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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媽媽的想法

  聽瞭衛露曼這些話,楊鵬飛是既欣喜又有些緊張,欣喜的是袁婷婷她預料地果然沒錯,衛祖林不會輕易將股份轉讓出去的,而緊張的是於潔並不從衛祖林身上下手,而是從他的身邊人開始著手,這是袁婷婷所沒有預料到的,他得趕緊通知袁婷婷才好,好讓她早有準備。

  說到於潔她們回來,衛露曼似乎想到瞭什麼,趕緊說:「他們現在肯定是已經他完瞭吧,要是於姨回來看到我們這樣在一起,那該怎麼辦啊?不行,趕緊起來。」楊鵬飛心想也是,不過他擔心的不是於潔回來,因爲即使於潔回來她也不會到他的房間來,他擔心的是雲姐突然闖進來,要是給雲姐看見他和衛露曼這樣赤裸裸的抱字一起,那就慘瞭。於是也忙說:「你說地對,我們趕緊起來吧。」

  衛露曼聞言不由白瞭他一眼道:「說你是小白臉你還不承認,你瞧你,我一說於姨要來,你臉色都變瞭,你就那麼怕她啊?」

  楊鵬飛聽她這麼說心中反而暗喜,因爲他從這話裡聽出瞭一絲醋味,於是說:「我這不是怕她,而是爲你著想啊,你們那麼好,要是爲瞭我鬧出不愉快,那我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爲瞭你?你就別臭美瞭。」衛露曼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很快起身穿好瞭衣服。

  「那好,既然你都不怕,那我還怕什麼,你別走,咱們現在就去於總那裡,向她說說我們的關系。」楊鵬飛擺出一幅無所畏懼的模樣。

  「切,你是你,我是我,別咱們咱們的,聽著別扭。再說瞭,誰和你有關系?我們之間什麼關系也沒有,你就別異想天開啦。」衛露曼一邊梳理自己的頭發一邊說。

  「呵呵,不和你扯瞭,我去雲姐的房間看她回來瞭沒有?」過瞭一會,楊鵬飛又回到瞭房間,奇怪得說:「咦,雲姐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呢?不會出什麼事吧?小曼,你們上海這裡的治安情況怎麼樣?」

  「還好啊,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衛露曼這時已經整理好瞭衣裙,準備走瞭。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她。」這時,楊鵬飛也有點著急瞭。

  「上海這麼大,你去哪找?再說你也沒車,找起來很不方便的。」

  「沒車就打的嘛,一個大活人還能給尿憋四不成?」楊鵬飛心中一急,也開始說起粗話來。

  「算瞭,念你也是找女朋友心急,也勉強算是個有情義的男人,我就不和你計較什麼瞭,並且我再幫你一把。」

  「幫我?怎麼幫?」楊鵬飛疑惑得問。

  衛露曼微微一笑,並未作答,而是從小包裡掏出一部精巧的手機,撥瞭一個號碼,隨即隻聽她說:「五分鍾之內把我的車開到稀?頓酒店門前。」

  楊鵬飛明白瞭,衛露曼是把自己的車借給他去找雲姐。這時,衛露曼放下手機對他說:「你不會告訴我你不會開車吧。」

  「是啊,真讓你說對瞭。」楊鵬飛故意說,「我是不會開車,所以還要麻煩你給我當一下司機哦。」

  「天啊,不會吧。」衛露曼誇張得大叫瞭一聲。

  「呵呵,騙你的呢。趕快走吧,五分鍾差不多也快到瞭。」

  衛露曼瞪瞭他一眼道:「我先走,你過兩分鍾再出去,我在車上等你。」說完,衛露曼頭一揚就走出去瞭。楊鵬飛明年她的意思,她是怕他們一起出去時碰到於潔,「這個小妮子,心思還蠻細的嘛。」楊鵬飛心中暗想。

  過瞭兩分鍾,楊鵬飛走出酒店,在不遠處他看見停著一輛紅色跑車,楊鵬飛估計那輛車就是衛露曼的座駕瞭,但由於看不見車裡面的人,楊鵬飛也不敢貿然上前去打開車門,隻好拿眼睛不住的朝車裡張望。由於他的怪異行爲,引起瞭酒店門前保安的註意,保安以爲他是偷車賊,也拿眼睛不住的盯著楊鵬飛,對他保持高度戒備,隻等楊鵬飛將手伸向跑車,他們幾個就會一擁而上,將他抓個現行。

  就在楊鵬飛朝跑車裡東張西望,對該不該拉開車門舉棋不定時,跑車的方向燈突然閃瞭兩下,接著車門打開瞭,隻見衛露曼笑嘻嘻得看著他。楊鵬飛見狀,不禁又好氣又好笑,說:「你這是幹嘛?看到我也不出聲,害的我東張西望老半天。」

  「咯咯……我高興,你管地著嗎?告訴你,你剛才的樣子像什麼嗎?像一個偷車賊,哈哈,喂,你以前是不是做過偷車這一行啊?要不剛才你怎麼那麼像啊。你瞧,那邊幾個保安都開始註意你啦。」衛露曼笑地花枝亂顫。

  「你就少說兩句,快開車吧,趕快去找雲姐,我有種預感,雲姐肯定是出什麼事瞭,要不她不會這麼晚瞭都不回來,而且手機也不開。」楊鵬飛一臉的著急。

  「你還想讓我給你做司機啊,沒門!」說完,衛露曼就打開駕駛座位這邊的門,走到另一邊副駕駛的位置上。楊鵬飛無奈,隻好坐到駕駛的位置上,發動瞭跑車,車子一溜煙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隻剩下酒店門前的幾個保安張著大嘴,愕然得看著這一切,也不知道他們是在羨慕楊鵬飛有香車美女做伴還是在可惜失去瞭一次勇抓偷車賊的表現機會。

  楊鵬飛先是開著車在稀?頓酒店附近轉瞭幾圈,沒有發現什麼。接著楊鵬飛又把車朝前開去,他開地極慢,一邊開還一邊朝道路兩邊仔細搜索,希望能從中找出雲姐,而坐在一邊的衛露曼也睜大著眼睛幫他在人群裡搜索著。

  找瞭近半個小時,車也開出瞭好幾公裡路,還是沒有看到雲姐,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瞭,楊鵬飛的心情也是越來越急,恨不能將這跑車變成直升飛機,飛到天上去居高臨下的搜索一番。

  這時,衛露曼也看出瞭楊鵬飛的焦灼不安,於是也收起瞭她的嬉皮笑臉,安慰他道:「你也別太著急瞭,說不定你女朋友現在已經回酒店瞭,我去打電話到酒店問問。」

  衛露曼剛掏出手機準備給酒店打電話,楊鵬飛的手機響瞭,楊鵬飛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喂,你好,哪位?」

  「你是楊鵬飛嗎?」對方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楊鵬飛覺得有點奇怪,但他隱隱感覺到這個電話可能與雲姐有關,於是忙說:「是我,你是?」

  「我是市公安局的,錢彩雲你認識吧?」

  「認識認識,她是我女朋友?她怎麼瞭?她現在在哪?」楊鵬飛心情一激動,一連問瞭好幾個問題。

  「你先別激動,也別緊張,她現在在醫院,你趕緊來一下吧,詳細情況等你來瞭再說。哦,對瞭,是市第一人民醫院。」說完,那個警察就掛瞭電話。

  「什麼事?是不是你女朋友有消息啦?」衛露曼也比較興奮得問。

  「快告訴我,市第一人民醫院怎麼走?」楊鵬飛焦急道。

  「什麼?市第一人民醫院?」衛露曼詫異得問,「難道你女朋友她……」

  「別問那麼多瞭,快告訴我怎麼走?」

  「哦,哦,一直朝前看,在下個路口向左拐……」衛露曼知道他的心情,也就不再多問什麼瞭,認真得指起路來。

  在衛露曼的指引下,楊鵬飛所開的車在他極度惶惑不安中狂馳,一路上連闖好幾個紅燈,但楊鵬飛卻絲毫不在意,他隻覺得前面是一片光亮的馬路,車窗外是冷清的街道,空氣中飄浮著朦朧的水霧,水霧裡黃色的街燈撐著無邊疲憊惺忪的睡眼,反光鏡裡顫動著城市高樓模糊的輪廓。

  衛露曼見他這樣開車,不由心中暗暗叫苦,暗想:「這要是被電子警察拍到瞭,罰款還是小事,要是分數被扣光瞭,我這駕照就算是報銷瞭。」想是這麼想,但她也知道楊鵬飛的急迫心情,所以也沒有出言阻止,任由他瘋似的一路狂奔。

  醫院的夜晚。顯得落寞而淒涼。

  通過問詢處,查出雲姐的病房是505。楊鵬飛跑上去,喘著氣站在門外,楊鵬飛聽到自己的心突突亂跳。楊鵬飛顫抖的手擰動門的把手,輕輕地推開門,楊鵬飛看見瞭躺在病床上的雲姐,臉色憔悴而蒼白。

  一個警察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一手拿著筆,一手拿著本子,似乎在記錄著什麼。楊鵬飛躡著腳向他們走去,這時,雲姐擡頭看到瞭楊鵬飛,便急忙想要坐起來。楊鵬飛趕緊上前幾步,一把將雲姐摟在懷裡,焦急得問:「雲姐,你怎麼瞭,出什麼事瞭,你受傷啦?」

  「你夜裡上哪兒去瞭?」雲姐撲在楊鵬飛懷裡哭著說。

  「對不起,晚上酒喝多瞭,就出去逛瞭逛,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楊鵬飛這時也不忘記撒上一謊。

  「那你也不應該關手機啊?」

  「喝地頭暈乎乎的瞭,那知道啊,到底是怎麼會事兒?」

  「她被幾個小流氓給騷擾瞭。」這時,坐在一旁的那個警察說話瞭。

  「啊!」楊鵬飛心裡一顫,「怎麼會這樣?」楊鵬飛的心縮得很緊。

  「你不用擔心,那幾個小流氓正要對這位小姐不利的時候,我們及時趕到瞭,把那幾個小流氓全部抓獲。剛才醫生也給這位小姐做瞭全面檢查,沒什麼大事,就是受瞭一點驚嚇,過一晚就沒事瞭。」警察站起身合上記錄本道。

  「真是太謝謝你們瞭?」楊鵬飛走到警察跟前握住他的手說。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警察公式化的說。

  之後楊鵬飛又走到雲姐的床前,摟住雲姐,他看到雲姐臉上的疲憊和倦意。楊鵬飛的心中有股隱隱的愧疚和疼痛,他懊恨自己,同時感到一陣陣的良心譴責,自責自己沒有盡到一個男人的責任,當雲姐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卻在風流快活。

  「好瞭,這口供已經差不多瞭,我也該回局裡瞭,你們聊吧」警察望著楊鵬飛對他說。

  「好,我送你!」

  楊鵬飛把警察送到瞭電梯口,然後他又回到瞭雲姐的病房,在病房門口,他看見衛露曼還站在那裡。「時間不早瞭,你快回去吧。哦,還有,今晚真是謝謝你啊!」楊鵬飛小聲道。

  「呵呵,謝我?謝我什麼?」衛露曼頑皮一笑說。

  這要是在平時,楊鵬飛肯定會和她打情罵俏幾句,但現在他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隻是勉強一笑道:「謝你借車給我啊,好瞭,明天我請你吃飯,你現在快回去吧。」

  「那她沒事吧?」衛露曼眼睛看瞭看病房裡面說。

  「沒事,被幾個小流氓騷擾,受瞭點驚嚇。」楊鵬飛簡單扼要的說瞭一下。

  「沒事就好,那我就先走瞭。明天再來看她。」

  「好的,拜拜!」

  楊鵬飛坐在雲姐的床邊,望著她那憔悴而蒼白的臉頰,感覺陌生瞭許多,她看上去好象有些清瘦瞭。楊鵬飛情不自禁地去握她的手,卻低頭瞥見她的手腕上戴著一條玉珠手鏈,過去從來沒見她戴過。楊鵬飛總覺得玉是有靈性的,通透晶瑩,美麗無比。好象就有那麼一種玉叫做《祖母綠》的,名字聽著就活色生香。

  祖母永遠是溫文而纖弱的樣子,讓人覺得心裡暖暖的。那種綠並不是綠得蔥翠,而是綠已沉淀顯得淳厚。那一串綠玉珠子是用樸素的紅線串起來的,底子裡是那樣的柔軟溫厚。楊鵬飛不由地雙手捧著雲姐的手腕,在玉珠上細細撫摸起來。

  當楊鵬飛將雲姐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感受那祖母綠的溫潤時,楊鵬飛朝雲姐望去,隻見雲姐眼睛睜著大大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搖動,眼睛裡浸滿瞭盈盈的淚水,怔怔地盯著自己。

  「你怎麼瞭?」楊鵬飛驚慌得問到。雲姐沒有說話,隻見那滿眼的淚水奪眶而出,頓時就淚流滿面。

  「不哭,哦,這樣會傷身體的。」楊鵬飛邊說邊拿出紙巾爲她拭淚。

  雲姐突然雙手緊緊地攥住楊鵬飛的胳膊壓在自己的胸口上,哽咽地說道:「今晚差點被那幫禽獸給侮辱瞭。」說完更是痛哭流涕瞭。

  楊鵬飛瞭解雲姐,她是一個絕不會和別的男人隨便來往的女孩子,她那種柔弱的倔強和愛情的執著楊鵬飛是很清楚的。雲姐在楊鵬飛的心目中一直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子,她讓楊鵬飛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忠貞不逾的愛情。如今,這個對愛情忠貞不逾女子遭受瞭這樣的羞辱,她怎能不悲憤?怎能不傷心?雖然最後的清白是保住瞭,但這其中所遭受的羞辱又是怎能忘得瞭的呢?想到這,楊鵬飛的眼睛也不由濕潤瞭。

  「別哭瞭,事情都已經過去瞭,而且那幾個禽獸也已經抓住瞭,他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楊鵬飛輕拍雲姐的後背說。

  「你說,假如今晚我被那幾個禽獸侮辱瞭,那……那你還會要我嗎?」雲姐擡起她的臉,淚眼朦朧得問到。

  「傻瓜!」楊鵬飛摟緊雲姐說,「不管你身上發生什麼或者你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會要你,而且一生一世,除非……」

  「除非什麼?」雲姐急急得問。

  「除非你不要我啊。」楊鵬飛露出他那自以爲會迷死人的微笑說。

  「討厭!」雲姐破涕爲笑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啊?」

  「咦,我怎麼從來沒見你戴過這條手鏈?」 楊鵬飛握著雲姐的手問。

  「這條鏈子就是我媽送給我的,剛才來這裡時我特意把它戴上,我想它能爲我帶來好運。我媽的一生可苦瞭!」雲姐用手背抹去臉頰上的淚水,聲音低沉而憂鬱。

  雲姐提起她媽,楊鵬飛也不禁也想起自己的媽。天下的母親都是這樣的吧?她生養瞭自己的孩子,對孩子寄予最多的希望,也希望自己能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帶給這個孩子,但是,這個孩子長大瞭,有瞭他自己的生活和選擇,有瞭他自己的需求和判斷,然後,這個曾經在他們手中小玩具似的孩子像一輛失控的列車一樣飛馳出去,到達一個他們根本不能想象的地方,可能是天堂,也可能不是。他們除瞭看著、疼著、祝福著、遺憾著,還能做什麼呢?

  每一個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上幸福理想的生活,理想的生活該是怎樣?理想的婚姻和愛情又該是怎樣?當然,毫無疑問,理想的愛情該是牽手走上紅地毯,然後相濡以沫,共度人生。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吧?可是在現實中,又有多少愛情會有如此美滿的結局呢?否則怎麼會有「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呢?面對無奈的人生和現實,又有幾人能做到「執子之手,死生契闊」,拋開一切去愛一場呢?所以,即使是『白頭如新』也是你白頭陪伴的宿命。即使是「傾蓋如故」隻能是傾蓋的緣分!

  所以,在這漫漫人生旅途上,一個人需要足夠的勇氣和智慧,因爲你應該知道,等待我們的不隻是歡樂、幸福,而更多的是風雨、是泥濘、是坎坷、是傷痛,你經的風雨太少,遇到的坎坷也不多,或許這一次,對你是一件好事,解除瞭你心中的牽絆,思想會開朗一些。

  這時,漆黑的夜裡,窗外少瞭那往日的喧鬧和雜亂的腳步。隻間或掠過一陣陣的涼風,使人湧上一絲不合時宜的冷意。

  楊鵬飛看到雲姐抱著一個厚厚的枕頭,把自己深深地陷進床的中間,任黑黑的長發掩埋瞭蒼白的臉,似乎在這淒涼的夜裡獨自蜷縮在溫馨的回憶裡。夜色伴隨著冰冷的寂寞的感覺從四周無聲無息地包圍過來,將他們淹沒。

  楊鵬飛情不自禁的回來低頭吻住雲姐。腦海裡閃過熟悉的感覺,仿佛從前便是這樣的吻著她!一種強烈的震撼穿透著彼此,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滿楊鵬飛的心扉。而雲姐也熱情得回吻著,一股從心底發出來的笑意洋溢在她的臉上。

  雲姐其實身體上沒受什麼傷害,隻是受瞭一些驚嚇,精神和心理上受瞭一點傷害。在楊鵬飛一整夜的撫慰下,雲姐的心漸漸得到瞭平復。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辦瞭出院手續。這時,於潔也得到瞭消息,急匆匆得趕到瞭醫院,正巧碰上楊鵬飛牽著雲姐的手走出瞭醫院大門。

  「怎麼樣?小雲,你沒事吧?」於潔一見到他們兩個就迫不及待得問。

  「謝謝於總關心,我沒什麼事。」雲姐本來對於潔的感覺並不怎麼好,現在見她這麼關心自己,心下也不由有些感動,對她的印象也頓時好瞭許多。

  「你是怎麼搞的?深更半夜讓小雲一個人出門,這次幸虧沒出什麼大事,要是出瞭什麼事,我看你去哪買後悔藥吃。」於潔毫不留情得數落著楊鵬飛。

  楊鵬飛知道自己理虧,所以也不敢再說什麼,默默得聽著於潔的數落,心裡卻在想:「於潔她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啊?對瞭,肯定是衛露曼告訴她的,啊!衛露曼不會把我昨晚一起跟著她去瞭那傢小咖啡館的事也告訴瞭她吧?要是告訴她瞭,那於潔就知道我昨晚暗中跟蹤她瞭,那我就慘啦。不過從現在於潔的表情來看,衛露曼應該沒有把那件事告訴她。嗯,對,應該沒告訴於潔,因爲我和衛露曼說過,我和於潔是情人關系且於潔不願向別人透露我們之間的關系,那衛露曼自然不會主動想於潔提起昨晚在小咖啡館碰到我的事情啦。」想到這,楊鵬飛那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瞭。

  「好瞭,我準備到五宇公司和孔老板一起去大江工業園實地看看他們那個項目,你就不用去瞭,好好陪陪小雲吧,給,這是小曼車的鑰匙,我就開她的車過來的,你開車把小雲送回酒店吧,我自己打車過去。」

  「於總,那怎麼好意思呢?你還是你開吧,我們打車回去。」雲姐不好意思推辭道。

  「是啊,於總,車還是你開吧。咦,昨晚那個孔老板不是說要開車過來接你嗎?怎麼沒來啊?反而還要你親自去一趟。」楊鵬飛不解道。

  於潔白瞭他一眼道:「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事,今天一早我聽小曼說小雲出瞭事,於是我就開瞭她的車過來瞭,沒等孔老板瞭,剛才我已經打電話給他瞭,叫他不要過來瞭,我自己過去。好瞭,話就別多說瞭,這個給你。」說完,於潔就將車鑰匙拋給楊鵬飛,然後隨手攔瞭一輛出租車,飛馳而去。

  「於總這個人真不錯。」雲姐上車後說。

  「是啊,她確實不錯,但是命卻不好啊。」楊鵬飛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

  「哦?命不好?這話怎麼說?她這麼有錢有貌,而且還很有才幹,怎麼會命不好呢?」雲姐對於潔的事可以說一無所知,所以聽楊鵬飛這麼說,不用勾起她的好奇心來。

  「我是說她的感情生活。」

  「哦?難道她和她的老公感情不好?」

  「不是感情不好,而是感情太好瞭,所以才守寡至今。」

  「啊!守寡?寡婦?」雲姐顯然吃驚不小。

  「上次我去她傢時看到過她老公以前的照片,長地還挺英俊,隻可惜,命不長久,隻留下瞭一個女兒,名叫晴雨,和她相依爲命。至於一些具體情況,她沒說,我也不好追問。」

  「唉,紅顔薄命,自古向來如此。」雲姐輕嘆一聲就躺在座椅上,再也沒說話瞭。楊鵬飛知道她又聯想到瞭自己,也不敢再接這個話題瞭。就這樣,兩人一路無語回到瞭酒店。

  整整一天,楊鵬飛是哪也沒去,一直陪在雲姐的身邊,他們除瞭下去到餐廳吃飯外其餘時間都呆在房間裡聊天,看電視。楊鵬飛覺得也隻有這樣才能稍微彌補一下雲姐昨晚所受到的傷害。而這一整天,楊鵬飛也沒見到於潔,於潔也沒有到他的房間來。

  夜闌人靜,雲姐洗完澡出來,坐在鏡子前梳理她的頭發,她那烏黑的秀發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嬌美而豐滿的身軀披著一件嶄新的絲質睡衣。那睡衣下挺立著巍巍顫動的雙球,隨著她的身影幻出美麗的波影。楊鵬飛靜靜地欣賞著她那輕巧的動作,屋裡彌漫著她那成熟而醉人的芳香,而且似乎越來越濃愈。

  「你洗去吧。」雲姐整理著頭發,扭頭對楊鵬飛說,隻見她的臉上飄著一抹動人的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