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塊大陸,有一處最神秘的城池,它不屬於天宇,也不屬於朗鳴,更不在昶山地界。它是禁忌,也是極少數人才知曉的秘密。它真正的名字已經沒有人知道,而千年之後今天,它被稱作羅剎城。
沒有人知道羅剎城的入口,因爲每一個妄圖探取它秘密的人都不再存在於世間。
而今天,暗無天日的地下之城迎來它千年來的第一個劫數。
「報主上!」黑衣人跪在大殿之下,他的聲音有些慌亂:「有人襲城!」
面色比略顯蒼白的軒轅剎並不顯得意外,他悠閑的敲瞭敲座椅上的扶手:「是誰,竟然讓天下第一殺手的你都有瞭懼意。」
「主上……」男子額上溢出冷汗,即使坐在王座之上的男子那麼年輕,他卻知道,在自己面前的是真正的惡魔,就像外面的來人一樣。
「是天命者,月冉。」
「他做瞭什麼。」男子的聲音無比淡然,就好像來的不是敵人,而是故人。
「所有阻止他前行的人都被殺瞭,現在傷亡已近四成。」
一招斃命,無論他派出多麼得力的手下,都是一招斃命。對那個人而言,殺人就像捏死瞭一隻的螞蟻那麼簡單。
他隻是遠遠的看瞭那人一眼,就覺得那是個永遠都不可能超越的存在,原本,他以爲自己已經是個一流的殺手,卻發現,那個人,是真的將人當做死物,他咬瞭咬牙,決定說服軒轅剎。
「請主上下令!」
「哦?下令,下什麼令?」軒轅剎看著羅剎城的第一殺手:「你覺得應當如何。」
「應當暫且棄城,等他離去,再……」
「再回城休養生息?」
「正是。」
「哈哈。」軒轅剎的笑陰冷無比,讓殺手打瞭個寒顫:「我以爲自己養瞭一群狼,原來不過是養瞭一群沒有牙齒的狗。沒用的東西,死瞭也罷。」
一道寒光閃過,下方的人甚至連哀嚎都沒來得及發出便丟瞭性命。
一刻鍾之後,大殿的門轟然倒塌,一個人不急不緩的走入殿中,他面若謫仙,白衣銀發,身上沒有一絲的污濁,仿佛剛剛經歷過殺戮的人不是他一樣。沒有人會相信眼前這個如仙的男子會在半個時辰之內,僅憑一己之力,殺瞭羅剎城的八成殺手。
「軒轅剎。」月冉的話語滲出寒意:「上次我便說過,你若是敢傷棲緋一分,定會讓你十分償還。」頃刻之間,兩人間的距離隻剩一丈之遙。
「我也說過,你殺不瞭我。」軒轅剎話音剛落,月冉毫不留情的一掌已將他重重擊飛,那力道極大,甚至將墻壁砸出無數細小的裂痕。
「有些事情遠比死更可怕。」金色的光華從月冉的手心中生出。
「哈哈哈。」軒轅剎滑落在地,不屑地抹去嘴角的血跡:「月冉,你還不知道我是誰麼?」
「我隻知道你是逆天之人。」也是傷害棲緋,應該死去的人。
「哈哈,逆天,我逆天。」軒轅剎狂笑出聲,看向月冉的目光卻是憐憫:「沒錯,我就是那逆天之人,那你呢?」他指向月冉。
「天命者,天命所歸,隻爲天命,多動聽的名字!如果人人都知道這名字背後有多少血腥,你還會被稱作天命者麼?」
月冉,你知道這羅剎城是誰建力的?又是爲什麼在這塊大陸上千年不衰麼?「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
「你記得宇文清嵐是你的分身,卻忘瞭這羅剎城麼?」
「你想說什麼。」
「你說,誰存在這世間千年不死不滅。又有誰能參透這天機。」軒轅剎露出陰狠的笑:「除瞭你,天命者月冉,還能有誰?」
月冉僅是微微一愣:「那又如何,就算是我創這羅剎城,它既逆天,也就沒瞭存在的價值。」
「是麼?」軒轅剎冷冷笑道:「你真的不記得瞭你爲什麼建立這羅剎城瞭麼?我可以告訴你!」
「快說,我哥他們什麼時候才能醒。」南都的皇宮之中,梵嘯煩躁地走來走去。棲緋還沒有下落,這讓他更加焦躁不安。
「別轉瞭。」韶峰喝著貢品金茶,悠閑得很:「他們的血中染上瞭一種東西,拔不出來就醒不瞭,放心,死不瞭。」
「邵峰!」梵嘯氣急敗壞地扯住他的衣領:「你是想讓我扒瞭你的皮麼?」
「別急,別急。」韶峰連忙安撫:「有個人能幫忙,今日也該到瞭。」
「誰?」
「本來找他來是爲瞭你的郡主意中人,可是現在……」
「廢話少說!」
「是東都的神醫。」
「說清楚點兒!」
「……」
「報五王爺!」就在此時,有人來報:「戰氏一族的暗衛求見,是戰大人要接的神醫到瞭。」
兩人互看一眼,梵嘯丟下韶峰:「快請人進來!」
「這待遇差的可真多呀!」邵峰繼續啜飲自己的金茶,忽然一樣東西從袖口掉瞭出來,他定睛一瞧,是那天撿到的金色的珠子。
溫暖的舌依舊在口中糾纏,睜開眼,放大的俊臉還在自己面前。男子的分身任然插在自己的身體中,沒有離去。天已經亮瞭,霧氣依舊,卻不再那麼濃厚,四周都是山,陽光並不能直射進來。溫泉池畔長著不算濃密的樹木。
棲緋從來都不知道,男人的精力可以這麼旺盛。她的頭越發昏沈,四肢早已無力,也泄身瞭不知道多少次,可身上的男子依舊那麼勇猛,不知疲倦的再次來襲。現在的她就像一隻溺水的魚,任憑男人搓圓搓扁。還好,與赤歡愛,雖然談不上多喜歡,倒也不覺得排斥。
「啊!」巨大再次撞上瞭她的敏感,不由得呻吟出聲。
「棲緋。」男人吻上瞭她的唇瓣:「棲緋。」好像怎麼都叫不夠:「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啊!」還沒來得及反對,男子已經摟著棲緋的腰從水中站起,他們的下體還依舊親密的連在一起,爲瞭不讓自己太過難過,棲緋不得不用無力的雙腿攀上男人的腰,而這姿勢,反而讓兩人更加親密。
「你太輕瞭。」赤在棲緋的耳邊輕輕耳語,眼中都是愛憐:「以後,我一定要把你喂胖一點。」
「把我放下,別……別動……啊!」
反抗的聲音再一次中斷。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男人壞笑著,向溫泉池中走去,因爲走動,帶來的抽插的快感讓棲緋幾乎無法承受,怕跌入水中,又怕男子使壞,讓她的甬道越發緊致,而這更是增加瞭兩人的快感。
「啊!妖精。」還沒走幾步,赤就已經把持不住,他空出一隻手按住棲緋的後腦,狠狠地吻瞭一口:「再動,我就在這再要你一次。」
他的話讓棲緋更加緊張,小穴不停地收縮,讓兩人之間的溫度急速攀升。
「別!」看著赤越來越難耐的表情,棲緋趕忙緊緊的摟住他的脖頸,臉靠在他的胸膛:「我不動,你別再來瞭!」
赤又好氣又好笑,他忍著沖動飛快地走到溫泉正中。親昵的親吻瞭一下棲緋的鼻尖。
「看。」
順著赤的視線,棲緋擡頭望去。淡淡的霧氣中,有一座美麗的冰雪之城,到處都是一望無際的雪白,美得心驚。
在這一刻,棲緋的眼眶有些濕潤,無法訴說的悲傷從心蔓延開來,那裡不是別處,而是她夢中的傢──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