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飛拉開褲鏈,將雄起的小兄弟解放出來,然後捉住雲姐的唇饑渴的吸允起來,雲姐香軟靈活的舌頭迎合著他的親吻,用手將他高高翹起的小兄弟往下壓瞭壓,然後用大腿緊緊夾住輕輕揉動,舒緩他的沖動。而楊鵬飛則熱烈的親吻著雲姐,手也沒閑著,快速的解開她胸前的扣子,將手伸瞭進去,穿過罩罩的阻隔,將溫暖嫩滑的雙球握在手中,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極瞭。
熱吻瞭一會兒,楊鵬飛松開雲姐的小嘴,喘息著將她的頭部往下壓,雲姐明白他的意思,順從的滑瞭下去,將他的褲鏈拉到盡頭,然後一隻玉手探進他的褲子摸索著握住他的小兄弟,將小兄弟全部解放出來,旋即小嘴一張,楊鵬飛的小兄弟就進入瞭她濕膩溫滑的口腔。
雲姐舌頭靈活得舔吸,而楊鵬飛則舒服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全身放松的感受著下身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強烈刺激,腦子裡甯靜平舒,心境一片空靈,聽覺也似乎變得特別靈敏起來,自己的心跳,雲姐的小嘴和自己小兄弟摩擦的微聲也清晰可辯,就連外面走廊裡人走路的腳步聲好像也歷歷在耳,這是一種很奇妙,也很美妙的感覺,楊鵬飛感覺自己好像漂浮在雲端又好像沉浸在大海般懶洋洋的,隨著雲姐溫柔的吸允吞吐,楊鵬飛感到欲望的潮水一浪浪在小腹間沖撞,體內那股滾燙的液體漸漸積聚在一起,等待著破堤而出的那一刻。
小兄弟在雲姐的小嘴內不斷脈動著,將她的口腔脹得滿滿的,小兄弟也不時突破她喉嚨的桎梏闖入深處,雲姐溫柔嫻熟的技巧對楊鵬飛來說實在是幸事,楊鵬飛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就到達瞭爆發的臨界點,象魚兒般兩腿繃直挺動著小腹,雲姐感受到他的異樣,扶著他小兄弟根部的小手快速套動,紅嫩的小口也加快瞭吞吐的節奏,每一次都讓楊鵬飛的小兄弟盡可能的深入她的咽喉。
那種強烈的束縛感覺讓楊鵬飛快樂到極點,而雲姐則難受的搖擺著頭想要擡起頭吐出他的小兄弟,但正沉浸在快樂中的楊鵬飛哪會放松,兩手用勁的按住她的頭,小兄弟在她的口腔內不斷膨脹收縮,緊接著腰眼一陣酸麻,白色液體狂噴而出,直接射進雲姐的喉嚨。
雲姐的身體拼命的掙紮,但直到楊鵬飛射完之後才從她的口內抽出微軟的小兄弟,雲姐姐劇烈的咳嗽著,匆忙的沖向浴室,而楊鵬飛則全身虛脫般軟綿綿的躺在床上。
過瞭好一會,雲姐才從浴室裡走出來,躺在楊鵬飛的身邊嬌嗔:「你真是壞死瞭,剛才差點嗆死人傢瞭。」
楊鵬飛壞壞一笑道:「怎麼樣?味道如何?不比可樂牛奶之類的味道差吧。」
「去你的,惡不惡心你啊?」雲姐滿面紅暈的白瞭他一眼說,「不理你瞭。」說完,雲姐就翻過身去,將粉嫩細膩的玉背對著楊鵬飛。
「嘻嘻,生氣啦?」楊鵬飛搖晃著她的肩膀笑問。雲姐並不回答,隻是點瞭點頭。
「真生氣瞭?」楊鵬飛繼續追問。
「是啊,真生氣瞭!」雲姐將頭捂在被子裡說。
「好啊,那我看看你生氣的時候是什麼樣子?」說完,楊鵬飛拉開她的被子,將手伸進她的胳肢窩。
「哈哈……別鬧瞭,我求饒,我不生氣瞭。」雲姐被癢的哈哈大笑,連氣都有點喘不過來瞭。
「嘻嘻,不生氣瞭吧?」
「咯咯……不……不生氣瞭。」雲姐依舊還有些喘不過氣來。
「嗯,這才乖嘛,過來!」楊鵬飛伸開右臂說。
雲姐像一隻小貓般順從的躺在他的懷裡,「你說,要是我們能永遠這樣那該有多好哇!」雲姐在他懷裡喃喃道。楊鵬飛一聽,剛才那興奮喜悅之情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爲他現在最怕就是和雲姐談以後,談將來,他無法給雲姐一個承諾,甚至不能和她光明正大得呆在一起,這是他感到最對不起雲姐的地方。
這時,雲姐也意識到瞭楊鵬飛的不開心,於是安慰他說:「其實現在我們這樣也挺好,有的隻是情人之間的浪漫和刺激,而沒有夫妻之間的瑣碎和平庸,真的是挺好!」楊鵬飛知道她說的是言不由衷的話,是爲瞭安慰自己,減輕自己的心理負擔。想到雲姐如此善解人意,楊鵬飛情不自禁得將她摟地更緊瞭,同時在她的額頭上吻瞭一吻,說:「雲姐,你真好!」
雲姐「咯咯」笑道:「怎麼?現在才知道我好啊?」
「早就知道你好瞭,隻不過現在知道你比原來更好。」楊鵬飛表情嚴肅得說。
雲姐「噗哧」一笑道:「別這麼嚴肅,好不好?我還真有點不習慣。那你說,我對你這麼好,你該怎麼感謝我?」
「嘻嘻!」楊鵬飛這時也放松瞭心情嬉皮笑臉說,「剛才你讓我爽瞭一下,現在我也讓你好好爽一下,你說,這算不算一種感謝啊?」
「嗯,勉強算吧。」雲姐歪著腦袋媚笑著說,「不過剛才你出瞭那麼多,現在還行嗎?嘻嘻。」
「好啊,竟敢小看我?我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說著,楊鵬飛就一個翻身將雲姐壓在身下,在她的耳邊吹著氣,氣流弄的雲姐耳朵癢癢的,於是雲姐吃吃嬌笑著躲閃他的騷擾。這時,楊鵬飛刻意的用身體摩擦著她那嬌嫩的肌膚,很快,再次雄起的小兄弟熟門熟路的鉆進她的兩腿之間,在她的茵茵芳草處撩撥著。
「怎麼樣?你看我還行不行?」楊鵬飛得意的看著雲姐說。
「嗯……哦……」雲姐這時開始動情瞭,「現……現在……在說這話還早……早呢,隻有做……做過才知道。」雲姐一邊說一邊伸手緊緊摟住楊鵬飛的肩背,兩條粉嫩修長的玉腿也盤上瞭他的腰臀。
楊鵬飛伏在雲姐的身上,享受著身體起伏扭動所帶來的陣陣曼妙無邊的快感,她溫軟堅挺的雙球白嫩誘人,楊鵬飛像個饑餓嬰兒般的吸允著她櫻桃似的乳頭,兩手也不停的愛撫著她優美光滑的肌膚。
在楊鵬飛細密耐心的愛撫下,雲姐原本清涼的肌膚漸漸熱瞭起來,身體不安的扭動著,摟著他腰部的雙手用力的向下壓著,而兩腿間最柔嫩的部位也隨著臀部的擺動向上聳動著。柔情似水的眼眸此時也蒙上瞭一層淡淡的霧氣,漂亮的臉蛋更是嫣紅的想要滴出血似的。
楊鵬飛知道雲姐已經完全動情瞭,稍稍松開她的身體,將手指探到她毛發叢生的小溪,那裡已經是一片滑膩,泛濫的晶瑩液體止不住的流出來,粘濕瞭楊鵬飛的手指。楊鵬飛輕輕的將手指突破她的緊閉,貫入她那溫熱滑膩的腔道。雲姐不由一聲輕嘆,嘴裡呢喃著不知說些什麼,而楊鵬飛的手指在她那潤滑異常的腔道裡運動著,雲姐挺動著屁股迎合著他的動作,堅挺的雙球也隨之劇烈起伏。
楊鵬飛掏出粘滿愛液的手指伸到雲姐的眼前,調笑著說:「下面洪水泛濫嘍。」雲姐不由又羞又急,張嘴就咬住他的手指。楊鵬飛裝腔作勢的叫瞭起來,但雲姐卻並不松口,反而伸出舌頭,含住他的手指輕舔起來,就像是舔他的小兄弟一般。看著雲姐又乖又溫柔的嬌態,楊鵬飛不忍再捉弄她瞭,挺起他那早已蓄勢待發的小兄弟,借著雲姐愛液的潤滑,滿滿的一寸一寸的進入她饑渴期盼的腔道。
雲姐張開含著他手指的嘴,感受著楊鵬飛緩慢進入她身體所帶來的刺激和充實,發出陣陣動人的呻吟。相處至今,楊鵬飛已多次進入她的身體,但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樣給楊鵬飛帶來強烈的刺激。
隨著小兄弟慢慢深入她的腔道,楊鵬飛有種銷魂蝕骨的快感。而春情蕩漾的雲姐則受不瞭楊鵬飛老牛破車般的動作,於是抱住他的腰,屁股猛烈向上聳動,伴著她的一聲呻吟,楊鵬飛的小兄弟整個沒入她的身體,那種被完全包容的強烈快感瞬間傳來,讓楊鵬飛也舒坦的輕叫一聲。楊鵬飛抱著她的屁股開始快速運動起來。雲姐嬌美的肉體在楊鵬飛猛烈的動作下顛簸的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船一般,嘴裡發出更急更媚的呻吟瞭。
楊鵬飛閉上瞭眼睛,全心全意得感受兩人身體結合處傳來的快感,感覺自己就象個勇猛的騎士策馬奔馳在寬闊無際的大草原,身下雲姐陣陣銷魂的呻吟就象戰鼓般的催人奮進。
因爲剛剛從雲姐嘴裡發泄過,所以楊鵬飛這次特別持久,雲姐柔軟的肢體被他翻來覆去的擺成好幾種花樣親熱,雲姐在他兇猛熱烈的攻擊下再也顧不得矜持,在極度的快樂中發出陣陣歡叫呻吟,幸虧這是五星級酒店,房間的隔音性非常好,要不,走廊裡的人都能聽見雲姐的叫床聲。
很快,雲姐就到瞭高潮,強烈收縮的腔道象是要把楊鵬飛的小兄弟吸進去一樣。而她臉上則佈滿紅暈,一副欲仙欲死的動人媚態。
楊鵬飛堅硬的小兄弟仍插在雲姐的腔道裡,滿意的看著雲姐軟綿綿的滿足模樣,心裡自是升騰起驕傲的感覺,看著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死去活來能最大限度的滿足每個男人骨子裡的虛榮和自尊。
楊鵬飛將雲姐軟綿綿的身體抱起來,讓她伏在自己的肩上,雲姐軟弱無力的抱住楊鵬飛的脖子,在他耳邊昵聲道:「你壞死瞭,剛才弄地人傢叫地那麼大聲。」
楊鵬飛「嘻嘻」一笑道:「哦,你不是說我不行瞭嗎?怎麼樣?服瞭吧。」
「誰服瞭?我可沒看出你厲害在什麼地方?嘻嘻!」說完,雲姐就在楊鵬飛的肩膀上輕咬瞭一口。
「好啊,你還不知道厲害?那我就再來讓你嘗嘗我的厲害。」楊鵬飛裝成極不服氣的樣子說。接著,他就將小兄弟在她體內狠狠得一頂,頂地雲姐不由輕叫一聲,然後,楊鵬飛抱起她的屁股向上運動起來,這種姿勢讓楊鵬飛的小兄弟更深的進入她的體內,剛剛才到高潮的雲姐被楊鵬飛搞地哀聲求饒,「啊!我說錯瞭,你是最厲害的啦。」
連串嬌媚的呻吟楊鵬飛的小兄弟更加雄壯,象根鐵棍般狠狠得撞擊著雲姐那嬌嫩的腔道。楊鵬飛的動作越來越快,連綿不絕的強烈快感讓雲姐再也來不及出聲求饒,隻是不停的發出動人的呻吟。
雲姐的腔道在楊鵬飛猛烈的沖擊下一次次收縮,嬌柔的肢體象藤纏樹般的將楊鵬飛纏地結結實實,光滑細膩的肌膚也泌出細密的汗水,身體熱瞭又涼,涼瞭又熱,到最後連呻吟也呻吟不出來瞭,隻是微弱的喘息著,全身沒有任何力氣的躺在床上,而楊鵬飛也是累的滿頭大汗,終於在雲姐體內爆發,然後懶懶的躺倒。
躺在床上楊鵬飛仍然在想雲姐剛才的樣子,在床上她是最溫柔最體貼的,楊鵬飛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最真實的雲姐。但她確實非常容易讓男人滿足,她的臉上充盈著蕩人心魄的春意,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而嬌小的身子卻極度敏感的配合著他的動作,讓他輕易的達到最佳的感受。
休息瞭半天,還是雲姐先恢復過來,趴在楊鵬飛身上,在他的臉上,胸脯上親吻著,看到楊鵬飛睜眼後,雲姐嬌媚萬狀的伏在他的肩上,一臉幸福滿足的嬌態,於是楊鵬飛得意的問:「怎麼樣?現在知道我的厲害瞭吧?」
雲姐俏臉一紅,卻沒有作聲,楊鵬飛不罷休,繼續追問:「剛才舒服嗎?」雲姐輕輕輕的點瞭點頭,楊鵬飛準備繼續追問,然後卻被雲姐適時的用她的小嘴封住瞭他的嘴巴,於是楊鵬飛抱著她汗津津的身體和她激情相吻著。
吻瞭一會,楊鵬飛坐起身來說:「你該回你自己房間裡去瞭,要不明天於總看見你從我的房間裡走出來恐怕不太好。」
「不去,我現在可是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雲姐撒嬌道,「除非你抱我回房間,嘻嘻。」
「唉,真拿你沒辦法。」楊鵬飛搖搖頭道。
將雲姐抱回她自己的房間,然後道瞭聲:「晚安!」楊鵬飛就回到瞭自己的房間,一頭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楊鵬飛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所驚醒。拿起床頭的電話一聽,原來是於潔打來的,「現在幾點瞭?還不起床?」於潔那又溫柔又有些威嚴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飄進楊鵬飛的耳朵。
「啊?幾點瞭?」楊鵬飛心頭一驚,睡意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八點多瞭。「哦,我馬上就出來。」放下電話,楊鵬飛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戴完畢,來到樓下的餐廳,隻見於潔和雲姐已經休閑的坐在那裡吃喝瞭。
「早!」楊鵬飛訕訕道。
「還早呢?你看太陽升地多高瞭?趕緊吃吧,九點半還要趕到五宇公司和他們的老總會談呢。」於潔薄嗔。
「於總,實在是對不起,昨天晚上玩地實在是太累瞭,所以就……」楊鵬飛說這話時瞟瞭一眼雲姐,隻見她正低頭喝著牛奶,但看地出,她正努力忍住笑意,因爲她知道楊鵬飛所說地太累是什麼意思。
「嗯,我看你今天的臉色好像是不大好。」於潔仔細的看瞭楊鵬飛一眼說,「我昨晚不是叮囑過你不要玩地太晚嗎?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我看你啊,就像一個孩子,和晴雨一樣,玩起來就沒個節制。我看小雲昨晚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玩瞭嘛,可你看人傢,精神狀態多好!哪像你,精神這樣萎靡不振。」
楊鵬飛聽瞭於潔這樣一通數落,心中真是有苦說不出,再看看雲姐,隻見她臉上洋溢著一臉的笑意,正得意的看著自己。楊鵬飛也覺得她今天的精神狀態確實不錯,鵝蛋似的小臉白裡透紅,水水嫩嫩的,似乎比昨天更加明艷動人瞭。楊鵬飛真懷疑她是不是學會瞭采陽補陰大法,要不他們兩人怎麼會形成如此強烈的反差?
「小雲,吃過飯你準備去……?」於潔問。
「呵呵,吃過飯我也準備去辦我的事瞭,我們晚上見吧。」雲姐用餐巾紙優雅得擦瞭擦嘴說。
「那好,我們晚上見吧。」於潔也拿瞭張餐巾紙說,「哦,對瞭,你準備在上海呆幾天啊?」
「這個嘛,現在還不好說,要看辦事情的順利程度,不過我想大概也就三四天吧。」雲姐故作思考的說。引地楊鵬飛在一旁不由暗暗好笑,暗想:「你裝地還挺像那麼回事。」
「鵬飛,你吃完瞭嗎?吃完瞭我們就該走瞭,你看,現在快九點瞭,第一會見可不能遲到啊。」於潔看瞭看腕上的手表說。
「哦,吃完瞭,我們走吧。」楊鵬飛趕緊站起身說。其實他沒怎麼吃飽,不過相比以前他經常不吃早餐來說,這已經是很不錯瞭。
「小雲,你走不走?要不我們一道?」於潔好心道。
「哦,不瞭,你們先走吧,我也不著那麼急,再坐一會,消化消化,呵呵。」雲姐婉言拒絕。
「那我們先走瞭,晚上見!拜拜!」於潔沖雲姐揮瞭揮手說。
「晚上見,拜拜!」
楊鵬飛跟著於潔後面朝門外走去,臨出門時,楊鵬飛回頭看瞭一眼雲姐,隻見她沖自己做著鬼臉,於是楊鵬飛也朝她吐瞭吐舌頭,兩人活像在演一幕啞劇,不過走在前面的於潔對此卻一無所知。
在去往五宇公司的路上,楊鵬飛不禁問:「這次我們這次和五宇公司談的是什麼業務啊?」楊鵬飛隻知道他來上海的主要任務是留意於潔和衛祖林的接觸,而對他表面上要辦的事卻毫無所知。
「哦,是這樣的,五宇公司也是我們巨龍集團公司的老客戶瞭,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客戶。最近他們要上馬一個項目,是一個很大的項目,但他們遇到瞭一個很大的難題,就是資金不足的問題,他們找銀行貸款,找瞭幾傢,幾傢銀行都不肯貸,所以就找到瞭我們這風險投資公司,聲稱要和我們合作,也就是要我們給他投資,但經過我們董事會的一致商量,覺得他們這個項目雖然有一定的市場前景,但投資額太大,而且他們這個項目將來的贏利能力還是有待商榷,所以覺得給他們投資風險太大,不便投資。
可由於他們是我們公司的老客戶,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客戶,我們以前的合作一直比較良好,因此不便直接回絕。經過公司董事會一致商量決定,派我這個風險投資公司總經理親自去考察一番,其實啊,就是走個過場,然後隨便找個理由予以回絕,這樣,也算是給瞭他們面子,他們不至於太難堪,以後大傢還可以繼續合作。「
聽瞭於潔說瞭這麼一大通,楊鵬飛算是明白瞭,其實這一趟上海之行如果不是要時刻留意於潔和衛祖林的接觸,那純粹就是一次免費旅遊。
到瞭五宇公司,正好是九點二十分,於潔看瞭看表說:「嗯,還好,時間剛剛好,我們進去吧。」
五宇公司所在的大廈是處在上海繁華地段的豪華寫字樓,論氣派和規模都勝過巨龍集團公司在東海的那棟大廈,但巨龍集團公司所擁有的是整個大廈,而這個五宇公司隻是擁有該大廈的兩個樓層。
楊鵬飛和於潔乘電梯直達五宇公司所在的二十二樓,到瞭二十二樓,電梯門一打開,「五宇有限責任公司」八個鎦金大字出現他們兩人面前,楊鵬飛緊跟著雲姐來到前臺。
「請問二位是?」前臺接待小姐禮貌的問。
「我是正光風險投資公司總經理於潔,這位是我的助手楊鵬飛,我們是來找你們的老板孔子融孔先生。」
「哦,二位稍等,我去通知一下。」說完,接待小姐就拿起桌上的電話撥瞭起來,不一會,接待小姐放下電話說:「孔總請你們進去,二位請跟我來。」話音剛落,隻見裡面走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該男子一見於潔就說:「啊,原來是於總啊,什麼時候來上海的?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啊。」
「呵呵,怎敢勞您孔老板大駕啊,我自己來便是,又不是不認識路,就算不認識路,問問不就知道瞭,大上海誰不知道你五宇公司的大名啊?」於潔半真半假的笑道。
「哪啊?於總你取笑瞭,應該是你大駕光臨才對,你可是財神爺哦,哦,不對,像於總這麼漂亮的小姐應該叫財神仙子才對,呵呵。」孔子融也打著哈哈說。
「財神隻用爺,哪有仙子啊?孔老板你可不要亂封啊,咯咯!」
兩個一邊說笑著一邊朝會客室走去,而楊鵬飛則緊緊得跟著於潔後面,看著他五大三粗的樣子,不像是個助手,倒像是個保鏢。果然隻聽孔子融說:「這位小兄弟是於總你的保鏢?放心,你到我這裡來那絕對會安全的,孔某我雖然不才,但這裡的黑道白道都會賣給我幾分薄面的。」
「咯咯……」於潔抿嘴笑道,「剛才那位小姐沒有和你說嗎?這位是我的助手,名叫楊鵬飛。」
「哦,對不起,對不起!」孔子融拉著楊鵬飛的手說,「不過看小兄弟你的身材體魄,似乎比我們這裡的保安經理都強呢,也難怪我會看花瞭眼。小兄弟年紀輕輕就做瞭總經理助手,不簡單啊不簡單。」
孔子融雖然是在極力誇贊楊鵬飛,但楊鵬飛總覺得他看自己時眼神有些曖昧,「靠,他該不會以爲我是於潔的面首吧。」楊鵬飛心中暗想,「我和她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哦,至少目前來說是如此。」
「他不光是我的助手,而且還是投資部的經理呢。」於潔在一旁補充道。
「哦,是嗎?唉,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像我這種前浪隻用死在沙灘上嘍,哈哈!」孔子融不無調侃道。
「孔老板,你可正當壯年哦,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於潔道,「好瞭,現在我們也該談談正事瞭,把你那項目的有關情況和我說說。」
「呵呵,於總的工作態度果然是令人敬佩啊,那好,我也不多說廢話瞭,我們就進入正題吧。」說完,孔子融就走到門口,將腦袋伸出門外喊瞭幾聲:「小張,小張。」
很快,一個年輕的女孩就走瞭過來,恭恭敬敬得問:「孔總,有什麼事嗎?」
「你去,把我放在辦公桌上的那份LZ項目的有關資料拿過來。」孔子融揮瞭揮手說。
「好的,我這就去。」
乘小張拿資料的空隙,於潔裝做漫不經心得問:「怎麼樣?孔老板,最近忙大發瞭吧。」
「呵呵,哪啊?最近爲瞭忙這個LZ項目的事把我搞地焦頭爛額,這不?求你們來瞭嘛,不過我相信隻要這個LZ項目一啓動,工程一上馬,鈔票那是如流水一樣」嘩嘩「得流進來啊,哈哈!」孔子融顯得很有自信的說。
「孔老板,你的預計是不是太樂觀瞭一點啊?」於潔的話語綿裡藏針。
聞言,孔子融心裡一凜,暗想:「這娘們看來還不好對付啊,要她拿出錢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得要想想辦法。」心裡這麼想,臉上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異常,仍是露出他那招牌式的憨厚笑容說:「於總,不是我樂觀哦,而是市場樂觀啊,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等會,等小張把資料拿過來,你好好看一看,咱們用數據說話,呵呵。」
正說著,門外傳來敲門聲,「進來!」
「孔總,這是您要的LZ項目資料。」
「哦,好,你就放在桌子上吧。」
小張將一大疊資料整整齊齊得放好後,說:「孔總,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瞭。」
「嗯,你去吧。」孔子融揮瞭揮手說。
楊鵬飛在一旁覺得甚是無聊,他對什麼LZ項目的事是一無所知,也不想知道,因爲於潔已經說過瞭,反正公司是不會給這個項目投資的,來這裡純粹是走個過場,所以他提不起任何興趣,可是提不起興趣也要裝成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凝神細聽,頗覺難受。這時,小張走瞭進來,楊鵬飛眼前不由一亮,心想:「嘿嘿,這個小妞長地還蠻正點的嘛,容貌雖然比雲姐和於潔差瞭一點,但是很年輕哦,不知道還是不是個處女?嘿嘿。」楊鵬飛無事,滿腦子胡思亂想著,借以打發這無聊的時候。
這個小張,看樣子也就二十剛出頭,唇紅齒白,模樣清秀,一身合體的職業套裝盡顯她的玲瓏身材,穿著絲襪的小腿讓人看上去就想伸手摸一摸。楊鵬飛正看地起勁,無奈小張很快就出去瞭,從小張進門到出門,她都沒拿正眼看過楊鵬飛一下,這讓楊鵬飛感到些許沮喪的同時又重新陷入無聊之中。然而,這一切都被老奸巨滑的孔子融看在瞭眼裡。
「於總,你看看,這就是有關LZ項目的詳細資料。」
於潔隨手翻瞭翻說:「這麼多啊,要不這樣,你把資料復印一份,我帶回酒店慢慢看。」
「也好。」孔子融說,「小張,你過來。」話音剛落,小張就推門而入,看來她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門外,隨時待命。
「孔總,有什麼事?」小張已經恭恭敬敬得問。
楊鵬飛看在眼裡,不由想:「唉,端人飯碗受人管,給人打工就這樣命苦啊,讓老板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一點怨言也不敢有,還要保持恭恭敬敬得態度,唉!」楊鵬飛心中充滿瞭對小張的同情,可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當初不也這樣被於潔呼來喝去嘛。
「你把這資料拿出去復印一份,要快。」孔子融老板口吻十足,聽地楊鵬飛十分反感。
「好的。」小張抱起一疊資料走瞭出去。
「哦,對瞭,孔老板,你這項目的一期工程已經開工瞭嗎?」於潔問。
「開工瞭,早在今年六月份就已經開工瞭。咱們都是老交情瞭,我也不瞞你,目前一期工程的資金還是有保證的,缺口就是後續的二期工程和三期工程的資金。其實啊,真要說起來,隻要二期工程能夠完工,那三期工程的資金就不愁瞭,因爲隻要二期工程一完工,就能馬上進入投産狀態,經濟效益也就可以顯現瞭,後續的三期工程資金自然也就不愁瞭。」孔子融仍然是那副自信滿滿的語氣。
「哦,是嗎?」於潔淡淡一笑說,「那就好,我也希望這個項目能産生很好的經濟效益。這個工程建在什麼地方?」
「哦,就在郊區的大江工業園內,要不要現在過去看看?」
「看是要看的,不過不急,先等我看完瞭資料再說。」
「嗯,也好,咦!小張去復印資料怎麼復印到現在還沒過來啊?真不會辦事。」孔子融正埋怨著,小張就抱著一大疊資料敲門進來瞭。
「怎麼到現在才過來啊?不知道於總都等的著急瞭嗎?你是怎麼辦事的?」孔子融發火道。不過楊鵬飛也不知道他是真發火還是僅僅做個樣子給於潔看的,以顯示他對手下員工的嚴厲要求。
「啊,對不起,孔總,剛才復印機有點……」小張小心解釋道。
「不要找理由,自己工作沒有盡心就不要找客觀理由。」孔子融不耐煩得打斷小張的解釋。
「是,是,孔總,我下次不會瞭。」小張可憐兮兮得說。
「靠,不就是當個老板嗎?不就是腰裡有幾個錢嗎?拽什麼拽?」楊鵬飛心裡充滿瞭對小張的同情,對孔子融則是一肚子的看不慣。他覺得孔子融簡直就是他上中學時政治課本上所提到的那種資本主義國傢裡努力榨取工人剩餘價值的萬惡資本傢的典型代表。
以前楊鵬飛在上中學時,對政治課本裡所說的資本主義國傢的資本傢是萬惡的,他們隻會想盡一切辦法榨取工人的剩餘價值的觀念是深信不疑,並暗自慶幸自己生在社會主義國傢裡,享受社會主義大傢庭的溫暖,還有,社會主義國傢的企業都是爲人民服務的。
後來,隨著他年齡的不斷增大,他慢慢知道瞭什麼資本主義國傢的資本傢,社會主義國傢的資本傢,全都是一樣的,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哪個企業不是爲瞭掙錢,不掙錢他忙活什麼?追求利益最大化才是企業發展最根本的目的,而企業靠什麼發展?靠什麼掙錢,說到底不就是靠榨取工人的剩餘價值嘛。
「孔老板,你也別再責怪這位小姐瞭,反正我們也不趕時間,等一會就等一會。」於潔這時出來打瞭個圓場。
「唉!現在的員工啊,真是拿他們沒辦法,工作時不積極不努力,發薪水時遲一天他們就起哄,可又不能辭退他們再找人,因爲他們有合同,有《勞動法》保護,一搞不好,他們還要去勞動仲裁委員會去投訴你,唉,現在老板不好當啊。」孔子融反而大倒起苦水來。
「呵呵,現在老板都是這樣哦,也不是你一個。」於潔笑著說,「好瞭,孔老板,我們就先告辭瞭,等我看完瞭資料再給你電話。」
孔子融一聽,忙說:「別走啊,中午就在這裡吃個便飯吧。」
「呵呵,謝謝,不用瞭,我還要抓緊時間看完資料,爭取明天去大江工業園看看你那項目的進展情況,也好早日給你一個答復。」於潔表現出對這個事情很上心。
「也不爭這一天半天的工夫。」孔子融也表現的極爲真摯得說,「我看這樣吧,中午大傢也都有事,而且時間也不充裕,我想還是晚上吧,晚上我在黃埔飯店請你和這位楊經理吃飯。哦,對瞭,你們住在哪傢酒店啊?到時我去接你們。」
「不用這麼麻煩瞭吧。」於潔客套瞭一下。
「不麻煩不麻煩,你到我這地方來,如果都不吃我請的一頓飯,那豈不是太看不起我孔某人瞭。」孔子融說,「而且晚上我還要請位嘉賓作陪哦。」
「什麼嘉賓?」於潔好奇道。
「呵呵,現在還不能說,到時就知道啦。」孔子融賣瞭個關子。
於潔見他把話都說到瞭這個份上,也就不再推辭,點頭應允道:「那好吧,我們就住在稀?頓酒店。」
「那好,晚上我去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