「換!」

  「整死我!」

  「換!」

  「和你幹革命工作。」

  「對,就是和我幹革命工作。」我終於在革命和媽媽之間找到瞭平衡,媽媽高亢嬌啼的聲音,在我耳裡聽起來像仙樂飄飄似地,我的嘴在豐滿的乳頭上吻著,搔得她興奮不已,我不停地在兩顆乳花蕾上吻著成熟的紅櫻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蕩的她的內心。

  媽媽這時已控制不瞭她的理智,快要激動地自瀆起來,我才把她的兩條粉腿架在肩上,在她豐滿的肥臀下墊瞭一個枕頭,讓她原已飽滿豐肥的多毛小穴更是高挺突出,握著我的大雞巴,沾些她小穴裡流出來的淫水,頂著發燙的小陰唇,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就把我的大雞巴幹進媽媽的小穴中四、五寸。

  不料媽媽的小嘴裡卻哀呼道︰「哎唷……偷兒……慢…慢點……媽媽的……小穴……好痛……大雞巴……太……粗瞭……等……等媽媽……的……水……潤滑……瞭……再……再插……」

  見媽媽痛得哀叫,雖然大雞巴被她的小肥穴夾得舒暢無比,卻也不敢冒然行動地摧殘她,於是我改用旋磨的方式,慢慢地扭動我的屁股,讓大雞巴在她小穴裡轉動著。

  媽媽被我溫柔的動作激得欲焰高張,夢囈似地呻吟浪叫著︰「啊!…偷兒…喔……親丈夫……媽媽……的……好兒子……你……用……用力……一點……沒關系……啊……對瞭……就是……這樣……喔…喔……快磨……磨……那裡……就是……那裡……好……癢……喔……喔……重……重一……點……啊……啊……」

  隨著她的指示,我扭著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動著大雞巴,時而輕點,時而重壓,媽媽也將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搖,讓她的小肥穴和我的大雞巴更緊密地接合,小嘴裡也淫浪地叫。

  「啊……用力……插……親丈……夫……奸死……媽媽……吧……我好……好舒服……媽媽……忍不……住……要……要泄……泄瞭……啊——-革命萬歲——-兒子萬歲」

  我聽到媽媽的喊聲更加興奮,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深,隻幹得她淫水不停往外流著,小穴深處的花心也不停一張一合地猛夾著我的大龜頭,媽媽香汗淋漓,櫻唇微張,嬌艷的臉上呈現著性慾滿足的爽快表情,淫聲浪語地叫。

  「啊……媽媽……的……好……偷兒……你……你真…厲害……大雞巴……又……又快要……死……媽媽……瞭……哎唷……親兒子……小……丈夫……你……真革瞭……媽媽……的……命瞭……我的……水……都……流……流乾瞭……你怎麼……還……還沒……泄嘛……小……親親……媽媽……求求你……快把精……精液……射進……媽媽……的……小穴裡……嘛……小……冤傢……你再……再幹下……去……媽媽……會被你……幹死……的……喔喔……」

  我的大雞巴經過一夜的盤腸大戰,也漲硬的發痛,最後再插瞭幾下,幹進媽媽的小穴心裡,她的花心像嬰兒吃奶般吸吮著我的大雞巴,然後就在一陣暢快之中,「噗!噗!」把濃濃的精液一泄如註地往她子宮裡射進去,伏在她的嬌軀上,兩人全身都抖顫顫地緊緊纏抱著,飄向神仙般的爽快境界裡去瞭。

  從此,我和媽媽的全部精力都放在瞭晚上實施的革命工作上,我們為自己的革命工作著迷,孜孜不倦,夜夜不息,似乎所有的白天都是為瞭晚上過的。發呆的時候我甚至恍恍惚惚地覺得這就是革命的果實吧!

  革命者為瞭什麼?不就是鬥資批修跑步進入共產主義麼,有瞭吃不完的糧食穿不完的衣服人還需要什麼?不就是擁有自己喜歡的女人嗎?而我現在已經不愁吃不愁穿瞭,也擁有瞭自己喜歡的女人,可以天天幹革命工作,也算進入瞭共產主義瞭吧!原來偉大的目標竟然也可以這樣簡單。我不禁為自己得意起來。

  媽媽在旁邊溫柔地說︰「你笑什麼?」

  我看著她,快樂地點點頭︰「我進入共產主義社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