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同意,我可以將琉城讓你。」
好吵,棲緋皺瞭皺眉,將頭紮到被子裡。
「不成。」梵傾瞟瞭眼往被子裡鉆的棲緋,唇角微微上揚:「琉城裡,你軒轅皓的探子驅也驅不盡,我爲何要替你養。」
軒轅皓微微不耐:「你到底想要什麼好處?直接說便是。」
「你的主意我倒是很動心。」梵傾不緊不慢地將棲緋從被子裡挖出來,攬在懷裡,像摸小狗一樣,摸起瞭棲緋的後背:「我給你善城,換一樣的東西,如何?」
棲緋睡意正濃,可後背敏感,一撫之下,全身發癢,頓時無力,可此時被騷擾又很是不甘,閉著眼,捉住搗亂的大手抱在懷裡,又往梵傾的懷裡紮瞭紮。
軒轅皓看得惱火至極,直接走上前去想將棲緋從梵傾懷裡搶過來,可梵傾一躲,軒轅皓也隻捉到瞭棲緋的小腳,他也不計較,將那兩隻小腳放在手心裡牢牢握著,交易也沒落下乘。
「善城在你朗鳴腹地,難道我能直接去取不成?你倒是打瞭一副好算盤。」
「那就把北荒的經營權給你,如何?」
「北荒?你當我是傻子?」軒轅皓不屑嗤笑:「那荒蠻之地,又如何能與我的琉城相提並論,想用它換棲緋,你覺得我會允麼?」
兩人說歸說,手上卻沒停,梵傾伸手探向瞭棲緋的胸,軒轅皓更是從小腳徑直向上探去。
棲緋身上的春藥本就沒有盡去,此時不過是稍稍一逗弄,小穴便濕瞭。
棲緋想睡,但是架不住兩人搓搓揉揉,不過一會兒功夫便徹底清醒瞭過來,身上無力,瘙癢難耐,可那兩個男人顯然在之前的問題上還沒談攏。
不明所以地瞪瞭一個再瞪另一個,剛才雖然是聽瞭一半漏瞭一半,可怎麼都覺得他們談的交易和自己有些關聯。
亂瞪的功夫,被梵傾偷瞭個香,心裡腹誹,這廝越發的像楚風瞭。
「棲緋,醒瞭?」軒轅皓笑瞭笑,那笑裡竟然帶著前所未有的釋然和輕松,他從碟子捏起一隻桂花糕道:「張嘴。」
棲緋一愣,她何嘗見過軒轅皓如此,下意識地張嘴,那軟軟甜甜的糕點入口即化。
可惜這點兒迷魂湯還不至於讓她忘乎所以,將糕點吞下去,又就著梵傾的手喝瞭口水,繼續瞪。
「棲緋瞪得我好生難耐,都快忍不住瞭?」梵傾有意用自己的分身頂瞭頂棲緋的臀,讓棲緋又是一個激靈。
【果然……果然被楚風附身瞭……】軒轅皓的黑眸瞇起:「梵傾!」
梵傾淡淡一笑:「棲緋可是想知道我們剛剛在談下什麼?」
棲緋點頭。
「我們在談用哪座城換你。」還是軒轅皓比較痛快。
棲緋嘴角抽瞭又抽,扭頭去看梵傾,這廝正一臉誠懇。
「沒錯,我與天宇皇正在談論到底用那座城換棲緋才好。」
【哎?】「棲緋放心,隻是半月所有權。」
【啊?我何時這麼值錢瞭?】「棲緋可是覺得自己不值?切不可妄自菲薄呀!」
「梵傾,看來你與那楚衍廝混的日子多瞭,頗得他真傳,可以去說書瞭。」軒轅皓不客氣地拆臺。
「棲緋有所不知,近年兩國國力漸漲,已往,那些武官還可以到處殺殺盜賊,可如今那些該殺的都被你的好護衛帶人給殺盡瞭,他們手癢腳癢自然就想生事。」
「我和天宇皇一商議,覺得既然他們閑得無聊,就給他們找些事情做,譬如派派細作,打探打探敵國軍情,順便占占對方城池什麼的。」
【所以你們裡通外國?還賣國?賣的還是自己的國?太隨便瞭吧!】等等,就算他們賣國又關她什麼事?怎麼扯上瞭她?
梵傾就像她肚子裡的蟲,立刻明白瞭她在想什麼。
「兩國相爭,昶山又被夾在當中,雖說不至於有什麼大麻煩,可是棲緋你的身份敏感,自然會被有心人盯上。於是我和天宇皇商量瞭商量,誰讓城,誰便護你半月。可惜,一直沒有談攏。」
【……】「對瞭?」梵傾忽而一笑:「棲緋現在可覺得想要瞭?繼續如何?至少這方面我與天宇皇也算得上配合的天衣無縫。」
【……饒瞭我吧!】那邊正在談誰得愛妻誰得城,溫泉禁制外的幾人也沒閑著。
「軒轅剎,你快點兒!」梵嘯在軒轅剎旁邊直跳腳。
「你們以爲我是誰?我又不是月冉,想打開這個東西總要費點兒時間。」軒轅剎比梵嘯更暴躁,若不是他一個人打不過那兩個,他倒是願意自己把棲緋偷出來。
一陣藍光閃過,那禁制散去。
「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