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兩姝買鞋出來的表情我就頭皮發麻,趕忙大吐苦水,先澆滅瞭她們的興高采烈再說,阿智理性思維不強,給我捅瞭一下後才隨我演戲。費唇舌半天好歹是讓她們煩瞭,剛松下口氣就被貌似天真的莉莉一句話噎得難受死,「那我們先去吃晚飯咯,吃完有力氣瞭再來……還有好多地方沒去看呢~」本想耍賴到底的,誰知阿智臨陣反水,這丫的被莉莉少見的可愛迷暈,居然倒過來說:「也好啊,難得大傢碰上瞭,晚上再一起去逛逛吧。」
一抽三?我望向洋洋,她漫不經意地斜側一步到莉莉身後,在阿智看不見的角度偷偷地扮瞭個鬼臉糗我,於是,我的逆襲完敗收場。
剩下來的是吃飯問題,阿智裝大方的要請我們吃鮑魚龍蝦,我想宰他,舉雙手附和,洋洋不表態,莉莉等我們說完才一皺眉頭,淡淡地說:「手裡提這些袋袋不方便,不如先放到我們住的地方,至於吃的……」
頓瞭下,然後一指點我身上:「何必舍近求遠呢,他會整很多好吃的呀。」
我聞之色變,狠狠瞪著暗自抿唇忍笑的小娘皮,其實我是故意的,吃虧的模樣隻是為瞭小小滿足下莉莉的邪惡癖好——魯人自古有煲湯的傳統,其它的我麻麻跌,就會一手哄女孩子上床的靚湯手段。莉莉早前被我養足瞭胃口,固定午後或者是睡前享受一頓老湯,再加上我吹噓什麼養顏美容補身子提臀鼓胸之類的,莉莉很是欲罷不能的上鉤,等我變臉時已是悔之莫及,要吃可以,嘿嘿……第一次她被我哄著綁起來吸奶時那副手足無措又欲仙欲死的騷樣實在是徹底爽翻我,要怪隻能怪莉莉的奶子太過敏感,都和我睡一起瞭還他媽遮遮掩掩的不讓我玩個實在。後來隻要她想喝湯瞭,就得犧牲下小奶子讓我過過癮。莉莉對此很是下瞭番心思與我放對,大事小事非得做過一場才有定論,在我屌翻她的同時,她也粘上瞭不少惡趣味的毛病。
莉莉提議的結果不出所料,另兩個傢夥可以說是擊節相慶,阿智和洋洋都沒少賴過我的湯,自然期待我出手,我眼熱洋洋的美態,佯怒著要她陪我買菜,美其名曰『女人幫襯有鬥志』,莉莉沒說什麼,阿智有莉莉單獨陪著也暗爽。把手上的袋袋提到住處樓下後,莉莉才趁著空檔給我腰上軟肉狠狠掐瞭下警告的。
我面不改色地貼著她耳朵念:「你這不是為難自己嗎?今晚上你洗白白等著……」
耳垂上一疼,我頓時暗罵自己大意。
我揉耳朵的醜態在洋洋眼裡很是搞笑,莉莉和阿智一上樓她就誇張地笑個不停。
「有那麼好笑嗎?」
我沒好氣地說。
也許眼神太過於淫蕩,洋洋立時警覺,忙退開一步擺手道:「不不,你誤會瞭,我沒笑你哩。」
眉眼間的笑意難掩,我瞧著心慌,追前一步道:「那你笑什麼?」
洋洋不慌不忙地說:「我笑什麼關你什麼事呢,老馬~」腳下卻小跑著後退。
我也不急,掏瞭根煙點起,慢悠悠地跟上她,洋洋見我沒撲去就站定瞭等我,待我近瞭小心地保持著距離與我並行,嬌嬌怯怯的模樣兒讓我想起從前,一時恍惚,玩鬧之心隨即散瞭,朝她招手道:「不搞你瞭,我們去買菜吧。」
「好啊。」
洋洋不為所動,目光審視著我的眼睛。
我無奈一笑,柔聲問:「晚上想吃什麼?」
「隨便唄,你最拿手什麼就做什麼。」
洋洋也笑,腳下移瞭點,謹慎地靠過來。
我故作不知,漫步向前。
鎮上最大的菜市場在主幹道後邊,時值放工,路上行人漸多,洋洋酷似混血美眉的容顏吸引瞭不少視線,走著走著我就唏噓起來。莉莉給人的第一眼是驚艷,之後這種意識會一直保持。洋洋則是越瞧越驚艷,她身上的優點太多,以至於讓人忽略她的完美,而隻看到自己最深刻的一面。雖然學校裡公認莉莉是第一校花,但是最火的寶貝卻是洋洋。魯人、土著、四川幫,折服在洋洋裙下的男人一打又一打。我覺得莉莉冷艷的外表是bug,男人的目光特別粘那些高傲的女人,這對洋洋不公平,因為她的容貌絲毫不遜色於莉莉,隻是她不擺架子,少瞭點神秘感罷瞭。
「你在唏噓?」
身為紅顏知己,洋洋的第六感是我最佩服的,我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呢?」
洋洋凝眸的神態隨著手臂的舒展化作一縷愜意的輕風,她笑答:「你和我說過,你唏噓的時候會向上看。」
順著她的目光,我看到遠方遙不可及的蔚藍天際。
「扯!你聽錯瞭吧,我說的是,我噓噓的時候才往上看!」
男人被戳穿心事的時候都會有一點無力的虛弱,我想蒙混過去。
洋洋沒有接話,依舊安靜地望著天空,雙眸映著藍天,有如深邃的大海。
莉莉是我現任馬子,而我卻在為另一個女孩爭輸贏,不禁搖頭嘆氣,我忽然分不清楚心裡面到底更在乎的是誰。
一隻柔荑悄然握上我的手,皮膚上傳來舒適的暖意,「在想什麼?」
她的聲音依舊動人,我側首看她,洋洋的眼眸清澈明亮,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無邪來形容,我隻隱隱覺得有一股禪意,每次被她註視的時候,心靈會很寧靜,仿佛連隱藏最深處的黑暗都會被凈化。
老人迷信,小時候故事聽得多,記的有一種說法是這種人具有慧根,天生帶有佛性,可遇而不可求。我想,洋洋就是來渡化我的菩薩。
可我魔性難馴,無時無刻不在抗爭,我有我自己的選擇,我最想的就是將我的魔性染污她,讓她變妖。對她,我總是心存矛盾,既想著瘋狂地猥褻,又想著被她感化。
「你被阿智上瞭是嗎?」
我褻瀆地問,輕狂的語氣經過再三斟酌早已變味,說出口時連我都不相信會是如此的酸楚不堪。
「你胡說什麼。」
輕握的小手幾不可察地僵瞭下,我心痛莫名。
我停下腳步看她,原本明媚的笑容在我的註視下逐漸黯淡,她的變化令我愈加篤定,慘然笑道:「你記得你拒絕我的理由嗎?」
「老馬,你冷靜點。」
靈動的眸子瞬間靜謐如淵,連一絲慌亂都無跡可尋。
我急怒攻心,拉住她的小手按在胸口,冷道:「你說我不能給你安全感是吧?可阿智就比我有安全感?」
洋洋不可思議地看我,想從我猙獰的外表閱讀出什麼,我早已將悸動深埋,無言地對峙持續瞭幾秒,尬尷的氣氛在空寂中凝冰,最後,洋洋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我沒有。」
哈,連最基本的承諾都忘瞭嗎?是啊,世間哪有一對永遠不欺騙對方的男女呢?
我矮身抄起她的腿彎,將洋洋橫抱於胸。街上行人紛紛側目,洋洋驚訝地張圓瞭小嘴,在她明白我的意圖後,憤怒地道:「許文強,你別讓我看不起你。」
「對不起,我不配。」
我聳聳肩膀,抱著洋洋往路邊最近的小旅店走去。這鎮上供打工仔開房的小旅店特別多,一晚上三十元的價格,也算是物盡所需。
「放我下來。」
洋洋沒有掙紮,到旅店門口她才面無表情地說。
走出十幾步我就忐忑,此刻順勢放她下來,如果她拒絕,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曾經數次擁有她美好的胴體都是用卑劣的手段,我和她的關系仿若最俗套的愛情故事,也許是天良未泯,我始終不曾真正得到她。
「你不走?」
洋洋徑直走到登記處才回頭詢問木然呆立的我。
望著那雙深邃的眸子,我別扭十分,抓頭苦笑:「剛才隻是一時沖動……」
「理解。」
洋洋一撇嘴,道:「這是你的一貫作風。」
似乎,她那麼笑瞭下,我看不懂。
洋洋是個非常有主見的女孩子,我的反應明顯是猶豫,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小妹住店嗎?我們這裡的房間幹凈衛生,價格公道……」
粗澀的嗓音呱噪而至,洋洋後邊冒出個昏昏欲睡的老頭,目光粘瞭一下我們,駕輕就熟的問道。
「我要。」
洋洋說。
老頭扔出一把鑰匙,吐出口中的牙簽,又問瞭一句:「要不要安全套?超薄的?」
腦袋一蒙,我險險晃倒。
老頭在前,洋洋在後,我亦步亦趨跟在洋洋側後,我對自己的瑟縮鄙夷無限,可就是不敢喘口大氣。
見過洋洋跳舞的男人無不深受其擾,我是當中一員,與那些有色心沒色膽的小雞巴不同,我膽子天大,覷著個機會我將她堵瞭。
那是兩年前的事瞭,白老虎屍骨還未寒透,洋洋和一群小雞吧在街心公園飆舞,我苦熬到她落單的時機就將白老虎曾經的女人蒙暈瞭綁到我在外頭租的炮場。
洋洋醒來後從容自若,一點也沒有做為肉票的覺悟,隻是好奇地問我等今天等瞭多久,在她離奇的鎮定面前我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入流,不過我還是把預先準備的說瞭,問她是敲暈瞭做還是配合我。洋洋當時的神態瞭無羈絆,像入世的菩薩,隻說瞭句我至今無法釋懷的話:你不會這樣對我的。
我是小雞巴,我做過不少違法的事,並不在乎多做這一件,可我那天真沒操她,甚至以後都沒。不知道是她說的話還是她的那雙眼睛,我心甘情願的成為瞭洋洋的裙下之臣,為她俘虜。
如今她瞞著我跟阿智好上瞭,我該捅瞭她嗎?不知為何,即使知道她瞞著我被兄弟上,可在心裡邊她依然是我邂逅中的那位女孩。
老頭領著我們爬瞭兩層樓梯,來到一間門板掉漆的房間前,邊掏出一串鑰匙開門邊念著註意事項。
我嫌他煩,等他開好門就擺手叫他扯,老頭笑瞭下,渾濁的眼珠子瞟瞭眼洋洋,叮囑瞭句『小心別搞壞東西』,識相地走瞭。
他的淫笑太過於赤裸,令我好一陣不自在,本來就尷尬得要死,他媽的還跑來添亂……
這是一間配浴室的單房,裡頭大小不足十平方,一張床和臺櫃占瞭大部分面積,臺櫃正中央是電視,旁邊放置著一次性的牙刷、牙膏、毛巾,床下邊擺著兩雙陳舊的塑料拖鞋,環境艱苦。老頭的賤容沒讓洋洋皺眉頭,倒是一打量房間裡的擺設洋洋就撅起瞭小嘴:「安靜優雅,整潔明亮,比起在骯臟的廁所和荒郊野外可好多瞭呢。」
洋洋身上的閱歷足已寫夠好幾本‘亂世佳人’,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收放自如,此刻略帶嬌嗔的韻味流瀉出來仿若和風佛面般的怡人,我自歉的心情頓時好瞭許多,不由應道:「是啊,你看這床單白白的,哈哈,應該都有經常換洗。」
說完一屁股坐瞭下去。
洋洋不搭腔,從手袋裡摸出一包軟中華朝我晃瞭下,我點頭,她遞瞭一根給我,然後自己點起瞭一根,坐到瞭我的旁邊。洋洋抽煙的態勢撩人心神,混血味道十足的性感肉唇微微夾住煙嘴的尾部吸氣,唇瓣上的豎紋在用力的時候收縮拉扯,我像以往一樣設想被她抿緊的是我的肉棒。
「你不要嗎?」
洋洋輕語,一口夾雜在煙霧裡的芬芳噴灑在我臉上,癢癢的。
洋洋極少動情,心裡頭一喜,可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想起瞭阿智,悵然若失的情緒瞬間彌漫全身,隨口問道:「最近帝王宮裡頭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煩?」
洋洋看瞭我一眼,別過臉道:「有嗎?」
冷淡的語氣有著毫不掩飾的厭惡,換作以前我斷不會如此掉水準,不禁苦笑搖頭。
洋洋自小就生活在男人的聚光燈下,她身邊從來就不乏愛慕者。白老虎一死,他身邊的女人也都散瞭,那些想搞洋洋的男人便蠢蠢欲動起來,她的勢力背景讓人忌憚,隱匿不住的人就開始試探著追求她。洋洋爽朗活潑的性格挑動瞭無數男人的心弦,後來蔚然風行,從高年級的中雞巴到不知死活的小雞巴,又或者是社會上的大小渣滓,追求她的男人滿地爬。
我泡漂亮美眉多年,早就橫練出金剛不壞之身,對於那些漫天飛舞,趕殺不絕的蒼蠅之流,從最初的厭煩到後來的麻木,再到微笑面對,可謂功參造化。
阿智的性格和我大相徑庭,自我退出後他就堂而皇之的把洋洋當成瞭私有物,雖然不說,洋洋被她綁著肯定不好受。
緘默瞭一會,洋洋忽然輕笑道:「怎麼瞭,都有兩個星期沒聯系瞭吧,現在你有興趣關心我瞭嗎?」
半似幽怨的眼神惹人遐思,我語言以對,將捏在手裡的香煙點燃,這段時間忙著搞莉莉,想不到一轉眼洋洋就給阿智上瞭。
洋洋伸手拿掉我嘴裡的煙,丟到地上用鞋踩滅瞭,然後把她手裡的煙送到瞭我的嘴邊,柔聲道:「給你,我的。」
我含住瞭微有濕漬的煙嘴,手一圈,將她擁進瞭懷裡,洋洋順從地依偎著我。
為瞭更舒適些她往後坐瞭一點,半靠在我身上,微側的螓首在亞麻色的小波浪卷發覆蓋下露出半邊精致的臉蛋,我端詳其上。
洋洋的嘴唇厚實,讓人有種咀嚼的欲望,此刻兩片肉唇兀自翕張著,我盯瞭幾秒就欲火焚身,底下的肉棒在褲子裡不斷腫起,最後硬得似乎可以撞開鐵板。
洋洋發覺瞭,探手將我的肉棒釋放出來,猙獰的肉屌離她的眼眸隻有幾公分,她頑皮地笑開來,張嘴含住瞭我的龜頭,靈巧的小舌頭在馬眼上勾勾劃劃地逗我,時而舔拭幾下冠狀溝處的系帶,須臾之間,熟練的技巧就爽得我吸氣連連,洋洋這才將我肉棒裹得緊緊地吞吐。溫暖濕潤的口腔甜美如斯,我興致勃發的不行,右手從洋洋後臀處摸進裙底,撈起她的檔部,隔著薄薄的內褲將她柔嫩飽滿的陰部完整地握在手中,用力的撰緊。洋洋受瞭刺激大腿一陣陣的顫栗肉緊,一聲駁雜含糊的呻吟不堪忍受地從她性感的嘴裡發出,這訊號不啻於天籟,我手掌暴力地插進她內褲裡頭,伸出中指捅進她幹澀的膣道內抽動。由於姿勢的緣故,我隻進入瞭一節手指,不過粗魯的動作還是讓洋洋蹙起瞭眉頭。
洋洋與莉莉不同,她的身體被白老虎充分地開發過,她的激情並不容易點燃,往往需要有漫長的前戲才能分泌出潤滑的汁水。我喜歡搞雞婆的原因是我可以在她們耐操的身體上盡情地發泄獸欲,我第一次撫摸在這具性感火辣的軀體上就發現瞭洋洋的秘密,她不僅耐操還有輕微的sm傾向。
「喜歡嗎?」
抽動瞭一會,我感覺到洋洋蠕動不已的膣道裡已經開始發熱。
洋洋被挑起情欲之後不像普通的女孩子那般,或多或少地流露出對雄性的渴望,她依舊隻是自顧自地舔弄著我的肉棒,聽到我問話才抬眸看我,澹然的神態一點也不像是正在給我口交的女人。
「還不錯。」
她吐出我的龜頭,淡淡地笑道。
瀲灩的紅唇閃著淫糜的亮色,這和她純凈的星眸極不相稱,我失神瞭下,一猛子將她撲倒,狠狠吻上她的唇,香滑的舌尖還有肉棒的味道,我毫不在意,瘋狂地吮吸她的舌頭,廝咬她的唇瓣,一口一口吞咽著混和有香草唇蜜的津液,貪婪地呼吸著來自她體內的氣息。
洋洋身上的衣物阻擋不瞭我的索求,我一邊熱烈親吻著一邊將她的長衫掀起,推掉粉色的小奶罩,抓住兩顆碩大堅挺的奶子,用力的搓揉著,讓乳蒂根部的圓環從任意的角度拉扯乳首。不過片刻功夫,洋洋的呼吸就變得沉重不堪。
我的吻往下尋覓,積蓄渾厚的欲望需要渲泄,不想洋洋卻捧起瞭我的腦袋:「別咬……」
「你怕被阿智發現嗎?」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曾幾何時我竟然不能在這具熟悉的胴體上為所欲為瞭?
「沒有。」
洋洋閉上瞭眼眸,托在我臉頰上的雙手忽然失去瞭力量。
「阿智都跟我說你被他操得神魂顛倒瞭,你還說沒有?」
我壓抑不住怒火,大聲地嚎叫,像是一隻負傷的野獸。阿智喜歡炫耀的癖好比我更甚,我敢肯定我絕對不是第一個知道這事的人。
終於,我看到瞭洋洋眼眸裡的一絲慌亂,她刻意掩飾下的秘密曝光在瞭我的面前,我頹然無力,問道:「是真的嗎?」
雖然早已是定局,但我依舊奢望著我的女神可以告訴我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就像她先前一直瞞我的那樣,可惜的是,我沒有如願。
洋洋開口時,平靜的面容一如往昔,甚至她還憐惜地輕撫我的臉龐,「遲早有這麼一天的,不是他,也會是別人……」
我默然無語,洋洋按下我的腦袋,讓我枕在她豐隆的胸脯上,我不服氣,倔強地瞪她,洋洋微笑著在我鼻子上刮瞭下,我終是熬不過女人的柔情繾綣,慢慢躺在瞭她的身邊,未曾盡褪的粉色乳罩卡在堅挺的奶子上,將乳肉勒起一道惱人的肉溝,我伸手解脫瞭它們的桎梏。兩顆熟透瞭的紫葡萄立時蹦躍而出,跟隨著碩大的奶瓜晃瞭晃,一切都是那麼的美麗誘人,紫黑的乳暈,紫黑的奶頭,閃著銀光的乳環。
我撥拉著乳蒂上的小玩意,在這兩年裡,我們一次又一次的互相慰藉過,除瞭做愛我們什麼都做,很難相信世間上的男女可以這樣,都他媽脫光光滾在一起瞭還死守著那條線。
按她的說法是操屄的男女不算紅顏知己,我喜歡這個女人,所以我一直忍著,和她玩曖昧。我綁她的那次她說她依舊戀著給她種下烙印的男人,我沒勉強;一年後她說她習慣瞭一個人的生活,而我並不適合現在的她,我也沒勉強;兩年的時間不算短,她想男人的時候會找我,又或者是體驗不同男人給予的歡愉,我還是忍瞭下來。可如今,她被我的兄弟上瞭,為什麼?
「嗯……」
無意識的拉扯弄痛瞭洋洋,她發出的呻吟將我喚回瞭現實。
「你不喜歡他,為什麼跟他搞?」
乳首上的蓓蕾受到痛覺的刺激紛紛鼓瞭起來,像極瞭盈盈欲滴的黑紫色草莓。
「不用這樣吧?你的狀態很差哦~」洋洋繃緊的面容並不像她的語調那麼輕松:「其實……我和他的關系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
我翻到瞭她的身上,對著另一顆乳首垂涎三尺。
「隻是……逢場作戲……嗯……」
洋洋的雙眸迷離瞭,她喜歡我的舌尖穿進乳環挑弄。
「他天天纏著我不放……」
「你……前段時間又不找我……」
「嗯……他答應……就一次……」
「這話你也信?」
我憤然抬頭。
「不信……」
洋洋不敢看我。
我不缺女人,很難會為女人的事情煩惱,洋洋的私生活我看得很開,可這次不同,心裡頭忽然就酸澀難當,有種被離棄的錯覺。
「你打算怎麼辦?」
我盡量的放緩語氣。
洋洋可能沒料到我會追問,停瞭下不再說話,彼此間隻餘下粗重的呼吸聲。
我隱隱感到難安,不甘地流連在洋洋誘人的胴體上,金麥色的肌膚透著興奮健康的紅潤,一對飽滿的乳瓜傲然挺立在胸前,纖瘦的腰身,令我迷戀萬分的狹長臍眼,小腹右下絢爛綻放的彩繪花瓣紋身,百褶裙凌亂地翻卷在胯部,裸露出兩條修長細膩的玉腿……無可否認,洋洋成熟的肉體完全不符合她青澀的年紀,豐腴而彈性的觸感讓人迷戀在上邊馳騁而不必擔心她會承受不住。
「老馬,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沉默半響,洋洋認真地問我。
「我怎麼知道!」
我賭氣地說:「阿智還想拍你的照片給我看呢!」
「呵呵~」洋洋居然笑瞭,在我的腦袋上敲瞭一下道:「傻瓜,你不必覺得就是我吃虧呀~」「是啊,隻要爽瞭就行是吧?別人能讓你爽阿智也能是吧?隻要是個猛男你都樂意是吧?」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可阿智也是我兄弟啊,你玩他怎麼行!」
媽的,腦子燒糊塗瞭,我居然替那傢夥叫屈起來!
「那他玩我就行瞭吼?」
洋洋一下就抓住瞭語病,目光灼灼地望我,小嘴肉肉地鼓起。
「他媽的,都不行!」
我懷恨出手,生猛地兜住瞭她飽囊囊的陰部,用力撰實瞭揉。洋洋輕『嗯』一聲,雙手握緊瞭我的手臂,推托的力量讓我手指間的動作舒緩下來。
「他要再找你,不許答應他!」
洋洋在我的怒視下含笑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瞇成瞭一條線,我氣不過,憤憤道:「說,為什麼一開始要騙我?」
手下發力,我熟知她快樂的按鈕在何處。
「啊……」
甫一掐住肉蒂,洋洋就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白老虎變態的可以,竟然在洋洋的陰蒂上也穿瞭個環,在我的認識裡女人私處穿環大多是穿在陰唇間,而洋洋的這個環則是穿進陰蒂腳下過去的,我初次見到時並沒有留意到那裡,隻是覺得洋洋的陰蒂大的出奇,而在情挑下膨脹起來的陰蒂更大,活像一顆變異的大花生。後來發覺時當場給震得瞠目結舌,更令我奇異的是洋洋並不太介意我去弄她那裡,也是在那時我猜測到她的口味比較重。
「嗯……」
洋洋嬌艷的臉上乏起瞭潮紅,呼吸不再平穩,雙腿開始難耐地夾纏我在她陰蒂上揉動的手,從指間傳來膣道內濕熱的氣息。
這些反應我早已熟悉,我知道該如何將高潮帶給她,手下或輕或重的挑著。
而洋洋似乎完全沉湎於快感中,甚至忘記瞭答復我,翕張的小嘴不斷發出濃重的喘息。
洋洋並不喜歡叫床,她興奮的時候隻會用喘息來表達,我很喜歡聽她的呼吸聲,時重時輕,時急時緩,有的時候動作幅度大瞭,她會發出『嗯』的往上挑的聲音;有的時候手下輕瞭,她會從嗓子深處,以呼吸的方式發出「啊」的翅麻呻吟,聲音很小,卻動人心魄。我幫她手淫過許多次,每一次我都很享受控制她欲望勃發的過程,在她愈漸高亢的喘息中,發現生命的美好。
也許是尷尬瞭,兩人都不再說話,用最原始的方式來交流心聲。我重新躺到她身旁,讓她的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側身的姿勢不僅更方便我的動作,而且可以讓彼此感受到對方的脈搏,洋洋特別喜歡在高潮的時候親吻我,而我也習慣接受她的感謝。
隨著時間的流逝,洋洋變得越來越焦躁,美麗的臉龐漸漸扭曲,突然,她好像被子彈擊中瞭一般,陡然緊繃瞭全身:「啊……出力……」
抵住我的臉龐埋瞭下去。
恰好,手機的鈴聲響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