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嘯,你給我站住!」楚衍怒吼在身後響起。
白癡才站住呢,梵嘯使出全身的功力在楚園飛奔,他已經半月都沒碰到棲緋,此時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又怎會將她交給他人。
何況,還是被下瞭春藥的棲緋……
時不時地低頭去看,心裡又軟又甜。
懷裡的人兒雙眼迷蒙,帶著水霧,萬分勾人,柔弱無骨的身子在他的懷裡扭動,雙臂緊緊地摟著他的頸項,甜美的唇瓣蹭在臉頰,溫熱的鼻息落在耳畔,像羽毛……
真想現在將她就地正法,可現在這處不行,那些混蛋的鼻子比狗還靈,他可不想被打斷,強忍著身上叫囂的欲望,向自己的住所飛奔。
可他懷裡的人根本不讓他好過,那唇瓣越來越調皮,慢慢探到瞭他的嘴角。
「棲緋……,再等等……等到……」沙啞的聲音還沒出口就被堵在瞭口中。
小嘴兒印上他的唇,輾轉,廝磨,柔軟靈活的舌尖更是撬開他的牙齒,在他的口的裡四處惹火。
梵嘯的腦子裡轟地一聲,脆弱的自制力不消片刻就沒瞭個一幹二凈,還哪裡管得著自己身在何處。欲望在叫囂,身體在渴望,他反客爲主,將棲緋一下子抵在最近的墻上,一手固定在她腰際,一手按在棲緋後腦,加深這個吻。
棲緋胸前的柔軟隔著薄薄的佈料摩擦著梵嘯的胸膛,雙腿纏上他的腰際,讓他想要舔允和撕咬,想要狠狠將她占有。
梵嘯忘情地吻著,早忘瞭今夕是何夕,直到耳邊傳來清晰的腳步聲,心道不妙卻已經晚瞭,抱住棲緋向旁一躍,躲過一記重擊將棲緋藏在身後。
「梵嘯,把棲緋放開。」宇文長風惡狠狠地怒問,他幾乎跑遍瞭整個楚園,沒想到,竟在這裡找到瞭棲緋,可奸夫何時又換瞭一個?
梵嘯哼瞭哼:「憑什麼我放開,我禁欲半月,該輪到我瞭!」
「阿嘯,這可就不對瞭。」楚風飄然落到梵嘯右側,那姿態雖風流,可惜衣物不怎麼搭調,華麗的紅衣衫左一個窟窿又一個洞,不怎麼牢靠的掛在身上,還隱隱帶著薄汗。
「凡事總應該有個先來後到。」他故作瀟灑地指瞭指自己:「今日該輪到哥哥我。」
「先來後到?」冷冷的聲音忽然響起,「嘶」一聲,楚風的破爛紅衣又少瞭一塊。
「那要看我的劍同不同意!」人影一閃,戰羽已經落在梵嘯左側,拿著剛扯的紅色佈料拭劍。
楚風的臉垮瞭垮。
棲緋隻覺得身體的欲望越發難耐,懶得理這幫男人爭執,抱住最近的梵嘯,趁他扭頭再度吻上他的唇舌,手伸向他的身下……
剩下的三個男人瞬間炸瞭毛兒!
「梵嘯,納命來!」
這句倒是整齊得很……
立刻,混戰開始。
棲緋隻覺得懷抱忽然一空,身前的人不見瞭,強打精神去看,才發現自己的四個夫君已經混戰成一團……
棲緋欲哭無淚,她早已受不住瞭,蜜道和菊穴中的異物還沒有拿出,幾乎連站都站不住,此時隻想讓人填滿身體的空虛,可現在……
小穴裡的東西動得越發的厲害,身上也愈發難耐,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靠自己來,至少把拿東西拿出去。
也顧不得還有他們不遠處鬥毆,靠在墻邊,左手扶上墻壁,右手伸向自己的下體,食指伸入小穴。
那身體裡的那東西油滑得很,手指剛剛碰上就被滑脫,一根手指根本挖不出。而手指的伸入拔出讓身體忍不住緊繃,穴中的東西更得越發的厲害,私處一酸,雙腿一軟,幾乎滑倒。那東西快將她逼瘋瞭。
原本隨便裹在身上的衣服早已落瞭一半,棲緋再也顧不得,幹脆坐在衣物上。
而這一坐,卻刺激瞭菊穴中的異物……
她像溺水的魚,張著嘴,卻叫不出聲,發不出呻吟。
重重喘息,努力嘗試第二次。
楚風最先看到那一幕,自己深愛的女子把手伸進瞭自己的小穴……一激動,被重重打瞭一拳。
打瞭楚風的長風發覺有異,回頭一看,眼睛也直瞭。
梵嘯和戰羽察覺不對,齊齊去看……
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棲緋理所當然地沒有覺察,那幫男人早忘瞭打鬥,全部瞧著她動作。
喘息瞭一會兒,目光一直沒離開自己正在流水的小穴。
深吸氣,她左手掰開花瓣,右手將食指和中指伸入,試圖將扭來扭曲的東西拔出來,可嘗試瞭幾次,那東西還沒夾住就滑脫瞭出去。
幹脆狠狠心,把麼指也塞瞭進去,這一次,終於將那東西捏住瞭。
微微松瞭口氣,下意識地擡頭,竟看到自傢的那幾個男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
【啊!】驚嚇之中,手一拉一僵,好不容易捉住的東西又脫瞭手,隻是不輕不重的一拉,那玩意兒被扯出瞭一小節……
白色的根系,猶如小蛇一般啪啪地甩著,拍打在棲緋的陰戶上。
衆男的血瞬間都湧到瞭腦子和下體。
鼻血橫流,分身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