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洋洋恨恨挺起胯,發出一聲綿長不甘的呻吟,原本緊閉的妙目也張瞭開來,滿含嗔怪地乜著我。
我賤賤一笑,女人的高潮比起男人要來得古怪,並不是積累到瞭足夠的快感就能夠爆發,洋洋的那個點更隱晦些,有時候就是同樣的刺激也不能令她登頂。
突然響起的舞曲鈴聲像是一把鎖,生生地把她排拒在高潮的邊緣。
“啊~”淫色纏綿的臉蛋緋紅鮮嫩,一雙秋水剪瞳散發出的情欲烈焰足以將我燃燒殆盡:“好難受喔~”洋洋按住我的腦袋輕輕往下壓。
“不能先接個電話嗎?”
衣袋裡的手機執著地響著,我很感謝某個冒失鬼的無意之舉,洋洋發騷的浪態實在罕見。
“不行……”
洋洋咬牙說,手上多加瞭幾分力,我順著她的勢道一路漫遊吻下,先是香滑的頸子,接著是肩窩、鎖骨、前胸,在昂然勃挺的乳首上我停留瞭一會,直到在吵鬧的手機鈴聲中依然能夠清晰的分辨出洋洋發出的近似低吟的呢喃我才向下進攻。親吻著她結實勻稱的小腹,不堪盈握的腰身,狹長迷人的臍眼,就在她滿懷期待我會接著往下的時候,我復又往上,徘徊在隻有少數女人才能夠擁有的完美腹肌處,用舌尖的唾液將性感的線條勾畫顯現。淺嘗輒止的調戲令洋洋愈加難耐,金麥色的肌膚浮出一層漬密的汗末兒,彈性活力的胴體輕顫連連,兩條修長的玉腿不時地繃緊屈伸,終於,她的喘息猶如決堤的洪水,從肉肉的嘴唇裡傾瀉而出:“啊啊……啊……啊啊……很辛苦……哥哥……給我……唔……”
為瞭迫使我屈從,洋洋的小手一直不停地拉扯我頭上的毛發,這不打緊,可掐我耳朵就痛瞭,我強忍著想笑的心情慢吞吞地將她的百褶裙翻卷上去,埋首進她胯間。
“親我……啊……”
洋洋拖著我耳朵逼我就范,白色的丁字褲濡濕瞭襠部,唇溝肥美的痕跡清晰明瞭,挑開一角,潮熱的女體氣息頓時撲鼻而來,我深深嗅瞭一口,然後堵住紫黑帶紅的膣眼,將氣體吹進洋洋的小屄裡頭。
“啊啊……好漲……”
洋洋受瞭刺激,骨盆有力地承起,我的口鼻陷入瞭濕漉漉的唇瓣之中,鼻尖碰觸到陰環的下緣,不待她使喚,這回我主動將有小孩子手指頭粗細的陰蒂含進嘴裡。幼滑的肉蒂軟中帶硬,像極瞭膠糖,牙齒輕咬的觸覺仿佛是作用在彈性十足的球體上,每每下陷必被反鼓而起,淫糜得出彩。莉莉是小奶子讓我百玩不厭,洋洋是這東西,嘿嘿,要是這兩美眉陪我雙飛就好玩瞭。
“嗯……咬……啊啊……用力……”
焦躁的呻吟不易辨認,不過我還是聽出瞭她的渴望,當下更用力地吸啜噬咬,毫不吝惜地摧殘勃挺的肉蒂。右手並起兩根手指捅進已然濕滑的膣道裡,果然,甫一進入就被一陣強有力的收縮卷往深處。
“嗚嗚……強……哥哥……啊啊啊……”
我手口一齊忙碌,在近似痛楚的快感裡洋洋嗚咽出聲,動感的美肉在我的眼皮底下不停地扭擺,空出左手按實瞭她的小腹都阻止不瞭,最後我不得不停下嘴,我怕堅硬的牙齒會磕到她嬌嫩的陰部嫩肉。洋洋在我退卻的瞬間就用小手覆蓋其上,用力地揉動漲鼓鼓的小肉蒂,不出片刻工夫,我插插在她膣道內的兩根手指就感受到瞭來自肉壁處的強烈收縮。
“強……嗚……”
無聲的低鳴,洋洋繃緊的胴體猛地顛瞭幾下,後背弓起一道優雅的弧線凝在半空,美麗的臉龐向上仰著,我湊頭過去,吻住她的唇,洋洋立時饑渴地回應我的吻。
“嗯……強……我……愛你……”
唇舌交纏在一處激烈地廝殺,仿佛我聽到洋洋含糊不清低語,心尖兒一顫,整個人僵瞭下。
“你說什麼?”
我懷疑我聽錯瞭。
“有說什麼嗎?”
洋洋的大眼睛霧蒙蒙的,情欲的火焰還在跳動:“嗯……
謝謝。““屌!不是這個!”
我幹巴巴地追問:“好像是什麼‘愛啊’之類的,有說嗎?”
洋洋想瞭一會,疑惑地說:“沒可能呀。”
我邪邪地盯她,打死我也不信她沒說,洋洋沒有退縮,迷離的眼眸反而漸漸清澈,她捧起我的臉頰親瞭一下,“剛才好舒服。”
“還有更爽的呢!”
我扭動屁股,將緊貼在她恥丘上的肉棒下移,龜頭蹭過肉蒂,滑進唇瓣間,多少次瞭,我一直未曾真正的開墾過這塊膏腴的肥沃土壤。
洋洋垂下眼眸:“現在嗎?”
“嗯,很想……”
我低嘆:“你知道的,我總有一天會忍不住操你。”
其實並不是因為阿智先我一步,我隻是單純地想幹她。
龜頭抵住一片凹陷的嫩肉,稍一挺臀就嵌入其中,我忽然猶豫瞭起來,洋洋沒有看我,她張開兩分的雙腿也沒有拒絕,隻是她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抖起來,她的呼吸很輕,像是怕驚擾瞭別人的安睡而不敢作響。
人的恐懼來源於未知,有人怕鬼是因為心裡有鬼,有人怕刀子是因為不知道刀子捅進體內的感覺,我怕洋洋是因為我把握不到她,或者說我把握不瞭將來的感情。見多瞭男女間的虛與委蛇,我怕有一天洋洋終會否舍我而去。她說過,操瞭就不能再做我的知己,隻能做我的女朋友。
“等燈等燈!”
諾基亞獨有的信息提示音切割掉我的猶豫,我老起臉皮耍賴:“還沒進去,不算!”
不知為何,看到洋洋悄然松下一口氣的同時,我突然湧出一插到底的宣泄情緒,洋洋像是從我掏手機略微遲疑的動作中預感到瞭什麼,一下撐坐起來,笑嘻嘻地扮瞭個鬼臉:“那就不算吧。”
有點失落,轉念一想就明白這是洋洋對我們關系裂縫的補救,感激之餘又生貪念,若是真操瞭呢?
搖搖頭撇開奢想,洋洋已經下床整理衣著。我把註意力移到手機上,顯示屏裡提示一個未接來電和一條未讀消息,隨手點開來,信息是‘在幹什麼呢?忙到不接我電話嗎?’,發信人是寶寶,我再一瞧那個未接來電,也是‘寶寶’打的,便回撥瞭過去,誰知那邊居然給我掐瞭。靠,這什麼情況?
“怎麼瞭?”
洋洋剛從洗手間出來,小手微有濕意,青春動人的臉蛋上少瞭份妖嬈。
我把手機往床上一丟,人也靠到瞭床頭的木板上,叉開雙腿大刺刺朝她使瞭個淫蕩的媚眼。
洋洋輕咬下唇娉娉走來,脫掉鞋子上床,跪伏到我腿間,伸手握住瞭我的肉棒,揉瞭兩下,頭一低便含住瞭龜首。
我還沒細細品味,電話又響瞭起來,我煩到不行,接起來就罵:“幹屌啊,鳥事那麼多!”
“幹屄才對吧。”
莉莉哼哼的聲音。
“什麼事?”
我惡聲道,懶得費唇舌。
“嗯,爽嗎?”
莉莉沒頭沒尾的提問震瞭我一下。
“我問你幹得爽嗎?”
莉莉又追問瞭一句,冰冷的聲線。
“什麼意思?”
我徹底醒瞭,無有敗露行跡的可能,除非她上去後又下樓來跟蹤。
“一男一女進小旅店不就是做愛唄,呵呵,偷吃很好玩吧?”
莉莉滿不在乎地調侃著。
靠,真給看見瞭?可哪裡出錯瞭呢?嗯,是窗戶,租的那地方臨街,窗戶看下來那是一清二楚。
“哪有那回事,我隻是陪她上個wc,你不會亂想吧?”
我開始胡謅,這沒逮現行,誰認誰傻逼!
洋洋這時也聽出苗頭,停瞭手口的套弄,把腦袋貼到我手機的背面,我忍不住在她濕潤的唇上吻瞭一記,洋洋嗔怪地瞪瞭我一眼。
“你那麼親熱的抱著人傢,我不亂想還正常嗎?”
莉莉依舊不慍不火地說:“想想吧,你對不對得起我。”
我無奈地苦笑,真不知道該怎麼應答,洋洋倒是幸災樂禍地咬唇忍笑,一副看熱鬧的神情。
“溫栩不錯吧,你看她可愛不?”
話筒裡的聲音甜甜的,我聽著是越顯尷尬,硬著頭皮笑道:“呵呵,不錯,是挺可愛的。”
“操!她是裝的,其實就是一個騷逼,逼都給操黑瞭,你瞧瞭不覺得惡心嗎?
還是寶寶的漂亮吧,粉粉的,多誘人呀~“男人在背後多是互相力挺,而女人則喜歡在暗地裡各自八卦,這回莉莉更是明著來。
不及我感嘆,屌頭一酥,是洋洋用手撥著玩兒,我深吸口氣,硬著嗓子問:“是阿智說的嗎?你們都在聊些什麼雞巴事,他無緣無故地幹嘛找你說這些?”
“我想要知道的東西自然有辦法知道。”
莉莉說得很輕巧,而我則很難想象他們是在什麼情況下聊到這些男女間的私密話題。
“放心,你兄弟不在這裡。”
莉莉揶揄道:“你不喜歡人傢威脅嘛,我不會傻傻地要挾你,要是以後阿智自己發現瞭什麼可不關我的事哦~”我聽著特別扭,盡量控制著語速道:“怎麼突然變好脾氣瞭,一點都不像你呢。”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嘛,當然誰也別說誰咯!”
“操!你要給老子戴帽子!”
“阿明那事情還沒給你算帳呢,你現在又在做什麼?你管得著我嗎?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可以慢慢幹,我這邊才剛剛培養瞭些氣氛,你那個兄弟暫時還沒給你丟臉,哼哼,不過那是遲早的事……”
“屌,你敢去勾引阿智!”
“別說那麼難聽,錘子哥哥,你大概忘瞭我是誰吧?呵呵,你說我用得著去勾引男人?”
“你知道嗎,我掐著時間給你算,你進去十五分鐘瞭,該幹的也都幹瞭吧,既然你先找那個女人瞭,那你也別怪我。阿智長得是沒你好看,將就下還是可以用的,以前忘記聽誰說瞭,鼻子大的男人那個也大……你說是不是呀?”
“另外我再提醒你一句,你也別想著證明你是多麼的無辜,溫栩那騷貨一看就是性欲很強的啊,在床上不知道是誰折騰死誰呢!你還是省點力氣好好操她吧。”
話剛說完,莉莉就很拽地掐瞭電話。
我給嗆得難受,臉皮火辣辣地燙著。
洋洋推瞭我一把,笑道:“什麼臉色嘛,難看死瞭,你傢那位跟你開玩笑的,緊張什麼。”
“不像。”
我瞭解莉莉,她的性子不見得比我冷靜。
“水聲,你剛才沒聽出來嗎?”
洋洋似笑非笑地說。
我愣瞭下,一掌拍腦門上,對啊,莉莉是躲在浴室裡頭打的電話,她的聲音一直都不大,打電話時還開著花灑,明顯是避開阿智的視聽。
“靠,她該不會一邊被阿智搞一邊打電話給我吧?”
我狐疑地猜測到另一種可能。
“你腦子裡到底裝瞭多少垃圾啊,怎麼老往那地方想呢?”
洋洋沒好氣地白瞭我一眼,“你要明白,女人對做愛的興趣並不像男人,隨隨便便都能擦槍走火。”
望著眼前澹然自若的女孩,我鬱悶地搖頭,“看不透你也就算瞭,現在又多瞭一個,媽的,不是說越漂亮越沒腦嗎?這世界莫非要亂?”
洋洋‘哧’的笑出聲來,“亂什麼呀?你又看不透什麼瞭,非得要看透嗎?”
“當然!”
我不客氣地瞪著洋洋,“說吧,你為什麼要瞞我?還死不承認。”
“我想通瞭。”
洋洋仰起小臉,湊過來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老馬,真的對不起,我……確實是怕你接受不瞭,我也不想讓你知道。”
“可惜你不瞭解阿智的為人。”
我感覺氣不打一處來,騰騰地往上竄,狠狠一把推倒洋洋,欺身壓瞭上去,“他有什麼好,你怎麼會看上那種人?”
“莉莉在等你……”
洋洋好看的嘴角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說是不是?”
我情不自禁地冷笑出聲。
洋洋見我不太對勁,不敢再惹我,卻也不說話,就安靜地看我,好一會才賭氣地說:“刺激!覺得刺激就做瞭,也就是玩玩,沒什麼大不瞭的。”
想起阿智暴戾的脾氣,我突然發現我很失敗,“和那鳥人玩瞭十幾年兄弟,第一次聽你說跟他搞會刺激。”
翻瞭個身,我索然無味地躺到洋洋的身邊。
“生氣瞭?”
洋洋小聲地問。
“嗯,快氣死瞭。”
我嘆氣,無力地閉起眼睛,“你別告訴是鼻孔大雞巴大的理由,我真會死給你看的。”
“想知道?”
洋洋靠上來,柔若無骨的小手往小腹下邊遊去,一點一點地接近我的陰莖。
我去拉她手,洋洋退瞭,然後又接著來,如此反復瞭幾回,疲軟下去的陰莖再次膨脹起來。
“我要……”
洋洋低吟著,在我並不堅定的抵抗下找到瞭空隙,一把抓住瞭我的陰莖,緊緊抓著上下擼。
“他身上有股血腥味。”
洋洋的聲音有點虛幻。
我不解地睜眼看她,洋洋自若地淺笑道:“危險,極端,叛逆,又有點浪漫……也許你不信,他摸我的時候,我感覺特別強烈。”
洋洋看瞭我一眼,“他沒法和你比,我是說,他在性愛這方面比你差多瞭……““隻是你給不瞭我那種感覺,對不起。”
“去你媽的對不起!”
我用力甩開她套弄我陰莖的手,那地方現在碰不得,“你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看上他瞭?”
“你是指相處?”
洋洋埋怨地嘟起瞭小嘴,“拜托,怎麼可能,我想都沒想過!倒是你,讓我又愛又恨!”
我卸瞭勁,說真的我還真信瞭她這話。
“老馬,如果……我和莉莉你選一個,你會選誰?”
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