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貿然插入的痛楚和被充滿的歡愉幾乎讓棲緋昏厥。
而兩個男人再沒瞭之前調情時候的耐心和隱忍,此時他們就像就像兩隻發狂的猛獸,瘋狂地的抽插著棲緋的小穴。
棲緋被夾在兩人之間動彈不得,就連掙紮和迎合都無法辦到。
想要,還是想要,喜歡被這樣對待。
被春藥影響的身體愛上瞭這種被殘忍對待的感覺,她想要更深,更快。
她開始嘗試在男人插入時放開迎接,在男人離去時夾緊小穴。
「啊!」兩個男人同時發出快慰的呻吟。
「真會夾!」軒轅皓咬牙切齒。
「想要是不是?棲緋,你真是天生的淫娃。」明明是侮辱的話語,語氣裡卻充滿瞭不甘和悲哀。
可惜此時的棲緋根本聽不到。
「真想獨占你,真的想獨占你。」軒轅皓奮力地攻擊著,兇狠地一次次深入,每一次都插入小穴的最深處。還是不滿足,想要占有她的全部。故意忽略梵傾已經沈下來的臉色,開始用自己的兇器去攻擊脆弱的子宮口,用力將自己的龜頭桶入。
棲緋全身戰栗,很疼,有很快樂,她不知道應該推拒還是迎合。
「夠瞭!」梵傾忽然施力,將棲緋向後一拉,軒轅皓的分身被從棲緋的小穴中滑出。
「就是因爲這樣,棲緋才總是躲著你。」軒轅皓的感情太過激烈,每每遇到棲緋的事情就會失控。這無疑讓他們之間原本就有裂痕的關系雪上加霜。
若不是月冉的那番話,梵傾暗中咬瞭咬牙,他甯可讓棲緋距離軒轅皓越遠越好。
惱火地將棲緋抱出溫泉,放在軟榻上。可少女卻不大配合,四肢纏在他的身上,無聲地渴求他的給予。
「棲緋,是我不好。」軒轅皓將棲緋從梵傾那裡奪過抱在懷裡。
棲緋早將一切聲音排除在心神之外,無法聽到,她磨蹭著軒轅皓的身體,沁涼的感覺讓她無比舒適,更加想要男人的愛撫和占有。她抱著男人的脖子,將自己的檀口胡亂奉上。
「你總是躲著我,隻有這種時候才會對我熱情……這樣就夠瞭……棲緋你不再愛我也無所謂,被迫與我成親也無所謂,你是我的皇後瞭,太好瞭,這就足夠瞭。」
提起少女的一條腿,再一次將她占有,這一次他隱忍地抽插著,仿佛對待易碎的珍寶。
棲緋胸前壓著軒轅皓堅實的胸膛,隨著抽插,乳尖時不時地劃上男人胸前的紅豆,下身的填滿還不夠,她還想要別的,頭腦越來越混沌,迷亂地摸著他的大手,帶著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做著「想要」的口型。
軒轅皓一手摟住棲緋的纖腰,一手撫上棲緋的酥胸,低頭吻上棲緋的小嘴,和抽插一樣的頻率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軒轅皓。」他的悲哀梵傾又怎能感覺不到,他比軒轅皓幸運一點兒,即使這輩子錯過,卻沒有像軒轅皓一般被棲緋疏離。
梵傾嘆瞭口氣,走到棲緋身後,吻上光潔的脊背,在愛撫過後再次占有瞭緊致的後穴。
「我們被算計瞭!」長風惱火地在原地打轉。
「廢話。」楚風一腳踢飛腳邊的一塊石頭。
戰羽渾身上下的殺意幾乎具現出刀來,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個天然的冰山,讓整個亭子的溫度都降瞭下來。
「你們說他們現在在哪?」楚衍冷靜地坐在亭子裡,用棲緋用過的茶杯,一口口地喝著殘茶。
「我要是他們早就跑到楚園之外!」梵嘯懊惱地一拳砸向亭柱,換來一聲悶響,他竟被自己的老哥擺瞭一道,真是不甘。
「我們有個地方還沒找。」
「哪?」
「後山溫泉。」
男人們的臉一下子垮瞭下來,他們何嘗沒有想到,可是那個地方邪得很,似乎是被月冉下過什麼禁制,隻要有三人在內就再進不得別人。以往月冉獨占那處,若是有人靠近,就會被整個半死,所以之前他們根本沒想將棲緋藏在那裡。結果現在,反倒被那兩人捷足先登瞭。
「楚衍,你有什麼法子?」
「我?我術法全失,能有什麼法子?」對上梵嘯,楚衍就沒有好臉色。
「你!」
「我什麼?」楚衍話中帶刺,他今日本應和棲緋數度巫山雲雨,沒想到才一度春宵就被攪瞭,想到之前的軟玉溫香,那個臉色紅撲撲,全身紅撲撲,飄香四溢的愛妻……
真想宰瞭壞人好事的混蛋!
「宇文長風,你呢?」
「我?」長風一臉憤憤:「我若是破得瞭月冉的禁制早就去把棲緋搶出來瞭。」
討論瞭半天,這幾個臭皮匠也未能想出什麼好主意。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瞭熟悉的腳步聲,幾人擡頭去看,眼睛都是一亮。
「喂,你們幹什麼呢?」軒轅剎從遠處走近,看瞭看四周,皺起眉頭:「都聚在這幹什麼,棲緋人呢?」
「軒轅剎. 」楚風揚眉一笑:「你來的正好,我們連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