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慶苦中作樂,做兄弟的我也於心不忍,於是謀瞭一個搶女人的計畫,漁村雖小,女人是寶,實力決定瞭女人是否會死心塌地地跟著,看阿慶蠻中意老王傢三娘的,我也就從老王那邊著手瞭,莫怪兄弟心太狠,隻怪嫂子太迷人,從阿慶對三娘的癡迷樣子看來,把老王綠瞭是遲早的事情,我想我隻是要幫他從後面推一把就行瞭。
老王已老,尚能飯否?答案是他還是能幹的,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他變得不能幹,世間最惡毒的想法在我腦海裡運轉著,該用什麼樣的辦法把老王下面那根長槍給廢掉?
在我左思右想苦思冥想之下,隻能下黑手瞭,就是打爆他的卵蛋,這樣一來蛋蛋都爆瞭棒子哪有硬的起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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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雨夜,趁阿慶在傢熟睡之際我偷偷地從床上爬瞭起來,悄無聲息地往外面走去。
從村北頭走到村東頭,這泥濘的小路每走一個腳印都會留下來,走著走著,我的草鞋上沾上瞭很多爛泥,步伐也變得沉重,拖著沉重的步伐,我氣喘籲籲地來到瞭村東頭,很快就到瞭老王傢門口,站在他傢窗前往裡窺視瞭一番,下雨天,沒有月亮,也就沒有光亮,我往裡看看到一片漆黑,來的路上也是一片模糊,不過我對路熟悉,倒也不困難,眼下是要把老王這龜孫給引誘出來才行。
我從周邊找來瞭一塊巴掌大的石頭,尋思著下一步該怎麼做,直接把這石頭往床上砸呢還是砸在窗上呢?目的是要把老王吵醒,讓他乖乖地走出來。
想瞭一會,還是打草驚蛇這套路比較好,我就是要打草驚蛇引他出來,然後我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對他下黑手。
我拿著石頭猛地敲打瞭幾下木窗,「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敲擊聲果不其然把老王傢一床人吵醒瞭,他們醒後,我就躲到瞭屋子的門口,守株待兔這事我在行,在發廊的時候我就常幹。
「誰?喂喂老爺子!醒醒!出事瞭!傢裡來賊瞭!」
「大姐……你可別瞎說……」
「王哥醒瞭……王哥……你快出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姐妹們嚇得慌……」
「馬勒戈壁……大晚上的……讓不讓人睡瞭……就知道吵吵吵……哪個王八羔子盡幹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缺德事!」
我這招果然靈驗,無形之中把老王一傢子鬧騰的雞飛蛋打,他也中瞭我的套,穿好衣服就出瞭門,就在他打開門的瞬間我有預謀的向他腦袋上一擊重拳,再往他褲襠裡連著捶打瞭幾下,那軟塌塌的蛋蛋我能感覺得到,被我打到瞭。
他嘴裡慘叫瞭幾聲:「噢……噢……」
沒叫幾聲就倒在地上翻滾瞭起來,打完後我的目的達成,飛一般地開溜瞭,雖然草鞋沾瞭泥,但是這種時候我早就把草鞋丟掉瞭,我有絕對的信心老王不會認出這事情是我幹的,他第一想的肯定是和他平日裡有不痛快的幾個對頭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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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隔天,老王被人打爆卵蛋的事情已經傳的村人皆知瞭,背地裡誰高興誰憂愁就是自己的事情瞭。
再過瞭幾日,在村長德爺的通知下,召開瞭村民大會,這也得看人瞭,老王這人是村長親戚,仗著村長的光平日裡得罪的人多瞭去瞭,那個打他的人也就無從查起瞭。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村長德爺傢的空地前面,德爺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著路,他召集瞭所有村民,定然是要為老王出口氣。
終於在中午的時候把人給等齊瞭,他一人坐在椅子上拍腿威嚇:「王雲的事情……你們怎麼看?」
他正在氣頭上,有人敢接話那就有鬼瞭。
大夥兒都圈坐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卻是一言不發,鴉雀無聲。
德爺再次大聲發話:「此事不解決……那今天大夥兒都別吃飯瞭!」
和他差瞭一輩的那幾個一聽這事一百個不願意,松叔的威望不比他差,雙手叉腰不悅道:「老德子,你雖然是村長,那是大夥兒給你面子,說句不好聽的,你隻是比我們年長些才推舉你做瞭村長,若是不想當瞭,你一句話我當就是瞭!別整的一把年紀瞭還以為自己很有能耐,我看你啊……連逼都操不動瞭……」
德爺氣急道:「阿松……你……你敢這麼對我說話……這件事……是不是你叫人做的?」
這是一旁臉色鐵青的老王終於按耐不住自己心裡憋著的火氣,從地上起身直走到德爺身邊,他開嘴就罵:「好啊你!阿松,原來是你搞的鬼,當初秀兒跟我的時候就你跟我鬧得最兇!我生平最恨你這樣暗地裡放箭的卑鄙小人瞭,德叔!你可得為我報仇啊!」
松叔眼睛爆發出一陣令人膽寒的光芒,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老王傢在村裡做大也不是一天兩天瞭,不過好事沒做多少,壞事一籮筐,今天趁著村裡的大夥兒都在,我就要跟你們杠上瞭,我張松可不是吃素的!」
老王繼續叫喚道:「我操你媽逼的張松,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瞭!今個兒有我沒他,有他沒我,德叔你要替我做主啊!」
「你媽我是沒操過,誰叫你媽死的早呢,不過麼你傢的女人我都上過!」張松用手指指著周圍圈坐在地上道村民恨聲道:「你王雲什麼人大傢裡心裡清楚,仗著下面的傢夥大,背地裡把村裡的女人都搞瞭個遍,大夥兒!你們說說傢裡女人有被他勾搭過的沒?」
一看大夥兒沒多大反應,張松繼續說:「你們啊……都回傢查查自傢女人的洞……和你們下面那根對口不?」
村民們這才嘰裡咕嚕地討論瞭起來。
就在這時候,老王歇斯底裡地朝著張松沖去:「你血口噴人!你滿口胡言!你給我死吧!呀……」
老王這身手比張松還是要好上很多的,他打瞭張松臉上兩拳頭,張松打瞭他胸口一拳。
再想打,德爺不讓瞭,他上去阻攔瞭他們的相互殘殺,拐杖豎在地上,鏗鏘有力道:「我老德子還沒死呢,你們倆就爭鬥瞭起來,村長這位置不是誰都能坐的,主要肯為大夥兒出力,著想,那才好,大傢說瞭算的,我也是大傢推舉出來的,總之,阿松,你把王雲的卵蛋打爆瞭這總是不對的,這事情可是關乎王雲一生的幸福啊!」
張松嗤笑道:「哈哈哈……我就是怕你張口就把罪名掛在我頭上,這麼一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老德子嚴肅道:「此事不是你……還會有誰?」
張松舉手向天發誓說:「老子張松做事情光明磊落,從不做暗箭傷人的勾當,我可以對天發誓,王雲的卵蛋不是我打爆的!」
德爺起伏不定地用眼珠子看著張松的臉,卻是沒看出一點破綻,他質問道:「真的不是你?」
張松點頭正色道:「不是我。」
德爺用拐杖在地上敲打瞭幾下,閉眼道:「看來此事要從長計議,那大夥兒散瞭吧,三天之後再來這裡繼續開大會,三天時間,我相信足夠查出這個打傷王雲的真兇瞭。」
王雲苦著臉嘆氣說:「這明擺著的事情有啥好等的,德叔,我看就是張松幹的。」
張松懶得看他一眼,甩袖大步走瞭,他後面跟著一群為他中心的人。
他渾然不知在他身後的王雲盯著他的眼神,陰冷至極,那是在臉上寫著恨的表情,爆蛋之痛痛苦至斯,想必除瞭當事人外無人能體會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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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一晃兒就過去瞭,我和阿慶再次被召集到德爺傢的空地前,今時不同往日,這次見他,他的頭上帶著一條白色的頭帶。
他低聲下氣地說:「我老德子能當這村長之位,隻因為大傢的抬舉,前兩天的事情大傢也都聽說瞭,王雲死瞭,經過我的查明,王雲死得蹊蹺,是死在他的枕邊人手裡的,當著眾位鄉親的面,我隻是想為小侄討個公道!重罰這三個不守婦道的婆娘!」
我心裡早就有瞭底,無論村裡發生一些風吹草動的小事情還是殺人放火的大事情,大夥兒私底下早就說得磨破嘴瞭,各種無緣無故的猜忌,我聽到的版本是這樣的,老王當天回傢背張松激怒,一回傢就是對著三個女人各種拳打腳踢,女人們忍無可忍之下一起把王雲給殺瞭。
誰都沒想到啊,以為王雲張松兩人之間必然有一場龍爭虎鬥,結果令人唏噓不已。
張松發話瞭:「王雲的氣量也太小瞭點,我們的女人他都玩瞭個遍,玩玩他的女人他就看不下去瞭?偷著別傢女人操逼的人哪!就不能怪自己傢的女人被別人操,禮尚往來的規矩想必大傢都是懂得!」
德爺萬念俱灰,堆著旁邊的人揮瞭揮手,等瞭一會兒,隻見三個籠子被幾個壯漢扛瞭過來。
德爺聲淚俱下道:「今天叫大傢來,主要是兩件事,第一呢,這王雲傢的三個潑婦,不守婦道,那定要行那浸豬籠的儀式!」
這也太殘忍瞭吧,事情已經超出瞭我的預料,我打爆瞭王雲的卵蛋,張松迎著面就接下瞭我的黑鍋,王雲被三個女人打死在傢裡……這個村看來在我沒來之前就很不太平,這些村民啊簡直刁民,脾氣爛到不行。
德爺親自來到瞭籠子前,把那籠子上遮著的佈扯開,嘶啞道:「這幾個婆娘連自傢男人都殺,按照我們村的規矩,這樣的女人是要屍歡的,不過我侄兒卵蛋被爆,也就在那方便不行瞭,所以這事情嘛就一說而過瞭。」
那籠子裡的女人都光著身子被捆綁著,嘴裡也塞瞭佈條,那王雲的眼光還真有獨到之處,她的女人,一娘的大屁股,二娘大胸,三娘的嬌小。
張松抬手說道:「死人當然不行,他不行,我行著呢,我張某人願意替他做這件事情!」
德爺眼睛充滿瞭血色,卻是不敢大聲說話,認命道:「此事我也同意!第二件事,我老德子不想當村長瞭,這村長之位就讓張松當吧,王雲死瞭,想必也沒人能和他一爭高下瞭。」
話音剛落,張松得意一笑坐在瞭德爺始終沒坐下的村長椅子上,大聲道:「王雲的死說白瞭是個意外,誰知道她的女人能發狠勁呢!這事以後,想必大傢也不能太輕看,我看這三婆娘浸豬籠就免瞭吧,這麼好的女人死瞭未免太過浪費,不如把她們關在籠子裡圈養起來,誰心血來潮的時候可以在她們身上肆意發泄一番,豈不快哉?眾人可有反對此事之人?」
我聽得倒吸瞭一口涼氣,看來此時的德爺隻是張松的一個傀儡罷瞭,被殺被剮,都是張松一句話說瞭算,成王敗寇已有瞭定數,王張爭霸以張松的絕對勝利落下瞭帷幕。
張松發話,身旁一群以他為主的人振臂高揮瞭起來:「張松做村長,一百個同意!」
「張松做村長,一百個同意!」
……
這句話在現場回蕩瞭起來,那幾個人聲音實在洪亮,我和阿慶都隻能捂著耳朵,震耳欲聾的感覺可不好受。
張松眼看這村長位置是穩坐瞭,雙手一攤微微一笑:「多謝大傢的抬舉和厚愛,我張某人受之有愧,不過為表心意,這籠子裡的三個女人就任由大傢玩耍瞭,當然前提條件是不要過火,玩出人命可就不好瞭!」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厚顏無恥,古人誠不欺人也!張松把王雲的女人當作禮物送給瞭村民,不失為一件美事,不過卻是別人的東西,自己倒是沒拿出一丟丟東西。
張松指著籠子的門說:「老王的婆娘!人人有份!我就一馬當先先來個頭響!」
他從腰間掏出瞭一串鑰匙,輕松地打開瞭三娘的籠子門,玩味地摸著三娘臟兮兮的臉龐:「早跟你說過,你跟錯人瞭,你不信,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不僅自己要操你,還要連帶著所有全村所有男人來操你,屌大就舒服,不過再大的屌能幹幾次呢,我這裡的幾十個兄弟可不是用來看的,你就準備好被操翻在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松頗有小人得志的模樣,拍瞭幾下三娘的臉龐,猛地一腳把三娘撂倒在地,然後用他的胯下大器左一下右一下猛烈地抽打瞭起來,啪啪聲和他哈哈大笑的聲音附和起來,整個人看著倒是癲狂瞭起來,我看著他扭曲的笑臉,和強哥還有七分神似之處。
看著三娘的臉,斑斑點點的紅腫浮現瞭出來,她流著屈辱的淚水,卻是放棄瞭掙紮,看著傷痕累累的她,我自然知道張松不是第一次虐打她瞭。
張松在三娘臉上猛抽瞭一陣以後,就走到瞭三娘的後頭,把女人的雙腿架在瞭自己的腰上,不一會兒就在三娘身上沖刺瞭起來,兩隻手也忙著在三娘本就不飽滿的奶子上揉捏,一陣搗鼓之後,在三娘的體內射瞭個夠,然後喘著氣走出瞭籠子把其它兩個籠子門也打開瞭,接著繼續坐回村長位置上翹著二郎替。
不得不服啊,張松操逼也是很猛的,比王雲厲害不少,不過考慮到張松正當壯年,這可是男人下半身發揮餘熱的時候,此時不猛,以後就更沒機會瞭。
不知道何時,我身旁的阿慶又犯瞭老毛病,他打手槍把一灘精液射在瞭,我拍瞭拍他的肩膀趕緊道:「三娘就在前面,你現在發力,等會兒輪到你上去操逼的時候,可別沒力氣瞭,現在還是省點力氣的好。」
阿慶聽瞭我的話,樂呵地收好瞭褲襠,他笑著說:「我惦記三娘太久,眼看我就能操她瞭,心裡更是無比激動,這種心情你是無法體會的。」
作為一個操逼膩歪瞭的人,我很同情阿慶,隻能默默點頭。
村北頭、村南頭和村北頭,本來就是有著地位差距,所以籠子的三個女人好比一盤放在桌上的菜,我們是不能馬上上去享受的,我們隻能吃殘羹剩飯。
眼見一個個村民化為牲口一樣在三個女人身上肆意地拱著,縱情發泄著自己內心深處醜陋的欲望,男人的爽快聲在幹上瞭女人之後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過,但是女人卻不能叫也不掙紮,她們知道此刻的她們已經淪為成瞭男人玩物,束手待斃已然是最好的下場,越掙紮,不但無果,更有可能牽連自己的小命呢!
嘴角都等的冒泡瞭,狗日的,平時咋不見這麼多人呢,等到要操逼的時候,一個個猴急得成瞭什麼模樣,畢竟哪!免費的逼,不操白不操。
等著等著,我都有著打瞌睡瞭,村裡的男人,幹的都是力氣活,操逼一個比一個猛,時間也都夠久,我和阿慶等的望眼欲穿,阿慶的口水都流瞭一地,畢竟他夢寐以求的三娘很快就要在他的胯下瞭。
農村人有一點,玩得沒多大花樣,操逼就是操逼,捅屁眼和插嘴巴這兩個倒是沒有一人做出來,看來他們的認知還是很淳樸的。
熬到瞭頭,終於輪到我瞭,這操逼的隊伍真是浩浩蕩蕩的,平時哪有這種光景,一群男人排著隊操逼呢?
說實話,輪到我的時候,我的欲望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瞭,甚至連大肉棒子都懶得掏瞭,就選瞭在大娘的大屁股上摸一陣裝裝樣子吧,到瞭我這時候,黃花菜都涼瞭,這三女人的逼裡哪個不是被射的滿滿的精液,我看著大娘充滿瞭精液的大逼,用手指在裡面搗鼓瞭一陣,然後掏出大肉棒子在她的臀溝上摩擦瞭起來,我可不想操這些女人,村裡人,背地裡誰和誰幹過又有誰知道呢?說白瞭我怕中招,也就不操逼裡,滑槍也不失為一種好的享受,這樣總是沒有風險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我耍瞭一槍以後,也就收瞭槍退回到瞭原先的地方坐著繼續做看客。
這下終於要輪到阿慶出馬瞭,我看他能玩得怎麼樣,對於別人我是不太在意的,但是阿慶嘛可是我弟兄,也就興致勃勃瞭起來,他這些年積累的意念到底有多強烈,今天看來全得爆發出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