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美打的來到瞭瀟湘的火車站,就想著在附近的酒店住上一晚上,兩人再計畫著去什麼地方。
我們拿著行李走進瞭一傢叫「今晚有約」的酒店,讓人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瞭,在門口我們遇到瞭達叔和阿香。
我第一個反應是他們怎麼會在這裡,第二個反應是不要讓阿美發現達叔的身影,為此我還特地擋著她的視線,達叔是把阿美馴化成吃精狂魔的存在,想必在阿美的內心深處住著達叔這個魔鬼吧,我隻是不忍心她受傷吧,當然自己也有酸溜溜的醋意,沒辦法,誰叫阿美是達叔送給我的呢?說句難聽點的,阿美不知道被達叔這老鳥操瞭多少回瞭,我隻不過是從他手裡把阿美黑接手過來罷瞭。
現主人和原主人見面,我這個現主人心裡總感覺怪怪的,不知道達叔這個原主人會有何感想,不過,即使有,我也不會給他們倆進面的機會,這事做起來也簡單,把阿美看緊點就行瞭。
等到達叔和阿香走遠後,我才去酒店服務的前臺那邊說開房,那前臺女子還特意多看瞭我和阿美兩眼,看到我的時候微微皺眉,看到阿美的時候沖她微笑。
我瞭個大去,同樣是人,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對兩個陌生人的態度截然不同,我也隻能壓下火氣不與她爭論瞭,因為我知道她這樣是沒道理的,純看臉?
等那女前臺辦完程式,我支付錢給她,拿著房卡塞進口袋後,我一手牽著行李箱,一手摟著阿美的腰邁著大步往裡面走去,回頭用餘光掃瞭一眼那女前臺的眼神,滿臉的不屑。
進瞭酒店的房門後我就把這件小事講給瞭阿美聽,阿美隻是不以為然地笑瞭笑。
後來她才把實情告訴瞭我,那女前臺看到長相普通的我和阿美時候,主觀地認為我是二代,阿美則是貪慕虛榮的女人,經過阿美這麼一分析我才知道原來女前臺居然是仇富的人,我真是比竇娥還冤。
忙碌瞭一整天,在發廊和阿美肉體的酣戰更是過度勞累,當務之急也沒多大的心思,一晚上想出一個以後的落腳點,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為瞭解乏,我特地去浴室沖瞭一個涼,整個身子感覺到無比的舒暢,反正這房間裡就我和阿美兩個人,我更是很大膽的乾脆沒有穿一件內褲來遮羞,有時候一絲不掛的全裸著身子也是一種極度的放松,能讓整個人的腦子清醒。
我打開電視機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看起瞭電視,隻見螢幕上跳出來一個暴露的女人,穿著一身紅色比基尼的她笑著說:「有事情找我哦?有事情找我哦?有事情找我哦?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那大眼睛女人揉捏起自己的奶子來,一臉的媚態,我的奶奶,這是犯法的,我下面的小兄弟不自覺地翹瞭起來。
這隻是自然反應,我根本就沒往這邊想。
就在這時候,阿美從我背後出現瞭,她全身包裹著一條酒店的白色浴巾,剛好把玲瓏曲線的身體包裹進去。
阿美的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磕得我肩膀酸酸的,我不由得尷尬地笑出聲:「這是一個意外?」
她幽怨地瞪瞭我一眼,微微拖著雙手在原地轉瞭一圈,像是在向我展示她的好身材,我下面的小兄弟太過老實,當著她的面,顫抖瞭幾下,我趕緊拿起沙發錢桌臺上的茶水倒一杯來飲,心靜自然涼和喝水能使人平靜一個道理,我隻是為瞭控制自己的欲火罷瞭。
阿美這磨人的小妖精,這是要引火上身啊。
阿美柔情地問我:「我美嗎?」
我憨憨得狂點頭,嘴裡說個不停:「美……美……你當然美瞭……」
阿美不高興道:「怎麼個美法?」
我眼珠子轉瞭一圈,靈光一閃道:「美得冒泡!」
阿美指著螢幕裡的女人說:「男人都是嘴上說一套背地裡又幹著另一套的,隻有傻女人才會信你的話,我可不吃這一套,你趕緊撥打螢幕上的那個電話,我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我急忙說道:「你這是何必呢?跟一個雞較真,這是丟面的事情!」
阿美笑著對我說:「這你就想歪瞭,我不是給你叫的,我是給自己叫的,我要玩女人,你在旁邊看著就行。」
一聽,我張大瞭嘴巴,愣是說不出話,倒吸瞭一口涼氣,這是淫才啊,女人玩女人,對我來說挺新鮮的,我還不知道女人和女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頓時起瞭興趣,眼睛認真地看著她,問道:「你確定要這樣做?」
阿美堅決地點瞭點頭,說:「你趕緊幫我點,女人比男人更擅長對付女人,因為男人對付女人,都是靠下面,女人對付女人,看的是臉色!」
這方面我是不太懂,不過阿美既然要求瞭,我也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去床頭櫃那裡拿來手機照著電視裡的號碼打瞭一遍。
很快對面就有人接電話,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喂?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嗎?」
我問:「都有些什麼服務啊?」
酒店裡的雞應該比發廊高上一檔次,說的是綜合素養,她們一般是受過專業培訓的,不像發廊裡的雞,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有錢亂花,缺錢賣逼,雞和雞還是大有區別的!
那頭女的又說話瞭:「服務根據客人實際情況訂的,精油按摩338一鐘,冰火兩重天538……」
我本來就是做發廊的,行情還是略知一二的,馬勒戈壁,這是漫天要價,這他媽的五星級酒店的就是不一樣,這裡和發廊比,消費強瞭一條街!
不過隻要服務好,那就一切都好說瞭。
我對著電話那頭說:「那能挑女人嗎?」
一般這種接電話的女人是媽咪級別的,她們手頭有一批姑娘任人挑選才對。
對方笑著說:「當然!要啥條件的,你說,我給你挑個包你滿意的?」
包我滿意?我這邊等著玩女人的是女人,我索性來瞭句:「長相身材過得去即可,最主要的是能放開玩的那種,別到時候做做這個不行做做那個不行?」
那邊打斷道:「小哥真會開玩笑,入我們這行的,還是有一定規定的,職業素養,隻要價格到位,不玩出人命,那可以隨便玩!不過你知道的……價格……」
等的就是這句,我拍瞭下手掌,爽快道:「價格不是問題,出來玩就是為瞭圖個痛快!」
電話裡女人激動的聲音傳來:「極品學生嫩妹5000包夜,怎麼樣?」
真是一個乍舌的價格,夠黑!不過我喜歡,我本來也是同道中人嗎,黑過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個瞭,討價還價我還是很有一手的。
我假裝咳嗽瞭幾聲:「咳……咳咳……大姐你這也……太不上道瞭吧……能不能……便宜一點?」
我就是厚顏無恥一下,她遲疑瞭一會兒說:「出來賣也不容易,雖說這是無本的買賣,死賺錢,但是我的底線在4000,再低就隻能給你介紹一些通俗點的姐妹瞭,相信也入不瞭你的眼,畢竟一份價錢一分貨哪?」
好厲害的手段!威逼利誘,樣樣精通!比起那個她口中說起的學生妹,我反而對她更感興趣瞭,直覺告訴我這女人有本事的,認識一下也好。
我故意做聲道:「嗯……那個……聽聲音……你也是……美女……要不我……就要你瞭?」
我就勾搭勾搭她,看她上不上我這條賊船。
果然她猶豫瞭半晌才回話:「小哥……是真想大姐我出馬?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價格麼……那就……」
隻要能見這麼一個精明的女子,出點血算什麼,我正色道:「一口價!一萬大洋!你看……你還滿意嗎?」
女人驚訝道:「哈?你……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估計她現在心裡在偷偷樂呢,送上門的大生意能拒絕推脫?不可能,我猜她肯定會咬著牙答應下來。
我大聲對她說:「一萬,包你一夜,你覺得怎樣?」
電話對面的女子說:「做!當然做!小哥請稍等,我馬上就會來到你的酒店房間。」
我說:「要不要告訴你門牌號?」
她說:「當然。」
我說:「1××1。」
她說:「好的,接頭暗號,天上有頭牛在吹牛逼,地下有條狗在啃骨頭!」
我說:「天上有頭牛在吹牛逼,好的。」
*****
掛瞭電話,阿美對我的乳頭擰瞭一把,吃醋道:「看你和她聊的那麼熱絡,我都不忍心打斷你們說話,你說我乖不乖?」
我驚奇地發現原來阿美是個醋罎子,當然要安撫她的心情啦,我點頭道:「你是我的小寶貝,你是最乖瞭!」
我從沙發上起身去追著她撓癢癢,她慌亂地逃跑著,就這樣這房間裡傳開瞭我們兩人的歡聲笑語。
「不要……哈哈……哈哈……」
「給我過來……給你點顏色瞧瞧!」
等瞭一會兒,房間外面傳來瞭一陣敲門聲。
我和阿美停下瞭動作,光著身子見外人不太好,我直接在床上把那條平鋪好的被子卷在身上,然後到瞭門口那邊。
我潤瞭潤嗓子說:「天上有頭牛在吹牛逼。」
門那頭響起瞭女人妖嬈的聲音:「地下有條狗在啃骨頭。」
對完暗號,完全吻合,我也就沒有防備之心瞭,把門輕輕一擰讓她進來瞭。
進來後,我把門給關上,然後和她互相打量起對方來。
她倒是準備十足,推著一個用佈蒙著的推車,不知道裡面有些什麼。
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大胸、細腰、翹臀、長腿……從上到下細細觀察瞭一遍,這女人頗有姿色,不過算不得養眼,是屬於耐看型的,那雙眼睛裡透露著一股精明,我也不願意多與她的視線發生碰撞。
女人自來熟地對我勾肩搭背起來,把我身上卷好的被子脫掉,我一絲不掛的身子暴露在她的面前,包括那根充血狀態的小兄弟。
她捂著嘴淺笑:「你的傢夥還真有精神哦!」
我尷尬地笑瞭笑,說:「這是男人的本能,我在這裡可以提一個要求嗎?」
阿美提瞭個要求,要做雞的蒙著眼睛,再捆綁起來供她隨便玩。
女人點瞭點頭,我也就不客氣瞭,把事先準備好的枕頭上拿下的枕套套住瞭她的頭,還真別說,剛剛好,不大不小。
套住女人的頭以後,我就把女人往沙發那裡推,讓她坐到瞭沙發上。
這時候我發現阿美掀開瞭小推車的白佈,然後推著小推車到瞭我們邊上。
好傢夥!推車裡堆著好些東西,一些羞於見人的成人用品,我看到阿美對我露出一個邪邪的微笑,然後在我耳畔嘀咕:「把她衣服剝光,在用她的衣服把她綁得嚴實點。」
我對這阿美點瞭點頭,開始在女人身上解開衣服扣子,短襯衫、奶罩、齊逼小短裙和內內被我一分鐘沒脫瞭個精光。
我拍瞭拍她的背,再拍瞭拍她的腿,稱贊道:「大姐真是天生的尤物,不知道多少男人對你傾慕有加啊。」
女人笑出瞭聲:「呵呵,你好壞哦。」
我笑著說:「這算什麼壞,我還要做更壞的呢。」
我把她雙手交叉著負於胸前,接著用她的短襯衫袖子打上個結捆綁住瞭。
枕套裡頭傳出她的笑聲:「哈哈……小哥……看不出來……你還喜歡這套啊?」
我笑著說:「我這人口味特殊,不然怎麼會舍得花大價錢?」
她說:「這個我自然懂,符合你條件的人挺少的。」
我隻是隨便說說,她確是當真瞭,我對這阿美使瞭個眼色,這時候該她接棒瞭哇,在一旁乾等著不是辦法。
她從推車裡拿瞭一把刀,幸虧是一把剃須刀,不然拿著夠滲人的。
我把我的位子讓給瞭阿美,她俯下身子把女人的大腿掰開瞭,然後用剃須刀在女人大腿內側刮瞭幾下。
女人有些慌亂:「小哥?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又不是我幹的,不過我還額額幫腔說:「哦……那個……我看你……毛比較多……幹起事情來……不太方便……」
其實這女人的逼毛已經不是一般的多瞭,像叢生的雜草一般瘋長在三角地帶,我看的無比激動,這他媽的長見識瞭,我看過的逼裡這是長得最旺盛的,肚臍眼以下全是逼毛,真是震撼人心。
女人倒也不鬧,反而說道:「我這身毛不是天生長得這麼多的,就是青春期剛長毛時候嫌它礙事,長長一次刮一次,結果弄巧成拙變成如今這副光景。」
看著阿美用剃須刀在女人的逼毛上肆意妄為,我隻能打心底裡為她哀悼,不知道會整出什麼傑作來,我說:「痛不痛?痛就叫出來哦?」
實在看不下去阿美的作為瞭,難為瞭這大姐。
大姐陪笑著說:「不痛,你繼續好瞭,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幫我剃逼毛呢!感覺怪怪的。」
我汗顏道:「我也是第一次幫人剃逼毛呢!」
其實我是第一次看剃逼毛,和剃頭差不多,不都是毛嗎,不過頭上沒毛那就是光頭,難看,逼邊沒毛那就是假白虎,好看。
在阿美的作為之下,大姐的逼毛居然成瞭一個大大的心型,我以為會剃光呢,看來阿美是純粹為瞭好玩。
看著這個心型,阿美得意地拍瞭拍手,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她把剃須刀放在桌子上,又去推車上拿瞭一根水晶棒。
這水晶棒看的我一陣膽寒,我勒個去,和強哥那根黑寶貝一般粗大,我再看瞭看自己下面的小兄弟,連連搖頭,長度和粗度都有些明顯的差距,我都懷疑這女人能受得起這大水晶棒的折騰嗎?也太猛瞭點吧。
實踐出真知,阿美馬上把我的懷疑解開瞭,她用口水在水晶棒上濕潤瞭一下,然後就用水晶棒慢慢地插進瞭大姐的逼裡,「噗呲」一聲,不大不小剛剛好,接著阿美一手扶住大姐的腰,一手把水晶棒來回不斷地捅進去拉出來,動作根本沒有絲毫停滯,我看得把嘴張得老大,心道:「這他媽的大逼一個,水晶棒子在裡面搗鼓也就那個樣,暢通無阻!」
大姐逼裡被水晶棒子抽插得淫水直流,我就在配合大姐的叫聲在旁邊配音瞭。
「哦……快一點……再快一點……」
「插……插你個……大爛逼……」
「啊……繼續……還要更多……很有感覺……」
「大棒子……大棒子……好吃嗎……」
「好吃……好吃……不夠吃……」
「包你吃個夠,欠插的小騷貨!」
「對……對……我就是……騷貨……哦」
「插你個大爛逼……插你個大血逼……」
「不行……不行……要……要……高潮啦……哦唔……」
在大姐的逼裡噴射出瞭一段水柱,威力極猛,把阿美濺瞭一身。
大姐的大腿由於高潮的原因還在微微顫抖,阿美轉過身向我走來,對我耳語:「接棒。」
我不得不佩服阿美的厲害,大姐這種女人豈是一般人能讓她滿足的,我直接走到她跟前捅起瞭那根深入她逼裡的水晶棒,一次高潮就想滿足?對不起我們兩個人呢,可以輪流玩死你的,大姐,看你個逼還敢不敢裝老逼,直接把你插到生活不能自理!
那泛濫成災的桃花源地,我用水晶棒又狂轟濫炸瞭一番,大姐直接被我地力道插得嗷嗷叫,沒辦法,我這不是推手插,是錐手插,力道不可同日而語,她能受的住也不失為一種能耐。
玩弄瞭不知道多久,我的手都拍打水晶棒而發麻瞭,看大姐她奄奄一息地哀嚎著:「哦……求你……受不瞭……受不瞭……要斷氣瞭……嗚嗚……」
我聽的很是同情她,就把頭轉向阿美,她點瞭點頭,然後把大姐的枕套給拿瞭下來。
結果兩女雙方都驚呼瞭一聲:「是你?」
這倒把我看得雲裡霧裡瞭,看著兩女莫名其妙地笑瞭,我卻納悶地站在一旁看著她們。
阿美先開瞭口:「阿歡姐,好久不見,啊……你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瞭?」
那個叫阿歡的大姐急忙捂著臉否認地說:「你認錯人瞭……我不是你的阿歡姐……」
就這樣兩人的互動陷入瞭沉默,我則像一個看客一般看看她們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