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登上那架久違的空客A320,我的心情卻如來時一般沉重,當然兩者之間並不是完全地一致。來時,我最擔憂的是梅妤的處境,以及她對我們之間關系的態度;而歸去時,我依然擔憂我們之間的關系,但這段關系中的女人卻擴大到瞭三個,還有一個雖然已經離我遠去,但卻在我心中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痕跡。
不過,這些煩惱我還可以暫時放在一邊,有一個迫在眉睫的危機卻是不得不正面應對,那就是一直在暗中的組織對我的威脅,或許還不止組織一傢,自從我走出蘇老的四合院大門後,意味著自己在這個國傢已經孤立無援,而到處都是敵人的爪牙與臂膀,他們的力量遠不是我一人可以抵擋的。
如果是一年多前的自己也就罷瞭,那時候的自己迥然一身,早就習慣那種孤身與世界作戰的生活。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那麼灑脫瞭。我已經不再是獨狼一隻,我的生活裡開始有瞭牽掛的人,也有瞭牽掛我的人,她們身上寄托著我對生活的正面憧憬,我愛她們,也需要她們,所以我必須保護好她們。但我真的能夠做到這點嗎?一想到這個問題,大腦條件反射般避開瞭去。
我不敢去想象,我寧願相信自己可以的。
「高巖……」一聲輕微的嘟囔在耳邊響起。
我心知那是楊乃瑾聲音,但卻沒有急著移動身子,因為小姑娘的臻首正撂在我的肩膀上。她上飛機不久後,我就開始履行人肉枕頭的職責瞭,我輕輕地側瞭側頭,看著那張芙蓉春睡般的小臉蛋。
她柔順光滑的黑發像一匹綢緞般鋪在我的肩上,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不斷撲入鼻中,像扇子般整齊的長睫毛合得緊緊的,嫣紅的小嘴微微翕動,好像在說著什麼夢話般。我雖然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但是可以肯定她的夢中少不瞭我的存在。
頭等艙裡的旅客們大多閉目休息,所以我可以收到前排那兩位熟年美婦人的竊竊私語。白莉媛與梅妤之間的關系修復得很好,遠超出我的預料之外,可能我對女人之間的友誼並不太瞭解吧。她們好像已經將之前的不快與隔閡拋開瞭,兩人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般,還是那麼地親密有愛。
身為女人,她們談話的內容自然離不開時尚、保養等,但偶爾也會把話題移到子女身上來,她們對彼此與我的瓜葛都很瞭然,但卻像是有默契般避開瞭這點,把話題集中在我與楊乃瑾身上。按照白莉媛的意思是,我們倆越早辦事情越好,最好就是回淮海後就舉行婚禮;而梅妤顯得謹慎些,她認為我們應該先出國,操辦禮節之類的可以緩一緩。
我靜靜地聽著兩個美婦人的對話,心中卻是充滿瞭一種平靜的喜悅,這兩個女人雖然都與我有著刻骨銘心的愛戀,但在事關下一代幸福的選擇上,卻是如出一轍地志向一致,一切都是從我與楊乃瑾的幸福出發。能夠擁有這兩個出色女人的愛,應該算是老天爺在補償我之前所吃的那些苦吧。
想到此處,我不由得在楊乃瑾滑如凝脂的臉蛋上親瞭下,小姑娘並未當即醒過來,但她好像在睡夢中有所察覺般,嘴角泛出一絲甜甜的微笑。我伸手將毯子再往上拉瞭拉,蓋住她斜倚著的整個身子,心中卻暗自下瞭決心:無論前方有多少的困難險阻,我都要保護好這三個女人。
在完成燕京此行的目的之後,我與白莉媛沒有再多做逗留,立馬打道回府,當然此行少不瞭要帶上梅妤母女,因為燕京已經沒有值得她們停留的理由瞭,我們與呂傢的鬥爭也告一段落。
從表面上看,一切都在我的謀劃當中,呂天與夢蘭都得到瞭應有的懲罰,而據梅妤的信息源得知,我交給燕京市的那份名單終於開始奇效瞭,高層內部已經對呂江一案取得瞭共識,中紀委將會在近期內采取措施,呂江的命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瞭。
所以,當海東機場的建築物在下方變得清晰起來,飛機緩緩地放下輪胎,開始在機道上滑行時,我的心情不敢說毫無掛慮,但起碼是輕松瞭不少。
綠燈亮起,我輕聲地叫醒楊乃瑾,大傢一起收拾好行李後,卻發現乘務長站在瞭艙門口。她雙手交叉擺在腰間,滿臉歉意道:「各位乘客,很抱歉。從機場方面得到的通知,飛機暫時尚不能下客,請大傢先在機上稍等片刻。」
她的話音剛落,便招惹來乘客們一致的不滿。因為飛機在滑行過程中一切都是好好的,機場外面的天氣也很正常,按理說應該盡快讓乘客下機,怎麼會不能下客呢?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很抱歉。我們航空公司也是剛接到通知的,整個機場的航班都被暫停瞭,我們也很無奈。」
乘務長是個年近40左右的高個女子,有一張溫柔嫻淑的方臉,講起話來也委婉動聽。她很耐心地為我們做著解釋,雖然她自己也並不是很瞭解情況,但這種低調的態度卻贏得瞭部分乘客的諒解。
頭等艙裡的客人生氣雖生氣,但他們畢竟素質比較高,抱怨瞭幾句之後也就算瞭。後面的經濟艙乘客可沒這麼好打發,他們之中不少人都有急事要辦,可是受不起這種耽擱,當場就有幾個刺頭兒站起來,大喇喇地質問空姐,幾個年輕的空姐根本應付不瞭這種場面,還有人被乘客罵得當場哭瞭起來。最後還是乘務長親自出面,耐心地進行瞭解釋與安撫,並承諾給所有乘客加餐的同時,再附贈旅程積分返點,這才平息瞭那些不滿的聲音。
不知道是乘務長的安撫,還是航空公司附贈的禮物起瞭作用,經濟艙的聲浪漸漸降低瞭下來,頭等艙裡的客人也回到瞭自己的座位,有些不著急的幹脆重新蓋上毯子睡瞭起來。
飛機延誤瞭,楊乃瑾與白莉媛倒沒什麼,她們又沒有什麼急事要趕路,隻要有我在身邊就滿足瞭。我和梅妤相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疑惑,這次延誤事件就像一道水浪般,在各自心中都激出不小的波瀾。我不清楚梅妤是怎麼想的,但我不禁有些擔憂,這是否意味著什麼?難道有人要對我下手瞭嗎?對方是誰?
淮海市,蘇老,甚至是組織?
我警惕地觀察瞭下機艙,乘務長和空姐們正忙碌地分發著食物和飲料,駕駛艙的大門關得緊緊的,氣氛雖然有些緊張但並沒有感到殺意,經濟艙內時不時傳來乘客們大聲說話的聲音,雖然有些喧鬧但井井有條,可見這名乘務長的應急管理能力。
梅妤已經不在座位上瞭,她好像是隨意走動一般,不經意地走到乘務長身邊,擺出親和力十足的笑容,與其攀談瞭起來。她們的年齡相差不大,再加上梅妤高貴的氣質,很快就博得瞭乘務長的好感,看她們交流起來很愉快的樣子。
我轉過頭,湊到窗邊往外一看,A320是停到瞭登機口,但相連的通道卻沒有架起來。飛機左側的場地上空蕩蕩的,說明自我們之後就沒有新的飛機降落瞭;而右側排瞭七八架差不多的客機,從機身標識來看有南航、國航、亞航、美航、漢莎等,看起來它們的情況跟我們這架差不多,清一色地沒有連接到登機口,看來被限制下客的不僅是這架飛機。
我松瞭口氣,從這點來看,機場的行為並不是針對我們的。隻不過,又有一個疑問湧上心頭,他們這麼做是為瞭什麼?為什麼要將整個機場封鎖住,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預謀?他們想對付誰?
這個問題在我腦中縈繞瞭半天,但是始終沒有得出一個合理的答案。這時梅妤走瞭回來,她手持著手機像是跟誰通話般,隻看到她時不時地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話。電話很快就打完瞭,她表情肅穆地對我使瞭個眼色,我站起身來,裝作幫忙的樣子走到她身邊,兩人互相交談瞭幾句,我重新坐回位子上,但腦海裡再次掀起陣陣波瀾。
從梅妤從乘務長那裡得到的消息,海東機場在半個小時前接到上級的命令,出於特殊原因必須停止下客,未下地的飛機一律更改航向,禁閉令的時間持續1個小時。這種禁令雖然也有發過,但都是因為氣候或者事故原因,而今天的情況一條都對不上,所以乘務長也不清楚,這條禁閉令究竟是因何發出的。
但梅妤並沒有就此罷休,她剛才打瞭個電話給燕京那邊,通過在要害部門的一位朋友得知,中紀委打算在今天將從海外歸國的呂江帶走,根據他們掌握的情報,呂江的私人飛機會在12點左右降落海東機場,所以這一切的佈置應該是為呂江準備的。
我坐回瞭位子上,機艙內的乘客們各懷心事地等待著,但我的心思卻不在這裡,而是懷著一股難以說明的心思等著那架飛機的降落。按理說我這個時候應該高興才是,因為最大的仇人就要落入法網瞭,但我不知為何卻提不起精神來,這個結局來得太快,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呂江一旦落入紀委手中,必將成為撬開淮海市大局的一個支點,這個是不因他個人意志與忠誠為轉移的,據我所知,就有數十種方法可以讓任何人乖乖招供。
而呂江要麼不招供,要招供的話就一定得全部招供,因為無論如何他都免不瞭牢獄之災,但如果淮海市的那一派沒有完全被打垮的話,他很有可能遭到更大的報復。
當然,不管呂江怎麼做,他的命運已經是板上釘釘瞭,隻不過這樣的行動,肯定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收集有關的證據,並逐步打掉淮海市的爪牙,最終才會對那隻盤踞在淮海市的巨獸下手。而在這天來臨前,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呂江作為證物在嚴密保護下活著。
正當我思索期間,窗外終於出現瞭一架白色的支線客機,我認出這是龐巴迪公司生產的挑戰者850 公務機,機身尾翼上有一個海鷗形狀的藍色數字「3 」標識,那是三港集團的LOGO,呂江果然是在這個時間降落此地,不知他是否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牢獄之災。
挑戰者850 開始在地面上滑行,它的方向是第13登機口,這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因為整個空域和機場隻為這一架飛機服務,支線客機不大的機身在機場上變得很顯眼。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正對著客機滑行方向閃動著什麼。
我凝神看去,好像有一串閃動的燈光在靠近,那燈光移動的速度並不慢,很快就可以認出是一排開著警燈的車隊,我冷笑幾聲,中紀委行動起來倒是挺張揚的,絲毫不顧忌淮海市的感受。
待挑戰者850 停好後,那排閃著警燈的車隊正好將飛機圍住,從車上跳下來幾十人,迅速守住瞭飛機的艙門口。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人身上穿的好像是黑藍色的警服,紀委的幹部是不穿制服的,而且個個荷槍實彈的,看上去這副做派,更像是部隊。
機場這邊準備很充分,一輛登機擺渡車迅速地靠瞭上來,那夥黑制服迅速沖瞭上去,幾分鐘後,他們從機上押下幾個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身材高大,頭頂微禿,就算隔得太遠看不清五官,但我仍然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呂江。
呂江等人被塞入那幾輛警車中,很快就隨著車隊的駛離消失在視線中,我註意到,車隊並沒有從最近的13號登機口離開。
車隊離開後,一切都恢復瞭正常軌道,機場方很快就解除瞭禁令,在乘務員的積極配合下,多等瞭1 個小時的乘客迅速地離開瞭機艙。
由於此行的行李頗多,我們出來時多花瞭一點時間,結果落到瞭最後,當我與三位女伴走進13號登機口時,卻發現門口出現瞭一點騷亂。
十來個中年男子被攔在瞭門口,他們大多身穿深色夾克衫,發型和外貌看上去普普通通,可是那警惕的眼神,和習慣性的面無表情,一看就帶著鮮明的紀檢幹部特色,他們是一批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也是一群令人生畏的人,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人物。
按理說,紀檢幹部行事都很謹慎,從來不對外張揚,但眼前的這夥人好像有些不一樣,他們顯得很是激動,不少人都漲紅瞭脖子,正在與機場的安保人員爭吵著什麼,看上去頗為怪異。
「你們這樣做,是要犯大錯誤的。」其中一個梳著大背頭,一副領導模樣的,乾指呵斥道。
被他指著臉罵的是個中年胖子,一臉富態滿腹油水,穿得人模人樣的,看樣子應該是機場方的管理者,此刻正貓著腰一臉喪氣地在陪不是,他嘴裡低聲下氣地道歉,一邊用手帕擦著被不斷冒汗中的額頭,「對不起,對不起,這個都是我們的失誤,我們也是收到總局的禁令,按照程序辦的。」
「你不知道我們是誰嗎?就連督查組都敢攔,膽大包天瞭,淮海市還要不要中央管瞭。」大背頭雙眉一揚,大發雷霆道。
這幾句話說得一群機場員工也是個個臉如土色,噤若寒蟬。那個胖子經理更是面無血色,差點當場昏瞭過去,他幾乎要跪下來磕頭瞭。
我轉頭朝梅妤看去,她正好也在看著我,我們交換瞭下眼神,彼此都看出對方心中所想,梅妤的面色極為凝重,顯然我們想到一塊去瞭。
我們這番停留,讓另外兩位女人有些莫名其妙,白莉媛還好些,楊乃瑾開始不耐煩地催我瞭。我隻好拋下這群紀檢幹部,拉著行李一起走入電梯。
直到電梯開始緩緩下降,我還可以看到,那個胖子經理彎著腰,在大背頭面前不斷賠禮道歉的身影。
「高巖,剛才那些人吵什麼,你怎麼那麼關心。」
我的霸道剛駛出機場,楊乃瑾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看樣子她對我先前的舉止十分好奇。
不過我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瞭看後視鏡,然後把手指放在嘴邊「噓」
瞭一聲。
後排的座位上,梅妤正在對著手機說什麼,楊乃瑾看到母親在講電話,很乖巧地閉上瞭嘴巴,但一對大眼睛還是充滿期待地盯著我。
梅妤剛一上車,就開始掏出手機打電話瞭,我知道電話那一頭肯定是曹亞民,這個時候,我也很期待從他那裡獲取最新的消息。
車開到瞭高架橋上,梅妤的電話才打完,她合上手機,一對清澈美目中閃爍著難以形容的光芒,口中卻十分冷靜地道:「呂江被淮海市警方帶走瞭。」
「什麼?」車內的另外兩個女人都十分驚訝地叫瞭出來,隻有我並不覺得意外,之前我已經猜測到瞭幾分。
據曹亞民所提供的消息,昨天深夜裡,淮海市委突然緊急召開常委會議,幾個市委常委連夜從被窩中叫起,一直開到早上7 點才結束。隨後市公安局全員進入緊急狀態,並派出防暴巡特警大隊封鎖瞭海東機場以及附近的幾條交通要道,據說是要執行某項重要任務。隻不過詭異的是,原本應該出現在指揮位置上的呂濤,今天卻沒有現身局裡,而是在市委通過電話遙控指揮,而曹亞民正好是這次行動的副指揮之一,所以才能第一時間將消息傳至梅妤耳中。
「哈哈,這個姓呂的也有今天,果然是報應呀。」楊乃瑾聽完之後,十分興奮地鼓掌道。
在她看來,呂江被抓絕對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不管動手的是哪一方。不過白莉媛想的就比較深入點瞭,她有些不解地問道。
「淮海市不是呂江的後臺嗎?怎麼會抓他。」
「呂江在外面如何風光,放在淮海市的大局裡隻是一個小卒罷瞭,現在他已經過瞭河,沒有回頭路瞭。」梅妤淡淡地道,她的話言簡意賅,但卻十分形象地描繪瞭當前的形勢。
看著白楊二女不是很懂的眼神,我耐心地解釋瞭下梅妤那句話的意思,並從我目前掌握的情況推導出個概況。
整個事情是這樣的:中紀委決定於今天采取行動,在海東機場將呂江帶走並進行審查。但是,不知是有人泄密還是淮海市神通廣大,這個消息在昨天晚上就傳到瞭淮海市的核心部門,當晚肯定是有一番激烈的爭論,因為呂江雖然隻是個商人,但他的存在關系到許多人的政治安全,這個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很可能連累一大批人。
不知道呂濤是否有在常委會上為兄長力爭,但最終呂江還是成為被犧牲的對象,淮海市迅速派出警力控制瞭機場,並且成功阻礙瞭中紀委的行動,並趕在他們下手之前帶走瞭呂江。
淮海市的行為可以說極為大膽,也極為冒險,但相比起讓呂江落入他人手中的後果,這種冒險又是非常值得的,就算換成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招式瞭,淮海市的行事手段果然不一般,這種膽大妄為的風格恰好印證瞭蘇老對他們的評價。
現在呂江已經落入他們手中,不管中紀委對此行為有多大的不滿,都無法在淮海市內將呂江帶走,淮海市最擔心的事情就可以暫時告一段落。
隻不過,落入淮海市的網中對於呂江來說,並不一定是件好事。呂江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始終是一個威脅,這些人敢冒大不韙地在中紀委面前搶人,擺明瞭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度,呂江落入他們手中肯定兇多吉少,他們隻要隨便找個什麼理由就可以讓其滅口,從而一瞭百瞭。
「不管怎麼樣,呂江總算完蛋瞭,他們自己狗咬狗,不是更好嗎?楊乃瑾聽完我的分析,眨巴著一對大眼睛道。
「我們總算可以回歸正常的生活啦。」她邊說著邊伸瞭個懶腰,語氣中流露出按捺不住的輕松愜意。
後座上那兩個女人並沒有說話,她們的神情各異,梅妤一臉凝重地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白莉媛玉臉上則似憂似喜地難以描述,我心中卻還在默默地想著那句話。
「我們真的可以回歸正常生活瞭嗎?」
雁湖山莊位於淮海市的郊區,驅車不過2 個小時左右,就可以找到都市難得的安靜。這裡背靠著一個水庫形成的淡水湖,四周都是翠綠的群山環繞,天然而然地提供瞭不受外界幹擾的空間,是一個休憩療養的好地方。
所以建國後不久,這裡就被辟為淮海市總工會的療養院,專門為勞動模范和工人代表提供休養和娛樂服務,直至其改制前,雁湖山莊在淮海市的工人傢庭裡都具有很高的地位,放在當時就跟現在的五星級大酒店一般,有機會到裡面去住一個晚上的話,回來可以在親戚朋友那裡炫耀好久的事。
隻不過,隨著商品經濟的發展,市場上提供的高級休閑旅遊場所越來越多,各種星級酒店和度假山莊層出不窮,漸漸地雁湖山莊便失去瞭原有高不可攀的地位,再加上改革開放後,原本崇高的工人階級逐漸退出歷史舞臺,取而代之的是廉價的農民工,工會和所辦的療養院變得不合時宜起來。
由於需要療養和適合療養地對象越來越少,雁湖山莊基本上空置在哪兒好幾年,直到去年被政府收回並改變其用途,將其修繕成一座特別的監獄,名義上是具備康復功能的醫院,實際上專門容納那些級別較高的經濟罪犯,特別是因經濟問題入獄的前高官們。
雖然改變瞭用途,但雁湖山莊的外表卻變化不大,除瞭被封鎖瞭的道路和設在路口的幾個崗亭之外,隻有身穿制服的持槍獄警能夠讓人感受一絲緊張氣氛,而山莊內也並不是鐵絲網林立,各種防范嚴格的模樣,畢竟這裡的罪犯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他們的刑期也並不是很長,沒有必要鋌而走險去搞越獄什麼的。
顧名思義,整個山莊是建在一個人工湖上,水庫蓄水形成的三個小島提供瞭天然的屏障,中間一個面積較大的島,東西兩側各有一個小島,三個島上各自修建瞭不同功能的建築,島與島之間用浮橋相連,而想要離開島嶼到山莊外部,隻能通過擺渡的快艇,可以說安全密閉性極高。
所以,雁湖山莊的內部所做的改動並不大,基本上保持瞭原有的療養院結構。
隻是將中心島上用於住宿的小樓辟成牢房,專供那些高官囚犯們使用;西邊小島上是食堂和員工宿舍,現在則充作獄方的辦公用房;而靠東邊的小島上修建瞭個很大的圓形建築,暫時用作犯人會見的場所。
這裡原本叫做工人俱樂部,裡面有電影院、歌廳、舞廳以及棋牌等娛樂設施,空間可以說是十分寬裕的,除瞭舞廳和歌廳被改建成探監室外,電影院倒是得到瞭保留,獄方好像打算將其改建成犯人教育與集會的場所,由於目前尚未完工,到處都有施工的痕跡。
我斜倚在等候室的長椅上,一邊抽著煙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從這個位置可以看到一灣平靜無波的湖水,木制的浮橋在水上輕微地晃動著,時不時有幾隻大雁從湖面上掠過,雁湖山莊之名正是由此而來,每年到這個季節,大雁們都會從北方遷徙回旋,這裡較為溫暖的氣候提供瞭良好的繁育場所,他們在此生育哺養後代,並候來年開春舉傢北上。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生命就這樣按照自然的規律有序運行著 .自從呂江的交易兌現後,在曹亞明的暗中幫助下,楊霄鵬被轉到瞭這所特別的監獄服刑,相比起原來的藍橋監獄,這裡的環境與待遇要更加優越些。而此刻呂江已經被淮海市檢察院所控制,再也沒有辦法對梅妤這方采取什麼報復措施,可見一切都在朝有利於我們的方向發展。
所以回到淮海市不久,梅妤便要求前往探視楊霄鵬。我雖然並不支持,但還是挺理解她的心情,畢竟這是身為人妻應作的事,雖然在我看來,經歷瞭這麼多後,這對夫妻已經漸行漸遠瞭,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肉體上,我已經逐漸取代瞭獄中那個男人的位置。
不過,我還是一大早就驅車開瞭2 個多小時,帶著她們母女倆抵達這個僻靜的雁湖山莊,而梅妤已經單獨進入會見室快1 個小時瞭,我心中略略有些不爽,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事情需要談這麼久,這有點超出我的估計,也讓我心裡頭蒙上瞭一層陰影。
自從與楊乃瑾偷嘗禁果後,我與梅妤之間變得有些微妙,梅妤雖然表面上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指責和阻止我們倆的意思,隻是頗為隱晦地提醒我做好安全措施,但去有意無意地減少瞭與我單獨相處的時間,讓我沒有機會與她重溫鴦夢。
當然,這段時間我也沒有閑著,自己與楊乃瑾的感情越發地穩定,回到瞭淮海市這個熟悉的地方,楊乃瑾的工作也沒有先前那麼忙瞭,我們頻頻地約會,足跡踏遍淮海市的大街小巷,兩人可謂是如膠似漆、難分難舍,那份甜蜜勁讓白莉媛都忍不住吃瞭小醋。
想到此處,我掐滅瞭手中的煙蒂,扭頭朝楊乃瑾那邊瞧去。小姑娘雖然是坐在椅子上,那窈窕身段卻依舊如小白楊般挺拔,她穿瞭一件天藍色的薄呢雙排扣廓形大衣,長長的西裝領口露出白色針織衫的高領,短短的黑色百褶皮裙下方露出兩條筆直勻稱的纖細長腿,那對得天獨厚的大長腿裹在淺灰色羊毛褲襪內,腳踩著雙黑色小羊皮及踝尖頭靴,淺淺的靴口裝飾著一圈金線,襯托著她精巧圓潤的足踝無比誘人。
她戴著一頂白色針織絨線帽,尖尖的帽頂裝飾著唱一個白色絨球,如瀑佈般的柔順黑發從帽子下方披散至肩頭,恰到好處地遮住瞭楊乃瑾大半的臉頰,從側面隻看到那烏黑高挑的眉尖、高挺筆直的白玉瓊鼻和粉紅色的薄唇,她低頭玩著手中的iphone,長長的眼睫毛如同鳥兒的翅膀般撲動著,似乎已經沉浸在屏幕上的內容中瞭。
我悄無聲息地坐在瞭楊乃瑾身邊,小姑娘顯然沒有發覺我的到來,直到我用手臂圈住她的香肩時,她才恍然大悟地抬起頭來,那綢緞般的黑發滑落下,露出一張清麗脫俗的小臉,那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甜甜笑意,那對黑亮嬌俏的大眼睛更是瞇成瞭一條線,裡面閃閃發亮的東西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心醉。
「寶貝,在看什麼呢?」我笑著問道。
「看新聞吖,呂江出瞭這麼大的事,媒體上卻沒什麼動靜,你說奇怪不奇怪?」
的確如此,雖然我們並沒有親眼目睹,但通過我與梅妤的信息源可知,我們對呂江近況的猜測可以說是八九不離十,但這種勁爆的新聞,在媒體上卻沒有引起多少波瀾,隻有三港集團董事會發佈的一條信息,說董事長呂江目前因病正在休假,導致三港集團波動瞭一陣子,但很快就被市場所遺忘,一切安靜得有些異常。
不過在我看來,這些都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呂江的被捕隻是這場巨浪下湧動的暗流,無論是吃瞭暗虧的燕京市,還是壯士斷腕的淮海市,都不會就此罷休的,雙方在此難得表現出的一致緘默,隻是為瞭掩蓋彼此的真正意圖,真正的較量還在後頭,呂江的被捕隻是為這場針鋒相對開瞭個頭而已,但這個頭一開就再也停不住瞭,接下來還有更多的好戲上演。
聽完我的分析後,楊乃瑾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一對美目中滿滿地都是對我的崇敬愛慕之意,我心中不由得一動,俯身就想朝那對粉紅唇瓣吻去,沒想到卻被楊乃瑾用光滑纖細的手背擋住瞭。
我略微一愕,楊乃瑾伸出一隻柔軟細長的白皙小手在鼻端扇瞭扇,高挑的黛眉很好看地皺瞭皺,嘟著小嘴道:「臭石頭,你又抽煙瞭。」
「好臭好臭,不準碰我。」小姑娘薄怒輕嗔的神態尤為動人,但她的態度卻很是堅決。
自從我們在一起後,楊乃瑾對我的生活習慣越發挑剔起來,特別是抽煙這個問題上,她可是絕不妥協的。之前無論是白莉媛還是梅妤,都沒有對我這個毛病說過什麼,但是在楊乃瑾眼中,這卻是她所希望的完美男友必須怯除的毛病之一,也成為我的一項甜蜜的煩惱。
「這個,嘿嘿,那我吃片口香糖再親你,好不好。」我有些尷尬地摸瞭摸頭,腆著臉笑道。
「嗯,這還差不多。」楊乃瑾雙目鼓溜溜地轉瞭轉,然後點瞭點頭,順手掏出一片綠箭,塞在我張開的大口中。
我裝作很聽話的樣子,等楊乃瑾的纖長白手伸過來的時候,在吞入口香糖的同時,順便含住瞭那兩根細長的柔白嫩指,雖然楊乃瑾很快就抽瞭出來,但我已經用雙唇吸吮瞭一下,還用自己熱乎乎的舌頭舔瞭舔塗著水晶美甲的指尖。
「吖,壞蛋……」楊乃瑾受此偷襲,措不及防之下發出一聲輕輕地驚叫。
「」臭死瞭,你好討厭吖「小姑娘忙伸手在我衣服上擦瞭擦,好像我的口水裡有毒一般,順手還在我胳膊上掐瞭一下。
「啊,好痛,痛死我瞭。」小姑娘的芊芊細手當然不能對我造成什麼傷害,但我卻借勢往她身上靠去,把腦袋埋入她的頸間,磨蹭嗅著那沁人心扉的少女體香。
「吖……哈哈……不要吖,臭壞蛋……嗚嗚」楊乃瑾極為怕癢,她一邊忍著笑意,一邊拼命地推著想要躲閃我作惡的腦袋和大手,被我幾下間弄得花枝亂顫,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大廳裡。
不知是體力消耗的緣故,還是男女間身體摩擦的後果,楊乃瑾的玉體很快就酥軟瞭下來,她手中反抗的氣力也微乎其微,最後當我摟住她的纖腰,俯首朝她雙唇吻下之時,楊乃瑾卻不像之前那般抵觸瞭,而是微閉星目,粉紅的嘴角卻輕輕地翹瞭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帶些期待地等著我的雙唇落下。
「咔咔咔」正當我們的雙唇快要接觸到一起時,一陣清脆地高跟鞋敲地聲傳入耳內。
我們倆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去,梅妤已經娉娉婷婷地從探監室內走瞭出來。
梅妤臂彎內挎著那個黑色小羊皮kelly 包款款地走來,她那一頭柔順光滑的及肩秀發整齊地向後梳去,用一個乳白色象牙發箍固定住,露出整個玉石般光潔滑膩的額頭。那張高貴冷艷的玉臉上略施粉黛,淡淡的裸色唇彩讓那兩片抿得緊緊的薄唇擁有一種獨特的誘惑。兩顆描金邊玉石方形耳釘綴在那纖巧的白玉耳垂上,配合著她始終高昂的頎長脖頸和臻首,顧盼之間自帶一種高不可攀的光華。
她穿瞭一件裸色羊毛呢絨翻領長大衣,整件大衣都是用裸色的美利奴羊絨制成,成熟大氣的高素質裸色面料泛著淡淡的光澤,斜斜的大翻領構成一個深淺適中的V 字領口,露出兩截瘦瘦的優美鎖骨,以及一小段白膩光滑的肌膚,那領口的深淺令人不好判斷,她在大衣裡究竟是否隻穿瞭文胸。一條薰衣草紫色的小方絲巾繞過那頎長白皙的脖頸,在頸側松松地挽瞭個結,看上去即優雅又大方。
一條兩指寬的裸色呢料腰帶從她腰間穿過並在右側打瞭個簡單的蝴蝶結,那腰帶把她的蜂腰束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呢大衣的裙式下擺長及膝蓋,在不規則的呢料裙擺下露出兩截纖細頎長的玉腿,那玉藕般的長腿裹在深紫色輕薄絲襪內,那絲襪光滑細膩就如同第二層皮膚般,一看就知道是很高級的牌子。她足下蹬著一雙7 厘米細高跟的裸色半包尖頭鞋,纖柔如新月般的彎彎足弓在鞋側隱約可見,但卻絲毫不影響她優雅大方的步伐。
「媽媽,爸爸怎麼樣瞭?」楊乃瑾見到母親,瞬間已經將我拋之腦後,站起身來問道。
我略帶委屈地站到瞭一旁,但目光卻不約而同地匯聚到梅妤身上。
梅妤的反應卻有些奇怪,她不知為何地停頓瞭下,好像一下子被這個問題給難住瞭,但她很快就恢復瞭常態,微微一笑道:「很好,他精神比以前強多瞭。」
好像生怕女兒再問什麼般,梅妤緊接著道:「你還不趕緊進去看看爸爸,他都好幾個月沒見到你瞭。」
楊乃瑾不疑有他,她的確也很眷念父親,所以忙點瞭點頭,再看瞭我一眼,便起身走進瞭會見區。
目送著楊乃瑾那兩條裹在淺灰色羊毛褲襪內的長腿消失在鐵窗後,我與梅妤重新坐回瞭長椅上。
自從離開燕京市後,我們還沒有這般單獨相處的時候,所以彼此都顯得有些生疏,何況現在身處的地方是一個監獄,雖然由於裝修工程尚未完工的緣故,墻壁上的攝像頭尚未啟用,僅有的幾個獄警也是漫不經心地看著手機,並沒有過多地註意我們這邊,但我與梅妤之間卻出現瞭反常的沉默。
我仔細欣賞著梅妤得天獨厚的側臉,那猶如精工畫筆描繪出的輪廓充滿瞭靈氣,那張一向蒼白得缺乏血色的玉臉,此時卻較往日鮮艷瞭不少,略帶桃紅的臉頰讓她別有一番韻味,而且那薄唇上塗著的裸色唇彩似乎更亮瞭些,我記得她在出來前不是這樣的,難道她補過妝瞭嗎?
一對鳳目悠悠然地看著前方,略帶光澤的薄唇雖然閉合著,但從嘴角的弧度與臉部肌肉來看,此刻她正處於一種很放松的狀態,這種情況在她身上是很少見的。我心中突然咯噔瞭一下,好像想到瞭什麼似得,忍不住仔細地將她看瞭又看。
以一位名媛貴婦的標準來看,梅妤的坐姿毫無可挑剔之處,無論是在柔軟的沙發上,還是現在這把硬木椅子,她那纖柔的腰身始終保持筆直,裸色羊絨大衣長長的裙擺下方,兩條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的纖長玉腿很自然地並攏著,以一個十分優美的角度斜斜地撂在一起。
這個令我心醉神迷的美人,無論是置身什麼樣的環境,都是那麼地優雅動人,但我卻從她柔美的身姿中看出瞭一些特別的東西。她的體態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那麼無懈可擊,可是那優美自然的身體弧線中,卻還蘊含著一種慵懶柔膩的味道,這讓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雌性生物的激素,令人不由得對其想入非非。
對於一向清冷高傲的梅妤來說,這種極富女人味的時刻很是少見,但對於已經有過多次肌膚之親的我來說並不陌生,每當我與梅妤顛鶯倒鳳纏綿交歡之事後,梅妤總會呈現出這副柔膩不堪的神態,每每令我更加癡狂,對其愛不釋手。
所以當我看到梅妤呈現出這種神態,並且還是在這樣一個場合的時候,我的心頭卻疑雲大起,一個令我難受的念頭油然而生。我不敢想象,在這段較長的探視時間內,在兩人獨處的環境之中,梅妤與那個她久違的男人間發生瞭什麼,即便那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梅……」我忍不住開口瞭,卻不知道接下去說些什麼是好,突然間我對彼此的角色如何定位找不到北瞭。
「嗯?」梅妤帶著疑問的語氣答道,她並沒有轉過頭來看我,依舊保持著那個姿態。
不知為何,我對梅妤的反應有些惱火,她那回避的眼神更讓我大為不滿,我腦子一熱,伸手抓在梅妤的右邊胳膊上。「你怎麼瞭?」
雖然隔著羊絨大衣,但我仍覺得裡面那纖柔細長的胳膊微微顫抖瞭下,梅妤好像有些奇怪地反問道:「什麼怎麼瞭?」
「我問你,你剛才在裡面做瞭什麼?」我的怒火已經不可抑制地在言語上展示出來。
「對不起,這是我們夫妻的私事。」梅妤的回答很幹脆,就像她的行事作風般,幹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她雖然外表柔弱婉轉,但一旦決定瞭某件事的時候,卻像是男子般執著果斷,我一向很欣賞這種外柔內剛的性格,但當她以這番姿態對我的時候,卻令我無比地難受。
不知不覺中,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空氣墻擺在瞭我們之間,我們雖然靠得如此之近,可以看清梅妤白膩脖頸上的幾縷秀發,鼻間更是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冷香,以及夾雜著Chanel No.5 香水的獨特氣息,但面前這個梅妤卻好像與我隔著很遠的距離一般,令我觸不可及。
我的視線落在瞭她的膝蓋上,一枚閃亮的玩意兒引起瞭我的註意。梅妤的雙手從始至終都是擱在膝蓋上,那如水仙花瓣般柔軟細長的白膩纖指糾纏合並在一塊,在高素質的裸色羊絨面料上顯得嬌柔優美,但那十根細白手指握得如此之緊,以至於可見白的透明的肌膚下方那淡淡的青痕,暴露瞭此刻她內心的糾結與矛盾。
其中最引人註目的是,梅妤右手那長長如花瓣般的柔白無名指上,顯然多瞭一枚璀璨耀眼的白金鉆戒,那潔凈無瑕的白金戒身,和妝成梅花狀的五顆緬甸紅寶石,點綴在那柔美細長的白嫩纖指上,更顯得尊貴非凡,但這次昂貴的鉆戒卻莫名地刺傷瞭我,因為那是梅妤的結婚戒指,送給她的那個男人此刻就在附近,而她剛剛從那個房間裡走瞭出來。
臉上未消的紅暈、重新補過的唇彩、手指上的結婚鉆戒以及那慵懶柔膩的神態,無不在指證著一件事,那件合乎情理但卻令我煩惱的事,那件我不願提及卻又不得不面對的事。
呂江的陰謀已經被挫敗瞭大半,他當初強加在楊霄鵬身上的罪名也岌岌可危,按照事情發展的態勢來看,楊霄鵬雖然不免牢獄之災,但能夠轉到這個以療養為主的監獄,已經代表司法部門最大限度地為其緩頰,隻要後期適當地操作,通過減刑和保外就醫等手段,楊霄鵬的出獄也隻是指日可待的事實。
對於梅妤來說,這一切都是那麼地順理成章,楊霄鵬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她獨生女兒的父親,他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牽絆,即便是牢獄之災也不能切斷這種倫理血緣上的聯系。相比之下,我的處境就顯得頗為尷尬瞭,雖然在這段時間內,通過我的個人努力與謀劃,甚至可以說是強取豪奪,自己終於實現瞭夙願,不但成功占有瞭梅妤那珍藏多年的貞潔玉體,而且正在逐步占據她的內心。
但我心知肚明,即便是在我的胯下柔膩婉轉,臣服於我碩大陽具所帶來的肉體歡愉中,梅妤也始終未失去心底的最後一絲清明,她的理性從未讓渡並屈從於身體的感受,她可以在歡愛時對你敞開一切身心任你索取,但絕不會沉溺於情欲之愛,像白莉媛般甘心做我背後的小女人,將自己的身心與幸福全部托付於我。
所以,即便是在我們靈肉結合的時候,我的內心中隱隱約約地還是有些不安定,因為我明白自己當前所擁有的一切並不篤定。一旦楊霄鵬出獄後,他還是梅妤合法的丈夫,還是楊乃瑾血緣上的父親,而我又將置身何處呢?難道我可以面對著這個名義上的嶽父,暗中卻在偷奸自己的嶽母,楊乃瑾怎麼辦呢?
要知道,這並不是當初在白梅楊三人之間做選擇那麼簡單瞭,我們之間多出的這個男人,即便他在各個方面相比我都不占上風,但他擁有的優勢卻是我無法攻破的。而且,最大的問題在於,梅妤會怎麼做?她會拋棄丈夫隨我走嗎,她會放棄那個精心營造並維護好的傢庭,她會冒這樣的風險來換取一個男人嗎?即便那個男人讓她得到瞭前所未有的歡愉。
我心中隱隱約約有一個答案,雖然我極力地想要否定並忘卻這個答案,但這個答案卻像毒蛇般糾纏著我,將我鎖得緊緊的沒有喘息之機。
或許因為心中所思之事,我抓在梅妤胳膊上的那隻手下不知不覺地用力握緊,瘦弱的她怎麼受得住我的指力,頓時不堪地驚呼出聲:「吖……你弄疼我瞭。」
梅妤的叫聲雖輕,但卻將我從思緒中抽醒,我趕忙松開五指,看著用手搓揉胳膊不停的梅妤,心中萬分疼惜,充滿歉意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從梅妤微蹙的眉梢和玉臉上的表情來看,被我握瞭這一下可是不輕,但她並沒有埋怨我,也沒有接受我的道歉,隻是輕輕地推開我伸過來的手,淡淡道:「沒關系,不需要擔心的。」
在我們這番推搡中,梅妤系在脖頸上的那方絲巾不知什麼時候松開瞭,露出一直被掩蓋住的頎長脖頸,一條細細的玫瑰金項鏈從她天鵝般白皙頎長的脖頸下方繞過,當中嵌著一顆小指頭大小的珍珠閃爍著銀光,映襯著那光潔白膩的肌膚毫無瑕疵。
隻不過,眼力極好的我,卻在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脖頸肌膚上發現瞭幾道細痕,那痕跡是不明顯的淡紅色的,但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卻形成極大反差,就像是雪地裡落著的幾片紅梅般,有著一股獨特的韻味。
隻不過,好端端的,梅妤的脖子上怎麼會多瞭這幾道痕跡呢,從這痕跡的色澤來看,應該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在我們出發前,我分明看到她脖子上沒有這些痕跡,這一切都是在進入探監室後才發生的,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在探監室裡發生瞭什麼?
而且,這痕跡看起來好熟悉,好像,好像某種動物的口吻一般……
我越想越不敢想象下去,我的心頭像是被什麼塞住一般,頓時呼吸困難瞭起來,我直愣愣地盯著梅妤,雙唇微微顫動,想要質問她什麼,但又發覺自己什麼都說不出口。
梅妤並沒有看我,也沒有註意到我此刻的表情,她好像不欲與我多做交談般,迅速地從長椅上站起身來,整瞭整身上的裸色羊絨呢大衣,拎起黑色小羊皮kelly包道:「我去下衛生間,呆會瑾兒要是出來瞭,你們一起等等吧。」
話剛落音,梅妤便自顧自地邁動玉足朝外走去,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正眼看過我,好像是對著空氣在說話一般,這種冷淡的態度令我無比難受,這個梅妤好像又退回瞭一年前,退回那個她包裝得極為精致的外殼中去。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挺拔如鶴的窈窕背影漸漸遠去,挑染成咖色的齊肩秀發在裸色羊絨呢大衣的領口微微甩動,兩條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的玉藕長腿步伐輕盈,但踩在7 厘米細高跟裸色半包尖頭鞋內的玉足卻十分堅定。
梅妤的高跟鞋底敲擊在瓷磚地板上,發出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這往日裡讓我心曠神怡、浮想聯翩的響聲,此刻卻如同喪鐘般敲打在我耳邊,她腳下的每一步踩出去都像是一根尖針般紮在我的心頭,紮得我心痛不已。
會見廳是原有的舞廳改造的,除瞭在大廳裡增加瞭鐵欄桿和會見室之外,衛生間還是在原有的位置,從大廳的長椅看過去剛好是一條直線,所以我就這樣看著梅妤的倩影越走越遠,然後消失在一扇門後。
我渾渾噩噩地在椅子上坐著,不知道究竟坐瞭多久,我的耳朵、眼睛、鼻子及其他感官似乎失去瞭作用,鐵欄桿後的獄警們還在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我卻像副屍體般毫無動靜。我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也沒有心思去關註身邊的一切,腦子裡也不知在想著什麼,似乎我的心神都隨著那個遠去的女人,不知被帶到瞭哪裡去。
我該怎麼辦?我還能做些什麼?我腦中不停地回蕩著這些,像是有無數個小人在齊聲說話般,嘰嘰喳喳地吵著,令人頭昏腦漲,直到我的視線無意中掃過地板上的一件事物。
一條薰衣草紫色的絲巾靜靜地躺在地上,這條方形絲巾顯然是用高級的桑蠶絲制成,絲巾當中繪著寫意花鳥草木圖案,四角用金線繡著一個精致典雅的字母「H 」,泛著淡淡而又潤澤的光華,那式樣即雅致大方又莊重高貴,一看就知是成熟的知識女性飾物。
的確如此,絲巾的女主人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足以駕馭這方絲巾,而且不久前我還親眼目睹這方絲巾系在她頎長白膩的脖頸上的畫面,這一定是她在起身時不小心滑落的。
我像是牽線木偶般,俯身拾起瞭這方絲巾,握在手中的感覺同想象般的絲滑柔軟,我將其湊在鼻間細細一嗅,淡淡的Chanel No.5 香水味道飄入鼻端,似乎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我身不由己地抓著絲巾在臉上摩挲,好像在撫摸某人如絲般潤滑的肌膚,似乎通過織物可以感觸到她身體的溫度一般。
但我突然愣住瞭,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幅圖畫,那絲巾下方如天鵝般的長長脖頸,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分佈的幾處紅痕,就像是一張張醜陋的小嘴般,張牙舞爪地在我面前晃動,好像在嘲笑著我。
「你算什麼東西,你隻不過是一個野小子罷瞭……」
「別想太多瞭,她隻不過是在利用你,不可能會愛上你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會回到原樣的,你也不會有什麼例外……」
……
這些聲音令我心煩不已,我想要將它們擠出腦海,但我的努力並不奏效,我越是刻意不去想它們,它們就越發頑固地從腦海深處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復著這些噪音。
鐵欄桿後的獄警們各忙各的,沒人註意到大廳長椅上的那個年輕人,此刻已經是面紅耳赤、額爆青筋,好像正在極力控制將要爆發的怒氣一般,他的一隻手垂在膝蓋邊上,握得緊緊的拳頭裡拽著一團什麼,從拳頭縫隙裡露出的一角薰衣草紫色的絲織物,似乎在不久之前,還系在同行的中年美婦人脖頸上。
此時是下午3 點左右,距離會見結束還有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今天下午隻接待瞭2 個探訪傢屬,中年美婦人花瞭將近1 個小時,另外那個小姑娘剛進去沒多久,等她出來後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瞭,獄警們的心思都飛到瞭接下來的生活上。
不是在討論食堂的飯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將腳,雖然這裡的工作環境就跟度假村差不多,但畢竟離城區和都市生活太遠,有些事無聊起來也是相當無聊的,當然工作也比較輕松,這些犯人都屬於素質較高的階層,隻要對他們稍微尊重些,管理起來並不困難。
所以,獄警們並沒有註意到,大廳那張長椅上坐著的年輕人,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不在原位上瞭,他們也沒有看到,那個年輕人正抓著什麼走向衛生間的身影。
年輕人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卻都邁得很大,沒幾下子就走到瞭衛生間門口,隻不過他卻不偏不倚地停在瞭女廁標志的那扇門前,而且從他的神態上看並不是走錯瞭。
衛生間門是虛掩著的,我手一推便開瞭,到瞭此處我的步伐卻慢瞭下來,之前滿腔的怒火並沒有平息,但舉動卻不那麼毛躁瞭。
這個衛生間到處都透露著歲月的痕跡,整個結構是上個世紀的風格,墻壁上還貼著紅磚拼成的語錄:「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一排半人高的洗手池貼著白瓷磚,跟我腳下踩著的地板一般,已經泛黃並略見裂痕,但總體來說,女廁的衛生條件還算清潔,也沒有什麼異味。
洗手池對面用磚墻隔瞭兩個廁位,木質的廁門上刷著青綠色的油漆,最外面的那扇門並沒有關上,透過門縫可以看見裡面空蕩蕩的廁位,雖然這裡的設施都很陳舊,但抽水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剛更換過一般。
我現在已經確認無疑,梅妤應該就是在最靠裡的那個廁位裡,不過我卻不知該如何繼續瞭,難道我就這樣破門而入嗎?
幸好我的煩惱沒有延續很久,正當我舉棋不定的時候,廁位裡傳來一陣急促的沖水聲,沒過多久,伴隨著「咿呀」一聲,那扇木門被向外推開,梅妤低著頭露出瞭半個身子,她一邊手拎著黑色小羊皮kelly 包,一條裹著紫色輕薄絲襪的纖長玉腿剛邁出半步,就被迎面而來的我一把摟住。
「吖……」梅妤猝不及防下發出一聲尖叫,但她隻叫瞭半聲,就被我伸手給蓋住瞭,所以這聲尖叫比較短促,並不足以驚動隔著好幾堵墻的獄警,而當梅妤看清面前之人是我後,她立即恢復瞭冷靜,我抱著她走進廁位,並拉上廁門的插匙。
「高巖,這裡是女廁,你進來幹什麼?」梅妤雖然被我抱在懷中,但她的表情還是冷冷的,一對鳳目中透露出無比嚴肅的寒光罩住我。
若在平時,她這副神態已經足夠令我退縮,但此刻我的身體卻不由大腦控制,怒火已經沖昏瞭我的理智,而四肢及感官因素卻極大地加強。雖然隔著羊絨呢大衣面料,我仍能感覺到呢大衣下方那嬌嫩滑膩的女性肌膚,鼻間都是梅妤那獨特的清冷體香與Chanel No.5 的香氣,渾身每一條血管都像是被加熱過般,血液如沸水般迅速流動翻騰起來。
「你先告訴我,你在會見室裡幹瞭什麼?」我的雙目圓瞪,並沒有理會梅妤的指責,而是用一種頗為蠻橫的語氣問道。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梅妤的口吻還是那麼冷靜,態度還是那麼堅決,但那對鳳目在我的目光聚焦下,卻出現瞭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我並沒有在言語上與她多做糾纏,沒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梅妤的,但她並不是無懈可擊,我深知她那道防線的弱點在哪。
「吖……你幹什麼,不要胡來。」梅妤再次發出驚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絨呢大衣的下擺卻被我掀瞭起來,我的左手就像是長瞭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內。
一條薄薄的象牙白色真絲短裙下方,我的手指直接觸到瞭那條深紫色蕾絲內褲,雖然梅妤盡力扭擺著身子,但我的手指還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撫摸在那滑如凝脂的白膩肌膚之上。
順著幾縷柔軟而又稀疏的恥毛,我的手指遊進瞭一處光滑而又柔軟的小丘,當指頭觸到那團如花朵般綻放的肉瓣時,我毫不猶豫地向內深入,指尖傳來的感覺,正如我所預料的那般飽滿緊窄,而且裡面濕滑溫熱猶如熟雞蛋般。
當我把手指抽出時,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兩根手指上已經粘瞭一層透明的液體,那種略帶酸甜的氣息我再熟悉不過瞭,那是梅妤在情欲高漲的時候,從花芯深處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沒幹什麼的話,這是哪裡來的?」我嘴角帶著譏笑看著梅妤,把兩根粘滿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著。
「你放開我,無恥。」梅妤可能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以她的傢境與美貌,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與理性所折服,個個在她面前都是畢恭畢敬的,生怕有絲毫粗野的行為,引起她的不悅與蔑視。
所以,當她被我強行挾制住並掀起身上的衣裙,將我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間那處私密而又嬌嫩的花瓣裡攪動,甚至將粘著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擺在眼前時,梅妤又羞又氣,差點沒暈過去。
所以她的反應出乎意料地激烈,整個人就像隻大母貓般在我懷中掙紮個不停,雙手像是貓爪般舞動個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膩嫩手上尖尖的長指甲更是將我的手背劃出瞭幾道痕跡。
我有些火起,抓住梅妤的香肩向後一轉,順勢將她的雙手扭到瞭背後,令其手臂無法動彈,但梅妤還是不停地掙紮,那兩條裹著紫色輕薄絲襪的纖長玉腿拼命向後蹬踢,玉足下踩著的7 厘米細高跟時不時地紮在我的腳上,雖然穿著皮鞋的腳並不怎麼疼,但卻令我更加忿怒。
「還說沒什麼,你跑這麼遠來,就是為瞭這個男人是吧,你真的那麼想要嗎?」
我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繼續將手伸到梅妤的呢大衣裙擺內,再次探索那處柔軟嬌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說什麼,那是我先生,我們是合法的夫妻,礙你什麼事?」梅妤反口質問道,她這一句話讓我有些啞口無言。
梅妤的話雖然尖銳得令人難受,但她的話卻沒有可指摘之處,我的確是沒有什麼資格說什麼,因為我在梅妤面前什麼都不是,我們之間除瞭肉體關系外,根本沒有其他穩固的東西。
梅妤背對著我,雙手被我抓得牢牢的,所以當她搖晃身子的時候,那被腰帶束得細細長長的腰身,雖然是很自然地扭動著,但在我眼中卻充滿瞭別樣的誘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別的男人亂搞。」我熱血湧瞭上來,便越發地不顧一切,為瞭制止她雙手的反抗,我索性拿起那條薰衣草紫色桑蠶絲巾,將梅妤的手腕緊緊地綁在瞭一起,然後打瞭個水手常用的結。
「流氓、壞蛋、你放開我吖……」梅妤雙手受制,但她卻沒有大聲地呼救,她是一個很愛惜自己顏面的女人,如果讓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挾持在這樣一個不潔的場所,還被男人綁成這種形狀,那對她來說比死還難受,所以她並不想驚動其他人,隻靠自己的力量反抗著,試圖用自己的言語降服我。
但她沒邁開步子就被我給拽住瞭,在我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費氣力而已,我們之間的力量差距太懸殊瞭,再加上雙手被反扣綁緊,所以我很輕松地一隻手抓著她的身子,另一隻手抓住裸色羊絨呢大衣的衣擺,連著裡面所穿的白色蕾絲連衣裙掀瞭起來,將被她大衣籠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瞭外頭。
「不,不要……不要看那裡……高巖,求求你瞭。」梅妤意識到我想要做什麼,她的口氣突然軟瞭下來,還帶著點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讓我看到大衣內的風景般。
我的視線直愣愣地盯著梅妤被掀起的衣擺下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雙眼所目睹的,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具豐膩飽滿的桃心狀白臀,隻不過這對脂玉般白臀上除瞭那條華歌爾的紫色絲綢小內褲外,並沒有褲襪的痕跡。
原來梅妤今天穿得是吊帶絲襪,那包裹在兩條玉藕長腿上的紫色輕薄絲襪隻延伸到勻稱的大腿根部,點綴著蕾絲花紋的襪根通過兩條細細的蕾絲帶子,連接到系在腰間的紫色蕾絲花紋吊襪帶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褲襪,吊帶絲襪更能展現女性肉體的線條美感,特別是不經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與吊襪帶裝飾下的白膩纖細小腹,令她那尤物肉體增添瞭更多的誘惑。隻不過我卻提不起心情欣賞,梅妤今天如此隆重地裝飾自己,甚至還穿著誘人的吊帶絲襪前來探監,很明顯都是為瞭那個她法律意義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視為女神的梅妤,穿著充滿情趣的吊帶絲襪,在久違的丈夫面前露出自己白瓷觀音般的纖柔玉體,並與其毫無遮攔地交合的畫面,我的憤怒就如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這種聯想令我的自尊心大受傷害,而當我扯下那條華歌爾的紫色絲綢小內褲後,那裡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我先前已經用手指探索過的那塊玉丘,嬌嫩飽滿的花瓣色澤鮮紅艷麗,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恥毛,都帶著女性分泌物的痕跡,那絕不是我手指掏弄兩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都是那個男人的性具與梅妤交合時留下的。
此刻,我的眼前已經一片空白,隻能看到那被紫色蕾絲吊襪帶包住的白膩桃心玉臀,以及那充滿生機活力的鮮紅花瓣蜜穴,我渾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動,下體那根巨莖已經硬得像鐵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肉拍打聲傳徹室內,幸好此刻並沒有其他人在女衛生間裡,否則這略顯曖昧的聲音肯定會引起懷疑。
「吖——」伴隨著檀口中呼出的一聲輕吟,梅妤那具得天獨厚的桃心白臀上已經多瞭幾道淺淺的紅痕,而且那白膩光滑的臀肉還在微微顫動著,我與梅妤同時愣住瞭,梅妤可能從未被男人如此對待過,無論是肉體上還是心理上都遭到瞭劇烈的的沖擊,而我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麼會對這個高貴優雅的名媛貴婦如此粗魯,要知道之前我將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奉若珍寶,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都令我心痛不已。
我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對待梅妤,我血液裡的某種基因似乎被喚醒瞭,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變得狂躁而又暴力,原本的理智與慎密蕩然無存,整個人如同野獸般,任由本能驅動行事。
雖然目睹著梅妤玉臀上的掌印,我的心裡頭閃過一絲的清明,但很快就被接踵而來的欲望所掩蓋,我腦子裡隻有兩種情緒,一種是被梅妤所背叛的不忿與惱怒,另一種是被她白瓷玉體激起的狂野欲望。
我喘著粗氣,用一隻手解開皮帶和牛仔褲拉鏈,顧不上將內褲整個褪下,就掏出那根挺立瞭老半天的大肉莖,緊接著把早已勃然而立的巨莖貼在梅妤胯間,紫紅色的大龜頭在鮮紅花瓣上來回摩擦逗弄瞭兩下,便順著那團飽滿嬌嫩的花苞用力狠狠地擠瞭進去……
就在離探監室百米之遙的女衛生間中,最靠墻的那間廁位大門緊閉,緩緩降落的斜陽透過窗戶打瞭進來,射在那扇略微有些褪色的綠色木門上,讓門上的每一道木紋痕跡都一覽無餘,衛生間裡並沒有令人反感的異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略帶酸甜的氣息,一切似乎都跟平日無甚區別。
一隻在覓食中的壁虎搖頭晃腦地爬上瞭木門,它聚精會神地環視四周試圖尋找獵物,以致忽視瞭木門正在發生的異動,但它很快意識到爪下的這塊土地並不安穩,很明顯木門正在輕微晃動著,而且那晃動的頻率正在逐步地加強,還時不時地發出一聲挺大的響聲,好像有什麼動物在裡面撞擊般。
從木門的下沿看進去,隻能看到很有限的一個長條景象。鋪著白色瓷磚的潔凈地板上,有四隻穿著鞋子的人腳站著,其中兩隻間隔很大擺著的是男人的皮靴,粗獷的水牛皮靴身上打著碩大的柳釘,從靴子的長寬可看出男人的腳掌極大,這兩隻靴子雖然在地面上踩得極穩,但仍可看出他們之內的腳掌在使力中。
另外兩隻緊緊並著的是一雙裸色尖頭高跟鞋,這兩隻高跟鞋有著7 厘米的細高跟,春筍般尖尖的鞋頭散發著高級小羊皮的光澤,半包式的鞋身裡納著兩隻如新月般優美纖柔的足弓,那整隻足弓都被包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讓人不禁浮想聯翩。踩著7 厘米細高跟裸色尖頭鞋內的玉足微微前傾,時不時地從半包的鞋身裡溜瞭出來,好像被一股強大的沖力在後面推動著。
那股沖力之大,直接令梅妤的身子向前撲去,她抵在木門上的臻首重重地撞瞭上去,導致木門發出一聲悶響,連累得那隻趴伏其上的壁虎四肢一顫,一下子從木門上掉瞭下來,壁虎驚惶之下甩著尾巴左看右看,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壁虎貼著白色瓷磚的地板上緩步爬行,不知何時行進入那兩隻7 厘米細高跟的裸色尖頭鞋中。如果它能夠抬起雙目向上看去的話,會發現沿著那新月般的足弓向上,經過纖細小巧的足踝,順著那兩條如藕般又長又直的纖細玉腿而上,那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的長腿正在距劇烈顫抖著。
讓那雙無比秀氣的頎長紫絲玉腿顫抖的力量,來自她背後那個高大壯碩的男人,以及他雙腿間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那碩大的巨莖血管膨脹青筋凸起,隨著男人臀部的擺動不斷撞擊著胯前的那具女體,而男人陽具下方掛著的兩顆鐵球般的睪丸,則不停地拍打在那系著紫色蕾絲吊襪帶的大腿根上。
「嗯……」梅妤極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響,她不想讓外人發現自己的處境,不想讓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樣子。像她這樣一個端莊高雅的貴婦,居然會在一個女衛生間的廁位裡,翹著光溜溜白膩膩的玉臀,被一個與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的男人操弄著,而且她的下體除瞭那雙吊帶絲襪之外一絲不掛。
隻不過梅妤發出的呻吟中,似乎還帶著幾分痛苦與不甘,一半的原因是後面不斷抽插中的那根陽具實在是太粗大,自己先前雖然已經有過一場性愛的潤滑,但那根粗如兒臂的壯碩男根插進來的時候,梅妤的花徑還是被撐開到瞭極點,自己那嬌嫩滑膩蜜穴的每一寸腔壁都能感受到男根的灼熱,而且更為可怕的是,男人的巨莖似乎還在不斷膨脹中,好像非得把自己的蜜穴撐破不可。
更令梅妤擔憂的是,男人的動作不像以往般溫柔體貼瞭,那根巨莖自從插入以來便十分地狂躁不安,絲毫不顧自己的感受般飛快抽插著。
男人的態度讓梅妤有些圭怒,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這個男人從來都是敬畏我如神靈,我隻要稍稍擺出凜然之色,他就會變成莊重守禮的君子,為什麼今天卻有此意外呢?
可問題是,自己也沒有表現出很堅決的反抗態度。一旦被他那根可怕的陽具插入之後,自己原以為很牢固的防線卻一觸即崩,所有的矜持與偽裝好像都不管用瞭,男人的陽具就像是一把鑰匙般,身體一旦被他打開後,就很難阻止他的進入。
梅妤暗自有些羞愧,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瞭,這麼地言不由衷,這麼地沒有自制力,不管事先如何告訴自己,一定要守住道德關卡,不可再次逾越邊界瞭,但被男人這麼插瞭進來後,操弄瞭起來後,就完全忘光瞭。
而且,更讓她不安的是,梅妤漸漸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回應著男人,自己的蜜穴正不可抑制地收縮著,又愛又恨地包裹吮吸著男人的陽具,自己的花心深處正在分泌著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像是在助長男人的雄風一般。
逐漸濕滑的花徑,讓我的巨莖出入更為方便,抽插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我抓住梅妤光潔滑膩的纖長玉腿,用下身那壯碩挺拔的巨大肉莖,狠狠地幹著胯下這個端莊貴婦,每插一下,大肉莖都深深陷入蜜穴最根部;每幹一次,乒乓球大小的紫紅鬼頭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處。
而此刻的梅妤別提反抗瞭,她就像無助的女奴一樣,柔弱不堪地任我恣意褻玩。大概連續抽插瞭幾百下,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並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雙手也不停地在梅妤纖瘦合度的長腿上隨意遊走撫摸,從過載紫色輕薄絲襪內的玉腿,到系著吊襪帶的白膩光滑小腹,一處都沒有放過。
這個年紀可以當我媽媽的美婦人,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她體內的每一道肉褶,對於我來說都是瞭如指掌,我可以輕易地找到她花心中的敏感所在,我可以駕輕就熟地挑起她的情欲。
梅妤柔美的雙頰因為情欲的高漲而一片酡紅,峨眉輕顰,塗成兩道鮮紅細線般的薄唇微微張開,不停地發出充滿誘惑的呼吸聲,而且聲音越來越急促,音量越來越大。
但她的那對鳳目卻始終緊閉著,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些晶瑩的東西,她是在為自己目下的遭遇而流淚,還是為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而感到悲哀呢?
「高巖,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我不能再做對不起他的事瞭……」
梅妤雖然已經被挑起瞭情欲,但她口中依舊低低地哀求的,好像這無濟於事的哀求,可以減輕她心頭的負罪感般。
然而我像沒有聽見一樣,對梅妤的哀求無動於衷,隻是認真專註地操幹著她。
雄壯的虎軀毫無縫隙地抵在梅妤曲線動人的玉體上,用粗大的巨莖節奏分明地操幹著梅妤嫩滑的美穴。絕望之下,梅妤徹底放棄抵抗,任由我在自己柔美性感的玉體上蹂躪。
我胯下的巨莖不緊不慢、堅定有力地用力幹著那嬌嫩嫣紅的花瓣穴,節奏分明、次次到底……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巨莖插進去時都會連根沒入,深深地搗入蜜穴的最深處,鐵蛋似的睪丸撞擊在梅妤光滑細膩的臀肉上,發出「啪…啪」的響聲,碩大的龜頭直直地刺穿花芯那團嫩肉,攻入梅妤那最神聖的宮殿裡。
每次梅妤剛想開口說話,我的巨莖都會正好猛地一下搗入花芯,讓她倒吸一口涼氣而無法言語。每次鐵棍似的巨莖落下都好像要插破花房,刺穿身體,一直插到嗓子眼裡,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梅妤有種心驚膽顫的恐慌。
就在幾堵墻之外的楊霄鵬再也不會想到,此刻他那端莊淑雅的妻子正光著下體,被一個孔武有力的精壯男人從後面侵入,用他異於常人的淫穢肉莖不停地操幹著,男人跨下那原本屬於他的女人,就像在馴服一匹具有野性的母馬。
隨著時間的流逝,梅妤感到之前的生疼慢慢消失不見,卻逐漸升起一股無法忽略的舒適感。原本清晰的思維在巨莖長時間的抽插下變得有點恍惚起來。
仔細觀察梅妤表情的我,發現梅妤哀痛的表情漸漸消失,冰冷的眼神變得慢慢迷茫起來。於是我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情,嘴角不有得的一笑,逐漸加快起巨莖在蜜穴裡抽插的速度。
提升瞭抽插頻率的巨大巨莖,每一次緩慢地抽出,都會把梅妤小肉穴深處鮮紅欲滴的蜜肉用力帶出。緊緊纏繞莖身的蜜肉隨著巨莖的拔出掀出體外,暴露在空氣中,還沒等它休息一下,就又被巨大的巨莖迅猛地搗入體內。那溫軟細滑的粉紅嫩肉好像舍不得離開我胯下粗壯的陰莖,糾纏著它,包裹著它,對其依依不舍,百般留戀,祈求巨莖在肥美的肉穴裡多呆一會兒,以便訴相思之苦。
經過無數次巨莖的來回抽插,梅妤突媛驚恐地地發現,自己肥美嬌嫩的蜜穴開始變得逐漸濕潤滑膩起來。她咬著櫻唇,拼命壓抑住開始變得春情蕩漾的表情,不停地忽略從花徑腔壁裡傳來地陣陣快感。
我感覺身下美婦人的肉穴經過自己巨莖的操幹終於濕潤瞭,表情變得更加得意。邪笑著再次加快速度,胯下佈滿青筋的巨大巨莖在梅妤緊窄的陰道裡飛快地抽插起來。
「嗯……吖……」梅妤被突然提速的巨莖幹的從櫻唇裡發出一聲無意識的悶哼聲。她端莊的玉容上漸漸浮現出一絲春意,雙頰泛起片片桃紅,光滑潔白的額頭滲出點點香汗,緊鎖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著什麼。原本緊閉的鳳目也張開瞭兩道小縫,眼中開始彌漫著絲絲霧氣,嬌艷的紅唇一會兒微微張開,似在發出無聲的嬌吟;一會兒又用潔白的皓齒輕咬朱唇。
剛才無意識的呻吟讓梅妤羞愧不已,覺得非常對不起丈夫,於是緊咬貝齒,抿著雙唇,期望不讓自己發出嬌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麼止都止不住,每一次巨莖的深深插入,櫻唇都會不由自主地張開,從嬌艷的紅唇中發出無意識地輕吟。
梅妤感到自己陰道慢慢變得敏感起來,而且私處的快感逐漸彌漫到全身,蜜穴也逐漸變得潤滑多汁,渾圓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我粗壯的腰身,讓我更方便玩弄她的蜜穴。身體上的愉悅感讓春水不停地分泌,終於分泌得越來越多,不僅把我的巨莖糊得滿滿的,而且還漸漸溢出體外。在巨莖不停地抽插中,梅妤分泌的淫液從蜜穴洞口不停地被擠壓出來,慢慢地流到兩條長腿的紫色絲襪上,與之前留在絲襪上的幹涸淫痕重疊在一起。
這條輕薄的紫色絲襪是丈夫在法國親手挑選,並帶回來的,是他最喜愛的深紫色,而且價格不菲。楊霄鵬本希望能夠在這絲襪上留下倆人燕好時的幸福痕跡,以增進夫妻之間的房事情趣。誰知道卻被他的女婿我提前享用瞭。而那具原本屬於楊霄鵬的花瓣蜜穴,卻正在為年輕男人的陽具不停地分泌著春水玉液,還不斷地將花徑內的分泌物甩在絲襪玉腿上。
這條紫色絲襪就像一層淡淡地薄霧,包裹住大半條長長的纖細玉腿,隻可惜那紫色絲襪根部上沾瞭幾點乳白色的痕跡,很顯然是梅妤下體分泌出的蜜汁染濕的緣故,仔細望去,那幾點乳白色的污漬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絲襪上,顯得無比地美麗卻又帶著幾分色情意味。
此時的我猶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機器,不停地榨取梅妤肥美滑膩的蜜穴,從中壓榨出無數滴晶瑩剔透的春水,粗長的大肉莖每用力深深搗入一次蜜穴,緊窄滑膩的花徑裡就會發出一聲奇怪的「咕嘰」聲。
花徑內分泌的大量蜜汁被我的巨莖插得春水四濺,把梅妤飽滿滑膩的桃心白臀塗的滿滿的,梅妤分泌的玉液粘連在我粗長的大肉莖上,大量的春水玉液順著莖身,緩慢流到睪丸上。
睪丸每次與桃心白臀撞擊時,兩顆鐵蛋似的睪丸和白膩臀肉之間總會拉扯起一條長長的,永不斷掉的黏液絲線,好像蜘蛛的長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纖細而又不會掛斷。
大肉莖在蜜穴裡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花徑裡不停地發出「咕嘰…咕嘰…咕嘰」的響聲,那是巨莖在充滿春水的蜜洞裡攪動的聲音,聽起來顯得極其淫糜。
聽得梅妤雙頰緋紅,羞憤無比,心裡隻感到無地自容。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強烈的情欲讓梅妤再也無法抿住雙唇,不停地呻吟起來:「嚶……」
梅妤被我胯下的巨莖奸淫的婉轉嬌吟,媚眼如絲。她星眸半閉,薄薄的紅唇微張,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線下的瓷白玉體在年輕男人陽具的刺激下不停地顫抖著,嬌吟著,粉雕玉砌般的白膩胴體佈滿桃紅,香汗淋漓的兩條纖長玉腿顯得無比淫靡。
顯然隻要再狠狠地操幹兩下,梅妤就將達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釋放醞釀已滿的情欲。但就在這緊要關頭,我卻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莖,略帶戲謔地望著梅妤,默不作聲。
已經達到高潮邊緣的梅妤,此時感到體內一陣空虛,蜜穴裡給予自己極度快樂的陽具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下身積蓄已久正準備傾瀉而出的強烈欲望,就像被抽空瞭一樣,無法得到釋放。那種身體急欲釋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梅妤饑渴難耐,鬱悶無比。嫩滑多汁的蜜穴仿佛要抓住什麼似地,卻毫無著力之處,隻能在空氣中一縮一縮地抽搐著。
她那桃心狀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淫液塗得滿滿的,充滿光澤的白膩下體顯得分外晶瑩細滑,肉光四溢。她感到下身的蜜穴裡猶如蟻噬,瘙癢難耐,恨不得有根粗大的巨莖來幫自己釋放,為自己解癢。欲望的煎熬讓梅妤的精神簡直要崩潰瞭。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和神經都在訴說強烈的饑渴。
此刻的梅妤腦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記自己相愛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記瞭自己身為人母的事實,也忘記瞭面前這個男子的身份。道德、現實以及女性的矜持此刻都已被梅妤統統拋諸腦後,隻剩下雌性動物發情時的本能。
梅妤紅著臉用下身朝我討好似地搖瞭搖桃心狀的白膩雪臀,希翼我把救命的大肉莖重新插進自己的體內,讓自己釋放積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我隻是冷冷地看著她,絲毫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抓著梅妤一雙瑩白纖美的玉腿,保持她那種令人羞辱難堪的後入姿態。
「你……進,進來吧……」等瞭半天見我沒有反應,梅妤羞紅瞭雙頰怯怯地說著,再次輕微地朝我搖晃瞭下桃心雪臀。
「你之前不是很不情願嗎?不僅打瞭我一耳光,而且還說我是個令人惡心的流氓。我一個流氓怎麼能進入你那優雅高貴的地方呢?」
「更何況你不是說和楊霄鵬的感情之深我根本無法瞭解嗎?你那麼深愛著傢庭怎麼會要其他男人來幹你呢?」
我此時用勝利者的語氣揶揄道,那根不安分的巨莖卻在梅妤的蜜穴口誘惑地挑逗著。
聽到我提起丈夫,梅妤臉色一陣蒼白,迷離的目光漸漸變得清明,好像突然被人從夢境中喚醒,回到瞭殘酷的現實中。聽見楊霄鵬這個熟悉的名字,梅妤這時才想起就在不遠處監牢的丈夫,心裡感到無比的愧疚。
梅妤在無限的自責中流下瞭悔恨的淚水,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想到自己之前一系列的不貞行為,心中的愧疚更加強烈。梅妤突然感到自己已經沒有退路瞭,她再也回不到之前那個自己瞭,那個令無數男人愛慕若狂又敬畏如神的高貴女子,一種自我放棄、自我懲罰的念頭浮現在梅妤的腦海中。
仔細觀察梅妤表情的我,見她滿臉蒼白,表情充滿瞭悔恨和內疚,知道現在正是一個重要的關口,梅妤此刻正在做天人之爭,她與生俱來的肉體本能與長年修煉成的理性思維,互相爭鬥糾纏不休並愈演愈烈,這個時候我隻要給她加一把火,給她最後一擊,就能徹底擊碎她內心中的道德觀念,讓她放棄所有的矜持與遊離不定,令她坦坦蕩蕩地敞開身體與心懷,徹徹底底讓她墜入欲望的深淵。
所以我也的確是這麼做瞭,我雙手攬住那兩條白膩頎長的大腿根部,將她整個身子向上一提架在空中,胯下那根徘徊已久的大肉莖猛地一下塞入那具已經略顯紅腫的花瓣蜜穴,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竟然直接捅到幽深多汁的花房中,那種帶著強橫霸道的插入讓梅妤措手不及,她幾乎被這根碩大的玩意兒捅得岔氣,口中不禁發出一聲長長的輕啼。
「吖……」
梅妤充滿分泌物的蜜穴卻突然活瞭過來,生氣十足地包裹著大肉莖。已經放空一段時間的體內重新燃起欲火,饑渴的花徑突然迎來無比的充盈,舒爽的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滿瞭欣喜的歡呼,就在她的欲火再次點燃的邊緣時,我卻偏不讓她立即得到滿足,反而將那根與蜜肉糾纏不休的巨莖緩緩拔出,似笑非笑地看著懷抱中的玉人,胯下巨莖隻留一個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在蜜穴口輕輕研磨著。
我刻意刁難梅妤,火熱的巨莖繼續在梅妤嬌嫩的肉蔻上挑逗著。就像玩弄一條寵物狗一樣,不停地挑逗著梅妤。那種情欲的煎熬,那種欲望無法得到釋放的感覺,把她折磨的幾乎快要瘋掉瞭。
「高巖,求你瞭……」
「梅,隻要你說瞭,我就會給你的。」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口中卻極盡溫柔滴輕聲誘惑道。
梅妤被折磨的幾乎要哭瞭,此時此刻身體發出的強烈饑渴告訴她是多麼需要我胯下的那根大巨莖。梅妤滿臉的掙紮,思維開始陷入混亂,終於她的理智被情欲所戰勝,墜入瞭欲望的深淵。
霎那間,她忘記瞭深愛著的丈夫,忘記瞭自己曾經美滿的傢庭,忘記瞭自己視若珍寶的女兒……沉默瞭一會,梅妤抬頭悄瞧瞭一眼我,羞澀而又難堪地說道:「嗚……我不要……我真的說不出口,我,我忍不住瞭,快點給我……嗚」梅妤此時仿佛神經錯亂,一副完全崩潰的模樣,哭泣著在胡言亂語中輕搖著桃心雪臀,試圖讓那徘徊在蜜穴口的龜頭更深入些,祈求那根令人又恨又愛的巨莖插入。
「你不說我是堅決不會滿足你的!乖,寶貝,聽話。隻要你說:請。我就會讓你徹底得到釋放!」我一邊用大龜頭在梅妤花瓣中粉紅柔嫩的肉蔻上輕輕研磨,那就像顆大蘑菇般的傘柄讓梅妤舒爽的直發抖,一邊用魔鬼般的聲音誘惑地說著。
夢幻般的話語讓本已思維混亂的梅妤不知不覺地沉淪下去。梅妤此時像被催眠瞭一樣,完全拋棄瞭女性獨有的矜持,跟著我的話音,無限羞澀地輕輕說道:「高巖,請你……給……我……你的……」話語輕微地仿佛蚊哼,到最後聲音輕的幾乎微不可聞。
那個「請」字讓梅妤羞愧地無地自容,深深的羞辱感讓她流出恥辱的淚水,但身體卻似乎一輕,內心深處仿佛突破瞭什麼界限,心態變得有點和以前不同瞭。
當梅妤按我的要求說出第一句時,便似乎掙脫瞭什麼枷鎖,終於得到解脫。
此刻的她再也無所顧忌,在性欲的煎熬中,望著我的眼中閃現出情欲的光芒。這個包含羞辱的詞語,從梅妤口中說出後。話語裡那種被徹底羞辱踐踏的恥辱感,幾乎讓梅妤瞬間達到高潮!
「哈哈……梅,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我滿臉得意地笑著,語氣中充滿瞭怡然自得的傲氣,看著這個一向清高理性的貴婦在自己面前伏低,男人的驕傲與自尊瞬間飆升到瞭頂點。
既然已經達到目的,我也不再多做拖延,滿足的把巨大的巨莖在梅妤肥美嫩滑的蜜穴上蹭瞭兩下,便對準那空置瞭一段時間的蜜穴狠狠地搗瞭進去,一插到底。
「吖……」梅妤顫抖著發出一聲無限滿足的呻吟,下體猶如重獲新生般再次翻滾包裹起來,將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緊緊地含在裡其中。
這間狹窄的房間裡再次春意無限。
雁湖山莊的探監室足夠寬敞,所以在這裡工作的獄警條件挺不錯,隻不過剛剛粉刷過的墻壁,還殘留著裝修材料的氣味。但獄警們並不太在意這個,他們對於這個崗位還是很滿意的,在這裡上班基本不用跟犯人打交道,隻是安排一下犯人與探視的傢屬會見,這種活兒在監獄裡是很舒服的那種。而且雁湖山莊監獄的設立時間並不長,到此探監的傢屬也並不多,一般一天隻有7 、8 個左右,所以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比較閑。
在這裡的工作的獄警共有四個,三男一女的組合恰到好處,這唯一的女警大學畢業後考進來的,身材相貌在制服女性中算是挺漂亮瞭,再加上年輕的緣故平時頗為活潑,在監獄這個僧多肉少的環境裡非常吃香,所以另外三個男警有事沒事都圍在她身邊獻殷勤,而她也怡然自得地享受著被人追捧的待遇。
此刻已經是下午3 點半瞭,會見廳裡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幾個男警都聚在女警那裡聊天扯淡,他們聊天的內容無非就是監獄裡的傢長裡短、流言八卦之類,不是某人特別會拍領導馬屁,就是某某跟某某有一腿之類的,是不是還摻雜一兩句對工作的抱怨。
平心而論,他們的工作量並不重,雁湖山莊監獄是按照最新的標準改造的,一切設備都是現代化自動化,除瞭會見室和廁所之外,到處安滿瞭攝像頭和監控設備,要想出什麼紕漏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這種監獄也不會出什麼大事件,因為能到這裡來服刑的犯人都不一般,他們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物,在這裡服刑距離出去隻有一步之遙,誰也犯不著冒這個險去搞什麼花招,更何況這兒的環境條件就跟療養院差不多,在這裡勞動就跟度假一樣。
說著說著,獄警們的話題轉到瞭他們工作對象上。對於這些特殊的犯人,獄警們的態度明顯出現瞭分歧,女警認為這些犯人基本上都比較有禮貌,外形言語都不那麼令人討厭,而且管理起來也比較容易,總體來說還是受人歡迎的。
「比如說今天那個犯人吧,別看人傢歲數大瞭些,但是那精神氣質,那談吐風度多有魅力,而且長得又很帥,要再年輕一些,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歡呢。」女警略帶花癡地描述著,對於這個年齡的女孩來說,有一定社會閱歷和地位的男人更吸引她們。
「小葉,你不會看上那個大叔瞭吧,他可是被判刑瞭哦。」一個年輕男警有些吃醋地道。
「我知道他,不就是楊霄鵬嗎?東建集團的董事長,正廳級幹部,原本也是個人帥多金的帥大叔,隻不過已經被判刑瞭,現在可是我們管理的對象。」
「可是,我聽說他是被人冤枉的,當時網絡上傳瞭很多,都說楊霄鵬擋瞭淮海首富的財路,所以才找事情把他給關瞭。」
「噓……」一個年級較大,老成些的男警連忙搖手示意。他眨巴眨巴瞭眼睛,裝模作樣地左右看瞭看,故作神秘道。
「你知道淮海首富的傢族嗎?這個事情可關系到咱們的飯碗,小心隔墻有耳。」
他這麼一說,幾個年輕人迅速領會到瞭話中之意,個個立馬將嘴合得緊緊的,還頗不自然地朝攝像頭的角落看瞭看,生怕會被監控錄下來般。
一陣寂靜之後,還是女警小葉沉不住氣,率先開口問道:「崔哥,你說那事兒是真的嗎?楊霄鵬真的沒有犯那些罪行。」
「這個嘛,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瞭。國內混得開的這些人,哪個手上沒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裡,隻不過是你形勢不如人瞭,人傢要抓你的短,你有什麼法子。」
被叫做崔哥的老成男警繪聲繪色地說著。
「你說被關在這裡的那些人,誰不是三頭六臂的,像這樣的監獄,就是為這些人服務的,除瞭限制人身自由外,跟住賓館有什麼區別,等他們過兩年出去,照樣是外面的一條龍。」
崔哥的這一套理論說得像模像樣,那些年輕獄警們聽瞭都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隻有小葉還是似懂非懂的,她又問道:「他們在判刑的時候,不是都被沒收非法所得瞭嗎,出去還得從頭開始吧。」
「嘿嘿,這個你就不懂瞭。」看到這個平時頗為高傲的小葉,此刻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一臉頗為信服的樣子,崔哥的虛榮心得到瞭極大滿足,他口沫亂飛地說道。
「這些都是人精,他們犯事之前早就把資產轉移洗白瞭,或者就是把老婆孩子送到瞭海外,等自己坐滿瞭刑期出來,直接過去享受那些錢瞭,誰還跟你去白手起傢。」
崔哥他越說越興奮,甚至指手畫腳起來。他的話讓這些閱歷尚淺的年輕人們大開眼界,小葉更是聽得兩眼發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說呢,怎麼這些官兒到瞭這裡後,沒多少傢屬來探望過,原來都成瞭外國人瞭。」一個男警搖搖頭道。
「這是為瞭安全起見,生怕被人順藤摸瓜,好多人在出事前都跟老婆離婚瞭,這幾年忍忍也就過去瞭,懂不懂。」崔哥有些不屑地答道,好像這個問題問得太幼稚瞭。
「是啊,難得今天看到老婆孩子都來探望的,這個楊霄鵬應該手底下比較幹凈吧。」
「小葉,下午來探視的是楊霄鵬的老婆孩子嗎?」
「是啊,我看瞭她們的證件,他女兒跟我差不多大呢。」
「我靠,不會吧。他女兒長得真美,那身高就跟模特兒差不多,你再幫我看看,她結婚瞭沒有?有男朋友嗎?」
「去,少來煩我。」小葉有些不悅道,女人總是對比自己優秀的同性更容易產生敵意,特別是在容貌這回事上。
「人傢已經有男朋友瞭,你沒看那一起來的那個高帥富,他身上的皮衣你一年工資都買不起,還是少做白日夢瞭吧。」
「我隻是問問而已,又沒說要怎麼地……」那個男警被小葉這番話說得頗為尷尬,他摸瞭摸腦袋嘟囔瞭幾句,聲音小得跟螞蟻差不多。
「我倒是覺得他老婆更美,雖然年紀大瞭許多,但五官那身段一點都不輸給女兒,而且好有氣質,好高貴的樣子。」
「是啊,我也看過不少高官夫人,雖然也有保養得很好很漂亮的,不過個個都很恥高氣揚,不像她那麼……怎麼說來著?」
「不卑不亢。」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她就輕輕的看我一眼,我連忙站直瞭身體,生怕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怠慢不敬。」
「嗯,我知道你說的那種感覺。」
「咦,小周你怎麼認識她?」
「是的,她是東吳大學的法學教授。我在念書的時候,曾經聽過她的一個講座,那個講座從開始到結束,沒有一個人中途退場,所有人都聽得如癡如醉。在東吳大學人人都稱她為「司法女神」。」
「嘖嘖,怪不得那麼知性有氣質,還是個高級知識分子。隻可惜,她老公犯瞭事情,連累到這樣的美人。」
「你說,她來探視老公,在裡面呆瞭快1 個小時是幹嘛。」
「什麼?」
「不會吧?」
「你以為,前面他們進的會見室叫夫妻室,除瞭沒有淋浴間外,其他的都跟酒店的大床房一樣。大傢都是成年人瞭,不會這個都不懂吧。」
「現在社會上不是提倡人性化管理嗎,就算是犯人也有他們的需求,咱們這個監獄可是五星級標準的,這叫與國際接軌,懂瞭吧?」
「我說呢,前面還有些奇怪,怎麼這個女教授出來的時候,臉蛋兒反而比之前更光艷瞭幾分,身上的香氣更濃瞭幾分,原來是得到瞭男人的慰藉。」
「別亂說,人傢可是合法的夫妻。」
「傷心瞭吧,小周你要不要去打掃下那個房間,在女神曾經躺過的床單上滾一滾,親身感受下女神的氣息。」
「你……」
「好啦、好啦,你們能不能別那麼惡心,再說我生氣啦。」小葉有些聽不下去瞭,看到小姑娘一臉不悅的表情,幾個男警趕忙閉上瞭嘴巴,雖然他們迅速轉移到瞭其他話題上,但明顯看出彼此都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們雖然不說,但他們的心思都被先前那段談話給帶飛瞭,每個人心中都不由得萌生瞭幻想,幻想著那個知性優雅、氣度不凡的美婦人,幻想著她那高級呢大衣下方的肉體,以及她在會見室那張床上與男人翻滾做愛的畫面……
但男獄警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意淫中的那個高貴的美婦人,此刻就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女廁內,光著滑溜溜濕漉漉的下體,坐在一個男子的雙腿上搖曳起伏不停,而她那具有著嫣紅花瓣和緊窄花徑的蜜穴,正一張一合地吞吐著男子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
他們也不會知道,此刻美婦人胯下所坐的男子,正是先前與她一同前來的那個年輕人,也就是他們所認為的那個長腿美女的男朋友,按照通俗的社會倫理來看,美婦人應該是這個年輕男人的嶽母,而此刻年輕男人朝氣蓬勃的碩長陽具正在熟美嶽母的體內進進出出。
他們更不會知道,此刻美婦人那光滑嬌嫩的蜜穴口,不但在那根粗長的陽具的進出下,不斷地將花芯內部分泌的透明液體濺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那透明分泌物裡不僅有美婦人的春水蜜液,有年輕男人在不久前射入她體內的濃厚白濁液體,而且還有上一根陽具在花徑內的殘留物。
女廁的抽水馬桶是新裝的,所以外表還算整潔與幹凈,男人的牛仔褲已經拉到瞭腿彎處,露出的兩條多毛大腿略微分開,形成瞭一個不那麼舒適的肉墊,而那個美婦人卻分開兩條大長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身上的那件裸色羊絨呢大衣從外表上看還是那麼的整齊,長長的裸色羊絨呢衣擺將她與男人的下身結合處遮得嚴嚴實實,隻能覷見衣擺下方兩條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的纖長玉腿,那對玉藕般的長長絲腿踩在一雙7 厘米細高跟裸色半包尖頭鞋內,從那新月般纖美的足弓微微蹙緊的幅度,以及勻稱細長的小腿時不時擺動的頻率來看,她正通過自己雙腿的使力,驅動坐在男人雙腿上的身體上下挺動。
她用乳白色象牙發箍固定起的齊肩長發隨著臻首不斷甩動,那挑染成咖色的發絲就像一幅上好的綢緞般順滑而富有光澤,隨著女人身體的上下起伏而流動不定。從旁邊看過去,那發絲下方露出的光潔白膩耳珠上,綴著兩顆描金邊白玉耳釘,時不時地從甩動的發絲下溜出,配合著那張清麗無邊的瓜子臉,瓷白如玉的嬌嫩肌膚,微蹙的高挑黛眉,和翕張的輕薄紅唇,無處不在彰顯著女人高貴優雅的氣質,而且這張一向理性示人的面容上,此刻卻佈滿瞭情欲十足的桃紅,那種反差極大的畫面卻令人更為激動。
順著她纖長瓷白的脖頸而下,兩節瘦瘦的優美鎖骨躺在一段欺霜賽雪的白膩胸脯間,一件質地優良的裸色毛呢大衣將她窈窕細長的身段包裹的恰到好處,左右開的大翻領形成的一道V 字領口,隱約可見裡面深紫色抹胸的痕跡。一條裸色的腰帶束住哪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長長的裙式衣擺向下垂著蓋到大腿上半部分。
直到呢大衣的衣擺為止,她的上半身完全符合一個名媛貴婦的要求,衣著端莊大氣又不失優雅高貴,但那兩片呢大衣裙擺之下卻露出的兩條筆直纖長的玉腿,那對細細的大長腿裹在深紫色輕薄絲襪裡,就像兩截上色的白玉藕條般誘人,水蓮花般纖巧秀氣的玉足踩在一雙7 厘米細高跟的裸色尖頭鞋裡,她那令人驚艷的腿長加上鞋跟高度,剛好足以腳踩地坐在男人大腿上。
隻不過這對秀美的玉腿卻左右分開擺出一個頗為不雅的姿勢,而且她並不是完全坐在男人腿上,她的屁股跟男人的大腿還有一點空隙,而且這點空隙隨著她身體的上下起落而放大縮小。偶爾從呢大衣裙擺分開的空隙中望去,裡面依稀可以看到那白藕般的大腿根部,那深紫色絲襪通過同色蕾絲細帶系在小腹上方的吊襪帶上,而在期間是一具雪白剔透的飽滿玉丘,幾縷稀疏柔順恥毛下方的蜜穴口如花瓣般張開,一根粗如兒臂的碩大男根正捅入其中。
隨著女人身體的抬起,那根壯碩的大肉莖逐漸地露瞭出來,雖然上面套著個避孕套,但仍可看出巨莖的體積與長度十分驚人,那薄薄的避孕套已經被撐開到瞭極限,但還有小半截的莖體露在瞭外面,讓人不得不擔憂它是否會脫落。避孕套上黏滿瞭白色分泌物和晶瑩的春水,顯示這對男女保持下體的交接已經有一段時間瞭。
由於坐姿的緣故,男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動作,他隻是把褲子連內褲褪到腳邊坐著,其他的一切都由女人來掌握活動,而女人的動作其實並不是很激烈,因為男人的那根玩意兒實在太長瞭,就算她努力地把屁股向上抬起,男人的那個大龜頭還殘留在體內,而她若是完全坐下去的話,那整根大肉莖會硬生生地擠入自己的花房,那碩大的龜頭會把自己捅得喘不過氣來。
她隻能半懸空著身子,努力不讓自己的雪股著地,並保持著這個姿勢上下套弄那根陽具。這樣的姿勢無疑增加瞭身體的負擔,本來蜜穴裡含瞭根如此碩大的肉莖就很吃力瞭,還得防備巨莖的整根插入,這使得她的腰身得浮在空中,從而增加瞭雙腿的負擔。所以,那雙踩在7 厘米細高跟裸色尖頭鞋內的紫絲玉腿已經在微微顫抖瞭。
雖然如此,但女人臉色卻露出愉悅的神情,她微微瞇著那對媚人的鳳目,鮮紅的薄唇微微張開,那種神態就像是犯毒癮的人得到毒品一般。坐在馬桶蓋上的男人,他的一隻手藏在裸色呢大衣的裙擺裡,隻有女人才清楚,那雙大手正在自己光溜溜滑膩膩的赤裸下身活動著,男人粗糙的手指滑過白膩光潔的小腹時,那種癢癢的感覺透過肌膚,與蜜穴內那根壯碩的陽具遙相呼應,更令她花徑生春、震蕩不已。
男人的另一隻手伸瞭上來,他的動作雖然溫柔,但卻帶著不可抵抗的意志,女人也很順從地將臻首向後傾斜,還沒等她睜大微閉的鳳目,一條熱乎乎的粗長舌頭已經伸瞭過來,男人的舌頭強硬地撬開女人的玉齒,不可阻擋地深入那緊窄濕熱的口腔,與女人那根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男人的吻熱烈而又霸道,大舌頭像是要侵占每一寸土地般,將女人檀口的每一個角落都掃遍,並且甘之若飴般吮吸著女人的口津液。在他的挑逗下,女人也開始回應其那條大舌頭,兩人的口舌孜孜不倦地纏鬥在一起,就像一大一小的雙蛇在舞蹈般。
雖然姿勢有些別扭,但女人看上去還是那麼地優雅,她挑染成咖色的齊肩長發被男人順手掠到腦後,露出的那張小臉更加清麗嫵媚,白玉般的耳珠上那枚描金邊玉石方形耳釘散發著淡淡的光澤,映襯著她被男人撐開的鮮紅薄唇,以及時不時露出一角的嫣紅丁香,有著一股即聖潔又色情的美感。
而他們下體交接處,那具嫣紅的花瓣蜜穴依舊不停地吞吐著男人的碩大巨莖,隻是女人的動作明顯放緩瞭下來,她時不時地還穩住下體,輕輕晃動著桃心雪臀,讓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在花徑中攪動幾下,好讓每一寸腔壁嫩肉都體驗那份壯碩的感覺,而那根大肉莖所磨蹭過的地方,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令她渾身酥麻。
如果她口中沒有塞著男人的舌頭的話,肯定會忍不住呻吟出聲,但此刻室內隻有一種明顯的聲音,那是來自他們下體交合處,那種猶如紅酒瓶塞開啟的「卟卟」聲,在這個無人的衛生間內婉轉回旋。
墻上的掛鐘指針走到瞭4 點左右,上瞭一天班的獄警們開始有些不耐煩瞭,女警小葉已經開始把雜志和零食收進自己包包,男警們則不安分地左右踱著步子,心思都放在待會食堂裡的飯菜上瞭。
就在這時,隔壁的會見室門口響起瞭鈴聲,小葉按瞭下面前的電鈕,會見室的不銹鋼門向旁移開,一個帶著白色絨線帽的高個長發美女走瞭出來,她右手攙扶著的男子雖然穿著囚衣,但高高的個子與勻稱的身材,一望就知其曾身居高位。
略現花白的頭發向背後梳著,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臉龐上雖然皺紋已經很明顯瞭,但仍可看出年輕時是一個美男子,且他的五官與身邊那個年輕姑娘有幾分相似,事實上他們的確是一對父女。
獄警按照相關程序檢查完後,男人充滿慈愛地看瞭女兒一眼,這才在獄警的押送下往囚房區走去,長發美女目送著父親背影消失,她轉身走出鐵欄桿區,臉上頓時現出瞭幾分迷茫,好像並沒有看到預料中的人影,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她轉身走回會見區,隔著鐵欄桿詢問道。
「你知道先前在這兒的兩位去哪瞭嗎?」
被她問到的獄警是小周,他看到自己心儀的長發美女靠得如此之近,那張清麗無匹的臉蛋一覽無遺,粉紅柔軟的雙唇中送出的親切話語,讓小周心跳頓時加速瞭不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周雖然一萬個心想要幫忙,但他的確不記得先前那兩人的去向,好像在他們聊天聊得熱火之前,已經不見那兩人的身影。
「哦,謝謝。」楊乃瑾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很有禮貌地給瞭小周一個微笑,那如花朵綻放般的笑顏讓小周看得目眩神迷。
待他回過神來,那個高個長發美女已經轉身走開瞭,空氣中似乎還留著她淡淡的清香,小周閉上眼睛,陷入瞭回憶。
他並沒有看到,在長發美女轉身之時,她那高挑的黛眉微微地蹙在瞭一起,潔白的牙齒輕咬著下唇,臉上略有不豫之色。
而她那對踩在金環及踝尖頭靴裡的兩條大長腿邁動的方向,卻帶著她往100米外的衛生間行去。
太陽已經斜斜西下,衛生間中的光線變得晦暗起來,一股帶著性液分泌物的氣息在狹窄的空間內流動著,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冷香。
而坐在馬桶蓋上的男女卻沒有停止他們的動作,就連那交接在一起的性具還是十分緊密,隻是那原本就抓襟見肘的橡膠套子,經過一番的劇烈運動,又向上滑瞭幾寸,露出更多的紫紅色莖體。不管是男人的陽具,還是女人的花瓣蜜穴上,都黏滿瞭白色分泌物與春水蜜液,可見他們是如何投入在肉體的狂歡中。
但很快,一陣腳步聲打斷瞭我們的節奏,聽到那鞋底踩地的聲音向我們這邊靠近,我迅速提高瞭警覺。
來的會是什麼人呢,聽這鞋跟的聲音應該是個女的,她想要幹什麼?我的心思迅速轉瞭轉,自己雖然躲在側位裡,並且把門關好瞭,但之前我們交合得太過起勁,室內都是男女做那種事的味道,不知會不會給外面的人發覺。
梅妤尚未反應過來,我忙收回她呢大衣裙擺內的手,輕輕地在她耳邊說瞭句,雖然前一秒還沉浸在情欲之潮中,但下一秒梅妤就清醒瞭過來,她停住正在晃動著的雪臀,兩道黛眉緊蹙,不無擔憂地朝我看瞭看。
我搖搖頭,給瞭她一個放心的表情。那個鞋聲轉眼就到門口,我再退出去已經來不及瞭,我們此刻隻能隨機應變。
說時遲、那時快,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已經走入瞭衛生間內,我忙抓住梅妤白藕般的大腿根部,將她那兩條纖長玉腿提瞭起來,以免被外頭看到裡面有兩個人。
「唔……」梅妤雖然極力忍住,但還是從檀口中冒出一聲低吟。我這才發現,由於雙腿被自己把住抬到空中的緣故,梅妤的整個身子重心隻好向後傾倒,首當其沖的就是呢大衣裙擺下的那具桃心白臀。
她這麼往下一坐,等同於主動將男人的陽具整根納入自己體內,隨著自己白膩嬌嫩的臀肉貼到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緊接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充滿感從花徑中傳開,梅妤堅持瞭近半個小時的努力頓時前功盡棄,男人那根粗長壯碩的陽具毫不留情地捅到瞭頂點,不禁碩大的龜頭整個擠瞭進去,還有一段莖身也被納入花房。
她整個人就像是串在那根巨莖上一般,這種幾乎被撐爆的感覺,讓梅妤苦不堪言,男人的陽具生硬地抵在自己的花房壁上,似乎要把自己的身體刺穿般,那種整個人都被占據的感覺,令梅妤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她又沒有辦法調整姿勢,因為我的雙手將她的長腿抓得緊緊的,以這種姿勢想要挪一下屁股都很難,更不用說從男人手中掙脫瞭。
再說,她此刻也不敢過分使力,因為外面那個鞋跟的聲音已經在門口附近停住瞭,她生怕自己的舉動驚擾瞭外面那個人,所以隻好咬牙忍住,但她沒有預料到,那根巨莖的殺傷力是如此之大,雖然她身體沒有動,但自己的腔壁嫩肉卻不由自主地翻滾起來,包裹吮吸著巨莖,這反應讓那玩意兒更加膨脹瞭,反過來又撐得難受。
梅妤隻覺得自己的花房內一陣陣的翻江倒海,好像無數隻小螞蟻在亂串亂咬一般,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即讓她抓狂,又無比地刺激與爽快,而且那感覺好像會傳導般,從男人大龜頭抵著的腔壁一直向上傳到瞭小腹處,讓她的小腹又酸又脹,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捅破瞭一般,花房內源源不斷地向外分泌著春水蜜液,梅妤明顯感覺到,自己屁股與男人大腿結合處已經濕瞭一大灘。
雖是如此,梅妤依舊保持極大的忍耐,她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唯有被舉在空中的兩條紫絲玉腿在微微顫抖。但外面的人並沒有及時走開,而是打開瞭隔壁那間的門,然後我們聽到馬桶蓋被掀起的聲音,好像對方也是來上廁所的。
我們相視一眼,心裡放松瞭不少。既然對方是來上廁所的,那就好辦瞭。我們隻要等到對方上完走人即可,沒有誰會一直呆在廁所裡的,除非像我們這種偷情的男女。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有些超出我們的控制范疇。一陣悅耳的音樂聲響瞭起來,雖然那聲音有些小,但我可以確定是從我們所在的房間內發出的。
「快,幫我拿一下,手機。」梅妤聲音很低,但十分急促,她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慘白的,手臂向後努力地想要抓著什麼。
我瞬間就反應瞭過來,忙松開一隻手,轉身取過那隻黑色小羊皮kelly 包,這個包包從我們進來後,就一直放置在水箱上,隨也沒去註意它,也沒想到裡面的手機,更沒預料到,手機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響起。
梅妤那柔白纖長的手指有些慌亂地打開手機翻蓋,那隻小巧玲瓏的三星手機液晶屏幕上顯出的卻是楊乃瑾甜美的笑臉,梅妤迅速接聽瞭電話並把手機放在耳邊。
雖然她壓低瞭聲音,但我實在是靠得太近,所以把她們娘兒倆的對話收聽得一清二楚。
「媽媽,你在哪裡,我怎麼找不到你們啊。」楊乃瑾道。
「我剛才有些不舒服,在衛生間裡呢。」梅妤盡量把語氣放緩,但她那張玉臉上卻極力地忍著什麼。
因為我又重新把她的雙腿抬瞭起來,那根惱人的大肉莖重新將她下體塞得滿滿的,那種令她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又回來瞭,而且我還有些添油加醋地擺動器下身,動作緩慢卻十分有力地向上挺動。
「啊,你也在那個衛生間嗎,我就在隔壁呀。」楊乃瑾似乎發現瞭什麼一般,很興奮地說著。
好像在驗證自己的話一般,隔壁的木板上馬上傳來一陣敲擊聲。我和梅妤都有些驚訝,沒想到剛才走入隔壁房間的那個人就是楊乃瑾。幸好梅妤剛才實話實說自己就在廁所中,否則很可能被小姑娘拆穿,那樣子的話就不好辦瞭。
雖是如此,梅妤還是不慌不忙地與女兒對話著,但我卻沒有顧忌一墻之隔的女友,照樣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頂動著陽具,而且那力度與深度都在逐漸加強。
梅妤簡直是苦不堪言,她一邊要維持正常的狀態與女兒對話,生怕發出什麼異響驚動女兒,一邊還要承受下體那根巨莖肆無忌憚的侵占,但她又拿我毫無辦法。不僅是因為我們之間力量之懸殊,而且她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花徑與花房中都在一陣陣地翻江倒海,每一處細胞都想要活過來一般,舞蹈跳躍著擁抱著巨莖。
梅妤唯一能做的,隻是一隻手握住手機放在耳邊,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我的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瞭我的大腿肉中,但我卻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因為我的巨莖正在與她花徑中的蜜肉搏鬥著,這種姿勢不能做出劇烈的抽插,但卻強化瞭莖身每一寸的感官,梅妤那原本就極為緊窄的花徑,此刻更像是裝瞭無數吸盤般,緊緊地吸附在我的莖身上,大量豐富而又敏感的肉褶刮擦著,就算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也可以感受到。
但電話那頭的楊乃瑾,並沒有考慮到母親此刻的尷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滿活力地與母親聊著,絲毫不知道一墻之隔的母親正分開雙腿坐在男人胯間,兩條裹著紫色絲襪的纖長玉腿被男人高抬著分開,白膩濕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絲不掛,那嫣紅的花瓣蜜穴已經撐開到瞭極限,男人粗長壯碩的陽具正在裡面不知疲倦地進出著,巨莖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滿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見,隨著男人性具緩慢卻有力地抽插,母親那嬌嫩的花瓣蜜穴已經充血腫脹,大量透明的花蜜源源不斷地從裡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馬桶蓋上,並流淌至地面形成一灣清泉。
一邊與我交合著,一邊跟女兒對話,而且女兒就在隔壁的情景,別提多詭異而又淫亂瞭,梅妤從未置身於這樣的狀況,但這又極大地強化瞭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隻覺得下體裡像被電流熨過一般,到處都是甜蜜暢美的感覺在流動,原本有些麻癢的小腹也平和瞭,一切都隨著男人那根巨莖的脈動而運轉。
她覺得自己的腦部有些缺氧,往日裡極為敏銳的思維居然變得遲鈍起來,而下體的感官卻無限地放大開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兒流去般,她的意識有些模糊起來,以致講話的聲音都變得軟綿綿的,與女兒的對話也逐漸變得散碎,有時候隻能用「嗯」、「呃」之類的語氣助詞來應對。
楊乃瑾顯然還沒聽出母親那清冷語音中,莫名多出瞭幾絲柔媚,說著說著,她開口問道:「媽媽,高巖去哪瞭,你知道嗎?我打他電話都沒人接。」
這句話讓梅妤一下子不知怎麼回答是好,因為此刻她正坐在女兒男朋友的大腿上,光溜溜滑膩膩的下體裡含著年輕男人的陽具,而且還在不斷地吞吐包裹著那碩大的男根,這種背德的交合令她無比羞愧,但她又無法明言自己的處境,隻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個……我進來前,他還在廳子裡,可能出去抽煙瞭吧。」
電話那頭的楊乃瑾並沒有過多懷疑,她隻是「哦」一聲就轉到下一個話題上瞭,但電話這頭的梅妤卻沒有那麼輕松,因為我在這個時間點上,突然猛地用力向上一頂,這一記又重又猛,碩大的龜頭將她花房整個刺穿,梅妤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被頂出來瞭,她再也沒法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略帶顫音的輕吟。
「媽媽,你沒事吧?」楊乃瑾這才發現母親的異常,她急切地問道。
「沒,沒事,媽媽快好瞭,你先去找高巖吧。」梅妤也顧不得男人的作為瞭,她支支吾吾、斷斷續續地用言語掩蓋著。
雖是如此,楊乃瑾也沒有過多懷疑,她很乖巧地答應瞭。然後隔壁傳來一陣沖水聲,小姑娘很快就收拾整理好瞭,她開門洗手後便走瞭出去。
聽著楊乃瑾的鞋跟敲地聲漸漸遠去,衛生間內的性事卻沒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梅妤此時已經無力再說什麼瞭,她伸出柔白纖長的手掌捂住自己的檀口,收回快要失控的呻吟聲,水仙花瓣般的玉指顫顫巍巍地在手機上摸索瞭半天,才按下那個關機鍵。
待到她做完這些時,已經無力將手機放回包包裡,因為她已經被下體傳來的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沒,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從手指到嘴唇到腳趾頭都無法動彈,她渾身如軟泥般癱倒在我的懷中,蜜穴腔壁到花房嫩肉都在劇烈地抽搐,並從中湧出大量的春水花蜜。
「啪」一聲,小巧精致的三星手機滑落到地板上,被彈開的屏幕上顯出剛結束的對話,高分辨率的液晶屏幕裡少女笑顏如花,下面名字的備註裡寫著「寶寶瑾兒」,從昵稱看這個女孩子對於手機主人有著極為親密的關系。
一滴透明的液體掉落在液晶屏上,這液體如淚水般清澈透明,帶著一股獨特的芳香,好像是剛從體內分泌出的般還帶著溫溫的水汽,很快將屏幕上那行名字給蓋住瞭。
順著水滴的方向往上看去,一個窈窕多姿的美婦人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她挑染成咖色的齊肩長發整齊地束在象牙白發箍內,一對鳳目似睜似閉,兩片薄唇鮮紅勝血。
她身上穿著的裸色羊毛呢大衣貴氣十足,隻不過大衣下擺卻被高高撩起,露出的下體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一條紫色蕾絲吊襪帶穿過光潔平坦的小腹,瓷白如玉的桃心雪臀與纖瘦合度的大腿根潔白無瑕。
她那兩條又長又細的玉腿上裹著深紫色輕薄絲襪,新月般優美纖巧的玉足尖上掛著雙7 厘米細高跟的裸色尖頭鞋,那尖尖的鞋尖與左腿彎上掛著的,她如玉藕般的小腿被男人捧在臂彎,令她整個雙腿左右分開到極限,這種姿勢就像被大人把尿的女娃娃般,讓這個外表與氣質都無比高貴的美婦人,顯得十分淫靡色情。
而在她雙腿胯間,幾縷稀疏的恥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經紅腫不堪,但卻依舊含著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從黝黑的男根下方那兩顆碩大睪丸的松弛程度來看,男人的射精已經結束。
但他那根巨莖依舊保持著懾人的雄風,依然將女人那飽經蹂躪的花瓣蜜穴撐得嚴嚴實實的,卻攔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與透明液體從交合處流出,並經由睪丸滴落下來。
一滴又一滴的液體繼續在往下滴,已經在液晶屏上化作一灘水窪,屏幕上那個美少女的笑容已經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卻依舊那麼清晰,好像在諷刺著屋內發生的一切。
夕陽西下,等我跑到碼頭時,楊乃瑾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瞭,她捏起粉拳嗔怪地錘瞭我幾下,還威脅說要扔掉我的香煙,我一邊嬉笑地應付著她,一邊卻忍不住朝梅妤望去。
她的發絲還是那麼整潔不亂,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將姣好窈窕的身段裹得嚴嚴實實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個端莊優雅的名媛貴婦。
除瞭那瓷白如玉的臉頰上,多瞭一絲尚未消褪的桃紅外,她的一切都與往常無異。而不久前,在那個陰暗的衛生間內發生的那場香艷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痕跡已經被收拾得一幹二凈。隻有我才知道,她臂彎裡挎著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中,那條Hermes絲巾裡裹著的是什麼;也隻有我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優雅步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擺內,她那具飽滿滑膩的花瓣蜜穴已經紅腫不堪,而兩條紫絲纖長玉腿根部的大腿內側,還殘餘著我碩大睪丸拍擊產生的片片紅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瞭,楊乃瑾有些困倦地偎入我的懷抱。但梅妤的玉容卻如平時一般恬淡無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我膝上嬌柔婉轉的嫵媚樣子,而她的雙眸更是無視我的存在般,久久凝視著黑藍色的湖水。
我突然覺得一切並沒有自己設想得那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