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終於如願以償得來到瞭三娘的身後,把他那肥碩的小兄弟挺入瞭三娘的體內,看他在操逼的表情沒有多大歡樂,臉上更多的平靜,看的一旁的我頗為詫異,阿慶難道也要癲狂一下,可他畢竟是阿慶啊,村裡頭群眾的受氣包和老好人。
他的小兄弟在三娘體內滑動瞭一陣以後,就很快地交瞭槍,臉上一臉無奈,射的太快,基本感覺不到爽快,這真的操起逼來還不如打手槍來的爽快,他射完以後,低下頭往三娘的身上掃去,下半身是不動瞭,嘴卻沒閑著,他用舌頭舔弄著三娘的背,我從老遠都能看到他的口水在女人背上往下流著。
旁邊的幾個看客說起瞭悄悄話:「阿慶這龜孫都操瞭阿秀,真是水靈白菜被頭豬拱瞭。」
「再水靈的白菜經過我們村所有男人一遍操,哪還能再水靈得起來,女人就是女人,用來操那就對瞭。」
「話糙理不糙,兄弟這話我大寫得一個服字!」
「卵癢就操逼,逼癢用卵操,男人和女人是缺一不可的,阿慶這是頭回操逼,我們可是能看他笑話的!」
「哈哈哈……老王傢的婆娘各個姿色頗豐,我如今嘗過瞭,心裡倒也瞭卻一樁心願!」
「老王這三個婆娘啊,我早就看的心裡癢癢瞭,比我傢婆娘好上太多,沒想到有生之年能操上,真他媽的爽歪歪啊……嘿嘿……」
……
聽他們嘰裡呱啦瞭一大堆,我卻聽得厭煩,這小小的漁村,村民每天就討論這些誰傢婆娘怎麼怎麼的事情,說著說著總能說到操逼上去,吹噓自己多麼多麼威猛婆娘被操得哭爹喊娘等等。
安樂地固守一隅之地,有口飯吃,有個逼操,這是深入他們腦子裡的東西。
我可不願意待在這裡養老啊,過段時間我準備離開這漁村,沒辦法,這種旮旯地方,遠遠沒有大都市的花花世界來得精彩,隻是我對阿慶放不下心,我若出走,最傷心除瞭他還會有誰?
阿慶在三娘身上蠕動著自己矮小的身子,非同一般的平靜,比我在三娘臀溝上耍滑槍都鎮定自若,在他一陣猛烈地哆嗦一下,我是自然知道他又在三娘體內射瞭一通,掐指一算,算上之前的打飛機不知不覺他已經射瞭三次,常人哪有這麼多精力,連續射精,把精液當做流水一樣不要錢似的,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瞭,我剛起身想阻止他的行為,卻被旁邊的兩人阻止瞭,他說:「阿毛……隨他去吧……這一刻他該是他一生中最難忘的時候吧……如願以償操瞭心裡一直惦記的女人……那滋味甭提有多銷魂瞭……」
另一個人附和道:「這是阿慶的事情,這一刻屬於他,你就好好在一旁看著吧,我們和他的人生可沒有那麼多機會嘗到女人……」
我對漁村三醜徹底無語,這兩個傢夥是何居心?阿慶操逼射多瞭那可不就得精盡而亡嗎?後果不堪設想,我懶得多看他們一眼,我對他們和村民實在是有太多的嫌棄,隻是我對阿慶卻是發自肺腑的由衷感謝,救我一命的那種恩情不是說說就能完事的,它在其他人裡或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對我卻舉足輕重,阿慶的好,深入我心,像一顆種子深埋在我的心裡面,揮之不去,永駐心田。
我急著來到瞭阿慶身旁,看到此時的他麻木不仁地在三娘的身上為所欲為,卻是氣都不帶喘一口的。
我拉扯瞭一下他的身子對他說:「收手吧,這樣下去你的身子會垮掉的!」
阿慶暼瞭我一眼,卻是一聲不吭,繼續在三娘身上有所作為,仿佛將我的話當成瞭空氣。
沒一會兒,他的身子又進入瞭抽搐狀態,臉上顯現出來一層無奈,利索地從三娘體內拔出瞭小兄弟,嘆瞭口氣:「操逼也就這麼一回事,看著比幹著舒服,操逼沒想得那麼舒服!」
我拍瞭拍阿慶的肩膀,卻是啞口無言,他哪裡是在操逼,他就是在拱一塊不會給他反應的豬肉,五花大綁的三娘哪裡是女人,那是桌上的食物,卻是被吃剩下的食物,焉能好吃到哪裡去呢?
照我說,我是嫌棄這種不為人道的做法的,但操三娘是阿慶的心願,我是不會勸他不操的,操也操瞭,我也就背著虛弱的阿慶回他傢的破方子裡去瞭,至少這一刻他心滿意足啦。
*****
王雲的三個女人經不起村裡所有男人們的折騰,這是一眼就能明白的事情,夜裡阿慶就和我談瞭這件事,說我倆能不能去把這三女人偷偷給放瞭。
我嘆瞭口氣說:「就算你有一滴滴意念還是把它藏在心底別說出來的好,如今的村子剛清洗,這話要是入瞭張松的耳朵,那我們是要遭殃的。」
阿慶苦著臉說:「那我們就眼睜睜看著那群畜生把三娘給活活操死啊……我……我實在……看不下去……」
我捶打瞭幾下阿慶的胸膛,一臉堅決道:「隻要你說,我當然陪你赴湯蹈火,畢竟我的命是你給的!」
阿慶皺著眉頭為難地說:「看著三娘即將死去,我的內心無比煎熬,我之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難過的令人窒息……」
*****
我不忍心阿慶為難和飽受煎熬,於是深夜裡自己一個人又偷偷摸摸地出去瞭。
當我來到籠子那邊的時候,遠處看到這籠子邊生瞭一堆篝火,有三個人圍坐在一堆討論事情。
看不清他們的臉龐,我就趴在地上偷偷前進瞭一段距離,一來是看看這三人是誰,再來聽聽他們說著什麼。
「王雲死瞭,她的女人可真倒楣,成瞭公傢飯,誰操都可以,還免費的,哈哈哈……想想真是爽歪歪……畢竟這三女人比我傢婆娘嫩上不少……特別是阿秀這小逼樣……看著人小……下面的洞倒是最大的……看來平時老王操得最多的就是她瞭!」
「換瞭我也是,這三女人各有所長,不過麼阿秀和其它兩位的年紀可是相差瞭十歲不止,勝在年輕貌美,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逼多任意捅,隻恨我棒子不夠大也不夠長,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
聽瞭他們一長串的不要臉的對話,我都有點瞌睡瞭,差點忘記瞭來這裡的目的。
聽瞭他們說話的聲音,我就知道瞭他們是誰瞭,張松旁邊的三條狗,大頭雄、瘦子飛和胖子高。
漁村雖小,權利之爭卻是替換掉瞭,隻是張松真的會有所作為嗎?這個問題我是不去多想瞭,犯不著啊,我這一個外人撒腿就能跑,我的心始終在外面飄忽不定著。
我趴在地上觀察著三人的一舉一動,隻要他們稍有松懈我就把籠子裡的女人們解救出來,不過覺得還是太難瞭點,這次和老王那次不同,這次是三個人,而且是在一起的,上次對付老王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我在暗處,他一個人毫無防備,這次就……說句不中聽,有種雙拳難敵四腿的感覺。
正面是肯定不行瞭,那麼隻能智取瞭,聲東擊西這招依舊可以一用,一定要把三人引來,不然我肯定一人打不過三人的,我又不是強哥,一挑三隨便打的主。
我看瞭看周邊也沒有能被我利用的東西,急中生智攥緊拳頭再地上抓瞭把泥土,隻是目標有三個之多,往誰身上扔好呢,這個問題難住我瞭。
就在我猶豫不決地時候,那邊的大頭雄拍瞭下手說:「你們兩個看著點,白天還操過一次,現在又有火氣,我去發泄發泄。」
瘦子飛和胖子高無奈地點瞭點頭,誰叫大頭雄是張松身邊的紅人呢?
很快,大頭雄去瞭大娘的籠子裡幹仗,在篝火的映襯下,兩具扭曲的身影格外動人,如一條隨風飄搖的柳條。
劈裡啪啦一頓猛幹,換誰也受不瞭啊,那瘦子飛和胖子高就嘀咕瞭起來。
「不該啊……同是松哥的人……他憑什麼享受……要老子來替他望風啊!」
「馬勒戈壁的,真不是東西,看的我起瞭反應,我不管,我也要去操逼!」
「他不幹……你也不幹……老子我閑得慌……給你兩王八蛋望風……那我也去操逼!」
三頭精蟲上腦的牲口化為黑夜的鬥士,各自為戰,在自己選的女人身上宣泄著獸欲,嘴裡時不時能聽到他們的呻吟。
「打洞就是爽……操……操他媽逼……」
「啊……瘋瞭……瘋瞭……我的棒子感覺燒起來瞭……」
「老子這棒子才厲害,看看誰幹的久?」
「比個屁啊……我比你們先操一會兒的……」
……
男人熱情地女人身上大力沖擊著,他們能感覺到征服女人的快感嗎?恐怕不能,這三女人口裡塞瞭佈條,是叫不出聲的,也就少瞭一絲樂趣所在。
如此大好良機我豈能就此錯過,趁你在賣力操逼,看我不整死你?我把手裡抓著的泥巴丟在瞭一旁,想來根本用不著瞭。
操逼的時候,是人最分心的一刻,註意力基本就在女人身上,而射精以後的一段時間則是最虛弱無力的一段時間,我要做的就是抓住機會把他們逐個幹掉。
我鬼鬼祟祟地靠近瞭關著大娘的籠子,籠子裡的大頭雄還在叫喚:「大屁股就是不一樣,比我傢的小屁股操起來順溜瞭不止一倍,哦……不行瞭……不行瞭……啊……」
好傢夥,這傢夥終於露出瞭破綻,我起身化為一道黑影向籠子襲去,勢在必得地在他後腦勺猛烈地敲打瞭一下,為瞭把他敲暈掉。
他剛想發出點聲音,我用手捂住瞭他的嘴,就這樣我悄無聲息地把大頭雄打暈瞭,旁邊的瘦子飛和胖子高還在女人身上幹仗呢,正是進行時,哪有時間朝我這邊看來。
瘦子飛在二娘身上為所欲為,一臉淫笑:「馬勒戈壁的,這麼大的奶子,這些年都是老王在享受,今個兒算是可以摸個夠本瞭,我捏……我捏……這對淫蕩的奶子……」
看著瘦子飛的專註度,我毫不手軟地來到他身前當著他的臉下瞭黑手,用盡全力地一擊,就這樣他也被我敲暈掉瞭。
當我還想如法炮制地把胖子高幹掉時候,出瞭點意外,後面傳來瞭一個男人威嚴的聲音:「阿雄、阿飛和阿高,大晚上的……不好好輪流睡大覺……操啥逼啊?」
胖子高當場聽得一哆嗦,急道:「媽呀……松哥來瞭……阿雄,阿飛,這可怎麼辦啊?」
「噗呲」一聲,他從三娘身體裡拔出瞭自己射過後的傢夥,擦瞭擦額頭的汗水,走出瞭籠子。
張松來瞭,隻是看著遠處那道搖曳的光亮,我也就放心地從身後把胖子高也幹掉瞭,在他後腦勺猛烈地一擊,乾凈利索地讓他昏厥瞭過去。
一個火把,那麼必定是張松一個人前來的,那麼如今是一對一的場面,我也用不著怕他,跟著強哥混瞭一段時間,這點勇氣我還是有的,我知道張松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畢竟我不是沒出過漁村的那些村民,我可是從外面來到這裡的外地人啊。
雖然大頭雄、瘦子飛和胖子高都被我打暈瞭,但是他們的樣子就是依靠在三個女人的身上,看著就是兩兩結合在一起的模樣。
張松點著火把來到瞭籠子這邊,發火道:「你們三個……今日是怎麼瞭……我喊你們話呢?」
我趴在暗處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隻要他露出一個破綻,我就幹掉別人一樣幹掉他,暗處偷人這是我的強項,誰叫我的眼睛看的清呢?
張松進瞭大娘的籠子,拍瞭拍大頭雄,大頭雄沒有反應,他用火把湊到身前看瞭個仔細,嚇得一哆嗦,把火把丟在瞭地上:「我去……別嚇我……這三更半夜的……不會是……死……死瞭吧……」
此時不帶更待何時,我一個箭步往他背後沖去,高高舉起攥緊的拳頭往張松的後腦勺上打去,一下,他整個人被我打倒在瞭地上,不過很無語的是我的拳頭打偏瞭,所以他沒有當場暈厥,反而清醒得很,痛叫:「啊……痛……痛痛……痛死我啦……啊……」
他也是夠背的,他倒在瞭自己掉落在地上的火把上,所以現在他的身上的衣服此刻燒瞭起來,不大吼大叫就怪瞭。
他搞出來的動靜實在是太大瞭點,我怕躺在地上的其它三位被他吵醒,又怕他把其他人引來,立馬臉一沉,瞪著在地上翻滾的火人,毫不手軟地用雙腳連續不斷地猛踹起來,隻聽得到張松撕心裂肺的哀嚎聲,踢著踢著,他的叫聲就戛然而止瞭。
我如釋重負地擦瞭擦額頭的汗珠,低嘆瞭聲:「你這是何必呢……本想留你一命……」
不知什麼時候,木頭籠子也燒瞭起來,我暗叫不好,趕緊把大娘的繩子解瞭下來,接著把二娘和三娘的繩子也解瞭開來。
她們被村民折磨得很淒慘,如今我把她們解開瞭繩子,她們也把嘴裡的佈條拿掉瞭,卻都坐在瞭地上,三人頭碰頭圍成一團低低地抽泣起來。
我又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男子,看著赤條條的她們,咽瞭咽吐沫星子,低聲道:「如今張松被我殺瞭,這漁村我是呆不下去瞭,正好這裡也容不下你們,不如我們一起結伴同行,逃離這小漁村?」
燃燒的籠子把女人們的臉龐照亮瞭,她們是活生生的人,卻被人做瞭獸性大發的事情,此等遭遇,不可謂慘不忍睹。
不過我仔細一想,村裡的女人,地位低下,落得如此下場也算正常,她們殺老王隻是一種反抗,她們怕老王殺瞭她們。
等瞭良久,大娘開口瞭:「這裡是我們出生的地方,外面的世界……村裡的女人們祖祖輩輩從沒有走得太遠的……」
我撇過頭去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替你們把那幾個王八蛋的衣服去。」
不過這火燒的夠旺,大頭雄也被燒死瞭吧,也就去瘦子飛和胖子高身上脫下瞭他們的衣服丟給瞭女人們。
隨後,大娘和二娘都穿好瞭衣服,三娘卻沒瞭,我隻好脫下自己的衣服丟給瞭她,說:「我們還是趕快走吧,趁沒人發現的時候,先去找阿慶,然後離開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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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女人真是累贅,她們被操瞭一天,腿都邁不開,在我的攙扶下挪到瞭阿慶的屋子。
回到屋子,阿慶還在熟睡,我走到床前對著他的臉蛋輕拍瞭幾下,叫喚道:「阿慶……阿慶……醒醒……醒醒……」
任我如何叫喚他還是睡得跟頭死豬一樣,我突然想到他對三娘的癡情,吼瞭聲:「快看!三娘來啦!」
這招果然靈驗,阿慶終於醒瞭,然後我長話短說告訴瞭他今晚發生的事情,他被我直接嚇個半死,尤其聽到我把張松殺瞭那段的時候,根本就對我充滿瞭懷疑,幸虧旁邊的女人們幫我做瞭證明。
特別是三娘的話,阿慶一聽,那乖巧的樣子,活脫脫一個三歲小孩模樣。
總之,這個夜晚,我們五個人在村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離開瞭小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