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臨安區香格瑞拉大酒店的豪華套房內,厚重的綢緞窗簾全部拉得緊緊的,外面的風雨都已經停歇瞭許多,淅瀝瀝的雨點打在窗戶玻璃上,營造出一種讓人安心愜意的氣氛,而套房內也是如此。

  一張Kingsize的潔白大床下方,靜靜地臥著一雙銀色絲帶細高跟涼鞋,細細的7厘米鞋跟托著形狀優美的鞋掌,銀色的絲帶從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腳後跟,一隻鞋子斜斜的倚靠在另一隻端立著的鞋身上。

  把視線稍微往上延伸一段,就可以看到這對細高跟鞋的女主人瞭。兩條白藕般纖細頎長的玉腿斜倚在大床上,這兩條細細的長腿線條極為優美,而且皮膚光滑細膩猶若嬰兒,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玉石般光華,讓人不由得起臆想玉腿的女主人是何等的美貌。

  隻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對誘人至極的纖白玉腿之間,卻橫生生的多瞭一隻男人的腿,這隻腿粗長壯碩肌肉堅實,上面還長滿瞭濃密的體毛,這隻充滿瞭雄性氣息的腿直直插在女人柔美的白腿之間,好像在一塊潔凈的白璧上多瞭一點瑕疵般,顯得有些突兀和不協調。

  但若將視線沿著玉腿繼續上移,那兩條纖長玉腿的終端開始向外擴張開兩道優美的弧度,光滑白膩的大腿根部是一塊雪白飽滿的三角地帶,滑膩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縷柔軟稀疏的恥毛,那烏黑柔滑的毛發點綴在白生生的肌膚上,更加顯得女人膚白似雪,而在那縷恥毛下方不遠處,一具風景秀麗的桃花源毫無掩飾的展現在眼前。

  女人的蜜穴豐腴雪白毫無瑕疵,嫣紅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長的棒狀物正橫插在這具蜜穴內,從位置來看這跟巨棒應該跟中間多毛大腿是屬於同一主人。這根粗若兒臂的棒狀物上面青筋豎起,顯然已經充血膨脹到一定程度瞭,它就像一個棒槌般蠻橫的侵入女人嬌嫩腴白的蜜穴,而且還在緩慢的抽出插入著。每一次當巨莖插入的時候,粗壯碩大的莖身將蜜穴口的花瓣擠開,露出裡面鮮紅滑膩的嫩肉,而當巨莖抽出的時候,那些花瓣又被帶動著翻瞭回來,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緊緊包住巨莖。

  而隨著巨莖的插入抽出,在屋內稍暗的溫馨燈光映射下,可以看到漲成紫紅色的莖身上已經有一層透明的液體,那是女人體腔內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兩人性器交界處的花瓣上,已經隱約可見白色的粘液,顯然兩人保持這種交合的姿態有一段時間瞭。

  視線再往上的話,豐潤雪臀的弧線突然收緊,女人的小腰又細又長,白膩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雪白晶瑩的肚臍眼像一個梨渦般纖巧可愛,而那平坦的雪腹上卻陡然多瞭一道凸痕,那形狀就像是男人的陽具一般,隨著男人下身的抽插頂動,那道長長的棒狀凸痕時隱時現,雖然沒有破壞整個畫面的美感,但卻增添瞭不少淫靡的氣息。

  繼續向上,映入眼中的是一對晶瑩雪白的豐膩玉乳,乳房形狀雖不是很大,但卻飽滿尖挺,柔膩光滑,而此刻這對如新剝雞頭肉般嬌嫩的雪乳卻被一雙男人的手臂包圍住。男人的手臂上肌肉高高鼓起,兩隻寬闊的大掌一手一個,正好各自抓住一隻雪乳,膚白如雪的乳尖挺立著兩顆鮮紅的蓓蕾,就像潔白無垠的雪地裡嵌著的兩朵紅梅一般。

  男人的手掌輕輕揉捏著那對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幻化成多種模樣,他的動作雖然十分溫柔,但女人的身體卻極為敏感,她纖細不堪一握的小腰有些難耐的扭動瞭下,一隻欺霜賽雪的玉臂抬瞭起來,如水仙花瓣般纖長白皙的玉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讓男人減緩些動作一般。

  從背後看過去,隻覷見男人高大壯碩如天神般的軀體,他一隻手撐在床上摟住女人的香肩,另一隻手抓住懷中玉人的雪乳,女人的瘦瘦的身體在男人的懷中顯得更為纖弱瞭,她的背部與男人緊緊相貼,臻首側靠在男人強勁的臂彎內,一頭黑玉般的秀發很自然的披散下來,掩蓋瞭女人的玉容。

  「梅姨,你舒服嗎?」

  我輕輕的問著,臂彎中的玉人並沒有回答。她略略的仰起頭來,富有光澤的青絲從額前滑落,露出一張清麗無匹的玉臉,纖長的瓊鼻高貴雅致,薄薄的紅唇似嗔非嗔,一對清璃的鳳目中此刻卻帶著朦朧的春意,輕飄飄的撇瞭我一眼,那眼中的蘊意讓我怎麼也看不透。

  就在2個小時之前,我和梅妤還是衣冠整齊的,在那棟小白樓旁翩翩起舞。

  誰也沒想到,之後那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改變瞭一切,我們像是有默契般,又像是兩塊磁石般,不由自主的撲向瞭對方,完全不顧自己身在何處,完全不管自己的身份與關系,毫無忌憚的向對方敞開彼此的肉體,就像一對飛蛾般撲向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的浴火中燃燒殆盡。

  等一切都平息下來後,雨也差不多減弱瞭,可是我們身上的衣物卻依舊濕漉漉的,這個樣子是沒有辦法回傢的。所以我驅車回市內,找到瞭這傢五星級酒店開瞭個房間,讓客房將衣物送去幹洗,當然在衣服被送回之前,我們倆隻能光著身子在客房內等待。

  對於兩個已經熟悉彼此身體的男女來說,在同一間房內赤裸相對,能夠發生什麼自不復多言,更何況之前我還肉貼肉地在她體內發射瞭一次。雖然梅妤依舊遮遮掩掩的推托抗拒,但在我面前她已經難保淑女貴婦的矜持,我輕車熟路的再次攀上她優美動人的玉體。

  不過,經歷瞭先前在車中的激情,我們這次的交合不再像先前那麼狂熱,我很有克制的愛撫和親吻遍她的身體,重新挑逗起梅妤的情欲,然後才溫柔而又堅定的進入她的身體。

  梅妤顯然對我的體貼和呵護很是受用,她的嬌嫩柔膩的下體經過先前的激情有些柔弱不堪,所以我采取瞭這種側臥的姿勢,將她背對著抱在自己懷中,讓自己的男根從玉股後面進入,緩慢而又柔和的抽動著。

  梅妤則躺在我的胳膊彎裡,她的身子有些柔弱乏力,還帶著交歡後的慵懶,隻是靜靜的躺在我懷中,任由我主導著她的身子行動著。她這副樣子全無往日明慧過人,更像一個柔順服帖的嬌俏小女人。隨著我的陽具的緩慢抽插,她偶爾會從口中發出一聲細細的輕吟,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側伏著,用柔順的青絲遮蓋住瞭玉臉,好像羞於面對我一般。

  不過,雖然我們相互看不到對方的臉蛋,但並不影響我們更深入的交流,而不用直面我的臉孔,仿佛讓梅妤更放得下矜持和自守,她似乎更喜歡在這種姿勢下與我交談,我們一邊極盡溫柔地做愛,一邊漫無目的地閑聊著。

  在這種情景下,梅妤並不像一個長輩,我們也不像一對情侶,更像是兩個年齡相仿的朋友一般,相互傾述著彼此的心裡話。

  從梅妤的話語裡得知,她的父親出自詩書世傢大族,擁有英國劍橋大學法學博士學位,曾是東亞法學界的權威人士,建國後歷任淮海市法院院長等職,但在「反右運動」中遭到瞭沖擊,在九十年代初便去世瞭。

  父親是對梅妤影響最大的人,他身上有很濃重的傳統士大夫特質,一生追求公正與正義,重視理性和道德規范,這間接讓梅妤也走上瞭法律這條道路。而相比父親的影響,母親的潛移默化卻有另一番作用。

  梅妤的外公是清末民初首屈一指的實業傢,他首創瞭中國第一傢股份制企業和銀行,他設立的東華大學至今仍是淮海市的高等學府,他的傢族曾經是淮海第一名門望族,而梅妤的母親是當時海市最顯赫的千金小姐,所以當時上流社會名媛所會的一切她無不具備,當然該有的毛病也全都有。

  但在梅妤的回憶中,父母兩人的感情卻是極好,雖然兩個人各有各的性格脾氣,梅父喜靜、好閱讀、好高談闊論,梅母喜動、好歌舞、好新潮熱鬧,但他們卻自有一套相處的生活哲學。梅妤至今猶記得,梅大法官一身紳士打扮,與裝扮優雅的母親共同散步的樣子,雖然當時他們已經年逾四旬,並且趕上困難歲月,收入大減、生計艱難,但那種天生的貴族氣度卻一點不會受外界因素所影響。

  梅母一生以梅父為傲,這點絲毫不為外界所動搖,但她對梅妤的教育卻照搬瞭自幼的那一套,所謂的琴、棋、書、畫一項不落,對於名媛淑女必備的跳舞、唱歌、茶藝之類自然也不例外。在她的熏染之下,梅妤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但繼承瞭父親的明睿理性,也擁有一個名媛淑女必備的品質,我們之所慣見的那個清冷自持的優雅美人也就是這麼練就的。

  「你說奇怪不,我小時候是以父親為榜樣的,可是後來卻走上瞭母親的人生之路,可是這兩條路我都沒走好,呵呵。」

  梅妤輕輕搖頭自嘲道,但我卻聽出她話裡的不甘之意。

  「梅姨,你總是為別人想得太多瞭,你從來沒有為自己考慮過。」

  我頗能理會梅妤的心態,她的人生之路太過完美,父母親都是人中龍鳳,這令她執著於自己完美的形象、完美的婚姻、完美的生活,她並不明白這些東西對她的意義,她隻是憑著自己的臆想中的樣子去營造他們。

  我一邊輕撫著梅妤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小腹,一邊把自己的看法告訴她,此刻的我並沒有太強烈的欲望,隻是把自己的陽具深埋於她體內。

  梅妤似乎被我的話所吸引一般,她側著頭聽著我說話,如水仙花瓣般纖白的小手按在我的胳膊上,臉上專註的表情倒有點像楊乃瑾。

  「梅姨,生活並不都是完美的,你可以為自己多考慮些,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我輕聲的說著,然後在她白的透明的臉頰上輕輕一吻。不知是被我話語所動,還是我這一吻的功效,梅妤的玉臉上突然多瞭一絲潮紅,她突然有些害羞的偏過瞭臻首,兩撇像扇子般的睫毛撲閃撲閃著,這種難得的小女兒情態竟然出現在她身上,讓我不由看得癡瞭。

  「高巖,我原以為你隻會使壞,沒想到……」

  梅妤背對著我,但我可以猜到她臉上此刻的神態肯定很是動人,她吞吞吐吐地道。

  「沒想到,你嘴上挺會說的嘛。」

  「梅姨,你又冤枉我瞭,我嘴上隻會親親,並不怎麼會說。」

  好像是為瞭印證我的話,我的嘴唇落到瞭她脖頸上,在那白天鵝般優美頎長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溫熱的吻印。

  「唔……不要,癢呢。」

  梅妤有些怕癢的縮瞭縮脖子,但卻沒有脫離我的懷抱,她略帶嗔意道。

  「你這個小滑頭,我頭次見到你就知道,你滿口就沒一句靠得住的。」

  梅妤好像對我怨念頗大,她婉婉道來。

  「還跟我扯什麼哥大畢業,李季福師兄是商學院的院長,你一個念MBA的居然都不知道他,這水平隻能騙騙小姑娘。」

  我現在才知道,自己當時耍的小伎倆,居然早被梅妤所識破,心下大感尷尬,隻好訕訕的笑瞭幾聲。

  「梅姨,你那天為什麼不說破呢。」

  「哼,我還不是要給你媽媽留點面子,誰知道我的一時心軟放你一馬,到頭來……到頭來,卻中瞭你這小壞蛋的暗算。」

  梅妤略帶嬌嗔道,說到最後她卻害羞起來,但是她話中之意卻讓我心神為之一蕩。

  「梅姨,我哪裡暗算你瞭。」

  我的嘴唇重新回到她的耳邊,輕吻著那白玉般的耳珠邊道。

  「壞蛋,你現在不就是……就是,在欺負著我嗎?」

  梅妤別過頭去不理我,但她尖尖的指甲卻在我腰間掐瞭一把,痛得我吱牙咧嘴的,但我心裡頭卻有股別樣的味道。

  「可是,梅姨,你好像很喜歡我這麼欺負你呢。」

  我邊說著邊挺起腰桿,一直蟄伏在她花徑內的巨莖向裡又深入瞭幾寸,撞擊著她花心上那團肥厚滑膩的嫩肉。

  「唔……壞蛋,小壞蛋。」

  梅妤從喉嚨中發出一聲帶著膩意的輕吟,她有些難耐的用自己的纖手捂住臉,好像羞於面對我一般。

  「誰喜歡你瞭,你別臭美瞭好不好。」

  梅妤的話雖然毫不客氣,但我卻不以為杵,我知道這隻是女人慣常的矜持,對於她我並不需要在語言上占得上風,很多時候身體語言更加直接有效。

  於是我加大瞭下體巨莖抽插的力度和頻率,梅妤那茭白纖柔的玉體隨之也蠕動著,我好像一個音樂傢般,在這具玉石琵琶上縱情演奏著,梅妤極為敏感的身體迅速迎合瞭起來,像一條修長的白蛇般波巒起伏,一陣陣性具交合的淫靡聲響回蕩在屋內。

  正當我們沉浸在肉欲之中時,一陣熟悉的鈴聲不合時宜的響瞭起來,我循聲朝床頭櫃方向看去,是我那隻手機在不斷閃動著,我向上挪瞭挪身子,伸手去拿櫃子上的手機,順勢帶動瞭深嵌於梅妤體內的陽具向裡又頂進瞭幾寸,碩大的龜頭頓時刺穿瞭她花心那一團滑膩的嫩肉,擠進瞭她濕潤潮熱的花房。

  「別……太深瞭。」

  梅妤身不由己,被我帶著向上移動瞭點,她有些嬌弱不堪的嗔道:「是誰打來的呀?」

  「噓。」

  我豎起一根指頭放在唇上示意,手機裡顯示的是我最熟悉的那個名字。

  梅妤善解人意的閉上雙唇,她微微側過臻首,那對清璃的鳳目帶著幾絲好奇盯著我。

  「高巖,你在哪兒,怎麼還沒回傢呀。」

  白莉媛甜美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我可以聽出她話音中的關切與眷念,心下不由得有些慚愧,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此刻正與梅妤肢體交纏,下體緊密結合在一起做那種男女之間的事,不知會對我有多失望。

  雖是如此,我還是盡量保持著平靜的語調,用謊言掩蓋瞭過去。

  「媽媽,沒事的。我的車子出瞭點故障,現在正在修理,梅姨也在身邊,等好瞭我們就一起回傢,你不用擔心。」

  白莉媛不疑有他,依舊在電話那頭殷切叮囑著,讓我不要誤瞭吃飯,叫我記得照顧好梅妤。

  我一邊點頭,一邊柔聲應允著,自從梅妤母女住入傢中以來,我與白莉媛之間又恢復瞭母子的稱呼,這種感覺讓我有些懷念,但心中卻更加愧疚瞭,白莉媛對我如此癡情,我卻這般欺騙她。

  我在接電話的同時,下體的動作不由得慢瞭下來,不過還是保持著堅硬粗碩狀態插在裡頭。梅妤與我下體交接著,自然感到我男根的變化,但她並沒有做什麼動作,隻是理瞭理有些惺忪的青絲,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我。

  白莉媛的千叮嚀萬囑咐總算將近結束瞭,但她卻沒有立即掛斷電話,而是讓我把手機轉交給梅妤。

  梅妤有些不好意思地從我手中接過手機,她一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臉上重新恢復瞭那副寶相莊嚴的神態,雖然那清瘦的玉臉上還帶著一絲潮紅,但她的眼神卻變得柔和慈愛起來。

  「瑾兒,媽媽沒事的,有高巖在呢。」

  梅妤輕聲細語的,就像往常一般與電話那頭的女兒談話。

  我可以聽見楊乃瑾在那頭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小姑娘估計怎麼也沒想到,此刻電話這頭的母親,正與自己的男友赤裸相對,兩人的生殖器正無恥的交合在一起,她更不會想到,我們兩人遲遲未歸的原因,是為瞭貪念床笫之歡而流連忘返。

  看著梅妤拿著手機,柔聲細語與女兒對話的情景,我的欲望不由得再次高漲瞭起來。我仿佛有些嫉妒,嫉妒梅妤對女兒的關切。我忍不住攀住她的玉背,俯身用雙唇吻在她瘦弱的香肩上。

  我炙熱的嘴唇讓梅妤有些意外,她敏感的抽動瞭下肩膀,但又無法掙脫,隻好轉過頭來,一邊手捂住手機,鳳目對我斜瞟瞭一眼,用隻有我們倆才聽得到的聲音道:「別鬧,我在跟瑾兒說話呢。」

  她的話語並未阻止我行動,反而激起瞭我惡作劇的心理,我一隻手伸到前面握住豐膩的雪乳,下身卻深深的向前一頂,一直靜靜臥在她花徑中的巨莖,猛地朝花心內插瞭進去。

  「嚶……」

  我這一下毫無征兆,而且插得又極為深刻,梅妤的花心頓時被我刺穿,猝不及防之下她從口中溢出一聲嬌吟,但她頓時想起女兒正在電話那頭,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但為時已晚,電話那頭的楊乃瑾已經聽到瞭母親的叫聲,不知就裡的她連聲詢問著。

  「媽媽,你怎麼瞭,發生什麼事情瞭?」

  「沒……媽媽沒事的,剛才隻是有隻大老鼠溜過,嚇瞭我一跳。」

  梅妤忙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用其他話掩飾過去。

  楊乃瑾心思單純,並沒有追問過多,她隻是心中稍稍有些疑竇,自己母親向來冷靜過人,怎麼會因為一隻老鼠驚叫失聲呢。

  她怎麼也不會猜到,剛才讓母親發出嬌吟的不是老鼠,而是自己男友的大肉莖。我好像被梅妤稱呼自己為「大老鼠」的那句話給刺激到,胯下那根巨莖不但又膨脹瞭幾分,而且開始有節奏的在她體腔內抽送起來。

  梅妤此刻真是苦不堪言,她一邊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女兒對話,一邊要強忍著體內那根作怪的巨莖的抽動,她極力輕咬著下唇,隻能簡單的「嗯嗯唔唔」的回答著女兒,雖然一時間還不會露餡,但下體傳來的快感卻不可收拾。

  如果隻看梅妤白天鵝般的脖頸以上,那張玉容上卻如同往常般親切和藹,和電話那頭的女兒細聲說著話兒,完全就是一個優雅高貴的美婦人,但視線往下看去,她那對雪白豐膩的玉乳卻被男人抓在掌中,那鮮紅欲滴的乳尖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搓揉下傲然挺立著,再往下些看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柔順的恥毛遮掩下的花瓣蜜穴已經輕微腫脹,但那被擠得翻過來的鮮紅肉瓣中還杵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而且那根壯碩的男根還在不斷進出抽插著,帶動出來的紫紅色莖身上粘滿瞭透明的花蜜和白色分泌物。這兩種極具反差的情景結合在一起,讓人覺得十分荒謬,但又有股異樣的刺激。

  雖然極力的克制自己情緒,但我巨莖越來越放肆的抽插,卻讓梅妤敏感的身體無法克制地響應起來,隨著我一記稍重的貫底插入,梅妤差點從口中迸出一聲輕吟,還好被她強行壓制住瞭,沒有在女兒面前露陷。

  我的胡鬧惹惱瞭梅妤,她一邊聽著電話,一邊努力側過身來,兩道黛眉高高挑起,玉臉上頗帶怒色,鳳目含威的瞪瞭我一眼,她伸出一隻瑩白如玉的手掌,對我做瞭個手勢,好像是要讓我停止下體的動作一般。

  可此時的我怎會甘心停下,玉人躺在懷中仍由自己把玩著,與此同時,她正跟自己的女兒通過手機說著話,這種極為刺激的情景激發瞭我的邪念,我變本加厲的伸出雙手抓住梅妤的雪乳,指尖在那兩粒鮮艷的紅豆上揉動著,下身更是越來愈重的插入梅妤花徑,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花心中去。

  「梅姨,大老鼠要吃掉你呢。」

  我語帶調笑的湊至她耳邊,對著那珠圓玉潤的耳根輕聲道。

  梅妤此刻已經無暇顧及我話中的調戲之意,從下體內傳來的陣陣快感像潮水般的湧來,那根可惡的大肉莖毫無忌憚的沖擊著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深、那麼的重,像是要直直的插進自己的小肚子,將自己的花房捅破一般。

  但那感覺實在太舒暢瞭,自己的身子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受男人這根陽具,但每一次他都可以讓自己帶來極大的歡愉,自己就像中毒的人一般,無比厭惡著身體上的反應,但卻無法抗拒感官上的本能,每一次都淪陷於男人天賦異稟的男根之下。

  我感覺自己的大腿上一陣刺疼,梅妤的纖手已經抓在上面,五指尖尖的長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但這疼痛也無法阻止我的行動,我隻是一下又一下的繼續向她體內頂動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吖……」

  梅妤無可自制的從檀口中發出一聲嬌吟,那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愉悅與快意,但心頭尚存的一絲清明讓她在脫口而出之前,還是按下瞭結束通話的按鈕。

  回報她的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插,我一隻手托起她的右腿,將一根如白藕般纖細的長腿高舉在空中,然後下身像裝瞭馬達般飛快抽動著,每一下都深深的沖入她的花心,大龜頭毫不容情的侵入她的花房,揉弄著濕熱滑膩的花房壁。

  不用再顧及與女兒的通話,梅妤此刻已經放下瞭所有的矜持,她身不由己的隨著我的抽動而渾身白肉巨顫,自己的一隻纖長玉腿更是落入男人手中,被他舉到一個無比羞恥的角度,而他的那根大玩意更是無休止的在體內抽送不停。

  梅妤隻覺得自己花徑內一陣陣顫栗,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融化般,被那粗長的男根搗成一灘爛泥,渾身像是被電流熨過一般,花房內痙攣抽動不已,花心中好像要尿尿一般,一股股的春水花蜜從嫩肉中湧出,不住澆灌在男人的巨莖頭上。

  「高巖,你這個渾蛋……吖!」

  梅妤從口中發出如泣如訴的嬌吟,她把自己的雙唇咬得死死的,鳳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出來一般,抓著我大腿的五指更是用力的抓瞭下去,好像這樣可以讓她激動的情緒舒緩一些。

  我隻覺得她那緊窄的蜜穴一陣陣地痙攣,花徑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翻轉過來,像無數張小嘴般吸允著我的巨莖,一股股強大的吸力想要把我的巨莖拗斷一般,上下反復地收縮伸展瞭十幾遍,然後一股股溫熱的暖流從她花心中噴出,激射在我腫脹到極點的龜頭上,懷中的玉人顯然是已經到瞭。

  我俯首向前找到她的薄唇,含住那對薄唇的與她接吻著。我的溫柔顯然打動瞭梅妤,她背過頭來迎合著我的嘴唇,兩條已經相互熟悉的舌頭糾纏到瞭一起,這一吻沒有過多的欲望,隻是相互傾述安慰著對方,她被我抬起的玉腿無力地垂下,整個人柔弱無力的躺在我懷中,戰栗不已的雪白肉體漸漸平息下來。

  「梅姨,你快樂嗎?」

  我撩起梅妤有些濕漉的秀發,讓她那張猶帶紅暈的玉臉露在眼前,我輕聲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梅妤喃喃自語道,她的話裡充滿瞭不自信,但輕松的語調卻透露瞭她的真意。

  剛才的交歡,好像耗盡瞭梅妤全部的氣力,她香嫩滑膩的玉體斜躺在床上,以一個極其優美的姿態背對著我,從背後望去她就像一柄通體雪白的玉石琵琶般完美無瑕。

  我並沒有用語言逼迫她回答,我隻是輕輕撫摸著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後背,用嘴唇輕吻著她天鵝般頎長白膩的脖頸,梅妤很享受我的親吻與愛撫,我們肉貼著肉靜靜躺著,此刻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語言。

  可惜沒過多久,一陣門鈴聲打破瞭室內的平靜,梅妤示意我去開門,然後她從床上掙紮的爬瞭起來,光著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纖細頎長的雪白玉體上一絲不掛,在燈光下有一股朦朦朧朧的光華,走到浴室門口時,好像腳下有些一軟,差點要滑倒在地,我忙上前攙扶她,但她卻謝絕瞭我的幫手,自行走入瞭浴室。

  我用浴袍遮掩住身體,走過去開門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務員。付過小費後,我接過幹洗好的衣服並關上門,此時浴室門卻關著,裡面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梅妤想來是在洗澡瞭,等她出來後,我們也到瞭該回傢的時候。想到這樣奇妙又充滿愉悅的一天即將結束,我心裡頭卻莫名升起瞭些許惆悵。

  浴室裡的水聲很快就結束瞭,梅妤一邊用白毛巾擦拭著濕發,一邊緩步從浴室裡走瞭出來,她曼妙的曲線已經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絨浴袍內,幾縷沾著水滴的青絲在鬢角甩動,沐浴後的雪白玉臉更富光澤,但先前情動的紅雲卻已然消褪,表情也重新恢復清冷。

  「你還不穿衣服,我們該回去瞭。」

  梅妤淡淡道。

  我並沒有搭話,依然赤條條的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神態悠閑的看著梅妤,雙腿之間那根粗長的大玩意依舊昂首挺胸著,好像在示意著什麼似得。

  梅妤見我沒反應,她隻是微微搖搖頭,毫不理會我胯間那猙獰的男根,徑自從洗衣袋裡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邊穿瞭起來,好像當我並不存在般。

  對已有肉體關系的男女來說,梅妤在我面前已經沒有那麼矜持瞭,但她穿衣的姿勢還是優雅動人。

  她先是把白色無肩帶蕾絲文胸搭在胸前,然後背過雙手從後面扣上搭扣,她瘦長纖細的白胳膊即便是反過來,看上去也是那麼的優美動人,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白膩纖指一陣舞動,很快就把那條蕾絲文胸給穿好瞭。

  然後她伸指捻起扔在沙發上的白色的蕾絲三角內褲,彎下一段雪白頎長光滑柔膩的身子,同時抬起一條纖長白膩的玉腿,將那水蓮花般的玉足伸入內褲中,接著是另外一隻玉足,當雙足都套入內褲後,她用兩根水仙花瓣般的玉指拉著內褲邊緣,向上拉伸直至那輕薄的蕾絲面料遮住雙腿間那片桃花源地為止。

  之後,梅妤才拿出那條白色桑蠶絲露肩長裙,她依舊是將那件長裙放置在地上,然後輕邁玉足從領口踏入,然後才將裙子從腳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住瞭雪白豐挺的胸口為止,不知梅妤在腰間什麼地方一拉,那條長裙就這樣穿好瞭。我雖然解過無數次女人的裙子,但還是初次知道女人是這麼穿裙子的,而且梅妤的動作極其優美,雖然隻是簡單的穿衣,但也足夠賞心悅目。

  梅妤並不知道我此刻心中在想什麼,她依舊按著自己慣常的節奏,輕盈走到大床邊坐下,玉手輕撩起長長的裙裾,將一條白藕般的長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然後拿起一隻銀色絲帶高跟涼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水仙花瓣般白膩纖手拈著絲帶,繞過玲瓏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後跟上方綁瞭個蝴蝶結,如法炮制下,很快另外一隻玉足上也多瞭個蝴蝶結。

  那對玉足穿上銀色絲帶高跟涼鞋後,雙足被7厘米的高跟撐起,更加顯得雙腿頎長如鶴窈窕提拔,系在銀色絲帶裡的足背就如同一彎新月般優美動人,腳踝上的那對銀色蝴蝶結更增添瞭女性的魅力,讓我心頭不由得一動,忍不住吞咽瞭口唾沫。

  梅妤可能是聽到我喉頭的聲響,她仰起臻首朝我看來,原本垂下的青絲隨之向後灑落,就像一匹光亮順滑的綢緞般,露出清麗纖巧的玉臉,我們的雙目瞬間相對,她看出我眼中的熱情與愛慕,不知為何,她竟然移開瞭眼神,好像有些害羞似得,捋開鬢角的幾縷發絲,略顯不自然的問道:「你看什麼看呀。」

  「梅姨,你真美。」

  我由衷的發出贊嘆。

  梅妤怎麼也沒料到我會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鳳目瞄瞭我一眼,又不知該說些什麼,隻是搖搖臻首道:「油嘴滑舌。」

  她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從她緊咬下唇,嘴角不經意露出的笑意,還是可以得知,對於我的贊美,她心裡是很喜歡的。

  此刻梅妤已經穿戴整齊,她好像是不敢在我熾熱的目光下停留過久一般,起身拿起自己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徑直走入浴室去,隻是她的踩著7厘米細高跟涼鞋的步伐輕盈瞭許多。

  視線裡沒有她的身影,我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將自己的身子從床上拔起,我尾隨著梅妤的足跡走進瞭浴室。

  香格瑞拉酒店套房的浴室是敞開式的設計,右邊是TOTO的電動馬桶,左邊擺著同牌子的浴缸和淋浴,中間的洗手臺用黑色大理石打制的,她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正擺在臺上,旁邊還放著那枝碩大鮮艷的大紅花,一排射燈把柔和的光線打在室內,一面長方形的鍍金框大鏡子前,那個令我心動不已的玉人正背對著我。

  從背後看過去,梅妤的身型是那麼的優美頎長,白色桑蠶絲長裙的裙裾漫過瞭玉足,隻能覷見銀色細高跟涼鞋的7厘米鞋跟,由於她是俯著身子,那兩瓣桃心形狀的豐臀緊緊貼在桑蠶絲面料上依稀可見,荷葉邊波浪褶皺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瘦瘦的雪白香肩,兩片玉石般纖巧的肩胛骨在燈光下泛著光華。

  我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幹涸,下身那根巨莖又開始蠢蠢欲動瞭。我向前走瞭兩步,從那面長鏡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傾斜,纖白玉手中抓著一管帶雙c標志的唇紅,正仔細的在自己那兩片薄唇上塗抹著,她的動作輕盈而又專註,就像小女孩在對待自己心愛的玩具一般,這種神態我並不陌生,我曾經無數次在白莉媛的臉上看過。

  女人為瞭修飾自己的容顏,可以花上好幾個小時也不厭煩,但我對此隻有報以欣賞的態度,因為她們這麼做的目的是為瞭取悅她們所愛的男人。當然我也清楚,梅妤這麼仔細,另一個原因是為瞭回傢的時候不露馬腳,必須讓自己的唇形恢復出來時候的樣子。

  梅妤收好手中的唇紅,她抿瞭抿紅唇,滿意的對著鏡中的自己看瞭看,嘴角溢出一絲笑意,似乎頗為滿意的樣子。鏡中的女子眉如遠黛、目似春波,光潔的肌膚白得幾乎透明,看上去隻有三十出頭而已,誰能想象得到她有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兒呢。

  這時候,梅妤好像才看到我站在她身後,她有些驚訝的把檀口張成個小小的橢圓,從鏡中她可以看到我赤條條的壯碩身體,似乎這讓她感覺壓力很大,她對著鏡子白瞭我一眼,嗔道:「高巖,你怎麼還不穿衣服,這樣子太不像話瞭。」

  「梅姨,我想多看看你。」

  我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輕輕的上前幾步,把手放在她瘦瘦的香肩上,梅妤對我好像沒啥辦法一般,她對著鏡子搖瞭搖頭,卻沒有掙脫我的意思。

  梅妤拿起一顆紅寶石黃金耳釘,側著頭綴在自己的右耳上,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極盡優雅,我忍不住俯身輕吻著她白皙頎長的脖頸,我的嘴唇好像幹擾到瞭她一般,那水仙花瓣般的纖白細手不住的輕顫著,左邊的那顆耳釘卻怎麼也裝不上去。

  梅妤沒法子,扔下手裡的耳釘,反手在我胳膊上擰瞭一記,順勢跺瞭跺7厘米的鞋跟,口中微嗔道:「高巖,你再這樣亂動,我要生氣瞭。」

  我微笑不語,卻伸手拿起桌面的耳釘,另一隻手撩開她的青絲,很小心點的將針尖插入耳垂上的孔中,然後用托子固定好,整個過程中我的動作極其溫柔。

  梅妤也頗為順從的任由我擺佈,我們之間的感覺有些像夫妻,又有些像情人一般,一種異樣的情愫油然而生。

  那兩枚耳釘裝好後,在燈光下她如白玉般圓潤的耳垂上多瞭兩朵白金為葉、寶石為瓣的紅梅花,這兩種貴重的飾物更加襯托出她高貴的氣質,我忍不住將唇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將白玉般的耳珠納入口中,細細的親吻舔舐著。

  「唔……」

  梅妤有些難耐的搖著臻首,想要擺脫我魔口的騷擾,但從她口中發出的輕吟卻沒有反感的意思,此刻我的大手已經抓在她纖細的小腰上,那根茁壯蓬勃的巨莖緊緊的貼在桑蠶絲長裙上,微微磨蹭著她豐膩嬌嫩的臀肉。

  「高巖,別鬧瞭,我們得回傢瞭。」

  梅妤口中吱唔地抗議著,她伸手按住我在她腰間作惡的大手,但那纖柔的手指卻沒有什麼力量。

  「梅姨,我想要你瞭。」

  我在她耳邊喃喃自語道,雙手繼續向她胸前探索,隔著衣料握住瞭那兩坨豐膩的乳肉。

  「壞蛋,前面不是都讓你……好幾次瞭嗎,怎麼還要。」

  梅妤輕咬著下唇,她口中似嗔微嗔道。

  「梅姨,你太美瞭,我怎麼也不夠。」

  男人的聲音是那麼的輕柔,但他話語中的情意卻無可置疑,而且帶著一股難以抑制的熱情。

  梅妤感覺自己沐浴過的身子又有些火熱,小腹下方那處好像有一團東西在作怪,那種感覺似麻似癢的好不難受,好像有一股怪氣憋在裡面一般,今天那兒已經多次被男人的玩意弄過瞭,可當他強壯的身子貼上來的時候,那個地方卻不由得產生瞭感應。

  她想要拒絕男人,但她不知自己嘴裡說瞭些什麼,隻知道背後那根棒狀的玩意兒硬硬的抵在臀部上,男人的那玩意又粗又大,透過裙子的佈料好像要嵌入自己的屁股之中一般,雖然視線看不及背後,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條男根的大小形狀。

  男人嘴裡模模糊糊的說些什麼,梅妤已經聽得不大真切瞭,她隻知道自己的長裙被撩瞭起來,然後臀間一涼,自己的蕾絲小內褲已被男人輕輕的拉瞭下來,之後那根火熱堅硬的玩意已經頂在自己的雪股之間。

  「高巖,住手呀。」

  梅妤想張口疾呼,但卻發現口中發出的聲音隻有自己才聽得見,男人的動作溫柔但卻十分堅定,那根巨莖以一種沛然難以抗拒的力度插瞭進來,梅妤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碩大的龜頭分開自己的花瓣,將蜜唇裡的嫩肉擠得東倒西歪,然後直直的侵入自己的緊窄無比的花徑。

  也許是花徑裡還殘餘著先前的花蜜,也許是敏感的體腔已經熟悉瞭男根的體積,那碩大的龜頭瞬時刺中肥嫩的花心,抵入已經潮濕不堪的花房深處,那粗壯莖身刮擦在花徑內的肉壁上,好像有一股股電流般傳導到整個蜜穴,並由小腹處散播到全身四肢各處。

  梅妤發覺自己並未做多少抵抗,就這樣被這個男人所輕易占據瞭,這讓她感到十分地羞恥,她隱隱約約想要阻止男人的動作,但從口中說出的話卻是軟弱無力,身體更是莫名其妙地要配合著男人,不知不覺間把腰身稍稍的伏瞭下去,讓男人的巨根更順暢的進入體內。

  「高巖,不能這樣。我的裙子呀,別弄臟瞭。」

  梅妤語無倫次的叫著,但剛說完她就後悔瞭。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原本是要開口拒絕男人的,但話一出口卻變成瞭這樣,這不是在默認男人對自己的侵犯嗎。

  但男人更加直接,他的大手伸到自己腰間一陣摸索,很快把腰間的拉鏈給拉瞭下來,然後自己身上的長裙便從裙腳整個撩瞭起來,男人正在脫自己的裙子,梅妤想要阻止,可是下體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讓她根本提不起氣力。

  隻覺得身上一涼,梅妤像白玉雕成般的光潔身子已經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那光滑纖細的身上隻掛著一條白色蕾絲文胸,兩坨雞頭肉般白膩柔軟的雪乳在胸前微微顫動。男人的動作嫻熟老到,他這麼脫女人的裙子肯定不是初次瞭,不知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些酸溜溜的感覺。

  但當梅妤看到,男人很細心的把那條幹洗過的長裙放在大理石洗浴臺上時,她心中不由得對男人的體貼大起好感,很快自己胸前那條帶著體溫的文胸也被取瞭下來,疊放在長裙上面,白色蕾絲文胸的正面朝著自己,上面的蕾絲花紋好像一張張嘴巴般,在譏笑著自己。

  「不要吖……」

  梅妤再次發出悲鳴,但她卻無奈的發現,自己花徑內的嫩肉正一圈圈的活瞭過來,無恥卻歡愉地糾纏著男人碩大的巨莖。

  從鍍金框方形長鏡中可以看到,一個清麗優雅的美婦人微微伏在黑色大理石洗手臺上,在鏡中的她鳳目惺忪,那對清璃的眸子已經蒙上一層水色,黑玉般的青絲輕垂在雪白的削肩上,帶著荷葉邊波浪褶皺的一字肩稍稍向下滑落瞭點,優美的鎖骨下方露出兩坨腴白豐膩的雪乳,乳峰頂端兩顆鮮艷的紅豆隨著身體不住的晃動,就像一對睜開眼睛的小白兔般。

  美婦人腳踩著7厘米細高跟銀色絲帶涼鞋,這讓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但她身後的男子卻更為高大,光腳站著還比美婦人高瞭一個頭,他寬闊的肩膀上肱二頭肌高高鼓起,壯碩的胸膛像一座高山般,整個身體充滿瞭雄性的力與美。男人粗壯多毛的雙手抓在美婦人芊芊細腰間,他的身體有節奏地前後擺動著,帶動著面前的纖柔玉體不斷顫動,她不得不用兩隻纖細頎長的雪白胳膊撐在大理石臺上,以抵禦背後傳來的陣陣強大的沖擊,在這面鏡子的看不見的地方,男人的下身健美壯碩如天神,巖石般堅硬的臀部像裝瞭馬達般聳動著,兩條粗壯多毛的長腿之間,一根粗如兒臂的頎長陽具正昂首挺立著,不斷進出於美婦人的桃心狀的雪臀中,在嫣紅嬌嫩的花瓣蜜穴內不斷抽插著,一抽一送之間帶出裡面鮮紅的嫩肉,將那桃心狀的豐膩臀肉撞擊得「啪啪啪」直響。

  美婦人渾身赤條條一絲不掛,身上的肌膚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她的香肩又瘦又窄,小腰纖細不堪一握,但從腰部以下的雪臀卻突然向外畫出瞭兩道優美的弧線,而且玉臀豐膩光滑猶如一隻大白桃,從她的香肩直到雪臀就像一具光潔滑亮的玉石琵琶,讓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彈奏一曲。

  隻不過,此刻這具玉石琵琶上發出的樂曲,卻另有一番動人的旋律,夾雜在男女肉體撞擊拍打聲中的是,女人那若有若無、柔中帶膩的輕吟,往日裡有些清冷的聲音,這時候卻帶著無比輕柔婉轉的韻味,讓聞聲入耳的人無不神魂顛倒。

  沿著男人不斷聳動的臀部向下,兩條長滿體毛的筋肉結實的長腿中間,美婦人那白藕般纖細頎長的玉腿微微分開瞭一個角度,在婦人雪白的大長腿中間膝蓋的部位,一條白色蕾絲小內褲正好卡在膝蓋內側,完全依賴角度才沒有掉落在地上,而婦人白膩的長腿正以人眼難以察覺的頻率微微顫動著,那細膩光滑的纖白小腿微微的向下彎曲,像是難以承受從男人身上傳來的陣陣沖擊之力般,完全依賴男人把住她纖腰的雙手勉強支撐著不至滑落。

  隨著男人下身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婦人的花徑中不斷的分泌出春水蜜液,那透明的分泌物沿著兩人的雙腿漸漸滑落,有幾滴甚至從雙腿之間滴落,不偏不倚的滴在瞭婦人穿著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玉足上,她新月般的足弓蹬在7厘米高的細細鞋跟中,纖柔如玉的腳踝上各有兩個蝴蝶結,隨著她玉體的晃動而不住的搖擺,就像兩隻銀色的蝴蝶一般在她玉足上翩翩起舞。

  「梅姨,你是我的,我會一直這麼愛你的……」

  我把嘴唇湊到玉人耳邊輕聲傾吐著,同時下體卻野蠻霸道地抽插沖刺瞭起來。

  身下的梅妤已經分不出神來回答我瞭,她高高揚起的臻首隨著身體晃動著,黑絲綢般順滑秀發如波浪般抖動,光潔如玉石琵琶的上身微微扶在黑色大理石臺上,完全靠兩隻細長白胳膊支撐著,十根水仙花瓣般纖細的白手胡亂抓著黑色大理石臺,一直擺在臺子上的那支杜鵑花不慎間被撞落在地。

  但她卻無暇顧及這些,她的身心已經完全被身後那個男人所主宰,被他那根蠻橫霸道卻粗長壯碩的陽具所占據,她從未像現在這般柔弱無力和不知所措,但也從未像享受過現在這般極致的快樂,她隻知道自己的內心深處已經有一處地方被開啟瞭,而且做到這些的男人正在逐步地進入那處地方,她完全不敢想象將來會是如何,她隻想沉醉在男人帶來的極度喜樂中。

  鏡中的梅妤已經表情迷醉,那白玉般的牙齒緊咬著薄唇,都快要把那薄薄的嘴唇咬出血來,高高上挑的高傲黛眉似蹙非蹙,那對如夢似幻般鳳目中泛著盈盈水光,白的透明的肌膚上佈滿一層艷麗的桃紅,蹬著7厘米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玉足難以忍受的胡亂踩動著,正好踩在先前地板上的紅花上面,將那朵碩大的鮮艷紅花踩得花瓣四散。

  「嚶……」

  從梅妤的檀口中再次發出一聲無比嬌膩的呻吟,她猶如玉石琵琶般的纖體一陣擺動,兩條白藕般的頎長玉腿一陣打顫,更多的花蜜從她雪股中滑落,打在她膝蓋彎內的蕾絲內褲上,打在她穿著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玉足上,一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冷香彌漫在室內,將長鏡前的那對男女籠罩在其中,讓下體相連的兩人更為亢奮。

  梅妤的雪股開始一陣陣的加緊,花徑內一圈圈的嫩肉不斷刮擦著莖身,一股股春水從花心伸出噴灑出來,澆灌在我的碩大龜頭上,穿著7厘米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兩條纖長白腿抽筋似的不停顫抖著,要不是我兩手抱住她的美臀,隻怕她當場就要軟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我隻覺得自己的陽具一陣抽搐,在臨近噴射之前,我扳過梅妤瘦瘦的香肩,她十分配合的把臻首轉過來,我用嘴找到她柔膩的雙唇,她任由我將舌頭擠入檀口,而且主動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我的口中絞動,我反口含住她柔嫩的舌尖,兩舌交纏,大口大口汲取著她的玉液香津。

  我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用力一搗將整根巨莖深深嵌入梅妤體內,碩大的龜頭刺穿花心,進入溫熱滑膩的花房,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濁精液「噗噗噗」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過多的分量從男女交合處的花瓣口滑落出來,一滴一滴的白濁精液滴落在那對穿著7厘米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玉足之間,正好與先前被碾碎零落的鮮紅花瓣混在一起。

  嫣紅如花,白膩如漿,兩種對比鮮明卻極為純凈的顏色混合在一起,紅白相間盡顯生命之雄偉與壯美。

  等我與梅妤回到傢中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瞭,白莉媛與楊乃瑾苦候瞭許久,見到我們都露出輕松愉悅的神態。我雖然心中有些愧疚,但表面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梅妤依舊保持著那副優雅的貴婦姿態,她的妝容與長裙就如同出門前一絲不茍,幹洗過後的衣物和重新塗抹過的口紅更加色澤鮮艷,不過白楊二女應該沒有看出來。

  隻是當梅妤在玄關處彎下腰身,開始解玉足上那雙銀色細高跟鞋的絲帶時,她那對高挑的黛眉才有些不適的擰在瞭一塊,隻有我才知道,那一定是她彎腰的時候牽扯到瞭雪股間那處蜜穴,因為那裡嫣紅的花瓣依然腫脹難消,而這些都是拜我褲襠間那巨物所賜。

  我伸手想要扶她一把,但卻被梅妤拒絕瞭,她隻是回瞭我一個無比幽怨的眼神,她彎腰的時候將長裙內那對玉腿的輪廓若隱若現,細細的蜂腰好像要折斷一般,讓我心頭怦然一動,不由得又聯想起在香格瑞拉酒店套房中,我讓她扶著黑色大理石臺,俯身撅起豐膩的雪臀讓我從後面進入的情景。

  等我們走入傢中,白莉媛已經做好瞭一桌豐盛的飯菜,忙著招呼我們坐下吃飯,梅妤很小心的避開瞭我,她坐在瞭長桌的另一角,我們倆的眼神稍有接觸,她很快就會移將開去,但言語舉止卻如往常般溫雅大方,令我不得不暗自嘆服,女人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

  飯後,梅妤起身要回房間,楊乃瑾熱心的想要幫她拿包包,卻被梅妤給婉拒瞭,她把那個黑色小羊皮Kelly包緊緊地抓在手中,好像生怕被別人觸碰一般。楊乃瑾並不知道,在她母親那隻傢傳的手袋內,比出門之前多瞭兩樣東西,那是不可讓女兒看見的。

  在回傢之前,我驅車帶著梅妤找瞭個連鎖藥房,在那裡梅妤親自挑選瞭幾盒藥物。雖然我們兩人都帶著墨鏡,但在收銀臺前梅妤依然紅透瞭耳根,而藥房收銀小姐看著我們倆的眼神至今讓我覺得尷尬。現在,躺在梅妤那隻造型典雅的手袋中,靜靜地躺著一盒已經被拆封服用過的「毓婷」。

  想到此處,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