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緋,你喜歡哪種?」楚衍一臉認真,棲緋欲哭無淚。
「楚衍,你這個混蛋!」
「我們慢慢試好瞭。」楚衍不理會梵嘯的叫囂,壓抑著身體的欲望,從匣子中取出一顆指甲大的藥丸,一捏兩半。
那藥丸有些眼熟,棲緋眼淚汪汪地瞧著他,目光就像被捉住的小動物,惹人憐愛,加上此刻赤裸的身軀,掙紮間扭動的纖細腰肢,更是無比勾人。
「棲緋,別這麼看我,爲夫會忍不住的。」楚衍的聲音又沙啞瞭幾分:「放心,今日定讓你萬分快活。」以後離不開我。
「楚衍,你卑鄙,居然用春藥!」
「你不曾用過?」楚衍冷冷一句,梵嘯瞬間沒瞭聲響,他自然是給棲緋用過春藥的,那還是他們最初相識之時,氣勢立刻矮瞭半截。
將修長勻稱的雙腿掰開最大,捏成兩半的藥丸一半揉入花道,一半送入菊穴,入內既化。
唇舌印上誘人的紅唇,一手在兩穴裡攪拌,另一手扯下自己兩指寬的發帶,幾下不松不緊地蒙上棲緋雙眼。
「棲緋,乖,別怕。」安撫地輕咬少女的耳垂,確定藥都留在瞭女子體內,拔出瞭手指。好舍不得瞭呀,即使是手指都舍不得離開。
這春藥乃是月族千年前的秘藥,藥效極爲強烈,讓人情欲可以暴漲數倍,神智依舊清醒。
棲緋想要讓楚衍放開她,卻說不出話,想要掙紮,手被固定在頭頂,男人位於她腿間,她根本無法並攏雙腿,被遮住的雙眼,讓身體越發敏感。
漸漸地,私處越來越癢,仿佛有東西從那兩個緊致的穴口爬入一般,恨不得想要把進入的東西挖出來,又似乎更希望那感覺能再深入一些。下身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麻,越來越難耐,卻得不到紓解,頭上溢出瞭汗,想要合上雙腿磨蹭私處,卻被壞心的男人扯住,動彈不得。
「棲緋,再等一下,忍一忍才能得到更好的。」他吻掉棲緋臉上身上溢出的汗水,還不夠,他想要得到更多,他想要看到少女快樂的表情,隱忍的表情,難耐的表情,幸福的表情,高潮極致時候的歡愉和解脫的快慰摸樣。
他會給她最好的。
從匣子裡拿出一根一指粗細的枝條,在棲緋的穴口,沾上蜜汁,然後一點點的送入花穴。
棲緋以爲,那不過是楚衍的手指,可很快,就發覺不對,那東西比手指更粗糙些,不是抽插,而是在穴道中扭動。
楚衍知道棲緋怕雪蛭,這東西她卻不知。
此物應該算是雪蛭的根系,數十年才能長得如此粗細,卻隻能用上一次,隻要落入溫暖的小穴,原本挺直的桿子就會軟化,像蛇一般的彎曲扭動,這和雪蛭的種子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這根不會深入,卻會扭動的角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開始時是幾息一次,然後是一息一次,最後會一吸數次,就像男子抽插的頻率。
可這東西卻更難讓女子獲得高潮,因爲它隻扭動卻不深入,反而會讓中瞭春藥的身體越發的渴望被撞擊的快感。
楚衍又把目光轉向瞭菊穴,因爲春藥,那裡都有瞭水意,楚衍看瞭看匣中的事物,最後,選瞭一串珠子。這串珠子,乃是東海的上品珍珠,每一顆都價值數百兩,這一串樣式與手鏈相近,可實際上卻是情趣之物,而機關就在那珠鏈上。
系著珠子的鏈子,看似又軟如絲,實則連著一個又一個的小小細密的齒痕,隻要將環形扣解開,再碰觸那尾端的小巧機關,便是可直可彎,可插可攪,趣味無窮。
楚衍弄軟那鏈子,一顆又一顆地將那鏈子向棲緋的菊穴裡塞,珠子不大,塞入雖不易,卻不是不能,隻是這越發地苦瞭棲緋,一個個緩緩地抵入,兩個小穴都是瘙癢難耐。慢慢地,楚衍將所有的珠子小心插入。
棲緋想要叫喊,卻叫不出聲,想要掙紮,卻被緊緊禁錮,想要被插入,想要被狠狠地占有,身上的男人卻又不肯讓她滿足。
欲望幾乎讓她發瞭瘋,晃動著身體,挺起豐滿的酥胸,難耐到眼角都有瞭淚意。
「楚衍!」梵嘯看的欲火中燒,看到棲緋眼角的濕潤時更是怒急:「你太過分瞭!」他狠狠錘向那棲緋與自己之前的無形限制,竟撞瞭個空,愣住。
楚衍也覺得似乎有些過瞭頭,慌忙解開蒙著棲緋的發帶,棲緋的雙眼卻早已迷蒙,適應瞭一下光亮,她無力地張著口,做著「給我」的口型。
「對不起,對不起。」楚衍狠狠地吻上棲緋的唇,伸手插入棲緋的蜜穴,試圖拿出在小穴中肆虐的異物。
耳邊厲風襲來,一個不查被狠狠地擊向墻壁。
「棲緋!」梵嘯緊緊抱住棲緋,撫摸她的臉頰,又重重地親吻兩下,然後……抱起她拔腿就跑。
「站住!梵嘯,你這個混蛋!」楚衍沖出門口時,梵嘯已經不知所蹤。
所以說……風水輪流轉,隻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梵嘯是那隻倒黴的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