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美,真的好美……」
朦朧中,棲緋聽到男子的贊美,她費盡全力睜開眼,明明身上的人是長風,爲什麼他的長發眼眸都是火一般的紅,它們很美,也很鮮艷奪目,可卻不應該屬於長風。
是她看錯瞭麼?她在哪?這裡是否又一場夢境?
忽然,血紅的色澤讓她想到瞭什麼,鮮艷的顔色刺激瞭棲緋的感官,讓之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現。
楚風,楚衍,戰羽,梵傾倒在血泊中,她卻無能爲力……還有梵嘯,至今爲止都沒有清醒的梵嘯,和不知所蹤的嵐哥哥……都是她的錯,都是因爲她。
「都是我的錯……」棲緋開始掙紮:「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不在就好瞭,是不是每個人都不用面對痛楚和傷害。
「女人,你怎麼瞭?」
她聽不到男人的關切的問候,那些景象輪流浮現在她的腦海,讓原本便無比混亂的棲緋,更加脆弱易碎。淚水從的眼角流出,在那一刻狠狠抓住瞭男人的心。
那淚水讓男子覺得心如刀絞,仿佛那刻骨銘心的痛楚通過眼淚傳到瞭他的內心深處。
「別哭,你別哭……」他笨拙地安慰著:「別哭。」可他的話,卻讓少女哭的越發厲害。
棲緋隱忍的太久瞭,那些恥辱的記憶,那些曾經美好甜蜜的回憶,一同隨著驟然回歸的感情充斥瞭她的腦海,讓她不知所措。
「如果我不在就好瞭……」哽咽著哭泣,如果不在是不是就不用面對這一切,那些傷痛,快樂是不是都會隨著自己的死亡沈寂?
「不行,你不能離開!」男人宣誓一般地捧起少女的臉頰,重重地吻下,啃咬她的唇瓣,翻攪她的口腔,告訴她,自己的渴望和需要,和她必須存在的理由。
炙熱的吻意外的讓棲緋平靜下來,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讓她意外的心安,甚至不想拒絕男人的索取……她要用墮落麻醉自己,不在意那些過去。
「你是……你是……長風麼?」這個吻,他身上的味道那麼熟悉,好像青草的芳香將自己包圍。
「長風?」男人的話語中充滿瞭惱怒。
原本在等待少女恢復的他不由得再次開始瞭自己的韻動,用力撞擊少女的脆弱,讓她發出甜美的呻吟。用自己暴躁的行動,告訴她自己不是替代品。
「我不是什麼長風,我是赤王,叫我赤!」
「赤?」可他明明是長風呀……他在做什麼?爲什麼他將她壓在身下,爲什麼她自己卻未曾覺得抗拒?反而覺得安心。
迷亂中的棲緋不懂,可是她明白,自己需要那溫暖,被擁抱的溫暖,被占有的溫暖,她太冷瞭,不僅僅是身,還有心。
不知爲何,在男人的身下她甚至不覺得恥辱,仿佛覺得這是理所當然,仿佛應當回應。她試探的動瞭動,不是抗拒,而是生澀的迎合。
此時,窗外的天空已近徹底黑下,房間內的溫度沒有隨著落日降低,而是不斷的攀升。
少女的響應讓赤感受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他借著那淡淡的微光,看清瞭少女身上的每一處誘人的角落。那些美麗絢爛的風景。
無論是女子的迷茫的眼,因欲望染紅的雙頰,還是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都讓他那麼喜愛和歡喜。
兩人相互嵌入包容的部位傳來的快感讓他越發無法控制自己,越來越不滿足,想要索取得到更多。他想看到她每一種表情,占有她身體的每一寸。
「我們換一個姿勢可好?」說著卻沒有停下,幾個猛力的進入,讓棲緋隻能發出無力的呻吟。
沈浸在愛欲中無法自拔的少女根本無法響應。
「不說話,就是默認瞭。」強盜理論在床上總是最受歡迎。
他不舍地暫時抽出瞭自己的分身,拔出的動作不但發出「!」的一聲淫靡的聲響,也帶出瞭許多甜美的汁液,他飛快地將棲緋翻瞭個身,背對著自己,然後錮起她纖細的腰肢,對準自己的分身,再一次猛烈的進入。
「啊!」
這個體位讓兩人感覺到瞭不同的滋味,讓男子時而輕緩,時而迅猛的沖刺更加順暢。
「舒服麼?」赤在覆在棲緋身上,用一條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肢,用另一隻手不停地在棲緋身上遊移,點燃越來越多的火苗。
是的,很舒服,他的溫暖徹徹底底的傳給瞭自己,那種帶著酸澀和痛苦的快慰幾乎堆砌到瞭她無法承受的地步。
抽插的分身忽然刮到棲緋甬道中一個軟軟的突起,刺激的感覺,讓棲緋發出難耐又快慰的尖叫,驟然收縮起下身的肌肉,瞬間箍緊的感覺差點兒讓身上的男子幾乎失控,額頭上的汗水滴在雪白的脊背上,和棲緋的汗水融合在瞭一起,沿著嫩滑的肌膚,落下,染濕身下的床單。
「啊!別……別碰那裡……」男人在隱忍過後找到瞭有趣的玩具,他減緩瞭自己的速度,仔細地開始尋找那一處讓兩人瘋狂的軟肉。很快,在棲緋的下一次尖叫中,他成功地再一次開啓瞭少女身體中的一處秘密。
「就是這裡,對吧……」他循著記憶用力一撞。
「啊!」棲緋開始拼命掙紮,雙手無助地抓向前方,試圖逃離男子的鉗制,可是她微弱的力量無疑隻能加大男子的快感。鍥而不舍地撞擊,換來棲緋一聲又一聲的尖叫,直到那一個臨界點再次到來……
這一次,男子在那一刻抽出瞭自己的欲望,他想要看到少女在自己身下綻放那一幕。
隨著桃花源入口的收縮,帶著甘甜味道的透明的汁液從小穴中射出,仿佛擴散到瞭房間的每一處。
「我喜歡你。」
他再一次猛力插入,板過少女的臉頰和自己深吻在一起,占有,松開。
「我愛你。」
初遇的那一刻就愛,好像已經認識瞭很久很久,一直以來就等著這一次的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