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說,男女在房事中的戲言最是當不得真,但我就是有種微妙的預感,莉莉的玩笑話起碼有一半是真,其中一個原因我認為是洋洋,洋洋也是學校裡的校花級美女,是莉莉的室友,還是我的老鄉。
莉莉一直覺得我們之間不純潔,而實際上我和洋洋並沒有發生過不純潔的關系,她的戲言威脅,我覺得有洋洋的原因,這說得過去;另一個原因猜的沒有依據,雖然荒唐,但我覺得是莉莉的小屄在發浪,也許這點她自己都沒發覺。
我是卑劣的,我浮生遨遊塵世紅粉,我瞭無羈絆,所以我懷疑莉莉和我是同流合污的,我推己及人,我是神龍,那她就是白虎,我認為她至少萌動過,她也不定是喜歡給阿明看到自己的淫態?
那一夜,我睡後又醒來,原來世界還未明朗,於是,在身畔女人的甜美呼吸中,我突然如芒在背,徹想種種荒唐綺念,直到天光方再次臥榻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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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大傢依舊像往常一樣的過日子,實習這檔事隻能讓勞碌的人忙,像我和莉莉這種人就很閑,我們吃飽瞭睡,睡醒瞭就玩,時間過得很慢,等一切都玩膩瞭,我們就打炮。我們的房間有股味兒,不是說能聞到什麼,就是感覺得到,幽幽的,很特別的淫味兒。
經過那一場炮的洗禮,莉莉和阿明似乎拉近瞭不少距離,兩人一開始還刻意地保持著往日的冷場,到見多幾次後彼此就放開瞭,話題也變得具有亢奮性,阿明很有心機的挑些很咸濕的話題逗莉莉,經常問的有一句:「莉莉你每晚叫得那麼大聲,都是在幹嘛呢?」
造孽的不是別人,正是莉莉自己。這小娘皮別看她整日裡刁蠻任性,動不動就發脾氣,純粹一個擺設的花瓶樣子,其實她要真有心去玩男人的時候還是很無敵的。不用去懷疑莉莉的手段,要知道,漂亮女人的第一天賦就是勾引男人。
我做瞭回睜眼瞎,整天忙著玩遊戲,茶餘飯後,閑暇時間,莉莉和阿明兩人時常在我身邊打情罵俏,也說不上是打情罵俏,就是那種有事沒事唧唧歪歪的玩鬧。兩人都得瞭我的默許,莉莉那是她興趣上來,玩開瞭,阿明那邊卻是我施舍的。
我淡定,我雲卷雲舒!媽的,可我恨啊,恨死她瞭!她玩阿明也就算瞭,可老子在旁邊那可是感同身受啊!看都給人傢看光瞭,你還遮遮掩掩的挑逗,這不是扯火嗎?
急!我操他娘的急啊!
我慫恿阿明,隻要得時機,我就偷偷暗示他:「你丫的狗日不行啊?莉莉都屄癢瞭,你還磨磨蹭蹭的客氣什麼?盡管大些膽子放手去搞吧!」
人是奇怪的動物,有時會沖動地做出一些動物的行為。比如莉莉突然間去勾引自己十分厭惡的阿明就是一種動物的本能。好玩又有點刺激的事情,很容易引起人的沖動,當沖動形成後,接著是行為的實施,最後是結果。如果結果是平時絕對不會去做的,甚至不會去想的,那就是動物本能的驅使瞭。就和我的心思一般,都是動物般的沖動!而人,恰恰是動物中的一類。
阿明這傢夥,果然也是一條瘋狂的狗!放開套住他的鎖鏈後,他的貪婪就展露無遺,在適當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地拿話來調戲莉莉。莉莉被挑釁瞭,變本加厲的罵他、羞辱他,有時候還拿東西打他,阿明樂不可支地受之;更甚者,把一些葷話當成瞭口頭禪來直呼莉莉,什麼「尿床妹」啊、「叫春貓」啊、「SM女王」啊,等等等等。
別看阿明嘴巴上得瞭不少便宜,可他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反而是愈加饑渴,我瞅他那面相就似吃得過量鴉片的病癆,雙目鬼亮、氣喘如牛。我就鄙視,都幾十歲人瞭,還像小男生一樣的有著初戀的狂熱?哦,邪惡的初戀!
阿明那饑渴的慘狀就是莉莉給逗的,看來禍國殃民、紅顏禍水這詞語是有一定道理的,這女人要是惹火瞭,還真有人願意發傻。
和我打炮那會,莉莉總會「抱怨」的跟我說些風涼話:「唉,我今天對他笑瞭七次。」、「剛洗完澡他就來瞭,那個都沒戴呢,不知道有沒有被他看見乳頭哦?」、「那傢夥下午一直坐我對面,色色的老往我裙子裡瞄,人傢的毛毛剛修理過,他以為我還會露出來咩?」
也就類似這些瞭,莉莉雖然在玩,不過她還是很在乎我的感受,以她的性格是不會主動交代的,隻能在旁邊叨念暗示,好提醒我事件發展的「進度」,以及看我的反應強烈與否。
在火候老熟之前,我也不跟她多廢話,往往阿明前腳出門,後腳我就把莉莉按趴瞭狂屌。媽屄的,叫你風騷!叫你狗日的發姣!
畜牲般的發泄並未緩解我的鴆毒,我愈發的饑渴。
連著幾日小小的暴露,勾起瞭我無限的期待,我最想做的就是把莉莉按在阿明的按摩床上,看看到底這小騷屄願不願意給她惡心的男人搞!?
雖然有點違背初衷的跡像,但是我渾不在乎,若是莉莉真被阿明給搞瞭,我相信我會海扁兩人一頓的,這點毋庸置疑。
我們三人就像連在一條線上的螞蚱,而且還是在鋼絲上走的螞蚱,一個個的都繃緊瞭神經,玩著香艷無比的輕佻遊戲。刺激,太他媽刺激瞭!
這時候,誰都不敢輕舉妄動,誰亂動,這遊戲就立刻玩完。
莉莉這小娘皮玩得很是開心,可偏偏又裝作不冷不熱的樣子。
我承認我耐性沒她好,也實在是憋不住瞭,某個晚上阿明剛離開,我就挑明瞭問她:「你這樣搞一個老男人,有意思嗎?」
莉莉笑答:「我喜歡呀!你管我,反正又沒給他占便宜,你緊張呀?」
我被她的話給堵瞭,也捏她痛處道:「操你,把屄都送到人傢眼前瞭,你還說沒被占便宜?哼哼,像他這麼惡心的男人你都喜歡去搞,我操你!」
莉莉神秘一笑道:「說那麼難聽幹嘛呢?我可是先申明過的喲!我才不會給他碰到,我就是要讓他難受!」
也許我臉色不好,莉莉說著就纏我身上調笑:「嘻嘻~~又矮又猥瑣的男人誰會喜歡呀!死錘子你該不會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吧?再說瞭,就算你沒信心,可我的眼光也沒可能那麼差呀!你說是不是?嘿嘿,不過我一看到他……我就忍不住瞭。」
我心中一動,也不跟她嘰嘰歪歪,忙問:「看到他什麼?看到他想上你又上不到的樣子是嗎?然後你有快感?」
莉莉不置可否地笑瞭。
「變態啊你!」看到她甜甜的露出小虎牙來討好,我也笑瞭,笑得很開心。
以前我知道莉莉很惡心阿明,她的「報復」比較單純,她隻是將自己叫床聲的音量加大,隻是將自己打扮得更漂亮、更性感,讓對方眼饞而已。
現在不同瞭,她直面她厭惡的男人,用語言、用她的身體、用手段去讓一個男人瘋狂,這是由厭惡提升到瞭憎恨的境界?說不通!
「玩玩嘛,跟瞭你之後,我都變笨瞭哦!以後你不要我瞭,我找不到男人怎麼辦?」莉莉小鳥依人的窩進我懷裡,粉粉的臉蛋兒蹭呀蹭的就到瞭我雞巴上。
「你這是什麼鳥藉口?我操你屄的,在我雞巴下看你還敢不敢去想其他的男人?」我翻身而起,自我感覺是猛虎出籠,邪惡的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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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那邊算是有點眉頭瞭,我尋瞭個空去找阿明。那話不是這麼說的嗎,天下的好屄都讓狗給肏瞭!我沒有看錯,阿明實實在在就是一條狗,而且足夠的瘋狂!
我說的按摩那檔子事,阿明暗中緊鑼密鼓地操辦,也不知從哪處按摩院裡頭采購的設備,反正沒幾天的時間東西都準備齊全瞭放在那兒,就等我去找他,他也隱忍,就算再急色也不敢來催我。
阿明的房間面積比我們那邊要大點,有冰箱、空調、電視、洗衣機等等,那天他擺好瞭物事等我,小房間中間的位置打開瞭一張按摩床,上面鋪就潔白的床單,可下邊的彈簧架卻是八成新。娘屄的,他還真是個有心人,懂得買張二手的舊貨。這點他和我想一處去瞭,舊貨才能不暴露他是個菜鳥的問題!隨後他還展示瞭配套的三角枕、精油等等,另外還有一個女性用的按摩棒,我瞧他沒避諱的意思,那就等於是明示瞭。
我指著那玩意問他:「明哥,這東西你都有?」
「呵呵,有備無患嘛!」阿明笑瞇瞭眼睛,夠猥瑣!
我看他張羅得不錯,確實有點上綱上線的意思,又追問道:「全都準備好瞭嗎?」
阿明咧嘴一笑道:「都準備好瞭,你上去躺著,我給你弄弄。」
他這麼一說,我立馬從頭涼到腳,我說:「明哥,別逗我瞭,我清白著,我可隻讓女人摸過。」
阿明糗瞭,就解釋:「我想你試試效果……」
我又感到惡寒,忙打斷他:「別,我對你可信心十足,如果……你自己沒把握的話,倒可以先找小桃紅練練手啊!」
阿明樂瞭,笑道:「練過幾次瞭,應該沒問題。」他那一臉的賤笑看得我汗崩,這條狗是餓瞭,而且是極餓!
我也好難忍,我想瞭幾個法子,卻沒有一個能夠簡簡單單就將莉莉推上這張按摩床的,有時候我甚至想再打一次炮,就當著阿明的面,這樣效果是不是會更好點呢?
這眉來眼去的也不是個事兒,我憋足瞭火,阿明也憋足瞭火。至於莉莉我不知道,每天打炮她都浪態畢現地配合我,而我也沒讓她失望,直接幹到她屄腫哀嚎。
日起日落,大傢挨著,莉莉玩得不亦樂乎,可以說是風生水起。
我見不得瞭,我煩躁,喉頭梗著魚刺般的辛苦,可咱要幹的那可是技術活,既得保證玩得刺激過癮,又得保證莉莉將來不跳腳,難,很難!先不說莉莉最終是否能上那張按摩床,單單是誰來挑這話頭呢?
阿明去說,如果我在旁邊煽動的話,倒是有成功的可能。但是這樣的話,莉莉就完全掌握瞭主動權,依莉莉的性格,阿明根本討不得好處,我要的效果可不是這樣。
如果我去說,我可以編一個謊言,讓莉莉主動地去挑逗阿明,我相信這不難辦到,可將來要是莉莉後悔瞭怎麼辦?出事瞭怎麼辦?我可不想因一時暢快而鬧得一拍兩散。
如果莉莉主動提出,那就比較完美瞭!雖然阿明擁有主動權的機會,有可能占到大便宜,但是限制好瞭,就等於沒有,而就算將來莉莉反悔,那也是她覺得先對不住我。這容易處理,哄哄就回來瞭。
黎明前是黑暗的,邪惡的念頭就像跗骨之蛆,噬咬著我的神智、我的靈魂。
我是一頭餓癟的狼,涎水從裂開的嘴角滴落,靜靜的,隱匿在黑暗的角落,隻等著獵物上鉤,然後是一個猝不及防的猛撲,接著是一通瘋狂的撕咬……哦,令人心悸的咀嚼的聲音,舒坦瞭。
想像著未知的滿足,我聊以自慰。
上天總是眷顧面相好的人,我耳垂很長,額頭很寬,我的眼眉方正,傢裡的老人都說我福相好,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對我的等待很有信心。
一天晚上,我們三人在玩鬥地主,這是我預出來的一個節目,單純的提供機會給阿明。玩著玩著,莉莉突然發飆,罵阿明:「看你媽屄看!那麼想看嗎?」
說著,莉莉就扯下瞭吊帶,露出白晃晃的奶子,抓瞭就往阿明的面前抖瞭抖,然後又把吊帶穿回去,囂張地別過臉。
我歪瞭下嘴,媽的,忒猛地女人!又開始撲騰瞭!
阿明當下很沒面子的辯解:「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亂講!」
莉莉罵瞭句「屌你媽的你沒偷看」,我好笑,故意逗莉莉:「你閉嘴,要怪怪你媽去,誰叫她把你生得好看,明哥看你是給你面子咧!」
阿明忙說:「就是,我給你面子咧!」
他裝傻的樣子純粹是討喜,莉莉可不吃他那套,冷言道:「我給你媽面子,你叫她脫光瞭給我看!」
這佛都有三分火的是吧?可偏偏阿明就沒有,他笑嘻嘻地道:「好啊,是我給你面子的,你先給我看啊!」
「要看是吧?給你看個夠!」莉莉把手中的牌放下,然後就跨到我身上瞭,香香的肉味直竄腦際。
我心尖兒打瞭個突,眼角處見阿明也哆嗦瞭下,又聽莉莉嘻笑道:「你想看嘛,我還偏不給瞭!」
見鬼瞭,這小娘皮連我都敢惹!
也不顧我感受,莉莉做做樣子又坐回原處,拿起牌來嚷著繼續玩。
我魂不守舍,估計阿明也跟我一樣,一整晚我們倆男人都盯死瞭莉莉猛吞口水。她自然知道我們在窺她身上的妙處,興致大發下,反而把腿兒夾緊瞭,硬是不再暴露絲毫,那纖巧睡衣裡的春光就這麼乍泄瞭一下下。
用什麼詞來形容莉莉當時的神情呢?想來想去還是「發姣」兩字比較妥貼,莉莉那騷騷的模樣兒就整一小浪婦,臉兒粉粉的,化開一種淡淡的紅暈,在燈管下不是特別清楚,若是配上那雙水靈靈、到處送秋波的眸子就能感覺得到。我賊兮兮地瞄瞭她一晚上,就這點結論還是可以肯定的。
阿明那廝挨到大半夜才走,戀戀不舍的目光盡是遺憾,雖然他花瞭大把口水去勾引莉莉,可莉莉偏偏就不玩瞭,讓他瞪大瞭眼球瞎忙活,這手操縱的藝術已經登峰造極,以至於讓旁邊的池魚也很受傷。
待關上瞭房門後,我就抱住莉莉狂摸,捏著她的臉蛋兒猛揉,什麼奶子、手臂,什麼肩膀、後背,隻要是有肉的地方我都使勁揉啊搓的。
莉莉「咯咯」直笑,不住在我耳邊嘶鳴:「輕點嘛……輕點……」
我哪管她死活,發狂地一手往下搗到瞭她的屄,發覺內褲濕漉漉的,小屄處浸透水漬。
「這是什麼情況?你倒是解釋下!」我一摸到她的屄,又見她春意盎然的神情,還有啥不明白的,心下滋長起瘋狂的沖動。
莉莉給我撥弄得爽瞭,雙腿兒時而夾緊、時而放松,一下下的肉動,嘴裡連喘帶說的應著:「嗯……嗯……我想你屌我嘛……」
「無緣無故的就想?我不信!」我手上加勁,對著莉莉的豆豆死弄,她一陣「呀呀」浪叫,抱住我的脖頸討饒道:「不敢瞭……太快瞭……受不瞭呀……」
我看她又爽又有點痛苦的樣子,心下一軟,就停瞭手,可嘴裡我就不放過她瞭:「你說你是不是想在阿明面前給我屌!?」
「嗯……我……一晚上都想那天的事……」在我的引導下,莉莉也意動瞭,一臉紅暈,顯然是覺得羞恥。可下一刻,我就收回我的臆測,莉莉居然跟我說:「你……還要玩自拍嗎?」
「操你屄的,我看你是心動加行動,你變態瞭是不是?想被人看著給我搞是不是?」我急瞭,狠狠地勾引她。
「瞎說什麼呀?上次你有這心願,我突然想起來就說說嘛!這不也是愛你的表現嗎?你要不樂意,就當我沒說好瞭。」小嘴嘟嘟的,莉莉又在裝委屈瞭。
我操!也許是我狼性的面孔比較猙獰把莉莉給嚇瞭,也許是她在欲擒故縱,總之,我不能放過這機會。
我把她擺正瞭,盯住她眼睛,問:「別給老子亂說,你是想給阿明下迷魂湯吧?」
我故意錯開話頭,莉莉也沒有去計較問題的根本,就望著我壞笑:「哼哼,這幾天你都瞧見啦!這老流氓膽子越來越大瞭,你說我不讓他惦記一輩子,我還真對不起他呢!要是再給他看一次,他會不會想上我想瘋瞭呢?」
「他沒瘋,我快瘋瞭!」我喃喃著,一嘴就咬下去,柔柔的唇瓣帶著點香甜的氣息,我往裡一探,一條靈巧的小舌不知死活的糾纏上來,我沒留情,卷過來就狂吮。
莉莉情動已久,一邊和我舌吻,一邊挨到我身上,把小手兒摸進我的短褲裡頭,掏出屌來就是一陣猛擼,我越覺騷癢難耐,雙手上抓下搗,又是奶子又是屄的搞個不停。
少頃,兩人都是欲火焚身,嘴分之際,莉莉推翻我就爬到身上來,「老實交待,你愛不愛我?」莉莉媚眼如絲,氣喘籲籲,一手扒拉開小內內的一角,一手扶住我的雞巴。
「愛死你個小……浪屄!」我輕嘶,入肉的快感美妙極瞭。
莉莉在我身上搖著,一會,她過完幹癮就趴低瞭身子,晃悠著嫩嫩的小乳瓜到我嘴前,勾引:「你愛我……那你……不怕人傢被占便宜?」
我不傻,莉莉又來套我話瞭,我一張嘴就含進右邊嫣紅的小乳頭,輕咬著,發出含糊的聲音:「屌……怕有個屁用……你敢亂來……我就飛你……」
「啊……輕點……你咬我……痛叻……」莉莉啊啊連喘,被我咬得痛瞭,下身猛一陣拋聳,黏在兩人皮膚上的水兒被帶出「噗啦噗啦」的聲音,淫糜有趣。
「你……錘子……我覺得你很爽……你懂的……」
「你指的是什麼……我不懂……」
我當然知道她指什麼,放開瞭嘴裡幼滑的小肉蒂,我箍緊莉莉的小蛇腰,把雞巴連著往上狂頂。莉莉爽得好一陣吸氣,半晌,慢瞭節奏她才趴在我耳邊,咬住我耳垂道:「你看我勾引阿明呀……你不是看得很爽嗎?」
「誰說的?」我惱瞭,被戳穿心事後,我齷齪極瞭。
「嘻嘻……」莉莉一臉得意,她輕佻地望著我的眼睛笑著:「別說謊哦……你這麼牛的傢夥……怎麼可能看著自己馬子……也就是我瞭……你看著我……勾引其他男人……你很爽是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色鬼……」
莉莉斷斷續續的念著,盡管我發狠地猛屌,她還是念完瞭,最後她也不等我解釋什麼的,一下就吻瞭上來。
特別的浪,比浪花還浪!
我突然間發覺,她不是笨笨的,而我也不是英明神武的。
我沒再多說什麼,隻是發力幹她,很有默契地,莉莉也不再說些刺激我的話來,隻拿雙妖妖的眼睛瞟我。有人說范冰冰很適合演妲己,因為她像極瞭狐貍,而我,認為莉莉就是狐貍本尊。
「你說,一個人什麼時候最痛苦?」躲避不是我的作風,而且我也不喜歡做那事,於是,一炮打完,我就點著根煙來調節情緒。
「你不要我的時候。」莉莉很假很溫柔的在我臉上輕啄瞭一下,像冬眠的蛇一樣,窩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迷人的女人在高潮後所展現的風姿就像鴉片一樣充滿瞭誘惑,我更深刻的體會出當時我追求莉莉時的煎熬。
「不跟你吹,我覺得在即將登頂的時候摔下去是最痛苦的,哦,我不是看小說看出來的結論,是我自己想到的。」我瞇著眼看她,看她的反應。
「嗯?」莉莉一知半解的望瞭我一眼,又將腦袋放在我胸口上。
我知道她是等我的答案,我連吸瞭幾嘴煙,才從容出聲:「嗯,你要真那麼討厭阿明那傢夥,你覺得給他看多一次他就能讓他痛苦嗎?」
「什麼痛苦不痛苦的,用糾結好不好?糾結!」莉莉來瞭精神,動瞭一下身子,面對面的壓在我身上,嬌俏的小下巴枕在我鎖骨上,好痛啊!
「操你,還糾結呢!」我笑著在她臉上掐瞭一下,輕松的氣氛好像有瞭,我接著道:「得想個法子讓他糾結才行啊!」
「是啊,有什麼法子呢?」晶晶亮的眸子在笑。
「他會按摩是不是?咱們找個藉口讓他弄弄,給他過下手癮又不讓他屌瞭,嘿嘿,那不是生不如死嗎?」我大咧咧地開口。媽的,繞瞭一圈,把自己給繞進去瞭。
話一說完,按照慣例,我該偷瞄莉莉的表情才對,不過我虛瞭,不敢給她發現我的眼神。
身上倏忽一蹭動,莉莉就眼對眼地扳正瞭我腦袋:「好你個錘子,你說你安的什麼心思!」
女人,狡詐如狐!明明是她自己玩得很爽!明明是她自己說要玩自拍!明明她已經知道我也看得很爽!可最終還是反客為主!我操!
平時莉莉就很會裝,裝嫩、裝可愛、裝笨笨,我不知道這是洋洋的錯還是女人的天性,總之,我被騙瞭,我無辜地上當瞭,這小娘皮定是一早就有計較,說不定她看上阿明的第一眼就算計上瞭。我操!
我胡思亂想著,氣憤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