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隻會蹩腳的輕功,軒轅皓很輕易就將她捉住瞭,將她袖袋裡的盤龍配收到瞭自己手中。
「你到底是誰?」
少女扁著嘴有些哀怨地瞪著他,那摸樣到像是他偷瞭她的傳傢寶。在盤龍佩被偷的時候,他曾以爲她是自己兄弟派來的細作,可現在,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瞭。
即使她臉上的濃妝遮蓋瞭些許原本的相貌,卻怎麼也掩蓋不瞭那無雙容顔,靈氣逼人的少女就像是天上拍下來的小仙女,他看著那水汪汪的眼眸,誘人的櫻桃小口,喉嚨意外的有些幹澀。
「放開我!」
「你到底是誰?」拉著那少女的手反倒緊瞭緊。
清澈如水的眼眸,吹彈可破的肌膚,軒轅皓甚至有瞭想要摸一摸的沖動,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主動靠近一個女子,甚至下意識地伸出瞭手,連有人追來都沒有覺察。
「戰哥哥,幫我!」少女趁他發愣時一掙,逃到瞭剛來的那個男子身後。
戰哥哥?軒轅皓的眼睛瞇瞭瞇,叫的還真是親密,這個青年和那日那男子相貌極爲極爲相似,可卻沒有那日男子的鋒利目光,定不是同一人,身穿鎧甲,那必是戰氏傢族的人。
「請問這位將軍,這女子可是你妹妹?」若真是妹妹倒是好瞭,就怕是情哥哥。
「正是小妹。」對面的男子先是一愣,而後答道。
「那在下倒是想知道,戰氏的女子爲何要偷在下的盤龍佩?」
「軒轅少主。」少女不屑地對著他哼瞭哼:「我不過是自己貪玩,想要借你的盤龍佩一觀,你竟然這般小心眼,切!」她揚起尖尖的小下巴:「當心公主瞧不上你!」
她竟然說他小氣?軒轅皓越發的惱怒。
「軒轅少主,傢妹年紀太小,不識大體,你就……」
「誰說我不時大體的!軒轅氏的玉佩不都是給未婚妻的麼?我不過是想拿來瞧一瞧……就順走瞭……而已……」
「你!」他本應將她治罪,在皇宮偷盜,不管她是何種身份都要處刑,可他卻像著瞭魔一般說不出半句狠話。
就在此時,那女子竟然出乎意料的湊瞭過來,前倨後恭的摸樣更讓他心跳有些加速。
看著那豐潤的胸,動人的眼,是不是吹入鼻尖的誘人的少女體香,竟忍不住失神,而後那一番出乎意料的歪理,竟讓他覺得意外的好氣又好笑。尤其是她扯著他的衣袖撒嬌的時候,心裡還隱隱地生出幾分滿足。
他想得到她,這是他從小到大都不曾有過的,他一向自制,可此刻竟有心思想要將這女子擄回自己的府上的欲望。
「你走吧。」再不走,怕是他自己也不會讓她走瞭。
那女子拉起自己哥哥的手轉身便跑,就好像他是豺狼虎豹,這是他第二次看她離去的背影,他想叫住她,告訴她他不會放開她第三次瞭。
想到少女忽然的親近,覺得有些不對,伸手一摸,果然袖中的幾千兩銀票早沒瞭蹤影。
「真是個小騙子。」想到那諂媚的笑臉,他再一次挑起瞭唇角。若不是自己到月都目的就是爲瞭娶公主月棲緋,或許會將她帶回東都吧……
又一轉念,覺得自己可笑,竟然對這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姑娘動瞭心。
如果他會知道後來發生的一切,一定會將她擄回到自己的別院……關起來,不讓任何人找到,就算放棄一切都好。而不會像後來,變成他們二人兩輩子的痛。
密室密談。
「公主居然屢次將少主拒之門外,她以爲她是誰?就算月皇也要給少主幾分薄面,她一個公主……」
軒轅浩冷冷瞥瞭一眼,那多嘴的手下噤若寒蟬。
他並不急,對月皇而言,他無疑是最好的駙馬,可是爲什麼那公主居然對他避而不見?這倒是讓他多出瞭幾分困惑。
「宸宮安插的人怎麼說。」
「他們都畫不出公主的畫像。」
「恩?」
「少主可知月都有一名叫月冉?」
那人他有所耳聞,月冉,傳聞他的異能世間無人能出其右。這和他又有什麼關系。
「傳言公主和月冉一起長大,月冉術法強大,可施術讓人無法將公主的面貌畫出。」話語頓瞭頓:「據說,他也是公主心儀之人。」
心裡多瞭幾分不滿,一個從來不能出宮的公主居然有意中人?這人還是公主的青梅竹馬……
「少主放心,那月冉在朝中毫無背景,隻不過有個沒實權的虛名,想必公主想,月皇也不會將公主嫁給他。」
「那是自然。」但凡氏族誰不知道,他們的嫁娶無非籌碼,自然也沒人將這所謂的伴侶認真。就像他那沒有實權的爹,也不是坐擁美人無數。
他看瞭看手中他族獻來的白玉茶盞,心中有瞭計較。
公主無非是豢養的金絲雀,就像東都軒轅氏裡的面的名門閨秀,無非外表光鮮,內心卻虛榮的很。
說不準,她正暗地裡看著那些爲她搶破頭的男子,嘲笑不已,評聘論足,爲自己原本就高貴的身份多添幾筆,多上幾分身價。他就不信,他軒轅皓會得不到她!
作傢的話:爲瞭不忘記自己寫到哪……囧……更一篇正文……本來還要寫一章肉肉的……可是朝夕……又不小心跑去看小說瞭……於是……接受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