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雲姐,我還沒說完呢,她是我的上司,我的想法就是想辦法讓她給我升職加薪。」
「就這?」雲姐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就這,你還以爲有什麼啊?」
「那你看她的眼神怎麼老是色迷迷得啊?」
「別亂說!誰看她的眼神色迷迷啦?再說瞭,我再那麼色迷迷也沒有看你時色啊。嘿嘿!」楊鵬飛一邊壞笑著一邊將手在她那穿著絲襪的腿上輕輕撫摸並試圖把塞進她的兩腿之間。
「討厭!」雲姐一把按住他那繼續向裡伸進的手,同時嘴巴努瞭努,示意前面還有司機呢。其實他們之間的打情罵俏司機早就通過反光鏡盡收眼底瞭,這種客人他見多瞭,早就見怪不怪。
「兩位,準備去哪啊?」司機這時才慢悠悠得開口瞭。
「師傅,我們剛來上海,請問這上海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啊?」楊鵬飛問。
「嗯,上海好玩的地方多著啦,不過這夜生活的最好去處嘛,莫過於休閑娛樂廣場啦,而且也適合你們年輕人。」
「哦,是嗎?那就去那裡看看,看看大上海的夜生活是咋樣的?和我們南方那新興城市相比有什麼不同?」楊鵬飛摟著雲姐的肩膀道。
很快,車子就到瞭九重天娛樂廣場,兩人下車一看,嚯!果然夠大,夠氣派!五顔六色的霓虹燈把這裡照的亮如白晝,廣場中央的音樂噴泉隨著音樂節奏的改變而變化著各種造型,酒吧,K歌房,桑拿按摩,迪廳等是一傢接著一傢,看地楊鵬飛是眼花繚亂,於是他問:「我們去哪呢?K歌還是蹦的亦或是去桑拿室洗個鴛鴦桑拿,嘿嘿!」
「去你的!」雲姐白瞭他一眼道,「我們兩個人去K歌也沒什麼意思,幹脆我們去蹦的吧。」
「那好,我們就去那傢迪吧。」說著,楊鵬飛就拉著雲姐的手鉆進瞭這傢名爲「音頻暴力」的迪吧,看這名字就知道這裡面的音樂該是多麼的強烈,多麼的震撼瞭!
剛一進去,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和著強烈的舞拍迎面撲來,震的楊鵬飛和雲姐幾乎暈頭轉向,過瞭好一會,兩人才慢慢看清瞭裡面的情況。隻見迪廳中央有一個幾十平方米的舞臺,上面站著個舞臺DJ在聲嘶力竭得叫喊著,在他的周圍有幾個男女在瘋狂的扭腰擺臀,下面舞池裡的人更多,男男女女,還有幾個分不清是男是女,一個個的都在搖頭擺尾,仿佛他們的身上都安裝瞭靈活性很強的彈簧。楊鵬飛和雲姐也漸漸得被他們這瘋狂的情緒所感染,也開始手拉手的進入舞池,融入他們之中,扭擺起來。
「摸摸你的腰啊,好風騷啊!摸摸你的腿啊,好大的水啊!」
「處女啥最好啊?處女膜最好啊!」
「老公老公我還要,再要就是尿。」
舞臺DJ在肆無忌憚得喊著下流的節拍,舞池裡的男男女女一起狂熱的扭動著,跟著舞臺DJ喊著,叫著。
「昨天晚上你們在哪裡?」舞臺DJ又是一陣狂吼。
「在床上!」下面舞池裡的男男女女一起答道。而楊鵬飛和雲姐則相視一笑,繼續扭動。
「在床上做什麼?」
「做愛!」
「做愛爽不爽?」
「爽!」
舞臺DJ和下面舞池裡的人一唱一和,配合地倒天衣無縫。這時,後面傳來一陣騷動,楊鵬飛扭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脫下瞭自己的襯衫,上身隻穿一件白色的胸罩,一對按她的年齡不應該有的豐滿雙球在胸罩裡劇烈的晃動著,幾乎能看到粉紅色的小乳頭在不停的跳躍,人群中不停的有人在喊著:「脫,脫!」楊鵬飛沒有和他們一起喊,但也看地頗爲起勁,忽然,他覺得背後有人在拉他,回頭一看,隻見雲姐正朝他怒目而視。楊鵬飛沖她「嘿嘿」一笑,趕緊退出人群。兩人在紛亂中找瞭個座位,要瞭兩杯啤酒,慢慢得喝瞭起來。這時,舞曲已經換成瞭慢一點的節奏,舞池裡原本在瘋狂扭動的男男女女開始摟抱在瞭一起。
「你們這些男人啊,個個都是色中餓鬼。」雲姐的臉因跳舞而變得紅撲撲的。
「何出此言?至少我不是色中餓鬼啊。」楊鵬飛故作驚訝得問。
「是啊,你不是色中餓鬼,你是色中餓狼。瞧你剛才看那脫衣服的女孩,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瞭。」雲姐憤憤道。
「哪有?你也太誇張瞭吧。」楊鵬飛不住叫屈。
「哼,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你剛才那樣子我可是看地一清二楚,還能冤枉你不成?」
就在雲姐準備繼續數說楊鵬飛的「惡行」時,前面的舞池突然傳來一陣騷亂,同時還伴有啤酒瓶爆炸的聲音,好象是有人打架瞭。雲姐頓時嚇的花容失色,也顧不得在繼續數說楊鵬飛的「惡行」瞭,拉住他的衣服說:「那邊好象是有人打架瞭,我們趕緊走吧。」
「別怕,有我在,你坐在這別動,我過去看看。」楊鵬飛輕撫雲姐的玉背說。
「別去!」雲姐央求道,「我一個人在這有點害怕。」
楊鵬飛看著她可憐兮兮得樣子,心一軟,說:「好,那我不去瞭,我們坐在這裡別動,繼續喝酒,等情況平靜瞭一點我們再走吧。」楊鵬飛復又坐下,眼睛卻不住的朝出現騷亂的地方張望,但那裡已經被看熱鬧的人圍成一圈又一圈,楊鵬飛看到的隻是一個個的後腦勺。
正焦急著,那邊圍觀的人群突然散開,隻見一個衣杉不整的女孩踉踉蹌蹌得朝楊鵬飛這邊走來,楊鵬飛估計她是想走出去,因爲自己的背後就是迪廳的大門。楊鵬飛再仔細一看,原來這女孩就是剛才那脫衣服露出白色罩罩的女孩,隻見她小臉慘白,嘴角處還留有一絲血跡。而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矮壯男人,楊鵬飛也朝那男人看瞭一眼,隻見那男人的頭發隻有前面一縷是黃色的,其餘全白,左耳還穿瞭一個耳環,一看就知此人並非善類。
隻聽這個白毛男人罵罵咧咧道:「臭婊子,竟敢打老子?今天不讓你這臭婊子知道老子的厲害,你還不知道馬王爺長瞭三隻眼。跑,我看你今天能跑到哪去?」說完,該男人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一把揪住那個女孩的頭發,使勁向後一拖,隻聽那女孩慘叫一聲,頭向後一仰,身子也隨之摔倒在地。
此時,這個女孩距楊鵬飛僅幾步之遙,雲姐見到這場面則尖叫一聲,躲在瞭楊鵬飛懷裡不敢看那女孩。而楊鵬飛見此情形,幾乎氣炸瞭肺,他生平最恨的就是男人打女人,不管這女人是對還是錯?何況,從這情形來看,明顯是這個男人想沾那個女孩的便宜,被那個女孩打瞭一個耳光,因此這個男人惱羞成怒,這那個女孩大打出手瞭。
這個時候,隻見那個女孩已經躺倒在地,雙手抱頭,身體蜷縮成一團,嘴裡不時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而那個白毛男人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圍著她的身體來回走著,並不時在她的背部和臀部踢上幾腳,嘴裡還不斷地吐出污言穢語。
這時,旁邊好像也有幾人看不下去瞭,嘴裡小聲的嘀咕瞭幾句,可就是不敢出來爲女孩抱不平,因爲一來是懼怕這個兇神惡煞似的白毛男人,二來好像這個白毛男人還有幫手,那些人總是有意無意的阻擋住圍觀的人群向那女孩靠攏。
楊鵬飛再也忍不住瞭,想站起來爲那女孩出頭,可無奈雲姐死死的抱住他,並在他的耳邊戰戰兢兢道:「人傢好象有許多人呢,你就別去逞英雄,求求你瞭。」聽瞭雲姐這樣哀求,楊鵬飛猶豫瞭,不知道該不該去幫那個女孩,幫吧,違背瞭雲姐的意願,畢竟她也是爲自己著想;可不幫吧,實在是看不過去。就在他感到猶豫不決的時候,迪廳保安來瞭。
「誰在打架?不許打架!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場子?」一個胖胖的保安晃悠悠得走瞭過來,在他的後面還跟著兩個保安,看來他是一個小頭頭。楊鵬飛見他們的到來便暗暗松瞭口氣,心想:「這下這個女孩應該不用再受折磨啦。」
「哎呀!劉大哥,怎麼是你啊?呀,您的臉怎麼搞的?誰抓的啊?出什麼事瞭?」胖保安一臉媚笑得對那個白毛男人說。
「還有誰?就是這個臭婊子。」白毛男人一邊說一邊沖躺在地上的女孩吐瞭口唾液。「你說這個臭婊子該不該揍?」白毛男人猶不解氣道。
「嘿嘿,劉大哥,她都把您的臉抓成這樣瞭,當然該揍,而且該狠狠揍,不過您要繼續在這裡揍,那……那恐怕要令小弟我爲難啊,您也知道我在這裡的任務是……」
「行瞭行瞭,別廢話瞭。」白毛男人擺擺手打斷胖保安的話,「大哥我也不令你爲難,走,咱們出去再好好教訓這個臭婊子。」說著,白毛男人手一招,從人群中立即走出幾個彪形大漢,架起躺在地上的女孩就往門外走。
「謝謝劉大哥,謝謝劉大哥,改天再來光臨啊。」胖保安沒有想到這位劉大哥這麼爽快得就答應他的要求,不在他的地盤上鬧事,這等於是給足瞭他面子,自然令他喜不自勝,因此不住的感激那位劉大哥。至於那個女孩出去落在這幫人的手裡會是怎樣一個結果?那他可不想管,也管不著。
見這裡的情形不斷向不利於那個女孩的方向發展,楊鵬飛不由暗叫一聲:「不好!」可是他也無可奈何,莫說他現在被雲姐死死的按住,不得動彈,就算是雲姐讓他出去爲那個女孩出頭,他也不可能打地過那幾個彪形大漢,搞不好自己還要挨頓皮肉之苦。
「住手!」一種清脆嬌柔得聲音在人群中響起,衆人皆是一愕,包括那個白毛男人在內。
「誰敢管老子的閑事?有種出來。」白毛男人惡狠狠得說。
「是我!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傢一個小姑娘,還是一個男人嗎?我看簡直就是一隻畜牲。」嬌柔聲音再次響起,聽地衆人不由暗自心驚,都在想:「這是誰啊?敢這麼說這個兇神惡煞似的男人,看來也是有兩把刷子啊。」楊鵬飛也在想:「哇,難道真象小說電影裡的一樣,在關鍵時刻有人來個英雄救美,哦,不對,這應該叫美女救美女。」
就在人們紛紛猜測這個女人是怎樣一個三頭六臂時,人群中走出一個清麗脫俗,美艷動人的女孩,隻見她一身黑色連衣裙,在空調風的吹拂下,裙裾飄飄,宛如一個從天而降的仙子。
隨著這位女孩慢慢走出人群,楊鵬飛也漸漸看清瞭她的容貌,待完全看清以後,楊鵬飛不由渾身一震,心中暗道:「原來是她,怎麼會是她?」
雲姐這時也感受到瞭楊鵬飛的異常,於是疑惑得問:「你認識那個女孩?」
「啊?什麼?哦,不認識,不認識。」楊鵬飛心不在焉得說。
「哼,都這個時候瞭還不忘看美女,快擦擦你的口水吧。」雲姐薄嗔。楊鵬飛苦笑一下,並不言語,心中卻是在不住的念道:「原來是她,原來是她!」
原來這個女孩就是楊鵬飛剛進銀行工作那天,何嘯請他去皇傢大酒店吃飯唱歌時和他發生關系的那個小姐,楊鵬飛還隱隱約約記得那個小姐姓路,好象叫小曼。「對,就是她,要不天下不可能兩個長地如此相象的人,除非是孿生姐妹。」楊鵬飛心中暗暗肯定。「可她隻是個小姐啊,你看旁邊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人敢出頭爲這個女孩說話,就她這一個弱女子,而且還是個小姐身份,她敢出來,莫非她還有什麼背景不成?」楊鵬飛心中又在暗暗猜疑。
「哦,原來還是美女呢。」白毛男人露出一臉的淫笑道,「行,那我就不動這個臭婊子瞭,不過可就要麻煩你陪我們出去走一走吧。」說完,白毛男人還伸手欲要摸女孩的臉蛋,但被這個女孩輕輕巧巧得就躲開瞭。
「臭女人,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老子就在這裡把你給辦瞭?」白毛男人露出惡狠狠得表情說,並作勢準備撲向那個女孩。
「別,別,別!」胖保安一把拉住白毛男人說,「千萬別動手,這位可是我們的老板衛小姐,衛大老板的女兒。」
「什麼?她是衛老頭的女兒?」白毛男人的臉色一變,小聲問。同時做手勢示意手下的人不要亂動。
「是啊。」胖保安點點頭。
他們兩人對話的聲音雖然很小,但距離他們僅幾步之遙的楊鵬飛卻還是聽地清清楚楚,心中不由更是驚疑不定,暗想:「什麼?難道她就是衛祖林的女兒衛露曼?不對啊,衛大老板的女兒怎麼可能去東海一傢四星級酒店做小姐呢?這怎麼講也講不通啊。難道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這時,胖保安跑到衛露曼的跟前小聲謙卑得說:「衛小姐,您怎麼來瞭?」
「我怎麼不能來?難道這裡已經交給你經營瞭嗎?」衛露曼冷冷得說,「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哦,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您是老板,您當然可以隨時來檢查監督。」胖保安尷尬得說,「事情是這麼一回事,這個臭……哦,不,這個女人抓瞭這位劉大哥的臉,所以劉大哥想教訓她一下,不過我已經叫他們出去解決瞭,不會影響生意的。」
「哦,是嗎?不影響生意?」衛露曼依舊是冷冷得口氣。
「不影響,不影響。劉大哥也是很給兄弟我面子的。」胖保安一臉的諂媚。
「那這位女孩不是來我們這裡蹦的的?」衛露曼指著躺在地上的女孩問胖保安。
「是來我們這裡蹦的的啊,不蹦的那來我們這裡幹嘛?」胖保安有點不明白衛露曼問這話的意思。
「那她沒買門票就進來啦?」
「買啦,不買門票那她休想混的進來。」胖保安越發不明白衛露曼的意思瞭。
「既然她來蹦的,也買瞭門票,那她就是我們的客人,我們的客人在我們這裡受瞭如此重的傷且還要被人帶出去,安全得不到起碼的保障,你說,以後還有誰敢來我們這裡蹦的,你還敢說不影響生意?」衛露曼聲色俱厲得質問。
衛露曼這一通嚴厲得質問引起周圍人的一片叫好,甚至還有幾人拍起瞭巴掌,楊鵬飛心中也是暗暗叫好,心想:「這一通的質問簡直太精彩瞭,這下那個胖子該無言以對瞭吧。」
胖保安果然是啞口無言,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還楞著幹什麼?趕緊把這位女孩扶到椅子上啊,還讓她就這麼躺著嗎?」衛露曼命令道。
「是,是,是。」胖保安點頭如搗蒜,然後回過頭對他後面的那兩位保安說:「你們幾個還楞著幹什麼?趕緊扶這位小姐到椅子上啊。」兩位保安趕緊走上前去,手忙腳亂得將女孩扶到椅子上坐下,而旁邊的那幾個白毛男人的手下見瞭,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因此全都僵在那裡看著白毛男人,等著他的示意。
這時,衛露曼走到白毛男人的跟前說:「我不管你是哪條道上的,也不管你的勢力究竟有多大?今天這事我是管定瞭,隻要這個女孩還在我的迪吧,我就不會讓你再動她一根頭發。」
「呵呵!」白毛男人幹笑兩聲道,「既然你衛大小姐開口瞭,我豈能不給你面子?行,今天的事就這麼算瞭,我也不再找她麻煩瞭,走,咱們走!」說完,白毛男人就領著他那幾個手下揚長而去。
「好瞭,大傢繼續玩吧,沒事瞭。」衛露曼走上舞臺拿過舞臺DJ的話筒說,「由於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給大傢帶來瞭驚擾,所以我在這裡對大傢深表歉意,爲瞭表達我的歉意,今天的門票就免瞭,呆會大傢出去的時候可以到出口處領回自己的門票錢,謝謝!」衛露曼的話音剛落,下面頓時響起一片歡呼聲,同時音樂再次響起,大傢又開始瘋狂的扭擺起來。而衛露曼說完瞭這幾句話就走下瞭舞臺,對著胖保安的耳朵不知說瞭些什麼,然後隻見胖保安指揮幾個保安將個受傷的女孩扶進後門,衛露曼也跟著走瞭進去。
「人都走瞭,你還看什麼看?」雲姐見楊鵬飛這麼一副模樣不禁醋意大發。
「什麼人走瞭?我看什麼瞭?」楊鵬飛尷尬得辯解。
「你就別狡辯瞭,我都看見瞭,自從那個什麼衛小姐一出現,你的眼睛就不曾離開過她,你當我不知道?」雲姐憤憤道,「說你是色中惡狼我看還是說輕瞭你,應該叫色中惡虎,色中惡象才對。」
「呵呵,哪有你說地那麼誇張?」楊鵬飛笑道,「我隻不過覺得她爲人正義,處事果敢罷瞭,因此就多看瞭兩眼,哪有你說的這個色,那個色啊?」他可不敢說這個衛小姐像他上過的一個小姐,他剛才就一直想著這事瞭,要是那樣說的話,那他今晚可就別想睡覺瞭。
「嗯,這倒是,我也覺得她挺正義的,做事也頗有魄力和手段,就像剛才免票的事,她其實沒損失什麼,但說地人暖洋洋的,估計下次人傢還到她這裡來玩,而且還會給她做免費宣傳,說她多麼有人情味,因此她這可是一石二鳥,一箭雙雕呢。」雲姐大發評論。
「好瞭,不說瞭,我們再去蹦蹦吧。」楊鵬飛提議道。
「不瞭,我有點累瞭,再加上剛才那嚇人的場面,我可不想再跳瞭,我們回去吧。」雲姐搖瞭搖頭說。
「那好吧,我們回去吧,也別讓於總等急瞭。」楊鵬飛站起身道。
「她累瞭不就睡瞭嘛,等你幹嘛?難道還要讓你給她鋪床嗎?」雲姐抿著嘴笑道。
「你啊,這張嘴就是不肯饒人。」
在回去的路上,楊鵬飛一直在想這個衛露曼和自己在東海皇傢大酒店上過的那個小姐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呢?要是從外表上看,楊鵬飛相信她們絕對就是同一個人,可要是從言談舉止上來看,她們又不像是同一個人。就這樣,楊鵬飛想過來,想過去,仍就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在想什麼呢?」雲姐看出楊鵬飛的心不在焉。
「哦,我隻是在想明天見客戶談事情時是不是該準備的都準備瞭。」楊鵬飛的腦子也算夠快,信口就編瞭一個說地過去的理由。
「你也別想太多瞭,和客戶談主要是於總的事,你隻要協助她就行瞭,沒什麼可準備的。」雲姐靠在懷裡說。好像她比楊鵬飛還瞭解他們公司的運作事宜。
「哦。」楊鵬飛隨口應瞭一聲,雲姐的話他根本沒往心裡去,他還在想著剛才的事。「衛露曼,路小曼,路小曼,衛露曼。」楊鵬飛心中喃喃念道。突然他心裡靈光一現,他覺得她們肯定就是同一人,因爲她們名字的讀音隻相差一個字,他想這衛露曼是她的真名,當時她在東海皇傢大酒店做小姐時隻是用自己名字中的兩個字隨口胡謅瞭一個名字,否則她們的名字不可能這麼相近。楊鵬飛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心中的迷也算是解開瞭一半,剩下的就是瞅準機會再見她一見,想想她那曼妙的身材,清麗脫俗得容顔,楊鵬飛就覺得渾身發熱,不由自主得摟緊瞭雲姐,雲姐還以爲他急著要和她回酒店做那事呢,於是低聲媚笑道:「傻樣!」
回到酒店,楊鵬飛先是叫雲姐到電梯旁等他,自己則到前臺問前臺小姐:「請問我那朋友,哦,也就是8856號房間的客人出去有沒有回來?」
「哦,8856號房間的客人,就是那位於小姐吧,她沒出去啊,一直在房間裡啊。剛才還叫我們多拿一床毛毯給她呢。」前臺小姐回想瞭一下說。
「哦,那是我記錯瞭,謝謝你啊!」
「不用謝!」
「看來於潔她是真的不舒服,並不是要背著我去見衛祖林。」想到這,楊鵬飛的心算是放下瞭一大半。他和雲姐一起來到於潔的門前,隻見她房門緊閉,楊鵬飛試圖敲瞭一下,房內並沒有人應聲,楊鵬飛估計她是睡著瞭,於是就拉著雲姐的手來到自己房間的門口。
「嘻嘻,是你到我的房間還是我到你的房間?」楊鵬飛一臉壞笑著說。
「哼,我不到你的房間,你也別到我的房間,我們各自進各自的房間。」雲姐揚起脖子,裝腔作勢道。
「嘿嘿,你就進來吧。」說著,楊鵬飛一把抱起雲姐走進自己的房間,將她扔到床上並壓瞭上去。
「咯咯,你這流氓!」雲姐在他懷裡嬌笑著,而楊鵬飛則用強壯的胸膛擠壓她的豐乳,感受著她雙峰的堅挺柔嫩,欲火不可自制的湧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