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哥的要求下,我和達叔虎視眈眈地看著彼此,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對方殺死,強哥的要求很明顯,殺死對方,對於赤手空拳的我們來說,想要殺死對方還是有一定難度的,掐其咽喉,令其不能呼吸估計算得上是最簡單的殺人辦法瞭吧!
令我想不到的是達叔竟然先下手爲強,對我發動瞭攻勢,掄起拳頭往我臉上砸,幸虧我反應快,用手抓住瞭他的拳頭。
達叔的拳頭對我來說不算太大的挑戰,我這身板雖然比起強哥來說差瞭一個檔次,但是如果和達叔比的話那就綽綽有餘瞭。
我用雙手扼止住他的雙手,把他死死壓在地上,他拼命地掙紮著,還向我吐口水,罵道:「你個龜孫,我要殺瞭你,殺瞭你,啊……」
他的手雖然被我按住瞭,但是腳還能亂動,踢到我的腿上有點痛,就這樣把我惹毛瞭,我像瘋狗一樣張開血盆大口咬向他的咽喉。
這時候他輕聲告訴我幾句話:「我兜裡有刀,等會我發力你往強子那邊捅去,給我把他殺瞭,不然你也看見瞭,我們可能都會被他殺瞭。」
聽瞭他的這些話,我有些失神,趁著我失神的片刻,達叔真的發力瞭,叫道:「啊……呀……啊……呀……」
估計他都使出來吃奶的勁瞭,我被他推瞭開來,我從他的腰間真看到瞭一把刀,這王八羔子,感情知道赤手空拳肯定幹不過我,竟然幹脆拿起瞭刀子?
我連忙後退瞭幾步遠離他,向強哥求援道:「強哥,他有刀子!是不是不合規矩?」
強哥從座位上扔給我一把刀,正色道:「他拿刀,我就給你一把刀,這也是爲瞭公平起見!」
強哥好狠的心哪,他居然對我沒有半點幫助,真是叫我寒心,達叔雖弱,我也不見得強到哪裡去,我兩用刀打起來還真不一定,誰能打贏誰。
像達叔這種老一輩的肯定是用慣刀瞭,而我這種才跟著強哥沒混瞭多少日子的人,既沒見過紅,也沒砍過人,活脫脫的一個新人,用刀,那我就是虧大發瞭。
緊要關頭我也隻能拿著強哥給我的刀硬著頭皮上瞭。
達叔舉著刀,我看到這鋒利的刀子心裡有點發毛,我勉強的做出瞭一個擡手拿刀的防守姿勢,讓他不敢對我胡來。
出乎我意料的是,達叔直接繞過我向強哥襲去,我心想他真是瘋瞭,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或許這就是狗急跳墻的表現吧!
很快我聽到瞭有人跌倒的聲音,我轉過身去,結果已經見分曉,不過結局確是讓人倒吃一驚,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瞭,達叔居然把強哥幹掉瞭,這是弱對強的絕對逆轉!
那個平日裡高大的身影,做事像大山一般可靠的男子就這麼輕易地死去瞭,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脫口而出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激動不已,已經忘記叫達叔的尊稱瞭。
達叔瘋瞭似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強子,別以爲仗著一副魁梧的身材就想稱霸瀟湘,暴力永遠是最下流的選擇,智商則高於一切!」
我看達叔不搭理我,而他那把染著強哥血的刀子此刻又顯得無比耀眼,我很自覺地往後退瞭幾步,他在我眼裡已經是一個殺人狂魔,有可能下一步動作就是殺我也說不定呢,我對他還是提防點的好。
達叔拍瞭拍椅子邊一絲不掛的女人,就是剛才和他做愛的女人,溫柔地說:「苦日子過去瞭好日子總會來的,阿香,委屈你啦,不過我總算是爲明哥報仇瞭,我們還是遠離瀟湘這個是非之地,去過平靜的好日子吧。」
那個叫阿香的女子聽得淚流滿面,她激動地依偎在達叔的懷裡,斷斷續續地說:「阿達……謝謝你……你……真的……說到做到……幫我報瞭……殺兄之仇……我對你……感激不盡……」
當女子轉過身來的時候,我看到瞭驚人的一幕,她嘴上有一些血跡,我再往她身下一看,那根長長的東西不是強哥的寶貝又是什麼?
我說在我眼裡無所不能的強哥怎麼會倒下的,原來問題出在這裡,他的命根子被阿香咬斷瞭,看著那根血淋淋的東西,我心裡覺得惡心,不由得把頭偏過去,少看爲妙吧!
我對他們上一輩的恩怨也不太瞭解,不過阿明這個稱呼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印象裡是出自強哥和阿花的對話中吧。
叔拿起瞭在地上的衣服給瞭阿香,自己也把刀子「哐當」很隨意地丟在瞭地上,然後迅速穿起瞭衣服。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毫無戰意,我也不能做那趁人之危的小人,我也把刀子丟瞭向達叔示好,我隻能瞪著眼傻笑著說:「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把刷子,之前是我誤會你瞭,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達叔溫柔地搖瞭搖頭,仿佛變瞭一個人一樣,這根本就不是我以前遇到的達叔瞭,他說:「事情做得差不多瞭,也該回去瞭,是得跟瀟湘說再見的時候瞭,小子,好好保重,我準備離開瀟湘去和最愛的人全球旅遊瞭!」
最愛的女人,我瞥瞭一眼她懷裡的阿香,又看瞭看倒在血泊裡的強哥,眉頭緊蹙,嘆瞭口氣:「這下好瞭,你把強哥殺瞭,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瞭?能指條明路嗎?」
達叔搖瞭搖頭:「路本在腳下,大路朝天,各走四方,不過這瀟湘還真變成瞭一灘渾水,以前跟強子的那幫人估計又要忙上一陣子瞭,強子的輩分雖不如我,威望卻是很大,再待在瀟湘,我們都會被剁瞭喂狗的,我就不和你多說瞭,趁事件還沒有暴露,聽我一句勸,逃離瀟湘吧!」
說的輕松,瀟湘是我的傢鄉,雖然在這裡沒親沒故,可是我對這裡還是有點留戀,這片水土養育瞭我二十多年啊。
我沒有說話,氣氛很沉默,達叔牽著阿香的手走出瞭房門,我望著他們的背景,略微羨慕,是一個人太孤單瞭吧,所以我才時不時找女人來緩解寂寞,阿嬌也好,阿美也好,我隻是想找個女人來陪我罷瞭,不過達叔和阿香的感情肯定很深,我完全沒達到他的境界,我知道讓一個女人真心實意地跟你,實在太難太難瞭,或許時間才是檢驗感情的工具吧。
房間裡剩下我一個人,看著地上那具屍體,頗爲感慨,正如達叔所說,空有蠻力的人是玩不過聰明人的,對於自己的智商我還是有點自豪的,我從來都不笨,恰恰相反我聰明得很。
我拿起那把強哥丟給我的刀,我碰瞭這刀,這刀上有我的指紋,我要走也要把這刀給帶走,這是在場證據,我可不想淪爲嫌疑犯,替達叔背黑鍋。
我把刀和精液藥丸的袋子塞入瞭口袋裡,裝作一臉淡定地走瞭出去,不回頭看一眼,我不知道這莊園刀角落裡有沒有一雙盯著我的眼睛,想太多就會思維混亂,我就認爲強哥的死,隻有我、達叔和阿香知道,實在不敢往壞裡想,我一條小命根本不算什麼,無足輕重。
走出去的時候,天在下雨,我任由雨滴打落在身上,走路的腳步卻是不敢變慢。
*****
我內心波瀾起伏不定,卻不得不裝作一臉平靜,我寬慰自己說,反正強哥又不是我殺的,關我屁事!
我來到發廊自己的房間,整理瞭一下東西,結果發現我還是挺有錢的,一張五十萬的存折,抽屜裡幾萬塊散錢,我急忙把錢放在一個包袱裡。
拿上錢就能跑路瞭,可是心裡總覺得空蕩蕩的,少瞭些什麼。
我踱著步子在休息室裡來回走著,滿臉躊躇不安,腦海裡突然出現瞭達叔手牽阿香的畫面,才恍然大悟,跑路的日子苦,不帶個女人,那路上的日子可不好過。
日子還得往前看,日逼可不能少!一不做二不休,不就跑路嗎,幹脆把阿美帶上得瞭。
一會兒,我把阿美單獨叫到瞭休息室,今天的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裙,不過這根本遮擋不住她胸前高聳。
阿美胸前的那道溝壑深不可測,很快就把我欲望之火點燃瞭起來,我下面的小火苗燃燒瞭起來,褲襠撐的鼓鼓的。
我猴急地把房門緊鎖起來,然後火急火燎地把她抱到瞭床頭,把她白色吊帶裙脫落下來,自己也跟著脫衣服。
一會兒,兩具赤裸裸的軀體坦誠相對,我的內心從未有過如此饑渴地想日逼,熱情一旦高漲,手腳比往日利索不少。
我左手放在她的左邊奶子上,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左邊奶頭,滋滋直響,右手則往她的黑暗森林走去,透過潺潺溪水在瀑佈口摩擦。
在我熱情地挑逗之下,阿美整個身子都扭曲瞭起來,我都不用動,她已經自覺的扭動起身子來瞭。
我一邊舔一邊說:「阿美你個騷貨……你的逼……癢不癢……欠不欠操?」
她有規律地呻吟著:「身體……身體……好熱……渴望……被……被……臟東西……貫穿……哦……」
她熱絡地回應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答案,我趕緊把小兄弟湊到瞭她面前塞入瞭她的嘴裡,然後翻過身子和她做起瞭「69式」。
我能感受到我的龜頭處她舌頭的柔軟,隨之就踮起腳尖聳動起身子來,阿美的嘴屬於殷桃小嘴型的,我這小兄弟把她撐的滿滿的。
我把嘴湊到阿美的叢林深處,這裡散發著一股奇妙的味道,能讓聞瞭的人精神爲之一振,我「噗嗤」「噗嗤」像老黃牛一樣地啃起瞭這片芬芳的香草之地,盡顯貪婪。
歡愉總是須臾,怎麼也不嫌多,在阿美嘴中搗鼓瞭一陣夠我舒暢地叫出瞭聲:「哦……輕點……輕點……要出來瞭……」
乳白色的精華射在阿美的嘴中,我意猶未盡地把小兄弟從她口中拔瞭出來,側著身子一腦袋壓在她的右胸前休息。
我能聽到阿美砰砰直條的心跳聲和她吞下精液的咕嘟聲。
和她做完嘴炮,我更加確定瞭一件事情,我熱愛生活,熱衷操逼,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裡,逃離瀟湘的意思也就更濃瞭,爲瞭活命,別無選擇。
我滿足過後,安詳得像個剛喝飽奶水的孩子,我願意在阿美的懷裡長睡不醒,不過事情顯然沒我想得那麼簡單,我讓阿美幫我打瞭個嘴炮,那是單方面的滿足,我搞濕瞭她的草地,卻沒有讓她獲得釋放,她嘴上不說可是心裡還是忍著呢。
我可不是自私的男人,隻顧自我滿足,不讓別人舒服的人。
我咬著阿美的耳朵對她輕聲說:「要不要我操你?」
話剛說完,她把我從她身上推開,迫不及待地把屁股撅的老高,她還用手指在鮑魚中間劃來劃去,鮑魚汁都滴出來瞭。
真是夠騷的,那幽怨的小眼神是在渴望我對她愛愛呢!
根本不能忍啊,我又不是陽痿,小兄弟在她的撩撥之下又重振雄風瞭起來。
我毫不猶豫地化爲一頭色急的狼對準她的鮑魚口猛力一挺,雖然這些日子被我耕耘得頻繁,不過,這鮑魚對我胃口,每次都很緊,我也就樂意勤加耕耘。
阿美叫道:「哦……進來瞭……你的大棒子……」
完美的身材,讓人愛不釋手,欲罷不能,我呆滯地看著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入瞭迷。
阿美扭瞭扭屁股不耐煩地說:「哎呀……人傢等不及瞭啦……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我受不瞭瞭……」
我雙手撫摸起她的屁股,彈性十足,誇贊道:「阿美,你太美瞭,有你陪我,我真是太幸福瞭!」
我這是實話實說,操一個大美妞,那是一件能讓人心裡美滋滋的事情,不然爲什麼美女受所有男人親睞呢?心理作用作祟,美女本就是讓人看著舒服上瞭要爽死的存在。
阿美用手捶打瞭幾下我的胸膛,撒嬌道:「討厭……你這樣……弄的人傢……人傢……逼癢難受……你這壞人……」
第一次見阿美這麼主動對我撒嬌呢,看來不滿足她有點說不過去吧,看瞭看我充血過度的小兄弟,我把她的雙手交叉拎著,形成一個「×」,然後大力壓在她的身上不斷抽插起來。
我的小兄弟在她的鮑魚裡來回不斷地滑動,她的呻吟讓我越來越亢奮,兩人肉體結合處發出瞭不間斷的啪啪聲。
她被我操得很舒服,臉上很嫵媚,叫的很浪:「操……用力操……操……操死我……我是一頭需要被愛的小母狗……主人……一定要……努力…努力……把我……操……操死……哦……」
我在阿美身上奔騰著,聽著她斷斷續續地哀嚎,使我信心百倍,更加賣力。
終於在我的努力之下,她獲得瞭高潮,她叫聲高昂得太過,我怕被其他人聽見,也就用手堵住瞭她的嘴,怕把其他人引來。
他的鮑魚裡流出瞭一股股熱流,我也快到極限瞭,幹脆加把勁幹得再快一點,「噗呲」「噗呲」的聲音從她的鮑魚裡發出來。
我嘶吼道:「阿美……阿美……我要射啦……啊……」
一股腦兒地射在她的逼裡,我的手死死抓著她的屁股,紅色的抓痕清晰可見,我顫抖瞭下身子從她鮑魚裡拔瞭出來我的小兄弟。
我擦瞭擦額頭豆大般的汗,閉著眼睛躺在瞭她的旁邊,一臉舒爽地說:「操死你是不可能的,我都快被爽死瞭!」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剛把這句話說完,阿美居然主動的親吻吸我的嘴來,前一刻還在叼著我小兄弟的嘴,不過我卻沒有嫌棄的道理,這是我熟悉的味道。
她在我的胸膛上劃著圈圈,柔聲說道:「我也快爽死瞭,你倒是越來越會操逼瞭,讓我頭一回獲得高潮,愛死你瞭!」
她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畢竟我經驗都是和她練出來的,阿嬌也就被我破瞭一個處,其中也和豆腐西施幹過一炮,其餘的都是和她練的。
人是爽瞭,但是事情還要想啊,強哥死瞭,我還是要對她說瞭,畢竟在這裡逗留的話,我隨時都有被殺的可能性,誰叫我是最後見他的人之一呢!
我撫摸著阿美的臉龐,她依舊是那麼的明艷動人,在被我伺候的很爽之後更是光彩照人,她可愛的臉龐紅彤彤的仿佛一朵盛開的櫻桃花,美艷的不可方物。
我深深的嘆瞭一口氣,對著她說:「強哥死瞭。」
阿美聽瞭以後問:「什麼?他死瞭?」
我點瞭點頭,面露痛苦之色,說道:「是達叔幹的,我就在當場。」
阿美嚇得把手縮進瞭自己的懷裡,驚呼:「那……那……現在怎麼辦?」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深情地凝望著她的眼眸,鄭重地說:「阿美!你願意跟著我逃跑嗎?」
阿美的眉頭彎的很厲害,像月牙一樣的弧度,眉宇間說不出的哀傷,我在她的臉上看出瞭焦急和迷茫。
我在等著她的回答,她卻沉默瞭良久,等待讓我的心倍受煎熬,我不再敢睜開眼睛看著他她的臉,我是在怕得到一個讓我失望的答案。
她的臉緊貼著我的胸膛,似乎在享受我和她溫存的餘熱,她應該在聽我怦怦直跳的心跳吧。
終於,耳畔傳來瞭她的聲音,輕若蚊蠅:「自從你從達叔那裡把我拿來,我早就是你的人瞭,俗話說的好,嫁夫隨夫嫁狗隨狗,你走到哪裡去我就跟著到哪裡,你怕我不跟著你走,我還怕你一個人把我丟下勒!」
阿美對我的真情告白讓我萬分激動,我睜開眼把她壓在身下,對著她又親又摟,恨不得把她一口吃下去,他讓我感覺到後面的路還有曙光。
我的內心真實歡呼雀躍的,沒有經過她的同意我就把她整個人抱瞭起來,她那兩條大腿夾在我的屁股上,我整個人在床上原地繞著圈她也跟著繞圈,幸福來得太突然瞭,原來就在我的身邊,我真是一個遲鈍的男人!
我說:「我們現在準備準備東西馬上就走瞭,我的東西已經準備好瞭,你整理你的東西吧?」
阿美「嗯」瞭一聲,然後穿好衣服整理起她的東西來,我則在一旁穿好衣服看著她整理。
最後我們把東西放在一個行李箱裡,由我拖著行李箱離開瞭發廊,我走在前面,阿美則跟在我的屁股後面。
走出發廊門口的時候遇到阿力和阿七,我騙他們兩個說,我和阿梅準備去度假生孩子去瞭,他們驚訝的表情應該是信以爲真瞭吧,也就意味深長地笑笑,豎起大拇指對我不停使眼色,我也就裝憨憨地點頭唬弄過他們然後逃也似的牽著阿美離開瞭他們的事情。
瀟湘雖好,卻不是我的久留之地瞭,我和阿美的目標就是到瞭火車旁的酒店再計劃去哪裡瞭,我這人可是很民主的,別人的意見也會采納,自作主張不是我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