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見衛露曼她嘴唇一咬,索性叉手將她上身的無袖襯衣從頭上脫瞭下來,露出瞭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雙乳高傲地挺著,有著絕佳的形狀;圓潤的肩頭,盡顯她的成熟豐姿。真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看得楊鵬飛全身發熱,下體亢奮。衛露曼的身上還時而傳來馥鬱的香氣,更讓楊鵬飛春心蕩漾,欲火高漲。
這時,衛露曼身體後仰,一襲秀發隨之向後飄灑。她一手勾住楊鵬飛的脖頸,一手將楊鵬飛的頭按在她的胸口。楊鵬飛將臉埋在雙乳之間,呼吸著她令人陶醉的陣陣乳香,手握住她的雙球,嘴唇在雙峰上遊移。
楊鵬飛用力吮著她堅挺的乳頭,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楊鵬飛時而用舌尖如蜻蜓點水的動作在雙球上捕捉,時而又從舌頭到舌根讓整個舌面在雙球上面掠過,時而用手把她緊緊握住,企圖把整個雙球吞在嘴裡,時而又擡起頭深情的觀看。衛露曼的雙球上粘滿瞭楊鵬飛的口水,房間裡回蕩著「嘖嘖」的吸啜聲。
衛露曼閉著眼睛,顯得很癡迷,很沉醉。她的雙球姣美而富有彈性,而且極其敏感,在楊鵬飛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驚訝的速度變化著,仿佛越來越脹,乳頭也越來越大。她的身子似乎也因爲刺激而開始輕輕抖動。楊鵬飛又伸手輕撫她發燙的臉頰,她的雙眸碰上楊鵬飛的目光,羞澀地躲閃瞭幾下,見躲不過他的註視,索性又閉上瞭眼睛。
楊鵬飛的手在衛露曼光滑的後背和臀部放肆的來回遊走,衛露曼又雙手支在楊鵬飛頭的兩側,把嬌艷欲滴的紅唇送到他的嘴邊。衛露曼媚眼如絲,嬌羞滿面。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呻吟聲,膩到骨髓的喉音斷斷續續飄進楊鵬飛的耳朵,和著她輕輕擺動的身軀所發出女人的幽香在屋裡彌漫。
楊鵬飛一隻手掀開裙擺,伸入三角褲內,手放在濕潤而且隆起的下體上,楊鵬飛長長地舒瞭一口氣,心裡有一股實實在在的滿足感。這時隻見衛露曼媚眼迷離,艷唇嬌喘,周身火熱。
當楊鵬飛把手伸到她的秘密地帶的時候,衛露曼頓然將身體坐直,然後,她從楊鵬飛的腿上跨下來,把裙子裡面的三角褲脫下來扔在沙發上,將裙子捋在腰間,露出白靜光亮的小腹,楊鵬飛再次被她的美麗驚呆。她體態勻稱,儀態萬方。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潤著,彌漫著像晨霧一般朦朧的霧氣,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懸浮的一抹雲霞,如煙,如雲,如幻,如夢。
這時,衛露曼牽著楊鵬飛的手坐回到沙發上,然後她擡起她那修長白皙的美腿又跨坐在楊鵬飛的腿上。
楊鵬飛早已欲火難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頂。
「啊!」衛露曼喊瞭一聲,便靠在楊鵬飛的胸前不動瞭。
衛露曼坐在楊鵬飛的身上,眼睛半瞇著,顯露出一種迷離而陶醉的神情。兩人就這樣就這樣的談著、吻著、撫摸著、活動著……情話綿綿,靈犀相通,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恩愛夫妻,你貪我戀,翻雲覆雨,兩情相融,靈肉一體,沉浸在愉悅,興奮,滿足與幸福的歡樂中。
衛露曼轉動著玉臀,迎送、閃合、翻騰、扭擺,猶如優美迷人的舞姿。吸吮吞吐,收縮,顫動,一吸一吐,一緊一松,不停地刺激著楊鵬飛,使楊鵬飛感到有一陣陣的快感洶湧地侵襲著。
在一浪接一浪的歡叫和撞擊聲中,楊鵬飛忽然脊椎一麻,一股無比舒服的感覺直灌他的腦際,仿如電擊,一直向著他的下體沖瞭下來。楊鵬飛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瞭!在陣陣暈眩的沖擊中,他不由得嘴巴大張,「喔……」地叫著。然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沖擊著,頭腦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一種極度的快感一陣緊比一陣地沖擊著他的腦海,終於,飛上瞭天……
激情過後,楊鵬飛心裡充滿瞭成就感,他想:「一般來說,一個女人心甘情願得和一個男人發生那種關系,那就說明這個女人對那個男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秘密瞭。而這個女人也願意向那個男人吐露自己心底最深藏的秘密。」想到這,楊鵬飛就準備開口問衛露曼今晚於潔和那個男人究竟在談些什麼,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衛露曼倒先說話瞭,隻見她伏在楊鵬飛的胸口,幽幽道:「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
「這……」楊鵬飛不料她會問這個,一時張口結舌,不知該做如何回答。
「唉!算瞭,你別說瞭,我已經知道瞭。」衛露曼輕嘆一口氣說,「我知道在我之前有很多女人和你上過床,這其中還包括我的於姨,而我也不是你最後一個女人,這些我都很清楚,可你知道爲什麼我明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卻還願意和你做這事嗎?」
「因爲我的挑情手段比較高唄。」楊鵬飛心裡暗道。
「你以爲你是挑情手段高,哄女孩子的手段高明?」衛露曼象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擡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說。
楊鵬飛不禁嚇瞭一跳,暗想:「我怎麼象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似的知道我在想什麼啊?」想歸想,但臉上還是擺出瞭一幅義憤填膺的表情說:「你怎麼這樣想我呢?你這樣想不但是侮辱瞭我,而且還侮辱瞭你自己,你就那麼容易被人哄騙嗎?我覺得我們是有緣才走到現在這一步的。」
「是的,你說地沒錯,我們是有緣,緣,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東西啊!你知道嗎?你長地很像他。」衛露曼摸著楊鵬飛的臉龐說。
「他?」楊鵬飛隱隱猜到瞭幾分。
「我想你已經知道他是誰瞭吧?不錯,他就是於姨的小外,也是袁婷婷那小騷狐貍死去的男朋友。」衛露曼提到袁婷婷的名字時總要在其後面加上騷狐貍三個字,仿佛不加上這幾個字就不能足以表達她對袁婷婷的恨意。這時,楊鵬飛已經猜到事情的一個大概瞭。隻聽衛露曼繼續說:「我真的愛他,真的愛!可他卻被袁婷婷那個小騷狐貍給奪走瞭,奪走也就罷瞭,可她卻還害死瞭他,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原諒她,我要她付出代價。」說到這時,衛露曼似乎都有些咬牙切齒瞭。
「那不能怪袁婷婷,要怪隻能怪他自己,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楊鵬飛心想。同時他也感到有些氣餒,他原以爲是他用自己的魅力征服瞭衛露曼,使她和自己上瞭床,沒想到她對自己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在衛露曼的意識裡,自己隻不過是被她當作瞭她心目中的他瞭。說穿瞭,自己就是他的替代品而已,衛露曼之所以願意和自己發生關系,主要還是爲瞭填補她心靈的一段空白罷瞭。
「算瞭,不想瞭,就算是她得到瞭心靈滿足,而我得到瞭肉體滿足,兩不虧欠!」楊鵬飛在心裡自我安慰。
「你知道那天我爲什麼會出現在東海的那傢酒店嗎?」衛露曼看著楊鵬飛說。楊鵬飛搖瞭搖頭,在此之前,他心裡確實感到很奇怪,按理說,像衛露曼這種有錢有勢的女孩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做小姐呢?這要是以前有人這樣對他說,那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啊,可現在,他聽瞭衛露曼說瞭這些話,他相信瞭,並且還猜到瞭事情的大概,但他想讓衛露曼自己親口把事情詳細得說出來,所以他還是搖瞭搖頭。
「那時候,我剛知道他已經不在這個人世間的消息。」衛露曼躺在楊鵬飛的懷裡喃喃道,「你知道我當時知道瞭這個消息後的心情嗎?痛苦,絕望,我當時想既然我心愛的他已經不在瞭,那我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呢?當時我真的想到瞭死,想隨他而去,可我又不甘心就這樣死瞭,而且這世上還有我牽掛的人,象我爸,我姐他們,所以當時我就想到瞭放縱,徹徹底底的放縱!於是我就回到瞭東海,在走過和他當年一起走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個角落後,我來到瞭皇傢大酒店,找到瞭那裡的媽媽桑,那個媽媽桑見到瞭我並聽瞭我的來意後是眉開眼笑,當場就同意我在她手下做,於是在交瞭八百元押金後她就帶我見客瞭。」
衛露曼說到這時頓瞭一下,擡頭看瞭看楊鵬飛臉上的表情,然後繼續說:「可沒想到我第一次去那裡,第一次下決心要放縱自己,然而我第一個遇到的客人居然是你,一個長地和他那麼像的一個男人。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時的心情嗎?激動,緊張,茫然,什麼都有,或許也什麼都沒有,就是在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影響下,我才胡裡胡塗得和你發生瞭那種關系。事後,我也不知道是該悔恨還是該慶幸?但我現在想來,還是應該慶幸多些吧,因爲我想當時我遇到的第一個客人如果不是你而是其他人的話,那我照樣會去放縱,說不過定還會一直放縱下去,那樣的話,我想我這輩子也算是毀瞭。所以說,還是要感謝老天,讓你的出現免讓我一失足而成千古恨。」
「哦?這麼說那晚過後,你就想通啦?」楊鵬飛試探地問。
「是啊。」衛露曼神色幽幽得說,「自從那晚和你一別後我就徹底想通瞭,他已經不在瞭,我再怎麼想他也都無濟於事瞭,頹廢,放縱,傷害的隻是自己和傢人。」
楊鵬飛想瞭一會說:「既然你已經想通瞭那又何必再恨袁主任呢?」
聞言,衛露曼猛然坐瞭起來,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直打量楊鵬飛,隻打量地楊鵬飛心裡有些發毛,好半天他才不自然得一笑,說:「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說地不對嗎?」
打量瞭一會,衛露曼重又躺倒在他的懷裡,說:「嗯,你說地也許對!他的事以及他是怎麼離開這個人世間的,想必於姨已經都和你說瞭吧。」
「嗯,說瞭。」楊鵬飛口中答道,心裡卻在想:「嗯,是說瞭,不過對我說的是袁婷婷,餓不是你的於姨。」
「這件事真要說起來確實不能怪她,可是整個事情都是由她而起,不怪她又能怪誰呢?她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所以我恨她,就像於姨恨她一樣。」
「說到底是你心裡的醋意在作怪吧。」楊鵬飛心中暗想。口種卻說:「所以你想和你的於姨聯手一起對付袁婷婷。」
「這事於姨也和你說啦,看來她是真的喜歡上你這個小白臉啦,咯咯……」衛露曼打趣道。
「去去去,什麼小白臉,小黑臉的,多難聽啊!」楊鵬飛笑道。
「切,怕難聽你還做?」衛露曼不屑道。
「我做什麼瞭我?我和於總之間是彼此欣賞,彼此吸引,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得走到瞭一起。我又不是貪圖她的錢。我和她之間根本就沒有金錢關系,何來小白臉這一說?」楊鵬飛說地大義凜然,義正詞嚴,仿佛他和於潔真有瞭一腿似的,急忙忙得爲自己辯護。突然,楊鵬飛似乎想到瞭什麼,壞壞一笑道:「我和於總在一起,那我就是她的小白臉,那現在我們這幅模樣在一起,那是不是就是說你是我的小姘頭呢?嘿嘿!啊……」楊鵬飛剛發出兩聲壞笑,緊接著就發出瞭一聲慘叫。原來是衛露曼在他的小兄弟上狠狠捏瞭一下。
隻聽衛露曼笑道:「痛吧?活該!誰叫你滿口噴糞呢?咯咯……」
楊鵬飛苦著臉說:「誰叫你先說我呢?哎呀!痛死我瞭!你那它捏壞瞭那你以後可就沒得同啦。」一邊說一邊摸著自己的小兄弟。
聞言,衛露曼臉微微一紅道:「誰說我以後還要用啊?我把你這玩意捏壞瞭是爲民除害,省得你以後再去殘害人傢良傢婦女。」
「呵呵!」楊鵬飛微微一笑,並沒有去接這個話題,而是問:「今晚你們談地怎麼樣啦?哦,對瞭,今晚和你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啊?」
「唉,對付袁婷婷那個小騷狐貍確實不太容易啊!因爲人傢是第一大股東,如果我們傢族和於姨傢族一起聯手,那和她們是有得一拼。
可我們的股份大部分掌握在我傢老頭子手裡,而老頭子和那小騷狐貍的老頭子關系很好,想要說服我傢老頭子把股份轉讓給於姨恐怕不太容易啊,而我手上的股份隻有一點點,轉讓給於姨根本起不瞭任何作用。今晚和我一起來的那個人是我們公司的財務總監,也是我老頭子的心腹,於姨找他來就是想讓他想辦法說服老頭子把股份轉讓給她,至於他們談地怎麼樣?得要等他們回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