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昏厥,並沒有讓這場充滿瞭欲望和絕望的歡愛結束,梵傾輕柔的抽出自己半軟的陽物,親吻著棲緋的臉龐,而楚風依舊在她的體內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怎麼,小妖精以爲昏過去就行瞭麼?」
「楚風,應該讓她休息一下瞭。」梵傾皺瞭皺眉,一向瀟灑對女人寬容的楚風,不知道爲什麼對棲緋總是充滿惡意。
楚風的動作頓瞭度,卻無法解釋內心忽然升起的不安,他甩開煩躁的心情,扯出笑臉,用一隻手擡起棲緋完美的臉蛋:「你看,無論臉蛋還是身材,都是上天的傑作,難得遇到這樣的美味,當然不能輕易放過,更何況……」是個時日無多的美味。
梵傾呼吸一窒,他當然明白楚風是什麼意思。看著面前的少女,他忽然生出瞭幾分不舍,如果可以……
「嵐哥哥,救救我……」棲緋緊閉著雙眼,可那口中吐出的求救聲卻再次激怒瞭面前的三個男人。
「你們聽聽,這小妖精叫的還不是一個人。」楚風諷刺的挑起唇角,狠狠的將棲緋的上身按在床榻上,騎馬一樣的姿勢,更加方便他抽插棲緋的後穴:「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幾個情夫。」
梵嘯的眼睛裡佈滿瞭血絲,他坐到棲緋面前,抓住她的長發,讓她的臉面對自己:「快叫,快叫我的名字!」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
「阿嘯,她暈過去瞭。」梵傾有些不忍,但他的勸告卻隻能讓梵嘯更加激動。
「快叫我的名字,叫瞭就放過你!」
棲緋的眼睛緊緊閉著,痛楚的感覺讓她即使在昏迷中也皺著眉。
「你太粗魯瞭。」楚風挑著眉,伸出長臂將棲緋搶到瞭自己懷裡:「既然暈過去瞭,就讓她再爽得醒過來。」他掰開棲緋的雙腿,讓小穴毫無遮掩的暴漏在梵嘯的眼前,乳白色的液體從緊閉的小穴緩緩流出,少女靠在男人的懷裡,隨著抽插不停的晃動著身體,淫靡的景象讓梵嘯再也無法忍受,沖上前,將自己的兇器狠狠插入瞭少女的身體,換來瞭棲緋再一次無意的痙攣。
「叫我的名字!」梵傾發瘋一般的啃咬著少女的頸項:「隻叫我的名字……」
棲緋步步爲營,用整整一年的時間佈瞭一個局,讓軒轅極以爲她會讓他登上王位,又許諾軒轅霆隻要幫她殺掉軒轅極就幫他得到北方的封地,一年後他們終於反目,爭得你死我活,一時之間朝堂烏煙瘴氣,軒轅皓冷眼旁觀,隻是對待棲緋更加冷淡。
西沈王宇文王爺已經卸去瞭自己所有的官職,他跟自己的兩個兒子說,自己年輕時候的願望就是周遊天下,現在終於到瞭可以實現願望的時候。
冬日裡,竹林有些蕭瑟和清冷,棲緋像以往一樣,靜靜的聆聽清嵐的琴音,然後像小貓一樣,眷戀的躺在他的腿上。
「棲緋,等到一切結束瞭,就和嵐哥哥離開這裡吧。」撫摸著少女的長發,輕輕的說:「你喜歡雪,我們就去北方看雪,你喜歡奇景,我們就去西域看冰泉,你沒看過南方的百花齊放,嵐哥哥就陪你去朗鳴,棲緋……嵐哥哥不想看你太苦。」
每天晚上,棲緋都會起來,在燭光下一點一點兒的刻那塊石頭。一年過去瞭,那上面已經刻滿瞭軒轅皓……隻是那塊石頭太小,最好的工匠也很難刻下一千遍,更何況是棲緋。她以爲他不知道,可是手大大小小的傷痕,細嫩的手上的老繭又怎麼能瞞過他的眼睛。
棲緋握著清嵐的衣角,沉默瞭很久,直到清嵐以爲她睡著瞭,才幽幽開口。
「嵐哥哥,棲緋答應你……」她背對著清嵐,一滴眼淚順著臉頰,留到清嵐的衣服上暈開:「等一切結束瞭,棲緋和嵐哥哥一起走,丟下長風那個壞蛋,離開東都……再也不回來。」她舍不下軒轅皓,但她明白,嵐哥哥爲她付出的太多太多,她的嵐哥哥是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隻要他能幸福,隻要他願意,自己願意做一切,即使她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即使,她對軒轅皓的眷戀從來都沒有淡去。
也許到瞭離開的時候吧……
可是,他們的旅行沒有開始就結束瞭,計劃出瞭紕漏,就在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軒轅極和軒轅霆都把矛頭指向瞭棲緋。
那是一場持續瞭一整夜的刺殺,刺客們一批又一批,郡主府的侍衛死瞭一個又一個,直到太陽升起的那一刻,當刺客退去的時候,棲緋微笑著抱住清嵐的那一刻,她終於發覺清嵐的身體那麼冷,就像身處冰天雪地。
「嵐哥哥……」棲緋顫抖著摸著他的臉龐:「你怎麼瞭?」
「棲緋。」清嵐帶著一臉無奈的笑,他的手早已變成紫黑,毒已經浸入心脈,陽光之下他再也不能隱瞞面前的人兒,就算他萬般不舍,就算他發誓今生不離不棄,還是分別瞭呢。昨晚,他被人下瞭毒,能撐到此時,已是奇跡。
「嵐哥哥不能帶你離開東都瞭呢……」他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他的臉龐還是那麼俊美,即使他的臉色清白,唇角流出黑色的血。
「你放心,嵐哥哥不會和棲緋分開……」他愛憐的摸著棲緋的頭:「嵐哥哥一定一直陪在棲緋身邊……無論棲緋哭還是笑,開心還是難過,嵐哥哥不會去投胎,會一直,一直留在棲緋身邊。」
「嵐哥哥,你在說什麼?」棲緋慌亂的擦掉清嵐嘴角的血,對著遍地屍體的院落怒吼:「來人,快來人!給我去叫禦醫!」
有夢其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當夢破碎那一刻,什麼都不會留下,包括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